看起來是稀松平常的一天,劉戀卻是心事重重,她知道自己今天要去虎哥那里再掙一筆錢,到時候林響木的債務就能夠還清了。
其實劉戀早就不知不覺習慣了被人玩弄這件事了,不論她願不願意,在過去的一段時間里她頻繁被許多陌生的男人占有,玩弄,調教,曾經冰清玉潔的劉戀已經對這類事沒有太大的反感了,雖然這樣的轉變讓劉戀有些無法接受,但也因為這樣,這次主動對虎哥獻身來換取高額報酬這件事實施起來也就不必經歷太多心理上的壓力了。
劉戀打定主意,這次結束後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
然而今天一早劉戀就不自覺的心神不寧,魂不守舍,明明是已經習慣的事情,明明是苦盡甘來的一天,可為什麼心里會生出這麼多的不安情緒呢?
當然,為了避免被林響木察覺到自己的這種情緒進而察覺到自己今天的行動,劉戀還是很努力地裝出一副尋常的模樣,她以為自己將情緒藏得很好,可再好又怎麼能逃得過這一切真正的幕後始作俑者的眼睛呢?
看著劉戀並不精湛的演技林響木其實也有些惆悵,劉戀這樣的女人是人間極品,雖然她對自己無條件順服的態度很容易令人失去新鮮感,但當林響木意識到今天這個早晨或許是倆人最後一次共同起床後,心底仍難免失落和不甘,同時,一個問題第一次清晰真切地出現在腦海當中:以後劉戀的命運會走向何處呢?
虎哥的手段林響木是知道的,那些沾了虎哥的邊的女人們的下場林響木也大多知道,可以說是各個慘不忍睹,虎哥的心狠手辣不要說有什麼下限了,他根本就是人間惡魔。
曾經有一個叫做邢舒雅的女人,是個中學教師,人長得眉清目秀的,渾身透著宛如清泉般的溫婉清麗,實打實的知性美女一枚,只因被虎哥無意看到之後盯上了她,整個人生瞬間被顛覆。
“看看,這個怎麼樣?”
彼時的虎哥對林響木還很熱情,還沒有暴露其凶惡的面目,倆人正是哥倆好的時候。
他給林響木看了照片,照片里是一個穿著藍色碎花連衣裙的女人長發飄飄,五官精致,四肢修長潔白,身材高挑玲瓏,又帶著成熟知性的優雅,她正站在學校門前似乎在等著什麼人。
林響木露出淫笑:“虎哥看上這女的了?干嘛呢?老師?”
“沒錯,咱們市十三中的老師。媽的,老子還沒干過老師呢,到時候讓這娘們兒在床上給老子現身說法,講一節生理衛生課!”
林響木無疑是羨慕虎哥的,比起自己只能在學校的范圍內尋找美女,虎哥的范圍就大了許多,各種各樣的美女他可是玩兒了個遍。
林響木又看了看照片里的美女,垂涎三尺,卻又不敢表現得太明顯。
當時的虎哥正是計劃著把林響木拖下水的時候,自然對他殷勤。
“怎麼,你也想操?”
林響木嘿嘿笑道:“我還是算了吧,虎哥的女人。”
“我的女人?兄弟說笑了,就是個褲襠里有眼兒的工具,供咱們發泄的,算個屁的女人,再說了,就算是老子的女人,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既然是衣服,誰穿不是穿呢!”
幾句話就把林響木拉攏地死心塌地的。
後來虎哥展開了對女人的攻勢,也將更多的細節告訴了林響木。
虎哥先是做了一番調查,女人名叫邢舒雅,她的丈夫高利民也是一名老實本分的教師,倆人都出自普通的家庭,背後沒有任何權貴牽絆,便更加沒有顧忌,開始實施他那套早在許多女人身上屢試不爽,輕車熟路的調教計劃。
他先是威逼利誘買通了高利民身邊的人,讓他們引誘高利民到虎哥的地下賭場賭博,那個地方,只要一只腳邁進去就絕無回頭的機會,早就有天羅地網等待著你。
然而令虎哥意外的是,不論高利民身邊的人怎麼引誘他都不為所動。
沒辦法,虎哥只好安排一些飯局,在高利民熟悉的朋友同事中間安插幾個魅力十足的女人,這些女人也曾都是良家婦女,也曾擁有自己平淡美好的家庭,但因為被虎哥看中,最終都淪落成了在男人胯下承歡的鶯鶯燕燕,如今又被拉出來以工具人的身份參與到虎哥最新的獵艷計劃當中。
這些女人對虎哥是又恨又怕,對於這項任務不敢有絲毫折扣,卯足了勁兒在飯局上勾引高利民,沒想到這個老實巴交的男人油鹽不進,任憑你把奶子在他的胳膊上蹭來蹭去也沒有半分動心,反而早早結束飯局匆匆跑路。
這樣嚴防死守的男人虎哥還是頭一次見到,一時讓他犯了難,還是他身邊的狗頭軍師,他們這個團體的老二海建給他獻計獻策。
“這世界上就沒有人一點貪念都沒有,他這兩回能抵擋下來只能說明誘惑還不夠,或者說咱們的力氣沒有用對地方!想要引誘別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投其所好!”
虎哥聽了這話頓時領悟,馬上派人調查高利民的興趣愛好,這才發現原來高利民在工作之余的所有時間精力都投入到了釣魚當中,是個中毒頗深的釣魚佬。
釣魚佬喜歡什麼?他們對於最新款的釣魚裝備那是完全沒有抵抗力的。
果然,這次虎哥對症下藥,派人在他經常出現的漁場偶遇,然後就是一見如故的戲碼,在對於釣魚共同的話題下虎哥的手下阿峰和高利民很快就成了朋友,之後阿峰沒少送給高利民釣魚竿,都是最新款的,進口的,在國內都沒得賣。
當然,這些投入都被虎哥一筆一筆記錄了下來,現在花了多少錢,回頭都會通過邢舒雅掙回翻倍來。
對於這些釣魚竿高利民實在是無法抗拒,也進一步加深了對阿峰的信任,然後就是兩家人的聚會,阿峰隨便帶著虎哥手下的一個妓女出場,高利民自然是攜愛妻出現。
聚會上兩家人相談甚歡,因為虎哥之前調查過,邢舒雅這個人疑心病很重,警惕性很高,直接對著她下手很容易打草驚蛇,所以不得不迂回從高利民入手,因為她對自己的丈夫深愛不已。
果然,通過丈夫促成的聚會上邢舒雅對對面的年輕夫妻沒有絲毫懷疑,很快就打成一片,然後和阿峰的“妻子”交換了電話號碼。
女人的警惕性很奇怪,要麼就是銅牆鐵壁,嚴防死守,要麼就是傻子一樣無條件信任。
邢舒雅從來沒有懷疑過阿峰的妻子的身份,倆人反而越走越近,期間那女人出手大方,又能言善辯,總是會找到讓邢舒雅無法拒絕的理由接受她一次次的送禮。
漸漸的,被名牌包圍的邢舒雅迷失在了虛榮的世界,也開始主動購買名牌包包,自己用,也送給阿峰的妻子。
之前高利民和邢舒雅是有一些積蓄的,然而這些積蓄面對邢舒雅的大手大腳根本不值一提,很快就吃空了積累,直到這時邢舒雅才慌了神,而這也是虎哥等待已久的可趁之機。
有天高利民突然興奮地對邢舒雅說要開一個漁具店。
“老婆,你支持我好不好?用咱們家里積蓄開一個漁具店,現在咱們市里的漁具店東西太少,而且都是便宜貨,我打聽了,好多人現在買漁具都是去大城市買,要麼就是托人去國外買,無端又增加了許多成本,你說要是在跟前就有一個高端的漁具店,那他們還用費事去外地麼?”
間邢舒雅無動於衷,他又解釋道:“我都查過了,這里面的利潤十分豐厚的,大概兩三個月就能全部回本了,你相信我這一次好不好?到時候咱們還是正常上班,你弟弟現在不是沒事兒干麼,讓他過來幫咱們看店唄,這也算一份工作了。”
高利民從來沒有動過做生意的念頭,過去倒是邢舒雅提過要不要弄一個小賣店,被他斷然拒絕,因為在他看來任何生意都不如把錢存進銀行里穩妥,這次突然轉了性本來應該讓邢舒雅警惕起來的,可偏偏這個時候的她心亂如麻,心虛地不行,哪里顧得上去探究這背後的原因?
她只知道一件事,現在家里早就沒有存款了!
但是她自然不敢把這件事告訴高利民,甚至因為心虛,原本可以拒絕做生意的邢舒雅反倒答應了下來,直到看到高利民歡天喜地地離開她才犯了難:“十萬元錢,從哪里給他掏出來?”
但她又不敢讓高利民直到家里的錢全都被她拿去買包包了,平時那些包包都被她藏了起來,高利民也不是疑神疑鬼的性格,自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萬一被他知道家里已經沒錢了,以他那老實本分又有點軸的性格,怕是會立馬爆炸。
邢舒雅慌了,不敢再想下去,慌忙當中想到了阿峰的妻子,看起來他家條件很好,要不要跟人家提一嘴,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阿峰的妻子自然不可能幫這個忙,畢竟這一切都是他們的計劃。
先是利用阿峰的妻子培養起邢舒雅的虛榮心,讓她花錢大手大腳,花掉家里的積蓄,接著就是阿峰出面攛掇高利民開漁具店,雙管齊下,分而破之。
只是沒想到看起來知性穩重的邢舒雅會這麼快就陷入到虛榮的陷阱當中,高利民也對阿峰提出的建議深信不疑。
阿峰的妻子表達了自己的歉意,說最近阿峰投了一個大買賣,實在有些力不從心。
正當邢舒雅失望的時候阿峰的妻子給她推薦了一個人。
“虎哥?”
“對,這位虎哥和阿峰有些交情,以前阿峰做生意失敗的時候就是他出手幫了一把。很有錢,又慷慨,我可以帶你去見他。”
世界上哪里有輕易掉餡餅的事情呢?可當時的邢舒雅很有些病急亂投醫的意思,只要能幫助她度過眼前的麻煩,她可顧不得那麼多了。
於是阿峰的妻子帶著邢舒雅來到了虎哥的辦公室。
邢舒雅第一次為了借錢奔走,心里有些別扭,看到一臉凶相的虎哥後更是心里打鼓,感覺這個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人,立馬就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你好,邢老師,你的事兒我都聽說了,小事兒!你們和阿峰是好朋友,那也就是我的好朋友,錢已經給你准備好了。”
虎哥完全不給邢舒雅任何拒絕的機會,直接從保險櫃里拿出了十萬元現金。
邢舒雅還是第一次看到十萬元現金擺在一起的樣子,再沒了質疑,看著努力裝出一副和善面目的虎哥都覺得溫和了許多。
就這樣,幾乎不費吹灰之力邢舒雅就借到了十萬元,打好了欠條,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地。
虎哥表現的很慷慨,不收利息,只是約定每個月還兩千五,剛好是邢舒雅一個月的工資。
邢舒雅對這個虎哥感恩戴德,表示要請虎哥吃飯,虎哥心想誰想跟你吃飯,老子要吃你的奶子!
不過小不忍則亂大謀,現在還不能表露本性,於是拒絕了邀約,倒是隨口說了一句“我做這些都是看在阿峰的面子上”。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邢舒雅對阿峰的妻子表示表示,於是邢舒雅當天就買了一個兩千多的包包送給了阿峰的妻子。
往常花兩千買包的時候邢舒雅總是會感到肉疼,但今天,可能這十萬元來的實在太輕松了,竟然沒有什麼感覺。
回過頭她就拿出了六萬元作為漁具店的先期投資交給了高利民,高利民叫來邢舒雅的弟弟邢舒強,風風火火地就忙碌起來。
很快店鋪就開始了,邢舒雅又拿出兩萬作為運營的本錢,那時的他們認為漁具店一切都十分順利,都在憧憬著未來美好的生活,哪里知道,這時候已經到了虎哥的計劃收網的時候了……
漁具店一開始確實比較順利,收入不錯,還有了一批穩定的老客戶,兩個月的時間掙了不少錢。
而另一邊,手里還有一萬多的邢舒雅禁不住阿峰老婆的攛掇,再次過起了大手大腳的生活,只要放了假倆人就廝混到一起,阿峰的老婆帶著邢舒雅出入各種高檔場所,邢舒雅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竟然還有這樣奢華的一面,當然,很快她就會體會到這個城市最為黑暗的一面。
邢舒雅已經深陷到高檔的消費生活無法自拔,又不能每次都讓阿峰老婆買單,幾次請客過後原本的一萬多就花的差不多了,好在每個月工資穩定,虎哥那邊的欠款一直可以按月償還,再加上漁具店生意不錯,高利民不需要再從家里拿錢了,所以一直沒有東窗事發,她也漸漸習慣了現在的生活。
所有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雖然邢舒雅明知道自己正在走向墮落,但前方的誘惑太大,她實在回不去了。
在這樣的誘惑生活狀態下邢舒雅的底线一點點失守。
阿峰的老婆和她已經成了閨蜜,跟她分享了一個秘密,每個星期她都會去一家私密的會所,里面有男,有女,都是專門賣肉的,那里簡直就是人間天堂,可以滿足男人女人一切有關勝利需求的欲望。
阿峰的老婆細致入微地描述著里面出賣色相的男人們床上功夫多麼驚人,多麼令人神魂顛倒。
邢舒雅一開始都傻了,沒想到有人會願意將這樣的秘密分享出來,後來聽得多了,腦子里不由想入非非。
她和高利民都是老實人,老實到在床上也是規規矩矩的,倆人結婚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試過第二個姿勢,每次都是高利民在上,邢舒雅在下,插進去,吭哧吭哧,誰都不說話,默默進行著本該興奮放縱的事情,最後在高利民一聲喘息中結束這場看起來甚至有些偷偷摸摸的勾當。
尤其是為了漁具店把邢舒雅的弟弟從老家叫過來後,他們更多了一些小心翼翼的理由,生怕叫出聲音來被住進隔壁房間的弟弟邢舒強聽到。
本來這樣的事情邢舒雅早就習慣了的,但和阿峰的老婆長期廝混過後她的內心也開始出現了漣漪波動,再加上她本身的年紀也三十了,到了女人欲望旺盛的時候,性的需要越發強雷起來,可高利民還是以前那樣雷打不動的狀態,邢舒雅又不好意思主動提這件事,慢慢地她就感受到了夫妻生活的壓抑,一個衝動在她的腦海當中呼之欲出。
終於有一天,阿峰的老婆帶她去了酒吧,邢舒雅早就是這里的常客了,以往,以她的美貌總是有許多男人會主動搭訕,但邢舒雅嚴防死守絕對不給那些“不懷好意”的男人們任何機會,慢慢的,酒吧里的一些老顧客就知道這是個冰山美人,不再去自討沒趣,以至於一段時間邢舒雅都是行情聊聊,無人搭訕,竟讓她內心產生了一絲失落,尤其是砍刀阿峰的老婆每次都打扮地花枝招展,周旋在許多男人中間的畫面,心里更是不得勁兒,偏偏阿峰的老婆又總是喜歡撩撥邢舒雅。
“看見了嗎,那個小平頭,雞巴可真大,摸了一把跟鐵棒子似的!”
“好爽,沒看出來這家伙這麼能干,跟牲口似的,在洗手間里給我干高潮兩回!”
“不行了,濕了,你看著辦吧,我得找根大雞巴止止癢了!”
阿峰老婆的話語粗俗而直接,每次都聽得邢舒雅臉紅紅的,畢竟她是在講台上授業解惑的老師,平時不論同事還是學生賈占都對她很是禮貌,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只不過慢慢的,她的臉紅就不再是因為羞臊,而是因為被小腹當中竄來竄去的欲火折磨的。
如今的邢舒雅對於和高利民的夫妻生活實在是提不起興趣,欲望的高漲下高利民完全無法滿足她,每次都撩地她淫水直流後自己匆匆收場,害的她一個人睜著眼睛在呼呼打鼾的高利民身邊輾轉反側,半夜無眠。
後來她實在忍不住,偷偷溜到衛生間,人生第一次用自己的手指去觸碰自己的陰部,結果當手指碰到濕漉漉的騷肉的瞬間她竟興奮到全身止不住地顫抖。
手淫這種事情人人都會,無師自通,更不用說已為人妻多年的邢舒雅了。
她的整張臉都嬌艷欲滴,身子輕輕顫抖,手指頭則是已經插進了自己的陰道當中,緩緩進進出出,分開的兩條腿打著顫,不時晶瑩的腳趾彎曲,又舒展,反反復復。
邢舒雅捂住了嘴巴,生怕叫出聲音來,可越是這樣緊張擔心的環境下她就越是興奮,同時腦海里止不住地出現阿峰老婆以往在她耳邊說過的話語。
慢慢地,她的腦海中開始出現畫面,以往被她一次次拒絕過的男人們圍住她,脫下了褲子,露出了一根根興致勃勃的雞巴,邢舒雅多想這些雞巴一擁而上填滿她身上每一個洞穴,但是他們卻遲遲沒有動靜,寧願看著邢舒雅手淫也不向前一步。
邢舒雅面帶哀愁,幾乎就要開口邀請,終於,有一個男人忍不住了,扛著自己的大雞巴衝上來,一下子分開了邢舒雅的雙腿。
“啊,終於來了!”
邢舒雅心下大喜,以一種不知廉恥的姿勢迎接著這個陌生的男人和他胯間的雞巴,然而,在如此關鍵的時刻邢舒雅竟然提前達到了高潮,身子一顫一顫,透明的液體順著大腿根一直流下來,流了衛生間地板濕漉漉形成小河。
邢舒雅高潮了,可為什麼滿足中又帶著失落?
如果再堅持一下,是不是就可以等到那個男人插進來了?
是不是就可以體驗到高利民以外的男人的雞巴插進自己的肉穴當中,肉貼著肉,摩擦抽動的感覺了?
一個巨大的空洞在邢舒雅的身體里出現,她迫切地想要用大雞巴將其填補,於是,當今天阿峰老婆再次邀約她去酒吧的時候,邢舒雅毫不猶豫地換上了一套自認為性感的緊身裙裝!
阿峰老婆一看到邢舒雅的裝扮就知道今晚這事兒成了,而當兩個人一同走進酒吧,酒吧里面的老油條們也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向來走清純保守路线的女人突然換了這樣一身將玲瓏曲线展現得淋漓盡致的緊身裙裝,所代表的意涵自然不言自明,於是,往常被拒絕過的男人們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至於邢舒雅,她走進酒吧的一瞬間就感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貪婪渴望的眼神,那麼多男人,好像要將自己生吞活剝了一樣,這竟讓她瞬間就順潤了。
再看看自己這身連衣裙,如此緊身性感,就是老公高利民也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一想,出軌,偷情等字眼的威力提前爆發,背著老公將自己的身材展示給這麼多男人,心,已經走遠了。
坐到吧台上兩個人要了雞尾酒,昏暗的燈光,曖昧的音樂,空氣中流淌著的糜爛的氣息,眾人關注下邢舒雅儼然成了這個酒吧里最迷人耀眼的存在,幾乎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她。
邢舒雅甚至感覺有些新奇,以往都是她站在講台上,落落大方,知性優雅,談吐間古風韻雅的詩詞流出,講台下,她的學生們認真聽講,眼睛里滿是如沐春風的沁心舒暢,那里的一切都是高雅的,嚴肅的,神聖的。
可現在,環境大變,這麼多男人代表著這麼多的雞巴,或許,此刻,這些男人褲襠里的雞巴已經集體站起來行注目禮了呢。
別樣的體驗帶來別樣的刺激,邢舒雅樂在其中,走進酒吧前對老公高利民的虧欠之感瞬間消失在這淫靡的樂園當中。
不過奇怪的是,明明許多男人蠢蠢欲動卻沒有人第一個走出來有所行動,這反倒讓邢舒雅有些著急起來。
阿峰老婆看出了邢舒雅內心的焦急,打趣道:“誰讓你之前那麼冷冰冰?現在你是全場焦點,這個時候敢過來跟你搭訕的男人需要的可不止是一般的勇氣,與其貿然出手碰一鼻子灰成為全場的焦點,不如靜觀其變,反正玩兒嗨了在旁邊能占到便宜的機會也不少。”
聽了阿峰老婆的這話邢舒雅想起之前酒吧里多人奮戰的一幕。
那個女孩兒臉上帶著青澀,青春爛漫,可沒多久身邊就被圍了一圈,幾杯酒下肚原本白皙的面龐變得嬌冶如花,整個人看起來飄飄忽忽的,接著,一個男人便把女孩兒帶走了。
但他並沒有把人帶出酒吧,而是直接帶進了衛生間。
彼時的邢舒雅對於每天在酒吧衛生間里發生的事情習以為常,只是想到這女孩兒看起來跟自己的學生年紀差不多,總有些擔心。
大概半個小時後,兩個人出來,男人還是原來的樣子,只是臉上多了勝利者的得意,身後的女孩兒則是有些衣衫不整,腳步踉蹌但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男人抱著女孩兒當中熱烈激吻,同時手在女孩兒的身體上上下游走,本就凌亂不整的衣服更加暴露,小小的一對奶子露了出來,裙子被聊起,圓圓的屁股蛋也展現在眾人面前,令人驚訝的是上面竟然沒有內褲!
是在剛剛衛生間里脫下來的還是壓根就沒穿?
氣氛頓時大熱,剛剛失手的男人們再度圍了上來,而得逞的男人則是趁機放開女孩兒,輕輕一推,就將她推進了其他男人的懷抱當中。
女孩兒咯咯浪笑,毫不介意陌生男人們群起攻之,沒多久她就淹沒在了男人瘋狂的蹂躪當中。
當晚,就在酒吧大廳,這個女孩兒的身體被一個又一個男人插入,最後整個人癱成了一灘泥,一動不動,至於再後來發生的事情邢舒雅就不清楚了,那麼瘋狂的畫面早就讓她興奮難忍,又生怕在酒吧惹出什麼事情來,便匆匆回家,洗過澡鑽進高利民的被窩當中,叫醒了熟睡中的丈夫,渴望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性愛,可高利民甚至都沒有把雞巴掏出來,敷衍一句“累了”就背過身,讓邢舒雅被高高掉起的欲望瞬間無處發泄。
邢舒雅有些走神的時候終於等來的前來搭訕的男人,一看,頓時臉色羞紅。
這個男人看起來和自己弟弟年紀相當,永遠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十足的混混范,以往邢舒雅對這種人是敬而遠之,今天看起來對方確實那樣的富有魅力。
不止是魅力,其實邢舒雅甚至看過這個男人的雞巴。
他和阿峰老婆是老相識了,阿峰老婆叫他小黑。
每次在酒吧只要小黑看到阿峰老婆就會湊上來,而看到他之後原本和阿峰老婆糾纏的男人們就會知趣地離開。
“你看,你一來人家就走了,煩不煩?”阿峰老婆故作嬌嗔。
“他們那叫做知難而退,畢竟,本事不一樣。”說罷,小黑竟然當著邢舒雅的面解開了褲子,將又粗又大看起來沉甸甸的雞巴掏了出來,看得邢舒雅頓時眼熱,濕潤,趕緊扭過頭,可那根粗長的家伙已經深深植入進了她的腦海當中,不斷攪亂她的內心。
小黑玩兒得很瘋狂,每次都讓阿峰老婆欲仙欲死,有時候邢舒雅甚至會羨慕阿峰老婆的開放和風騷,如今,這個夜晚,她也想開了,恰巧,小黑嗅著這味道就找了上來。
“看起來,今晚我有機會了?”小黑笑眯眯地盯著邢舒雅的玲瓏曲线打量一番,邢舒雅頓時感覺有一股熱浪射线在身上掃來掃去,一方面是因為不習慣而帶來的尷尬,另一方面卻是感覺兩腿中間徹底濕漉漉,將里面的內褲都完全浸透了!
“唉,真是有了新人忘舊人啊,你們玩兒,不打擾了。”
阿峰老婆離開,立刻投入到其他男人們的懷中,他們錯過了邢舒雅自然遺憾,但得到一個更加騷浪的女人也未嘗不可,而隨著阿峰老婆的離開吧台這邊就只剩下了邢舒雅和小黑了。
邢舒雅既期待,又擔心,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萬一對方跟自己說話,自己應該回應什麼?
如果……他可以什麼都不說,直接……就來,就好了……
沒想到小黑仿佛與邢舒雅心有靈犀,果然沒有多一句廢話,直接有些粗魯霸道地將邢舒雅從椅子上拉下來,然後摟住她露在外面白皙圓潤的肩膀,奔著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邢舒雅緊張極了,身子止不住地顫抖,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單純地因為過於期待而感到的緊張,但同時她也覺得在這刺激的時分竟有一些溫暖的感覺。
邢舒雅一米六七,高利民一米七二,五厘米的差距並不能讓邢舒雅舒舒服服地鑽進高利民的懷里,而且依著他的性格也不會讓她那麼做,尤其是大庭廣眾之下,會覺得這樣的舉動不夠穩重,以往的邢舒雅深以為然,現在呢,她比任何時候都渴望一個高大寬厚的胸懷,正好,小黑就有。
小黑看起來一米八五左右,被他摟抱讓邢舒雅第一次感受到了陌生男人懷抱的溫度,她甚至感到自己的一顆乳房正緊緊地靠在對方的胸膛上面,那地方,寬厚,結實又不失肉感,一下子就惹起了邢舒雅的性,竟有一種衝動,主動將對方的衣服掀起來,然後……
還沒來得及幻想具體的畫面,邢舒雅已經被小黑推進了廁所隔間里,隔間的門沒有關,不給邢舒雅說話的機會,霸道地夾住她的臉頰,嘴唇欺上來,粗魯地撬開美人的雙唇,一條滑滑的舌頭趁虛而入,直接將邢舒雅的舌頭卷住,糾纏不休。
邢舒雅的腦袋頓時空空,這是她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親吻,她知道接下來會有一個又一個第一次依次解鎖,但首當其衝的激吻已經就讓她備受震撼了!
原來,這就是和其他男人接吻的感覺……
隨著小黑的激吻,邢舒雅原本緊張的情緒慢慢化解,感覺自己的身體從原來的冰塊融化成了一汪春水,經歷了最初的無措被動後,兩條胳膊主動攀上小黑的脖子上,緊緊繞柱,腦袋不停搖擺,以迎合此刻在嘴巴里糾纏不休的小黑的舌頭。
兩個人不知道吻了多久才松開彼此,邢舒雅氣喘吁吁,她從來沒有試過吻這麼久,實際上近幾年丈夫高利民甚至甚少會和她接吻,她既沒有享受過如此激烈的舌吻,也忘記了淺吻的滋味,而小黑,如一劑猛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搗黃龍,瞬間就將邢舒雅的興致提了起來。
邢舒雅的眼睛有些濕潤,里面噙著痴迷的濕潤,抬頭看,小黑笑眯眯,自得意滿,而邢舒雅竟感到心髒哐哐亂跳,小鹿亂撞,有些羞,又有些舍不得低頭,眼前這個和自己弟弟一般大的男人仿佛有一種魔力,帶著笑容,輕易就勾住了邢舒雅的靈魂。
小黑的手攀上了邢舒雅的胸脯上,沒有任何詢問或者猶豫,好像想到了就直接上了手,好像邢舒雅的意見一點都不重要。
這樣的舉動卻讓邢舒雅很是受用,現在的她十分需要對方的積極主動,她自己還做不到完全放開,但可以做到盡力配合!
小黑的手很大,輕易就握住了邢舒雅的一邊乳房,自然,邢舒雅又下意識地將小黑的手法和丈夫高利民做了一番比較。
高利民總是小心翼翼,與其說是擔心弄疼邢舒雅,不如說是他覺得用力玩弄女人的乳房是一件很不體面很不得體的事情,而小黑就沒有那麼多講究了,邢舒雅可以感覺到在小黑眼里自己像是一個玩具,他的手掌大而有力,且毫不手軟,軟軟彈彈的乳房在他的手掌當中被激烈揉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像是揉面一般。
而這樣的力度帶來的痛感,卻也帶來了邢舒雅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刺激,每一次小黑用力一捏,她就感覺由乳頭為中心,一股股電流四散開來,一路蔓延,來到小腹,攪動起令人不安的春潮,沒一會兒她就感覺自己的小腹里盛滿了浪蕩的春水,恣意波濤又熱浪滾滾。
這感覺,舒服極了!
小黑將邢舒雅的連衣裙肩帶扯下來,露出來的白色乳罩直接一把扯掉,隨手一扔,掉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兩顆小白兔便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了小黑面前,因為剛剛用力拉扯乳罩的動作兩顆小白兔輕輕顫抖,嬌嫩雪白的乳尖上,櫻桃般的乳頭高高挺立,似乎在渴望著男人的進犯。
小黑果然沒有讓邢舒雅失望,男人彎下腰,腦袋湊過來,張開嘴就含住了一邊的乳頭,另一只手則是放在旁邊的那顆乳房上恣意揉捏。
這簡直就是雙管齊下的快感,尤其是尖尖的乳頭遭遇小黑老練的舌頭,迅速便淪陷下來,規模並不大的乳房在小黑的玩弄下仿佛獲得了新生命,不斷膨脹著,渴求著,向前挺著胸膛,仿佛要將自己的乳房完全都送進小黑的嘴巴里,讓他吃掉,大快朵頤!
劇烈的快感下邢舒雅不由側過頭,正好看到了被丟進垃圾桶里的乳罩,垃圾桶里面有擦拭了各色人等的生殖器和屁眼兒的面巾紙,也有一些女性的衛生巾,邢舒雅的乳罩在其中格外顯眼,可在邢舒雅的眼里又並不覺得格格不入,反倒有了一種同流合汙的和諧感。
那條乳罩可是花了她好多錢,當時買的時候可沒想過有天她們會被扯下來扔進垃圾桶里,但邢舒雅一點都不心疼,也不後悔,她已經愛上了男人霸道粗野的手段,看著垃圾桶里的乳罩,她的腦海當中閃過一幅畫面,好像此刻躺在汙穢不堪的垃圾桶里的不是乳罩,而是一絲不掛的自己。
這樣的聯想讓邢舒雅頓時感覺一股快感在全身蔓延開來。
來吧,今夜狠狠地蹂躪我吧!不要把我當人!
她自然不知道,很快,自己內心的呐喊就成為了慘烈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