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必須要了結
除了公司上下目前還是亂作一團,我現在感覺我的家保住了,我到現在才發覺,原來我並不完全是人們心目中那種事業型男人,我對我的家和家人看的比我的事業重的多。
但是那個曾經或者至今仍有企圖破壞我的家的卑鄙無賴,我必須要讓他付出代價。
我不想讓娜擔心,這些想法都沒敢告訴她,但是我其實在醫院病床上就已經有了大部分的計劃。
出院後我首先要做的是兩件事。
首先我要摸清謝非目前的狀況,他已經在思括教育畢業了,目前人在哪里還不清楚,不過應該是還在北京,我聯系了那個調查所,委托他們幫我偷偷的進行查找,同時我也找到幾個之前認識的公安部門的朋友,讓他們也幫我找一下這個人。
當然,這些都是要花錢的,不過,這些都是小錢,找到他也不是我的目的,真正花錢的是找到他之後的事。
其次我要聯系我在哈爾濱時候認識一群混社會的朋友,這些人其實也算不上我真正的什麼朋友,他們只認識錢,但絕對講義氣,只要肯收你的錢,就絕對會幫你做好事。
其實我家里最好的朋友大鵝也是吃公安飯的人,只是這事畢竟不是什麼光彩事,他的地盤也不在北京,我不想把人家也卷進來,而且我還擔心謝非手里還可能有那些視頻的備份,這些東西肯定是不敢給我熟悉的人知道的。
事後證明我這一步走錯了,如果開始就聯系大鵝幫我,就不會搞到我最後那麼悲慘的經歷。
偌大個北京城,想找到這麼個人還真的是不容易,尤其是他有防備擔心我報復他,早躲了起來。
我幾個方向的途徑撒網去找,找了十幾天,也沒什麼結果。
難道他已經離開北京了嗎?
已經進入8月份了,北京的天氣熱的要命,前段時間的看海事件雖然沒有直接對我產生什麼影響,不過娜再也不敢開車,她從我出院開始就聽我的建議到公司里幫我做事了,每天都和我同出同入的,也不需要自己開車,她說讓我把車賣掉還債。
我告訴她,公司目前的確有困難,但還沒到需要我賣掉老婆的東西還債的地步,我有信心更有能力東山再起。
放下負擔的我信心百倍的重整旗鼓,公司很快又出現了新的轉機,石家莊的一個朋友幫我聯系到了那邊的一條新建的步行街戶外廣告位的代理權,如果這筆生意能順利談下來,不止還債,公司就可以徹底擺脫困境。
就在我准備全身心投入到新的工作中去的時候,調查所那邊傳來了消息,有了謝非的线索。
這個無賴一直在北京,而且8月初還找到了個工作,在三元橋附近的一個大廈里上班,連他目前新的住址調查所也找到了。
我這個時候對他還沒動殺心,我只是想挖出他來給他點教訓,讓他也見點血以解我心頭之恨。
哈爾濱的人接到消息的第二天就趕到了北京。
我把我自己收集的和調查所送過來的關於謝非的資料交給了他們,囑咐他們:一定不要出人命,抓到他先不要動手,等我到了再說。
在綽綽不安中焦急的等待了一整天,到晚上8點多電話終於響了,告訴我說人抓到了,現在在謝非的住處。
我跟娜扯了個謊,開著車就直奔他們告訴我的地點。
一邊開車,頭腦中一邊飛快的思考,我不知道我面對這個無賴時會不會衝動之下手起刀落殺了他,想到他對娜做的事,想到他對我的家的傷害,我真的恨不得一刀砍死他。
就算不砍死,也要砍他一只手,對了,把他下邊也廢掉,省的他再去禍害別的家庭。
心里的怒火越燒越旺,一只手抓著方向盤,一只手緊緊握著那把苗刀,手心里全是汗水,微微有些抖,心慌的狠,我不知道我的手為什麼抖,反正不是害怕,也許是氣憤,也許是多日以來的積怨終於要得到釋放的興奮,我一路上一直在對自己說,不要衝動,千萬不要出人命,一定要冷靜,可是,我越是這樣想,心里卻愈加緊張,越加懷疑我是不是真的會砍死他。
一路風馳電掣,趕到那邊的時候,一眼見到躺在房間地上被綁的像個粽子一樣的仇人立刻就紅了眼。
路上想了好多要說的第一句話,看到這個無賴就全忘記了。
二話沒說上去照著臉就是掄圓的一腳。
然後我就被那幾個哈爾濱的小兄弟抱住了,七手八腳的搶下了我已經揚起高高正要砍下去的苗刀。
他們把我按在牆邊的椅子上。
一個小兄弟說:“哥,你冷靜點,就算整死他也別在這整”說著向里邊房間甩了甩頭。
我才注意到,里面房間還綁著一個男的,個子比謝非高很多,看樣子也有180多,黑壯一些,不過很可惜我至今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暫且叫他高個吧。
這個我不認識,不過他既然碰上了,就算他倒霉吧,沒准那天偷襲我的就有他一個呢。
謝非給我那一腳踢的不輕,雖然嘴里給堵上了一團抹布,還是看得出鼻子嘴里一片血肉模糊,蜷縮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哼哼著。
“哥,要不咱先把這兩個玩意整走吧,這里辦事不方便,萬一再回來人就不好辦了。”
小兄弟看了看謝非的臉對我說。
也是,我一會肯定還要動手,弄得鬼哭狼嚎的驚動了鄰居就壞事了。
我看了看表,晚上9點多,我給公司的司機打了個電話,讓他把公司送貨用的面包車開來。
看我叫了車,那個說話的小兄弟湊到我耳邊小聲說:“哥,你要是不想自己動手,我們幫你,你再加這個數,兩個我們都包了。”
說著,他伸出一只手掌,五指分開在自己腰間晃了晃。
五萬,加上我之前已經給了他們的一萬,就可以要兩條人命,現在的人命還真是賤。
我搖搖頭,向里面房間撇了撇嘴說:“那個不是我要的,我只要這個,但是照樣給你那個數,我現在還沒決定,等一會把他們整走再考慮。”
我並沒想弄死他,至少我現在還有理智的情況下沒那麼想,但我也絕不會輕易放過他。
仔細端詳了一眼躺在地上死狗一般的謝非,看得出,我來之前那些小兄弟已經招呼過他了,眼睛已經腫了,非主流的發型也被揪的凌亂不堪。
我蹲下身,低頭冷冷的對他說:“知道我為啥找你不?”
他死狗般一動不動,嘴角卻緩緩的露出一絲冷笑。
“那咱們就把這事了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