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的時候,謝星搖想看著溫涼秋還在等自己回屋睡覺,正想走過去被秦綽一把拉著。
“陪我。”他說。
她轉眼看了看溫涼秋,後者比了個“打住”的手勢,自己進了屋子。
身軀在床榻上交疊的時候,謝星搖總覺得他顯得急切,蹙眉問:“怎麼了?”
“沒怎麼,想你了。”他說著不著邊際的話,卻真的將她揉在自己懷里。
她沒有多問什麼去脫他褻褲,他的手難得有些溫熱,把住她的腰身與她纏吻著。
她氣息要更長,很快學會了掌握主動,逼他舌頭退回去,香舌逐漸褪去青澀的挑逗讓人情動異常。
“脫我衣服。”他突然說。
本來已經習慣了隔著上衫親近的謝星搖愣了愣,猶豫了一下才在他親吻自己的間隙,伸出手輕輕解開了他的系帶,修長的手指探進他的胸膛後背,慢慢將他的上衫脫下。
清瘦的身子也沒有一分多余的肉,薄薄的肌肉貼合在腹上,骨架不小愣是撐起了幾分寬闊意,寬肩把扶起來也讓她心旌搖曳。
意料之外的是,她好像看到了不少的傷痕。
“哪里來的?”她撫過利器和火灼留下的傷痕皺眉問。
“以前打劍的時候不小心傷到的。”他沒有多解釋,觀察著她的臉微微變紅,一點點往下去看他的身子。
他笑:“那麼羞啊?”
“沒見過嘛……”她低聲說,然後用食指指腹從他的喉嚨一點點向下撫到下腹,咬著下唇隱藏不住笑意,試探著吻上他胸口的灼傷,一陣喘息之後又伸出舌頭舔舐,舌面剮過傷疤,她抬頭時,雙眼溫柔嫵媚。
他今夜的確是有些克制不住,她一對雪乳已經被抓咬得紅痕一片,春櫻也被他吸吮得嫣紅起來,她的身下還有兩根手指在作弄。
他那一雙眼睛一直盯著她,溫情脈脈,謝星搖從他眼睛里看到的依戀和欲望比之從前更甚。
她有些不明所以,只能抱住他淺笑著,醞釀出的情欲化作低吟輕喘,秦綽嗅著她頸項里的味道,令人安心眷戀的味道添上了一抹誘惑。
她抑制不住喘息,雙腿大開在手指勾進花穴時不停震顫著,那手指也不客氣攪動起花穴和里頭的春水,陣陣淫彌的水聲糅合在她時不時的嗚咽聲中。
“唔……”
“乖。”他輕喘著勸道,扶著粗壯的物件攻了進去,比起從前緩慢的試探,他要莽撞的多。
“秦綽,秦綽你弄疼我了!”花穴陡然吃進一大半的肉棒,脹裂的痛感讓謝星搖承受不住開始推他的肩。
他吻了上來,她亂擺著的雙手突然有了去處,自然而然勾上了他的脖子,小臉一邊皺著要哭的樣子,一邊又貪婪地去吸吮他嘴角的香甜。
她身子抖著,雙腳踩在床上也緊繃著磨動,雙股顫顫,親吻間溢出來的些微哭聲也都被他吃下。
脹裂的痛苦在他慢慢的碾磨下緩和,敏感嬌弱的小穴又勉強著將那粗壯物件吃下,穴口繃到了極致,再多一分她便真的要哭出來了。
“你弄疼我了。”她一口咬在他肩上,在上面留下了清晰的齒印,雙眼耷著,委屈微紅。
秦綽抹去她眼角的淚花,親吻著她耳下的敏感肌膚,又輕聲說:“對不住,今日讓我放肆一次,好嗎?”
還要放肆。
她睜圓了眼,身上的人卻也不等她的回答,一雙手捏揉著她的腰肉,盡朝著敏感情動的地方攻去。
她總是不能在這時候推開他的,那手掌托住她的腰,她一下子軟了身子主動抱著他,雙手撫摸著他的後背,柔聲說:“就這一次。”
委委屈屈著,還是答應了。
濡濕的花穴起先還算溫和侍弄,包裹親吻著青筋虬結的肉棒,軟乎的甬道給了肉棒最大的安慰,她時不時因為突如其來的猛攻而“唔呀”呻吟著,呼吸卻是越來越短促,抑制不住發出哼唧聲。
她開始不受控制地緊繃,花穴也緊張起來,使得肉棒的進入更加吃力,她自己也被磨得更難受。
“放松,阿星乖。”秦綽揉著她好像要痙攣的小腹勸著,她帶著一臉沉浸情欲的柔媚,輕輕揉著滿是紅痕的乳兒,想要轉移注意。
“我做不到,”她搖搖頭,帶著哭腔說,那肉棒一頂進來戳弄花心,哪怕只是輕碰她都緊繃得要命,或許是因為他說了他要放肆些,她便害怕得有些早了,她低下頭說說,“沒關系,你進來就好,我沒事的。”
猶豫了片刻,秦綽俯下身子將她的腿勾在自己腰上,咬著她耳垂說:“別怕。”
粗暴裹著春水突進,肉棒徹底放開了手腳在她的甬道里馳騁起來,她還是緊繃著,每一分磨動都更加艱難,卻也將肉棒包裹得更加緊致,秦綽額上露出青筋,逐漸重起來的喘息在她耳邊響著,她突然安心了些。
“啊。”她唇微張著,眉頭蹙起,不住喘息,呻吟婉轉,身下快速的侵入卻沒有停歇的時候。
她雙腳不受控制抬起,腳趾蜷縮磨在他身上,每一次撞擊“啪”的一聲後,身下的人也總會發出嗚咽聲。
不知什麼時候欲望越攀越高,謝星搖出了一頭的汗,浸濕了些微青絲,更多的鋪散在她身後,襯得肌膚在一點月光下白皙可愛。
總在想這個聽話溫和的人,什麼時候才會學會不被人欺負。
他想她是有些難受的,她慌亂不知所措的神情,陷於情欲的緊張,都與從前有些不同,似乎進入了更無法抑制的階段。
“謝星搖。”
他叫了一聲,身下的女子眨眨眼,又親了他一口。
“怎麼那麼傻啊。”他無奈著繼續著自己的攻伐,扣住她的手,想起方才她舞劍時候的樣子。
第一次對她動情動欲,也是因為劍,他從前總在想,他是不是將他的遺憾在她身上看到了希望,所以將那種寄托化為了占有的欲望,近乎是無恥地要占有這個年輕女子的未來。
究竟是怎樣的情愫,有時候連他自己也分不清。
當她說要給那把劍取名叫如犀的時候,那種出於遺憾的占有就已經抽離而去了。
一個不能拿劍的季如犀自然是個死人,他也把自己活得像個死人,總是有恨意纏身的。
可她拿著那把劍的時候,他突然覺得沒什麼可恨的了,他的所有遺憾,好像已經化作了那把劍,會跟著謝星搖,會在將來行遍千山萬水。
而他仍然活著,一個回到塵世的,可以去愛可以去恨的人。
褪去那個不可說的寄托,再看向她的時候,沒了那層顧忌和疑慮,強烈的愛戀和赤裸的男女之欲變得直白,難以抑制。
“阿星,”他又叫了一聲,聲音沙啞低沉,咬住她的耳垂說,“我好像,還沒說過喜歡你。”
謝星搖一下子有些發楞,盯著他,有些害怕的樣子。
“說……說過的,你說喜歡我,但是不能喜歡我一個。”她輕聲說,有點兒怕他反悔的意思,又抱緊了他一些。
秦綽輕笑,吻上她說:“那次不算,再說一次。”
“喜歡你,”他接著說,“現在告訴你,是很喜歡,只喜歡你一個的那種喜歡。”他想守著她,將那份天真也好,赤誠也好,延續到永久。
他看到謝星搖笑了,一如既往的滿足眷戀,眼睛里也有些淚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