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山形依舊枕寒流·番外篇

第84章 鴻歸

  京城,一棟高層頂樓。

  這是一棟頂樓四合院,中庭一棵海棠樹枝繁葉茂,一派古色古香之中,茶香淼淼,清韻悠悠。

  一個中年男子一身中式休閒服,手提一把精致水壺,對著海棠樹下的牡丹花灑水。

  他的身後跟著一個看上去平平無奇的中年男子,一身市面上最常見的衣著打扮,任誰看了,都會以為他是一個最平常的白領上班族。

  這個看似平常的男子,此刻正低聲說道:“……我的人一直跟著出了機場,但對方車太多,一直沒法確定他到底上來哪台車,一直跟到一條隧道,他們車隊直接停下堵住了隧道,咱們的人就跟丟了……”

  “衛星監控什麼的呢?也沒跟住?”中年男子繼續澆水,語調沉穩,不疾不徐。

  “安排了無人機,當時隧道內沒有車輛駛出,後來我們分析,他們應該是在隧道里面換了對向的車,當時確實沒想到……”

  中年男子霍然回頭,深深看了眼自己的手下,直到他頭低得不能再低了,才輕聲說道:“吃一塹長一智吧!繼續調查,抓緊找到他!”

  “許總,您看是這樣,咱們現有的人手已經分配不過來了,新培養的短期內還見不到效果,對方明顯也有所察覺,安保力量加強不少,要是還保持之前的強度,那麼肯定要增加人手……”那男子有些為難,“但是增加人手的話,忠誠度是個問題,短期內沒辦法找到那麼多可靠的人,外聘的話,就得有個考察期……”

  “說那麼多,不就是要錢麼?”許朝宗又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屬下,“列個單子出來,去找財務拿錢,現在是特殊時期,要防備被人滲透,也不能因為小心耽誤了正事兒,怎麼說呢,統籌兼顧吧!”

  “對了,讓你找的那個人找到了麼?”

  “找到了,已經把人帶來了,目前安置在郊區……”

  “好好款待,不要讓他察覺出來不同,安頓好,至少待到十一以後!”

  “是,許總。”

  許朝宗擺擺手,示意男子退下,他坐在中庭的一張藤椅上,輕啜了一口茶水,手指在扶手上輕輕敲打,不。

  茶幾上的手機嗡嗡響起,他轉頭看了眼號碼,皺了皺眉頭,輕輕接了起來。

  “九叔!”

  “嗯,有這麼回事兒,我也聽說了……”

  “那不會,不至於,您也知道,我怎麼能是那麼沒深淺的人呢?”

  “肯定是有人造謠,您幫我遞個話過去,真的不是我安排的人,我得多大能量,能把手伸到國外去啊!”

  “絕對不是我干的,我跟人也沒那麼仇怨,一直都井水不犯河水的,我都納悶兒,怎麼能怪到我頭上來呢……”

  “行,這事兒還得您幫著說和,我這和氣生財的,可不想結這麼大個仇!您費心!”

  摁斷電話,許朝宗輕吐了口氣,將手機扔到茶幾上,轉頭去看海棠樹下水池中的游魚。

  水中數十尾金魚翩然來去,仿佛無比自由,但池水不深,岸壁高聳,游來游去卻又哪里游得出去呢?

  “一入江湖,身不由己啊!”許朝宗輕聲感嘆,從煙盒中抽出一支香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看著穹頂天空,不知在琢磨什麼。

  良久,指間香煙燃盡被燙到了手指頭,他才霍然驚醒,掐滅煙頭,回到了房間。

  再出來時,他已經換了身衣服,撿起手機,出門下樓。

  秘書和保鏢在電梯門口早已等候多時,陪著他一起上了車。

  半小時後,車在一座四合院外停下,一位風韻美婦卓立門前,微笑迎接許朝宗:“許總,您可有日子沒來香凝這里玩兒了!”

  “洛老板這可使不得!”許朝宗握了握洛香凝遞過來的手,態度很是謙和,“怎麼你還親自迎出來了!”

  洛香凝溫柔一笑,“許總見笑了,您百忙之中能賞光來我們這里,是我們的榮幸,香凝到門口迎接一下,不過是應有之意,沒什麼值當的,您快里面請,二爺等您呢!”

  兩人並肩往里走,許朝宗小聲問道:“四爺這些日子沒過來轉轉?”

  洛香凝左右掃視一眼,輕聲答道:“四爺日理萬機的,怎麼會來這里,前幾天西山聚會,他都沒去,只是視頻里和大家說了幾句話……”

  許朝宗輕輕點頭,看到院里正房門開了,不再說話,快步上前,和那白發老者握了手。

  “朝宗啊,你可是有日子沒來了!”老者精神矍鑠滿面紅光,一身綢緞便裝,說不出的輕松寫意閒適,“怎麼樣,來盤象棋?”

  “那您可得再讓我個車,上次讓我一個馬,我都不是您的對手!”

  “那是你未盡全力,這次還讓你一個馬,看你有沒有進步一些!來!”

  兩人來到庭中樹下,在石凳上坐下,就著一張古色古香的實木棋盤下起棋來。

  “朝宗啊,阿香說你最近生意做得很大,涉及到的方面可是不少啊!”老者抬手行棋,自信而又超然。

  “小打小鬧,秦老您別寒磣我了,下邊人不懂事兒,深了淺了的,您可得多擔待!”

  “我一把年紀了,這些事情也不操心,有事情你和阿香多溝通,你們年歲差不多,可以多來往來往嘛!”

  許朝宗神情一凜,在膝蓋上擦擦手心,輕輕動了一子,點頭笑道:“一定一定,我會和洛總加強合作的……”

  秦姓老者轉頭看了洛香凝一眼,這才微微笑道:“前日老四和我通話還問起你,說你年輕有為,未來前途不可限量,對你很是期許呢!”

  許朝宗又驚又喜,“四爺當面,還得二爺您多多美言幾句,朝宗年紀小,有不懂事的地方,還請您和四爺多擔待……”

  “也沒什麼擔待不擔待的,”秦姓老者一步閒棋派上用場,吃了許朝宗的一個炮,“許家枝繁葉茂,單說這份底蘊,就不是我們這些沒有根基的人家比的了的……”

  “您就別寒磣我了,不說我在許家名不成言不順的連個庶出都不算,就是嫡出的那一支,如今也人丁凋敝、拿不出手了,哪里比得了秦家的枝繁葉茂?不說四爺,就是您,那也是跺跺腳半個西北都要震一震的,”許朝宗丟了個炮,就要去抓對方的馬,很快就又丟了個車,“您老這棋力太高了,我不下了,我可認輸了!”

  “你呀,就是被俗務纏住了身子,心思都沒靜下來……”秦姓老者放下棋子,吩咐道:“阿香,中午准備幾個小菜,我和朝宗喝一杯!”

  “已經備著了,不如您二位邊吃邊聊?”洛香凝溫潤如玉,聲調嬌嫩婉轉,說不出的風流嫵媚。

  “那就邊吃邊聊,正好我也餓了!”秦姓老者擺了個請的手勢,“來,朝宗,里面請!”

  三人進了屋子在餐桌邊坐下,洛香凝給二人酒盅倒酒,秦老介紹道:“這是阿香托人搞到的陳釀原漿,牌子已經不可考了,我喝著味道還成,你也嘗嘗!”

  許朝宗喝了一口,只覺口感溫潤醇厚,余味綿長,不由感慨道:“這就宛如謙謙君子,溫潤人心,春風化雨,絲絲條條,好酒!美酒如美人,洛總尋來的酒,果然和洛總一般風情!”

  “哈哈!英雄所見略同!我跟阿香也說過類似的話,她還不樂意!”老者笑著點頭,深深看了洛香凝一眼,“這酒後勁兒足,可不要貪杯哦!”

  許朝宗不覺愕然,隨即哈哈笑了起來。

  “秦老,那件事……”許朝宗看了眼洛香凝,見她起身溫酒,這才繼續說道:“四爺什麼意見?會里有沒有個一定呢?”

  “老四的意思是再等等看,是戰是和,是拉是打,莫衷一是,大伙兒前幾天聚了聚,吵了一下午也沒個結果,”秦老喝了口白酒,輕輕皺眉道:“你的心思我知道,老四也知道,但這個時候真不是合適的時機,形勢曖昧不明,各方勢力犬牙交錯,明爭暗斗,你方唱罷我登場,咱們還是再等等……”

  許朝宗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下,悲憤道:“我就是怕等不起了!到時候一切塵埃落定,我這勢單力薄的,怕是再也沒有機會了!”

  “你的顧慮不無道理,他們現在兩邊下注,雖然內部矛盾重重,但真要被其中一方投機成功,那等到年底,沒准就會重新整合起來,到時候你確實獨木難支……”

  “所以說啊!”許朝宗拳擊掌心,低聲說道:“秦老您在四爺那里幫我多多美言幾句,我現在諸事齊備,就缺四爺這股東風,只要他點頭……”

  許朝宗對老者比了個手勢,“我名下的這些產業全都可以不要,您這邊點頭,我立即就交給洛總!一切只為了四爺一句話!”

  秦姓老者眼神一動,輕輕壓住許朝宗的手,“這事兒咱們從長計議,當年我得你父親提攜,老四和你父親也算守望相助,這份香火情還是要念的,眼下剛八月,時間還早,不急於這一時!來,喝酒!”

  許朝宗知道過猶不及,只能無奈一笑,“來吧,喝酒!朝宗敬您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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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滬上花開,可緩緩歸矣。

  一片破敗的老舊居民區里,一棟絲毫不起眼的老房子。

  “上海還有這麼破的地方呢?”一個高大男子卓立窗前,看著眼前的晦暗景象,有些難以相信。

  “你在這里上了四年——不對,才兩年大學,”在他身前,一個青衣旗袍女人半蹲半跪,正含弄著他腿間的性器,“那就難怪你不知道了,這種地方,不是土生土長的,想找都不容易……”

  “有人躍馬世間看繁華,有人蹣跚半生無牽掛……”男子慨然嘆息,撫摸著眼前柔媚少婦的頭,在她口中肆意抽插,不由好笑到:“兮奴,你是怎麼找到這麼個地方的?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這里在這個年代,可不算『市』了吧?”

  “主人,這我就得解釋解釋了,”譚兮吐出肉棒,滿臉崇慕看著眼前高大的主人,“這里的住戶,可以說街坊四鄰全都無比熟悉,出現一張生面孔,馬上就會街知巷聞,排外性極強……”

  她含住主人陽具又吞吐了幾下,確保玉手握著足夠潤滑,這才繼續說道:“這里我六年前就買下了,偶爾回來住一段時間,對外就說租出去了,鄰里之間都熟的不能再熟,您要找個地方低調一段,我想沒有比這里更合適的地方了!”

  “現在這個時代,已經沒有多少地方找不到攝像頭了,我自己通過攝像頭找人,才知道這玩意對個人隱私來說意味著什麼,您一說要求,我就知道只能是這里了。”

  譚兮嫵媚一笑,“這棟二樓面積足夠大,內部我特地安排人加固過,一樓地下室里還有一條秘道,也是後來偷偷挖的,直接通到那邊的地下停車場,”譚兮在窗前微微探頭,衝著門口處兩棟同樣風格的小樓說道:“那兩棟房子都是暗哨,前門有人來會第一時間報警,大隱於市,兮奴覺得,這就是最好的詮釋了!”

  李思平掐了掐嬌媚女奴的臉蛋,“就你歪理多!”

  “嘻嘻!主人您站累了吧!要不您去床上,兮奴給您含著,您再睡會兒?”

  “不睡了,沒那麼多的覺可睡,”李思平拎起少婦女奴扔到床邊,“撅著屁股,讓主人干你!”

  “好主人,兮奴下面都腫了!您昨晚干了一晚上,還要干啊?”譚兮婉轉嬌啼,眼中充滿了希冀,哪里是嘴上說的那般?

  “腫了還這麼濕!旗袍都透了!撅好,來了!”李思平霸道威猛,一點都不客氣,肉棒挑開旗袍裙擺和內褲,直接插到了底。

  “好主人……好深呢!兮奴就喜歡被主人這樣肏……好舒服!”

  “還大學老師呢!被學生知道你是這樣的母狗,會怎麼看你?”

  “人家就是披著老師外衣的母狗……主人……快來肏你的小母狗吧!”

  “到時候讓你的學生排隊來肏你,肏一次一塊錢,把你這個騷屄灌滿!”

  “不要……主人……不要……”譚兮扭動翹臀迎合著主人的抽插,身體輕輕顫抖,仿佛真的自己教過的學生在排隊一般。

  “有沒有印象特別深刻的男生?”李思平一邊抽插,一邊把玩女奴的翹臀美乳。

  “有的……”這樣的游戲玩了不知道多少次,譚兮自然回道:“有個男生……有點胖……但是很聰明……他總會纏著我問問題……晚上還會來上我的選修課……”

  “還有個男生……高高大大的……眼睛很小……會幫我擦黑板……今年畢業的時候……還給我寫了封情書……”

  李思平深深插入譚兮身體深處,伏在她耳邊低聲問道:“如果我同意,你會讓他們肏你一次麼?”

  譚兮轉過頭看著主人認真說道:“如果是您的命令,兮奴義無反顧;如果您問我本心如何,我不想。他們愛我是他們的選擇,我尊重這種選擇,卻並不會因為他們如何深愛而改變自己……”

  她莞爾一笑,“兮奴這麼優秀,愛人家的那麼多,真要每個都給肏,兮奴不被干死啦?”

  “用不到別人,我也干得死你!”李思平愛極了她的淫賤騷媚,奮力耕耘起來。

  “好主人……兮奴真想死在你胯下……求您……肏死你的賤奴吧……”

  李思平鼓起余勇,緊緊把握住若隱若現的射精感覺,一次頻繁而劇烈的抽插將譚兮送上高潮,這才頂著她的蜜穴深處射了精。

  兩人摟抱在一起不停喘息,譚兮抬手輕輕為主人擦去汗水,嬌媚說道:“好主人,您能回來太好了,兮奴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就會說好聽的!你都敢陽奉陰違了,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李思平抬手在賤奴臀上猛抽一記,“都告訴你了放過邱玉蘭,還給人丟到市中心去裸奔,你怎麼想的?”

  “呀!”譚兮被他打得又疼又爽,撒嬌道:“人家就是想給她個教訓嘛!不然以後怎麼服眾!”

  “哼,服眾?那那個男的怎麼回事兒?打斷腿送去醫院節骨,不怕他報警抓你?胡鬧!”

  李思平抓揉著譚兮美臀,皺眉問道:“刺殺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譚兮雙眼微閉,輕輕吸了口氣,“不太好查,咱們在美國的勢力還不夠,調查起來很是費些周折,不過借著這次機會,很是拉攏了一些官員,以後估計會用得上……”

  “對方是一個殺手團隊,主要骨干力量是東歐的退伍兵,不算最好的,中等偏上吧……”說起刺殺事件,譚兮仍然很是自責,“都怪兮奴沒用,沒有提早發現,安排的保鏢也沒發揮應有作用……”

  “怎麼說呢,防御永遠都是被動的,這也不怪你,之前還覺得你過於偏執,經歷這一次,我才知道你的想法才是對的……”李思平在少婦女奴額頭輕輕一吻,“擱以前,你讓邱玉蘭裸奔這事兒肯定不會這麼算了,不把你屁股打開花我都白當一回你主子!”

  “好主人!”譚兮扭著屁股撒嬌,一臉痴淫,“您千萬不要覺得不打兮奴的屁股是對兮奴好!您不把兮奴的屁股打開花才是對人家最大的懲罰!求您了!兮奴的屁股您好久都沒認真打過了!兮奴想要!”

  “我去!我是真受不了你這股子下賤勁兒!過去撅著!看我今天不把你打個萬朵桃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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