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一日,他來得特別早,給我們帶來了衣服,也提前把我們的封脈解開。
我們沒有責問他為何沒有提澡水進來,因為這已經是無關緊要的痛癢。
他也沒有脫掉衣服,抱著三妹,靜靜地看我們吃飯。
等我們用餐完畢,他說:“明天你們要離開了,今日我帶你們去個地方。”
我們沒有抗拒他的安排,跟隨他走出閣樓。
他帶我們飛奔,向著東南…
“我的家。”他把我們領到景致幽靜的河流旁,指著那間舊色的木屋,“我想請你們離開前,幫忙我打掃我家園的灰塵。我在里面住了將近二十年,但戰爭的烽塵把我的家蒙垢了。人類世界不是我的家,精靈世界也不是我的家,倒是這間破木屋,雖然看著寒酸,卻是我真正的家園。這里有我的自由和安寧,是媽媽給我的屋子,她說是她親手造的,她們都不願幫忙…”我們黯然無語,跟著他走入木屋。
牆壁的灰塵和蜘蛛網依然,唯獨床鋪很干淨。
他似乎也愣住了,忽然又邪笑,道:“不需要你們打掃了,有人拿我的家當作幽會的地點,我倒是要看看是誰如此懂情趣。躺我床上的女人,別想輕松地離開我的床。我布施結界,我們到河里洗鴛鴦浴,好久沒泡這河水,這段日子老惦念它們。”
他設好結界,開始脫衣。
我們不等他吩咐,也主動寬衣解帶。
把衣服堆好,他大叫一聲,撲到河水正中,仰身浮游,喝道:“你們趕緊下來,扮演水里的美人魚,我當好色的漁夫,捉到誰就肏誰。”
河水不深,即使是河正中,也只淹到胸脯。
我們朝他游過去,五妹游得比誰都快,故意想被他捉住,誰知他潛了下來,繞過五妹,竄過我的胯間,從我背後冒出來,摟住我的玉峰,巨陽插了進來,笑道:“哈哈!捉住大姐了,我的釣杆搗進美人魚洞,好爽!大姐,你爽不?”
“爽啦!”我當著妹妹們的面,嗔聲撒嬌,前身撲騰出去,脫離他的肉棒,暢意地游泳。
她們也都游開了。
布魯追逐著我們,捉到誰就直接插入,插不到幾下,又去追另一個。
雖然我們都沒有得到高潮,但是心情非常的好。
自顧自地游著,也沒想過真的要逃躲,他游近了,我們故意裝出逃跑的模樣,稍稍地滿足他追逐的趣味。
他插我們的陰道,也進我們的肛道,因為在河水里…浣腸已經變得沒有必要,清澈的河流會洗滌一切的穢物…
如此玩了半個時辰,我們游得有些累了,都仰躺到河沿的沙石上。
他也游到我們身上,輪翻地操弄我們的濕穴,如此又是半個時辰,把我們都送上高潮的巔峰,他開始在我體內射精,但是射精到一半,他又插入二妹的濕戶,把另一半精華給了她。
他愛橫躺在我們的身上。
我們仰看藍天白雲,感受到這片天地的自由。
潺潺的涼水流過我們的肌膚,不像是愛人的撫摸,倒似是母親的親吻,令人感覺回到童年時的純淨和安寧。
很輕的腳步聲,打破河邊的?靜。
雖然明知有結界掩護,我們的心也見慌張,都想知道是誰來了。
布魯從我們身上跳起,眼睛看往木屋,濃了滿眼的邪惡。
我們也一齊看去,只見兩個一胖一瘦的精靈美女,轉入木屋。
不久之後,她們裸身朝我們走來,豐美的女孩手中拿著一根粗長的玉陰莖。
布魯急忙領著我們游移,讓出那段河床。
她們在河里展開“假鴛鴦”的嬉戲…
布魯的巨陽再度勃硬,他隨手扯三妹趴到他身前,扳開她的小屁股,狠狠地插她的嫩穴…
兩個精靈美女說的淫話,我們都聽得見。
從她們的說話中,我們知道瘦挑女性叫基幽愛,豐美女性是姆依,卻不清楚她們在精靈族是什麼身份,敢如此公然地搞同性戀。
“半精靈,這兩個淫騷貨是誰啊?”五妹好奇地問。
布魯邊抽插邊說道:“她們是精靈族最強的同性戀,瘦的叫基幽愛,蒂索,是克盧森親王的大孫女,胖的叫姆依,律以奇,是格花容色的大女兒。精靈族男性少,心性太高傲的女性,要嘛獨身,要嘛搞同性,她們就是最好的表率。索列夫和馬多分別娶了她們,結果卻被她們壓得死死的,一次都沒得干。嘿嘿,要是我,早就插爛她們的騷屄!”
“二哥,不准想著她們肏我啊,我不見得比她們遜色。”三妹不滿地道。
“偶爾想著別的女人,插自己的妹妹也不錯,亂倫的罪惡感也沒了。”布魯果然意淫那對同性戀…
四妹高潮時,那對精靈也滿足地躺到沙石上,於是聽到她們談些正經事兒。
“愛,精靈族准備放過雜種嗎?”
“我不清楚,但我想不可能。他奸淫過月輪夷王妃,別人想放過他,精靈王也不肯。我也希望他不得好死,省得以後我家那廢物又跟他胡搞,我們都有可能成為他胯下犧牲品。你也知道,我家那怪胎,曾經老說要叫他強奸我…”
“嗯,他死了也好,這次的戰爭,都是因為他把人類帶進來害的。”姆依似乎特別討厭布魯,“半精靈就是卑賤,一會兒背叛我們,一會兒背叛人類,誰知道他以後還會不會背叛我們?”
“呀購…”三妹痛叫一聲,撲倒在河沙上,“好痛呀!二哥,她們說你壞話,你別懲罰我啊,突然插得這麼使勁,會把我的肚子插穿的。”
“兩個爛婊子,現在就強奸你們!”布魯暴然站起,巨陽顫擺,他的臉色異常的猙擰。
二妹說得沒錯,即算他有恩於精靈族,精靈們也一樣排斥他、憎惡他…
我們看見他游進河中,潛了過去。
當他潛出結界外,我們卻看不到他的身影。
一會兒之後,那對精靈美女也消失了。
我們猜測他在水中布下強大的結界,把兩個精靈困在里面奸淫…
悄然流潺的河水,浮漂著血的顏色。
暴奸已然在結界里展開,我們看不到那情形,卻能夠想像得到有多慘烈。
整整過了一個時辰,我們終於看到布魯和那兩個精靈女性,她們的身上有許多瘀傷,雙腳朝著我們分張,胯間的騷洞圓張,紅白的液體遺留在她們的洞口。
他在她們身上撒了泡尿,把她們抱進他的木屋之後,他回到我們中間,狠聲說道:“干!敢咒我死,本雜種把她們的屄穴和屁眼俞到爛!以為我還是當初的無能雜種嗎?竟然還敢跟我蠻抗,被我打得哭爹喊娘,總算替索列夫教訓她們一頓了,嘿嘿,他知道肯定樂翻天,以前他叫我強奸她們,我一直沒膽子。”
五妹嗔道:“你搞了別人的老婆,還說得如此有道理?”
“她們算什麼老婆?索列夫和馬多娶了她們,卻一次都沒得使用過。我打算替他做件好事,把她們困在木屋七、八天,慢慢地調教她們,讓她們喜歡上男人。這樣的話,索列夫就可以和他的這個老婆搞了。你們別以為我為自己開脫,索列夫那家伙的德性,如果你們清楚,會叫你們昏倒。所以他雖然不算我的朋友,我卻不討厭他,因此才那麼多次的救他…”
“你搞了他的妻妾、姐妹和母親…”四妹感嘆地道。
“是他硬把他的老婆塞給我的,而且沒有任何條件,就是喜歡看我的大肉棒插他老婆的嫩穴,我若不搞,我還叫雜種嗎?那家伙前天還偷偷地喊我去滿足他的以茉,我哪有時間滿足他的女人,所以我直接拒絕了。以茉是個好女孩,她很愛索列夫,我不想跟她再有那種關系發生。”布魯說的也許是真話,然而他始終不是好人。
二妹忽然道:“你還能夠再硬一次嗎?”
“兩、三次都行!”布魯傲然回答。
二妹幽語:“今天是我們和你的離別之日,本來想只有你和我們,誰料你跑去奸淫同性戀。我們要懲罰你的,罰你和我們做愛,直到我們能夠擁有的時間盡頭。”
“正合我意。”布魯摟過二妹,抱玩著她的嬌體,仰起變得認真的臉,道:“雅瑟不會善罷干休,肯定會再回來的,我不知道她要多少年才會回來。然而她回來的時候,我希望你們把我父親的骨骸帶過來,我要把父母的骨骸葬到一塊。”
我們答應了他,但前提是,我們還有機會踏入這片幽谷。
“五妹,弄硬二哥,肏死你!”他豪情大發。
“怕你啊?姑奶奶從不怕半精靈!”五妹趴到他和二妹胯間,弄他的雞巴也玩二妹的騷屄。
我們也休息夠了,閒閒沒事,再次游進河中,享受著天地的滋潤。
我浮游望天,心思甚飄忽。
布魯的命運,我不可預知。
但我想,我與他的羈絆,也到今日為止吧?不管曾經多恨,現在我們五姐妹都與他犯下被世人唾棄的倫錯。
這是欲望糾結的情緣?
還是孽愛纏綿的緣分?
我已然無法解開這道難題,如同無法解開關著他的那扇心門,我不會放他走出我的心房,僅僅是一道虛幻的影子,他也要在我心里住足一輩子。
亂倫啊,算了吧,再過幾輩,不過也是外人,能夠令人深記的,只有這一世的印記。
我的夫君,跟你默默地說聲抱歉,心里多了個不該存在的男人…
“大姐,想什麼呢?”四妹游到我身邊,她看出我有所思。
“我想生個他的孩子。”我說,真話。
四妹也不感驚訝,只是平靜地道:“希望別像他,也別有精靈耳,因為半精靈是被組咒的…”
我愧疚地道:“四妹,以前我們對不起你們姐弟,幸好你的弟弟生得太像七叔,也沒有精靈耳。但是你,別人能夠一眼認出你是半精靈,我想你應該留在精靈族陪著他…”
“他讓我跟你們回家!昨日在天上,他跟我說留在精靈族,我會很孤獨。我想問他原因,但我總是難問出口。有些事情,我們不知道,好過知道的。說出來無助於命運,何苦讓聽者傷懷呢?然而,我總會回來的,哪怕雅瑟女皇不再征戰精靈族,我還是得偷偷的回來,我的心在這里,飄泊多遠,最後還是要回尋我的歸宿。所以,我答應他,跟你們一起走。”
“嗯,你們可以偷偷地回來,但我不可以,我負的罪太深。”滿心的惆悵塞堵我的胸口,我想尋求有力的發泄。
轉眼朝河岸看去,他正在二妹的屁股後面挺插,我朝他爬游過去,到得岸邊,二妹擺臉瞧我,似乎看出我的思緒,她緩緩地爬向我,他抽插著跟隨過來,她道:“二弟,我滿足了,你陪陪大姐,她好像有些愁緒呢。”
他爬了過來,把他的下半身壓到河水里,抽插得極猛烈。
我的快感滲透心髒,把愁情怨意覆蓋,換上一層放縱的色彩,浪騷地跟他交合。
他真的好強壯,撞得我心都抽顫。
我很快到達高潮,身心得到完全釋放,痛快地哭著淫叫。
至於是什麼樣的感情,令我放開一切地哭,我已經很難去分辨,總之不是因為憎恨和絕望。
我的意識變得模糊,他繼續把我抽到昏睡。
醒來之時,余陽斜照。
看見他張著黑翼追逐五妹。
我轉目四顧,布墨和四妹在河石上梳洗長發。
脆弱的三妹依然昏睡未醒。
二妹張著她的雙腿和她的淫洞躺在我的不遠處,她喘得很厲害,像是剛被肏上高潮。
“騷蹄子,插你這麼多次高潮,還有勁四處亂跑!這次要插到你昏迷…”
“半精靈,我不要啦!木屋里有兩個女精靈,你去搞她們好了。”五妹跑沒多遠,被他抓住,他把她壓趴在地,彎腰提起她的腳踝,使她雙手撐地,雙足朝天,他壓龜頭抵入她的濕道,提著她的雙足肏淫…
“半精靈,不要倒吊金鍾啦,這姿勢太累了!”五妹興奮地淫叫。
“我都不嫌累,你嚷什麼啊?這樣才叫高潮,高高地潮噴…”布魯很滿足這樣的姿勢,因為他可以看著肉棒直插入女人的騷洞,視覺的衝擊是男性的快感來源之一。
五妹堅持到她的高潮來臨,雙手再也撐不穩,他跪倒在地,扛著她的腿繼續抽插,直到她瘋狂地喊叫“二哥”,他才把她的身體轉過來,收回雙翼,抱她到懷中舔吻。
她也情意纏纏地回吻他一會兒,藍湛的水眸凝視他的臉,嗔痴地道:“二哥,假如我不回來報仇了,你會想起我嗎?”
“你要我想你?”
“哦,你會想嗎?”
“想的。”他肯定地說。
“你要記著我們的仇!”
“我插你後道。”布魯捧她的屁股起來,變得短細的陽具,頂入她的菊腸。
她似是很享受,輕輕地搖扭屁股…
“雖然你沒能夠把我的後道封印,但我也不會跟別的男人好的。我身上的三個洞,單純用來復仇。等我長大,我就循路回來報復你。你可別把我們的仇忘了,那樣我回來就沒有意義了。”五妹說的話實質是跟四妹一樣的,也許連同三妹和布墨都時刻想著回來找他。
只有二妹的心思,我不是很清楚。
也許她很愛布魯了,可是她不曾說過跟定他…
布魯把五妹抱到我身旁,我朝他輕搖頭,他明白我的意思,把五妹交給我,游向布墨和四妹。
他在河水里與她們兩個嬉鬧,耍了片刻,她們歷經多次高潮的身體支撐不了,他把她們抱回岸沿,目標鎖定我。
“大姐,你睡著的時候,我在她們的肉洞里都射進一些精液。這離別前的最後一泡精,我要完整地射入你的子宮…”我淫浪地道:“射吧,讓我的陰道、我的子宮都裝滿你的子孫!”
他抱我到淺水里,讓我跪在他的胯前,巨陽頂著我的嘴唇,我捧了些水擦洗一會兒,張嘴含吮他的肉棒。
如此一陣,他被我舔得性起,抽出我嘴里的肉棒,轉到我的背後,肉棒從水里刺入我的肛門,我淫浪地呻吟…
在水里做愛的好處,或許就是不需要浣腸,他可以抽插我的陰道,也可以插入我的菊道。
河水是流動的,雖然流得緩慢不可見,但是絕對可以清除人世的汙穢。
他對我的肛道展開長時間的瘋狂攻擊,我也從那里獲得了性愛的高潮。
他依然抽插著,肛道的緊皺令他異常的亢奮,我知道他拼命地想射精。
但是他太強悍,而且今日射精過多,想射精都顯得難,因此他才專門拿我的菊肛開刀。
“喲…喲…喲!啊喲喲!二弟,大姐快要不行了,菊花也高潮了,你…還不射精嗎?”
“大姐,再堅持一會兒,你老弟就快射了!呼喝!呼呼!最後一次插姐姐的肉洞,前洞後洞都要插個夠!否則以後沒得插…”
“淫棍!要插大姐就跟我們回家,我偷偷給你…”
“回到統都,你明著給我,我也沒命要!”
“膽小鬼!你不是還有公主和靜思她們嗎?怕什麼?她們一個是陛下的女兒,一個是國師的女兒,我就不信她們舍得眼睜睜地看著你被陛下殺了。”
“人命關己,低調處理。我雖愛說謊,卻不是賭徒。最高明的賭徒都有輸的時候,所以我選擇穩贏的方式:就是不賭。再說了,精靈族也不缺女性,而且她們個個都是漂亮的。所謂的淫徒,就是不要犯賭徒的錯。賭徒可以把命都輸掉,淫徒卻很怕死的。命都沒了,世間再多美女,關你屌事啊!”
布魯說得頭頭是道,似乎他真的很怕死,然而我覺得他是最無所畏懼的,因為沒幾個人敢像他這般,把他的姐妹全部奸淫…
“說來說去,你還是偏愛那些精靈女孩,寧願把我們人類女孩放棄。啊喲!啊啊!你突然變得好硬…”我感覺到他快要射精了。
“來了!上岸!”布魯粗暴地抱起我,肉莖頂著我的直腸,把我放到河岸沙石上,翻轉我的身體使我仰躺,我張著濕水滴流的陰穴等待他的插入…
“看我如何把精液注滿大姐的陰道。”布魯狂喝一聲,撲到我胯間,沉腰猛抽,我感到他的陽具增到最大尺寸,快感如同他的巨陽一樣,把我整個身心都填滿了。
我摟住他的背,雙手狂亂地抓著,胯部聳挺上擺,讓他把我的子宮也撞得顫栗…
“啊啊!…插我花心,撞我子宮,把所有的精液都射進我里面,我要把你的生命融進我的子宮…”
“大姐好厲害,都不顧忌姐夫了。二哥,加油,用精液把大姐的子宮射穿…”五妹呐喊助陣,我倍感刺激和興奮,爛淫地道:“我要你插我,一直插我…”
布魯也被刺激到極限,亢奮的巨陽再脹,我仿佛感覺到他陰莖上的筋脈顫搏,他如同抽搐般的抽射,把我推到高潮的巔峰,終於在我體內狂野地噴射…
他抽出陽具後,我癱擺著臉,卻依然拱得陰戶老高,只為了不讓太多的精液流出來。
夜幕已然掛遠天。
妹妹們都已經穿好衣服,我掙扎著爬起,從四妹手中接過我的衣衫,穿了起來…
“大姐,你不洗一下身體嗎?”五妹好奇地道。
“累了,不想洗。”我不想讓河水衝洗掉陰戶里的精液。
繼而我們踏上回程,卻是滿途的愁長,只是相互間表現得歡悅。
翌日,我們踏上雪原,告別這里的一切,踏上我們的歸途。
但歸途太遙遠、太冰冷、太無常…
腳印烙下一路的漫長,再回首時,已是冰雪茫茫。
我,帶不走一個腳印…
【秘傳之驚倫六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