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山形依舊枕寒流·番外篇

第27章 日思

  天光明媚,滿眼殷紅之間,李思平倦意上涌,混沌睡去。

  “思平,思平,思平……”一聲聲呼喚將他從迷蒙中喚醒,李思平睜開眼,凌母正蹲在身前,表情柔和溫柔,仿佛平常模樣。

  “媽,怎麼了……”

  “嬡凌睡著了,你要不要去西屋睡?”凌母彎腰蹲在面前,高檔的桑蠶絲裙子隨著體態的變化展現出不一樣的美感。

  “不用了媽,我就在這兒躺會兒就行,”李思平睡意正濃,“您抓緊時間睡會兒,一會兒嬡凌該醒了。”

  凌母臉色更紅,聞言很是羞赧,點了點頭,說道:“那……那你要是有什麼需要的話,就……就喊我,我……我陪嬡凌睡了……”

  “好的,媽。”李思平正困得不行,沒有多想,先閉上了眼睛。

  “哎……”不知道是李思平的幻覺,還是凌母真的嘆息了一聲,等他睜開眼睛,凌母已經不見蹤影……

  下午兩點多鍾,李思平被女兒的吵鬧聲吵醒,他睜開眼睛,半晌後才坐起來,趿拉著拖鞋走出房門,女兒嬡凌正在院子里和黃狗較勁。

  “告訴你跟我走的,怎麼不聽話呢!你再這樣,我不跟你好了!”李嬡凌抓著大黃狗的兩個耳朵往外拖拽,大黃狗明顯不想去,卻又無法違逆小小女主人的意思,無奈之中在地上趴伏著,哀嚎不止。

  “李嬡凌!”看著當年的磕頭把兄弟被女兒這麼荼毒,李思平一陣無可奈何,喝了女兒一聲,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拉過女兒的手責備道:“你干嘛呢?怎麼能欺負大黃呢?”

  “我讓它陪我去扔飛盤,它不干!”李嬡凌委屈極了,她就是想和大黃狗玩兒,也沒招誰惹誰,怎麼就讓爸爸這麼生氣呢?

  “不要勉強別人做不喜歡的事情,即便是一條狗,也不可以,明白嗎?”李思平扯過女兒的手,聲音轉為柔和,“走吧,爸爸陪你去玩!”

  有了父親陪伴,李嬡凌哪里還在乎大黃狗,早知道爸爸這麼好說話,她就不聽外婆的話,早把爸爸叫醒一起玩了!

  父女倆在一起快樂的廝混了一個下午,李思平還專門給女兒講了當年和大黃狗初識的故事,聽得小丫頭津津有味,對待大黃狗的態度都不一樣了——畢竟它也算是父母定情的“信狗”了……

  吃過晚飯,李思平又陪著女兒玩了半天,這才把小丫頭哄上床,等她在西屋睡熟了,這才出來坐在沙發上,拿起手機來回復短信。

  除了身邊眾女的問候短信,就是程璐的短信,問他明天幾點能夠回來,兩人之間沒有隱藏,程璐早知道他過來看女兒的事情,所以才有此一問。

  李思平回了短信,正看到凌母從廚房出來,笑著問道:“媽,晚上還得你陪嬡凌,我這要是打呼嚕,肯定得把她吵醒,您看?”

  凌母莞爾一笑,“沒事兒,她每天都跟我睡,你爸也打呼嚕,就是辛苦你了,還得睡沙發……”

  沒等李思平說身,她繼續說道:“房子還是小了,不然的話你也不會連個床都沒有,以後看看,換個沙發床,不然你都沒個睡覺的地方……”

  “沒事的媽,這挺好的,”李思平並不介意這些,能夠和女兒一起玩一個下午,他這次來的目的就達到了,睡在哪里,都是無所謂的事情,“我明早可能起早就走,到時候您和嬡凌解釋解釋……以後這種情況就會好一些了……”

  “你忙你的就是,小孩子不用太在意他們的想法,”凌母點點頭,“我去給你拿毯子,晚上農村還是有點涼的……”

  等凌母拿來毯子,李思平這才脫衣躺下閉上眼睛,聽著東屋岳父的呼嚕聲,漸漸沉入夢鄉……

  夜色如水,蛙聲陣陣,李思平被尿意憋醒,正要起身的時候,才發現朦朧月色之中,身邊正蹲跪著一人。

  朦朧夜色之中,岳母正坐在沙發邊上的腳墊上,無聲無息的看著自己,李思平嚇了一跳,不自禁的往後退了退,半晌後才輕聲道:“媽,你……你……這是……在干嘛……”

  凌母恍若不覺,緩緩說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想……就想多……多看看你……”

  夜色如水,凌母換了身水綠色的兩件套睡衣,她抱著胳膊坐在那里,柔聲說道:“你……你明天就要走了……我……我……”

  她“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來到底如何,李思平冷靜下來,悄聲問道:“媽,你……你還好嗎?”

  凌母把頭埋進腿間,半晌後才抽噎著說道:“我……我不好……”

  李思平愣怔之間,只聽凌母繼續說道:“你爸……你爸兩年前就……就不行了……我本來……本來沒有什麼想法,老夫老妻了,一起相扶到老就是了……”

  “可他……可他非說……非說什麼不想讓我跟他受苦,讓我……讓我……讓我……”凌母囁嚅了半天,才說出後面的話,“讓我……讓我和你在一起……說什麼……什麼……肥水不流外人田……”

  “開始我不同意,我們大吵了一架,所以我才會扔下他去京城看你們……”凌母語調幽幽,聲音低不可聞,“那晚上你喝醉回家,冰兒忙著嬡凌的作業,我……我幫你洗腳,幫你脫衣服,你錯把我當成冰兒,又是親又是摸的……”

  李思平恍然記得,那夜似乎自己回家後一陣迷糊,以為是凌老師為自己脫鞋洗腳,很是有一番言語調戲和肢體糾纏,此刻聽岳母娓娓道來,那人竟然不是妻子,而是自己的岳母?

  難怪第二天早上說起昨晚的旖旎,妻子的笑容那麼玩味……

  “你是個好孩子……你爸……你爸那樣……我又……我又很久沒做了……當時就……就沒控制住……就……就幫你……幫你舔了……”

  岳母的話讓李思平腦海中“轟”的一聲炸響,那夜他酒醉,記得凌老師為自己口交,原本稀松平常的事情如今聽岳母提起,背後竟然有如此波瀾,不由得又是興奮刺激,又是心驚膽戰。

  “難怪第二天凌姐和我說話時語氣不對,難道說頭天晚上我酒醉犯錯,凌姐早已心知肚明?”李思平心知肚明,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凌老師是否因此生氣,至於岳母的心思,他還沒來得及思考。

  “你爸……你爸身體不行了……總是和我吵……說……說什麼肥水不流外人田……讓……讓我幫著……幫著冰兒抓住你……”凌母語調幽幽,聲音有有種顫顫的委屈,“我……我怎麼做得出來呀……你是……你是我的女婿,是冰兒的丈夫……我……我這個當媽的……”

  “可是自那夜之後……我……我就忘不了你了……你的身體比你爸結實……你……你的那里也比你爸粗壯……你……你和冰兒做愛……每次都那麼大聲音……我……我都聽在耳里……”凌母語調低沉,聲音中卻滿是哀怨,“我……我能怎麼辦啊……你爸逼我……你……你又……你又不理我……”

  “嗚嗚嗚……”凌母悄無聲息抽泣起來,她雙手抱腿,怎麼也不肯抬頭,只是嗚咽著說道:“我……我從來沒想過對不起你爸……可……可我竟然……竟然幫你舔了……我覺得自己好下賤……我……可是我真的……真的覺得你很好啊……”

  “原本只是覺得你是……冰兒的好良伴,可……可被你爸這麼一說……那晚又那樣……我就……我就開始……開始胡思亂想……”

  李思平心中千百般思緒陣陣飄過,那夜種種仿佛近在眼前,原本以為平淡無奇的夫妻情趣,竟是和岳母發生的,而此時岳母的柔若無依,讓他更是百感交集,岳母肯定是愛著岳父的,但女人的需要也是真實的——無論肉體還是心理,她都需要一個堅實的男人來依靠。

  事實如何並不重要,此時此刻,他需要的就是一個自欺欺人的理由。

  既然岳母已經為他舔過雞巴,那麼抱一抱也不算什麼了。

  所以他毅然決然的爬下沙發,將岳母抱進了懷里。

  “媽……”佳人在懷,他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很顯然,這時候說什麼都不合適,凌母輕輕點頭,任女婿抱著自己,並不說話。

  美麗岳母的嬌軀溫熱綿軟,李思平心中矛盾萬分,一方面眼前女子是妻子的母親,一方面她又是個柔媚可憐的女人,理智情欲相互攻訐,最終,情欲占據了上風,他抱緊岳母,將手伸進了那水綠色睡衣衣領之間。

  入手是一團軟軟的美好觸感,不夠飽滿,略略下垂,卻也蔚然可觀,李思平握在手心細細把玩,朦朧夜色徹底遮蓋了他的尷尬神情,只有色眯眯的眼神,依然如故。

  “反正已經摸了,不差一只手了……”所以他伸出雙手,將岳母的雙乳握進手里。

  “既然已經舔過了,用手摸摸也沒什麼……”所以他握住岳母的玉手,塞進自己的褲子里。

  ……

  如是反復。

  李思平終於按捺不住,小聲叫道:“媽……”

  凌母身體一顫,半晌後才回道:“干……干嘛……”

  “我想……我想肏你……”李思平伏在岳母耳邊,聲音低到他自己好像都聽不見。

  凌母卻明顯聽清楚了,她聲音顫抖著,呼吸也顫抖著,輕輕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李思平大喜,一把將柔弱無骨的岳母抱起扔到沙發上,正要劍及履及,卻聽岳母悄無聲息說道:“去……去里面……”

  李思平一愣,卻聽凌母繼續說道:“嬡凌……嬡凌睡熟了就怎麼都吵不醒的……”

  李思平聞言大喜,一把將岳母打橫抱起,進了女兒睡著的西屋。

  一張大床靠牆放著,正是當年他和凌白冰回來時睡的地方,女兒嬡凌四仰八叉躺著,一張薄毯蓋在腳邊,顯然睡覺不老實的小丫頭已經翻了好幾次身。

  他將凌母放下,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凌母一手遮面,卻仍不忘給外孫女蓋上毯子,見狀悄聲道:“別……別脫……你……你快點……”

  李思平聞言一愣,隨即點了點頭,也不脫衣服褲子,直接露出腫脹到不行的陽具,褪下岳母的睡褲,對著淫水潺潺的地方,徑直刺了進去。

  “嗯……”凌母輕聲呻吟一聲,隨即緊緊捂住嘴巴,任李思平抽插不停,再也不肯發出一絲聲響。

  岳母的蜜穴明顯不如凌老師緊窄,但溫熱水潤,卻又有一種別樣的觸感,李思平尺寸驚人,抽插起來不覺滯澀,自然別有洞天。

  李思平縱情抽插,想著身下美麗婦人是凌老師的母親,是那個溫婉柔媚、嬌嫩如水的岳母大人,不由得興發如狂,肏干得愈加狂野。

  和凌白冰不同,凌母似乎柔弱無骨一般,根本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堅硬和反抗,仿佛她就是一池春水、一葉清荷,隨波蕩漾,無根無憑。

  李思平心中不服氣,她明明在岳父身下那麼嫵媚多情的,怎麼到自己這里就像沒有生氣一般,想到這里,他施展出各種手段,極盡挑逗之能事,蓄意勾起岳母的情欲。

  他卻哪里知道,凌母早已忍無可忍,到嘴邊的浪叫早已按捺不住,劇烈的情欲堪堪就要衝破理智城防,腦海中無數次轟然炸響,千萬句“女兒那麼爽果然有道理”不停響起,女婿那尺寸超人又無比堅挺粗壯的陽具,讓她享受到了千百倍丈夫帶來的快感。

  年輕時的丈夫也有這般的衝擊力,尺寸卻又稍遜,閨房情趣差的更多,當時不過是一頓插完事,哪里比得過遍歷花叢、經驗無比老道的女婿?

  “慢……慢點……太……太……”凌母呻吟著喘息著,低聲的央求著,卻不知道大快朵頤的女婿聽不聽得見。

  “太什麼?太粗?太長?”李思平是采花的魁首,什麼樣的女子沒見過,看岳母口型就知道她在說什麼,他伏低身子,愛不釋手地親吻著岳母的耳垂,柔聲問道:“我的粗還是我爸的粗?”

  年輕的身體肌肉緊繃,是那麼的充滿活力和激情,而那根年輕人的肉棒粗壯堅挺,不光將她塞得慢慢的,還將她身體未曾被開發過的地方一一拓展,帶給了她從未經歷過的快樂。

  “不要……不要問我……”

  “告訴我!”李思平全根盡入,頂在岳母身體深處不動了,逼她作答。

  “你……你的粗……太脹了……”凌母羞得不行,卻也沒有過分糾結,說出了女婿想聽的話。

  “那就好好享受吧!”李思平志得意滿,繼續大力抽插起來。

  “難怪冰兒每次都那麼爽……都叫的那麼大聲……我也想叫……讓我叫吧……”凌母迷失在情欲之海里,恨不得此時就是那無聲無息的浮萍,被女婿的情欲巨浪徹底打翻、砸進欲海、就此永遠沉淪。

  空寂經年的熟媚身體敏感而又多情,哪里經得住這樣的狂風驟雨,很快,凌母就迷失在女婿遠超常人的性愛狂潮中。

  感受著腿間肉棒的驟然滯澀,李思平知道自己的手段終究起了作用,他放慢節奏,細心體悟,身體伏在岳母耳邊,小聲說道:“媽……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唔……唔唔……”凌母自己捂著嘴,悶悶的哼了幾聲,這才說道:“我叫馨荷……我叫許馨荷……不要……唔唔……”

  “馨荷!我的小馨荷!喜不喜歡我的大雞巴!射給你好不好!夾得好緊……怎麼比凌老師還會夾呢……”

  “嗚嗚……”聽他說起女兒,凌母一下子激動起來,悶哼變成抽噎,沒等哭聲出口,強烈的高潮襲來,她身體猛然緊繃,差點將李思平掀翻在地。

  李思平久歷花叢,經驗豐富無比,哪里那麼容易被岳母這匹瘦瘦的胭脂馬掀翻在地,他緊緊壓住岳母的身體,陽具深深頂在美婦人深處,一直等到她高潮余韻過去,才繼續抽插起來。

  “怎麼……怎麼還……”凌母出聲嬌嗔,話說一半,就被濃烈快感奪去話語權,嘴中咿呀聲響,嚇得她趕緊繼續捂住嘴巴,悶聲哼叫起來。

  “今晚我要讓你記住我,讓你這輩子都忘不了我!”李思平奮力肏干,再也不憐香惜玉,也不在意兩人做愛弄出的“啪啪”響聲。

  “小點聲……啊……別……別讓你爸聽到……啊……”凌母不再捂著嘴,張嘴卻是動人心魄的呻吟聲,“停一停……太快了……受不了了……”

  “不出聲也行,”李思平停下來,小聲說道:“叫聲好聽的我聽聽!”

  “怎麼……怎麼叫?”凌母一手捂嘴,滿臉嬌羞,根本不敢睜眼。

  “你看著叫,我滿意了算完!”

  “流氓!壞蛋!”凌母嬌嗔不已,不想屈服在女婿的淫威之下。

  李思平輕蔑一笑,大肆抽插肏干起來。

  “啊……不要……唔唔……不要……老公……老公……停……慢點……啊……唔唔……老公……”

  李思平放慢節奏,小聲說道:“凌老師有時候會叫我爸爸的,你想不想叫我爸爸?”

  “我都五十二三了,怎麼叫……”

  凌母話說一半,李思平繼續肏干起來,仿佛比之前還要凶猛。

  “老公……別……別……停下……不要……太快了……馨荷不敢了……爸爸……馨荷的爸爸……”凌母婉轉嬌啼,她是真的怕被丈夫聽到自己放浪的叫床聲,所以才委屈說出違心之語。

  “別哭,寶貝兒,”看岳母梨花帶雨,李思平心中愛憐,他在岳母俏麗的面頰上親吻不停,啄去魚尾紋間的淚水,柔聲寬慰道:“別哭,以後我會讓你快樂的,不要哭,哭了不好看……”

  “我……我以後該怎麼面對小冰……我色欲蒙心,竟然勾引自己的女婿……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啊……”

  李思平猛插到底,冷峻說道:“說什麼胡話,你勾引我了麼?是我勾引了你,強暴了你!不要胡思亂想,以後你是我的女人,不許你說這些胡話!”

  “可我……”

  “閉嘴!把眼睛閉上,讓老公好好肏你!”李思平毫不妥協,威嚴命令道:“抱著腿,夾緊了,讓老公好好肏你!”

  感受到岳母的順從和配合,他輕輕抽插著,這才繼續說道:“好寶貝兒……好馨荷……你知道嗎……今天白天……我爸跟我說……讓我把你接到我們身邊去……我當時不懂……我現在明白了……”

  “嗯……”凌母雙手抱著腿彎,眼睛大大睜著,看著在自己身體里進進出出的女婿,滿是期待和崇慕,“他……他一直就想讓我……讓我和你在一起……啊……”

  “所以你注定是我的,夾緊了我的雞巴,讓你的女婿占有你,占有你的肉體和靈魂,占有你的全部!”李思平狠狠插入,隨即完全拔出陽具,他站在當地,看著雙手抱腿擺出淫蕩體位的美艷岳母,以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

  “許馨荷,叫我老公,求我肏你,說你願意做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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