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瘋了,放開我,你,唔唔唔,啊!別,不要,梓博!!”
好不容易掙脫開王梓博大嘴的狼吻,蕭容魚羞急地大聲斥責道。
“小魚兒,我當然知道,我愛你,我喜歡你,喜歡的發瘋,每次給你按摩都是讓我難受得想死,你也喜歡,你全身都被我摸遍了,你被我按摩到高潮了,你也喜歡,是不是?”
“我,我不是,那,那都是你不好,故意使壞,按那麼羞人的地方,我才著了道,你騙了我。”
蕭容魚的辯解越來越低,到後面細若蚊鳴,顯然剛才的高潮是賴不過去的,一下子被戳到要害。
“小魚兒,我們已經做過兩次了,再做一次也沒關系的,沒人知道。”
“你,別!不!!要啊啊,放手,你想想詩詩,不能這樣。”
蕭容魚俏臉一下子刷的白了,內心最大的愧疚被點破,讓她難以接受。
“比起小陳,跟我做,你更滿足吧!!”
“要你管,不,不是的。”蕭容魚抗拒的語氣開始無力。
“你上次裝醉酒其實是想跟我做吧,現在輪到你滿足我了!!”
“王梓博,你混蛋!”
蕭容魚怔怔的愣了一會,哽咽著吐出這句話,眼淚一下子就如斷了线的珍珠一樣滾落下來,流在那無比嫵媚多情的玉顏上,顯得分外淒美絕俗。
王梓博緩緩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提心中的白月光擦拭著眼淚,面前無聲抽噎著的女人美得簡直不像塵世中人。
看著面前淚眼朦朧的蕭容魚,被打斷的欲火又燃燒起來,慢慢靠過去,腆著臉想要吻她,蕭容魚左推右擋,死活不讓,王梓博又一句:“你剛剛都讓我摸屁股按屁眼按到高潮,怎麼現在親個嘴也不讓呢?”
說的蕭容魚一愣,又羞又氣又惱,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著。
這等美景看的王梓博眼睛發直,一下撲上去大肆蹂躪起來,簡直要把蕭容魚吃下肚子里去,而蕭容魚連遭突變打擊,羞愧欲死,卻死守著最後防线,死活不依。
王梓博想強行撬開玉嘴,卻沒什麼成效,在外面親了一陣後就轉到臉上,下巴上,耳垂上,玉頸上亂吻亂舔,弄得蕭容魚嬌喘吁吁,粉拳亂拍亂錘,剛剛按摩中積蓄的欲火這會子一起涌上來,從脖頸到耳根都紅了,顯然是情動了。
好白菜正被王梓博這頭野豬亂拱著,單薄的絲綢睡衣絲毫阻止不了男人大手的亂摸與侵犯,在一陣肉搏之後,略勝一籌的王梓博正把頭埋在裙子里吸吮個不休,蕭容魚不知是累得還是爽的,喘息著,手指在床單被子上使勁抓著捏著,嘴里發出陣陣壓抑的呻吟。
不愧是名器,這個饅頭穴又寬又大,異常豐美,陰唇厚實,蜜壺幽深,王梓博扒開內褲,大嘴含著抱著大酥酥包大聲吸允舔舐起來,發出淫靡響亮的羞人聲音,腦袋在裙底一拱一拱,從外面看去,一個高狀的漢子整個頭埋進一個氣質高貴,美麗嫵媚無比的少婦裙底,裙子被撐得一個大包,少婦被激烈的口交逗弄得發出難以自抑的喘息呻吟,兩條修長的大長腿忽攏忽分,身子扭來扭去,這等香艷的畫面,強烈的反差簡直誘人犯罪。
王梓博的舌功經過邊詩詩的培訓現在已相當了得,舔撥吸允含樣樣俱精,弄得蕭容魚欲仙欲死,那個渣男丈夫只顧自己舒爽,那里會給蕭容魚做這麼充足的前戲?
經歷口交讓蕭容魚簡直忘了抵抗,強烈的快感幾乎要將她推上第二個浪頭。
突然王梓博含住面前的硬起的黃豆粒,大力吸吮著,含的分外用力,這一下讓小魚兒如遭電擊,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隨後又化成了一灘水,劇烈抽搐聳動著,幾乎要把王梓博給顛飛出去。
這一次高潮更加猛烈,噴出的浪水被王梓博一滴不剩的全吞下去了,從裙底探出頭來看著面前這軟成面團一般的尤物,王梓博激動得全身發抖,終於迎來揚眉吐氣采摘果實的光輝時刻了,往日夜里夢里的意淫場景就將在這一刻再次成為現實!
看著眼前臉泛紅潮楚楚可憐的小魚兒,王梓博義無反顧,拔鳥挺槍而上,扶著兩條修長筆直的大白腿,迎著蕭容魚那哀怨的復雜眼神急不可待的插進“三珠春水”中。
“小陳,對不起。”喃喃低語著,小魚兒眼角流下兩行清淚,不知是為自己的軟弱還是謊言偽裝的破滅。
“嘶,好厲害,真爽。”
不愧是傳說中的名器,原來王梓博最近無聊在網上遇到一個大神,在這個大神的講解下終於得知蕭容魚身上的是什麼名器。
三珠春水:“三珠”隱藏於花心,女子情動時,加速流動的血液會使其凸露出來,興奮時肌肉的蠕動帶動“三珠”刺激男子的莖冠。
另外,身懷此名器的女子,玉門緊窄,這樣“春水”就不易流出,男人尺寸浸在其中,會感到異常溫熱滑膩。
但這種快樂,並不是人人都可以享受的,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普通人也許一下就丟盔卸甲了。
原本以為前兩次跟蕭容魚做了很久已經習慣沒事了,誰知一山更比一山高,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蕭容魚在緊張下花徑夾的更緊,蜜穴里的層巒疊嶂一層層密密麻麻,還軟軟的會一吸一允,自行套弄著大肉棒,越近去吸力越強,銷魂蝕骨,套弄得王梓博幾欲丟精。
王梓博深呼吸一口氣,沉著氣開始抽插,一下一下的,肉棍上的快感隨著次數增加快感一次不一次強烈,爽得幾乎無以復加,蕭容魚也似乎自暴自棄放棄了,只是側著俏臉默默流著淚,哀婉淒美,清艷絕俗,看得王梓博性致欲狂,心中涌起無限柔情與想狠狠操干開墾蹂躪的矛盾念頭,下面不由自主弄得更快更猛了。
“三珠春水”肥厚異常,極有彈性柔韌性,因此倒也能容納這等巨蟒,不致撐破脹痛,反而蜜液越流越多,漸漸濕滑柔嫩起來,里面開始響起“咕嘰咕嘰”的淫靡水聲。
大美人兒側著臉不讓王梓博看見正面,只是微微的喘氣逐漸變成了低低呻吟,然後又被死死壓制強忍著,反倒顯得異樣的誘惑。
“噢噢噢噢,好緊,好舒服,嘶,噢噢噢噢。”
王梓博狂喊著,里面挺動著,不由自主著了魔似地加快節奏,在“三珠春水”這異樣強大的刺激吸允下,任何男人都會舒爽得失去理智,只顧一味的橫衝猛撞。
王梓博還想享受更久,把心中的白月光像前兩次那樣送上雲端,只是可惜,隨著一陣陣虎吼與蕭容魚壓抑著的嬌哼聲中,王梓博在持續高速高頻抽動兩三百次後終於忍不住一瀉而注,時間也只過去了三四分鍾,這相比於以往兩次動輒堅持幾十分鍾一個多小時,整晚整晚盤場大戰的的驕人紀錄來說,簡直連重修的資格都沒有,太TM丟人了,王梓博心中暗自慚愧。
好在自己憋了十多天,哪怕射過,肉棍還是堅硬如初,威力不減。
馬上開始第二回合,一把將肥美白皙萬種風情的蕭容魚大美人仰面撲倒,上面用臭嘴亂親亂啃,瘋狂吸允,下身就已經輕車熟路再次入港。
“噢”的一聲嬌呼,蕭容魚蹙著眉咬著牙,神態極其古怪,今天帶給她的意外已經讓她思維混亂了,現在連抵抗都不那麼熟練了,而剛剛被王梓博操干過水跡還沒干的蜜穴其實早就被激起了興致,異常渴求能獲得再一次的充實。
那粗壯的肉棍連根擠入“三珠春水”蜜穴花徑內,惹得美人“絲絲”吸氣,冷氣直冒,虛汗都出來了,才剛進去就奇癢入骨,酸軟無比。
下面直接插至穴底,蕭容魚此時已經被一連串的意外攪昏了頭,讓他進來後才想起阻止反抗,只是下身一下子癢得死去活來,又被肉棍撐得又漲又滿,這異常充實的感覺實在美妙無比,比起自己小陳那根細長的肉棍根本類型不一,從未有過從未想象過的巨大快感與酥癢感徹底摧毀了蕭容魚的反抗意識。
王梓博先是慢慢抽插,逐漸適應,現在又用勁深頂,之前那威力無比的“三珠春水”也徒呼奈何,盡管給肉棍帶來的舒適感不會減少,但也不能再輕易把精液給吸出來了。
每一次拔出再深深刺入進去都讓身下的小魚兒幾乎暈過去,哆嗦個不停,嘴里的呻吟是再也壓抑不住了,長長嘶鳴著,手指死死拽著王梓博的手臂,兩條又長又白曲线優美的大長腿緊緊夾住身上男人的狼腰,不知不覺身體的誠實反應背叛了意志,迎合著這慢慢吞吞磨死人的惱人肉棍。
王梓博樂的全身冒泡,趁著蕭容魚嬌呼出聲的空當一下子含住了那張櫻唇,舌頭伸進去大肆攪拌著,大口大口吸允吞咽著香津玉液,品嘗著這迷人的芳香,下身逐漸預熱啟動打樁機一般由慢至快開始大力衝擊粗魯碰撞著那肥美誘人的大酥酥包,那寬闊白皙的胯部,兩個大手也閒不住,揉起了胸前那對巨大的白兔,揉得下面的美人兒星眼迷離,紅暈遍臉。
每一次深入的抽插打樁都帶來驚人的效果,本來就極粗極壯極長極硬滾燙得似燒紅的烙鐵一般的肉棍就塞得花徑里面滿滿的,充實無比。
更要命的是大如雞蛋般的龍頭來回滑動間將幽深蜜穴里每一個角落每一個皺褶都刷到,而“三珠春水”本就層巒疊嶂更是復雜,此時受到的刺激自然也好了數倍,不時從G點周圍滑過都刷的蕭容魚難以自已,真想抱著趴在懷里的男人放聲大喊,宣泄自己情緒。
本來每次按摩都弄得全身欲火焚身,飢渴無比,這下子簡直是把炸藥直接扔進軍火庫里,引起一連串循環殉爆,炸得蕭容魚魂飛魄散,完全不知身在何處。
王梓博發現隨著自己的大力操干開墾,下面比自己高大半個頭的高大白皙玉人越來越神色癲狂痴迷,開始時的極力掩飾已逐漸消失,剩下來的是內心壓抑的人性心底最飢渴的欲望!
雙手雙腳如八爪魚一樣纏得死死的,簡直想把上面的男人嘞斷氣;嘴里的呻吟越來越大,一個完整的字都吐不出來,就像發情的母獸一樣嘶吼著,嗷嗷叫著悲鳴著,到酣暢難忍處用力搖著頭甩著一頭烏雲般的青絲,青絲如煙一般輕盈飄逸,在空中劃出無數凌亂的軌跡,不時有幾縷甩在王梓博的臉上鼻子上,弄得癢癢的麻麻的,一股好聞的清幽如水蓮花一般的暗香從青絲上飄蕩進王梓博的鼻孔里,惹得欲火騰得又猛然燒起來。
一次次深入深入再深入都攪得下面水花四溢,把整個蜜穴名器的兩瓣異常飽滿的嫩紅色陰唇整個帶的外翻出來,露出里面的嬌艷花徑,不時刷出一絲絲細密的水线和水霧,彌漫在下面噼啪作響的胯部連接處,輕霧一般沾濕了兩人的小腹。
蕭容魚已經徹底被開墾得墜入深淵,像蹦極一樣在深淵與天堂之間來回彈跳,而決定她命運的長繩則是那根巨大猙獰的肉棍,每一次的齊根插入都爽的靈魂出竅,酣暢甜美,而每一次的拔出又讓她墜入深淵,銷魂蝕骨,越弄越癢,越干越想要。
現在蕭容魚已根本想不到什麼尊嚴道德,在這人力完全無法抵抗的美妙面前,她所能做的就是藤纏樹一般死死纏著趴在自己肚子上面那個黑瘦精壯男人,手腳並用拼命把他按在自己身上,壓得胸前大白兔扁扁的,企圖靠著勾引得男人更加猛烈的炮火聊以解渴。
蕭容魚兩條大長腿夾著男人的腰,腳尖翹的高高的直指天花板,十個腳趾緊緊蜷曲著又打開,粉紅色的腳趾和不斷開合的動作充滿證明它們的主人是怎麼樣的欲仙欲死,死去活來。
王梓博狠狠的大力操干,激烈的頻率衝擊得席夢思大床搖搖晃晃,呼哧呼哧大狼狗一般喘著氣不時在女人嫵媚妖艷禍國殃民的俏臉上到處亂啃亂親,弄得滿是口水,而艷骨天成風情萬種的女人此時也瘋狂糜亂的判若兩人,仿佛內心靈魂深處另一個人格覺醒了一樣,高大豐韻迷人的胭脂馬發起情來異常猛烈。
“嗷嗷哦啊嗷嗷……啊啊啊啊……噢噢噢……”
完全如雌獸一般的發自靈魂的呐喊嘶鳴伴隨著女人拼命的扭腰翹臀的大力迎合動作,那楊柳腰肢扭得如沒了骨頭一般瘋狂,配合著王梓博的節拍一下一下重重地朝上抵死纏綿,讓肉棍進的更深入更有力一些。
很快火山爆發,極致的酥爽席卷過蕭大美人的整個身心,酣暢淋漓的快慰帶來的是全身的持續不斷抽搐痙攣,豐滿迷人的嬌軀上掀起一陣陣乳波臀浪,一口咬在王梓博充滿刺鼻雄性荷爾蒙氣息的肩膀上,從喉嚨里迸發出一陣快慰到極致的呐喊呻吟,下身一股股水霧噴薄而出,霧氣彌漫,水花飛濺,潮噴的水柱衝擊得王梓博大肉棒一陣發麻。
看著懷中痙攣不止翻著白眼沒有焦距的白月光,王梓博喘口氣,慢慢抽出肉棍,引來女人下意識又是一陣抽搐亂抖,把她翻過身來,撅著蜜桃般的屁股趴在床上,演習起一招老漢推車。
粗硬的肉棍再次鑽入“三珠春水”中,享受那極致的酥爽。
“噢噢噢噢……再重點……啊啊啊啊……再重點……還要喔喔喔喔……”
“噼噼啪啪噼噼啪啪”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癢死了……哦哦哦哦哦哦哦……”
“噢噢噢泄了……死了……死了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哦飛了,飛了,噢噢噢”
“怎麼還來啊?不要啦,快停下,求你,別……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使勁……噢噢噢又要丟了,哦哦哦哦哦……好厲害嗷嗷嗷……”
撅著碩大美臀趴在床上被王梓博從後面抓著白咱的臀瓣一次又一次送入了極致的快美中,泄得山洪暴發。
夜,越來越深了,窗外漆黑一片,而辦公室的香閨里的混合著淫靡氣息的幽香和濃郁的雄性氣息卻越來越濃,風情萬種的尤物蕭容魚被一次次送入了天堂:在床上,她甩動著青絲長發雙手摟著男人脖子異常狂野得坐在男人盤起的大腿上轉磨盤似地高速研磨旋轉,磨出了一壺壺溫熱的豆漿。
在床邊,她趴在床沿上雙手死死拽著床單,簡直要把它撕碎一般,用力向後挺動著肥厚的大屁股,撞擊迎合著男人的衝擊,撞得蜜桃臀“噼噼啪啪”逐漸連成一片。
她整個人趴在王梓博身上,嘴里互相濕吻著吸吮著,舌頭彼此打著結,被男人拖著兩個碩大的臀瓣在身上一次次拋起下落,喘息如牛。
她累了,躺在床上,兩條修長渾圓異常白皙的大長腿緊緊夾著下面的王梓博的腦袋,讓那個頭顱在自己下身舔吸允舐,吸得淫液浪水吱吱作響,淫靡異常。
長夜漫漫,二人皆無心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