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夜歡
鄉村之中,蛙聲陣陣,不時犬吠聲聲,此起彼伏。
大黃狗趴在狗窩里,聽著遠處沸沸揚揚的犬吠,不由心中感嘆,這幫傻狗,大晚上叫什麼呢!
它低吼一聲,以示卓爾不群,出窩巡視一圈,除了發現女主人正在光著屁股發出異樣的聲音外,沒有絲毫異樣的地方,繼續鑽進窩里睡覺去了。
凌母雙手抱著腿彎,臉上滿是臣服和柔順的神色,低聲叫道:“老公……馨荷求你……做馨荷的男人……做馨荷的老公……”
她從來沒想過會這麼自薦枕席,從來沒想過會在女婿面前展現這樣的自己,曾經那個清淡雅致的自己,竟然會擺出如此媚態,取悅女兒的丈夫,討好這個即將霸占自己身心的男人。
一切都那麼事發突然,一切又都那麼自然而然,她本來只是想著對著睡夢中的女婿一訴衷腸,第二天就依然故我仿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哪里想到就被女婿奪去了貞潔呢!
也不對,貞潔早就不在了,那夜自己為女婿傾情口交,雖然沒有將他的精液哄出來,但其行為性質已然和出軌無異,也就是因此,她才會在聽到丈夫提及“肥水不流外人田”之類的荒謬言論時,沒有像以前一樣激烈反對吧?
木已成舟,既然已經這樣了,那麼還顧慮什麼呢?他喜歡什麼,自己順著就是,誰讓他那麼優秀,而自己,又那麼渴望呢?
是的,丈夫很優秀,讓自己很幸福,但是——但是女婿更優秀啊!年紀輕輕就那麼成功,身體更壯實高大,那里更是那麼的粗壯堅挺……
如果從來沒看過,她就不會那麼惦記;如果從來沒碰過,她也不會朝思暮想;如果壓根沒舔過含過,那她永遠也不會幻想插入身體會是什麼感覺!
但沒有如果,女兒懷孕時她就看到過女婿挺著那根家伙離開女兒房間,因為孕中的女兒無法做愛卻又無比誘人,她那時就想,可別因為女兒不能滿足女婿讓他出去亂搞,也許從那時候起,她就動了心思……
女兒生育後,她帶孩子的時候,就許多次近距離和那根壞東西擦肩而過過,瞬間的堅硬挺拔和粗壯雄偉,都讓她念念不忘;而那夜的荒謬體驗,則是一切一切的必然,她內心深處一直都很想摸一摸,握一握,甚至舔一舔,那根東西被她掌握著,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
“那麼粗,那麼長,那麼硬,那大龜頭是那麼的好看,如果被它塞進身體里……”
“天啊……”多少個夜晚里,她都為自己的淫蕩深深懺悔,卻又在午夜夢回時,想著那個難以忘懷的東西墮落自慰,一邊高潮一邊哭泣,罵自己是婊子淫婦,而後反復,宛如吸毒成癮,無法戒斷。
而這一刻,陰差陽錯,或者說順水推舟,剛才那根東西已經在自己身體里馳騁過,自己的身體早已不貞不潔,那麼還有什麼顧慮呢?
何不盡歡一場,哪怕明天洪水滔天?
明天……明天就算死了,也值得吧?
所以凌母咬了咬牙,輕聲說道:“思平……好老公……求你……來肏馨荷吧……馨荷要你……要你的大雞巴……求你……貫穿我……懲罰我……”
李思平瞥了眼旁邊閃亮了一下的手機,這會兒他心無旁騖,胯下碩大的龜頭正在岳母蜜穴前逡巡,聞言不再隱忍,挺身而入,征服女人身心的快感讓他心中暢快,而身下女子是自己正兒八經的岳母大人,這讓他的快感無形加倍許多。
他不是沒玩過母女,仰賴嫪漢升的遺贈,他甚至都玩過婆媳,但真正意義上享受亂倫刺激,還是和繼母、凌老師以及干媽,而今將肉棒插入凌母的身體,則是另一種形式更真切更直接的亂倫刺激。
凌母的身材容貌都是上上之選,畢竟能生出凌老師那樣的女兒,底子不可能差,只是平心而論,她畢竟年過五十,保養得再好、看上去再年輕,畢竟年齡在那里,眼角淡淡的魚尾紋,或是微微下垂的胸部,都是時光流過的痕跡,難以磨滅。
但也正是這些痕跡,時刻提醒著李思平,眼前的女人是摯愛的母親,是他曾經奉若神明、一輩子都可望不可即的岳母大人,此時此刻,身下這任自己予取予求的成熟美艷婦人,是他千真萬確的岳母!
“馨荷,我的馨荷,叫我……”李思平快意抽插,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他心中快美,哪里在乎得那麼多。
“老公……親愛的……親丈夫……好老公……親漢子……”凌母心亂如麻,一方面享受著女婿的肏干,想要迷失在無盡的汪洋情欲里,一方面又生怕被真正的丈夫聽到自己的淫浪叫聲,糾結著不敢放開。
李思平縱情抽插,再也不管岳母的顧慮,兩把將她睡衣扯開,任扣子崩飛在地,抓住兩團綿軟的美乳,一邊揉搓一邊大力肏干起來。
岳母的身體稍稍遜色於她的女兒、自己的妻子凌白冰,但以平常人的眼光來看,卻也是上上之選,想來年輕時也是顛倒眾生的美艷。
哪怕是現在,那白嫩的肌膚、疏淡的體毛還有勻稱的四肢,都讓人情欲勃發,如果蓋上雙眼不看那幾道微不可察的魚尾紋,誰能猜到眼前的女子竟是已經當了外婆的女人?
得益於清淡飲食和清心寡欲的生活,凌母的身材幾乎沒有贅肉,這在這個年紀的女人中是極其罕見的,尤其是腰部和臀部,並沒有一般女子的粗壯肥碩,相反有些纖細清瘦。
頜下鎖骨清晰可見,穿衣顯瘦的岳母脫下衣服才是真的瘦,肋骨被一層薄薄的皮膚遮蓋,隱約可見骨骼形狀。
好在美婦人腿間美肉豐滿,肏干起來絲毫不覺滯澀吃力,修長美腿更是性感誘人,讓人不禁神往將其套上絲襪後的美麗形狀。
夜色朦朧之下,將那一抹本就不明顯的衰老徹底掩去,只留下一個動人心魄、婉轉承歡的美艷婦人,供李思平予取予求、沉湎其中。
“老公……好深……不要……思平……不行……太深了……不行……太舒服了……好粗……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求你……不要……不要……啊……捂住……捂住我……唔唔……”
李思平狠狠捂住美艷岳母的嘴,以極快的速度,在將她送上高潮之後,自己也射出股股精液。
凌母被女婿最後這一波肏干弄得神魂顛倒,她雙眸圓睜,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巴,身體仿佛羽毛被風吹起一般,不知道飄向何處……
良久,她才輕出了一口,嘆息道:“差點……”
李思平緊緊抱著她,聞言好奇問道:“差點什麼?”
“差點就回不來了……”凌母面容紅熱,好在夜色深深,沒人看到,想起自己的身份,她不由惴惴,心底糾結著以後怎麼和女婿相處。
李思平卻不以為然,他心知肚明,此刻兩人高潮完畢,如何做好後續處理,才是重中之重,於是也不抽出陽具,兀自占有著岳母最敏感的部位,笑著說道:“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你這麼爽,不用惋惜,寶貝兒!”
“別……不要……不要這麼叫我……”
“那我叫你什麼?”
“我是你媽,你……你叫我媽就好……”
“媽,我雞巴還在你屄里呢!”
“你!”凌母呼吸一窒,果不其然,幾句話過後,那根明明剛剛射過精的壞東西,竟然又有了反應。
“媽,讓不讓我肏你啊?”李思平故意使壞。
“不要……嗯……”凌母只感肉穴又爽又麻,嘴里哼出的聲音連她自己聽了都酥麻不已。
“媽?”
“不要……別……別再叫我媽……”凌母趕忙勸阻。
“那叫什麼?馨荷?寶貝兒?小馨馨?小荷荷?”每說一個稱呼,李思平都插入拔出一次,三五下之後,身下美婦再次潰不成軍。
“不要……啊……別……不要叫……啊……叫……”如是幾個輪回,凌母徹底放棄了,她嬌吟著哼哼道:“叫什麼都行……啊……好深……不要……啊……”
“以後都給我肏好不好?”李思平提出問題,也順帶著拔出陽具。
“不……”凌母話到嘴邊匆忙改口,“好……”
話音未落,卻又覺得太過淫蕩,沒等再改口,已經被下一次插入將後面欲蓋彌彰的話堵在了嘴里。
“唔唔……”
“以後你就是我的騷屄,什麼時候想要肏你了,你就要撅起屁股來給我肏,別跟我裝什麼長輩,也別玩什麼矜持,”李思平一下一下耕耘,每一次深入都伴隨一句不容置疑的話語,他早已不是當年的懵懂少年,對於征服女人的身心,他的經驗無比豐富,這個時候男人就要扛起所有,讓女人從身體到靈魂,都徹底臣服於他。
“做我的女人,不要胡思亂想,別動不動生啊死的,你要死就一種死法——”李思平提起腰部,在美婦人好奇而又期待的目光中,猛然刺入岳母的蜜穴,低聲喝道:“——那就是被我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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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早晨總是來得很早,明媚的晨光灑滿庭院,隨後籠罩在房間里的每個角落。
李思平躺在沙發上緩慢的睜開雙眼,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回憶著昨夜的種種,仿佛猶在夢中。
“醒啦?”凌母明顯換了睡衣,身上穿著一套顏色更加鮮艷亮麗的裙子,搖著婀娜多姿的步子從李思平身邊走過,看他醒了,這才笑著說道:“我給你放了水,去洗把臉,起來准備吃飯吧!”
李思平看著岳母身上新換的淡藍色織花紗裙,想著昨夜種種,不由有些心猿意馬,他緩緩起身,將岳母攬進懷里。
沒有預期中的耳光和嗔怒,也沒有擔憂害怕和匆忙逃開,岳母成熟秀美的面頰上帶著明顯的憔悴,出乎李思平的預料,她不但沒有反抗,反而反手將李思平的腰緊緊摟住,臉蛋更是貼在了女婿的胸脯上。
看來昨夜風狂雨驟並非夢境,幸福來的雖然突然,卻是無比真實的現實。
“媽……”李思平輕柔呼喚,雙手卻撩起岳母身後裙擺,雙手握住兩團豐滿臀肉。
“噓……”凌母抬起手指堵住女婿的嘴,輕輕扭動著身體,小聲說道:“你爸還睡著,別讓他聽見……”
李思平更加確定了,昨夜那些種種,真的不是夢境,他心中快意,將懷中美婦扳轉身子按在茶幾上,從內褲中放出陽具,挑開岳母的內褲,輕松至極的插了進去。
“輕點兒……”凌母回頭時滿面嬌羞,一臉柔順乖巧,“要做就快點……別讓你爸聽見了……”
李思平舒爽不已,他晨起情欲旺盛眾女都是知道的,每天晨跑回來都要找個女人瀉火,此時眼前岳母如此誘人,哪里還控制得住,抽插力度頻率不由得剛開始便是全力。
“不要……不行……唔唔……”凌母緊緊捂著嘴巴,回頭一臉央求神色,待女婿停下身來,這才小聲說道:“太快了……媽受不住的……去後面……去廚房……”
李思平點點頭,頂著岳母的蜜穴,絲毫沒有拔出的意思,挺了挺身體,示意岳母就這樣過去。
凌母嗔了一眼,隨即乖巧往前走去,她雙腿扶著膝蓋,感受著每邁出一步女婿的肉棒在自己身體里蠕動著,快感彌漫全身,腿間汁液淋漓,仿佛要灑滿沿途每一寸地面。
凌母偌大年紀,哪里玩過此等情趣,她仿佛被一根粗長棍子挑著走了一路,雙腿酸軟到不行,還沒到廚房,就先高潮了一次。
凌家廚房在房屋北側,夏天炎熱,做飯則臨時改在屋外的露天灶台上,凌母和女婿保持著後入的姿勢出了房門,隔著窗子看著屋內,沒等她示意,女婿已經快速肏干了起來。
“好深……好棒……太爽了……不行了……”凌母浪叫不停,聲音雖然壓抑,卻舒爽至極。
昨夜和女婿兩度雲雨,李思平第二次射精時,她已經連續高潮了四次,雙腿酥軟,下地都成了問題。
兩人摟抱在一起,述說了之前種種,凌母毫不避忌說起了曾經她被女婿的身體吸引,被女婿腿間的雄偉觸動,到那夜將錯就錯為女婿口交,只為了體驗女婿的粗壯堅挺,只是原本以為這事兒只能永遠埋進心底,哪里想到會在如此年紀,會有機會更進一步,出軌了自己的女婿呢?
李思平將他從無心到有心,從對岳母的尊敬到對她的憐惜,再到看到她照顧女兒的付出和一個人的孤單寂寞,一番心路歷程娓娓道來,情意綿綿,滿是赤誠。
一番交流後,兩人分開睡下,李思平入睡極快,卻不知凌母一夜輾轉反側,到天明也沒睡著。
此刻兩人在室外盡情歡愛,情到濃處,李思平將岳母放在門邊石台上,一邊親嘴一邊肏干不休。
岳母的紅唇小而溫熱,香舌玲瓏精致,品咂著完全是與凌老師截然不同的感覺,加上她飲食清淡,唇齒間竟似有股淡淡的清香。
“老公……不行了……太快了……又要來了……媽要讓你肏死了……”
“老公……媽的好女婿……肏死我了……不行了……太深了……媽要死在你身上了……求你了……不行了……太深了……”
凌母伏在李思平耳邊浪叫不停,高潮一波一波來個不停,她像是岸邊擱淺的船,被情欲的海浪一波一撥推向無限的巔峰。
“老公……哥哥……”凌母爽到頭皮發麻,本來難以啟齒的話都脫口而出,“爸爸……達達……親親……老公……不行了……再肏就死過去了……啊……啊……”
李思平心中快意,笑著打趣岳母:“是不是聽了我和凌老師的牆角?不然你怎麼知道叫達達?”
“達達……達達……親達達……在京里哄孩子……你們每晚……那麼大聲……我怎麼會聽不到……”凌母快活到不行,說起往事來,更是快感如潮,“小冰那麼喜歡叫你達達……每次叫……我都想……啊……你是我的男人……她才能叫你達達……你會不會也像……像肏小冰……啊……那樣……肏我……肏她的媽媽……”
“我現在不就在肏你麼!”李思平加快速度,喘息著說道:“我要把你肏到離不開我,一天不被我肏,你就神魂顛倒!”
“喔……”
“兩天不被我肏,你就睡不著覺!”
“不要……”
“三天不被我肏,你就水米不進!”
“好……”
“四天不被我肏,你就會發瘋!”
“我會瘋……”
“五天不被我肏,你就會想我想的不想活了!”
“我不要……我要死在你的雞巴下……來吧……好女婿……把媽肏死吧……”
兩人淫詞浪語,快感越來越強,在岳母第二次高潮後不久,李思平狠狠抽插幾十下,終於射出了晨起的第一股濃精。
看著癱軟的岳母,李思平心中快美難言,他彎腰抱住岳母嬌小的身體,在她耳邊柔聲說道:“媽,你要是懷上了怎麼辦,要不也給我生個孩子?”
凌母翻了個身,緊緊抱住女婿的身體,輕輕喘息著說道:“媽都絕經了,還生什麼孩子……”
沒等李思平說話,她繼續說道:“你和小冰再要幾個,媽給你們伺候著,只盼你……盼你別嫌棄媽年老色衰……能……能多疼疼媽……”
“小冰已經做了絕育手術了,生孩子是不可能了,”李思平搖搖頭,把著岳母的頭,習慣性的往下按了按,按了下去才回過味兒來,岳母不是繼母也不是身邊的那些女人,事後為自己清理不一定適不適應,這麼做有點操之過急了。
沒等他出言道歉和伸手攙扶,凌母已經蹲下身子含住了女婿沾著自己體液的肉棒,美艷的岳母仰著頭看著自己的女婿,一邊吞吐舔舐一邊討好著說道:“我聽小冰說起過,每次你們做完愛,她都會幫你舔干淨……你最喜歡的就是女人們不嫌你髒,不嫌自己的體液髒,全身心的為你服務……”
李思平聞言一怔,岳母為自己清理的快感和凌老師母女什麼話都說都不足以掩蓋他的驚奇,驚訝問道:“媽你什麼意思,你是說,你……你早知道我有別的女人?”
凌母一邊吞吐一邊舔舐,笑著白了女婿一眼,柔聲道:“有本事的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尋常?只有沒本事的男人才一夫一妻,這話我和小冰說過不止一次……”
李思平很是驚訝,卻聽凌母繼續說道:“小冰面薄,幾次說起都欲言又止,她想找些奧援幫她固寵,卻又沒有合適人選,我這當媽的就算想幫忙,也自覺年紀大了,配不上你,那次想借你醉酒自薦枕席,誰想到你竟然坐懷不亂……”
李思平聞言將岳母拉起摟在懷里笑道:“我要早知道你骨子里這般騷浪,肯定當場就收了你,哪里會等到今天?”
“媽也沒想到會這樣……”凌母幽幽一嘆,“以前是媽有心自薦枕席,昨夜今晨卻是你爸有意成全,這頂綠帽子他戴得心甘情願,你可莫要負了媽和你爸這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