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眼角觸得了誰的眉,誰的笑容低得了誰的淚,誰的心髒載得住誰的輪回,誰的掌紋贖得回誰的罪。
月如鈎,燭火盡,五更殘,夢中又見,不沾塵埃不沾煙,卻終是未能等到弟弟的出現。
思念是無時不在,無處不在的風;回憶是無時不在,無處不在的雨。
體內似是涌來一股被悲傷吞沒後的失重感,芸溪踉蹌著步伐離開了後院,向著閨房走去……
也許,這一切只是一個夢,一個破碎了的夢,花凋花謝,最終還是一片淒楚。
未及屋內,遠遠的便看到屋子里仍燃著燭火,瑩瑩亮光從木窗透出,在這漆黑無助的夜里,是誰溫暖了心。
“這般晚了,黃姨還未睡嗎……”芸溪只當是嬤嬤在屋里為她而點的燈。
輕輕地推開木門,橘黃的燭光帶著絲絲暖意傾瀉而來,隔絕了外頭的寒冷,芸溪脫下肩披著的桃紅織錦的襖袍,顏色甚是鮮艷,但在她容光映照之下,再燦爛的錦緞也已顯得黯然無色。
只惜,那一抹淡淡的憔悴,讓人生憐,到底為何而瘦了臉,那一絲柔弱的心弦,又牽系了何人的思念?
來到雕花的木床邊,輕卷床簾紗帳,芸溪遽然停下了動作,似是無法按捺住心中的激動,嬌軀開始不住的顫抖,玉手趕忙揉搓眼睛,生怕浮現的僅是幻覺。
只見那松軟的床榻上,繡著花卉的綢絲被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道頑童的身影,正伸著兩只白蘿卜般的小胖腿在半空中百無聊賴地伸展玩耍著,聽到動靜後歪過腦袋,見到是芸溪到來後開口大笑,圓臉兩旁嵌起梨渦。
“桀桀!”孩童口中歡呼,從床上雀躍而起,飛撲向芸溪。
芸溪張開雪嫩的藕臂,孩童撲入她的懷中,小腦袋埋入柔軟飽滿的胸膛里不斷蹭撫。
“弟……”芸溪剛開口便哽咽了,她想要完整地喚出“弟弟”二字,卻被翻滾而來的情緒打斷,任憑淚水在濕潤的眸中打轉,模糊了視线。
囊中,那顆琉璃似的珠子,散逸出熾熱的溫度,仿佛在述說著這一切是緣何回事。
芸溪牽起弟弟圓嘟嘟的小手,感受著掌中的柔軟,雖然只是一道魂靈,卻有著與常人相同的溫度,曾幾時,以為自己再也握不住那手心的溫度與舒適。
若能永遠這般牽著你的手,永遠抱著你,那該多好,芸溪緊緊地摟著懷中的弟弟,久久不願松手。
十年,那些冰裂失去的記憶,如同一塊又一塊碎片,慢慢地在腦海中拼湊……
“姐姐……姐姐……”這道稚嫩的聲語從遙遠的記憶深處飄來,縈繞於腦中,緊接著記憶中的那個調皮的弟弟形象漸漸清晰,與懷中正抱著的孩童笑顏重疊。
幸而,時間再鋒利,也無法將這場夢完全消磨,腦海記憶深處,無數感情沉浮,憶起過初,只惜過往都不再復。
太多太多,記憶變得愈發明朗,點點滴滴匯聚成一道雪亮的洪流,所有與弟弟有關的片段涌現而來。
無數相似的畫面,弟弟蹣跚著步伐,跟在自己的身後,口中“姐姐……姐姐……姐姐 ”的喊著……
“原來,我曾將這些都舍棄了嗎。”芸溪淚不斷地流,淚泉中不斷涌現出昔日的美好回憶。
當最後一滴眼淚流盡時,畫面隨著那一圈圈的漣漪戛然而止,透著一絲意猶未盡,最後定格的畫面,那是弟弟的笑容,熟悉而又陌生。
原來,在漫漫十年蒼茫的歲月里,荒寂了曾經的美好,記憶被風化成沙礫,但在炙熱的內心深處,仍有一片清澈如泉的柔軟,那里藏掖著的,就是我最不願忘記的就是你啊……
頑腦的孩童似受到芸溪情緒的感染,逐漸安靜了下來,依偎在姐姐的懷中,抬起小腦袋,好奇的大眼睛盯著她嬌美的容顏。
芸溪抿嘴微笑,濕潤的眸子里溫柔似水,有太多的話想要開口,可再多的話語與心頭積壓著的情緒比起來,都顯得那般蒼白。
姐弟二人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彼此,哪怕有太多殘缺,但在感情的清潤下,一切都會歸於美好。
角落里那枚的小鼎,檀香裊裊婷婷,繚繞在屋內,猶如縷縷情絲盤於半空中飛旋,吸入體內,在心湖間,蕩漾起陣陣春潮。
屋內溫度似是上升了些許,芸溪懷中抱著的弟弟有如實體的魂魄,竟漸漸覺得他變得沉了起來。
孩童原本五、六歲的可愛模樣,不知怎的開始緩緩變化,周身煙波渺茫,白胖的身軀開始生長變大,芸溪身子很快便抱不動弟弟,只好將他放躺在床上。
孩童在床上繼續異變,臉蛋不再圓胖,容貌脫去稚嫩,顯得俊逸了許多,童軀變得修長矯健,雖明白眼前的弟弟是一道魂體,發生諸般變化都有可能,但仍是讓人驚訝不已。
很快,芸溪俏臉彈指可破的湛白肌膚暈起一抹霞紅,原本弟弟五、六歲的孩童模樣,赤身裸體倒也不覺得什麼,可現在他變化長大,男子特征也隨之明顯,兩腿中間的陽物格外顯眼。
芸溪不知該如何是好,視线趕忙移向別處,但又好奇弟弟的變化,一時間有些難以抉擇,就在她眼中光芒閃躲間,弟弟已然變化完畢。
只見大床上,竟然躺著一位束發之年的少男,相貌俊逸,劍眉星目,不過面孔輪廓隱約間與剛才的五歲孩童相似,辨得出來就是同一人。
“這是……這是弟弟你……你十五歲時的模樣嗎?是啊,如果十年前你未出事,若是還活在世間,也該長大成這般俊俏的少年郎了吧。”芸溪訝然,從未想過還能有機會與十年後的弟弟再相見,一時間也忘卻了剛才羞人一幕。
只是,一想到眼前這個惟妙惟肖的少年弟弟只是一道魂體,心頭的酸楚更甚。
“桀桀。”少年從床上坐起,口中發出略帶磁性的嗓音,但是仍舊無法言語,不過熟悉“姐姐”之音比起孩童之期時所發出的,仿佛多了幾分難言的情感。
芸溪見弟弟只能發出“姐姐”聲,心中一頓,隨後明白,弟弟雖然外貌變得成熟,但心智仍是停留在孩童時期,自他死時,心智便永遠定格在五歲那一年了……
任他這道魂靈外表怎番隨意變化,他心智永遠也改變不了,想到這些,芸溪心中猶如刀絞一般疼痛,愈發憐惜眼前的弟弟。
“若你還活在世,此刻的你,又會與我說些什麼呢。”芸溪一同坐在床上,輕撫弟弟溫熱的臉龐,口中深情地喃喃道。
“姐姐。”少年伸出寬厚的手掌握住了少女的柔荑,明眸里滿是清澈的情絲。
聽到弟弟再一次的“姐姐”喚聲,芸溪眼眶溫熱,弟弟雖不能否言語,但這又如何,此刻的再相見,或許已經是老天爺最大的憐憫了吧。
芸溪欲要擁住弟弟,才發現自己已先被他摟在了懷中,一人、一鬼跨越了生與死,姐弟之情系著彼此,故而難舍難分……
十年生死兩茫茫,能夠再遇,足矣。
“你不肯投胎轉世,留於世間化作孤魂殘鬼,一定受盡了萬般苦痛吧,弟弟可還有什麼心事未了。”依偎在弟弟袒露的胸膛上,卻未能聽到那里傳來心跳聲,芸溪螓首輕抬,看著少年,神色復雜淒楚的慢言道。
少年不語,似是用行動在表達心中所願,更為用力的抱緊了芸溪,赤裸的下體處那根堅挺的陽峰,不斷摩擦芸溪的裙身。
芸溪在弟弟懷中,感到他下身如有硬物,若有若無的頂撞著自己,起初正覺疑惑,但很快便明白過來那是何物。
她不由得再次羞意四起,低下腦袋不敢再與他對視,驚怯的羞顏煞是好看,緋紅的容顏宛若一朵沐雨的桃花。
“如若這就是你未了的心願,我…… 我也不是不能成全你。”芸溪心中默默道。
嬌美的少女和赤裸的少年,親昵的待在同一張床上,空氣中檀香彌漫,泛起曖昧的味道。
芸溪自然知曉接下來可能發生之事,只是不知那樣到底是對還是錯,既姐與弟,也是人與鬼,又能否用世人規定的倫理來判斷其中對與錯呢……
出於保守的性格和女子的矜持心性,芸溪理應拒絕,可不知為何,今日的她就是不願生起抗拒的念頭,到底是否要繼續下去?
身子傳來逐漸酥軟發燙的感覺,已經先於內心一步,作出了選擇。
有時,對錯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徐徐閉上雙眸,美麗的臉上淚水已經拭去,取而代之的是從容的笑意,還有愈發濃郁的酡紅……
見到芸溪此番任人采摘的順從的模樣,任誰也無法忍住,即使是一道心智低淺的鬼魂也不例外。
此時的他,有著接近成熟的軀體,在體內蓬勃欲望的催動下,翻身騎坐在芸溪嬌軀上便開始褪去遮掩著她迷人嬌軀的礙事衣物。
芸溪身著紅色綢緞衣襟,走线細巧精致,花紋走繡處皆是絲綢薄布,潔白似雪的肌膚若隱若現,無不展現著嬌軀優美的曲线,透露出少女別樣的風情。
衣襟解開,緩緩滑露出白皙迷人的雙肩,隨之出現的是一條繡著精美花卉紋飾的月白色絲綢抹胸,難掩芸溪高昂的雪色雙峰,在抹胸內的下胸處有條淺粉色系帶,向後收系在背後,使得乳房被半包裹住,大片露出的雪白細膩的乳肉呼之欲出。
少年一把抓在抹胸前端中部位置,稍加用力地一扯,不堪重負的月白色抹胸便飄落在空中,兩座渾圓飽滿雪白晶瑩的柔軟乳峰擺脫了束縛立即跳躍出來。
柔軟滑嫩的豐滿乳肉由於用力的緣故,如同嫩豆腐一般顫顫巍巍的晃動著,點綴峰頂的櫻色乳首在空氣中劃出粉色圓弧线。
感受著自己的衣帶漸寬,芸溪本能的欲要遮掩春光乍泄的酥胸,但一想到自己已然決定獻身於弟弟、更何況幾日前在浴房中,渾身上下早已被他看了個精光,便也放下手中遮擋的動作,……
或許從那日起,彼此間的緣結就已經定下,一切的躲閃終是徒勞,不求能彌補這十年的愧欠,只望今夜能了卻弟弟遲來的遺願,芸溪在心中這般想著,復雜的背德感似是淺淡不少,更加坦然的接受著他的動作……
少年手掌攀附在兩座即使平躺著也依然高聳的雪峰上,大力揉捏著雪白滑膩的乳肉,細細享受著那柔軟飽滿且不失彈性的奇妙手感,如此完美的香乳,簡直挑不出一絲瑕疵。
俏皮可愛的粉嫩乳首看起來也是格外的靈巧,淺粉的色澤無不在彰顯出聖潔純淨之意,點綴在白皙乳峰上,似櫻瓣落雪那般唯美無比,張嘴含住其中一枚乳首中好一陣吮吸,再吐出來時,明顯翹挺了許多,愈發嬌嫩魅惑。
“嗯……呐……嗯……”芸溪輕吟,感受著來自乳首的敏感異感,嬌媚的星眸因羞澀而緊閉著,羽睫輕顫,隱透晨光,朱唇不點而赤,柳眉不描而黛。
“姐姐。”少年臉上露出笑容,輕聲喚著,他頗愛芸溪這低淺酥麻的嬌吟,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勵,手中的動作也加快了幾分。
兩團雪乳在手中被揉捏出各種形狀,似是不夠過癮,少年又伸出舌頭不斷游走於玉乳上那雪白的膚色、流轉於高聳乳尖上的兩點嫣紅。
舌尖再順著圓渾挺拔的曲线再一路向下舔舐,最終停留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個淺淺的小隱窩鑲嵌在白玉舞台的中央,挑逗的露出可愛的臉蛋。
細細舔舐了好幾番,少年才依依不舍的暫棄對芸溪上身的品嘗玩焉,他的注意力已下移至擁有更大魅力的下半身,騰出手來了解開她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的精致花結,隨後褪去下罩的散花水霧綠草薄煙紗裙便被褪去。
兩條雪白晶瑩的大腿根處中間,鵝黃色的褻褲尤為顯眼,欲遮欲顯的朦朧輕薄布料覆蓋在三角洲處,白皙勝雪的肉丘上那一片漆黑茂盛的芳草若隱若現,顯得格外誘人。
芸溪如玉的嬌軀不安地扭動著,伴著煙紗裙的褪落,她的兩條美腿逐漸露出了真容,大腿勻稱豐滿恰到好處,小腿白皙而又修長,顯得她身材更為婀娜多姿。
最後一層束縛很快也被剝落,褻褲內部中間一條粘覆在桃源蜜穴口的銀色細絲液被拉長,好不容易才斷散,小巧的褻褲從芸溪的瑩白雙足間扯了出來,隨後揉成了一個圈,丟棄在一旁。
少年雙掌扶住芸溪的兩腿並將之分開,只見隱秘的桃源洞外已是一片淫糜,肉縫間粉唇輕啟,水光閃爍,香氛撲鼻,彷佛一躲嬌嫩的粉嫩桃蕊,正吐露芬芳,流淌著這世間最為可口的玉液甘露。
芸溪躺在床榻上舒展著自己視若珍寶的絕美胴體,任由弟弟那般仔細地欣賞她最惹人羞恥的蜜源桃穴,完美無瑕的容貌在情欲的激發下格外的嬌艷嫵媚… …
痴迷的注視著這具與自己血脈相連的完美女體,少年胯下的陽峰已發脹得堅硬無比,陰頭昂然高翹著,形大干粗,氣勢絲毫不弱於及冠之年的男子。
“桀桀!姐姐!桀……姐!”少年激動得手足發抖,口中粗氣不斷,哪怕是一道魂靈,在面對如此美體時,也會變得毫無抵抗之力,甘願沉淪之。
少年握住腿間的陽物粗壯的干身,下腹盡量貼近芸溪的身體,用峰頭吸取著她腿間桃穴處溫潤如玉的精華,雖然神智低幼,但無師自通,僅憑著最原始的欲望催發之下,就可以開啟姐弟間特殊的親密對接。
嬌嫩豐美的桃源穴被撐開一道小口,小半個陽頭已經陷入溫潤無比的蜜穴里,感受到弟弟陽具的滾燙,一種從未有過的衝動感溢滿了芸溪的全身,一道透明的溪流源源不絕的自豐美的玉門間緩緩流出,濕潤了弟弟的陽峰頂端。
兩片花瓣慢慢撐開,溫軟濕滑的嫩肉緊緊地包繞在侵入的異物上,開始迫不及待歡愉吮吸,強烈地發出了想要得到更加深入的信號。
“弟弟……”芸溪媚眼如絲,看著弟弟熟悉而又陌生的臉龐,腦中閃現出兒時有關他的記憶,滿是欲念的眸中難得閃過一絲清明。
今夜過後,會後悔嗎?
曾,磕長頭擁抱塵埃,不為解脫,只為能再次感受掌心溫暖;願,能轉過所有經輪,不為超度,只為能再次邂逅天涯海角。
一切,只因,為你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