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冬。
陳明昊最近很是無精打采,這引起了好友傅小年的注意。
“咋啦,是不是出啥事兒啦?”
在傅小年的印象里陳明昊向來是溫和的樂天派,並不張揚但似乎從來沒有什麼他解決不了的困難,臉上總是帶著自信的神情,可最近這段時間陳明昊看起來明顯被難題所困,心神不寧,失魂落魄的,作為好友傅小年覺得自己有必要關心一下。
“我?沒事兒……”陳明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別想多了,該干嘛干嘛去吧,我能有啥事兒。”
陳明昊故作輕松,傅小年更不放心:“兄弟,有事兒你得跟我說,多一個分擔總是好的,再不濟也比你一個人憋著強啊。”
“行啦行啦,知道啦,你不是說今天要跟劉戀出去玩兒嗎,趕緊去找她去吧。”
陳明昊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裝出不耐煩要將傅小年從宿舍趕出去,傅小年嘆口氣,知道既然人家不想說自己也不好強迫,反正如果真的扛不住了他應該會對自己說的。
略帶著對陳明昊的擔心傅小年穿好衣服准備出門,卻突然被陳明昊叫住。
“小年。”
“嗯?”
“那個……你跟劉戀最近……挺好的?”
這個問題特別突兀切奇怪,傅小年不明白陳明昊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自從秋天的時候劉戀的媽媽來過之後,傅小年和劉戀的感情直线升溫,似乎雙方都有了“已經見過家長了”的概念,覺得倆人的感情得到了父母層面的認證,感情階段也順勢升級,於是乎傅小年也終於做好了接納劉戀身體的准備。
對傅小年而言她可以重新接納劉戀的感情但對她的身體一直有些抗拒,即便劉戀曾多次有意無意地暗示他可以在身體接觸上更進一步但傅小年一直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一來他不確定劉戀的主動是否是因為存在一種贖罪心里,二來也是最重要的,每次傅小年動了想要得到女友身體的念頭的時候腦海中總是第一時間浮現出當初他和陳明昊在夜半時分的公園看到的林響木對劉戀調教的一幕。
那雪白的卻沾滿了汙穢的身體的畫面會化成一把刀在傅小年的腦海當中劃來劃去,所到之處一片血肉模糊,讓傅小年痛楚不堪。
對傅小年而言林響木的調教是一回事,而最令他介懷的是被調教中的劉戀眼中流露出來的沉醉與痴迷。
基於以上兩點傅小年一直裝傻充愣地拒絕著劉戀的主動暗示,直到見過了劉戀的媽媽,似乎一夜之間有些難以釋懷的東西都不再重要了,傅小年終於認定倆人的感情已經來到新的階段,他堅信劉戀會是陪伴自己一生的愛人,他也相信對劉戀而言自己也是那個唯一。
有了這樣的信念傅小年對劉戀身體抗拒的心理終於不再那麼堅決,最起碼他決定直面問題,直面劉戀的身體,既然是要一生陪伴的愛人相濡以沫的床戲總是不可避免的。
今天是個周末,倆人約好了出去玩兒,傅小年想好了,今天晚上就不回來了,在外面住一晚,和自己的愛人劉戀,當然,即將發生什麼自然也不用多說。
“挺好的啊,咋啦?”想到這段時間倆人感情的升溫,傅小年毫不猶豫地回答了陳明昊的問題。
“嗯,那就好,沒啥事兒,我就隨便問問。行啦,你去約你的會去吧,老子要睡個回籠覺啦!”
說完陳明昊就鑽進了被窩里,傅小年不以為意走了出去,他自然看不到床上的陳明昊聽到關門的聲音後深深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兄弟,這次我真的幫不了了……”
從宿舍出來,迎面看到的就是銀裝素裹的世界,昨天晚上悄無聲息地下了一晚上的雪,蓋住了世間的喧囂紛雜,仿佛瞬間就將人們帶入到了白雪皚皚的童話世界當中,連空氣里輕撫的寒風也帶著一絲浪漫的氣息。
傅小年裹緊了衣服,一邊吐著哈氣,一邊“吱嘎吱嘎”地踩在雪地上,有些期待地一路小跑,迫切想要快一點和劉戀在這樣美麗的仿佛從未受到過汙染的世界相見。
說起來最近半個月他都沒能怎麼見到劉戀,快放寒假了,學生會里的事兒就多了,她作為學生會會長一邊顧著學業一邊忙著工作,時間自然就變得緊巴巴了,有時候甚至通了電話也只能匆匆說上幾句話之後就掛斷,好在今天終於得出了空。
所謂小別勝新婚,短短半個月沒怎麼見面就已經讓傅小年心里對女友思念個不停,而且半個月前可還沒有下過這麼大的雪,他特別期待在這純淨如童話般的世界,清麗絕倫的劉戀又會呈現出怎樣讓他神魂顛倒的形象。
傅小年一路小跑來到劉戀的宿舍樓下卻看到林響木正站在宿舍樓門前,像是在等人。
這可是一個太久沒見的故人了,自從幾個月前陳明昊出手讓他遠離劉戀之後林響木就真的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轉了系,搬了宿舍,再無任何音訊,前段時間劉戀媽媽來的時候意外在賓館碰到,但也只是匆匆一瞥,沒有任何交流。
對傅小年而言,甚至一度曾忘掉了這個人的存在,即便想到過往他調教劉戀的畫面,林響木的形象也是日趨模糊的,沒想到今天再次在劉戀宿舍樓下碰頭。
傅小年不希望和林響木有任何交流,轉身就要避開,偏偏被林響木看到,大聲嚷嚷起來:“小年!你躲啥?”
傅小年只好硬著頭皮來到女生宿舍樓下,看著站在面前的林響木,許多不堪的回憶瞬間涌上心頭,尤其他此刻臉上出現的特有的壞笑,更是像一大把針扎進了傅小年的心髒上一樣。
“你瞧你,咱們多長時間都沒見了,咋一看見我就跑呢?”
林響木很是熱情,不過他的熱情在傅小年看來是不懷好意的,對林響木傅小年這輩子都無法笑臉相對。
“你想多了,我躲你干啥。”傅小年冷冷地說道。
林響木毫不介意傅小年的態度,自顧自地說道:“你說咱們多長時間沒見了?為了個妞兒,不至於。對了,上回在賓館,那女的是劉戀的媽媽?真不錯,真帶勁,就是不知道用起來怎麼樣。”
林響木口無遮攔,對傅小年而言羞辱劉戀的媽媽和羞辱劉戀沒有區別,頓時大怒,不過轉念一想,這個家伙向來喜歡激怒別人,然後看別人的笑話,可沒必要著了他的道,雖然他說的那些話不堪入耳,但忍一忍就過去了,如果真的動了怒跟他糾纏到一起只怕眼下清明的局面又會被他攪渾,到時候被渾水摸魚……
傅小年只當沒有聽到林響木說的那些話,不給任何回應。
林響木輕笑一聲,似乎在嘲諷著什麼,他看了看傅小年的手,問:“你也沒戴手套?嘿嘿,我也沒戴,不過我比你好一點,有暖手袋。”
傅小年不知道林響木在說些什麼,也不願意搭理,可林響木不會輕易放過今天這樣的機會,繼續說道:“冬天天太冷,不隨身帶著暖手袋怎麼行?要不要我告訴你啥時暖手袋?”
林響木故作神秘地壓低聲音,“逼,女人的逼。大冬天把手塞進女人的褲子里,塞進褲衩里,直接貼著她們的逼,別提有多暖和了!”
傅小年忍不住輕嘆一聲,要不是為了等劉戀自己才不可能在這里受著罪呢,真不知道像林響木這樣的人以後到了社會會變成什麼樣,滿腦子好像就只有男女那方面的事兒。
突然,傅小年腦海里閃過一個不祥的念頭:真的這麼巧?
我過來等劉戀,他也跑過來了?
之前好幾個月都跟人間蒸發了似的,現在突然出現,這麼耀武揚威……
“你在這兒等誰?”傅小年滿是不安地問道。
“逼啊,暖手袋啊,女人啊。”
林響木得意極了,他看著傅小年臉上的陰晴不定,心下無比痛快,要知道之前因為陳明昊的關系他幾乎是不得不在躲著傅小年和劉戀,許久沒有像現在這樣痛快了,“你看看你這表情,要吃人啊?放心吧,我等的不是劉戀。”
聽到這話傅小年才稍稍放心,不過林響木緊接著說道:“不過話說回來,劉戀的暖手袋你一定要試一試,她是我玩兒過的女人當中最熱的那個,冬天使用的效果一定更佳。”
傅小年看出來了,林響木今天是打定了注意要激怒自己,那自己就更要保持警惕,管你說什麼就當你是放屁好了。
林響木可不是輕易放棄了人,他稍微改變了一下策略:“其實吧,有個事兒我一直想要跟你道歉,一直沒有機會,就趁著今天碰頭跟你道歉吧。”
傅小年看著林響木,不知道這家伙又在搞什麼名堂。
“我知道,我的東西呢,比一般的男人的都要大,比你的也大了許多,先聲明啊,我絕對是個直的,我是之前上廁所的時候看到的,你的那東西……嗯,反正比我小多了。”
饒是傅小年聽到另一個男生對自己的生殖器公然嘲諷也是氣得不行,但令他無言以對的是林響木說的是事實,當初倆人還沒有鬧翻的時候一起上廁所,他也不小心看到過林響木的雞巴,只能說,不是自己的小,而是林響木的太大了。
“當然,我不是為了自夸啥的,你別多想,我是要道歉的,就是吧……你也知道,劉戀的雛是我給破的,之後呢又干過了許多次,具體多少次我也不記得了。”
林響木一面說一面觀察傅小年的臉色,他已經氣得臉色發白了,於是更加得意,“簡單來說呢,劉戀從一開始就習慣了我的尺寸,她的小嫩逼呢也被我的雞巴給撐大了,你的尺寸肯定是無法滿足她了,你也很難感受到她的緊致了,這麼說來,給你們這對情侶造成這樣的困擾的罪魁禍首是我,所以我必須對你鄭重道歉,對不起,我不該干她那麼多次把她的逼給撐大的。”
林響木這當然是極為夸張的說法,卻完全擊中了傅小年心中之痛,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了林響木的衣領,准備狠狠給對方一拳,可剛要揮拳卻被正好從宿舍走出來的劉戀叫住。
“住手!”劉戀走過來狠狠瞪了林響木一眼,又對傅小年說,“我們不理他,別髒了咱們的手。”
女友的出現澆滅了傅小年憤怒的火焰,緩緩松開了手。
林響木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傅小年你行不行啊?我還以為你至少有點血性啊,結果女人一來立馬就軟了,就這樣你怎麼滿足劉戀啊?”
劉戀拉著傅小年走開:“不理他,他就是個神經病!”
倆人剛走出去沒多遠林響木又大聲叫住他們,傅小年一回頭發現林響木身邊出現了一個女生,應該就是他一直等著的對象,只見他大聲衝著傅小年喊道:“別忘了,暖手袋,今天這種天氣正好用一用!”
說完突然把自己的手塞進了身邊女生的褲襠里,女生嚇了一跳趕緊把他的手抽出來,卻沒有責備,只有嬌嗔。
傅小年搖搖頭,趕緊和劉戀離開,心里想著希望這輩子再也不要和這個家伙見面了。
可這又怎麼可能呢?
如今的林響木可是卷土重來的,當初他忌憚的陳明昊,不得不避開傅小年和劉戀,可如今陳明昊這個最讓他忌憚的障礙已經成功被他鏟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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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前陳明昊的一個朋友過生日,於是一大幫男生呼啦啦地跑去飯店吃飯,酒過三巡各人都有了些醉意,不知誰喊了一句:“咱們等會兒吃晚飯去唱歌去吧!”
一聽這話立刻有人附和起來,不過也有反對的聲音:“大哥,啥時候了還唱歌,何況一大幫老爺們兒唱歌有啥意思!”
說話的男生叫杜永強,是陳明昊的發小,同樣家境優渥,但比陳明昊玩兒得花的多,當陳明昊還在網吧通宵玩兒紅警和CS的時候人家早就開始涉獵賭博和嫖娼了,是圈子里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偏偏人家玩兒的花功課竟然沒有落下,高考和陳明昊一起考入了現在這個重點大學。
自然,大學里沒了課業壓力,他玩兒得更花了。
眾人一看發話的是花花公子杜永強,頓時來了精神,打趣道:“杜公子,有什麼好去處?”
“好去處也談不上,但總比傻乎乎地一幫老爺們兒去唱歌強,你們聽說過飛騰夜總會不?”
“我操,永強,你不會帶我們去飛騰夜總會吧?那地方……我們能去?”
這個飛騰夜總會在當地可以說是最負盛名的娛樂場所了,都說里面的小姐比明星還漂亮,相對應的,消費也很高,一瓶礦泉水的價格在外面能買一箱了。
如此高消費又美女如雲的地方自然是當地有頭有臉的大哥們流連忘返的聖地。
很多人有心去消費但沒那個條件,最多只能在晚上有里面的小姐送大哥們出來的時候盯著小姐的屁股狠狠說一句:“操,真騷!”
如果去飛騰夜總會的想法是別人提的,大家伙誰都不會當真,可因為提出這個想法的是杜永強,有錢又會玩兒的花花公子哥,這事兒似乎就有了實現的可能性,於是各個蠢蠢欲動起來,滿懷期待地看著杜永強。
“操,娛樂場所打開門做生意,憑啥咱們就不能去?”
“貴啊!死貴死貴的!”
“貴?那不是有我呢嘛!今天老王過生日,我不得表示表示?你們幾個就謝謝老王吧,沾了他的光了,咱們吃晚飯就去!”
這幫人沒想到真的有機會去飛騰夜總會,各個興奮的不行,桌子上的酒也不想了,各個心猿意馬,杜永強看出來了,索性大手一揮:“走!不喝了,去飛騰喝去!不過說好了,今晚上咱們不醉不歸!”
眾人一陣歡呼,陳明昊偷偷把杜永強叫到廁所里,問:“你小子是不是抽風了,真去啊?”
“假的我說它干啥呀?當然真去啊,你小子別中途跑路啊,都得去!”
“你他媽知不知道那兒消費多貴?”
陳明昊和杜永強倆人雖然家境優渥,但畢竟都還只是學生,每個月拿的生活費雖然不少,但也有限,要是說他們兩個結伴去飛騰夜總會開開眼倒還可以,只是這麼多人的花銷絕對超出了生活費的標准。
“我都不怕,你怕啥?咋的,你害怕我把你壓在那兒啊?”
“滾犢子,跟你說正經的呢!”
“哎呦,我心里有數,之前我用生活費小掙了一手,去飛騰還是負擔的起的。”
陳明昊知道杜永強所謂的“小掙了一手”指的是賭博贏了錢了。
對於發小的各種陋習他自然清楚,這種東西他雖然勸過杜永強,但人家根本不聽,也不好繼續墨跡個沒完。
不管怎麼說,知道他現在錢包鼓,消費得起飛騰夜總會陳明昊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對於這個夜總會他也早有耳聞,早就想過有機會去開開眼了。
一行人打了兩輛出租車直奔飛騰夜總會,看著一幫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去那種地方消費出租車師傅也是羨慕個不停。
來到夜總會門口,門前很是熱鬧,各種豪華汽車絡繹不絕地出現,在門口熙攘的男人們看著也各個派頭十足,相對而言陳明昊這幫人倒是格外顯眼,像是一群沒見過世面的愣頭青似的,只有杜永強鎮定自若,體現出了風月場合老手的姿態。
他對大廳里的一個經理說道:“哥,樓上大包,已經預定好了。”
說著遞給對方一張卡,對方雙手接過卡片一看,態度更加恭敬:“呦,小哥是彤姐的朋友?快,我帶你們上去!”
經理在前面殷勤帶路,杜永強抽空對後面的陳明昊等人解釋道:“通過誰辦的卡,上面都有記號,一看卡就知道。彤姐是這里的這個”杜永強伸出大拇指,“就是放在整個城市也是能說上話的人,黑白兩道通吃,有她在咱們就撒開歡玩兒就完事兒了,誰都不敢找咱們麻煩!”
眾人隨著經理一路來到了三樓的一間大包房,里面的陳設果然要比KTV高檔了許多,地方也足夠寬敞,七八個男生坐下來居然還十分寬敞。
杜永強大手一揮點了許多聽都沒有聽過的外國啤酒,經理更是給這幫人送了一個大大的果盤,十分豐盛。
但比起這些,大家都在期待著接下來的環節。
“兄弟們稍等會兒,我馬上把我們這里最漂亮的妹子們叫過來!”
說完,經理轉身離開。
杜永強得意地問道:“咋樣,這里環境不錯吧?等會兒人家女孩兒們來了你們別跟沒見過世面的,喜歡哪個點哪個,玩兒得盡興才行,說白了,就是一群高級賣逼女而已,不過有一點,要是看到了熟人可不許一驚一乍的,就當做不認識啊。”
“熟人?什麼熟人?”
“跟你們說吧,學校里不少女孩兒都在這里做兼職呢,就是那些一個個拽的不行,追求者眾多的那些學生,在這里,都是被玩兒的貨色。到時候真的碰上了就心照不宣,以後在學校里遇到了也當做不知道。”
眾人連連點頭,果然,隨著經理走進來的一排女孩兒里他們看到了三個同校的學生,為啥能一下子認出來呢,實在是因為她們在學校都是系花級的美女,很難不知道,也幸虧有了杜永強的提醒,否則這一幕絕對會讓這幾個男生驚訝到失態的。
再看其他女孩兒,也各個極品,不僅臉蛋漂亮,身材更是玲瓏有致,更難得是,如今正值深秋,所有人都把自己的身體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可在這個火熱的場合,眼前這些漂亮的女孩兒們卻各個清涼,一身輕薄的超短裙將眾女火辣的身材顯露的一覽無余,尤其那三個系花,平時在學校里人家都是抬著腦袋走路,高傲的很,哪里有機會看到她們如此清涼性感的打扮呢?
眾人心下激動,各個躍躍欲試,還沒開始選人,包間的門開了,一個風姿綽約的少婦帶著優雅熱情的笑容款款走了進來,杜永強立刻站起來和少婦來了一個擁抱,末了還不忘在少婦挺拔的乳房上抓上一把。
“臭小子,當著你的同學的面調戲你彤姐啊?”少婦笑著打掉杜永強的手,眾人這才知道原來這個女人就是傳說中的彤姐。
“我的這些同學們都是好孩子,第一次來,我總得給他們做個榜樣啊。”
彤姐朝著眾人掃了一圈,看到陳明昊的時候不由多停留了一會兒,最後一屁股坐在了杜永強和陳明昊中間,陳明昊頓時感覺一股幽香襲來,一具香軟的身體輕輕靠在了自己身上。
彤姐看著在前面站成一排的女孩兒們,有些不滿地說道:“你們幾個怎麼還這麼不懂事兒?這些都是我弟弟的朋友,你們穿這麼多讓人家怎麼挑?”
穿這麼多?這還算穿得多?那如果穿的少的話……
眾女一聽彤姐發話便都心領神會,拋著眉眼,大方地將上身的吊帶拉了下來,頓時,一顆顆青春的新鮮的雪白的碩大的奶子便呈現在了包廂眾人面前,包間里的空氣頓時曖昧了起來。
可還沒等他們吞下口水,彤姐一拍巴掌,眾女齊齊轉過身,竟將超短裙掀了上去,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蛋,雙手按在屁股蛋上整齊劃一地做出向兩邊撥開的動作,頓時,七八個鮮美的鮑魚便展現出來。
都已經這樣了,眾人也都忍不住了,紛紛點起了女孩兒們腰間的號碼牌,杜永強也給自己點了一個大波妹,一上來就親上了人家的胸脯,惹得美女嬌嗔不斷。
倒是陳明昊一直沒有選擇女孩兒,也不是他不想選,只是自從彤姐進來後就挨著他坐下,不斷有意無意地用她豐腴成熟的身體蹭著他,手也不時落在陳明昊的大腿上,仿佛勾引一般。
而和彤姐一相比,眼前的姑娘們頓時遜色了不少,陳明昊便不由心猿意馬起來。
“怎麼你不選一個?不滿意?要不姐再給你換一批?”
“不不不,沒啥不滿意的。”陳明昊連連拒絕。
“那你還不挑?”
杜永強湊過來,笑說:“彤姐,我這哥們兒跟一般人不一樣,對同齡人不感興趣,可能是看上你了。”
陳明昊頓時臉紅,感覺自己的心思被人點破一樣窘迫,倒是彤姐很是爽朗,讓剩下沒有被挑選的女孩兒離開,然後就抱住了陳明昊:“白白嫩呢的,還沒吃過呢,你放心,今晚彤姐保證讓你滿意!”
包間里的風景很快旖旎起來,不知什麼時候,從誰的嘴里泄露出第一聲嬌吟,女人的嬌喘呻吟便開始充滿在偌大的包間當中。
桌子上的酒越來越少,果盤卻沒人去動,許多不明身份的液體噴濺在沙發上,濃烈的荷爾蒙味道刺激著每個人的鼻子。
慢慢的,世界逐漸安靜下來,成雙成對的男女開始離開,夜總會有專門為客人們准備的臥房,當然,沒人會在那里睡覺,那里永遠炮聲隆隆。
彤姐是個風情的女人,對付陳明昊手拿把掐,很快就把陳明昊給迷得神魂顛倒,在加上酒精的刺激,他整個人感覺迷迷糊糊的,又很喜歡這種感覺,隱隱約約覺得自己也離開了包間,又稀里糊塗地走進了一個擺著床的房間,重重地躺下,一個美人嬌軀慢慢爬了上來。
陳明昊的醉意散去大半,他知道接下來才是今晚的重頭戲。
內褲被脫了下來,陳明昊的早就硬挺的雞巴彈了起來,接著就陷進一個清涼滑嫩的玉手包圍中。
本以為雞巴已經硬挺到了極點,沒想到在這雙玉手的套弄下竟勃起的越來越大越來越粗。
從鼻尖呼出的粗重急促的呼吸更是表明此刻陳明昊內心的急切。
彤姐望著陳明昊眼中火熱的渴望,跪在床角的兩腿略略伸展,俯下身子。
在陳明昊的注視下,用自己白嫩豐腴的乳房頂著陳明昊的陰囊,一手握住陳明昊的雞巴根部,張開紅潤的小嘴深深的含下去,里面仿佛有一股令人銷魂的吸力,將陳明昊的龜頭吸進了她口腔的盡頭,那股熟悉的快感再次涌遍了陳明昊的全身。
濕熱狹窄的腔道里,彤姐滑膩靈活的舌頭綿密的接觸著口腔內碩大的雞巴。
在陳明昊雞巴的每一條脈絡每一個突起上溫柔的愛撫著。
陳明昊可不是什麼雛,早在高中的時候就已經嘗過好幾個女人的身體了,可是和彤姐比起來她們完全沒有技術可言,不過陳明昊也清楚,彤姐現在的技術也是在不知道多少男人胯下鍛煉出來的。
當陳明昊沉醉在這銷魂的快感時。
彤姐卻將將陳明昊的雞巴慢慢吐出。
只留下龜頭仍含在嘴里,再用她溫暖滑膩的香舌親密的在龜頭的表面愛撫挑逗著。
然後再次將陳明昊的雞巴深深含入。
陳明昊的命根子在她的口腔內感受著溫柔纏綿的撫弄,快感一波波襲擊著大腦的所有的感知神經。
陳明昊興奮地緊緊扣著她的肩頭,身體隨著她或重或輕的刺激陣陣顫栗。
彤姐則是抓著陳明昊的身體慢慢下移,以便陳明昊雞巴有更多的部分進入她溫暖濕熱的口腔。
陳明昊忍不住急促的喘息著,不時發出低低的哼聲。
彤姐敏感的注意著陳明昊的反應,逐漸加快了頭部的動作。
腦後的秀發披散開來,均勻的灑在陳明昊的腹間。
隨著頭部的運動,與陳明昊的小腹一次次輕柔的滑過,這種刺激混合著陳明昊下身的快感形成一種奇異的刺激讓陳明昊立即就到了崩潰的邊緣。
雞巴就在彤姐的口中,自然第一時間察覺到了對方的反應,她知道男人的高潮快感的來襲如同箭在弦上,不好強行停止,但她又不想這麼輕易就讓陳明昊射出來,希望可以讓對方感受到更加洶涌的快感,於是偷偷改變了技巧,全力的吞吐著陳明昊的雞巴,讓陳明昊感受到象在陰道抽插般的快感,一次次讓他的龜頭插入她的喉嚨,最終將男人的雞巴近乎全根插入她溫暖狹小的口腔。
天啊,這樣的感覺陳明昊還是第一次體驗,以往只在成人電影當中看到的深喉沒想到竟然在自己身上上演。
在陳明昊的痙攣一陣陣加快即將到達高潮時,彤姐突然吐出陳明昊的雞巴,只是緊緊的含著陳明昊的龜頭,同時白嫩的小手握住陳明昊堅挺濕滑的雞巴頻密的套動。
僅僅十幾秒時間。
陳明昊大腦一片空白,大股的精液伴隨著射精的強烈快感噴射而出,被彤姐一滴不漏的全部吞進嘴里。
之後,又用小巧的櫻唇努力的吸允著陳明昊雞巴內殘留的精液。
直到陳明昊的雞巴逐漸軟了下來,溫柔的含著陳明昊垂頭喪氣的雞巴,同時用她香甜嫩滑的舌頭輕柔的在雞巴上來回舔弄著。
等待著它的再度雄起。
朦朧中陳明昊看見彤姐抬起頭向他風情萬千的媚笑。紅嫩的唇邊仍沾著些陳明昊的精液,兩團白玉般的椒乳正緊緊的抱擁著陳明昊的陰囊。
想起比彤姐平時要伺候的那些人,陳明昊簡直像雛一樣單純可愛,無需使出渾身解數,輕而易舉地便讓陳明昊欲火二度升起,雞巴高高翹起,頂在她的下巴上。
彤姐親昵的在陳明昊的龜頭上舔了兩口。
然後爬了上來,用手肘和膝蓋支撐著身體的重量,跪在陳明昊身上讓她豐滿的酥胸垂在陳明昊的眼前。
陳明昊也不客氣,張口含住她的乳頭同時兩手捏著她的乳房,似乎是為了報復這女人輕而易舉讓自己射出來這件事,手上力度很大,將彤姐的乳房不斷揉捏出不同的形狀。
彤姐似是難以承受陳明昊的暴力,嘴里發出一串串含糊不清的呻吟。
她慢慢地將下身湊向陳明昊堅硬的雞巴。
陳明昊立刻感覺到一片洪水泛濫的沼澤地頂在了龜頭上方。
彤姐擺動著身體,試探著捕捉陳明昊的雞巴,那濕淋淋的蜜穴洞口一次次在陳明昊的龜頭上摩擦,淫液流淌,將陳明昊的龜頭粘的濕淋淋的,一股有一股燥熱隨著淫液的滴落在陳明昊的心底燃燒。
終於,彤姐找到了最佳的位置,豐滿的屁股慢慢往下一沉,平坦結實的小腹貼在陳明昊的身體上。
陳明昊的雞巴也沒入了她火熱的腔道之中,里面緊致的肉壁將陳明昊的雞巴夾得緊緊的,龜頭在她陰道的深處也被一團嫩肉所包圍。
陳明昊抱著彤姐渾圓結實的臀部,兩手在她嬌嫩的肌膚上用勁的捏著,想要在她美麗的身體上留下屬於自己的烙印。
彤姐嬌嫩的乳房在陳明昊隆起的胸肌上壓得有些變形。
她的身體輕輕的前後蠕動著,讓對方的雞巴和胸部同時感受著她的這個動作帶來的兩種不同的快感。
陳明昊的手指隨著她的動作慢慢從她的臀部向下滑去。
在她流滿愛液的腹股溝撫摸著。
彤姐慢慢地直起身體,兩條豐滿修長的大腿跪在床上,開始上下抽動著。
陳明昊的龜頭隨她姿式的改變更深的插入她的體內。
雞巴漲大到要炸開般的程度,將女人狹小的腔道塞的滿滿的,每一次抽動都給彤姐帶來強烈的刺激。
彤姐淫叫著,扭動著,體會著年輕的肉體帶給她的劇烈不打折扣的快感,兩腿間的淫液已然泛濫,在與陳明昊身體結合部流成了一條小河。
彤姐上下起伏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快。陳明昊忍不住也伴著她醉人的呻吟喘息著。
強烈的快感下陳明昊恍恍惚惚感覺自己身陷沙場,他成為了一個勇敢的戰士,在沙場廝殺的目的就是為了征服眼前這攤泥濘的沼澤。
他感覺自己的雞巴化身成了攻城的利器,攻擊著彤姐最嬌嫩的肉體,而她的呻吟聲就像是催陳明昊進軍的號角,陳明昊挺動著小腹配合她的套動。
兩手也托著她的臀部向上拋起。
彤姐像個歡快的女騎士般在陳明昊的身上躍動著。
快感從陳明昊們的結合處飛快的傳遍全身。
在這場互相征服的沙場上,倆人抵死糾纏,至死方休!
陳明昊享受著彤姐美麗的身子給自己帶來的快感。
托著她臀部的手力量越加越大,加快著女人的腔道和自己雞巴摩擦的速度。
隨著快感逐漸麻痹陳明昊的神經,彤姐的呻吟聲似乎也衝進了他的腦中。
彤姐的動作忽然加快,猛烈的在陳明昊身上重重的套動了幾下,這讓陳明昊的龜頭深入了一個從未深入的空間,腔道最深處似乎有個小小的肉孔牢牢地箍住陳明昊龜頭突起的部位。
緊接著一股滾燙的熱液噴在了陳明昊的龜頭上,她的人也軟軟的倒下伏在陳明昊的身上。
陳明昊的雞巴浸在這股滾燙的液體中,全身舒服的顫抖。
他知道自己馬上要到達高潮了。
緊緊握住她的臀部,拼命的向上拋動。
她的陰道也在陣陣劇烈地收縮。
當陳明昊的龜頭再次低在她腔道最深處的小孔時。渾身一軟,大股大股的精液爭先恐後的從龜頭的小孔射出,全部射進了她的腔道深處……
大概三天後,陳明昊正在宿舍里休息一個不速之客登門造訪。
“你怎麼來了?”來者正是林響木,陳明昊很是反感,“我記得之前我應該說的很清楚了,怎麼,還需要我再提醒你?”
林響木嬉皮笑臉地湊過來:“你別急啊,我來是跟你商量點兒事兒的。”
“我跟你沒什麼好商量的,你最好現在從我眼前消失。”
沒想到林響木不僅沒有離開反而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了幾張照片:“這樣,你先看看這幾張照片,看完之後你再想想要不要我滾蛋。”
說完就把照片扔到了陳明昊的床上,陳明昊滿臉狐疑地拿起照片,一看,頓時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