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表面看似平靜,至於各自心里想些什麼,誰都難以猜度個仔細。
今日我們起得很早,像是大家跟我一樣,失了眠。
靜靜地等待什麼,我們誰都不說,但等待的時間漫長。
一個上午,彷如半個世紀。
生物鍾撞響正午的時刻,依然沒有看到門口出現身影,我想:他不會來了。
“怎麼還不來啊?就算要離開,也得拿衣服讓我們穿上,叫我們光著身子怎麼見人呐?”時間已到,五妹捺不住性子,開始埋怨。
“別急,你二哥會拿衣服給我們,結界也需要他撤消。”
“二姐,別老說他是我二哥,自作多情是你的事,不要往我頭上亂蓋章。”五妹怕是這輩子都不會承認布魯是她的堂兄。
基於某些原因,我也不想承認他是我的堂弟。
然而,不承認是一回事,事實又是一回事。
這些我早已明白,五妹始終沒弄懂。
我們繼續等待,只因他不出現,我們沒衣服穿。
假如他壞到讓我們暴露在人世的眼睛底,我們絕對會恨他一世。
他的到來比平時遲了約半個時辰。
我們不想跟他說話,他也什麼都不說。
飯茶擺到桌面,我們心有所思地吃著。
他像往常一樣把澡水打滿,又像往常一樣出去。
“他似乎忘了拿衣服給我們。”五妹說。
沒有人回答她,也許他就是出去拿衣服,如若不是,他昨日的話便是謊言。
我深心里希望他說了謊,因為太突然了,寧願被欺耍。
在我們的期待中,他是回來了,手里沒拿任何物品。
“半精靈,你不是說今天我們要離開精靈族嗎?為何不把我們的衣服拿過來?”五妹憋不住氣了。
“我只記得說明天你們要離開,沒說今天你們就離開。五妹,你再怎麼不喜歡我,也不該栽贓我啊!”他開始褪衣,我心里的懸石落下,沒有出言責備。
姐妹們也都很安靜,與“離別”相比,她們更期待“謊言”。
脫擺衣服,像昨日一樣,他抱五妹坐到他的大腿,揉抓她豪聳的圓峰,舔著她的耳珠,膩聲道:“五妹,生氣啦?二哥給你消消氣好不好?”
“不要!你老實說,什麼時候讓我們走?”五妹落下左手,抓住他不安分的陽具。
“後天。”
“這次不是謊言?”
“我也希望是個謊…”我知道他這次沒有說謊,聯盟與精靈的協定,也就是七、八天的時間。
從戰敗的那天算起,到今日已是第六日,而他和我們在一起也共有五日。
明天是敗後第七天,也即是說,戰後的第八天,我們沒理由留在精靈幽谷,除非精靈族額外開恩,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五妹的左手伸上來摸著飯碗,他的陽具重新獲得自由,於是輕托她的美臀,她很配合地前傾身體,二十公分粗長的大陽具順利地插入她幼嫩的濕穴,“喔嗯!准你插在里面,不許你動,我在吃飯的。”
“叫聲二哥聽聽!”
“讓三姐、四姐叫…”
“我想聽你叫。”
“門都沒有。”布魯扭轉她的臉,吻了她油膩的嘴,笑道:“五妹,布明他沒死,你別總記恨我。咱們換個立場,假如現在他殺了我,你也要恨他?”
“他是我親哥,我怎麼恨他?你被殺了,我不知多開心。”
“鈑可以硬吃,話不能硬說。你們不歡迎我,今天我就不留下來了。”布魯摸透我們的心思,故意調侃我們。
“既然來了,留些時候再走吧,沒人說不歡迎你,我先去沐浴。”四妹向來吃得少,或者因為她是半精靈的緣故。
她進入澡間後,布魯又道:“四妹留我,當然不能走。不過,你們起碼也表個態吧?難道害羞不成?”
“我想你留下啦!”三妹放下飯碗,跑進澡間,跟四妹搶澡水。
“我也去洗澡了。”布墨沒有正式表態,但她的言行已經給出答案。
“二姐想你多陪陪她…”二妹如是說。
布魯聽了很高興,朝我嚷道:“大姐沒趕我走,證明想我留下。至於五妹嘛,她都用老鼠夾,把我的命根夾得緊緊,怎麼舍得我離開?”
“我不是老鼠夾…”五妹咬飯抗議。
“我的命根像只大老鼠,見洞就鑽,鑽進你里面,被你兩片肉板夾住,不是老鼠夾是什麼?”布魯的比喻令人作嘔,卻是非常的貼切,男人那根東西就像他所說:見洞就鑽。
“胡說。”五妹有些哭笑不得,可是看起來蠻開心的。
“我的老鼠咬得你舒服不?我的親親小五妹…”
“你不要肉麻,我在吃飯哩。惡心死了,堵住你的嘴!”五妹挾了塊羊肉塞進他的嘴里,他嚼得津津有味,我看到他的雙眼閃過一抹邪意,正感奇怪,便看見黑色的魔翼從他的背後慢慢伸展…
他的臉表露出些許的忍耐之色,張翼的疼痛令他難受。
依然記得,曾經他因戰斗而張開的翼是黑紅若紫的,此刻雙翼沒注入血咒的氣勁,顏色如夜的純黑。
五妹看到他的魔翼,應該也感到她里面的變化,回眸惱瞪他,道:“不要再脹大了,我今日不想流血。”
“感覺如何?”他的翼尖碰觸到牆壁,翼下沿輕壓地板。
被邪異的黑翼刺激視覺,我的身心變得興奮,好想過去把他推倒,瘋狂地強暴他…
“下面脹了許多!”五妹簡單地回答。
“你如果聳動一下屁股,就知跟平時不一樣。”布魯淫淫地建議。
“你急什麼?即使我吃飽,還要休息一會兒,何況我沒吃飽?剛吃完飯就動腰,腹肚會痛。你正經坐著,食不為言,我要正經吃飯。”五妹實在太霸道,吃飯也要霸著他的肉棒,這不是叫姐妹們干瞪眼嗎?
她若不喜歡,可以從他腿上起來,坐著肉棒不抽動,豈有此理!
布魯仰靠椅背,閉目養神。
我好想撫摸他的翼,心中又猶豫不決。
二妹比我大膽,也比我干脆,她走過去撫摸他左翼的上沿,“多美的龍遺之翼!狂布雖有龍的傳承,卻從來沒有宗主擁有翼翅。這是你的母親賦予你的翅膀,又以龍的血液澆灌成這般。你是魔龍的靈魂,還是翼精靈的驕傲呢?她們不應該說你是卑賤的半精靈,哪怕你的身體流著黑色的元素,你也是精靈遠古傳說里最高貴的邪惡之子,魔翼精靈。”
“二姐,魔翼精靈是被邪魔詛咒的,他繼承的是神龍的詛咒,應該稱之為‘龍翼精靈’。”五妹糾正道。
“魔翼龍翼,都是廢話!我就叫雜種,又威風又有搞頭…”布魯閉目哂言。
“雜種”是罵人的詞,他也想獨霸嗎?
“五妹,讓二姐坐坐。”
“不要,吃飽再讓給你!二姐先回去把你的剩飯吃了,浪費糧食是不可饒恕的罪。”五妹說得頭頭是道,歸根究柢還是想賴著他的陽具。
二妹無奈,回來把剩飯吃完。
布墨和三妹出來,她們見布魯張了翼,愣了一下,沒有表現出太多驚訝。
我邀了二妹進入澡間,恰巧四妹從浴缸里起來,我們坐進去泡了。
四妹出去不久,五妹忿忿地走了進來,她說三姐把她的位置搶占了。
我們無語。
那位置絕不是任何女人能夠獨擁的。
某些意義上講,是她搶了三妹和四妹的位置,因為她們都在她之前,她充其量是後來居上。
二妹不爽她的“不讓座”,故意在她身上亂抓亂摸,整得她怪叫連連,我覺得有趣,也加入二妹,聯手對她實施“性”的報復…
我們折騰她許久,她最終投降,虛脫地軟趴在缸沿求饒。
我和五妹凱旋而出,看見坐在布魯大腿的換成了布墨。
她似乎很歡喜,輕輕搖著她的屁股。
我們出來後,她把“位置”讓出來,二妹推我前撲,剛巧撲到他的腿上。
看著他那奇怪的陽具,雖感不好看,心中卻極是向往,很想試試被它插入是何種滋味。
“大姐,坐上來,插插你!”他真是淫賤!
“你夠惡心了。”我咒罵一聲,勇敢地坐上去,感覺是從未有過的,比一般形狀的陰莖刺激,不由得聳搖腰臀,磨擦的快感越見明顯。
如此一會兒,我剛上癮頭,他把我抱到一邊,“我們到草原上做愛吧?”
“你要我們光著身體走出去?”我驚言。
“有何不可?別人看不到你們,但你們可以看到別人。”布魯回答,我記起他是精靈族最強結界使。
“你不怕我們逃跑嗎?”五妹出現在澡間門前。
布魯淫邪地笑道:“你喜歡光著身體逃跑,我也不好意思攔你,畢竟那是你的嗜好嘛。”
“你去死!光著身子是你的惡心嗜好,我們是被逼的。”五妹嬌罵一聲,走到他身旁,耍賴地道:“你害我被大姐、二姐懲罰,我現在全身虛軟,要去外面,你抱我。”
“蠢驢才抱你!我要抱,自然抱最輕的。”布魯走到三妹身前,把三妹橫抱在胸,“如果你虛軟無力,我特許你留在屋里。”
“我雙腳沒斷,不需要你抱,以後你也別抱我!”五妹用氣話表達她的立場:堅決要跟出去。
布魯輕語讀咒,結界頃刻便成。
他說這是簡單的空間結界,很容易被一些強者識破。
我們擔憂之時,他又狂妄地說,他的結界,簡單也是厲害的。
我們不能夠否認,因為我們不懂結界。
假如真的被識破,也是我們活該被唾罵一世。
他領著我們,一路上陸續地看到精靈女性,卻很少看得到精靈男性。
這次的戰爭,我所看到的精靈,無論男女都生得很美麗,難怪世人稱他們為最美麗的種族,也難怪布魯聲稱要睡遍精靈族的女性…假如,我是說假如,精靈族都是丑陋惡心的女人,他還會喊出這種豪言壯語嗎?
那我只能夠說,全世界都佩服他的勇氣!
好久沒出來呼吸新鮮空氣,草原的青草飄著陽光的氣息,仿佛滲透全身的毛孔…裸體的天體散步,是懂事之後不能夠擁有的幸福。
多少次,我曾夢想一絲不掛的走入森林、躺到草原、游於海洋…
也許這便是女人的探險、也許這便是女人的浪漫、也許這便是女人的憧憬,也許女人總愛做些不可能實現的夢。
也許,這一次,夢不再是夢。
我裸足輕踩草葉,腳底是柔軟的真實。
他帶我們走了很遠的路,當我遠目四望,除了茫茫起伏的綠野,看不到任何人影。
藍天不時地掠過幾只未知名的鳥兒,投落幾縷自由的影子,撩起幾聲女性的歡叫,原野依然回歸它的靜謐,和草,及柔和的陽光。
布魯振翼飛翔,三妹在他的懷中嬌笑。
他在天空中把陽具插入她的胯穴,長空響起女性的長吟。
我們仰望天空的歡愛,胯下流出溫熱的液體,滴落到腳下的草地,猶如初晨遺留的清露。
這樣的男人,怎不叫女人愛呢?哪怕明知他有數不完的女人,也願意跟他飛翔一次…
“四妹,你是否經常跟半精靈在天空做愛?”五妹嫉妒地問。
“偶然幾次,雖然他從不叫痛,但張翼時他很痛苦。像所有翼精靈一樣,張翼會令他的力量倍速增長,只是力量的消耗也大。基於這些原因,我們很少主動要求他張翼。每次都是他心血來潮,我們自然也不會拒絕。”四妹很認真地解釋,她的乳房像她的臉一樣仰挺,粉紅的細乳頭,已經膨脹、堅硬。
“世上多幾個男性翼精靈該有多好啊!”五妹興奮地道。
“遠古的時候有很多翼精靈,魔族和神族也有很多擁有雙翼,但同時擁有超強性能力的翼人卻很少。即使現在有很多翼精靈,他們也只能夠帶你到天上,插你幾下,不一定就能夠滿足你。倒是神族和魔族的翼使,他們的性愛能力比男性翼精靈強些。可惜仍然及不上他,更可惜的是,世上的男人,怕只有他擁有翼傳承,所以你覺悟吧,反正你這輩子也只能有他這個男人。”二妹不是故意打擊五妹,她只是實話實說。
“二姐,說話別總是針對我,要是惹我生氣,我生個翼男人出來!”五妹豁出去了。
“我呸!你生得出來嗎?就算你生得出來,你也不可能跟兒子搞吧?再說你兒子也是搞不進去的…”二妹說話好毒啊。
“我叫我兒子強奸你!”五妹比二妹更毒!布墨幫腔了:“五小姐,你那麼恨他,會願意替他生孩子?”
“恨他就不能生孩子嗎?你別傻了,又不是恨了就不會懷孕。他搞了我那麼多次,若我懷上了,我也不會墮胎。到時候長輩們問是誰的種,我就說被精靈強暴出來的,誰都怪不了我,誰叫他們戰敗了呢?只准他們強暴精靈女孩,不准精靈強暴他們的女兒啊?”
“我們被布魯監禁,精靈們怎麼強暴我們?”布墨質疑地問。
“在監禁之前,在戰斗中被強暴了。哼哼!難不倒我…”五妹自鳴得意。
“現在給你一把刀,叫你砍布魯或布明其中之一,我想你會砍布明。”我感嘆,小妮子的恨是虛偽的,愛也許才是真。
她的被征服,僅僅是三、四天時間…小女孩總容易墮落。
“大姐,你說話不經大腦,我怎麼會砍我哥?當然是砍死半精靈!”五妹說得干脆,我對此嗤之以鼻。
布魯飛得很高,飛了很遠才轉回來,他松開雙手時,三妹癱軟落地,側躺在刺癢的草葉吁喘,滿足之意令草葉也跟著顫動。
布魯朝布墨走過來,布墨與他的身高相差無幾,他摟抱住她,提起她的左腿,稍稍地躬身,插入她的淫洞…淫水泛濫的地方,就是容易被蟲子鑽入。
布墨舒服地把臉貼在他的肩膀,我聽到她細聲說:“哥,帶我上天!”
布魯滿足了她,他振翼再飛。
這次他翱翔了很久,因為布墨是很禁得起肏的,她要的時間也特別長。
等她癱坐到草地,我看見精液從她裂張很大的巨穴流出,滋潤得綠草也起了腥騷。
他吊著巨陽倒躺在她身旁,喘道:“要在天上飛,又要肏女人,累死本雜種!今日到此為止,再也搞不動了。”
二妹坐到他臀旁,伸手握弄他的陽具,嗔怨地道:“硬不起來,就閹了你。”
“二姐,你好騷!把我閹了,誰滿足你?”布魯抓她的圓乳,“你若嫁給別人,生幾個女孩給我肏吧。”
“嗯。”二妹竟然答應了。
我走到二妹旁邊坐下,草尖刺得屁股和陰部騷癢,但坐上一會兒之後,也就習慣了。
看著二妹手里軟軟的、丑陋的陽具,心中無限感嘆,如此難看的物體,卻叫女人那麼喜愛,證明一條真理:美麗的心靈,總被丑惡的事物吸引。
“這些天睡眠嚴重不足,我收翼休息一會兒。假如我夢中硬了,你們就摧殘我吧!”
“你晚上都不睡覺嗎?”五妹氣道。
“那群女人太久沒見我,都偷跑過來跟我好。昨天連萊茵都背著她的丈夫及兒女,悄悄地找我,我把她扯進我的結界,讓她看著她的老公,把她肏到狂叫我做老公,嘿啦!每天下午陪你們,回去被她們捉個正著,後半夜又趕場。回頭睡一個上午,又到你們的時間。本雜種如何強悍,都經不起這般折騰。幸運的是,做愛越多,血咒越強,我似乎越猛,射精次數越來越多,干!雜種就是雜種,非一般人能比,所以我才喜歡叫雜種…”布魯說到最後,沒了聲音。
四妹喚了聲,他也沒回應,她道:“是睡著了,可能太困。他睡眠充足的時候,從來不喊累,但睡意一來,在我們身體里也能睡。我跟著他的時間比較長,清楚他的習慣,讓他小睡片刻,他又生龍活虎了。”
二妹道:“我還要不要繼續弄?”
四妹回答:“沒事的,我們經常在他睡著的時候這般玩。他的陽具很快會硬,可是不一定會醒,也不會射精。曾經有一個經歷過無數男人的女人說,他是她見過最無解的男人。”
她沒有說出那個女人是誰,我們也無法猜測,但那個女人既然說得出這般的話,當然跟布魯有一腿,也理所當然的與她關系密切。
“大姐,你來弄,你技術比我好!”二妹挪移開去。
我輕叱她一聲,還是依了她,伏首含住他的軟陽,伸手輕揉他的卵囊。
他沒有很快的勃硬,我的嘴卻累到麻痹,於是抬首起來,示意二妹繼續,她卻拿眼睛瞄五妹。
“我來就我來,你們真沒用,一點魅力都沒有。”五妹口出狂言,趴到他的胯間,含得比誰都起勁,結果,只弄了個“半硬”狀態出來,她就爬到一邊吐白沫,“沒用的東西,萎縮得我想吐!”四妹從另一旁吮弄,一會兒之後,陽具完全蘇醒,他卻依然眠睡。
她跨到他的胯上,扶正他的堅硬,緩緩地坐下去,輕輕聳搖美臀…
五妹爬過來,伸指插他的屁眼,卻是插不進去。
她抽回手指,舉到唇邊舔了下,又是吐口水,繼而爬坐到他的胸膛,用陰戶磨他的胸肌,那淫靡之態怎麼也不像十三歲的女孩,也看不出她有半絲的恨意。
“四姐,你高潮了就讓我呀,他那般強奸我,我也要強暴他一次!”真會找借口,剛才她難道想“指奸”他的屁眼?
四妹並非難相與之輩,她有著精靈善良的天性,雖然與五妹之間有些別扭、雖然她也沒達到高潮,見五妹如此急色,她也願意禮讓三分,爬到一旁,把仰挺的巨陽讓了出來。
五妹毫不客氣地坐上去,狂搖瘋喊:“叫你強奸我!看我強奸回你不?爽死啦,難怪男人喜歡強奸女人,原來強奸別人是這般的爽!”
我看她是瘋了,猜測她心中一定在呐喊:我是女皇,我要狠狠地騎男人…
她很快搖上高潮,搖上了她的天,然後從天上跌下來,蹂躪無辜的草。
二妹替上去“接棒”,誰料布魯突然醒了,抖張他的雙翼,抱著她衝上雲霄…
“死半精靈,早就醒了,卻故意裝睡,不想帶我飛。刺殺我哥的帳,還沒跟你算!這般氣人,等你下來,定要再強奸你!”五妹氣得跳起來,指著天空中的布魯罵喊。
我無奈地搖搖頭,道:“五妹,你想要他對你好些,起碼你得溫柔些。”
“溫柔個屁!等我強奸夠本,一腳把他踹開。”五氣重重地坐落,“哇”的一聲叫,倒爬一邊,卻是被草兒刺到她的嫩處了。
布魯落下來時,二妹已然昏迷。
他把她輕放到草原,淫邪地朝我走來。
五妹撲入他懷中,嬌喝道:“半精靈,我要在天上強奸你,帶我上去!”
“叫我二哥!”
“不叫!”
“不叫就永遠不帶你上天…”
“二哥,帶我上去嘛,我是你的人耶!”我想賞她個漂亮的耳光,賊妮子,輪一次又一次也就罷了,還要無恥地說出令人作嘔的肉麻話,我旺!
她能夠叫他二哥,難道我不能夠喊他二弟嗎?
顯然布魯喜歡她的“肉麻”,一聽她說完,他就抱她衝上天,她歡呼無度。
我詛咒她從天上掉下來,摔成個爛肉餅…
然而她是下來了,卻沒有摔成肉餅,倒是快樂得像剛出籠的米糕,軟得黏草。
她像是要故意氣我,那雙可惡的白眼朝我翻啊翻的,嘴唇也翻啊翻的,說出令我嘔血的話:“終於要輪到大姐啦,她都等到想殺人了!”
我想殺人,我就殺她!
“大姐,別生氣嘛,最爽的,都是留到最後。”布魯站到我面前,巨陽挑指我的小腹,我擺臉向側,竟是嗔聲說道:“別人啃剩的殘渣,我才不稀罕,你別靠近我。”
“好吧,你終歸是我大姐,有時候也得聽你的話,那我走囉。”我氣得不知所措,愕然地長望側景,忽感左腿被他托起,下體被陽物塞入,脹得我好不滿足。
“不是說要走嗎?怎麼還插進我里面?”
“走是當然要走,不過要帶大姐一起走。”
“我都說不稀罕…”
“大姐,親個嘴。”他把我的臉擺正,看著他詭淫的笑,我心里委屈,眼淚控制不了,咽聲道:“你就知道欺負大姐嗎?我有丈夫有孩子的,以後連想你都不敢…”
我說不出話了,不是因為我哭,而是被他吻住。
我承認剛才說的算是“情話”,我也不覺得愧疚,她們能說的,為何我不能說?偶爾也要撒嬌一兩次,否則我的權利都被她們搶去。
在他熱情如火的狼吻中,我感到身體飄然升起,心中有種錯覺:好像他的陽具舉我升天。
結束了和他的長吻,我擦拭了眼淚,側首往下面看,發覺已經離地很高。
俯瞰大地無限的綠,那是怎樣的幸福啊!
“大姐,從此刻開始,不要惱我啦。”他說。
“嗯,不惱你。”我說。
“要什麼的姿勢?”他問。
“什麼姿勢都要!”我答。
“先來個天狗式?”
“什麼是天狗式?”
“狗爬式到了天上,不就是天狗式?你像母狗一般懸空趴跪,我從後肏你…”他說得很淫賤,我卻不感到被侮辱,反而搭腔道:“這樣的姿勢,我會掉下去。”
“不會的,我抓緊你。”
“哦…”我答應著,他幫助我把身體扭轉,我背著他俯傾,他緊抓我的腰,重新插入我,陰道依然有著濃重的脹裂感,我不由得好奇地問:“現在是你最粗長的尺寸嗎?”
“大姐雖然生過孩子,但也很難輕松接納我的極限。假如你一定要見識,你要做好被撕裂的准備。我翼化後的最大尺寸,比平時的最大尺寸要粗許多。即使像你這般身高,也曾生育過孩子,都不可能立即適應。我不知道人類是否像精靈,有些精靈女性初被我俞時也被撕裂,然而裂過幾次後,她們雖然不似你高大,也能容忍我的最大尺寸。”
“我想試試。”我內心雖有些恐懼,但想到時日無多,難得他張翼與我做愛,哪怕被撕裂,我也願意了。
“一旦我真的裂了,不要使用淫獸鞭,我想痛並快樂著。你給我心靈的烙印,亦是如斯的快樂如斯的痛!”
“我再插一會兒,等你的淫液充足。”他如言緩插,每插一下,我的快感,便濃一分。
好喜歡在天上的刺激,更喜歡陰莖隆脊抵磨。
他的肉隆是專門為女性的陰蒂及陰道上沿的興奮點而設計的,被這樣的巨陽抽插,是一種奇遇,也是一種福分吧?
我享受“飄飄欲仙”的快感之時,忽感下體裂痛,長吟一聲,忍痛問他:“我流血了?”
“嗯,撕開了。”
“你繼續…”
“你不會有快感。”
“被撕裂也是快感。”
“失血過多會死的。”
“死了也好…”他突然衝動地抽插,大概是被我的執著感動。
也許是因為我變態的心理,雖然下體很痛,然而感覺也很滿足,快感依然存在。
他整個前胸貼伏我的背,雙手緊樓我的胸脯,熱氣噴到我的耳朵,“大姐,你恨我奸淫你嗎?”
“恨。”
“你恨得奇怪…”
“本來就奇怪…”
“剛才我問二姐,要不要做我的女人。她說她永世都是我的,卻不讓我施加生命枷鎖。她說以後嫁了人,只要我想要她,都可以去偷淫她,我說我飛不了那麼遠的路程,她便說我離她最近,住在她的心里,是她心靈國度的國王。大姐,你也讓我住進你的心里嗎?”以前那些自命風流的公子哥們的情話,我是聽得多了,卻從來沒聽過誰把“強迫”的情話,說得如此的溫存動聽。
我忽略了下體的裂痛,忽略了我的陰血染紅了某些葉草,忽略他帶給我的所有傷害,仿佛高潮已經倚痛而至。
我動情地呻吟著,我說:“二…二弟,大姐無法把你從心里推開了。”
我不是首次叫他二弟,但卻是首次出於真心。
他得到我的“情話”,全身的熱血開始沸騰,完全不顧慮我的裂傷,如脫韁的飛馬,用巨根頂著我飛翔。
我最終沉淪了,巨大的心理刺激導致我的身體獲得一種變相的快感,這是其他男人無法給予我的。
我高潮,我歡吟…
“二弟,帶大姐翱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