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以結界作掩護,潛入格花容色的寢室,看見她酒醉未醒,沙馬夫在她旁邊呼呼大睡。
他猶豫片刻,擔憂沙馬夫中途醒轉,想起玉韻兒今天找天依陪練去了,於是大膽地抱起沉睡中的她走入天依的閨房,把她放到床上,布下簡單的封息結界…這種結界只是阻止聲息被外界聽到或看到,卻不能夠阻止物體的進出,是很多精靈都懂得的結界。
“格花容色,今日的女人里你不是最漂亮的,卻是本雜種最想肏的!看到你豐壯的肥體,想起你女兒姆依的肥穴,再想起天依形容你的巨穴,我的巨棒不肏一次你,豈能夠稱得上淫獸?”布魯淫心作祟,急忙褪光衣服,撲到床上,扒開她的衣褲…
格花容色與巴拉姆都是精靈族出名的悍壯,她與巴拉姆差不多高,身形卻比巴拉姆壯碩。
嚴格來說,巴拉姆強壯如猛男,是絕對的悍婦,格花容色雖然肥碩,身材卻不似巴拉姆的結實。
她比巴拉姆豐肥、也比巴拉姆多些女性的柔韌之美…或許是因為她肥得好看。
精靈族的女性,不管生得肥瘦、高矮,都不會很難看。
布魯不害怕天依回來撞破好事,雖然她已經長大,但解禁那天與她相會,他曉得她的心境沒變多少,只是她的身體變化了許多,他險些認不出她…在他已見的女孩中,天依變化最大。
忽然想到,幽谷南方的聯盟,那群女孩有著怎樣的變化?他很想會會她們,不過情況卻不允許,而且他現在也沒有那個時間。
六年的闊別,六年後的重逢,相同的環境卻是截然不同的立場。
六年前他在人類聯盟,有精靈女孩陪伴他,六年後他在精靈族,卻沒有人類女孩相陪。
有件事情他老想不明白,雙方交戰多次,為何都沒有俘虜?
精靈俘擄不到人類也就罷了,人類為何沒有俘擄精靈呢?
難道說雅瑟這次要斬盡殺絕?
這好像也說不過去…
“操!管他那麼多,見面時我再問問雅瑟。無論人類和精靈兩邊都有我一堆老婆,雙方打起來,最頭痛的是我。此刻格花容色這肥肉擺在跟前,想那些煩人的事情干嘛?操!一點都不像本雜種的作風,這六年在森林里悶傻了!”布魯自語一會兒後,心胸豁然開朗,扒掉格花容色的褲子,眼睛突瞪出來,大喊:“操她奶奶!沒見過這麼性感的肥婆,肥得太有性格了!”
他睡過好些壯碩的女性,好比巴拉姆、莫蕪兩女,而高挑健美的布墨及布拿芬、雅聶芝、奇美等女,也算是體形特別的美麗女性。
除了巴拉姆之外,其余女性都比格花容色艷美。
然而看到她的肥碩肉體,他壓抑不住心中要肏死她的衝動。
迄今他所見過的高挑健美的女性,只有驚夢的肉體,他沒有看過…
格花容色的臉不見臃腫,但她的體態肥胖。
她的肌膚白嫩膩滑,乳房非常巨大,比巴拉姆的超級爆乳還要大,簡直像兩顆大南瓜…不說她像西瓜,因她的乳房沒有巴拉姆的堅實,較偏柔軟,在仰躺之下,兩只超大的乳房變得又脹又扁又大,用扁圓的南瓜形容最為貼切。
她的腰身不似巴拉姆等女那般的壯實悍腰,而是比她們圓粗,也即是水桶腰。
然而豐飽的腹肌膨凸平滑,贅肉生得恰到好處,看起來沒有肥膩的、讓人作嘔的感覺。
以她這般的腰身,誠然不是所謂的“美腰”,或許連“腰”都算不上。
她的盆骨寬大,圓大的肥臀、粗圓的壯腿及隆脹的腹胯,加上隆拉至骨盆的腰圍,使她的屁股看起來又圓又凸,似乳牛的壯屁股。
用最精確的一句話形容:格花容色就是披著人皮的白色乳牛。
她圓棗狀的胖臉,臉廓較大,臉部线條也顯粗糙,看起來不算美麗,也絕非丑女。
假如讓她瘦個三四層脂肪,按她的輪廓比例來看,她也有一個精致圓尖的俏臉。
可惜她這輩子注定不會瘦…若她減肥,她也不是格花容色。
精靈族不缺美人,獨缺某些體形獨特、近乎異態的女性。
如同格花容色與巴拉姆,她們不美麗,在精靈女性中算得上其貌不揚,但正是這種容貌與身材,在盛產美女的精靈族亦有獨特的韻味。
俗語說得好,山珍海味吃多了,看見“粗拙的蕃薯”,食欲也會大增。
不過格花容色可不是一般的肥婆,她是精靈族著名的悍婦,也是天依和姆依的母親…
能盡情地肏她一回,不但是人生一大樂事,而且是人生一大成就。
“扒開她的肥腿,瞧瞧她的肥屄!”布魯說說做就做,把她超長的粗腿推得屈起,又把她的雙膝往兩邊推開,但見肥浮的胯戶體毛不多,可以清晰地看到她整個陰戶的外形,然而想從外面看到她陰戶里面的春色,也絕無可能。
她的大陰唇…不,准確的說,那不完全是她的大陰唇,而是她胯間兩扇肉太過隆脹,把她的陰縫脹閉緊緊,完全看不到陰唇里面。
倒是那緊合的陰縫拉裂得非常長,比巴拉姆的陰裂更長一些,一旦扒開她陰戶的兩扇覆肉,可以想像那洞穴會張得有多巨大!
如此的陰戶,一般的男性如何滿足她?
沙馬夫那十三、四公分的陰莖,怕是連丈量她的陰隆都不夠!
即使像精靈王那種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也不過是給她搔搔癢兒,難怪她平時喜歡裝男人鞭策沙馬夫…他就像是她的小姑娘。
姆依是她所生,跟她比起來,卻是小巫見大巫。
以正常的審美觀點審度,女兒比母親耐看。
布魯的巨陽硬到極點,埋首在她的陰縫使勁地嗅了嗅,驚覺沒有精液的味道,只有淡淡的淫騷味,他稍稍抬起頭來,扒開她胯間兩扇厚肥的陰唇。
陰裂張成血盆大口,里面一片腥紅,大小陰唇的邊沿沒有任何雜色,可知陰莖磨擦得不夠緊實,也代表她的恢復能力很好,為何偏偏不恢復她的體態呢?
也許,這便是她最好的體態…
淫獸絕不能嫌棄女性陰戶的正常味道!
布魯極盡淫獸的天職,把她的陰戶扒得大開,整張臉俯下去,嘴巴陷入她的陰裂,舌頭舔吮那肥嫩的陰肉,不一會兒兒淫液速速流出,她屈著的雙腿不安分地擺動,呻吟響遍屋內的角落…
面對沉睡的女性,不需要過多的挑逗,只要她們流出淫液,給予陰道剛剛好的潤滑,使得陽具比較容易插入,便算大功告成。
布魯很清楚這個道理。
太多的挑逗會耽誤時間,一旦她突然醒來,或許還會跟他拼命,但如果已經插入,即使她立刻醒轉,無論她多麼的羞怒,某種事實已鉻印到她的生命。
當她無法改變時,經過一番掙扎,也許會出現截然相反的結果。
“開屌!”扛起格花容色粗圓的長腿,把她肥胖的巨臀彎拱,但見那朝天的陰裂依然緊閉。
浮膨的兩瓣肉丘堆疊起一堵圓滑的肉隆,龜頭頂抵進去,肉隆瞬間裂張,竟是異常的滑嫩、柔軟。
巨大的龜頭繼續深入,終於到達她嫩肉疊綿的陰道口,稍微地使勁往里插,巨陽全根陷入濕暖的無底洞…
兩瓣隆膨的大陰唇被他的巨棒擠分兩旁,顯得更加地高凸。
被撐脹得分開的陰裂,肉光盈盈。
他舒爽地哼了一聲,一頭埋入她雄偉的胸脯上,拼命磨蹭那兩顆比他的頭還要大多的奶子…
雖然他的酒量異常的好,但喝了那麼多的酒,終究有些醉意,只是還不足以令他醉倒…他清醒的計劃這一切,也清醒的實施計劃。
用臉磨蹭她的豐乳片刻,他的神智稍清,欲火卻燒得濃烈。
巨陽插在她的大肥穴,感覺緊湊又舒適。
他咬扯她的乳頭,躬著屁股狠狠抽插…
那兩片肥丘一張一合、一陷一浮,夾磨得巨棒爽酥。
“呼呼!小蜜穴有小蜜穴的美妙,大肥穴有大肥穴的韻味,怎一個‘爽’字了得!不肏格花容色不知道,原來肥婆也這麼好肏!淫水流得真多,她剛才喝進去的酒水,此刻化作淫液流出。媽的,天依這一家女性真好,個個肏起來都過癮。哈,插死你這大肥婆,看本雜種的巨棒夠不夠使,你兩個女兒都爽得翻天,你的媳婦芭英蕾也時刻懷念我的巨棒哩!”布魯越插越來勁,可是老覺得缺少點什麼。
操格花容色此等有性格的悍婦,讓她睡著實在少了許多刺激。
她的陰道淫液倍增,整個陰戶濕漉漉,寬大深長的陰道滑溜無比,里面肥厚的嫩肥陰肉也不足以增添磨擦。
他把巨陽增到未展翼時的最大極限,三十五公分粗長的肉棒撐滿她的陰道,異常的緊迫感,刺激得他奮勇抽插…
“啊…啊啊!喲啊啊…”格花容色放浪呻吟!醉夢中的她把肥長的雙臂攀繞上來,緊緊勒住他的背,吐出舌頭,舔著她厚實的嘴唇。
他毫不猶豫地吻下去,除了酒味還是酒味。
所幸他也是滿口的酒味,胯部的抽插絲亳不放松。
插得她肥股顫顫,抽得她胖腰浮浮,撞得她爆乳晃晃,搗得她巨洞酥酥…
他感覺像跟乳牛做愛,有種“人獸交”的刺激感。
這女人的肥肉,貼壓著就是舒服,猶如躺在棉脂上。
這般抽插許久,被她雙臂勒得有些酸。
如此姿勢,也不好展開大幅度抽送,癮頭梢嫌不足。
他分開她的雙臂,結束和她的熱吻,把她的雙腿壓彎至她的乳胸,蹲跨在她的陰戶上,巨陽壓下,狠狠抽送,槍槍觸底、刺撞有聲,噗滋噗滋…
“喲喲呵!喲哎!啊啊…喲…”格花容色的呻吟越來越放蕩,雙手也抓緊兩旁的被褥,滲汗的胖臉紅彤彤,極是享受醉夢中的快感,幾近高潮,卻沒有醒轉的跡象。
“不行,再這樣下去,射精了也沒意思,得把她叫醒!反正她也打不過我,怕她做啥?弄醒她再說,媽的,在夢里爽癲癲,醒來還以為是酒精的作用,枉費本雜種一番苦干。”拍拍…拍拍…拍拍…
布魯給了她六個耳光,她依然沉睡不醒地像頭豬似地!干,她就是一頭母豬。
無奈之下,他繼續抽插一陣,腦中靈光一閃,突然跑出去提回一桶冷水,往她的頭一倒…
這招比打耳光靈驗,她“啊呀”一聲,立即睜開眼睛。
他迅速撲上去,巨陽直搗黃龍,她尖叫一聲,沒來得及反抗,已被他抽插得呻吟…
“雜種,是你?”她的醉意依然,但既然睜開眼睛,自然認出布魯。
“你還以為是哪頭公驢在肏你?”布魯很囂張地道,他知道她的醉意並未全醒,見她也不抗拒,他欣喜地賣力抽插。
她閉起雙眼呻吟,如此交合過一刻鍾,她的淫液股股潮涌,高潮猛然侵襲,她嘶叫一聲“雜種你搞我”,突然睜開醉眼,再喝一聲“讓我在上面”,奮力把布魯推倒,翻身壓坐到他胯上,手扶巨陽,突坐沉撞,雙手撐床,仰首躬腰的甩聳肥股,放浪淫態躍然床上。
“哇呵!格花大人,你好厲害!我被你肏死了…”布魯夸張而淫賤地喊叫。
格花容色像是聽不到他的叫喊,她像狂風中的樹一般搖顫。
布魯倍感刺激,抓著垂到他胸膛上的奶子,射精的欲望大作,不料她一股淫潮噴流出來,呻吟一聲“大雞巴好爽”,“撲”的一下,肥驅失力似地壓在他身上,噓喘如犁田的母牛。
“喂喂!格花容色,你想壓死我嗎?趕緊給我起來,換我在上面,老子正要射精,你倒突然詐死!”布魯心里極度不爽,今天酒喝得太多,被卡尤一家女性輪奸,也沒能把精液射出,好不容易被她刺激得想美美地噴射,她卻要死不活的了。
“雜…種!讓我喘口氣,等會兒我就讓你射精,就射我里面。”格花容色出乎意外的溫柔,手撫摸他的臉龐,稍稍地抬起頭來,凝視他的邪俊,道:“你擁有布爾的強猛,也具備埃菲的狡黠,今日我算是被你陰了…也許你聽過一些我的傳言,說我是個變態的女人…其實呢,我知道沒幾個男人能夠滿足我,所以總喜歡扮演男人,因為我當女人實在太悲哀了。沙馬夫可以從我的肉體得到滿足,但我卻永遠不能夠從他的陰莖獲得高潮,可是他很體貼我,用他的嘴、他的手、用其他的性具讓我獲得快感。然而第一次真實性交的高潮,卻是你的大肉棒給我的。我曾被別人奸淫,你是我第二個男人…我不跟你鬧,你這般威猛,我是打不過你的。”
格花容色天真地笑了,笑得很嫵媚。
他忍不住吻她,道:“格花大人,你和天依都愛猛男,不愧是母女。”
“你壞了天依?”格花容色驚訝過後,恢復平靜的臉色。
“天依十三歲時,就已經是我的人了。”布魯誠實地回答,等待她的反應。
格花容色抽離他的巨棒,坐在一旁,目光落到他的胯上,皺了皺眉,道:“天依那時應該很痛吧!你要了她也罷,我只是怕她跟錯男人,像我因為沙馬夫替我擋一劍就蠢蠢地嫁了他。然而他不但在床上弱小,生活上也很懦弱,必須由我來保護他。我希望我的女兒別學我,要找就找猛男,不僅為人,床上也猛。看來她還是很聽我的話,沒學她的哥哥和姐姐,唉…”
布魯聽完她的感嘆之語後道:“格花大人,有些事我老實說出,你可別生氣。六年前,人類離開精靈族後,姆依和基幽愛失蹤七、八天,回來後她們什麼都沒交代,你知道那段日子,她們在哪里嗎?”
“你說吧。”格花容色不想猜謎。
“她們在我的木屋被我調教,正因為如此,後來她們才肯替馬多和索列夫生孩子。不過她們還是相愛的,她們並不愛她們的丈夫,倒是見了我就像兩個怨婦,說我拋棄她們…”
“當然是你拋棄她們!她們雖然不是處女,但她們第一個男人是你,肯定愛你很深!你倒好,用完就甩掉她們…”格花容色激動地道。
“她們已嫁為人婦,我不甩掉又能怎樣?現在她們也活得很滋潤,有了各自的孩子,姆依也改嫁給索列夫,她們可以公然地睡在同一張床,想要男人就叫上索列夫,不想要男人時,她們自成一國。大家相安無事,快樂幸福地生活,嘿嘿。”布魯多少有些成就感,像是他做了件天大的好事。
格花容色一時無語,俯下頭含吮他的巨棒一會兒,再重新坐納他的陰莖,慢搖輕聳之際,呻吟道:“嗯,真舒服,脹得我緊、頂得我酥。姆依和基幽愛想要的男人,也只有你而已。她們都是別人的妻妾,也就這麼算了吧。假如姆依忍不住找你,你就偷偷滿足她一下,我希望她像個女人些。天依嘛,改天我就宣布她是你的女人,省得老有人向我提親。我女兒豈是那麼容易嫁的?要嫁就嫁猛男!呀啊,找個猛一點的女婿,岳母也受用…真爽,粗長的屌!”
“芭英蕾夫人的初夜也是我奪去的。”布魯又語出驚人,但格花容色表現得平靜,她道:“那你順便把她的妹妹芭洛如也搞了,那兩個女孩挺悲哀的,我為了遮家丑,把她們收到家里,心想也許可以令兒子回心轉意,但他入魔太深,整個人沒救了。你找時間給她們播種,我會把你的孩子當成是我的親孫子對待,因為以後天依也會有你的孩子,都是有血緣關系的。”
“你不想要我的種嗎?”布魯好奇地問道。
“我不想生孩子了,生養孩子好累。你找時間把芭英蕾姐妹的陰道封印,沙馬夫幾次哀求我,讓我同意他代替兒子弄她們,都被我拒絕。像他那般的男人,只會害苦女人。她們姐妹都被我害成這般了,何苦讓她們深陷苦海?我把她們當作是我的親生女兒,就一並送給你了。連我自己都給你,想要我就暗著偷吧,別聲張就好。其他女人敢公開和你的關系,那是她們的事情,我是不能夠的,畢竟我欠他一命,得留些臉面給他…”
“天依和姆依也不能夠說?”布魯認真地道。
格花容色想了想,道:“姆依你就別說,天依看情況再說。喔,我興奮了,換你入肉我,讓我徹底做一回女人!躺在下面,任由大肉屌肏到昏,這是我的夙願…”
布魯翻身壓倒她,巨陽撞入她的肥穴,喝道:“看本雜種用精液把你灌昏,我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