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又來到以古珞蒙的客廳,這次以古老頭沒擺什麼陣仗,倒是卡尤家的人全到了,連驚夢和受傷的格姆能也沒缺席。
以古珞蒙把他迎到上位坐好,便喊普慧等女把酒菜端上,他聽著頭都大了,急忙拒絕道:“以古大人,你有什麼話便說吧,酒就免了,我很怕你。”
以古珞蒙尷尬地道:“布…還是叫你雜種吧,叫習慣了,改稱呼很別扭,也缺乏親切感。我今日只是與你小飲幾杯,不是要跟你斗酒,那個…我也喝不過你。今日叫你過來,只要是想感謝你在戰場上,救了我們父子倆。”
格姆能雖然走路仍然需要別人攙扶,但傷勢已見大好,聽了父親的話,他也接話道:“雜路,真的很感激,若你那時來遲一步,我這條命就保不住了。我也不是打不過列英博古,只是那時候擔憂父親…”
他跟以古珞蒙一樣,亦有著有爭強好勝之心。
以古珞蒙聽了有點不舒服,喝道:“我需要你擔憂嗎?要死不活的,丟臉!”
格姆能有些愧色,嘆道:“老爹,班列那雜子真的很強,雜種跟他拼斗,也是費盡力氣才能打贏,他可是血咒傳承者啊!”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老頭,你就認了吧,輸給班列也很有面子。
以古珞蒙罵道:“你放屁!班列算什麼?雜種還沒挖心,就打得他屁滾尿流,還暴奸了他的妹妹!若雜種挖心,嘿嘿,班列不到一百回合,就一命嗚呼了。真正的血咒暴走,是挖心挖肺…”
“以古大人,你別損我了,挖心那事不是人做的事情,我不可能每次戰斗都挖一次自己的心髒吧?血祭對自己太殘忍,不到生命最後一刻,我不可能隨便挖心給人看。我的心髒不看也是黑的,呼哈!普慧夫人來酒了,我與你喝幾杯就告辭。”布魯昨夜在諾特薇房里睡,剛回到皇宮,又被以古珞蒙喊過來,急著回去找水月等女溫存。
以古珞蒙邀布魯飲盡三杯,嘆道:“這輩子從來沒認輸過,是因為我從來沒贏過。你那天的當頭棒喝,讓我頓然大悟,我想我是老了,雖然按精靈的歲月計算,我還可以活幾百年,然而看起來我就是精靈族最老態的家伙。以前老說要跟你比武,如今知道再比一百場,我還是會輸足一百場,不打算找你比了,免得輸了難看,老臉掛不住。今日把我的家人都叫來,是讓他們見證我生命中很難做得到的事情。”
他起身走到布魯面前,突然朝他下跪,嚇得布魯慌忙扶他,卻被他推回座位。
但聽他道:“雜種,我這一跪,是要感激你救我們父子,也感激你為精靈族所做的一切!同時,我要在我家人面前,說聲我服輸了!你他媽的比你老子狠,我打不過你老子和你爺爺,更打不過你!但我會繼續鑽研武道,哪怕超越不了你,也要越超我自己,達到自我的格斗巔峰。”
布魯沒想到他把自己叫過來,就為這檔子無聊的事情,無奈地道:“以古大人,你起來吧。很高興聽到你說不找我打架,我不喜歡跟男人打,那多沒意思,還是跟女人打架比較符合我的喜好。你起來,就為你說不跟我打架,今天跟你多喝幾杯,把你灌醉都行!”
“真的?”以古珞蒙喜極而蹦,跳回他的座位,舉杯喊道:“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喝!”
喝罷一杯,他朝卡尤後輩說道:“你們都回去吧,今天我給雜種下脆認輸的事情,你們記在心中便好,別到處亂講,我這張老臉也是你們的面子。”
眾人紛紛離去,格姆能也被三個妻妾扶走,屋里只剩以古珞蒙和他的四個妻妾。
布魯感覺甚拘束,正想找理由逃跑時,袖里絲遺嫖拉古芳推門而入,“公公,我來給雜種倒酒好嗎?”以古珞蒙知道她的目的,加之那天看著她被沙馬夫淫肏,他也就大方地道:“也好,你來給雜種倒酒,我們喝得比較痛快。嗯,把門反鎖一下,免得又有誰闖進來…”
拉古芳站到布魯身旁,他也沒推拒,坦然地道:“以古大人,你讓兒媳婦陪我喝酒,小心我喝醉強暴她。”
“你現在強暴她,我都沒有意見,只要她喜歡。我的家教是很寬松的…”以古珞蒙表現出極度豪放和大度,看到他身旁的四個妻妾露出羨慕之色,他笑罵道:“你們也想騷?也好,我知道平時少碰你們,被你們怨言,今天趁著喝酒,順便慰藉你們長怨之心。我不是無能,只是沒時間。而且要同時對付你們四個,也得向夫恩雨要些無傷大雅的藥丸。不似雜種這般的生猛,他有有獸血傳承、更有浩瀚的龍息貫穿生命,越做越威猛。我是越做越體虛,所以你們也稍稍體諒我吧。我這身體還得花到其他地方,那比跟你們做愛重要許多。”
這是以古珞蒙的執著和原則,他希望把精力都用來提升他的武道,對於女色,他則可有可無,倒是苦了他的四個妻妾…當年就因為他威猛才選擇他,誰知道他幾個月不碰她們一次,再威猛又有何用呢?
…她們越來越喜歡布魯跟以古珞蒙喝酒了,因為只有這種時候,以古珞蒙遷就布魯,一般表現比較活躍,甚至當著布魯的面跟她們交合,而她們看著布魯的巨棒,也特別容易獲得高潮。
布魯身體未完全恢復,雖然跟精靈做愛,她們的魔源有利於血咒的強壯,然而昨晚萊茵三母女願意同床與他歡愛,他亢奮得整晚肏她們,再加上個諾特微,害得他的睡眠嚴重不足,只想回去抱著水月和卡真補睡一覺。
“以古大人,下次吧,我身體虛弱,怕拉古芳夫人罵我無能。”布魯找了個很爛的理由,自然阻擋不了雄心大發的以古珞蒙,只聽他道:“你怕什麼?我對付四個都不怕,你連一個都對付不了?拉古芳,把他的衣服剝了,裝什麼純情,你就一頭淫獸,老子比你正經多了。”
拉古芳得到公公的命令,也不管布魯同意與否,伸手過來褪他的褲衫,傾刻間,便把布魯脫得像頭“光豬”,他口中說不願意,雞巴卻已經勃挺,以古珞蒙指著他笑罵:“干!說什麼虛弱,你這模樣,比公牛都強壯。拉古芳,你趕緊給他添點樂趣。普慧,你們也脫了,今日再當著雜種的面,讓你們盡情發騷!”
以古珞蒙四個妻妾脫衣時,拉古芳跨坐到布魯胯腿上。
她是個嬌巧瓏玲的女孩,皆因袖里絲乃以古珞蒙的二妾喬愛所生,而喬愛是個只有一百五十公分的嬌娘,所以袖里絲雖然是以古珞蒙的種,身高卻只有一百六十公分,他的妻子比他矮七八公分。
布魯正喝一杯酒,感覺拉古芳裙底沒有內褲,他愣然片刻,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握住他的巨棒,塞進她嬌嫩而濕透的花穴,呻吟一聲,佯裝若無其事地道:“雜種,我坐你懷里,你會累嗎?”
“拉古芳夫人如此嬌美,累也值了。”布魯的嘴巴總是很油很甜,拉古芳聽了笑意含春,伸首吻他的下巴,伏到他的胸膛,略帶羞意地嗔道:“我其實很輕的,你當我不存在,繼續跟我公公喝酒吧!”
布魯見她如此乖順,小蜜戶又吞夾得肉棒舒服,左手豪情噴發地抱緊她嬌巧的身子,右手舉杯邀酒:“以古大人,摟著這麼個小巧人兒,不與你多喝幾杯,怎麼也說不過去。”
“你知道就好!”以古珞蒙也不曉得拉古芳的蜜穴已經夾著布魯的肉棒,他也懶得去管那些瑣事,伸手把一絲不掛的喬愛摟到懷中,吩咐四妾蓮斯蔚給布魯倒酒,普慧給他倒酒時,三妾安美雨開始解他的衣扣…
布魯一邊喝酒,一邊夾些菜給拉古芳嚼食,偶爾也喂她一些酒,她很快便滿臉通紅,干脆把衣裙褪解,廳內諸人才發覺她沒穿內褲,底下蜜穴早就引蛇入洞寒個飽滿。
她亳不客氣地重新坐到布魯懷中,把巨陽吞吸到她的潮洞,卻依然不肯扭動,輕聲呻吟道:“雜種的肉棒,僅僅插在里面,就讓我舒服得不想動了。”
其余四女,都曾試過布魯的肉棒,聽了她的淫語,胯下濕穴更是騷癢…
布魯和以古珞蒙喝了兩壺酒,執意要離開,以古珞蒙只得表示同意。
他便抱起拉古芳,壓她到門背的牆壁,猛肏片刻,充分滿足了她,然後放她到地上,挺著巨棒,穿回他的衣褲,開門走了出去。
“干!不服不行,肏屄也肏得這麼氣魄!”剛剛射過精的以古珞蒙,雙眼盯著拉古芳張裂的陰戶,狠狠地表達出他的敬佩之意,“看他肏屄是一種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