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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章 第一日亂欲之始

永恒國度系列 天堂里的土 14395 2024-03-04 19:36

  人類敗了,敗給精靈。

  我們五姐妹和布墨一起被監禁在精靈閣樓,我們可以在閣樓里自由行動,卻不能走出閣樓,因為閣樓被結界封住了。

  結界是布魯布下的,只有他能夠自由出入。

  他是我二堂叔的兒子,也是我的堂弟,更是精靈族最強的結界使…他母親是精靈族的封魔聖女。

  他是半精靈,背叛父系宗族而苟且偷生的無恥之徒,我們的戰敗全賴他所賜。

  本來我們應該與其他戰俘一起監禁,但他說我們是他的姐妹,特別優待我們,將我們安置在環境不錯的閣樓,還叫精靈使女給我們置辦了新的床褥。

  如此的待遇,我應該感激他,但也無從感謝。

  經過昨日的戰斗和憂慮,我們昨晚睡得很安穩。

  天明之後,相繼起身,覺得肚子很餓,卻沒有食物充飢。

  我想布魯大概忘了我們,因為戰後諸事要處理,加之他在精靈族的女人太多,此次他從精靈族的叛徒變成精靈族的救世主,重新回到精靈的懷抱,那些女人就夠他忙的了,他怎麼有空顧及我們?

  沒有他的惱記,便沒有東西送進來。

  因為他的結界,只有他能夠輕松進入。

  我們坐在閣廳等待,時不時地聊幾句。

  四妹從二樓下來,她沒跟我們打招呼。

  她跟布魯一樣是個半精靈:她的父親是我的七堂叔,母親是精靈公主。

  除此之外,她還是布魯的姘頭,但他沒顧念此層關系,將她與我們軟禁在這。

  “四姐,你家的寶貝又跟那些精靈婊子鬼混到忘記你了,不送飯食來也罷了,連水都不送半滴過來,我們沒刷牙沒洗臉的,讓我們這樣到什麼時候?”五妹說話很直接,她是四堂叔的女兒,今年十三歲。

  五姐妹中最小的她,性格最為剛烈。

  四妹不喜歡五妹,所以也懶得跟五妹說話,倒是二妹打圓場道:“五妹,等等吧,我們是囚犯,不是貴賓,能夠住這里,應該感激你二哥從中幫忙,不梳洗又不會死人。”

  她是我同父同母的胞妹,名字卻只有兩個字,叫布幽,跟我不一樣。

  我的名字“布拿芬”,是五姐妹中,唯一的“三字”。

  與我同父異母的三妹布詩,姓名也是“三字”,四妹和五妹分別叫:布菊、布乖。

  “他有那麼好心?他故意把我們和戰俘分開,就是要讓我們挨餓,以此折磨我們。”五妹始終不喜歡布魯,我也不喜歡他。

  這里的女性,除了四妹,大概沒有哪個喜歡他,雖然他的確是我們的兄弟。

  “五小姐,布魯宗主這次做得很好,他要求精靈不得濫殺,我們很多戰士得以生存。他的背叛是迫於無奈和絕望,我們沒權力責備他。”布墨說話了,她是宗族戰士的統隊,也是我們旁系宗派的女性,只是相隔太多代,無從追究我們共同的祖輩是哪一代,但她還是姓“布”。

  布魯以此為借口,將她與我們監禁在一起。

  二妹不喜歡被布墨“頂撞”,惱怒地道:“布墨,他背宗叛祖,你卻喊他宗主?他算哪根蔥?宗主是三叔,你到處亂叫,小心我殺了你!”

  布墨陡然站立,又忽然坐回去,“五小姐說的是,他不是我們的宗主,因為我們無視他,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活該被監禁。你別忘了,狂布驕傲的延續由血咒傳承主導,他就是血咒擁有者!他若不死,再過幾代,你們就會變成像我一樣的旁系支派,連狂布都算不上,他怎麼能是我們的宗主?但他就是狂布的宗主,他傳承狂布的根脈:龍獸血咒。”

  “布墨!”我輕喝一聲,阻止她說下去,“我們會殺死他,讓血咒回歸宗族,你沒必要聳言危語。”

  “大姐,你別生氣,布墨只是隨口說說。”二妹勸說,她生性善良,是個老好人,“五妹、布墨,你們少說幾句,大家心里不好過,別盡說些賺人怨煩的話。”

  “好無聊啊,三姐,吟首詩吧。”五妹捺不住性子,她終歸是小女孩心性,百無聊賴時,找上與她關系最好的三妹。

  她們兩個是奇怪的組合,一個動,一個靜。

  三妹是安靜秀雅的女孩,生在以雄武粗獷著稱的狂布,卻向往安寧韻靜的世界。

  那樣的世界,不存在於這喧嘩的時代。

  “我厭倦詩了,詩里的世界跟現實搭不上關系,也解不了飢渴。我又餓又渴,詩不能喂飽肚子。”三妹說。

  我們之中,三妹的武道修為最淺,最耐不住飢餓。

  我們也很餓,前晚到現在滴水不進,誰不飢渴?雖然不喜歡布魯,但我們期盼他早些出現,我說:“只能等他想起我們了。”

  繼續坐等了半個時辰,應該是正午時間,布魯終於出現。

  看見他滿面春風,我們誰都不說話。

  這卑鄙的亂倫痞子還當著我們的面,百無禁忌地吻四妹,然後走到我面前,說:“大姐,你們等很久了吧?是不是肚子餓了想吃東西?”

  “不餓。”我堅決地說,恰巧胃里“咕嚕”一聲背叛我的“意志”,讓我感到臉面燙熱。

  “開飯吧。”布魯轉身出去,提了兩籃菜進來之後又出去,布墨和四妹幫忙把菜肴擺到廳桌,他又提了一桶飯和一桶茶水進來,“大姐不餓也就不需要吃飯,這茶也別喝了。你們誰不餓的,也可以不吃,做為你們的兄弟,我不介意替你們收屍。”

  “不吃就不吃,我一點都不餓。”為了我的尊嚴,我絕不向他屈服。

  布魯輕蔑地看我一眼,道:“你們慢慢吃,我提梳洗的器皿和熱水進來。”

  他真的出去了,姐妹們和布墨餓得像瘋了,也不梳洗,搬了椅子坐到桌子周圍,沒矜持地吃喝,看得我猛咽唾液。

  我說:“五妹,你不是憎惡他嗎?為何剛才你一句話不說?現在吃得這麼香?這些飯菜是他的…”

  “大、大姐,只有吃飽,才可以繼續憎惡,兩天兩夜沒進食,管他是誰的飯,只要沒毒,先吃再說。哇哇,三姐,不要搶我的雞翅,那碗有牛肉,我喜歡雞翅啦。”五妹的身體發育得很好,大概就是她愛吃的緣故。

  布魯提了兩桶熱水進來,他轉到左側的澡間,把水倒到那只大木缸後,他又出去了,一會兒又提了兩桶熱水進來,如此進出十次,總共提了二十桶水進浴間,最後他從澡間空手而出,道:“你們沐浴的熱水,我幫你們倒進浴缸了。那浴缸是我造的,很堅固,一次可以同時容納三個人,是巴基斯那小子特別要求的。還剩兩桶熱水,我沒倒進浴缸,給你們等會兒及明天漱口用的,牙刷和毛巾都放在里面了。大姐,你不吃飯的話,建議你先去沐浴。那是你們共用澡水,不要讓水濺太多出來,今天我不會再給你們添水。”

  說罷,他掉頭出去。

  “大姐,半精靈走了,快過來吃飯。”五妹好心地叫嚷。

  我很想坐過去吃飯,可是想到他有可能回來,被他撞見的話,我的面子全沒了。

  所以我決定先沐浴,因為是共用澡水,早洗有好處…熱水還是沒人用過的。

  “你們先吃吧,我洗完再吃。”

  “大姐,你好詐啊,要我們用你洗過的水,讓我先洗啦。”我不理會五妹的嚷嚷,她有時候很自私,吃香喝辣,連澡水也想先占用。

  也不想想她是五姐妹中最小的,怎麼輪也是她排“尾”。

  走入浴缸,浮飄的蒸氣,令我的精神陡然一振。

  我把門掩了,迅速褪去衣衫,從掛在木牆上的銅鏡里,欣賞被水氣縈繞的胴體…

  浴缸是長寬型的,可以讓兩個人並排躺進去。

  外圍雕圖很精細,如果真如布魯所說這個木缸是他所造,他的雕工也算一絕。

  多年來,他參與精靈族所有工作,從中學到很多技藝,大概這也是精靈讓他活著的原因吧?這時我忽然想到,那個卑鄙的家伙,活得很努力…

  我踏入浴缸,身體放松,枕著缸沿躺下,些許的熱水浮溢而出。

  我的體形不似一般女性嬌小,基本上,我們五姐妹,除三妹之外,都是高挑健美的女性。

  我擁有一百八十二公分的身高,一般的男性看我,都要仰起他們訝然而自卑的臉。

  但我不是屋里最高的女性,因為布墨的身高足足有一百九十公分,少有女性高過她。

  閉起雙目,我的雙手落到雙峰,自然地揉搓。

  泡在溫熱的清水,我仿佛忘記飢餓、忘記了時間。

  直到外面響起五妹討厭的聲音,令我不得不踏出浴缸,擦干身體,穿上原來的衣服,開門走了出來。

  “大姐,你怎麼洗這麼久?熱水都給你泡涼了,後面還有五個人呢!”她不悅地說著,走入浴間把門掩了。

  “姐,過來吃飯吧,二弟應該不會來了。”二妹喚著我。

  “嗯。”我回應著,坐在五妹空出的位置。

  布墨端來一碗飯,我正要動筷,門外響起布魯的譏嘲:“大姐,不是說不吃嗎?怎麼筷子舉到半空?難道你的自尊也要拋到半空,再重重地跌下來?”

  “啪!”我把筷子拍到桌上,轉身怒恨地看他,卻見他手里拿著大捆的繩索,“我只是看看這些筷子能不能用來殺人!你拿繩索過來干什麼?”

  “怕你自盡時沒工具,所以給你們找來繩索,餓得忍受不了時,你可以把繩索往梁上一掛。”布魯說著,他把繩索丟到門後,走到我身後,俯身下來,嗅我的肩頸,“大姐,很香嘛,我給你們的花露不錯吧?”

  “別靠我太近。”他的氣息噴到我的頸,令我不舒服,我起身走到另一邊坐,盯著他,“突發臨檢的目的達到了,你可以離開了吧?我們不歡迎你!”

  “大家不歡迎我嗎?支持大姐的請吭聲,我以後不來了。”布魯轉目看向四女,她們只顧吃得香,全然不理會我們,他又轉眼看向我,“大姐,看到沒有?她們不吭聲,證明她們歡迎我。啊,五妹去哪里了?”他這是明知故問,澡間里水聲輕響,他會聽不到?

  “五妹在洗澡啊,好想看看!”他朝澡間走去,我驚怒了,起身叱叫:“布魯,不許擾五妹。”

  他不聽,繼續前走。

  “四妹,你倒是說話啊!”我轉而求助於四妹,她卻淡淡地道:“大姐,我在吃飯!”

  氣死我了!

  我真想過去扯她的頭發,她與他亂倫也罷了,竟看著他把淫爪伸向十三歲的堂妹而不阻止,她到底想什麼?

  還敢頂撞我!

  我呸,婊子生的…

  “二弟,別這樣。”二妹說話了。

  布魯的手已經推到那扇門,他回頭看了看二妹,說:“她把門反鎖了。”

  我心中叫好,誰料他提起一腳,直踹那門…

  “啊…呀…啊…”澡間內的五妹和我們同時發出尖叫,他硬是走入澡間偏側,便聽到嘩然水聲大作,和五妹的叫罵。

  接著,五妹赤裸地從澡間衝跑出來,撲到我的懷里,哭喊:“大姐,他走進來…他吻我胸脯,哇嗚嗚,他還摸我下面…哇…”

  我擁著五妹暖烘烘卻在發抖的胴體,眼睛盯著那間澡屋,看見他邪笑著走出…

  三妹忽然朝他走過去,揮手往他的臉甩打,被他輕松地接住。

  但聽三妹罵道:“混蛋,我和四妹都陪你睡了,你還有什麼不知足?五妹只是個孩子,你也想要害她?”

  我們同感驚震:三妹,也跟他?

  “三妹,你說什麼?”首先是二妹發話,她走到布魯面前,責問:“你們兩個到底怎麼回事?”

  三妹哭咽:“二姐,這事我本來不想說,他老是背著你們挑逗我,時間久了,我…停不住地想他哩,我…就跟他好了。我…我洗澡…”

  布魯放開三妹,她咽泣著走入澡間,門也沒有掩上。

  “二妹,你把五妹的衣服拿過來,先讓五妹穿上衣服,再跟他計較。”我內心的震撼及悲憤可想而知,但我必須迅速冷靜下來,畢竟我是她們的大姐。

  “在這屋內,從此以後,誰都不准穿衣。二姐,要我幫你脫嗎?我很想念你的裸體。”無恥的半精靈,公開與三妹的亂倫就算了,還公然命令所有的姐妹在他面前裸身,他心中還有倫道嗎?

  “出去!”我推開五妹,走到他面前,對他怒叱著。

  我是她們的大姐,我必須保護她們!

  “你在命令我嗎?”他似乎憤怒了,那好看的臉變得猙獰。

  “我也洗澡。”四妹忽然出聲,當著我們的面脫得一絲不掛,拿著衣服走到我們之中,她把衣服遞給他,“二哥,你要陪我一起洗嗎?三姐也在里面,我們陪你,別強迫她們。”

  “四妹,你和三妹先洗,我剛才已洗過。”他對四妹異常的溫柔,那猙獰的臉色也有所緩和。

  四妹幽嘆一聲,走入了澡間,沒有把門掩上。

  我以為事情應該得到一些緩和,豈料他推開我和二妹,邁步朝赤裸的五妹走過去,我和二妹急忙抓住他的手臂,二妹苦苦哀求:“二弟,求求你了,不要這樣!”

  “二姐,誰求都沒有用,這里誰穿著衣服,我立刻強暴五妹。”他使勁把我們甩倒在地。

  我們的氣脈被封鎖,力氣只比平常女性大些,沒力量與他抗衡,但哪怕是平時的我們也不是他的對手。

  不管我們承認與否,他都是宗族的傳承者,擁有征服一世的狂霸力量。

  “我脫!二弟,我脫。”二妹為了保護五妹,起身便脫衣,她脫得很快,傾刻間露出她健美的胴體。

  我猶豫著,雖然我與丈夫在淫宴上歡愛時,身體已被他看過,但在這種時候,我就是不甘在他眼前露體。

  只是不脫的話,他會當著我們的面強暴五妹,我內心矛盾至極。

  “大姐,你覺得我應該強暴五妹嗎?”他威脅我,這家伙永遠不會放過任何威脅他人的機會。

  我沒有選擇的余地,只能當著他的面褪衣,他掉頭轉向鈑桌旁的布墨,出乎意料的溫柔地道:“布墨隊長,你從來不怕脫衣服的,現在要穿著你那身破爛的血衣到什麼時候?”

  “我吃飽再脫不行嗎?”布墨異於平常的語調,怎麼也不像往常的性格。

  她是宗族戰士的督導,性格堅韌沉冷,經常只穿一條小內褲與男戰士相搏,從不曾見她有過女孩的扭捏羞態,此刻為何感覺她像是害臊呢?

  難道布魯對她來說,也是特別的存在?

  “不行,現在就要脫,你那身血衣熏得空氣都腥臭,虧你好意思繼續穿著。”布魯總不給別人留余地。

  布墨只得站起脫衣,她脫得比我們干脆,仿佛那身血衣是她的累贅,她恨不得早早拋掉,只是未有借口…

  廳內四女全裸,布魯的色眼瞄瞄這個瞧瞧那個,像是他從未看過裸體的女人…實情是:他每天都看到許多女人的裸體。

  憑著狂布的強壯體魄,和承自他的精靈母親的俊俏,一堆女性被他的謊言欺騙,連我的兩個妹妹都遭了殃,難道我們也要遭殃了嗎?

  五妹撕了塊窗簾圍住她的身體,他忽然衝上樓,把所有的窗簾和門簾都扯了,抱著那堆布塊下來,又走到澡間把三妹和四妹的衣服拿出來,再撿起我和二妹及布墨的衣服,全部丟到那堆簾布之上,從腰間拿出火種把衣布點燃…

  原來他早做好准備,難怪他要對我們實施“特別監禁”。

  干脆俐落地做完這些,他走向五妹,從五妹手中搶過窗簾,他色色地打量她的身體,“別做蠢事,我要強暴你,即使你穿一套鎧甲,也抵抗不了我的入侵,何況這塊爛窗布?你以前那麼悍,怎麼不見你繼續悍?說什麼要替你哥報仇,來啊,我一槍插爛你的小屄!”

  五妹的胞兄是布明,也是布魯的四堂弟。

  布明曾經欲迷奸他帳內的女人,和聯盟將領做得明目張膽,只是用迷香茶迷昏女性卻沒把他迷昏,像是不把他放在眼中,或者想讓他看著他們奸淫他的女人。

  當時他恰巧不在帳內,回來之後看到他們欲行淫,他的憤怒爆發了,不惜跟聯盟及家族決裂,與他們大打出手,甚至把長劍刺進堂弟的胸臘…

  我們無語,他把簾布丟到火堆里,熏煙飄繞屋內,不是那種嗆人的濃煙,而是飄飄渺渺的淡煙,似夢如幻。

  “在我的結界里不需要衣服,外面的人們看不到運里,聽不到聲響,何必遮掩你們的美麗。既然你們都脫了,身為你們的兄弟,也不該擁有特權,我也像你們一樣脫光。”他開始解衣褲,露出他精壯悍猛的男體,胯間那根巨物硬挺如鐵槍,斜直地指向天花板!

  他的臉皮厚得難以想像,竟然在我們面前,擺出幾個“顯肌肉”的姿勢,末了還向著我和二妹聳挺他的胯部,那根巨棒便朝我們的方向,一擺一戳…不可否認,他修長而強壯的體形趨近完美,健美和力量的極致,是我們宗族造就的“超級怪物”,是魔神與龍獸的邪惡傳承,是人類與精靈結合孕育出的幻想般的產物…具備獸人的悍壯和精靈的俊美。

  如果他不是我的族弟,也許我就不介意被他奸淫,甚至期待睡上他的床。

  然而他畢竟是我的堂弟,雖然相隔四代,但他的祖父與我的祖父依然是親兄弟。

  這血緣關系,不允許百無禁忌的“相奸”。

  我們宗族也被人們稱為“淫獸宗族”,皆因遠古的時候,我們祖先是獸人族。

  宗族的男性不但擁有強壯的體魄,同時具備征戰於床笫的粗長生殖器及遠超常人的性愛能力,他們以征服女性的肉體為樂。

  其中,又以宗族的血咒傳承者最為強悍!布魯正是這代血咒眷顧的幸運兒…

  略顯陰郁的邪俊之臉,笑得比以前明亮、更加淫邪。

  協助精靈戰勝人類,讓他的生活獲得一些改變。

  因多年被壓迫而成形的“陰郁”,也漸漸地從他的臉上抹去,偏偏抹不掉他的“淫賤”。

  擺完姿勢,他光著身體,在我們面前走來走去,胯前的“人間凶器”殺氣騰騰。

  五妹害怕得躲到我們後面。

  直到三妹和四妹從澡間出來,他才走到布墨面前,說道:“布墨,輪到你洗澡了,我很願意幫你洗掉血痕,你需要我的好心幫忙嗎?”

  “我自己有手。”布墨起身,他伸手摸她的私處,她尖叫一聲躲開,急急忙忙地跑進澡間,隨手掩上破爛的門扇…

  三妹走到他面前,嗔叱:“你特意把我們關起來,目的就是這般嗎?”

  “哪有什麼目的?我做事向來沒有計劃!三妹,擇日不如撞日,我們重溫舊夢吧!”他說著,把三妹輕推到飯桌旁,她依勢撐住桌面,但見他粗巨的肉棒迅速縮短變小,將近三十公分的肉棒,變成十二公分的堅硬小棍。

  他略屈雙膝,雙手托得三妹踮起雙腳,挺胯便插向金毛稀薄的蜜穴,“滋”的一聲細響,她那剛泡過水的陰道被他插入,他捧著她的屁股猛抽狂挺,桌子隨之晃擺。

  四妹卻似看不到,依然坐在旁邊,挾菜吃飯。

  “二哥,不要插太猛,我還沒濕透,疼…”三妹淫穢地叫喊。

  “誰讓你叫不濕?我插到你濕…”布魯不理會三妹的陰穴沒完全潤滑,依然聳挺屁股抽插,只是抽插的速度緩慢了些。

  “我叫布詩,不是不濕…嗯嗯!…喔喔喔!二哥,濕、濕了!”

  “你還知道我是你的二哥嗎?為何明明知道宗族和聯盟要殺我,卻不過來通知我?你是想我死後找別的男人嗎?想也別想,你和四妹都是生命枷鎖的承載者,這輩子只能接納我的肉棒!”布魯雙手前攏,揉搓三妹被搓得紅嫩的蓓蕾,她似是很享受他的揉抓,動情地扭動她白晰的嬌嫩屁股。

  “我本來要跟你說,可是沒有機會說出,你已經背叛我們,讓精靈族反敗為勝。我恨死你了!即使家族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也不該背叛家族啊,精靈也對不起你的…啊嗯嗯!插深一些,再粗一些,我流好多水。你恨我就插我,不要拿她們出氣,亂倫是罪孽,你已經和我及四妹犯下孽債,不要讓罪孽加深啊!啊…喔喔!好深…”三妹淫語之時,我們看到布魯的陰莖從十二公分變到二十公分,這已經是很少男性能夠擁有的尺寸。

  我的夫君烏托木比我高大,他的陰莖也只有十六、七公分,根本不能跟他相比。

  我們以前不知道血咒繼承者擁有變化陰莖尺寸的能力,後來遇到他才知道這個不可思議的事實,這無疑是男人幻想得到的能力,也是女人夢想的極品性器。

  我想阻止布魯,但看見三妹很享受,知道阻止沒有用。

  這是三妹願意的,雖然她與他的亂倫刺痛我們的道德心,然而有什麼辦法呢?

  怎麼阻止,時光都不會倒流,既成的事實,想改變已經沒有意義。

  “撲滋撲滋…”男胯碰打女臀的渾濁躁響、肉棒撞插女穴的清澈水音,真實的傳入我們耳中,刺激我們的耳膜,也刺激我們的神經及血液。

  我覺得血液在體內越流越快,看著他的長棒在三妹的嫩陰進出,彷似有根無形的陰莖,也在挑逗我的陰戶,使我干燥的陰穴悄悄潤濕…

  三妹身子嬌弱,耐不住多長時間,她的高潮把她擊潰,軟癱癱地趴到桌面呻吟。

  從她的口中喊出“救命”,她旁邊的四妹陡然起身,與她並排趴到桌面,拱起她性感的肉臀。

  他從三妹的陰道抽出沾滿愛液的陰莖,橫移一步,站到四妹後面,抱住她的美臀,二十公分粗長的、龜頭上翹的肉棒,狠狠地送進四妹潮水潤潤的肉洞,不知羞恥地抽插。

  淫亂家族的混蛋!當著全族的姐妹,連續俞兩個妹妹。

  每天有那麼多人死,為何輪不到他?我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把他的淫根切去喂野狗…

  “大姐,我上樓睡覺了,你最好別惹他。宗族要殺他的事,讓他異常憤怒,他要以這種方式懲罰我們。等他在三妹和四妹身上發泄夠了,他的氣應該也消了。”二妹幽語剛落,那邊的布魯突然從四妹體內抽出淫光閃閃的肉棒,閃身撿起地上的繩索,擋到二妹的身前,冷笑道:“二姐,我就知道你們不會輕易就范,才准備了繩索,本來不想用的,你們逼得我使用它們。”

  二妹怨幽地道:“二弟,我總覺得你不會那麼壞的,為何要把事情做得這麼過分?你奸淫別的女性我不會說什麼,可我們都是你的姐妹啊!你已經毀了兩個妹妹,難道還不夠嗎?我們五姐妹,我是無所謂的,反正我的身體也給班列那混蛋糟蹋爛了,大姐她是有夫之婦,有個幸福的家庭,五妹也才十三歲,你放過她們吧!二姐,給你便是…”

  只見二妹摟住他結實的脖子,雙腿盤起勾繞他的腰干,他的肉莖頂在她的陰部。

  似乎因為二妹的主動,他愣然片刻之後,開始探手到她的臀下,握住他的淫莖,校正她的穴口…

  “不要!”我悲怒地驚叫,衝過來要抱開二妹,卻見她的屁股往下一沉,吞噬他的陰莖竟是如此順利!

  若非她的陰穴充滿淫液,絕對不可能瞬間插入,也即是說,二妹被他奸淫之前,她的愛液已經被他與兩個妹妹的淫戲刺激得暗潮狂涌。

  絕望地看著二妹掛在他的脖子聳動淫臀,我驚覺我的淫液也流個不止…

  “二妹,你不要自甘墮落,你找哪個男人都好,別跟他一起,他是我們二弟啊!”我從後面摟住她,抱著她倒在地上,她掙開坐到一邊,掩臉低泣。

  她的人生本來就悲慘,最初深愛的班列不但玩弄她的身體,也玩弄她的感情,當她遺忘那場悲傷的戀情,偏偏遭遇新的悲劇…被自己的堂弟奸淫,這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夠接受的。

  “防止你們亂跑,必須把你們綁了。”布魯把魔爪伸向我,把我推倒,讓我仰躺了。

  他解開手中的長索,把我的雙手扳到我的背腰,跪壓我的身體,麻利地進行捆綁,任我如何掙扎,也沒有他百分之一的力量。

  他順利地把我綁成凹凸有致的“人體粽子”,卻見他提著那捆繩索,身體往上一躍,落到屋梁之上,把我提到離地一米多高,在梁上繞扎繩索。

  我就這樣被吊到半空,吊索連接我腹臍的繩結,身體被仰吊懸掛。

  “布魯,放我下來!我是你的大姐…”我掙扎,我呐喊。

  他從梁上跳下來,冷笑地看著我,道:“現在才承認是我的大姐嗎?可惜已經遲了。”

  他從那捆繩索切割出一段一米多長的短索,抱起我的雙腳,把我的雙足纏緊,之後,他走向懼怕得不敢哼聲的五妹…

  “不要!混蛋,不要過來,我會殺了你!”五妹依然嘴硬,他很快把她扳倒在牆上,不管她如何叫罵和掙扎,她的命運跟我的命運沒兩樣,最終還是被吊掛到屋梁,哭聲和罵聲繞梁不絕。

  “喪盡天良的半精靈,你會不得好死!等我長大一定會報仇,我要殺了你!”

  “叫著殺我的女人何止你?排隊都輪不到你!操!誰還要試試我的捆綁藝術?”布魯把眼睛轉向布墨,“我在的時候,你們都不得離開廳堂半步,拉屎撒尿都得在這里,至於弄髒了地板,事後你們打掃。我話至此,別逼我再發飆!”

  “我不離開就是!我又不是沒見過你跟女人搞…”布墨垂臉低語,從她的話語中,我猜測到她與布魯之間曾經肯定發生過苟淫的事情,否則以她平時冷酷堅沉的性格,不會變得如此乖巧。

  “二姐,你不想上樓了吧?”布魯走向二妹,我看得大怒,叫道:“布魯,二妹平時對你不錯,如今她哭得如此傷心欲絕,你還要在她那傷痕累累的心靈,砍出個大疤嗎?”

  “大姐,正因為二姐的心中太多傷,那痕跡太深了,她並沒有把那些傷痕撫平,而是把傷痕暫時地深埋在她的內心深處。我決定把她的心翻過來,用我的刀,把那些舊的傷痕削去,再把祝福和快樂花粉,溶到她的血液里,隨她心髒的搏動而流潺!”他豪語出這段莫名其妙的話之後,把哭泣的二妹壓倒在地板,扛起她修長的美腿,胯間那根恢復常態的二十七、八公分的巨棒,火氣十足地插入二妹淫液充足的女洞,趴在她張起的雙腿之間劇烈地聳動,一邊抽插一邊沉吼:“班列那小子算什麼,敢占據我二姐的靈魂!二姐,從此刻開始,我要抹除班列給你的一切,我要霸占你的肉體,永駐你的芳心!”

  他狂野地抽插二妹的花穴!我不是第一次看他這般在女性的肉體放肆,他是我見過的男人中,做愛的時候最具力量也是最持久的家伙。

  在未遇到他之前,我以為我宗族的長輩們和我的弟弟們是性愛機器,後來見識到他的能事,才知道宗族的其他男性跟他比起來,不知道遜色多少倍。

  如果說狂布宗族是欲望的傳承,他就是欲望傳承的核心,置身於他燃燒的欲望戰場,沒有任何女人能夠把持得住,那種期待被他征戰的可怕幻想,總是停止不了。

  二妹的哭泣,轉變成呻吟,漸漸地從低聲的呻吟,演變成歇斯底里的歡快呐喊,她的嬌體主動纏緊他強壯的軀干,不顧他是她的堂弟,抵死迎合他的抽擊,裂張的陰洞像無底的深淵,不管往里塞進多少次,她都不覺得夠…

  她瘋了!

  跟三妹、四妹一樣瘋了!

  她的意識從瘋狂到模糊,她竟然喊他叫“哥”,他可是她的堂弟啊,她怎麼能夠叫他哥?

  她肯定是暈了頭…她真的暈了,在他瘋狂射精那刻,她活活被他的巨棒抽得昏睡過去。

  我看見他從她的體內抽出未軟垂的肉棒,上面沾著他的精液和她的愛液,看得令人暈眩。

  他沒有走向我們,而是走向布墨。

  我松了口氣,因為我的下體濕得一塌糊塗,不想被他看見。

  “布墨隊長,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就把我摔來摔去,咱們繼續摔跤的游戲!”他坐到地板,把布墨拉抱到他的懷里,然後仰躺下去,轉過她的身體,使她臉朝他的腳,趴跪到他的身上,她的胯部正對他的臉,而在她臉前的是那根淫光閃閃的肉棒。

  他扒開她的私部,翹首吻舔,她呻吟幾聲,也沒出言拒絕。

  被他舔吻一會兒,她臉面緋紅,喘息加速。

  看似無法抗拒內心的欲望,她伸出顫抖的左手,握住垂軟的生殖器,輕輕套弄一會兒,猛地埋首把他的性器吞含…

  兩人交疊性戲許久,布魯的肉棒再次勃起,他推開情動的布墨,走到我和五妹之間,雙臂張落,抓住我們的乳房。

  他抓得很使勁,五妹痛得叫罵,他忽然低身,鑽進她的雙腿間,吻舔她的私處和肛門,她慌怯得嘶聲哭鬧。

  屋內沒人願意幫她,連我這個做大姐的都懶得出聲了。

  “叫我二哥,否則**!流這麼多水,要插入很容易…”布魯揉搓五妹發育得超好的雙峰,她怕極他插入,卻倨強地不回應。

  我知道她很恨他,但這種緊要關頭,我還是希望她稍稍地服從他。

  得不到五妹的回應,布魯後退一小步,把她的臀部拉壓到他的胯間,巨棒頂到她絨毛幾許的嫩陰,半個龜頭強硬地擠開緊閉的陰裂,她忽然嘶聲哭叫:“半精靈,我是狂布的女人,你把我插死,我也不會承認你是我的二哥…隨便你插,我不怕你!”

  布魯愣了愣,他笑了,退出陰莖,朝她的陰戶吐了口唾液,道:“性子挺倔的嘛,比你膿包親哥強。但有我信心讓你叫的,只是現在…嘿嘿!你流這麼多水,先熬一熬你,殺殺你的傲性。時候不早了,大姐淫水都流干了,我得先把她的缺口堵上。”

  我心內劇震,腦袋瞬間空白,這家伙還是不肯放過我!

  他從五妹的胯間彎出來,鑽入我雙腿間的空隙,我羞怒得想夾緊雙腿,他卻橫在中間,我夾緊的是他雄壯的軀干,嚇得我慌亂地張腿,又因腳踝被綁緊,屈張雙腿之間,小腿和足跟,碰撞到他的腰背…

  “大姐,我還沒動作,你就用雙足勾著我,如何對得起姐夫?”他故意用話語刺激我的理智,想讓我的精神崩潰。

  我反而平靜下來,眼睛直視他,不屑地道:“我結婚後,從來沒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即使被你奸淫,也是你對不起他。”

  “我跟他沒親沒故,干嘛要對得起他?那樣的話不是對不起自己嗎?大姐,別跟我講親情的羈絆,親情在我的生命是一個殘酷而可怕的謊言。我獨自在精靈族的壓迫下存活著,二十多來,除了我過世十二年的媽媽,從來沒見過別的親人。後來遇到了你們,以為是你們的家人,你們卻不把我當家人看待,我也忍了。萬萬沒想到,你們會暗謀殺我,這就是你所指的‘親情’嗎?”他說得也很平靜,只是我感到他內心的憤慨。

  與其說他先背叛精靈族後背叛人類,不如說是精靈族先背叛他後人類也背叛他。

  胸部傳來異樣的感覺,在我沉思的時候,他的雙手攀上我的乳峰,他的眼睛注視我的腹胯,忽然,他像發現新大陸般叫喊:“大姐,你肚皮怎麼有隱約的妊娠紋,你生過孩子啊,以前宴會上看你的裸體,光线不夠明亮,沒有發覺這些。”

  如他所言,我有一個三歲的兒子,他半歲時剛斷奶,我便隨夫征戰。

  之所以支持女皇殺他,皆因不想讓我的孩子因他而遭殃。

  雖然我生育過,我的身材恢復得很好,妊娠紋不多也不明顯,不仔細看的話,跟沒生育過的女性沒區別。

  最令我驕傲的是,陰戶沒因生育過而張裂,保持緊細的漂亮肉縫。

  “好興奮啊,我喜歡跟生過孩子的女人做愛,她們的陰道特別寬大,我可以用巨棒猛插狂搗。大姐的陰裂似乎不是很寬大,不知道進到里面會不會變得寬大些,順便也檢驗陰道松弛與否。很多事情是不能夠看外表,必須進到里面才清楚…我插!”說話之時,他把我的臀部拉壓到他的胯前,我早已感覺他的龜頭碰磨我的陰唇,只是沒想到他說著說著突然插進來,刹那之間,我的陰道容納他的陰莖。

  燙熱堅硬的圓棍,磨擦我的陰道,沒有預期中的撞擊和脹分,猜測他為了方便插入,把陰莖縮到最短小的尺寸…

  “啊!抽出去,混蛋,把你的淫物抽出去!我是有丈夫有孩子的,我是你的大姐,快把你的肉棍抽出去,我叫你抽出去,聽到沒有!我要你…喔喔!抽出去,不要插了,我是你的大姐…”我嘶叫著,忽然明白一切都遲了。

  他猙擰地淫笑,那根變成十二公分的肉棍,無情地抽插我淫水淋淋的肉穴…

  我沒覺得脹滿,也沒感到撞擊,但肉與肉的磨擦,依然真實。

  我能夠感覺到,肉棍超乎尋常的硬度和熱度,是我以前的男人無法給予的。

  結婚之前,我曾有過六個男人,他們都是統都的名流,有貴權的公子哥,也有強悼的騎士,他們的生殖器也有長有短有粗有細,但他們的肉棒的硬度和熱度,都無法跟布魯相比。

  我從來沒被如此短小的陰莖插入,還被插得如此的有感覺,插得我想呻吟,插得我性起,插得我想要更粗更長的肉棒撞擊進來,滿足我深處的空虛。

  然而,我始終都記得,在我體內呼呼抽插的家伙是我的堂兄弟,我怎麼能夠在他奸淫的時候,表現出快樂的感覺呢?

  我努力地記起對他的憎恨和對丈夫的愧疚。

  烏托木是我第七個男人,也是我的丈夫,他不介意我曾有過許多男人,一如既往的愛我。

  他是個溫柔醇厚的男人,雖然看見美麗的女人他也會心花花,有時我也允許他睡外面的女人,他跟家族的男人一起找女人鬼混,我也是睜只眼閉只眼。

  生長在這個家族,我已經習慣男人的淫亂,沒有什麼看不開的。

  可是我自從結了婚,從來沒有跟別的男人睡過,即使曾經的男人暗中找我,也被我拒絕了。

  女人的荒唐歲月應該止於結婚,我是這麼想也是這麼做。

  結果我忠貞的美好願望,被我的堂弟狠狠地摧毀…

  他可曾想過,他的行為,給人造成多大的傷害?也許我不應該如此想,因為像他這種混蛋,本來就是以給予女人傷害為樂趣。

  女人越是在他的胯下哭泣,他胯間的淫器就會變得更加亢奮、更加堅硬、更加有力。

  他不知道,他的東西插進來,就像長針刺進心髒,拔出去了,心還在痛、還在流血。

  “喔喔喔…”我不想呻吟的,他抽插的速度太快,磨擦得我陰唇發熱,撞擊得我陰部隱隱作痛,我的喘息變成呻吟,我可以繼續憎恨他排擠他,卻不能夠排除他給予我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那般真實,是女人永生期盼的撞碰、擦磨…

  因為吊索的關系,我有種蕩秋鍵的飄然和暈眩。

  他扛起了我雙腿,讓我的小腿和足跟勾纏他的頸背。

  每次的撞擊,我都被撞得斜上後移,於是後臀碰到他的手掌,臀部斜下沉落,如此地完成簡單的抽插動作,卻仿佛是我在空中聳搖,他站在那里挺著陽具享受…

  此時昏睡的二妹醒轉,她看到我被布魯淫奸,爬起來走到我們身旁,低首看看我與他的交合處,抬首便道:“大些吧,大姐是生過孩子的婦人,你這麼短細的肉條不夠給她搔癢,要俞就要俞得她爽,不爽干脆別肏!”

  向來溫婉幽怨的二妹,醒來後滿嘴粗鄙,連布魯都感詫然了。

  我掩不住內心的羞憤,怒叱:“二妹,你是不是被肏得腦壞了?說話也不經腦袋,我是你大姐,是同個媽生的,你怎麼說得出這樣的話?你是不是太過分了啊…啊呀呀!好脹,疼…”

  我感覺到陰道從未有過的脹緊感和滿足感,直覺在我里面搗動的肉棒比我丈夫的陰莖粗長許多,便知道他恢復了他最初的尺寸。

  被他的巨棒撞得有點暈眩,下體的快感比剛才更加的強烈,緊澀的磨擦和深重的捅撞,令我的高潮迅速來臨。

  我的膀胱也被撞震得幾乎崩潰,竟在此時有泄尿的衝動。

  不要啊,我可沒喝茶水,為何偏要此時尿急?

  我要失控了,我羞怒地呐喊:“布魯,不要插啦,我要來了、我要尿了!滾開啦,混蛋,我真要尿!我要尿…好…舒服。”

  一股尿液從我陰道口上面的小尿洞,射流出來。

  我感到臉面像火燒似的,他卻笑得很淫邪,完成不顧我的尿液,仿佛比前更有勁,抽插得更猛烈。

  我感受快感刺激之時,也感到從他胯腹反彈回來的尿流。

  更多的尿液從我的會陰流到我的肛門,滴流到地板。

  尿液泄流中,高潮的淫液也股股涌出,我堅忍著不喊出淫蕩的話語,但呻吟聲像嘶叫一般,再也不受我腦袋的控制。

  我的思緒比呼吸還要急亂:好粗長的肉棒,好有勁地撞插,我的肉洞全被塞滿了,我的愛液全被撞擦得沸騰!我要、我要更多更猛的撞插…

  高潮的刺激癱瘓我的神經和思維,我欣慰到了最後都沒有喊出內心的欲望…我已經沒有力氣叫喊。

  放縱過後的身體,那種虛脫是種享受。

  他沒有射精,仍然在抽插。

  可能知道我高潮剛過,他插得沒有那麼猛烈。

  很柔和的抽插,像是完事後的愛撫,讓我感到很舒服也很貼意。

  我漸漸地回復精神,拼了最後的力氣,叫喊起來:“我被吊得好辛苦,放我下來,隨便你怎麼都行!”

  “也好。”他的右手朝我身上的繩索輕輕一掃,渾然天成的風刃,無任何偏差地割斷繩索,我墜落的上半身被他的左手抓著。

  他繼續抽插我一會兒,我的雙手恢復靈活,伸手至我的私處,握住他的巨棒,哀求道:“我的雙腳麻木了,你讓我解開雙足的綁結,好嗎?”

  他粗魯地把我丟到地上,我叫罵一聲,坐起來解足上的繩索。

  他挺著沾滿我的淫液和尿液的巨棒,靜靜地盯著我。

  我試著伸展雙腳,覺得麻痹漸漸消失,於是從地上站起,拖著疲軟的雙腿趴到飯桌,雙手抓起桌面的食物往嘴里塞…我真的餓了,下面的嘴都被他喂飽了,還要什麼尊嚴呢,喂飽上面的嘴再說。

  “大姐,你飢渴難耐了?”布魯大概被我的吃相嚇住了,找上了四妹,他跟她在椅子上做了。

  我終於喘了口氣,濕渡滴的屁股坐落椅板,拿起筷子夾著冷菜吃。

  布墨給我打來米飯和茶水,我謝了她一聲,也不管廳內正發生的事,繼續吃我的飯。

  還沒有吃完,四妹已經高潮。

  我很不想承認他是我的二弟,但他的確是個強壯的男人,我也真的憎恨他,但不能拒絕他給我的快感。

  我愧對丈夫,可我不想畏罪自殺,我還有孩子!哪怕沒有孩子,我也不會輕生。

  人應該珍惜自己的生命,不就是被堂弟奸淫嗎?他也不是生得難看…我如此安慰自己,覺得這是我現今能夠找到的最好的理由。

  “你們誰把我放下來啊!”五妹叫嚷了,她被吊得辛苦我們是知道的,然而沒有布魯的允許,誰都不會多管閒事,畢竟吊著也不會死,我們去救她可就慘了。

  平時跟她最要好的三妹,此刻正被布魯俞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她氣得臉鼓鼓的,轉而向與她關系最不好的四妹哀求:“四姐,你放我下來好嗎?我以後不跟你吵架了,你放我下來吧!”

  屋內六女,也許只有四妹有資格解救她。

  我們密謀殺布魯之事只有她不知情,因為她…直在他身邊。

  她看了看他,見他不發話,走過來解開了五妹身上的繩索。

  五妹獲救後站在原地伸展四肢,麻痹解除後,她拔腿衝進與澡間相臨的廁間,那里面放置了屎桶和尿缸。

  布魯忽然離開高潮中的三妹,也跑入了廁間,只聽五妹叫咒罵又起,接著我們看見他抱著她出來。

  她背靠著他的胸膛,雙腿被他的雙手抓抱、分張,尿液從她好看的陰戶射流而出,一路的尿著。

  她美麗而霸道的臉蛋全紅了,好強的嘴說不出任何語言,淚水從她倔強的眼睛滲出。

  “身為哥哥,當然得抱妹妹撒尿。噓…你是不是喝太多茶了?怎麼尿這麼多呢?哇哈,我也要尿了!”布魯怪叫,五妹也怪叫,他把尿液射到了她的背臀,她扭著屁股掙扎,從她的陰縫甩飛幾縷殘余的尿水,他的尿液從她的肛門流到地板,仿佛是她的屁眼在拉尿。

  布魯撒完尿,把她丟到地上,重申他的命令。

  她性雖倔強,卻也知道厲害,乖乖地坐到布墨旁邊。

  他繼續與三妹做愛,三妹這次被他干到昏倒。

  我感覺我的下體又濕了,害怕他來搞我,慢蹭蹭地假裝吃飯…其實我已經飽了。

  離開三妹後,他把二妹壓到豎立的柱梁抽插,二妹雙手抱著腰大的柱木,被他一陣狂干,抱著柱木癱軟下來。

  之後他轉身走到我背後,拉開我臀下潮濕的座椅,推我趴到飯桌,分開我的雙腿,狠狠地肏我的濕屄…

  我連續高潮兩次,他才開始射精。

  被他的熱情燙噴,我的雙腿抽顫不休。

  當他抽出肉體,松開放在我腰上的雙手,我攀著飯桌,跌坐到地板。

  “明天我過來,看見誰身上有遮掩物,便砍掉你們的親兄弟一只手。剩余的茶水和食物,你們有效利用吧,我每天只送一次。假如你們覺得少,我一次都不送。”他穿好衣服,拋下這段絕情的話,毫不眷戀地離開。

  五妹突然哭叫出聲,我和二妹也跟著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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