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一對男女鬼鬼祟祟地走進衛生間。
女人氣質優雅,知性中又帶著清冷,一身黑衣下的身材高挑玲瓏水般流暢,宛若高傲的黑天鵝。
而男人,人高馬壯,皮膚黝黑,有些油膩的臉上是毫不遮掩的貪婪的表情。
看起來這對男女很是不搭調,確實,王梅釧教書多年,桃李天下,走到哪里都會受人尊待,而喬鐵軍一輩子面朝黃土面朝天,即便換上了王梅釧買給他的時尚的衣服也依舊改變不了他身上濃厚的農民氣息,雖然現在的人文明了許多,但對於農民,人們仍舊保留了骨子里的輕視。
於是乎,這樣身份的兩個人深夜擠到衛生間里,畫面看起來就實在有些詭異了。
王梅釧如天鵝,那喬鐵軍必然是癩蛤蟆。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是穿越千年的執念,可這份渴望從來沒有實現過,但眼下,令人跌破眼鏡的是,在這個狹窄的,連彼此壓抑的呼吸聲都聽得清楚的空間里,喬鐵軍步步緊逼,從容中帶著自信,自信中又含著戲謔,一副勢在必得的氣勢,王梅釧,被逼至角落,知性高雅的面容上沒有任何不快或者慌張,反倒是在喬鐵軍充滿野性的逼迫下俏臉泛上羞赧美麗的桃花……
“寶貝兒,我早就憋壞了!”
面對王梅釧羞赧又期待的目光喬鐵軍再也忍不住一雙大手捧起了她燒紅的臉頰,隨即便霸道地親了上去。
前一秒還在羞澀的王梅釧下一秒眼睛發亮,張開嘴巴恨不得將喬鐵軍衝過來的嘴巴吃進嘴里。
喬鐵軍的嘴和王梅釧的嘴在做著激烈的斗爭,濕濡的觸碰,激烈的較量,似乎都想把對方的熱情連根吞下,舌頭和舌頭也糾纏不休,口水在纏斗中旺盛分泌,互相品嘗都不夠,流出不少,浸濕了倆人的嘴角。
而鼻尖噴出的顫抖的喘息則如同為這場戰斗搖旗呐喊的助威聲,瞬間便讓這狹小的空間熱鬧了起來。
喬鐵軍忘乎所以,一雙大黑手攀上了王梅釧挺拔的胸脯,抓住,用力一扣,王梅釧立刻舒服地俏眉微蹙。
那是一對沉甸甸豐潤的乳球,平日總是安分地躲在王梅釧各式各樣高雅得體的衣裝里,一分一毫都不肯見光,便是偉岸的大小也不給別人知道,即便是面對丈夫劉清國這對寶貝也是小心翼翼的藏在幽暗的環境中——倆人結婚二十幾年幾乎每一次的夫妻房事都是在閉燈的環境下進行的。
唯獨面對眼前的喬鐵軍,王梅釧從來不曾要求閉燈,仿佛變了個人,變了性情,總是樂於展示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甚至不惜做出各種風騷下流的姿勢,而身前這對豐滿的乳球自然是首當其衝的目標。
喬鐵軍太喜歡這對乳球的觸感了,他這個年紀遇到的女人的乳房有大有小,但大多都中看不中用,歲月毫不留情地抽走了大部分這個年紀的女人的乳房里的活力,小的那些就不說了,即便是外表看起來大的,一模上去也仿佛摸在了空空無物的皮袋子上一樣,毫無觸感可言,甚至有些反胃。
但眼前這對被喬鐵軍大手掌握的豐乳就不同了,似乎歲月從來沒有在她們身上留下任何痕跡,豐盈飽滿的同時彈性十足,好像小時候玩過的水氣球一樣,摸上去總是愛不釋手,彈軟充實。
自然,她們成了喬鐵軍的最愛,總是毫不憐惜地把玩揉捏,也會張開大嘴將尖上的乳肉連同乳頭一起含進嘴里,大快朵頤。
喬鐵軍抓在這對充盈乳房上面的手掌開始加大力度,王梅釧卻不曾如過往一樣沉醉於那霸道的力度當中,似乎想到了什麼猛然瞪開眼睛,將喬鐵軍推開。
喬鐵軍沒有想到王梅釧會突然發難,腳下虛浮險些狼狽摔倒,還好他及時調整最後一屁股坐到了馬桶上。
“咋啦?”生怕吵醒外面的劉戀喬鐵軍沒敢大聲,但眼里的不解和憤怒溢於言表。王梅釧媚笑反問:“你剛剛說的,不想看了?”
喬鐵軍一聽這才明白過來,趕緊換上賤兮兮的笑容,搗蒜一樣點著頭。
“看你這樣吧,跟狗似的。”王梅釧在喬鐵軍的額頭上輕輕一點,便含羞來到了淋浴間。
“我一直有一個願望,就是想你當著我的面尿尿……給我看看唄……”
這是剛剛喬鐵軍剛剛走進房間時對王梅釧說的話,這大概是受到了酒精的影響,倆人雖然是十多年的情人關系了,但喝完酒再行淫事還是頭一回,沒有酒精的幫忙喬鐵軍是絕對沒有膽子在清醒的情況下說出那樣的話的。
對喬鐵軍而言,當年那個燥熱的下午,從天而降的碩大雪白的屁股是他念念難忘的美夢,雖然如今的他早就得到了那對屁股的主人,也不知道多少次將自己的欲望盡情發泄進那對肥美的屁股當中,但當時的那份悸動與刺激感卻是再難找回。
其實這都是貪心所致,人總是在得到一城之後渴望得到下一城,喬鐵軍也是如此,從最初只能遠遠地看著王梅釧意淫,到真正得到她,他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但沒多久他就有些不滿足於普通的性愛了,他開始探索,試探,在王梅釧的身體上做一些粗魯的動作,就像對鎮上那些賣逼的小婊子們那樣,令人意外的是,王梅釧對這些竟然毫不反感,反而明顯可以感覺到她更加洶涌澎湃的淫水飛濺。
這讓喬鐵軍又歡喜滿足了許久,可又過了一段時間他又動了別的心思,他痴迷於王梅釧的高傲清冷,同時也十分享受在自己胯下時女神高潮連連的樣子,但這還不夠,他希望看到王梅釧因為沉醉於欲望而面目全非,全然不見平日里的優雅端莊,將她從女神拉下淫壇,成為自己胯下發情騷浪,不知羞恥的母狗!
對彼時的倆人關系而言這樣的想象只能稱之為瘋狂,要知道當時即便倆人赤裸相對的時候掌握主導權的也是王梅釧,只有她允許了喬鐵軍才敢進行下一步,但喬鐵軍在王梅釧的淫洞里泡得久了,不甘心即便在床上也要被這女人壓上一頭,他鼓起勇氣決定做些什麼!
於是在之後的一次歡愛中喬鐵軍問都沒問突然按住了正在給自己口交的王梅釧的頭,王梅釧吃驚,面露不悅,就在她皺眉不快的瞬間喬鐵軍險些松開手,但他還是挺住了,他知道現在放手將會前功盡棄,甚至一夜回到解放前,於是喬鐵軍不顧王梅釧的掙扎雙手加大了力度,將她的頭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胯下,而這個姿勢也讓自己碩大的雞巴第一次探入王梅釧口腔內更加溫熱窄緊的所在!
對,這就是王梅釧的喉嚨,這,就是所謂的深喉!
喬鐵軍微微閉著眼,面色紅潤,無比舒爽,卻苦了王梅釧,不要說深喉了,其實就算是口交也只是在和喬鐵軍在一起時做過幾次,還是十足的菜鳥。
這種情況下喉嚨里頂進了一條粗大的雞巴,不斷勾起她的嘔意,但生性高傲又潔淨的她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在任何情況下做出這樣肮髒狼狽的舉動,於是她只能強忍住胃里的翻涌,沒一會兒臉就漲紅了,眼淚不斷從眼角飆出來,嘴巴里更是分泌出許多粘稠無比的唾液,伴隨著艱難又控制不住的咳嗽這些唾液由嘴角的縫隙噴涌而出,很快就汙染了臉頰,也慢慢匯聚在她圓潤好看的下巴上,一點一滴地滴落在地面。
王梅釧不清楚喬鐵軍的想法,只當他是發了瘋,掙扎不動便瘋狂拍打他的大腿,又掐又撓,終於,頭上壓頂的壓力驟然減小,王梅釧趕緊把頭撤出來,一陣劇烈的干嘔之下不斷吐出濃稠的唾液,她的眼里噙著淚花,垂著頭,趁著這難得的間歇大口喘息。
王梅釧內心滿腔憤怒,她打定主意就此離開,以後斷絕和這個瘋子的關系,可還沒等她緩過勁兒來,眼前被她的口水滋潤的鋥亮發光的粗壯的雞巴再次迎面衝過來!
王梅釧大驚,大呼:“你瘋了!”
王梅釧自認為牢牢掌握住了喬鐵軍,往常只要自己稍加辭色他便嚇得一動都不敢亂動,可現在,她的怒吼都不管用了,喬鐵軍的雞巴霸道十足地擠開王梅釧的嘴唇,長驅直入,同時頂上的壓力重返,一雙大手再次將稍得喘息的王梅釧固定回了男人的胯下。
喬鐵軍卻是上了頭,看著平時小心翼翼地伺候的王梅釧此刻失去主導權,看著塗滿在她臉上的淫靡唾液,將她的清麗榮光全部帶走不見,他感覺無比的刺激,進而眼睛紅了,他決定抓住今天這個機會狠狠調教王梅釧一番!
接下來的王梅釧變成了喬鐵軍的玩具,身上的衣服被粗魯地剝光,雪白嫩滑的身體被喬鐵軍肆意擺出各種羞恥的動作和姿勢,期間也少不了在這豐腴的身體上拍拍打打,很快原本雪白的身體上便紅了許多片,通紅的臉,豐滿的乳房,肥嫩的雪臀,修長的美腿,無不都沾染了男人的唾液和女人的淫液,整個身體閃閃泛著淫光,仿佛剛剛從裝滿淫水的壇子里撈出來的一樣。
最初的王梅釧一直在掙扎,一直在反抗,但面對勢在必得的喬鐵軍,面對這個無比健壯的男人她的所有掙扎都無濟於事,更重要的是她注意到喬鐵軍完全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眼睛里失去了焦點,只有狂熱的火焰在燃燒。
終於,王梅釧的反抗逐漸微弱,她那好看的眼睛里出現了驚恐,驚疑和一絲未被自己察覺的恐懼,最終在男人的玩弄下放棄了一切的掙扎……
當喬鐵軍不知道第幾次在王梅釧的身體上發泄過後他才緩緩回過神,看著眼前由自己親手制造的狼狽景象才後知後覺,知道自己闖了禍,似乎一夜之間就回到了當初和王梅釧初次意外結合的那天。
王梅釧默默地穿好衣服,一句話都沒說,實在是身心俱疲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僅在離開的時候滿是悲憤地狠狠瞪了喬鐵軍一眼,不顧男人的道歉決然離開。
喬鐵軍以為自己玩兒咋了,不再期待著什麼,沒想到第二個暑假趕上劉戀中考結束,王梅釧帶著老公孩子又來到了鄉下弟弟家,自然,又少不了請客吃飯。
喬鐵軍去吃飯了,卻全程不敢去看王梅釧,他害怕再看佳人一眼內心的欲望便再度升騰起來無法控制。
可是在他們一家三口即將離開的前一天王梅釧竟然主動來訪。
喬鐵軍傻乎乎地看著目無表情站在自己面前脫衣服的王梅釧,腦袋里一陣恍惚,好像他做了一個夢,好像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識,好像一個新的輪回再次開啟。
最終在一片無聲的對峙中王梅釧脫光了衣裳,緩緩躺在了喬鐵軍那張吱嘎亂響的鐵床上,玉體橫陳,眉眼間是止不住的春情。
喬鐵軍用力吞咽了一下口水,低吼一聲撲了上去……
王梅釧是打定了注意斷絕同喬鐵軍的關系的,無奈上次被瘋狂的蹂躪後雖然身體疲乏又酸痛,但內心卻有一種通體舒泰,“爽透了”的感覺,似乎一場拋卻的尊嚴和驕傲,變身他人胯下母狗的瘋狂性愛真正地觸抵到了王梅釧內心最深的欲望,也勾起了她對那樣激情澎湃的調教式做愛的渴望。
王梅釧試圖引導丈夫劉清國,然而他是文明斯文的人,對性也沒有太迫切的渴望,如果說之前倆人之間的性愛對她而言是乏善可陳,那麼,在經歷過狂風暴雨般的瘋狂過後倆人的夫妻房事對王梅釧來說就是味同嚼蠟了。
她無數次在夢中回到那場讓她爽透了的歡愛當中,又在每次睜開眼後陷入深深的失落當中,如此反復的折磨下王梅釧也逐漸認清了自己內心的渴望:喬鐵成的那種肆無忌憚地把自己當成母狗一樣肆意調教玩弄的性愛方式才是自己最想要得到的!
自此以後倆人的關系又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平時生活中王梅釧還是那個少言寡語,清冷高傲的女人,但到了床上,所有的主動權都交給了喬鐵軍,王梅釧也樂於在性愛中放棄尊嚴,放棄高傲,安安心心做一條欲海沉淪的母狗,母豬,毫無底线地沉淪下去……
這樣的關系一直又持續了多年,最近喬鐵軍又不滿足了,他想要的更多,甚至希望在生活中他也能掌握一定的話語權,完完全全全方位地掌控和調教王梅釧。
他知道這個不容易,需要一步一步來,第一步就是要讓王梅釧在進入性愛之前作出一些下流的舉動,於是便有了今天喬鐵軍趁著酒醉提出的要求,如果一個女人可以在清醒的狀態下當著男人的面尿尿,以後更多的調教怕也是水到渠成了吧。
衛生間里,王梅釧緩緩走進淋浴間,身板挺直,款款優雅。
倒不是她故意端著優雅的架子,實在是平時生活中她就是這樣一個從來一絲不苟的人,永遠保持著女性的優雅端莊。
而現在,這個高雅的女人轉過身,面對著喬鐵軍,露出一絲羞澀又妖嬈的笑意,在王梅釧的臉上看到笑容可不容易,她倒不是板著臭臉,只是對她而言似乎任何事情都不值得大驚小怪,便是真的遇上了令人哄堂大笑的事情她也只是淡然一笑,更多的時候她的那張臉宛如塵封冰中美玉,看著溫潤清冽,卻也不為任何人或者任何事所動。
如果說這麼多年誰是見識過王梅釧笑容最多的人,比起丈夫劉清國,情人喬鐵軍見得要多許多。
喬鐵軍有些緊張,十分期待,不住地吞咽著口水。
只見王梅釧緩緩將黑色的裙子提上來,筆直修長的雪白逐漸展現,小腿圓潤,膝蓋精致,大腿豐腴,直到黑裙被提到了腰間,同樣黑色的內褲包裹在了她飽滿的三角地帶。
說來也是奇怪,這些年這個地方喬鐵軍不知道光顧多少次了,可現在,面對故弄玄虛的王梅釧,他對那神秘地帶又充滿了向往。
喬鐵軍沒有看清楚王梅釧是如何做到的,好像是把裙子打了一個結,系在了腰間,然後便緩緩彎曲膝蓋,同時一雙纖纖玉手勾住了內褲的邊緣,隨著身子彎下內褲也被她緩緩拉扯下來,當女人的內褲最終堆在了腳踝,她也完全蹲了下來,做好了尿尿前的准備。
喬鐵軍瞪大了眼睛朝著女人的三角地帶看去,結果只看到黑乎乎的一片陰毛,他可不想錯過任何細節,索性也蹲了下來,這還不夠,又半躺在地上,不管地面的濕濡,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了自己無比熟悉的那段山川。
隔著茂密的黑森林里面的風景依稀可見,那是俗稱鮑魚的美穴,兩片肥厚的陰唇已然動了情,上面泛起紅潤,星星點點地反著淫靡的光,顯然,面對男人直勾勾地盯視,面對即將做出的當著男人尿尿的動作,女人動情了。
有幾個女人在她的一生中有過這樣的經驗呢?
一切准備就緒,王梅釧試圖放松尿道括約肌,將膀胱內的尿液排泄出來,可因為內心難免的緊張,尿液始終無法順利排出,她只能紅著臉卯這勁兒努力著,結果就是牽動起屁股周邊的肌肉,正好讓喬鐵軍看清了美人精致屁眼兒在賣力地一張一合的樣子。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第一滴淡黃的尿滴順著王梅釧的私處滴落下來,那一瞬間喬鐵軍仿佛聽到了玉泉叮咚,簡直天籟之聲!
緊接著,第二滴,第三滴,尿滴一滴接著一滴滴落,落勢漸急,王梅釧知道洶涌的尿液即將噴涌,之前還有些賣弄風騷的心態,可真的尿液要尿出來她心底生出巨大的羞恥感。
“不要,不要……”
她嘴里說著拒絕的話,但兩腿之間的尿液已然在這個時候連成了串,形成一道尿注,有力地重出峽谷,貫穿黑森林,氣勢洶洶地擊打在地面,濺起許多細碎的尿花漫天飛舞,自然,絕大部分都落在了喬鐵軍的臉上。
喬鐵軍瞪大了眼睛欣賞著眼前的美景,端莊優雅的少婦終於當著自己的面尿尿了!
甚至,他第一次聞到了王梅釧身上的尿騷味兒。
做愛發情分泌的愛液也帶著騷味兒,但尿騷味不同,這更加隱私,更加下流,相比起王梅釧干干淨淨的身子,更加反差!
美中不足的是尿液不是非常黃,如果是焦黃的尿液看起來一定會更加刺激。
王梅釧閉著眼睛,臉色羞得通紅,她不明白為什麼這泡尿的時間會這麼長,簡直沒玩了,她知道喬鐵軍現在就在自己的胯下盯著這一切看,自己怎麼會做出如此下流羞恥的事情呢!
終於,尿勢漸緩,王梅釧稍稍有些安心,睜開了眼睛,結果發現喬鐵軍的頭已經恨不得鑽進了自己的兩腿中間了,距離自己下流排尿的私處幾乎沒有距離了!
這讓王梅釧嚇了一跳,一個激靈竟狼狽地跌坐在了浴室的地面上,沒有任何衣物遮羞的屁股蛋結結實實地拍在了地面,又與已經在地面匯成了小河的尿液來了個親密接觸,發出“啪嘰”一聲,濺起一陣尿浪,兩腿也不自主地分開,肥嫩的鮑魚美穴完全呈現在了喬鐵軍眼前,更醉人的風景是,淡黃的尿液仍然順著那穴口一溜一溜地噴出來,看起來又是淫靡又是可愛。
喬鐵軍再也忍不住了,餓虎撲食般撲上去,將自己的臉緊緊貼在王梅釧的鮑魚穴上面,殘留的尿液被盡數尿在了他的臉上,對此,喬鐵軍很是滿足,甚至陶醉,大嘴一張,舌頭伸出便開始大力舔舐起王梅釧剛剛尿完尿的美穴。
“啊,不行……不要……”
王梅釧下意識地想要閃躲,可狹小的空間哪里還有避讓的空間,最後只能任由男人搖頭晃腦地在自己的胯下瘋狂貪婪地舔舐,而她也忍不住開始由嘴里泄露出氣若游絲的嬌媚呻吟……
按照喬鐵軍的算盤,他希望在這里就和王梅釧進入到瘋狂性愛的節奏當中,他知道只要一進入節奏王梅釧的理智就灰飛煙滅了,到時候他就可以進行下一步的計劃,就是抱著王梅釧的大屁股來到熟睡中的劉戀身邊進行操干,最好是再噴濺出一點淫水到劉戀的臉上,讓她感受一下自己那個向來對她嚴格的媽媽是如何在他的胯下成為一條母狗的。
當然,喬鐵軍夢想有天可以母女雙收,但現在不急,一步一步來。
喬鐵軍蹲在王梅釧身邊,三根手指已經插進了女人的鮑魚嫩穴當中,她的雙腿大開毫無遮掩地衝著衛生間的門口,喬鐵軍甚至希望這里的動靜吵醒劉戀,讓她迷迷糊糊來到衛生間來查看情況,然後一打開門……
喬鐵軍猛然用力抽插起來,王梅釧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興奮但又憋悶到眼角流淚。
好幾個月了,她渴望這份粗狂的性愛已經好幾個月了,正所謂久旱之地終於等來喬鐵軍的甘露。
她幾乎一瞬間就進入了狀態,准備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給喬鐵軍,任他驅使。
隨著喬鐵軍手指的進進出出,淫水取代尿液從指間的縫隙里噴涌出來,如清冽的甘泉,散發出特有的騷味,沉醉了飢渴了幾個月的王梅釧。
喬鐵軍得意忘形,在她耳邊說道:“瞧瞧你這騷樣子,大聲點叫,把戀戀吵醒,讓她過來看看她媽是怎麼做一條騷母狗的!”
王梅釧很長時間內非常抗拒喬鐵軍在倆人歡愛的時候提及女兒,每次她都會翻臉,但喬鐵軍總是鍥而不舍地試探和進犯,慢慢地,王梅釧也麻木了,又在麻木中得到了新一輪的背德的下流的快感。
第一輪的背德快感源自於婚姻,她的身體接納了丈夫之外的男人的雞巴,背叛了劉清國,背叛了婚姻,成了一個出軌的蕩婦,並在一次又一次被推上高潮的時候享受到破罐子破摔的快感。
第二輪的被的快感就是源自於母愛了,再淫蕩的女人也不會把女兒拉下水,但當她開始習慣倆人媾和的時候粗魯的情人提及女兒的名字,當她甚至開始迎合男人的惡趣味,默許男人嘴上瘋狂的對女兒的意淫的時候,她知道自己作為母親的這個角色也變得支離破碎了,而這樣的摧殘卻也給她帶來了不可明言的快感,每一次新的墮落總是能給她帶來難忘的無法逃離的快感記憶……
可今天卻不一樣。
以往倆人媾和的時候喬鐵軍對劉戀的意淫越發露骨而直接。
“戀戀是從你的逼里出來了,浸泡在你的淫水里成長起來了,骨子里必然也和你一樣下賤淫蕩,甚至,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相信我,戀戀的逼絕對被人玩兒過了,她那麼漂亮,可能不止一個男人,想不想看看她的逼,我把她抱過來好不好?抱住她的兩條腿,讓你看個清清楚楚,你如果看到了一個飽受男人摧殘的黑木耳,你也可以伸出舌頭好好安慰一下你的女兒!”
“真該把戀戀叫過來,剝光她的衣服,讓她趴在你的身上,下面是她媽媽的陳年老逼,上面是她的青春嫩逼。你們兩個都想快點得到我的雞巴,於是堆在一起瘋狂地扭動屁股,希望打敗對方的風騷,來取悅我……”
不得不說,作為一個小學就輟學,當了一輩子農民的喬鐵軍來說,他在性愛方面的想象力和語言天賦實在不俗,每次都能戳中王梅釧心里的那個點,讓她欲罷不能,也不由自主的投入到關於他編制的母女共事一夫的意淫世界當中。
可今天,女兒就在不遠處,王梅釧猛然驚醒,她知道不同以往,一旦兩個人沉醉到性愛當中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爽歸爽,但殘存的理智讓王梅釧艱難地推開了喬鐵軍。
“不要,不要在這里……”
喬鐵軍一愣,明白過來,暗罵自己多嘴反而起到了反作用,不過事到如今也不好堅持己見,只能以後再找機會了,反正現在他只想盡快玩弄眼前這具身體。
“可是酒店沒有別的房間了啊?”
喬鐵軍想了想,他早年間農閒的時候曾經進城當做建築工人,想起來很多建築的安全通道都是直通天台的,而天台上往往都沒什麼人,尤其現在這樣夜深人靜的時候,“走,我知道一個地方!”
王梅釧早就急的不行,哪管是什麼地方,只要遠離了女兒就行,她爬起來,原本沾在屁股上的尿液嘩啦啦流下來,順著兩條美腿流到了地上。
王梅釧拿下來淋雨噴頭卻被喬鐵軍奪走。
“就這樣。”男人戲謔地說道。
王梅釧本能地想要拒絕,但之前為了女兒她已經抗拒過喬鐵軍一次了,第二次的拒絕就很難開口了,再說了現在這麼晚了,只要不碰到人……
一想到自己表面得體優雅的衣裝下是尿液淋漓的身體,她也感覺刺激極了,最後風情地白了喬鐵軍一眼,羞紅著臉將裙子直接接下來蓋住了沾滿了尿液的下體……
輕輕關上門,喬鐵軍和王梅釧悄步走在走廊,找到了安全通報,順著樓上走去,這棟樓一共五樓,倆人上去了兩層就看到了一扇門,就看這扇門有沒有被鎖上了。
倆人正一前一後走在樓梯上,正要推門的瞬間門竟然開了!
王梅釧嚇了一跳,趕緊低下了頭,喬鐵軍也有些做賊心虛,他對城里人有些忌憚,萬一對方盤問起來自己應該怎麼回答?
很明顯開門的那人也愣了一下,但沒有說什麼,而是側開身子從倆人身邊經過,後面也跟著一個女人,喬鐵軍頓時明白了,這倆人也是跟自己一樣跑到天台操逼來了,於是放心許多,推開門和王梅釧來到了天台。
果然,夜里的天台空無一人,倆人來到角落,迫不及待就進入到了瘋狂模式。
在這里王梅釧再沒有任何顧慮,當喬鐵軍粗魯地抓住她的頭發的瞬間就感覺腿間的山谷瞬間濕噠噠的了,被欲念折磨的那張俏臉迅速迎上去,與男人激烈擁吻起來。
他們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通往天台的門被悄悄打開,兩個身影有些鬼鬼祟祟地走出來,正是剛剛他們在樓道里碰到的倆人,一個年輕人,人高馬大,一個女人,風騷妖嬈,沒錯,這倆人正是剛剛結束了野合的林響木和李彤彤。
話說剛剛和王梅釧擦身而過的時候林響木就聞到了一股尿騷味兒,他是各種好手,自然明白了這里面的道道,心想這女的還挺會玩兒啊,不由多看了一眼,結果這一眼險些驚掉了他的下巴,這女人就是白天和劉戀在一起的女人,當時倆人在一起的時候林響木一眼就判斷的出來,這女人一定是劉戀的媽媽,也是個極品的美女,不過比起劉戀要更加清冷矜持。
關於劉戀的媽媽林響木其實聽到劉戀說過許多次了,印象里是個不苟言笑十分認真嚴肅的女人,萬沒有想到會是如此極品的女人,甚至臉上的清冷也成了勾人欲念的利器。
林響木一度以為自己聞錯了味道,可轉念一想,這大半夜的,鬼鬼祟祟和一個顯然不可能是她丈夫的男人跑到天台,還怕多想?
怪不得劉戀的沉淪那麼迅速,原來是有個風騷的媽媽,算是基因繼承了。
林響木剛剛打了一炮,斷然沒有興趣再來,但偷窺劉戀媽媽偷情的興趣是有的。
於是帶著李彤彤就折返回來,倆人藏進了一個堆滿雜物的角落,把自己藏好,探出腦袋,便看到了已然被剝得一絲不掛的王梅釧。
即便閱人無數,林響木仍然為眼前的景象驚嘆著:王梅釧的身體充滿了飽滿成熟的韻味,同時沒有一分一毫的肥膩,每一寸的肌膚都恰到好處,勾起男人想要狠狠抓上一把的衝動,同時,王梅釧的肌膚簡直如同蓋上了一層清冷的月光,冷白幽然,於這暗夜分外惹眼奪目。
她的氣質如同照亮黑暗的月光女神,裸著美麗豐滿的身體,做的確實如同母狗一樣的動作。
她雙手抓在天台邊緣的欄杆上,腰肢往後送,肥臀高高撅起,一條腿被身後黝黑結實的男人抬起,黑夜里林響木看不清倆人交合處的細節,但這個黑白糾纏的畫面就足夠讓林響木感到刺激異常了。
渾然不知此刻被人偷窺的喬鐵軍和王梅釧縱情享樂。粗大的雞巴不斷進出在王梅釧的陰道當中,濺起淫水無數。
喬鐵軍把雞巴退出來,伸手進去,這次他發了狠,四根手指頭同時進入,因為里面得到了充分的濕潤,在最初的艱難過後終於成功進入。
王梅釧的屁股忍不住一陣快速激烈的顫抖,蕩起層層細微的肉浪,同時下意識分開腿,讓男人的大半個手掌可以更好的進出。
又是一陣抽插過後喬鐵軍的整個手掌上都浸滿了淫液,他將這些淫液盡數塗抹在王梅釧的屁眼兒上,前陣子在喬鐵軍的軟磨硬泡下王梅釧終於貢獻出了自己最後的一個處女地,只是倆人伺候交合的機會不多,處女地便一直沒有被充分開發,今天喬鐵軍打算好好享受開發一下。
王梅釧對屁眼兒被插入的痛感心有余悸,但她不敢拂了男人的意,況且每次扛過最初的痛苦過後就是別樣的刺激。
王梅釧的屁眼兒處被塗滿了來自於她陰道內的淫液,接著喬鐵軍又將一根手指慢慢塞進了女人的菊花當中,畢竟有過經驗,這次沒有太吃力就進去了,手指在女人溫熱的腸道內攪合著,不一會兒就攪合出一個圓潤黑漆漆的洞口。
“啪!”
喬鐵軍照著女人的屁股狠狠扇了一巴掌,力道之大聲響之翠讓林響木都自愧不如,同時他注意到那個男人的手法十分粗魯,而女人異常順服,恍惚間他看到了自己,看到了劉戀,看到了早前他肆意調教劉戀的畫面。
這對母女……
林響木心底在想著詭計,結合之前李彤彤提供的計劃,如何能夠母女雙收呢?
“啊!”
一聲充滿歡愉的驚呼吸引了林響木的注意力,他朝著正在交合的倆人看過去,發現王梅釧此刻已然趴在了地上,潔淨冷白的身子在一種被扭曲的強迫中挨著地面,只有屁股被高高翹起,同時男人的一雙黑腳竟霸道地踩在了女人的臉上!
王梅釧愛死了這個姿勢,從第一次被喬鐵軍踩在地上,感觸地面的冰冷,聞到喬鐵軍腳底的汗臭,她就感覺自己的靈魂連同尊嚴,人格一起被摔在了地上,任人踐踏,在巨大的羞恥感之後就是更加巨大的幸福感,她終於可以在這樣的姿勢下成為一條什麼都不用想也不會做出任何無謂掙扎的母狗,只要按照男人的意思擺出羞恥的姿勢,承受來自身後一波又一波蠻橫的衝擊就好。
喬鐵軍碩大的龜頭頂在微微張開的王梅釧的菊花口,蹭了蹭周邊的淫液,霸道蠻橫地長驅直入,這給王梅釧帶來了撕裂般的痛楚,也在痛楚中分泌出絲絲電流般的快感。
王梅釧的兩只手按在地上,抓著地面,忍著痛楚,屁股下意識的搖晃起來,而喬鐵軍的雞巴也終於完全沒入到了女人雪白豐臀間緊致的小洞穴當中,深吸了一口氣,突然開始抽插,沒有任何緩和的過程,一開始就馬力全開,每次都是連根拔出在連根狠狠砸進去,王梅釧感覺有一把刀插進了自己的身體里,將自己的身體不斷劈開,她下意識地想要掙扎,但是男人的腳踩在她的臉上,霸道十足,讓她完全沒有反抗的力量,只能含淚承受,好在在洶涌的進攻下,在抓人的痛楚中,快感姍姍來遲。
嘴間的呻吟也由痛楚慢慢轉為了悠揚與淫蕩……
林響木打定了注意,一定要母女雙收不可,正當他興致勃勃繼續觀看的時候暗夜里的天台突然傳來一聲異響,這一下不僅是林響木聽到了,兩個媾和中的人也聽到了,淫蕩的呻吟戛然而止,在短暫寂靜的對峙後突然傳來門被打開的聲音,然後就聽到一個人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