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清晨的溫暖陽光從大樓外照進這個辦公室隔壁的臥房,照在凌亂卷曲的粉色被子上,一截白生生蓮藕般清脆嬌嫩的玉臂被照得晶瑩晰透,水晶琉璃一般半透明的肌膚下的微細血管也纖毫畢露,泛著一層朦朦郁郁的光暈,好一幅海棠含露圖。
長長的濃密微翹睫毛抖了抖,慢慢睜開一絲縫隙,露出那雙情思百纏若嗔若喜的剪水美瞳,迷糊的眨著眼皮,昏昏沉沉的抬起手指,腦海里漸漸浮現回憶起一幅幅瘋狂的蒙太奇鏡頭:瘋狂搖曳的青絲秀發,凌亂的被單,仰首嬌啼時映入眼簾的天花板上的大吊燈;粗魯野蠻的多毛黑手揉在乳頭上,男人的嘴正壓在驚恐得睜大美目的尤物嘴上,兩只潔白素手無力的錘著那結實的黑壯肩膀。
潔白曼妙的女體趴在床上,高高撅起渾圓碩大的蜜桃臀迎合著後面半跪著的男人的大力開墾,那雙手把玩著嬌嫩的臀瓣,玩弄撞擊得豐韻的女體哆嗦顫抖個不停,聲嘶力竭呐喊著衝到了雲端。
尤物美人仰面躺著,懷里抱著男人,兩張臉兒緊緊貼在一起大力吸允含弄著,男人下身結實有力的臀肌一下下高速椿弄著下面的美人魚,美人兒兩條長腿被撞得高高抬起,再麻花般扭在上面的腰上背上。
尤物美人盤坐在男人腿上,老樹盤根一般的男人兩手抓著正上下左右高速拋動旋轉研磨的碩大得幾乎把下面的大腿全部吃下去的大美臀臀瓣上,滿天都是青絲飛舞,女人的狂野亂動弄得下面的男人虎吼連連,異常激烈。
一幅幅畫面鏡頭如幻燈片一樣一張張浮現在蕭容魚腦海里。
全身的酸麻和白嫩肌膚上的條條杠杠紅色的指印愛痕,以及精神上的無比充實滿足的久旱逢甘露般的極致愉悅都證明這一切真實存在,該發生的一切都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也發生了。
鼻子有點酸,嗓子也有點沙啞干渴,只是床上再沒有其他人影,難道這一切到此為止了嗎?這算什麼?一夜情?吃干抹淨就拔鳥走人了?
混蛋,混蛋,大混蛋,你把我當成什麼人啦?
蕭容魚恨恨的想著,本來應該是失身少婦痛哭流涕抱怨強暴後的悲慘遭遇,只是在發現居然那個可惡的混蛋不見蹤影毫無留戀就走了時,心里反而憤怒大於傷心,隱隱有一絲失落感挫敗感。
很奇怪昨晚自己的懦弱無能的表現,讓那個混蛋色狼那麼輕易就得手了,自己雖然也組織了幾次反抗,但沒有一次像樣的,反而如催情劑一樣讓暴風雨更猛烈了,是因為自己一貫太溫柔太善良從沒有想過傷害其他人,還是心底深處本來也就不討厭他?
蕭容魚也想不清楚。
似乎女人神秘的直覺告訴早在第一次按摩時就告訴自己,以後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會脫離原本的軌跡發生,那一次次按摩過後的焚身欲火遲遲無法平息,心底里自欺欺人的鴕鳥式安慰,其實又何嘗不是欲語還休自我暗示呢?
心里亂的一團亂麻一般,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報警?
開什麼玩笑,自己的家庭和事業就全毀了,而且心靈深處也隱隱有絲惻隱之心;罵他一頓?
罵什麼呢?
自己的罵人詞匯要是有歌劇劇本百分之一的儲量也不會如此尷尬;裝作沒發生過?
沒門!這輩子第二個男人,第二個在插入自己蜜穴內縱情射精的男人,現在居然還抹嘴開溜了,這個梁子算是結定了!
一想到自己曾經身為頭號校花,仰慕者多如牛毛,是眾人眼中的公主明珠,若不是刻意抑制,隨便散發點魅力給點甜頭都能把任何男人哄得神魂顛倒,就算和丈夫結婚後還有很多追求者不死心,現在這個混賬居然玩完了想不認賬開溜了?
思及此處就牙根癢癢恨得要死。
咬牙切齒,秀眉緊蹙地穿上衣服,搖搖晃晃步履蹣跚的走出房間,不得不承認昨晚的瘋狂實在是太酣暢淋漓太驚心動魄了。
蕭容魚看看鍾,原來才早上七點,一直奶孩子的生物鍾起作用了,昨夜玩得太瘋狂太忘我太盡興了,到凌晨東方即白時方才雲收雨歇,兩人相擁著沉沉睡去,這會才七點,睡眠不足啊,自己多久沒試過一覺睡到太陽曬屁股,一想到屁股就情不自禁摸摸自己的圓潤翹臀,臉兒紅紅的雙眼迷離起來,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羞人的事情,秋水一般的美目只是看不真切。
走到辦公室,聞著空氣里的好聞飯菜香味,小魚兒驚詫的看著,似乎那個王梓博那個混蛋沒有走啊,跑去買早餐了?
在桌上擺放早餐的王梓博一回頭,就看見了正探頭探腦神色復雜的站在房間門外面偷看的蕭容魚大美人,一見王梓博回頭她嚇得“啊”的一聲嬌呼,趕緊縮回去了。
“小魚兒,餓了吧?”
異常迅急地回過身來的蕭容魚的額頭微微冒起汗來,心髒撲通撲通大聲跳著,臉蛋紅得滴水,兩手緊緊捂著小臉,羞得要死,也不知羞個什麼,只是見到王梓博就覺得難以自抑的羞愧難當,心里又隱約有點欣慰,看來這個混蛋還沒跑啊。
急匆匆邁著小碎步跑進洗手間,關起門緊緊鎖著洗漱起來,心里的火氣卻不知道為什麼消去了,反而倒是羞惱和迷茫的成分更多一點。
磨磨蹭蹭扭扭捏捏在衛生間呆了半天,心里擔心得要死,也不知該以什麼表情再面對那個混蛋,有心臭罵他一頓,只是那個臭男人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萬一被他抓住小辮子倒打一耙,硬說是自己心甘情願的可怎麼辦啊?
貌似昨夜自己確實也不由自主著了道,癢得要發瘋,最後也主動坐上面給他套弄啊?
一想到這又是羞得滿臉滴血,真想找個洞鑽進去。
“怎麼辦?怎麼辦?好討厭討厭,死了,我是個背叛老公的壞女人了,嗚嗚嗚。”
蕭容魚輕輕呢喃著,把臉埋進手里坐在馬桶上,一時六神無主,心慌意亂,只是左思右想了半天,還是躲不掉的,早晚不還得走出去嗎?
“看什麼看?昨晚還沒看夠嗎!”出來後,發現王梓博一直盯著自己看,不禁有些羞惱。
凶巴巴的語氣配上那付嬌美艷麗的面容完全沒有殺傷力,而後半句的語氣更近似於撒嬌,想到這個語病,臉兒又紅起來,一直紅到耳根,低垂著頭的模樣恰似一朵嬌羞的水蓮花。
王梓博呵呵訕笑著,生怕說錯什麼話又刺激到她敏感的神經。
只好去把一杯豆漿端起來遞給蕭容魚,因為尷尬,所以出錯,一不小心又沒放好,直接從桌子上倒下來,還好王梓博手快接住了沒摔下,不過豆漿灑在蕭容魚的裙子角沾濕了。
嚇得王梓博冷汗直冒趕緊拽過一把餐巾紙手忙腳亂亂擦,蕭容魚嚇得連連擺手,兩人肌膚相親,左右廝磨,蹭來蹭去,水是不知道擦干多少,反正別的感情是擦出點火花來。
餐巾紙在裙角上大腿上擦拭著,王梓博的手都抖起來,心里緊張的跟第一次讀小學看見蕭容魚時一樣,還記得那時她在和幾個女同學說笑,一陣香風從王梓博眼前帶過,忽然回頭驚鴻一笑,那一笑就徹底把王梓博的魂笑掉了。
現在居然能夠肌膚相親,這讓王梓博心中一蕩,呼吸一下子就粗了,手就開始不規矩起來,急的蕭容魚臉兒通紅,推來阻去,兩個人帶來帶去又把淡紫羅蘭色睡衣的下擺帶起來了,露出一截欺霜賽雪豐韻渾圓的大腿,這等刺激如何耐得住?
王梓博的大手在光滑細膩觸手極佳的大白腿上游走,帶來一陣陣輕顫和嬌呼,兩只素手緊緊抓著大手不讓它深入,誰知另一只又盤上來,急忙又分出一只抓那只,怎料整個臉都湊上來熟練地鑽進裙子里,火熱的鼻息打在花邊小內褲上,熱乎乎的吹得里面一陣酥麻,居然開始下意識的濕了。
本來沒經過狂風暴雨倒也心如止水,但此刻享受過那銷魂蝕骨的滋味又怎麼可能放得下忘得了?
下面的濕潤卻是再也止不住了,印的小內褲上慢慢映出一個濕痕,越來越越大越來越快,本能的麻癢起來,昨夜那種滋味一下子用上心頭,弄得心亂如麻,到處亂跳,呼吸也早就變成了低低喘息,只是仍然雙腿亂蹬,企圖做著最後的抵抗,證明自己還是被迫的。
小內褲被東拉西扯左掙右扎褪了下來,連著一絲水跡,一股好聞的女體芳香衝進王梓博鼻孔中,惹得狂性大發,一臉埋進那個潔白的蜜穴上,狗一樣瘋狂亂舔亂吸起來,那腦袋夸張的上下起伏著,舔得聲音又響又打大,羞得小魚兒臉色通紅欲滴。
舌頭伸進大蜜穴內有力的卷動攪拌著,吸得里面浪水淫液開閘泄洪一般蜂擁而出,大口大口咽進肚內,舌頭卷起來插進去來回抽動著,每次都捐出一股水花和蕭容魚壓抑的呻吟嬌喘和顫抖亂顫,兩只素手本來是往外推的,這時候只是糾在王梓博頭上也不知是要推還是要按下去,兩條大長腿先還亂蹬,漸漸交錯合攏,左右糾纏在一起,夾在王梓博頭上,慢慢使勁著,壓縮著,大美臀不停地下意識往上抬,好讓下身貼的更近一些,嘴里似哭似喘,眼淚不受控制的下來了。
就如野豬拱白菜一樣,胡須拉扎的粗臉在美人嬌嫩的下身蜜穴上到處亂拱,鼻子深陷進蜜穴縫里,拱得蜜汁橫流,海棠吐露,嬌喘細細,一次狠狠的深入,壓得小魚兒“啊”的一聲驚呼,繼而舌頭一卷一舔,又讓小魚兒粉拳亂錘,無力的搖晃著蜜桃臀,也不知是抵抗還是迎合讓舌頭更深入一些。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尿了……要尿了……嗚嗚嗚嗚……哦哦哦哦哦……”
蕭容魚仰著白天鵝一般的修長玉頸,高高挺起完美聳翹的飽滿雙峰,雙手死死糾纏在下面的腦袋上,長聲呻吟嘶鳴著,下身小腹不停地一聳一聳亂顫個不停,渾圓香肩也抖個不休,一股股蜜汁被下面的男人咕嘟咕嘟大口咽了下去,吸得一滴不剩。
無力的大口喘息著,星眼迷離的看著面前站起來脫褲除衣的王梓博,看著他紅著眼三下兩下拔光兩人的衣物,露出身上一塊塊黝黑鋥亮的發達肌肉。
“好強壯啊。”不知為什麼,蕭容魚突然在腦海里冒出這樣的古怪念頭,雙眼更迷離了。
女人一旦失了身,往往就會自暴自棄出現第二次第三次,看著離自己不到一米的碩大肉棍猙獰翹起,龍頭流涎。
“唔……”
一聲嬌啼,肉棍入港,旋轉研磨著慢慢插入深處直至底部,整個過程既緩慢又有力,巨大的肉棍把花徑撐得滿滿的,帶來從未有過的充實感,而柔韌有彈性的肉須又密密麻麻把每一點肉壁刮了個遍,一時奇癢入骨,萬蟻蝕心,如被幾千根羽毛刮過一樣,入心入肺,難以自抑,忍不住肉穴緊鎖,肉壁大力蠕動,層層疊疊包上來裹在棍棒上,爽的王梓博一陣激靈。
久違的充實感酥癢感銷魂欲仙欲死的滋味又一次回到蕭容魚腦海里,這徹骨的奇癢簡直讓她不可遏制,兩條碩長渾圓的白皙大長腿高高架在男人肩上,被壓成了一個弧度倒向自己,兩只春蔥般玉手狠狠扣在王梓博雙臂上,嬌艷豐韻的俏臉被王梓博大口大口狂吻亂啃著,下身健碩的臀肌打樁機一樣一下下砸在下面豐隆渾圓的美臀上,撞出一陣陣誘人的臀浪。
“啊啊啊啊……癢……啊啊啊啊啊別磨了,使勁……使勁一點……哦哦……我恨你,我恨你……癢死了,癢死了,噢噢噢要癢死了……”
“嗚嗚嗚嗚,討厭討厭討厭死了,欺負我嗚嗚嗚……嗷嗷嗷嗷……噢噢噢泄了泄了……”
“哦哦哦別磨了,別……嗷嗷嗷……又想要了,別磨啊啊啊啊又要出來了,出來了嗷嗷嗷……”
這種大力操干,深插猛進,慢慢拔出,再狠狠操干得弄法直讓蕭容魚靈魂出竅,插進去時那股蠻力衝撞在花心上,簡直要撞碎了一般,每次都撞得花心蕩漾,帶來極致的痛快。
而拔出來時那慢慢的速度讓那龍頭輕輕刷過花徑每一層肉壁上,小刷子一樣奇癢難忍,恨不得讓他狠狠使勁把蜜穴操了才能止癢,難受的嬌喘連連,呻吟不止,手腳亂動,美臀亂挺;等到再一次狠狠深入底部時又帶來極致的舒爽與止癢解渴,如此循環反復,真是讓蕭容魚死去活來。
小魚兒狂喊著,顛簸著。丟了一次又一次,兩條大長腿被王梓博抗在有力的肩膀上操干開墾到一次又一次絕頂高潮。
有時候還連在一起,這個高潮剛過去又迎來下一個高潮,最夸張的時候是在王梓博一陣急促高速大力聳弄下五分鍾內來了三次,泄得欲仙欲死死去活來,水花噴了王梓博一腿,白色的泡沫順著男人的大腿一道道流下來,黑油油的陰毛被澆得緊緊黏在結實的腹肌上。
泄得有氣無力氣若游絲的蕭容魚被王梓博放下肩上扛著的雙腿讓她喘口氣,小魚兒趴在王梓博懷里有些小鳥依人的味道,柔柔怯怯的雙臂八爪魚般纏著繞著摟著王梓博,任那鋪天蓋地難聞刺鼻的雄性發情氣息把自己包裹,只是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吐氣如蘭。
好聞的水蓮花幽香卻更加濃郁了,刺激得王梓博大嘴在她高翹堅挺的飽滿白嫩大乳房上啃著吸著,那懷念的奶水味道擠滿了嘴。
休息了好一陣才緩過來,只是臉上的雲雨後迷人的嬌羞紅霞再也掩飾不住,蕭容魚幽幽嘆了口氣,直如空谷幽蘭,清雅寂寥,柔情繾綣。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玩了我,毀了我,我,我已經是個蕩婦壞女人了,你到底還想怎麼樣?是不是要我再主動給你玩給你弄啊?要不要我再叫你老公?還是主動給你吹簫?要不要我再趴下來啊?你想什麼姿勢告訴我,我讓你玩個夠。”
蕭容魚那冷冷的話語,嘲弄的語氣,滿眼的不懈與憂傷。
“不不不,不是這樣,我,我,我本來想幫你治傷,就是這個,那個,不是,小魚兒我跟你說,其實是,這個那個……”
王梓博急了,冷汗直冒,趕緊手足無措的解釋,誰知越急越結巴,磕磕絆絆講不清楚,越說越不著調,蕭容魚看著這亂七八糟的囧樣,開始還甭著小臉冷面如霜,後來實在沒法看,“噗嗤”
一聲笑了出來,趕緊又正形顏色,只是這嚴肅壓抑的氣氛卻是徹底被搞砸了。
“治傷?你到處亂按本來就沒按什麼好心吧?”小魚兒氣的冷冷的從牙縫里又蹦出來一句。
“冤枉啊,我當時是真的這麼想,如有謊話天打雷劈,是我看見小魚兒你後來那樣,就是按摩時候來了那個……”
話沒說完就被蕭容魚急忙打斷,羞得要死,真要命啊,那時候貌似自己確實無法自抑的來了高潮,而且心里還隱隱有點久久期盼後心願得償的快美禁忌感覺,真是要死了。
蕭容魚理了理凌亂的發梢,整了整額前劉海:“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你的錯!”
王梓博知道是沒法解釋了,女人感性任性起來是沒法說理的,物種不同。裝聾作啞才是最好的辦法。
“你先走吧,現在快八點了,其他員工准備上班,讓別人看見不好。”
這會蕭容魚終於注意到時間了,於是著急的趕王梓博,只是多少有點做賊心虛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