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如期來到,他把新的茶飯送進來,把舊的碗筷提出去。
還是像昨天一樣,他把新的熱水倒滿浴缸。
唯一不同的是,我們吃飯的時候,他把廁間的穢物清理出去。
當他提著那桶穢物經過閣廳,臭得我們想吐,可是他似乎一點感覺也沒有。
也許這樣的粗活他曾經做過無數次,所以做起來很俐落。
做完這些,他出去了,許久不回來。
“大姐,他今天會放過我們嗎?”五妹詫異地提問,沒人能夠回答她。
六個女人裸著各自美麗的身體,圍成一桌吃飯,已經很無解,她提出的問題,更加無解。
三妹剛吃一點,丟開碗筷,急速地跑進澡間,五妹愣然片刻,也緊跟著跑了進去。
這兩個自私的妮子,知道飯遲些吃還在,澡遲些洗就要洗別人用過的熱水,她們早早地跑進去沐浴。
說起來羞愧,我們害怕被布魯像昨天一般對待,起床時搶著用廁間,早早地把體內的穢物排出…因為他像昨天一般苛刻的話,我們如果急了,可能就得在大家面前出糗。
三妹和五妹洗澡時,布魯再一次回來,他手里拿著的物品,令我們看得頭皮發嘛。
這無恥的淫蟲,昨晚拿來繩索綁我們,今天拿來的卻是兩根木雕制的雙頭陰莖,每頭長十五、六公分,兩頭加起來三十多公分,中間部位紋雕一圈圓滑的木隆,當作。
他把木制陰莖放到飯桌上,近看時,發現雕刻得很精細,幾乎稱得上“巧奪天工”。
不愧是精靈族第一的干活能手,他似乎什麼活兒都做得過分的好。
“你既然要回來,為何還要出去?只為了這兩根淫木?你不會帶著藏在身上嗎?”二妹的情緒比昨天好許多,似乎哭了一晚之後,她的心靈得到放松,也敢於坦然面對他了。
“二姐,我也不好明目張膽的在這里窩半天啊!我每天都是吩咐精靈們把茶飯和熱水運到門前,由我獨自提搬進來,之後與她們一同離開,才偷偷地潛回來。你們以為我要跟姐姐妹妹偷情容易嗎?亂倫不是誰都干得出來的!必須有膽,還得有謀。”布魯不顧廉恥地說著,也不顧我們正在吃飯,百無禁忌地脫衣。
誰都沒出聲阻止,我自然也不會傻得阻止,否則先遭殃的就是我。
澡間里傳來三妹和五妹的笑鬧聲,年幼的五妹輕易就忘記昨天的悲慘經歷,和三妹玩水玩得正開心。
我就想不明白,她跟三妹的關系那麼好,面對三妹的背叛,為何一點都不責怨?
布魯走到我的後面,彎俯下來,雙手鑽過我的腋下,摟抱我的胸脯。
他揉搓著,我的乳頭起了反應,我故意裝出不在乎。
“大姐,站起來嘛,坐著多難受!”
“沒濕!”我放肆地說。
他又朝二妹發問:“二姐濕了嗎?”
“你以為我真是水做的?”二妹羞怒反詰。
“那就是布墨隊長濕了?”
“我在吃飯哩。”布墨咕噥。
“澡間兩個全身都濕了。”四妹很有“建設性”地道。
“還是四妹對我最好。”布魯興奮地走進澡間,里面傳出五妹的尖叫羞罵。
不一會兒,三妹從澡間出來,身體已經擦干,她坐到桌旁,若無其事地吃飯。
我看著火大,怒問:“你自己出來,不理五妹了?”
“大姐,我們都認命吧!也許某些事情,他會聽我說,就這檔子事,他哪聽得進去?你說句心里話,我們都跟他亂倫了,你還希望五妹清白?”三妹的問題像一根針,刺進我的心。
她說得沒錯,我們四姐妹都跟布魯發生過肉體關系,如果獨獨五妹是清白的,以那小妮子心直口快的個性,出去不用說幾句話就會闖禍。
因此我內心深處,也不希望他放過五妹…
我們繼續吃飯,五妹的哭叫和呻吟搔著我們的心,但都沒有人離座去救她。
雖然她還未成年,但在我們這個時代,十三歲的女孩就可以成為性的祭品,而且她的身體遠比她的年齡成熟。
“不要!我不要含你的東西…”五妹的聲音戛然而止,我們都清楚,她的嘴正被肉棒塞堵,她再怎麼不願意,還是得替他口交。
昨天他只是挑逗她,今天他也許會動真格。
我放下碗筷,走進澡間,看到布魯張著雙腿坐在厚木缸沿,五妹在他的腿間跪伏,他按著她的頭,強迫她含吮硬勃的生殖器。
我裝作沒看見,轉身面向牆上的銅鏡,舉手抹掉鏡面的蒸氣,端詳鏡里模糊的臉。
我從來不覺得我屬於嬌美型的女性,但我的美麗也是不可否認。
正確的說,我們五姐妹都很美。
我們的父輩,甚至我們宗族的男性,他們是不可能把丑女娶回家當妻妾,因此我們的母親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生育出來的兒女自然不會差到哪里。
如果在五姐妹中硬要排出個高低,最嬌美的肯定是四妹,她是帥哥七叔和精靈公主的愛的結晶,是聯盟統都眾多權貴公子追逐的對象。
在二妹的推波助瀾下,她選擇聯盟年輕的戰將列英博古,然而誰都沒有想到,最後成為她的真命天子的卻是宗族的棄子布魯。
其次就是現在被凌侮的五妹,她小小年紀就出落得亭亭玉立,一百七十七公分的傲人身段是無數成熟女性羨慕的。
她生得像她的母親,都是高挑健美的豪放美女,不像她的父親那般深謀遠慮。
至於我們三姐妹,二妹生得像媽媽,我則長得酷似舅舅,三妹則是父親第三妾的女兒,她的媽媽嬌美秀氣,承襲母親容貌的她與我們截然不同。
我的臉部线條略顯剛朗,臉長而不尖,絕非秀雅的女孩。
用我自己的話說,我是美麗的女中豪傑,可能因為我長得像舅舅的原因。
我很喜歡自己的眉毛,它們是我臉上最秀雅的部分,彎細如淡黑的綢柳。
在它們下面的兩只黑眸沒什麼特色,卻時常流露堅定的神色,與我的眉毛形成強烈的反差,注定我性格中矛盾的存在,時而溫情時而冷酷。
高挺聳立的細鼻,讓我看起來英氣十足。
但我不喜歡我的嘴巴,我喜歡小小的嘴兒,可惜我的嘴型寬了些。
有時我很不明白,我最不喜歡的嘴卻是男性們熱愛的,他們說我的嘴很性感,與我的身段很搭配。
我也就安慰地想,像我這般身高的女性,如果生著一張嫩小的嘴,豈非變成丑不可言的妖怪?
“不要!好疼…”五妹的痛喊,把我從自我陶醉中驚醒。
我側目看去,她雙手抓著缸沿,布魯摟抱她的蠻腰,聳胯往她的處女穴頂撞。
因為並攏的雙腿把本來就緊閉的蜜穴夾得很緊,肉棒在嫩厚的大陰唇撞戳,一時插不進去。
她似是急了,踮起腳反踢他的會陰,痛得他抱著胯部呐喊。
她趁此機會爬出浴缸,因木地板沾水甚滑,她慌亂地跌倒在地…
“小婊子,敢踢我的胯,老子插爛你!”他縱身一撲,壓到她背上,她痛得哭叫。
他蠻橫地扳轉她的身體,雙手在她高聳的圓乳狂抓,壓首死吻她豐厚的嘴唇…
她哭叫著掙扎,拼命地扭動結實的腰臀,不停地躲避他的狼吻,“大姐,救我…”
“五妹,對不起,我們自身難保,如果能夠救你,我們早救了。”我說的是實話,她也明白。
布魯扛起她的雙腳,把她的雙腿彎壓到她的胸脯。
她的美臀把她的陰戶拱得老高,濕淋淋的隆唇和嫩縫迷人至極。
他埋頭狂吻她的陰戶,她彎起腰身扯他的頭發,被他狠勁推倒,“啪啪”左右兩個耳光,打得她的臉蛋充血…
他跪到她的胯上,雙腿夾著她的雙腳,右手壓她的胸脯,左手握著巨棒,殘忍地頂進她的陰縫。
兩片肥嫩的大陰唇被巨大的龜頭擠推得往她肉穴陷凹。
她歇斯底里地叫喊,憤怒中的他完全不顧她的疼痛,強壯的腰胯狠勁地壓撞,巨棒撞開細嫩的肉縫,戳穿她的處女膜,撕開她未曾開啟的陰道,全根插了進去,死死地抵在她的暗道深宮…
“啊…”她尖叫出長長的一聲悲喊,臉貼到水濕的木地板。
湛藍的淚眼,茫然地睜著。
“不動啦?不是很有蠻勁嗎?怎麼像條死魚?”他抽出沾血的肉棒,她那圓張的肉洞流血不止,顯然是嫩陰道被撕裂。
我慌張地跪下來…
他握著肉棒,再次插入流血的洞穴。
她的身體顫了顫,悶哼一聲,側頭看他一會兒,又扭臉看我,悲咽道:“大姐,我下面爛了。”
“嗯。”我伸手撫摸她被打痛的臉,和她的淚,“女人總免不了痛一次,你忍一陣吧!大姐…幫不了你。”
“我知道的,我不怪你們。我不害怕被奸淫,可是他差點殺了我哥,我恨他!我不想被他奸淫,更不想他變成我第一個男人…可是,可是,嗚…他偏偏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他的雞巴好粗長,插得我好痛。啊嗚嗚!”她哭了,哭聲嘶沙。
她再怎麼倔強,也還是小女孩,那張俏臉圓致尖巧,長大之後或許會變得更加魅艷,此刻多少保留孩子的稚氣。
平時的她,老喜歡裝腔作勢地學成熟女性,卻忘了她的身體如何地高挑豐健,她的年齡也不會改變,十三歲的心靈也不會突然變成三十歲的心靈。
布魯趴在她的胯間,強猛地抽插她高拱的陰戶。
我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心思,忽然逗她道:“五妹,你好強耶,他將近三十公分的肉棒,整根插得進去!大姐被他插的時候,覺得肚子都被他戳穿,你的陰道怎麼這麼深這麼寬呢?”
“大姐,我的陰道才沒有你寬,你都生過孩子,我還是處女…嗚嗚!我的處女再也沒有了,我下面痛到麻痹,大姐你卻跟我開玩笑。你們都想看著我被他強暴,一點都不在乎我有多痛。他那根…好像在翻刮我里面的肉。我會報仇的…啊哇哇!嗚呀呀…”她顧不得上說話了,布魯的抽插太猛,她痛得咬唇哭叫,但我知道性格堅強的她已經接受這殘酷的事實。
此時,四妹和二妹走了進來,看了我們一眼,雙雙踏入浴紅。
“五妹,加油,恨他就要戰勝他!”二妹很變態地道,她的性格真的變了。
“你們都是一群瘋子!”五妹忍痛哭罵。
我站起身,讓她們挪個位置給我,豸她們共坐浴缸,荒唐地觀看著眼前的血倫暴奸,想起昨天被淫奸的快感,下體的騷意在水中悄悄蔓延。
仿佛地板上的男女不是我們的堂弟和堂妹,我們三個在浴缸里若無其事的相互搓洗,經過昨天,我們的關系變得更親密。
把昨日的汗水和淫液的殘漬洗干淨,我們不約而同地起身擦拭,也不想繼續看著五妹受苦,一齊走出了澡間。
“五妹沒事吧?”三妹關切地問。
“死不了的,小妮承受力很強。”二妹回答。
“幾位小姐,明天我要第一個洗澡,每次都是我最後,你們不能夠如此對待我。”布墨忽然怨言,不顧澡間的騷亂,毅然走了進去,“五小姐,別哭了,他好歹是你二哥。按常理說,是你不能得到的男人,現在你都得到了,還有什麼可哭的?他比你親哥好看多了,也比你親哥強多了。你在統都,見過幾個像他這般好看又強悍的男人?我就沒見過…哼!什麼都是我最後!”我們四姐妹在廳內互瞪眼,都不敢相信剛才的話出自布墨之口。
我道:“布墨是不是瘋了?她好像很希望布魯肏她…”
“五妹不是說了,我們都瘋了!”二妹淡然地回答。
布墨很快從澡間出來,看了看我們,她道:“你們不去看看嗎?滿地是血水,沒見過流這麼多血的處女!”
“她的嫩陰道被撕裂了,血自然流得多。”四妹幽語解釋。
“失血過多會死的。”三妹驚言。
“姐,你們救救我啊,他說要在我里面射精,我撐不了那麼久!他插得我太厲害,我會死的。我不想死啊,我要活著報仇,哇嗚嗚!二姐,過來頂替我啊,你不是喜歡大肉棒嘛,他的肉棒比班列的肉棒粗長,你過來讓他插呀…”
“我呸!活該被俞!”二妹罵語出嘴,五妹不該揭她的傷疤。
“我去吧。”三妹說著,眼睛卻朝我看,我氣了:“你要去就去,看我干嘛?”
“三姐,你別去了,五妹是處女,以他的壞習慣,不射泡精進她里面,不會罷休。”四妹勸阻,她最了解布魯。
三妹恍然道:“也是,他第一次碰的女人,都要射精進去。昨天他的兩泡精液就是給大姐和二姐,他都沒往我們里面射精…混蛋!”
我聽著不是滋味,低罵道:“三妹,你說什麼瘋話,你以為我們想要他射到里面嗎?是他強硬射進來的,我里面又沒有盾擋回去,誰稀罕他的臭精!”
三妹忽然滑蹲下來,一會兒之後她重新坐好,朝我吐吐舌頭,道:“大姐,你說謊,你的椅面全濕了,你敢說你不想?我哥就是強,管你怎麼說亂倫,反正我和四妹就是愛他。雖然我不能夠像四妹那般公然跟他,但我在心里偷偷地愛他,這輩子都只愛他。我願意替他生孩子,我們相隔幾代,生出來的孩子不一定就是怪胎…其實,像他那般的怪胎,也很不錯。”
“你們這群瘋女人,看著我被強暴也不管,在那邊說些瘋言瘋語,我恨你們!啊嗚嗚!痛痛痛!血,到處都是我的血…”五妹在里面哭罵,我們知道她很痛苦,但我怎麼幫忙也抵消不了她的疼痛,除非布魯使用淫獸鞭,否則她不知道要痛到什麼時候。
我們繼續有的沒的聊著,過了半個時辰,五妹的聲音忽然止息,怕是昏迷了。
抽插的聲響持續一陣,也終於停止了。
不一會兒,聽到水響,隨之響起五妹的尖叫,應該是布魯抱她進浴缸泡洗,她被水弄醒了。
“別亂動,我在給你療傷,把你撕裂的陰道縫合…”布魯在里面說道。
“不要你假好心,你把我的陰道撕裂,現在又說給我縫合,你算什麼啊你!”
“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你、你、你,哇嗚,我不要你做我的第一個男人。”
“已經做了…”
“捶死你!混球半精靈,我捶死你!”兩人吵鬧一陣,布魯抱著倦怠的五妹出來,我看到她滿臉通紅,臉上的五指痕未消失,扭捏中有些羞澀的稚態。
他抱著她坐到我旁邊,她伸出手拿起筷子挾菜吃,我才想起她為了洗澡,飯都沒吃完。
我好奇地看了看她的下體,發現血已經止了,卻不知布魯用什麼方法,能夠短時間越合肉體里的傷口。
“五妹,你還有心情吃得下啊?”三妹很不解地道。
“怎麼了?我被強暴,就不能夠吃飯嗎?”五妹惱恨地瞪了眼三妹,又叫道:“布墨,給我倒杯茶,我口渴死了。”
“你要坐他大腿到何時?”二妹不知何居心,說出這麼句話。
五妹喝了口茶水潤喉,惱道:“半精靈,讓我下來,我不逃了。我長大之後,非殺你不可!”
布魯把他抱到一旁,她坐回最初的位置,捧起她吃剩的半碗飯,繼續吃…
“我是唯一能夠進入你身體的男人,你也舍得殺我?”布魯說得很神秘。
“呸!出去我就找別的男人,跟其他的男人睡覺,讓你的唯一變成無數!”
“可惜除了我,沒有任何男人能夠插入你,哈哈!”
“你傻的!”五妹罵出一句,也是我心中所思:哪有男人進不了的女道呢?
豈料三妹突然插言:“五妹,是真的,他給你療傷的時候,把枷鎖烙印到你的身上了。”
接著,三妹解釋了“生命枷鎖”,我們聽得目瞪口呆。
五妹更是驚得拿不穩筷子,她愕然半晌,不顧掉到地上的筷子,轉到他面前,慌顫地緊抓他的臂,怒聲問道:“也就是說,你不但是我的第一個男人,還是我今生唯一的男人?”
布魯極囂張地道:“我也不想,只是習慣行為,肏了處女之後,總是不小心封印她的屄!”
五妹似是仍然不相信,拿起桌面的雙頭木陰莖,蹲跨著身體往她的嫩穴里插,皇天不負苦心人,木棍終於插入她的穴,她抽出木莖,天真而瘋狂地笑道:“半精靈,看見沒有,我插得進去。”
“那兩根木莖是用我的血液施過咒的,可以進入被我封印的任何女性。”布魯平靜地道。
五妹把木陰莖丟到桌面,站到我面前,道:“大姐,用你的手指,看能不能插進來。”
我也是半信半疑,也很想知道答案,於是亳不猶豫地伸出中指,插向她的嫩縫,豈料手指剛擠進去,就被強勁震推出來,我驚得猛縮手,叫道:“五妹,插不進去。”
“我就不信!”五妹拿起桌面的筷子往她的屄穴倒插,結果被封印的力量震得手抖筷落。
如此強勁的反衝力量,即使鐵刺也難從那道縫刺進去,男人那根肉莖更不用說。
布魯不理會驚怒的五妹,他吊著半軟的粗棒,站到二妹旁邊。
二妹大概知道他要做什麼,她也不抗拒,靜靜地站起身,卻見她的座椅也濕了。
他把椅子後移一些,坐到上面,抱她坐他的大腿,雙手揉搓她半月型的圓乳,頭枕在她的俏肩,膩聲道:“二姐,昨晚有想我嗎?”
五妹恨恨地坐回去吃飯,她震驚過後,似乎也沒為被封印之事多計較。
“三妹,過來服侍二姐。四妹,你伺候大姐。”布魯的吩咐很荒唐,可是四妹做得更荒唐,她拿起剛才五妹使用過的雙頭木莖,跪趴到我的雙腿間,伸首過來舔我的陰戶。
我本想出言怒叱,但想到違抗他的命令,可能又有什麼苦難受的,而且這個妹妹舔吻得我很舒服,也就稍分雙腿讓她施為。
我想,她平常與布魯的那些女孩在一起,肯定經常干這種勾當,所以聽到布魯的話,不經思考就搞我。
三妹猶豫了,大概是因她未曾做過,所以遲遲未有動作。
布魯又喚了她一聲,她看看四妹在我胯間作弄,輕咬下唇,跪到布魯和二妹的胯間,先是試探性地吻了吻二妹的陰唇,仰首見二妹沒惱,她便大膽地握住布魯的陰莖,一邊套握,一邊吻舔二妹的陰戶。
“布墨,過來。”布魯與二妹接吻後,命令布墨過去。
布墨站到他身旁,以她的身高,正好把陰戶對正他的臉,他伸手摸摸她濕濕的私處,一手把她的胯部摟壓過去,鑽首吻住她黑毛茂密的私穴。
她似是一時無法適應,胴體微顫輕扭。
“淫蟲,蕩婦!”五妹吃飯也不正經,滿嘴胡言。
四妹吻得我很舒服,也許大家都是女人,她知道女人的弱點在哪里,而且她吻得比男人有耐性更細致,只是我心里總沒有被男人吻舔時那般的衝動。
女人始終是女人,即使做著跟男人一樣的事情,也無法像真的男人那般叫女人滿足。
當然,同戀性者例外,她們不屬於正常的女人。
但是,四妹的舔吻,還是叫我的騷水流得更急,弄得我心慌慌的,好想那個混蛋離開布墨的淫穴,鑽到我的騷穴里來,最好把他那根粗粗的東西插進來…噢不!
我不能那麼想。
二妹也被三妹舔得情動,布魯的肉棒在她的臀下漸漸地硬勃。
我刹那感到微涼的物體往我的下體捅進,低頭一看,四妹拿雙頭木莖插入我的肉縫。
木棍無疑比肉棍堅硬,但總比肉棒缺少許多莫名的東西,或者這便是造假與真實的區別。
然而在沒有肉棒的時候,木棍也是一種填補。
四妹抽插得很小心,像是怕不懂風情的木棍,戳傷我寶貝似的陰道。
沾了我的淫液的木棍,漸漸地也沾上我的體溫,開始與我的陰道同步,快感也慢慢地升上來。
“五妹,把桌上那根性具拿過來給你三姐。”布魯的嘴離開布墨的陰戶寸許。
“不拿。”
“我插爛你!”
“插便插,反正爛了,我就是不聽你的話。”
“你以為你叫布乖,就有權利不乖?總有叫你乖乖的時候,媽媽的!”布魯狠狠地咬扯布墨的陰毛,痛得她怪叫道:“布、布魯,別用牙齒拔掉我的毛,我去拿好了!五小姐又不在我的毛里…”
布墨離開布魯,我看到她的腿內側全濕了,她拿了雙頭木莖走回原位。
布魯抱著二妹,蹭椅後挪,三妹也跟著往前跪移,他道:“布墨隊長,你去整整三小姐,她需要你!”
“我是宗族的戰士,不是干這種事的。”布墨似是不情願,然而她沒有違抗他,依言趴跪到三妹俏翹的白屁股後面,學著三妹和四妹的樣子,吻舔三妹嬌嫩的陰戶。
三妹的敏感被侵略,她舔吻得更動情,手中的肉棒已然堅如鋼鑄。
她舔得嘴累了,仰臉喘言:“二哥,我、我累了,我把你的肉棒塞入二姐里面吧,她更想要你的插入。”
她握住肉棒,往她二姐的貞穴里塞擠,二妹稍稍地踮起肥臀,龜頭順利地塞入陰縫…
二妹輕輕一坐,整根巨棒被她的肉洞套吞。
三妹虛脫般地仰倒一躺,布墨坐到她張開的雙腿間,手中的木棍插入她鮮嫩的濕同…
“喔喔!布墨,你小心點哦,若你把我插痛,我會插你的處女洞…嗯,雖然好有感覺,但還是哥的肉棒好啊…”
“你就騷吧你!有什麼好的,剛才疼死我了!”五妹討厭看到平常秀雅知性的三妹,表現出淫蕩騷冶的模樣。
“小女孩,不懂事,一邊去。”三妹嘀咕。
“三姐,我心性比你成熟,你單戀統都大詩人,是我教你接近他的辦法,也是我教你倒追他…”
“最後不是沒追到嗎?”
“只是時間太短,我用了三天時間,讓他開始注意你。假如不是突然征戰精靈族,你的初吻和初夜也不會留給半精靈。哼,早知今日,當初我就隨便找個男人睡了,現在倒便宜了他。”五妹已然吃飽,翹起美腿,說話像是吐渣。
四妹是沉默的,二妹也無語。
但淫蕩的呻吟,從二妹迷魅的嘴唇源源泄出,像壓抑不了的快感,在她的血管里蕩漾,甚至彌漫整幢閣樓。
她動情地摟著他的脖子,像是忘了他是她的堂弟,她吻得他很纏綿,肥臀也扭聳劇烈,“滋滋”的水磨聲,似是她下面那張嘴的迷樣呻吟。
我的欲望也被她刺激,對膝腿間的四妹輕聲叫:“四妹,喔哦,快些、再快些…”
我需要更多的刺激,我要看著二妹淫樣。
她汗濕的黑卷發,把她略顯盤大的臉廓襯托得像是圓秀的小臉。
但我和她都不可能是“小臉”,反而三妹和五妹的臉型偏小,四妹的圓臉均勻有致。
像四妹這種臉型,代表的應該是純真,然而血統和生活環境的關系,她是野性和嫵媚代表,以及長期受歧視而形成的卑幽氣質,當然,她有時也表現著“精靈的純真”。
也許是卷發的原因,二妹的眉毛也比較粗濃,黑眸郁憂中含著沉穩,挑眉時甚具野性。
她的鼻子也很高,只是沒有我的挺拔,她是尖俏的鼻型,那鼻梁從她的眉間往外斜刺,鼻尖稍見朝上彎。
嘴型比雙巾一些,沒有我的豐厚,略顯薄的雙唇老是緊緊地抿著,安靜中蘊含獨特而堅韌的野性。
說到野性,是我們這個宗族的特征,四妹和我也擁有與生俱來的野性,然而野性味最濃的,則是年僅十三歲的五妹。
歸根究柢,或者因為她的母親豪驕中也帶著野性,又或者她的野性還未被生活馴化。
不可否認,野性的美女令很多男性生出征服的欲望,她今日的遭遇便是很好的例子:十足野性的她,被狼性十足的布魯暴奸之後,也馴服地乖乖坐著。
“二弟,我不行了,你動好嗎?”二妹高潮已至,需要更強的刺激,偏偏她的雙腿已軟,不顧羞恥地哀求布魯。
我們都很理解那種情況,唯獨五妹說了幾句風涼話。
自然,誰都不把她的話當一回事。
三妹和我也處於興奮中,我好希望二妹快點結束,好讓他到我的身上折騰。
雖然他是我二弟,而且我也不喜歡他,但是昨日的高潮太深刻,我現在好需要他。
“二姐的吩咐,小弟哪敢不從?”布魯得意地站起,二妹的腿腳盤纏他的腰際,他雙手托抱住她的臀股,站立著狂挺猛頂。
她緊摟他的頸項,亢奮中忘情地吻他的五官,最後她吻住他的嘴,極盡纏綿地索吻。
她很快就癱了,淫液從她的胯下滴落地板,她的身體也墜坐無力。
他把她放到椅上,她抱著他不讓他離開。
我不知道她是否在短短的兩天里迷上了他,還是單純的滿足後需要他的溫存。
總之,他吻她的陰戶,她抱著他的頭好一會兒,才依依不舍地松手。
“二哥,到我身上來啦,布墨搞得人家好想要!”三妹的呼喊,打斷我的期待。
他抱開布墨,趴到三妹身上,縮成二十公分的肉棒,重重地往她的嫩陰戶插落,她發出滿足的淫叫,一雙潔白的柔荑伸上來緊緊摟住他,拱著她的嫩胯迎合他的狂猛沉抽。
她總是不經肏的,百來下的工夫,她已經叫不行,他繼續再插百來下,她軟得像剛蛻皮的蛇。
“這次輪到誰了?”布魯滿足三妹後,跪到四妹後面,故意無視我的情況,直接插入四妹,眼睛淫邪地盯著我,“沒有人發話,自然輪到四妹啦。”
“哥,你先和大姐吧,我手都累了!”四妹伸手回去,扯出他的肉棒,她坐到一邊去了。
布魯挺著恢復原狀的大肉棒,站到我臉前,龜頭抵著我的鼻尖,囂張地道:“大姐,想要弟弟的肉棒,你就大聲地說出來。”
“你滾開!愛插不插,我不稀罕!”我羞怒滿腔,淫潮也滿溢。
此刻的我,真的很想要大陽具插進來,但我的理智時刻在提醒,我是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他是我的堂弟,我絕不能夠向他的淫威和我的淫欲屈服,我要做四位妹妹的表率,在我還清醒的時候,一定要堅定意志。
“你叫我滾開,我偏不滾開!肏爛你的騷洞,看你還悶騷不?”布魯抓住我的雙腳,把我扯拉。
我的身體滑落,最後我的胯部被提拉到他的胯間,他的巨棒迅速插入,塞滿我空虛的陰道。
我雙手反撐椅面,下半身拱聳著迎擊他的捅撞,雖然快感強烈,可是我也“撐”得很辛苦,不由得罵叫:“布魯,你別盡整我,昨日把我吊起來搞,今日這姿勢更累人。我好歹是你的大姐,你要整我,也得有個限度。”
“大姐,這不是很刺激嗎?你那麼強壯,撐半個時辰,應該沒問題吧?我插!看著大姐圓張的騷洞,我狠狠插…”
“啊啊!…換姿勢…啊哎呀…我要求換姿勢!”
“除非你說,你想要弟弟的大肉棒。”
“我絕不會說的…”
“那你繼續撐著!”
“四妹,求你抓好椅子,晃得好嚴重,我要摔下去了。”若我不說那些恥辱的話語,他肯定不會放過我,但我豈會輕易順了他的淫心?
我要堅持到底,可惜椅子晃動太厲害,我只得求助於四妹。
然而,失去武力的我,長時間保持這個姿勢是一種難耐的折磨。
下體被抽插得越劇烈,雙手和腰身越見麻軟。
我好希望有個好的姿勢,享受快感的刺激。
我開始為自己找借口,心想我的尊嚴早就在他的胯下爛掉,說句話也不費我什麼力氣,為何讓自己受累呢?
“二弟,我要你的大肉棒,我要換姿勢…”我沒想到真的說出來,聽起來就像歇斯底里的嘶叫。
他果真松開手,我的雙腳落地,身體軟軟的,從椅面滑落地板…
“大姐,趴跪著,我要從後面干你!”他命令道。
我不敢違抗也不想違抗,翻身跪趴,他迅速插入,脹飽我的騷洞。
這個姿勢雖然還是累,但也被抽插得很爽。
不知被他折騰多久,我酥爽得全身癱軟,整個人趴貼在地,痛快地呻吟。
我依稀記得好幾次叫“哥”了,可是事後我抵死不承認。
他在我背上繼續折騰,直到我連喘息的力氣都沒了,他才轉移到四妹身上,最後再次插入五妹的幼穴。
奇怪的是,五妹剛破瓜的小穴竟然不痛。
模糊中,我聽到她動情的呻吟,猜測她是到了高潮,他在她的初穴射了精。
今日他的兩泡精,都被五妹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