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和女兒的關系變成如今這種狀態,其實並非我有意為之。不過現在回想起來,發展到如今這種情況,恐怕也是一種必然吧。
自從那一次我在路邊救了她之後,女兒就對我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依戀,那時她還沒成為我的女兒,就已經非常喜歡和我的身體接觸,基本上只要同處一室,她不是在我懷里就是在我背上,一開始她個子很小的時候還喜歡抱住我的腿做我的腿部掛件,就是那種雙腿往我腿上一盤,胳膊往我腰上一環,然後隨著我走路慢慢滑到地上,然後就抱著我的腿咯咯笑。
直到她後來身子長高了,攀著我的時候頭發頂著我的咯吱窩了才放棄。
在知道她的家世之後,我一直以為她對我的親密是缺失了父愛而尋求替代品。
所以她當初提出讓我做他爸爸的時候,我雖然感到驚訝,但其實並不感到意外,甚至可以說覺得理所當然。
我知道,她的媽媽,我現在的妻子其實也有著一樣的想法,我們兩個走到一起,其實我們互相之間的感情還在其次,我們共同的,對小家伙的溺愛才是拉近我們的首要原因。
所以,我也一直努力著,想要當個好爸爸。
就在她提出想要我當她爸爸之後的一個月,學校里的家長會,她就要求我以她爸爸的身份出席。
在老師表揚她全滿分的成績的時候,我心中的自豪感是以前從未感受過的。
會後一群家長涌過來問我孩子的教育經驗,我也終於可以凡爾賽的說一句“我也沒怎麼督促她學習,主要是孩子自己努力”這種話了(雖然也的確是事實就是了)。
在結婚後,或者說我正式成為她的“爸爸”後,女兒對我的依戀達到了一個新的階段,你能想象新婚第二天早上醒來發現女兒睡在我們中間,抱著我的一條胳膊睡得正香時我的心情嗎?
真的,晨勃都瞬間嚇得縮了回去。
我十二萬分確定晚上關門的時候我一定反鎖房門了,天知道女兒是怎麼進來的,直到妻子醒來,看著女兒一臉無奈的告訴我,女兒不知從哪里學了一手傳說級的開鎖技術,想要關住她,恐怕得靠銀行金庫門才行。
我的天,這丫頭太可怕了吧,她才X歲!
我這個女兒是個什麼樣的怪物丫頭啊!
我復雜的心情一直持續到女兒伸手揉了揉臉,睜開眼睛看到我,朝我露出一個我所見到過的最清澈明媚的笑容為止。
心中各種思緒被這笑容一掃而空,只剩下滿滿的無奈,不過在起床後,給女兒打理頭發的時候我還是說了句:“棉花糖是個大姑娘了,該自己睡了,不要老是和爸爸媽媽睡在一起哦。”
“才——不要呢!”女兒拉長了音調,用力搖頭,剛綁好的馬尾反復抽在我臉上,把我臉打得“啪啪”響。
我輕輕捏住辮子,“糖糖不乖哦,當初是怎麼和爸爸保證的?”
雖然和妻子算得上是情投意合,但是既然對於我們結婚,女兒比我們還要著急,我們也趁機讓她答應了不少“不平等條約”。
女兒從我懷里轉了個身站起來,雙手拉著我的手,兩只腳抵著我的腳,做起了左右的簡諧運動“不要嘛,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嘛!”
我微微沉下臉:“糖糖聽話……”話沒說完就被老婆推了一下:“別嚇到孩子。”
說著,把小丫頭拉到一邊,兩個人竊竊私語了一陣,還不時抬頭看向我,過了一會兒,女兒心不甘情不願的過來,小嘴撅得可以掛油瓶了。
結果我一問才哭笑不得的知道,妻子和女兒達成了協議,每周有兩天時間,妻子可以“獨占”我,對此女兒非常的不高興。
第二天晚上,洗澡時間,該輪到女兒洗澡了,我卻被妻子推進浴室,因為作為“獨占”我晚上睡覺時間的交換,妻子必須把給女兒洗澡的“權力”移交給我。
呃……
我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洗澡當然沒什麼香艷的,還是那句話,我又不是變態。
不過對於我給她洗澡,女兒顯得非常的高興,全程都非常配合,除了有時候亂動把我褲子都濺濕了。
這又讓已經習慣了女兒在洗澡時候各種調皮搗蛋的妻子嘖嘖稱奇,又感到吃味的開始揉捏女兒的臉。
母女兩從捏臉大戰發展到了枕頭大戰,我就以一個“慈祥老父親”的心態樂呵呵的看著,我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有一個穩定的工作,有一個愛著自己的妻子,依戀自己的女兒,還有什麼所求呢?
平靜而溫馨的生活過的總是很快,結婚兩年後,我們賣掉了原本的公寓房,全款在一個新開的別墅區買了200多平的兩層半復式小別墅。
三個人住這麼大的空間總覺得有些空曠,可是兩方四老都拒絕了和我們住在一起的請求。
女兒倒是很高興,現在她有一個電腦房,一個玩偶房。
不過一般情況下,只有我不在家的時候她才會抱著玩偶;只要我在家,她要麼抱著我,要麼坐在我身上抱著玩偶。
事情的轉變也就是開始在這一年,那是在一個秋天的晚上。
我抱著老婆正在努力衝刺中,突然有了一個想法:“老婆……你說……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
“嗯……嗯哼……老公……你怎麼……突然想起……這個?……嗯……”
“呼……你看……現在家里……這麼空曠……糖糖……應該……也想要……呼……弟弟或者……妹妹吧。”
“嗯……嗯……糖糖……才不會……喜歡……啊……啊……呢……她……那麼……粘……你……”老婆雖然這麼說,但是我明顯感到她也更加動情了,夾得我更緊了。
我也感到無法忍耐,重重抽插幾下,抵在她陰道深處,狠狠地射了進去。
不過老婆現在沒有在危險期,意義也不大。
我拍拍還在劇烈喘息的老婆,“趕緊去洗洗,不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女兒又鑽進來了。”
嗯,雖然號稱是老婆“獨占”我,不過女兒是關不住的,基本上到了早上還是會出現在我們中間,幾年下來我也放棄了。
“呼……呼……等下嘛……老公……”老婆黏膩的語調勾得我心頭有些火起,一拍她屁股,“起來啦,你想讓女兒看見?”
“嗚,有什麼……關系啦……”老婆仍然半眯著眼“父母關系……好,她只會……高興。”
我扯了幾張紙墊在她身下,輕輕按了按她的小腹,只聽見“咕嘰”輕聲,精液混著愛液就從她穴口流了出來,“讓女兒看見你這樣子?”
“反正她又不是……沒有見過。”妻子小聲嘀咕著。
我有些窘然,女兒如果在自己房間睡,那麼到了半夜起夜的時候一定會走進我們房間,門反鎖與否對她來說沒有區別,而且這一切甚至她是在幾乎無意識的情況下完成的。
有一次事後我去洗澡,回來的時候卻發現門被不知怎麼老婆反鎖了,我正無計可施,卻看見了女兒從隔壁房間走出來,完全沒看見我般走向廁所,過不多會又從廁所里走出來,無視了我的存在,在門口略一撥弄就把門打開了,我跟著她進門,一臉黑线的看著她熟練地鑽進被子里,露出一個腦袋,然後朝著被子里我應該在的位置伸出手抓……
抓……
抓……。
動作越來越慢,她似乎清醒了點,抬起頭四面環顧,看見了我,露出個安心的笑容,腦袋一沉,睡著了……
著了……
了……
第二天起來我問女兒半夜的事情,她說什麼都不知道。
話回正題,女兒既然每天起夜的時候會自動跑到我們房間,那麼就總會碰到我們做到比較晚而她又起來得比較早的情況。
第一次碰見這種情況是結婚第二年過年前後,我和老婆沒開二度呢,突然就聽見“咔噠”一聲,門被打開,接著一個小小的身體鑽進被子,還試圖鑽進我們中間。
我嚇得雞巴都軟了下來,老婆卻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興奮,陰道劇烈收縮,抽搐,硬生生把我重新夾硬,夾得射了出來,我們分開來劇烈地喘息著,女兒終於如願鑽進我們中間,抱著我一條胳膊香甜地睡著。
之後這種事情又發生過幾次,也有如今日一樣,我們正在事後處理,她就直接闖進來的。
次數一多,我雖然總是有些尷尬,老婆卻反而習以為常了,而且我發現老婆在這件事上非常敏感,有時候門沒關好,風吹上門導致的“咔噠”門響,都能讓她達到一個小高潮,有時候做愛的時候為了情趣,我也故意會說一些“女兒進來了”,“女兒就在旁邊看著呢”這樣的話來刺激她,每次都能讓她興奮不已,她那潮紅著臉,捂著嘴拼命搖頭,下面因為高潮而拼命夾緊裹吸著的樣子,真是百看不厭。
我把妻子打橫抱起,抱進了浴室,好不容易洗干淨以後,我們回到房間,果不其然地看見女兒正睡在我們床上,無視滿屋的淫靡氣息睡得正香。
我和妻子對視一眼,無奈地苦笑了一下,從兩邊鑽進被子,女兒頓時條件反射地抱住我的胳膊,繼續沉沉睡去,我和妻子也很快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在睡夢中感到持續不斷的快感,又被射精的感覺從綺夢中驚醒,掀開被子一看,不禁感到頭大。
原來,女兒在睡夢中整個人移到了我的上方,下身伸進了我的四角短褲內,兩條腿從短褲的褲腿內伸了下去,小小的肚子和胸脯就正好裹著我晨勃的陰莖做往復運動。
夢境中的時間感知是模糊的,我也不知道她到底磨了我多久,總之,我現在射得她的胸口到肚子,以及我的胸口和肚子上一片片黏糊糊。
我心亂如麻,半晌才想起要去拿紙,至少先把我們身上的精液擦掉,不過大概是因為露在外面太久有些冷,我一動,女兒的身體也開始動起來,這時思維混亂的我做了一個自欺欺人的舉動,往下一躺,假裝自己還在睡覺。
“嗯”女兒醒了,應該是在揉眼睛。
接著動作一定,應該是覺得身上黏糊糊了吧?
她會怎麼做呢?
至少不要尖叫吧。
過了一小會,女兒起身,從我身上鑽了出去。
應該是去拿紙了吧?
但是我沒聽見扯紙的聲音。
又過了一會,我感到嫩嫩的感覺摩擦著我的胸膛,女兒是在用她的手指刮我胸口的精液。
她在做什麼?
我覺得好奇,又覺得有些異樣。
於是我眼睛偷偷睜開一條縫,眼中所見的如一柄重錘狠狠敲擊著我的三觀:女兒正在把手指往嘴里放,上面還有著透明的黏液。
女兒眯著眼睛,臉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手指又繼續伸向我的胸口。
我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即使女兒一本滿足的又趴回了我的胸口,伸出舌頭細細舐著胸口之前沾上精液的部分,我依然木然著,不能動,不敢動,也不想動。
接下來一天的工作里我總是心不在焉的,還好沒有新到訂單或者其他事情轉產能的時候我們的辦公室還是比較閒的。
我這時已經隱約意識到,我和女兒的關系已經到了一個關鍵點,無論我怎麼選擇,我和女兒的關系都將迎來一個永遠無法逆轉的改變。
然而在不舍得離開妻子和女兒,而女兒又無法被任何門鎖限制的情況下,我又能有多少選擇呢?
但是事情的嚴重性,我到下午下班後,和女兒一起玩游戲的時候才意識到。
女兒還是如往常一樣,坐在我懷里大呼小叫的,但是與往常毫無感覺相比,這天我的下身卻開始有些蠢蠢欲動。
平時太過親密,很多事情習以為常而忽視了,現在用另一個視角看,女兒的改變還是非常明顯的,已經1X歲的女兒身體算得上亭亭玉立,胸口微微鼓起,臉上的嬰兒肥漸漸消去,原本的可愛開始轉為清秀甜美。
下身和腋下都沒長毛,以後應該和她媽媽一樣是個白虎吧……
“爸爸,你頂到我了!”
女兒嗔叫著喊我,我這才回過神來,尷尬的發現剛剛思緒跑偏過頭,陰莖完全勃起了,頂著女兒的小屁股,女兒覺得不舒服之下,干脆往後再坐了坐,把我的陰莖完全壓在身下。
但是這樣一來,龜頭頂到的位置就有些微妙了,即使隔著幾層布料,我依然能感覺到某個地方的柔嫩。
我側頭看向女兒,只見她小臉酡紅,半張著嘴,微微喘著氣……
不能再想了,我抱起女兒,不敢看她臉上若有所失的神色,“爸爸不好,爸爸先去洗一下。”說著,逃也一樣的跑向浴室。
當天晚上,我在被窩里和妻子討論,“老婆,你說糖糖是不是太粘我了?”
老婆翻了我一個白眼,“你才發現啊?我早就說過了,那丫頭恨不得用強力膠把你和她粘一起。”
“這不是她那時候還小嘛,現在她也是個大姑娘了,一直這麼粘著我也不是個事啊。”
“你想怎麼做?和她保持距離?”老婆沒好氣的說,“先說好啊,你可別把孩子弄哭了!”還說我呢,最沒原則溺愛女兒的媽媽不就是你嗎?
一如她所言,我試圖和女兒拉開距離的嘗試被女兒的“一哭二鬧三撒嬌”大法成功破解。
結果什麼都沒有改變,女兒還是要麼在我懷里,要麼在我背上。
只不過,當初在我背上和一只小書包差不多的小姑娘,現在已經成了靠雙腿勾在我腰上才能不掉下去的大型掛件了,也就干我們這一行的不僅要求一個好腦子,還要一副好身體,我才能支撐住她的體重,而不至於出現“一袋米要扛幾樓”的尷尬了。
接下來一段時間,女兒在我們夫妻生活時闖進來的情況明顯多了起來。
老婆因此好幾次爽得昏過去,我卻是心情有點復雜,女兒其中幾次明顯不是平時的睡夢無意識狀態,我在事後給老婆清理的時候,余光掃到她直直地盯著我的雞雞,有一次還不經意的舔了舔嘴。
事情的更進一步發生在來年的春天,慣常的夫妻夜生活日,這天我因為工作很忙體力不足,老婆卻不知為什麼異常興奮,就算女兒來了還是硬生生拖著我又做了一次。
女兒進來後沒有試圖鑽到我們中間,而是從後面抱著我,我背上感到她一只手伸到了她自己下面。
『女兒在自慰!』
這個想法讓我一方面感到不合適,一方面又感到興奮。
妻子已經高潮到昏厥過去,我又勉力衝刺了一陣,射了精,也沒來得及清理,就因為過度疲累狀態下精神突然放松而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在沉睡中醒來,只覺得渾身骨頭都散架了一般,酸痛無比,下次不能任由老婆這麼索取了,不然我遲早死在她肚子上。
女兒依然是在我們中間,摟著我的胳膊睡得正香。
思緒漸漸回潮,不對,我們昨天晚上做完沒清理,我半坐起身來,本來打算輕輕抽出胳膊去清洗一下,卻發現下身根本沒有做完沒清理時的黏著感,或者是黏到被子床單凝固以後的粘連感,掀開被子一看,果然,下身干干淨淨,干淨內褲好好的穿著,再掀開妻子那邊的被子,也是如此。
這是誰清理的?
我睡得死沉,那麼肯定不是我。
老婆?
不可能,平時都要我拖著她去清理的,有時候我拖不動她她就干脆第二天早上洗澡的時候再清理。
女兒?
如果不是老婆轉性或者我半夜起來夢游的話八成是她了。
不,不對,我看著女兒嘴角流出的一絲晶瑩的口水,心中涌起了一個不太妙的預感。
我伸出手,刮下那還牽著絲的口水,放在鼻子下面一聞,熟悉的味道,來自老婆的下身。
我想要進一步的確認,俯下身子,鼻子湊到她嘴邊。
這時候我不斷的動作也把女兒弄醒了,她睜開眼,以為我要和她玩鼻子頂鼻子的游戲,就用小鼻子不停的頂著我的鼻子,還“咯咯”笑了起來。
她一張嘴,我的精液混合妻子愛液的味道就飄進了我鼻子里,有一說一,做愛的時候這味道挺調情的,做完愛就覺得這味道腥臊了。
這麼濃重的味道,怕是昨天我射在妻子陰道里的全被她喝下去了。
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能采取一貫的方法:假裝不知道。
啊啊,逃避可恥,但是有效。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每次做愛都非常注意了,絕不把自己搞得筋疲力盡的。
睡覺也是,多少留了個心,之後有兩次睡覺時女兒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磨蹭我的陰莖我都及時醒來,至少沒有再次射精。
也是在這段時間,我開始吃起了六味地黃丸,泡起了枸杞人參茶。
或許在我內心深處,對我們父女關系將要發生的徹底轉變也有所預感和期待吧。
春去夏來,女兒做事沒有長性,去年夏天學了一陣芭蕾放棄了,今天夏天又開始舊事重提了,我原本不同意,不過妻子還是給她報了個輔導班,現在每天下課後,我開車把女兒接到輔導班,看女兒進行一小時的訓練,然後再把女兒帶回家,女兒寫完作業以後吃飯,現在她賴著我玩游戲的時間放到了晚飯後。
玩游戲的時候女兒還是和之前一樣,大呼小叫的在我懷里扭動,蹭著我勃起的陰莖,現在這樣的接觸是我們無言的默契。
之前看的育兒書里有提到少女青春期的時候父母決不能把性視為洪水猛獸,很多少女因為這個原因被社會上的不良青年誘騙。
要真讓女兒碰到這種事,不管是我還是老婆怕是都要瘋。
所以我也就默認了和女兒這樣的性接觸,就當是紓解女兒的性好奇……
應該是這樣吧。
不過這也造成了一個副作用:現在我們的夫妻生活時間變成了一周三到五天,沒辦法,被女兒挑起的欲望,只能讓她媽媽來承受了。
這天晚上,如往常一樣,女兒坐在我懷里,我的陰莖被她壓在身下,微微磨蹭著,天氣越來越熱,我們穿得也越來越少,我們的間隔從6件衣服到4件衣服,到現在,隔著的只有我的沙灘褲,女兒的白色包臀絲襪和內褲了。
說到絲襪,就是女兒練芭蕾時穿的那種,去年的訓練班發的絲襪是粉色,女兒老婆和我都不怎麼喜歡,女兒除了訓練時基本不穿;今年發的絲襪是白色的,女兒除了洗澡睡覺基本不脫。
當然,可能也有一個原因是絲襪蹭在我身上那種感覺真的很爽,第一次女兒穿著絲襪蹭我的時候我陰莖劇烈搏動著,好懸被我忍了下來沒射在女兒身上。
女兒應該也覺察到了,在此之後她就算洗澡吃飯的時候脫下來,在和我“玩游戲”的時候也一定會穿上。
“爸~,你的盲僧好厲害啊。”
一局結束,女兒乘機在肉棒上來回蹭著,快感讓她眯起了眼。
不得不說,經過了大半年的“鍛煉”,我和女兒對性事的忍耐性都大幅增強,這種程度的接觸,基本不影響我們正常對話,玩游戲和看玩游戲。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擺擺手,點開再來一局。老婆在樓上看韓劇,對此我不作評論。
匹配很快成功,進入選人界面,我正翻著我的英雄池,突然感覺一只小手伸進我的沙灘褲,就要把我的陰莖給扯出來。
我連忙放下鼠標,按住女兒作怪的小手,低聲道,“糖糖,你干什麼?”
“可是那棱硬硬的,抵著不舒服。”
女兒說的是男式沙灘褲(開洞的那種)中間的褲縫,因為兩層布疊著,又厚又硬,不止她不舒服,我也不舒服。
“啊呀,爸爸,快選人啦!”女兒突然指著屏幕大喊,我抬頭一看,其他幾個人已經鎖定,現在就等我了,已經有人在打字“四號快選”了。
我連忙選下趙信打野,失去了阻礙,女兒成功把我的陰莖扯了出來,龜頭直接隔著絲襪抵在女兒腿根中間,我們兩個都輕噓了一口氣。
打野其實有省事的打法也有費事的打法,很多人喜歡打一下,跑開,跑回,再打一下這個過程,但是實際上這麼做是為了卡大怪的攻擊前搖,只要在抬手之前跑出大怪攻擊范圍,大怪就只能放下手追你,但是這個距離很不好把握,不准的話不但能打斷大怪的攻擊,還會影響自己的攻擊效率。
而趙信有擊飛,控好就是直接打斷攻擊起手帶眩暈,就算不控好,擊暈也能大幅減少受到的攻擊次數。
說了這麼多,只是表明我的精力已經主要不在對付敵人的攻擊上了,應付女兒的攻擊才是最重要的。
女兒靠在我懷里,穿著同款白色絲質手套的手反環著我的腰,絲襪腿不斷蹭著我的雙腿,發出輕微的沙沙聲,下身不斷來回挺動著,一般意義來說,這就是通常所謂的“素股”。
女兒抬起頭,小臉磨蹭著我剛剛長出些許胡茬的側臉,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我側過臉,用顴骨摩擦著女兒的額頭,這些本來是我們父女表示親密的動作,現在做出來,卻微微讓人感到有些淫靡。
我紅開的趙信本來應該去上抓一波的,不過血量不太健康了,只能送走蛤蟆以後殘血回城了。
“爸爸!”女兒呢喃著,眼里的水光好像要溢出來,下身不停前後來回著,我沒有說話,只是放下左手,把女兒往懷里緊一緊。
女兒臉上已經被紅潮占滿,她大口哈著氣,真是吐氣如蘭。
我這邊正好要接一波團戰,於是壓下下身和心頭的異樣感,把精神集中在對局上,起手QE對面樂芙蘭,莫甘娜給我盾擋下對面控制,回手一個R,掃開走到我身邊的小學生之手,然後接第三下的擊飛,配合隊友一套傷害灌死對面的主輸出點樂芙蘭,王子跳大逼出對面3個閃,沒閃的瞎子Q晚了,天音波擦著隊友的閃現沒命中,只能把王子R了回去,我果斷Q閃AWAEA,成功留下瞎子,被追上來的王子拿走人頭。
一波完美0換2,除了主攻的我以外,其他人的血藍甚至都非常健康,我喘了一口氣,退到草叢里按下回城。
精神松懈了下來,之前強行壓下去下身的感覺就變得格外強烈,女兒環著雙臂趴在桌上看著我的操作,下身仍然不忘前後滑動著,隔著絲襪和內褲,陰莖上方反復摩擦著女兒穴縫,除了溫熱感以外漸漸感到一股濕意。
女兒對我發情了!
這個認知讓我感到更加興奮,陰莖跳了跳,女兒不由從鼻腔里發出“嗯”的一聲。
我默不作聲,強行維持住自己的理智,至少,我不能主動對女兒出手。
或許這樣的被動行為顯得有些渣男,但是我沒有選擇,除非我下定決心放棄一切,放棄父母,放棄妻女,放棄朋友,放棄工作,放棄生活遠走他鄉。
否則,我完全無法拒絕女兒,哪怕是她這些天來各種明示暗示的求愛行為。
對局仍然在繼續,我借著戰局努力分散著自己的注意力。
女兒趴在桌上,頭埋在胳膊里,肩膀偶爾聳動一下,有時發出“嗚嗚”聲,不看她下身越來越激烈的往復來回還以為她在哭呢。
龍坑戰拿下,二換五,聽牌龍拿下,風龍魂到手。
這一局大優勢,我的心情越來越激昂,女兒給我的刺激也越來越激烈。
水痕已經在她的絲襪上洇濕了一大片,不只是她的愛液,還有我的先走汁。
隔著兩層布料,她已經開始直接拿穴口在頂撞我的龜頭了。
屏幕右下角出現了對手的投降投票,而且迅速4綠票通過,我還在追殺前期給我造成不少麻煩的諾手呢,直接就勝利了。
我放下鼠標,身體往後一靠,准備喘口氣,但是就是這一靠,姿勢的變化導致我的陰莖實際上向上一頂,而女兒在這一頂之下,身體劇烈地顫抖了起來,兩條裹著白絲的大腿緊緊地閉合了起來,把我的陰莖死死地夾在中間,還不停顫動著。
她把衣服塞進嘴里死死咬住,身體後仰,整個人都癱在了我身上。
龜頭迅速感受到更多的濕熱,而這樣的刺激也讓我苦心經營的防线徹底崩潰,龜頭劇烈地跳動著,一股股白濁的液體頂著絲襪和內褲噴涌而出,力道之大,恐怕足以穿過兩層布料的防线,還好女兒初潮還沒來。
噴射了大約七八次才停下來,女兒的下身已是一片狼藉,精液的味道彌散在空氣中。
高潮後的女兒癱軟無力,身體卻顯得更加輕了。
我放下,打開窗通風散味,然後拿了幾張紙,准備給女兒先擦拭一——下……
女兒正俯下身,舔舐著絲襪上的精液……
我動作僵住,心底卻在無聲地怒吼:女兒你現在都不掩飾一下的了嗎?你學芭蕾練出的柔韌性就是用在這里的嗎?
女兒呢喃著:“爸爸的味道……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