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今年28歲,結婚有三年了,老婆是個單親媽媽,今年31歲,和前夫的女兒今年1X歲。
說起我們的婚事,還真是個奇妙的故事。
妻子的前任丈夫在結婚沒多久後便去世了,小丫頭是個遺腹子,妻子頂著父母親朋的非議把女兒生下來,重男輕女的婆家看到生了個女兒也對她不管不問,妻子獨自撫養著女兒,一直以來母女倆相依為命。
那是在快5年前了,那天我正要去書店買書,一個蹦蹦跳跳的小姑娘走在我旁邊,小孩子嘛,就喜歡玩,看她伸著手踮著腳,左搖右晃的走在人行道高出非機動車道的道梗上,我一邊走,一邊帶著姨母笑就看著她玩。
突然,小姑娘一個趔趄,整個人向外栽倒,這還不是最危險的,前面不遠就是一輛電動車迎面開來,車速很快,看駕駛員的樣子已經在盡力刹車了,不過恐怕來不及了。
我沒有多想,一個大步向前拉住小姑娘的一只手,半轉過身,把小姑娘護在懷里。
只覺得背上傳來一股衝力,我踉蹌半步,膝蓋磕在路梗上,火辣辣的疼。
電動車看沒出大事故,開足馬力,逃也似的開走了。
我放開懷中驚魂未定的小姑娘,坐在路梗上,掀起褲腿一看,果然,膝蓋已經腫了起來。
女孩的母親也衝了過來,抱著女兒左看右看。
四周響起了稀稀拉拉的掌聲,女孩的母親也拉著她,過來對我千恩萬謝。
雖然我覺得沒什麼大事,但是她們還是拖著我去醫院做了檢查,又叫了出租車把我送回家,奇妙的是,她們居然和我住在一個小區,不過她們的房子是租的。
小姑娘在最初的驚魂未定之後,就一直粘著我,如果不是她媽媽非要牽著她一只手,她恨不得兩只手都抱著我的大腿走路,讓她媽媽都有些吃味了。
而這只是一切的開始。
第二天傍晚,我在家辦公結束,剛剛關掉Word打開英雄聯盟的時候,突然傳來敲門聲。
拖著傷腿打開門,門外就是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背後還背著個小書包的小姑娘,看見我,就歡呼一聲,抱著我沒受傷的腿就想往上爬。
我連忙把小姑娘讓進來,本來想招待她吃點小零食的,不過小姑娘一眼看見了電腦上打開的LOL,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非要看著我玩游戲。
我拗不過她,剛坐在凳子上准備開局,小姑娘就蹭蹭的爬到我身上,坐在我身上指著載入界面的人物問東問西。
打游戲的時候,小姑娘比我還激動,坐在我身上大呼小叫的,小身體在我懷里一扭一扭的。
當然,我不是變態,沒有對她起什麼綺念,不過香香軟軟的小身體真的讓人感覺很愜意,我突然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養貓了。
直到快吃晚飯的時候,小姑娘的媽媽才找了過來,小丫頭被拖走的時候還一臉依依不舍,也不知道是不舍得我還是不舍得游戲。
從此之後,這就成了常態,小姑娘每天都准時到我家報到,最喜歡看我玩游戲,不過看電視,吃零食也沒意見——只要能爬在我身上。
等我腿好的差不多,我干脆把我家的鑰匙給了她一把,正好她剛從XX園畢業,馬上就要上X學,干脆一天都賴在我家了。
小姑娘的媽媽也是很無奈,開始幾天還能把小丫頭拖回去,過了一周左右就開始請我到他們家吃飯才能順便把小丫頭帶回去,結果沒兩天小姑娘看我拖著傷腿走來走去和她媽媽大吵一架,無奈之下只能帶了菜到我家來做,她的手藝相當不錯,我倒是有了口福。
飯後小姑娘還要在我這兒膩一會,做完作業再回家,她媽媽不止一次吃味的說小丫頭是把我這兒當家了,自己家倒像是只有床一樣。
其實說實話,要全程陪著女兒的她其實也差不多。
又過了半年左右吧,有一天,還是在玩游戲,在兩局的間隙,小姑娘突然對我說:“叔叔,你覺得我媽媽好不好?”
我沒有會意:“你媽媽當然是個好媽媽,把所有心血都灌注在你身上了。”
“哎呀,叔叔是笨蛋,”小丫頭生氣:“我是說,叔叔喜不喜歡我媽媽?”
我不由窘然,平心而論,小姑娘的媽媽雖然比我大了3歲,但是長得好看,家務全能,人又溫柔,工作能力也很強,除了對自己女兒一點辦法也沒有,簡直是個完美的女人。
又因為小姑娘的原因,最近一直在我這里忙來忙去,我不被她吸引是不可能的。
但是這種事情,在她女兒面前,我又怎麼能說出口呢?
我咳嗽了一聲,強自保持鎮定,“小棉花糖,怎麼想到這個了?”
棉花糖是我給她的昵稱,因為喜歡穿白衣服,人又香香軟軟的,名字里還有個糖字,所以我就這麼叫她,她自己也喜歡得不得了。
倒是她媽媽,有一次冷笑著說“看你粘你叔叔那個勁,什麼棉花糖啊,牛皮糖還差不多。”
氣得她好幾天沒和她媽媽說話。
小姑娘在我懷里漲紅了臉,把頭埋進我胸口,“我想讓叔叔做我爸爸嘛。”
我正不知該如何回答時,新的一局游戲開始了,小姑娘的注意力瞬間轉移,開始強行要求我的EZ買多蘭盾,這事總算是先糊弄了過去。
不過小姑娘並沒有忘記這件事,當天晚上晚飯時,小姑娘撒嬌著對她媽媽說想要個爸爸,眼睛還一直看著我,弄得我們兩個都非常尷尬。
吃完飯後,她媽媽拖著她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家。
窗戶紙一經捅破,事情的發展就開始漸漸加速,我們的交流開始漸漸密切起來,一起去逛街,一起去看電影——這回輪到小丫頭吃她媽媽的醋了。
父母雖然對我帶回一個二婚還帶著一個拖油瓶的女人頗有微詞,但是小丫頭一撒嬌,“爺爺奶奶”一喊,二老頓時笑得見眉不見眼,什麼反對的話都沒了。
她的父母就更加沒有意見了,准岳父對我相當滿意,三兩杯酒下去,接著酒意就開始對我訴苦,最後是被准丈母娘拖著走的。
至於小丫頭的真·爺爺奶奶……
按照小丫頭自己的說法,反正從來沒見過。
過了正月,在我和小丫頭持之以恒的勸說下,她終於退了租房,住進了我家。
對此最高興的其實是小丫頭,本來我安排她們睡在次臥,結果當天晚上,她就硬要和我睡在一起,不放心女兒,又拗不過她的媽媽也就被迫的和我同床而臥,小丫頭睡得挺香,我們兩個都沒睡好。
第二天起床,小丫頭對我的稱呼直接就改成了“爸爸”,理由是“叔叔和媽媽都睡在一張床上了,睡在一起的是爸爸和媽媽,所以叔叔現在就是爸爸了。”
這……
總不能和X歲的小孩兒解釋三段論大前提小前提內涵外延的規則吧。
我試圖解釋什麼,但是小丫頭瞬間變了一張臉“小棉花糖不能喊叔叔爸爸嗎?叔叔不喜歡小棉花糖嗎?”
看著她含淚欲滴的小臉,我一聲長嘆,只能默認。
小丫頭又瞬間破涕而笑,“爸爸爸爸”的叫個不停。
有了小丫頭這種強力粘合劑,又同住在一個屋檐下,我和她媽媽的情感增進很快,2月14日情人節,一場三人燭光晚餐——本來是兩人晚餐的,不過小丫頭無論如何也要摻進來——的時候,我拿出了一個翡翠玉鐲,向他媽媽求婚。
之所以不用鑽戒,主要我們兩個一個做重型工程設備的,鑽石什麼的,拿點石墨在高壓機器里壓一壓,要幾克拉有幾克拉;另外一個搞經濟學的,鑽石消費陷阱每年都是必講課程,而且歷盡人情冷暖,沒多少小女人的虛榮心,不打算給戴爾比斯收智商稅。
求婚理所當然的成功了,兩邊都沒打算大操大辦,過了一個月,3月14日白色情人節,我們低調的結婚了,只開了十來桌,也沒什麼大操大辦鬧洞房什麼的,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小丫頭——哦不,現在該叫女兒了,女兒全程站在老婆旁邊,又當儐相,又當花童,還順便把男花童——我的一個遠方表侄——給趕跑了。
歲月流逝,轉眼之間幾年過去,我們從公寓中搬到了獨門獨戶的小別墅,生活安寧而幸福,只是在這幸福中,又有了些不足為外人道的……
改變。
這天晚上剛吃過晚飯,我斜靠在沙發上,掏出手機正准備來一局王者,女兒便順著我的腿鑽到我的懷里,今天她穿著一件白色連衫裙,扭動間半邊小裙子都掀起來,露出穿著少兒款白色絲襪的大腿,被白絲包裹著的小屁股在我大腿間磨啊磨的,我不由起了一些反應。
“老公,我說啊,你再這麼慣著糖糖,以後管不住她可別怪我啊。”老婆在一旁收拾碗筷,看著有點吃味。
“咧”女兒做了個鬼臉:“媽,就你話多,我就喜歡坐在爸爸的懷里怎麼啦?不服你來咬我啊,咬我啊。”
妻子撇嘴:“臭丫頭,就喜歡粘你爸,當初我嫁給你爸的時候啊,我看你比我還高興。”
“哼哼,女兒是爸爸的小-情-人嘛,嘿嘿,爸你看,媽媽吃醋了。”女兒在我身上晃蕩著腿,得意地笑了起來。
“我說老公,你就寵著糖糖吧,等臭丫頭長大嫁人了,有你哭的日子呢。”
“我才不嫁人呢,我要陪著爸爸過一輩子。”女兒撒嬌地摟著我的脖子。
剛好推完對方水晶,全程順風,經濟壓制得對方抬不起頭來。
我抬起頭,對妻子歉然一笑,又低頭拍拍身上的女兒:“乖女兒,別鬧,讓爸爸再打嬴一局,就能上黃金了。”
“嗯,爸爸打游戲,我觀戰。”
說著,女兒往我懷里又鑽了鑽,小小的身子躺在我的胸口上,小腦袋靠著我的肩膀,咬著我的耳朵小聲說:“爸,等下我們再-做一次怎麼樣?”
“別鬧,你媽還在呢。”我看了看廚房里在洗碗的妻子,心里還是有些發虛。
“哼,才不管她呢!”女兒氣鼓鼓地說,然後又小聲嘀咕,“反正她又不是不知道。”
正好這時候游戲配對成功,音效有點響,我沒聽清她說什麼,隨口問:“你說啥來著?”
“沒,沒什麼!”女兒嚇了一跳,連忙伸頭去看我手機上選人,這時我還在猶豫是玩刺客還是玩射手,女兒直接就幫我把角色鎖定了。
“爸,游戲都開始了,你快選人啊,時間快來不及了,我幫你選吧……嗯,就這個,班上同學說他輸出最高。”
看著女兒鎖定的角色我瞬間無語:“淦!後羿?乖女兒,你玩你老爸啊,沒個人保我,我玩個錘子後羿。”
意識到自己選錯人物,女兒吐了吐小舌頭:“爸,看你發揮啦,你一定能嬴的。”
雖然是匹配局,但是還是有靠譜隊友的,有個隊友選了莊周來做輔助,這把還有機會。
後羿這種脆皮,開局還是要穩健發育,如無必要不出塔,莫貪人頭莫貪刀,不被抓不死就是勝利。
女兒看我玩了一會,看我也不殺人,也不到處浪,開始感覺無聊了起來,小屁股又開始在我懷里磨啊磨,很快我的陰莖就支棱了起來,硬硬地戳著女兒的小屁股。
“爸爸……雞雞硬了呢。”女兒在我耳邊呢喃,我繃著臉,操縱後羿躲開了對面鍾馗的鈎子。
女兒翻了個身,兩只手放在身下,把我的褲鏈拉開,把我的肉棒從內褲里扯了出來,香香軟軟的小手讓我硬得發痛。
“糖糖,不要,你媽馬上就出來了”按下回城,我分出精神試圖阻止女兒。
女兒又翻了個身,這次她把後面的裙子撩了起來,我的陰莖隔著內褲和白色包臀絲襪戳在她的小穴上,軟軟的觸感讓我更加性奮,磨蹭之間明顯感覺到先走汁已經在女兒的絲襪上暈開了一片。
女兒張望了一下廚房,老婆還在洗碗,不過應該是已經洗完了在洗手。
女兒把手伸向自己腰間,把包臀絲襪往下褪到腿根,又把小內褲撥向一邊,小身體往下一坐,順勢就把我的陰莖吞進了身體。
“哦——”一大一小兩聲嘆氣聲同時響起,濕滑溫軟的感覺讓我手一顫,大招就對著野區發了過去,屏幕上頓時一排問號,直到“嗙”一聲,在我們打野李白的隔壁砸中了對面的打野猴子。
問號瞬間變成感嘆號,李白毫不客氣地收走了人頭,還有空打了個“後羿神射”。
我卻是又趕緊按下了回城,沒辦法,女兒開始在我懷里磨了起來,我得先緩緩,適應一下,不然沒法集中精力。
“父女倆又在干啥呢?”
老婆擦完手回到客廳,看了看我們身體中間,就讓女兒從我懷里出來,我是看錯了嗎,她嘴角的笑容好像有些戲謔:“馬上就過1X歲生日了,還這麼粘著爸,真是『牛皮糖』。”
“哼!”
“牛皮糖”是女兒的逆鱗,平時一說她就炸毛,不過現在我們連在一起,她也沒法撲上去“蹂躪”她媽媽,只能打起嘴仗,“我就是要坐在爸爸懷里。”
即使在和她媽媽說話,女兒屁股仍然不忘記扭動,把我的肉棒磨得像根鐵棒。
“好啦,別玩了,你作業還沒寫呢,上樓去寫作業吧。”
“作業什麼的,一下子就好了。”這倒是真的,女兒的成績一向優秀。女兒看著她媽媽,“媽,再讓我看爸爸玩一會兒嘛。”
妻子也看著女兒:“乖,聽媽媽話。”
女兒像是下定了決心:“我再看一會兒,今天晚上我一個人睡,不打擾你們夜生活,怎麼樣?”
對女兒來說這是很大的犧牲了,女兒習慣和我們睡在一起,一年到頭在自己房間睡的時間不到十天,很多時候讓她睡在自己房間,午夜她也會自己摸進來鑽進我們被子里,有時候我們夫妻生活還沒結束——算了,這個以後再說,現在想來我和女兒現在這種奇妙的關系可能也有那些事情的原因吧。
“人小鬼大!”老婆的臉紅了起來,“臭丫頭,看完這局就上樓啊,你作業還沒寫呢。”,說完就走向樓上主臥,應該是去看電視劇了。
看著老婆上樓,女兒像是松了口氣般,“爸,難得媽媽讓你玩,你就好好玩一玩嘛,不要浪費這個難得的機會。”
女兒的“玩”字加了重音,說著,身體開始一上一下地動了起來。
“噝——”,突然的動作讓開始習慣慢慢磨的我感到一陣刺激,手又是一抖,二技能就甩到了背後草叢里,把藏著的百里守約點了出來。
又是一排感嘆號,被四個大漢(?)圍著的百里守約人瞬間就沒了,我有點不好意思,忍著刺激說了句“手滑了”轉成文字發了出去。
“這樣的手滑我也想要”我們的妲己秒回,應該也是語言轉文字。
女兒有點不滿意了,她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撐著我的胸口把下身抬了起來,只留一個龜頭留在穴口,然後看著我的眼睛,身體慢慢下沉。
“爸~,你的射程好長啊~”肉棒漸漸被小穴吞沒,龜頭已經頂到子宮頸了,還有大約四分之一留在外面。
還好我提前按了回城,不然十幾秒不動人多半沒了。
女兒停了一會,身體微微顫抖著,應該是達到一個小高潮了,她重重的吐了一口氣,身體繼續開始一上一下,不過沒一會,動作就開始慢了起來,看來是體力不足了,“爸~,你快動~呀,不要老是掛機啊,快點動~起來,不然『系統』會扣你分的。”
“得令!”
收到命令,我開始挺動下身,女兒劇烈地喘息著,小臉潮紅,水汪汪的眼睛快要滴下水來,白色絲襪在這段時間的“劇烈運動”中已經褪到了腳踝,腳趾一會伸直一會蜷緊。
她把手指放進嘴里,沒有咬住,還是劇烈喘息著,小小年紀,甜美可愛的臉上竟有了超越成年人的嫵媚。
我匆匆的結了局,靠著之前兩次意外積累的優勢,我們的發育非常完美,十來分鍾就推平了對方水晶。
打完這局,我也算終於上了黃金,可以放下手機,專心對付我身上的小丫頭了,不過女兒還是大呼小叫的,好像我們還在玩游戲。
“爸~,你這是什麼大招……啊——,好雞巴酷炫!”說到一半被我重重頂了一下,後面的詞就變了。
“不許說髒話!”老婆的聲音從樓上臥室傳來,不過沒有拖鞋聲,看來她沒打算看看實際情況,我松了口氣,繼續我的“工作”。
“爸,快快快,懟上去,干她,對,干死她。”
女兒看來又快要高潮了,我依言加快了我的動作,事實上我也快要不行了,想要拔出來射到外面,不過女兒似乎察覺到了我的動作,屁股重重地往下一坐。
“爸,對面……不行了,你快放大……大招,傷害——溢出——了。”
我低吼著“射了!”
朝女兒的小穴里射出了精液,女兒的小穴劇烈收縮著,聲音因為高潮變得尖利,正好蓋住了我的聲音——吧?
呼吸漸漸平復下來,我的肉棒仍然硬挺著插在女兒的小穴里,穴壁的軟肉隨著呼吸一松一緊裹夾著我的肉棒,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慢慢順著肉棒流了出來,淌到我的褲子上。
女兒再一次撐著我的身體把下身抬起,“啵”的一聲,肉棒從小穴里抽了出來,來回彈動了兩下,上面油光水滑。
女兒的小穴又再一次回復了一條线,不過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仍然源源不斷地從穴口被擠壓出來,精液和淫液混合的淫靡氣息在房間里蕩漾開來。
女兒抽了一堆紙把下身稍微擦了擦,俯下身來把我的西褲和內褲都扒到膝蓋,接下來她脫下絲襪,脫掉內褲,又把絲襪穿到大腿,然後脫掉連衫裙,抱著我,潮紅未褪的小臉靠在的肩上,在我耳邊輕聲說:“對面的刺客穿得好騷啊,爸,你想不想干她?”
我無法忍耐,把女兒壓倒在沙發上,下身一挺,肉棒便又深深埋入了女兒的小穴,女兒大聲為我鼓勁:“爸,下路空了,快點上!”
我大開大合地肏弄著,女兒的子宮頸在不停的撞擊下,似乎漸漸有松開的跡象,女兒似乎也覺察到了什麼,大聲地喊著:“干對面的水晶,直搗黃龍,干死他們——啊!!!”
就在這一刻,龜頭突破了子宮頸,深入了子宮,女兒咬著牙,痛苦的呼吸著,我知道開宮的痛苦,也不敢抽插,就淺淺吻著她的小嘴,雙手深入她的內衣,愛撫著初見規模的蓓蕾。
過了好一會,女兒的痛苦漸漸減輕,開始催著我動一動:“爸,不要老是在中路嘛,下路那麼空,你去干下路啊。”
我不敢大力抽動了,女孩兒的子宮太過嬌嫩,一有不慎,就是終身不孕的後果,代價太過沉重,尤其在我身下的還是我深深愛著的女兒。
我只是前後淺淺地抽插著,前進時龜頭輕輕頂著子宮壁,後退時龜頭肉棱擠壓著子宮頸,給女兒帶來快感。
或許是子宮快感對女孩兒來說過於激烈,即使只是輕輕淺淺的抽動,女兒仍然大呼小叫的,滿嘴虎狼之詞:“干死她——使勁——干翻她——再來——懟上去——加油——好棒——頂上去——不能退……”
這時,樓上主臥里又傳來了妻子的聲音:“丫頭,催一下你爸,別玩了,你還有作業要做,再不趕緊結束就沒法准時睡覺了。”
我遽然一驚,看向時鍾,已經快8點了,不知不覺已經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打王者別說一局,三局的時間都夠了。
“我——快到了……啊不,是快結束了,爸爸這局馬上就結束了。”
女兒的聲音調整得很快,一開始是下意識帶著呻吟的回答,反應過來後馬上變成基本正常的回答,不過在我聽來還是帶著微不可察的顫音。
說完,女兒還穿著絲襪的兩條腿勾住了我的背:“爸,對局快結束啊,你快點射啊,對,干死對面的。”
“不要糾結一塔、二塔啦,直接干三塔,用力,干死對面。”
我忍住狂肏女兒子宮的欲望,勉力將肉棒抽離子宮,子宮頸隨即又閉合起來,雖然女兒有些悵然若失,但是我不能冒著讓她終身無法懷孕的風險。
回到陰道,我繼續大開大合的肏弄,開始有了射意,又抽插了幾次,龜頭開始發脹,我用力一捅,龜頭前端又一次突破子宮頸,在她的子宮里噴射了起來。
女兒被我這猛烈一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起來,一口咬在我肩上,隨後我就覺得一股水流噴射在我的肚子上。
我一驚,潮吹?
沒想到女兒小小年紀就是能潮吹的體質。
龜頭搏動了十幾下才停止了噴射,我從眼冒金星耳朵轟鳴漸漸恢復視力聽力花的時間就更長了,估計得有一分多鍾,回過神來時,陰莖已經稍微軟化了一些,退出了子宮頸。
而女兒仍然處於半昏迷狀態,或者說還在高潮的余韻中。
我抽出陰莖,女兒的小穴半開著,流著淫水和潮吹時噴射的尿液,但是精液卻沒流出半點,恐怕是被鎖在子宮里了。
我站起身,抽了好幾張紙擦拭我們的下身,穿上褲子,拉上褲鏈,理了理被女兒幾次高潮擰成麻花的襯衫,走到窗邊,打開窗,想要揮散客廳里濃重的淫靡氣息。
窗外的清風總算把女兒喚醒了,女兒臉上還滿是潮紅,眼睛看著我,輕輕地說:“臭爸爸,人家的『水晶』都被你干碎了。”
我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給她倒了杯溫開水。然後和她一起洗了個澡,當然是很正常的洗澡,她已經不堪撻伐了,而我,一會還有公糧要交。
洗完澡已經快到9點了,女兒還是慣例的鑽到我懷里讓我抱著,妻子終於出來了,站在樓梯上喊我:“快點上樓啊,不然我關燈了。丫頭下來,自己上樓,作業不做,就知道粘著你爸。”
“不要嘛,人家就要爸爸抱上樓。”女兒繼續膩著我撒嬌。
“今天你爸戰績怎麼樣?”妻子有些戲謔地看著你女兒。
女兒一本正經地回答:“戰績是7-2-1哦。”
說完,又低著頭悄悄在我耳邊說:“臭爸爸,把人家搞了七次高潮,自己才射出來兩次,還把人家最後搞得潮吹了。”
把女兒抱進她房間,看著她把作業本拿出來:“差點就被你媽發現了,下次還敢嗎?”
女兒抬頭吐舌:“下次我還敢。”
走出房門,聞著客廳里揮之不去的淫靡氣味,我心中總覺得有些怪異。我和女兒的事,妻子她……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