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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卷 第6章 深宮律旦

永恒國度系列 天堂里的土 9730 2024-03-04 19:36

  因諸女都是魔源強盛的精靈,布魯得益良多,僅僅十來天功夫,已經完全恢復。

  在這十天里,他把精靈戰士作了些調整,藍水澈和萊茵負責魔法後援隊伍,斯通和露美訓練魔箭精靈,雅聶芝、席琳、巴拉姆和塔愛娃等女督培養精靈女戰士,以古珞蒙則領導精靈男戰士,水月靈作為高級水系治療魔法擁有者,也歸屬於藥殿。

  至於他自己嘛,嘿嘿,往返皇宮和王俯之間,滿足一大票精靈怨婦,乃是他的天職。

  在這群女性中,丹瑪和丹羽還是有點不肯原諒他,然而他可不管她們怎麼生氣,好幾次把她們姐妹扯到艷圖房里,當著曼莎的面持續施暴,彼時她們也就什麼氣都沒有了,可是事後還是惱他…

  但也不似他沒找她們之前那麼惱怨,每次丹羽以魔晶之體與他造愛時,他都說要肏她們母親珞潔安的“銅鎧之體”。

  她們也不是很氣憤,畢竟她們的母親,曾經的確被他插入過。

  雖然插入的時間很短,雖然她們的母親不知道,卻還是事實。

  索列夫和巴基斯兩位公子偶然在外面偷吃,都會過來特意地邀請他,偶爾他也跟他們鬼混一會,多數時候他都拒絕他們的好意。

  有次巴基斯悄悄提起辛絲姐妹,小心地問她們是否他的女人?

  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因為他雖然封印了辛絲菲,但從森林出來這段時間,他卻沒有找過她。

  巴基斯又說,辛絲里嫁給別人作妾,生了個女兒,辛絲菲也跟姐姐一起住,若她們不是他的女人,他就再次勾搭她們。

  布魯見巴基斯說得坦誠,他便也大方地說,辛絲菲我要了,你以後別碰,那個辛絲里,她若願意跟你偷情,我懶得理會,畢竟她是別人的妾,綠帽又戴不到我頭上。

  巴基斯又坦言,雜種,雖然我以前做過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可是你現在是我妹妹的男人,你千萬別暗中勾搭我的妻妾,我哪天像索列夫那般變態,拱手把她們獻給你爽一兩次就好,咳,我最近又想納妾了。

  布魯對此表示支持,巴基斯越是多納妾,生的女兒也越多,他沒想過偷他的妻妾,卻很想十多年後偷他的女兒…

  此日從雅聶芝床上醒轉(他現在愛睡哪里便睡哪里,不固定睡在他的小閣樓),諸女大多已出外張羅日常事務,只有月輪夷和花茉圖於兩旁陪眠,他的肉棒依然插在花茉圖的肥屄。

  見他醒來,月輪夷起床穿衣出去,花茉圖也甩掉他的肉棒,替他穿上衣服,月輪夷便回來了。

  兩妃與他洗漱後,他在廳里亂舞一陣,女使們把飯菜端到廳桌,他和她們吃過中餐,一時想不到事情可做,便想繼續跟她們脫衣辦事,她們拒絕了,說昨晚的癱還沒有恢復過來呢。

  正在此時,羽輕如進來了,邀約他在宮里散步,花月兩妃催他出去,她們要繼續多睡一會。

  布魯摟著羽輕如的小蠻腰,聽著她的輕聲細語,倍感幸福。

  這個女孩依然是六年前的模樣,心性也依舊。

  她平常不大穿裙的,但今日她穿了裙,越顯得身段曼妙。

  與她走到後宮聯合大院,聽到南側的大閣樓里飄蕩著許多清脆的女聲,他的淫心蠢蠢欲動。

  羽輕如便問:想鬧她們啦?

  我陪你去可好?

  布魯有些猶豫,怕玉韻兒回頭生氣,但羽輕如從來不怕幫忙他偷女人,所以扯著他大膽地走向那幢令人憧憬的閣樓…這也是他回來後,從未進去過的空間,另一處他沒有去過的地方,便是三聖所住的(伊藤芙的)小院。

  羽輕如推了門,卻是推不開,看來里面的女孩,都防著皇宮里唯一的“狼”。

  她靈機一動,叫布魯隱身於結界,提聲嬌喊:“各位姐姐,我是輕如,找你們玩哩。”

  里有有女聲問:“輕如啊,你自己嗎?雜種有沒有跟來?我們聽說你也是他的女孩…”

  “我出去巡察兵營了,不信你們可以從窗戶看看。”羽輕如表現得很從容。

  果然有女孩從側窗伸頭出來瞄了一會,然後大門便打開了。

  但見里面的女孩都穿著輕紗衣裙,有些連乳托都沒掛上,豐臀美乳擺搖中,她們在閣廳里各自做自己的事情,有些在捉棋、有些在繪畫、有些在譜曲、有些有刺繡,更有甚者相互更換衣衫…

  布魯感覺到了天堂,眼前逍遙自若的天使們,叫他心中盡是淫穢的念頭,胯間巨物脹頂褲襠。

  阿詩臘正與燭舞交談,她招呼羽輕如到她身旁,布魯繼續隱身結界,穿插於諸女之間,發覺有兩個女孩連內褲都沒穿。

  這可怎麼了得?

  難道她們以前在西部獨院,也是如此地生活?

  干,早知道如此,當年就該跑到她們的“藝術殿堂”,與她們合奏一曲“天堂狂想曲”。

  “你們誰拿錯了我的紗衣?”側旁澡間響起清脆的女聲。

  布魯扭首看去,只見一個十四歲的嬌艷女孩裸著身體,站在澡間門前吆叫。

  他衝動地閃到她的身前,正想蹲下去觀賞金毛稀稀的處女小穴,豈料她提腳便衝前,直接撞到他的胸膛,發出一聲尖叫,被他摟個結實。

  “雜種,是你?”阿詩臘看見女孩消失,曉得只有布魯的結界,能夠達到“神不知鬼不覺”的程度…

  她們雖然都是律旦,卻也擁有不弱的魔法感知能力,一般精靈結界,她們還是有所知覺的。

  何況除了布魯之外,其他精靈並不能夠操縱移動結界。

  此種相當於隱身術的封魔結界,怎麼偏偏被一個淫獸繼承呢?

  布魯被識破,便撤消結界,眾女紛紛欲進屋,他喝道:“誰敢亂跑,我抓著就強暴!干,都已經看得差不多了,還怕羞什麼?假如你們心里不服,我也可以脫光給你們看個夠!不到這里,我還不知道精靈族,有這麼多的半透明綢羅,改天我也弄一件穿穿…”

  眾女果然不敢跑了,痴然地站在原地,慌慌怯怯地盯著他。

  “師傅,你在和燭舞小姐譜什麼曲兒?也加一段鼓聲吧,我下次跟你們配合。”布魯厚顏無恥地抱著掙扎的女孩,走到阿詩臘的身旁,膩聲煩她的耳膜。

  阿詩臘皺眉冷道:“我不是你師傅,當年是紗織教你的,有事找她問去。先把哥奴意放開…”

  紗職是十二律旦中年齡最長的,是阿詩臘的首徒,也是屋里唯一的黃種精靈,更是沒穿內褲的兩女之一,另一個側是彎腰翹翹地伏趴在桌上的燭舞。

  “又不是我強行抱她,是她自己投懷送抱,怎麼老愛怪到我頭上?”布魯不但沒有放開女孩,還狠狠地吻了她的嘴,抬首環顧一圈,道:“你們像剛才那般各做各的事,我好歹也算你們的同門,跟你們合作過很多次,如此見外叫我怎麼好意思?”

  哥奴意·莎依盧圖被吻過後,變得安靜許多,任由布魯的手在她的嬌體撫摸,她的喘息越見促急…

  阿詩臘冷冷地對羽輕如道:“你做得也未免過份了些,我們這里都是純潔的女孩兒,你卻把他帶進來,是想毀掉我們的貞潔和尊嚴嗎?”

  羽輕如淡然一笑,道:“誰都可以恨我,只要我哥喜歡便得。你們也都不是聖女,只是一群高傲的獨身主義者,說為藝術而純潔,但藝術本身並不要求你們純潔,因為凡藝術都植根於俗世的塵土中,跟我們的草藥沒兩樣。我覺得,我們的草藥比你們的藝術高尚,起碼我們用草藥救治許多精靈,你們的藝術卻躲在這里唱高調。我也不怕你們怨恨,我就是要帶他進來突襲,看看你們平時怎麼樣生活。也不是想象中那麼清高純潔嘛,都穿得露體了。哥,把她放開,我不高興了,不想給她占用我的男人!”

  布魯很聽羽輕如的話,放開哥奴意,當著諸女的面,俯身吻了阿詩臘的嘴。

  律旦們都驚震了,她們以為阿詩臘會怒憤,結果她表現得很平靜,又聽布魯道:“阿詩妹妹,你的嘴總是這麼性感,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想吻你。別生氣啦,我只是過來看看,只要她們乖乖的,我也不強迫她們。”

  羽輕如也感驚訝,道:“哥,你跟她很熟?”

  布魯傲然道:“我都把她封印了,怎麼可能陌生?”

  羽輕如別有用意地瞄著阿詩臘,笑意盈盈地道:“阿詩臘姐姐,你瞞得可真緊哦?”

  阿詩臘冷面透紅,冷嗔道:“別叫我姐姐,我沒跟你那麼親!”

  羽輕如起身,走過來吻了布魯的臉,道:“我今天還要跟茨茵她們制些藥,你和她這麼熟,就留在這里陪陪她吧,看她怨氣滿滿,好像是怪你一直不過來看她呢。諸位姐姐,再見啦,要恨趕緊恨個夠,以後可能你們都要感激我。因為我師傅現在就對我特別好,比以前好多了。”

  她邊說邊走出門外,順手把門橫鎖。

  “誰拿了我的衣服?”哥奴意又叫起來,聲音有點屈咽。

  布魯不理會她,走到燭舞後面,大膽地摟住她的腰,脹胯抵在她的股溝,道:“燭舞小姐,以前你說我沒資格做阿詩臘的徒弟,難道你忘了當年紗織教我的時候,是阿詩臘授意的?紗織只是代她傳授而已。話說回來,當年我小孩子不懂事,忘記感謝紗織師姐了。”

  燭舞不習慣布魯的貼近和呼吸,但她懂得掙扎不濟於事。

  她們這住在皇宮,即使躲開這次,也躲不掉下次,所以很泰然地繼續彎趴,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道:“紗織姐姐在刺繡,你手工也不錯,想感激她,就過去幫忙。”

  “紗織阿姨,你來一下!”布魯與紗織相處時,那時候他還很小,習慣喊她“阿姨”,她跟那時候的模樣沒有變,看起來就是個三十歲左右的青春女郎。

  聽了他的呼喚,她放下手中的活兒,默默地走到他身旁,他伸手撫摸她秀氣如蘭的美臉,由衷地道:“感謝你那時候願意教我鼓樂,可惜我那時候不懂事,對你的美麗孰視無睹,此時很想像刺繡那般,刺進你的身體…”

  “你長大之後,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都認不出來。”紗織感言,“你那時候好可愛的,雖然大家都討厭你,可是你嚷著叫我阿姨的時候,我覺得你像我的孩子…”

  “接吻過嗎?”布魯百無禁忌地問道。

  她輕輕地搖頭,眼睛卻不敢看他。

  布魯大聲喝道:“這里誰接過吻的?”

  沒有誰願意回答這個問題,他又道:“不如實交代,我立即布置結界,強暴你們!”

  只聽得一片聲潮蕩起,都否認曾經接吻…阿詩臘和哥奴意是無法否認的。

  布魯側首吻住紗織的嘴,她沒有避開,他吻得很愜意,退首回來後,他問:“紗職阿姨,你為何像燭舞一樣沒穿褻褲?”

  紗織俏麗的臉蛋更紅,吱唔道:“她們有時也不穿,相處久了,相互之間不怕誰看,偶然還會一絲不掛,好像哥奴意…”

  “你說謊,今天是你們趁我閉目泡澡的時候,把我的衣衫偷出澡間,我才沒有穿。”哥奴意爭辯,惱嗔地瞪著紗織,卻沒有剛才那麼濃的羞意。

  諸女見布魯沒什麼大動作,漸漸習慣他的存在,開始繼續她們剛才的事情…

  紗織坐到燭舞右邊的椅子上,哥奴意也坐到另一角生悶氣。

  布魯生出要霸占這屋里所有女性的衝動!雖然她們與他甚為陌生,但他怎麼可能忘得了她們的美麗?他可是很清楚地記得她們的名字。

  十二律旦中,除了最大的紗職和最小的哥奴意,其余十女按年齡依次是:普絲耶·辛多夫斯、多瑪娜·夫羅紀、洛莎琳·默爾、桔梅莎·洛琳、恩古麗·瑪菲、賓隆阿卡·索蘭、舒薩·羅琳、圖蘭印、圖蘭葛、騫彩阿·浮那。

  燭舞更像是阿詩臘的貼身婢女,然而她也是律旦之一,因此加上她的話,則是十三律旦…

  布魯對燭舞上下其手,阿詩臘視若無睹,只是淡淡地道:“你說過不強迫她們,請你遵守諾言。”

  “我會遵守的,你繼續和燭舞、紗織寫詞譜曲,我看一會便走。”布魯隨口亂說,雙手攀到燭舞的玉峰,隔著透明似的藍紗輕輕按揉,貼嘴含住她的精靈耳,說道:“我也許不夠資格做阿詩臘的徒弟,但我想問問,我夠不夠格做燭舞小姐的男人?”

  燭舞不是不敢拒絕,只是她知道,若果他刻意要她,則她無論如何,也是逃不掉。

  阿詩臘變成他的女人,她們這些阿詩臘的學生們,能夠繼續撐持多久呢?

  整個皇宮,三聖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何況她們?

  而且,她的芳心,越來越覺得他有魅力,那晚見過他之後,有次做夢,還夢見他…

  “燭舞小姐,親一個!”布魯伸手上來,扳轉她的臉,照著噘巧的紅唇吻了,他把舌頭伸入她的檀口,意外地沒有遇到阻擋,他一邊教她接吻,一邊伸手摸索她的私處,隔著薄紗摸到一叢濃生的濕草。

  她把他的手拿開,擺正臉看著阿詩臘,怯嗔地道:“小姐,他越來越過份…”

  “不過份的,我可是你的初吻,讓我摸摸不可以嗎?”布魯得寸進尺,又見阿詩臘不哼聲,其余諸旦也沒提出抗議,他的淫心越漲,右手撫她的玉峰,左手摸她的蜜穴,她呼吸急促若低吟,嬌體顫栗中傻傻地看著眼前未完成的曲譜,咽語道:“你的手…好難受!我為曾經的失言道歉,你可以放過我嗎?”

  “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就離開你。”布魯低聲道。

  燭舞不懂如何回答,否認吧,肯定激怒他,承認呢,正中他心意。

  胸脯和私處傳來的感覺,讓她全身酥癢,血液加速地流轉,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似是要把她的四肢燒得發軟,有種想坐到地上嬌喘的無奈。

  她含糊地道:“你…有資格,可是我不想要男人…”

  布魯假裝沒聽到,繼續對她的敏感進行侵襲,如此一會,他的手伸到她的紗裙里,摸得她顫吟,她又一次握住他的手,咽嗔道:“別往里面,求…求你了!”

  “那就不要里面吧!”布魯抽出手,抓住她的裙帶,彎腰扯褪,她尖叫一聲,諸女驚然看過來,卻見她的裙子已落到腳下,她想蹲下去撿裙子,他摟住她的腰,胯部抵得她緊緊,沉聲道:“別逼我脫褲子,這里沒人會阻止我。你也很清楚,我是無法無天的雜種,精靈的法律在我面前如同空屁,臭我幾下也熏不死我。乖乖的,我只想更真實地撫摸你的美麗。啊,你是這麼迷人,我的燭舞姐姐,精靈王怎麼就沒搞你呢?”

  “他只想要小姐…”燭舞倏然閉嘴。

  “我想要你!”布魯肉麻地說著,手指勾摸她的濕縫,感覺她的小陰唇真是發達,摸到指間像兩瓣迷肉,她呻吟得更加悸栗,哀求道:“不要摸…不要放進去,我…快…受不了…”

  “很想要我插入?”布魯壞壞地道,手指擠入她肥凸的小陰唇里面,她輕“喔”一聲,轉回紅撲撲的媚臉,惱怨地道:“別…這樣,她們在看著。啊…不要再插入,會…破的!”

  “什麼會破?”布魯忍不住輕吻她的嘴,她有點迷糊了,抵咬他的厚唇,含語道:“處女膜…會破,我們…都還是處女,你不要勉強我們好嗎?我害怕你…嗚喔,我好怕你!”

  “別哭,我今天不毀你純潔,只是想和你的身體接觸。你都讓我抱過吻過,我也不會吃了你,害怕什麼?難道嫌我是半精靈?”布魯說得很溫柔,像是在哄小情人,完全忘了周圍還有十三個美麗的女性。

  “我不是嫌你,我只是害怕…”

  “別怕,摸一會便好。”布魯挑逗她的乳房和陰戶,她雖然活了六十九歲,身體和心性卻似十九歲的少女,如何抵擋他的挑情?

  不到片刻時間,愛液便流濕她的腿側,嬌體也呈半軟狀態,噘啟嘴唇“嚶嚶”咽喘。

  趁她迷亂之際,布魯的右手,離開她的胸脯,迅速地解開褲頭,長褲脫落至地,他把內褲拉到大腿處,在諸女的驚呼聲中,胯間巨棒抵到她的陰縫,她從陶醉中驚醒過來,轉身推他的胸膛,嗔哭道:“你騙我!你脫了褲子,頂我好痛。嗚呼!我的貞操沒了,在大家的面前,被你要去了!小姐也不說一句話…”

  阿詩臘也是很無奈,如今的精靈族,已是“淫獸”當道,她說什麼有用嗎?布魯佯驚道:“你剛才說是處女,為何不見你流血?媽的,騙我!”

  燭舞驚得低首看自己的私處,她的臉色刹時失血。

  她始終認為,剛才迷糊中,下體被頂痛,肯定是他已經插入,為何沒有血流出來呢?

  她心里生出莫名的害怕和委屈,雙手主動地摟緊他,顫著嬌體哭嗔:“我沒騙你,我從來沒有過男人,連想都沒有想過。我不流血,不代表我不是處女!你要相信我…”

  “為什麼一定要我相信?你是不是處女,與我何相干?唔,我該走了,你們慢慢研究處女的藝術。阿詩妹妹,瞧我多有原則,說不強迫便不強迫,等你乖乖地來尋我,哈哈!”布魯推開愣痴的燭舞,彎腰下去提起褲頭,燭舞伸出細手抓住他的巨棒,哭著:“你毀我貞操,不能就這樣走!”

  “你都沒流血…”

  “可能騎馬的時候裂的,你若不相信,我就去撞牆!”燭舞可憐兮兮地道。

  布魯嘆道:“我也不在乎你是不是處女,干嘛這麼較真?”

  “我在乎,嗚哇哇,你說不強迫,你剛才都插進來了,見我沒流血,嫌棄我。在她們面前,狠狠地把我甩掉,我…我,皇後、王妃她們都不是處女,你也要了,我只不過是沒流血…”她哭得稀哩叭啦的,幾乎完全失控,忘了周圍的姐妹。

  布魯道:“你要我怎麼樣,才肯讓我離開?”

  燭舞含淚咽語:“你在她們面前,證明你是我的男人!”

  “我可沒說要做你的男人…”

  “剛才你問我,我也答應了。”

  “你有答應嗎?”

  “我說你有資格…”

  “好吧!想要我做你的男人很簡單,你像剛才那樣趴著,我讓你做一回女人。”布魯心中偷笑,有時候單純的精靈女孩就他媽的好騙,他都覺得自己好假,可是她們卻相信。

  燭舞還是擔憂他離開,轉身趴伏之時,那臉一直扭回來看他,怕他臨陣逃脫…

  “你們看到了,是燭舞自願的,我沒有強迫她。燭舞小姐從此是本雜種的女人,我要跟我的女人做愛,你們想看便看,不想看也可以躲回房間。”布魯說罷,重新摟住她的俏臀,胯物橫過她的胯間,緩緩地抵磨她肥厚的小陰唇,伏在她的柔背,問道:“舒服嗎?”

  “嗯,很…舒服…”女孩們紛紛回房,只有阿詩臘依然坐在燭舞面前。

  布魯問道:“阿詩妹妹,你不回房間嗎?”

  阿詩臘頭也不抬地冷言:“我又不是沒見過,管你們怎麼鬧,我當你們透明的。”

  “那我就不客氣啦!”布魯隨口回了一句,龜頭繼續抵磨燭舞的陰縫,她於是呻吟,流的汁水比剛才更多,“燭舞小姐,等下再插進去的時候,可能還會有一點點疼痛,你要忍著哦…”

  “嗯喔!我知道…你真的不嫌棄我?”燭舞還是對她的“無血”耿耿於懷。

  “傻瓜!我從來不嫌棄美女。”布魯暗中把陰芭縮到第二形態,把沾滿潤的龜頭輕輕擠入濕張的兩片小陰唇之內,那兩團肉包夾得他爽呼,她卻已然感到無比脹痛,然而他有言在先,她也就默默地忍耐下來。

  他在她的淺處抽磨一陣,她身心騷癢空虛,只想讓他插進來填充一切,情動地踮起腳步,把屁股抬高了些,呻吟著說:“雜種,前晚我夢見你,我想我喜歡你…”

  “美人的夢總會實現,我插!”

  “啊嗚!哇啊啊…”燭舞裂痛哭叫,雙手分張,緊緊地抓住桌沿,眉皺臉繃的神色,極其的痛苦。

  “呼!燭舞嬌嬌,真緊!果然是沒被插過的處女屄,血流得好多!”布魯可不管她痛得欲死,他只知道爽得要死,捧著她的屁股,抽插得很囂張,因為那些女孩聽到燭舞的痛哭,都驚得打開門偷看…有美女偷窺他肏屄,想想都夠興奮。

  燭舞伸手回來撫摸她的私處,看到自己的手血液漬漬,她“哇”的一聲痛哭,好一會才平息下來,忍著疼痛,咽道:“雜種,你騙我,剛才你沒有插進來…啊!哎喲喲!嗚啦!慢點呀,死騙子,我會死的!”

  “死了得好,丟臉!有沒有被插破,竟然不知道,虧你也活了將近七十年,怎麼就這般白痴?”阿詩臘看著自己的婢女痛哭流淚,不但不給予同情,還出言嘲諷。

  燭舞冤屈地道:“小姐,你不是也被他騙了嗎?”

  阿詩臘啐道:“我剛才一直看著,他根本就沒有插進去!”

  “哇嗚!啊喔!啊啊!小…姐,為何你現在才說?”燭舞一邊哭痛,一邊責問阿詩臘。

  阿詩臘道:“早說遲說,結果還不是一樣?你的春心都動了,我攔得住你嗎?你也不想想,那麼粗長的東西,插入皇後那里,皇後都要呱呱叫痛,就你這身型,還是處女,插進去就那一點兒痛?他現在插你所用的尺寸,也不是他原來的狀態,是縮短許多的,你都痛得死去活來,若是他恢復原狀…”

  “雜種,不要恢復原狀!”燭舞等不及阿詩臘說完,已經苦苦哀求,繼續哭道:“小姐,我…是有些喜歡他,可是沒有喜歡到獻身的程度,今天莫名其妙的,就把身子給了他!啊哇!雙腿都痛得麻痹,做愛一點都不好!除了疼痛,還是疼痛。以後都不要男人的東西插進來,我下面原來好好的,被插了個洞,還要流血…啊哇!嗚喲!”

  “燭舞小姐,再插一會便不痛了。等會我插阿詩臘給你看,雖然我封印了她,可是我還沒有插她耶,她至今還是處女,嘿嘿,插她流多多的血…”布魯淫眼盯著對面的阿詩臘,抽插得更帶勁,仿佛他肏著的不是燭舞,而是阿詩臘。

  “搞你的處女吧!皇後早些天找我,說需要魔源比較強大的處女,我的女孩們雖然不怎麼能夠戰斗,然而都是很有天賦的精靈女孩,所以她想讓她們之中一兩個助你恢復,被我拒絕。現在可好,你自己上門取了。”阿詩臘的話,對燭舞的打擊不小,她痛得扭掙的身體,也在瞬間僵硬…

  “不好意思,我的身體前兩天便完全恢復,你若要問為什麼,皆因予夢公主勇敢獻身。所以我純粹是想要燭舞的處子,之所以這般的哄騙她,是因為男人總是靠欺騙獲得女人,女人總是被欺騙才肯獻身。我今日沒強迫誰,燭舞小姐是自願的。”布魯說得頭頭是道,也插得虎虎生威。

  燭舞的身體恢復靈活,回臉以淚眼瞪他,說:“我一開始不是自願的,那個…我也不介意,你利用我的身體恢復力量,啊!疼…”

  “操!說不介意,剛剛一聽到,整個身體都崩緊。我若真要利用處女魔源恢復,玉韻兒和卡真她們的魔血,比你的更有用,阿詩臘的也很強,為何我沒有利用她們?何況,我只要發句話,說我需要處女補充血咒,其余精靈女孩,一大堆願意獻身,用不著在這里厚著臉皮欺騙你。都說我今日看你沒穿內褲,著實太可愛,不搞對不起自己。呼,老緊,又嫩,小陰唇真肥窄,我們換個姿勢好嗎?我看你是站不穩了!”布魯插得燭舞雙腿痛癱,她的整個胸脯也貼壓到桌面,明顯沒有力氣繼續站立。

  “嗯喔…”燭舞以哭吟依了他。

  布魯抽出血棒,把她橫抱到桌面,扒開她的雙腿,看到她黑毛茸生的私處,那大陰唇隆起不是很明顯,算是個細巧的陰戶,與她一百六十四公分的體型成正比,倒是那兩片厚厚的小陰唇,突出她的大陰唇之外,絞結得如同餃餡,性感得很張揚至媚。

  他很急色地把龜頭壓抵到她的膨結的小陰唇,稍用勁一插,便連帶她的小陰唇,插進她的陰道…

  她痛得崩腰叫吟,眼神迷離又惱意地看他,一邊承受他的抽插,一邊輕怨咽語:“我這里是被你弄壞的,以後你要多疼我!”

  “叫聲哥哥。”

  “我比你大…”、“我比你大…”布魯狠狠地撞頂,她痛得哭叫:“哥…哥,燭舞要被插死了,下面脹得像裂開,你好粗長…”

  布魯把她的羅衣脫掉,她伸出一只手扯他的衣領,他明白她的意思,也把自己的上衣褪丟地上,整個人壓地她的胸脯,用結實的胸肌磨揉她的彈性十足的圓乳,同時吻住她的嘴。

  她雙臂抱緊他,與他纏綿相吻。

  廳內“撲滋撲滋”的肏插聲潮,不絕於耳。

  燭舞痛得死去活來中,偶然獲得一次小高潮,淫叫著她要死了。

  過了那段興奮期,她又開始喊痛。

  如此反反復復,也不曉得她是痛苦抑或是快樂,總之她是很經肏的,剛剛破瓜,堅持半個時辰沒喊過一次停,張著雙腿曲躺在桌面,任他的大陰莖肏得血肉紛呈,她就擺扭著叫喊不休,有時候喊痛,有時候喊爽。

  最後她有點迷糊了,又遇高潮,兩片小陰唇充血嚴重,夾得他的陰莖巨緊,他狂插一陣,提前射出悶了半天的精液,爽得趴到她的柔胸上。

  她也眯合著兩眼,虛脫般地弱喘…

  “沒死吧?”阿詩臘見布魯射了精,氣惱地問燭舞。

  布魯抽出血棒,拿燭舞的羅衣擦淨血液,繞到阿詩臘面前,把即將軟縮的肉棒,送到她的唇上。

  她抿嘴一會,終是逐了他的意,把他的淫陽含入嘴腔,默默地吮舔。

  陽具在她的嘴里漸漸回復未勃起狀態,他抽了出來,俯首捧住她的臉,發狠地吻她的嘴…

  “我不會強行奪取你的貞操,但我不保證不碰你,誰叫你這麼迷人?”一吻結束後,他道。

  阿詩臘舔舔嘴唇,道:“你要留在這里多久?”

  “就走。”布魯撿起褲子穿上,系緊了褲頭,又道:“六公主是我的女人,燭舞也是我的女人,以後我會經常過來,誰不喜歡看到我的,最好提出搬家,我會安置你們到別的地方。如果繼續留在這屋,我也不敢保證,會不會發生今日這般的事。那邊偷看的,聽到我的話沒有?別到時候說我強迫你們,我可是給你們逃離的機會了。”

  言罷,他拍拍屁股便離開了。

  那群女孩蜂涌而至,把木桌圍得水泄不通,大家都爭相觀看,燭舞被肏得紅腫分張的陰戶,十多雙眼睛瞪得圓大。

  有女孩嘆道:“燭舞小小的陰戶,原來可以被那麼粗長的東西插入,不敢相信!”

  又有女孩問:“燭舞,疼不疼?剛才看你好像也快樂,做愛到底是什麼感覺啊?”

  這群被“藝術”熏陶得沒多少常識的女性,雖然年齡很多都近百歲,然而容貌和心性猶如無知的少女。

  她們知道那回事,卻沒像今天這般親眼目睹。

  看著布魯狂肏燭舞,她們那時候欲潮暗涌,下體騷癢也想被他插入,褲褻濕得一塌糊塗而不自知。

  “干嘛要我告訴你們?要知道什麼感覺,你們自己找他去!疼死我了!你們就知道躲一邊看戲,也不過來幫幫我,讓我一個人承受那麼久,我恨死你們了!”燭舞怒叱道。

  有女孩道:“這種事,我們不好幫忙…”

  阿詩臘道:“剛才他的話,你們也聽到了。燭舞開了頭,後面遭殃的就是你們!誰想離開這里,我可以讓他安排,免得你們遭到他的淫辱。”

  哥奴意道:“老師,你也要搬出去嗎?”

  阿詩臘瞅了她一眼,道:“你剛才不是看到了嗎?我搬出去有意思嗎?我都幫他含那個…”

  “老師不搬,我也不搬。”哥奴意堅決地道。

  阿詩臘也不反駁,重申道:“要搬的,現在跟我說,否則以後你們出什麼事,我一概不負責,我也負責不了。”

  女孩們都沒有出聲,顯然不願意搬出皇宮。

  阿詩臘嘆一聲:“也罷,女人的一生,總得有個男人,才算完整。他雖淫賤無恥,卻是個強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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