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上次戰役已有兩個月時間。
精靈族與聯盟的戰斗因雙方的主將失蹤,戰役莫名地結束。
雙方很有默契地進入和平時期,等待各自的王者歸來。
精靈族在這兩個月得到從未有過的平靜,然而這平靜中又有無數的牽掛和擔慮。
人類那邊亦是如此。
不到一日,探使回報聶雅芝(蝶舞等人消失後,精靈族由聶雅芝主事),聯盟率軍踏西,精靈族再度陷入緊張的備戰狀態。
八日後的清晨,精靈的集結號鼓擂響,欲與聯盟對抗到底。
當雙方軍隊相碰,精靈們傻了眼:布魯和蝶舞等人從聯盟陣營里走出來…
原來布魯懷著僥幸的心理,啟動魔洞秘咒,卻沒有返回精靈幽谷,而是落腳茫茫的雪原,於是與諸女繼續尋走二十多日,方始進入幽谷,首先踏入聯盟大營,繼而同往精靈族。
為了給精靈一個驚喜,他故意率諸女隱藏在士兵之中,險些釀成慘劇。
蝶舞回歸後迅速召集精靈,將雅瑟的條件提出,征求精靈們的意見,得到的結果是肯定的。
翌日,兩個陣營又一次對峙,蝶舞拿一紙降書給雅瑟,宣布精靈族的敗降。
雅瑟遵守諾言,把降書當眾撕了,並宣告回程,從此不再領軍踏入幽谷。
持續百年的戰爭,在精靈族即將毀滅的這一刻得到形式上的結束。
聯盟在西部皇宮往東兩里處扎營。
精靈對聯盟依然存著戒心。
兩族會晤後的第三天,精靈感覺到聯盟的誠意(雅瑟等女日夜逗留皇宮,似乎不畏懼被暗殺…),戒備之心逐漸放松,但怨恨卻隱存。
只是與怨恨比起來,生存來得更重要。
為了精靈的和平以及給人類辭行,兩族將領商定舉辦高層晚宴,慶祝和平時代來臨,象征他們“嶄新的友誼”。
晚宴的地點本來定在以古珞蒙的大院,但他的主母不同意把王府當作淫亂之地,因此沒有批准以古珞蒙的請求。
主事人以古珞蒙只得在皇宮南面搭建一座大得可以容納百多人的帳蓬。
入夜時,帳篷燈火通明,漏出來的光把周圍的大片空地照得清晰。
索列夫和巴斯基來得比誰都早,他們帶了妻妾過來。
為了表示雙方誠意,以古珞蒙建議帶上妻眷。
也許他的想法很純潔,然而到了晚宴時分會否變得不純潔,則不得而知。
緊隨而來的是基波爾,但萊茵沒有跟隨,倒是他把四個愛妾攜來了。
第三個來的才是以古珞蒙,他領著家族中的許多男女入帳,這誠意很足夠!緊接著聯盟的將領到達,他們有些人也帶上妻妾。
狂布宗族的男人基本是空手而來,只因他們的妻妾留守統都。
因交戰之故,雙方將領彼此不陌生。
以前處於敵對狀態,如今把酒言歡,不禁令人欷歔。
巴、索兩男與聯盟將領更是熟悉。
巴基斯鮮找上拉泰,說今晚要與他聯手,以證“短小之威悍”。
索列夫纏上莫蕪,不停追問夢瑪蓮為何沒來,因為他知道所有晚宴的淫騷女兵都由夢瑪蓮安排。
若夢瑪蓮沒到,晚宴不是沒得混嗎?酒菜上來後,雙方相處得甚為融洽。
一杯酒下肚,以古珞蒙豪爽地道:“我們應該恨得飲你們的血液,但讓我們把所有的仇殺遺忘,把所有的酒飲盡。”
虎衝道:“以古珞蒙,客套話少說,我們應邀而至,必定不醉不歸。”
巴基斯道:“虎衝神將,你夠兄弟!”
拉泰舉掌拍打他的腦殼,道:“巴基斯,我們在你們的帳里,你不拍馬屁也沒人追殺你!”
巴基斯笑道:“拉泰爺們,我的妻妾都在,給點面子…”
拉泰看向巴基斯的妻妾,沒再說什麼。
雖然他與歐根同為魔將,亦是歐根最好的朋友,但他不像歐根那般好色和猥瑣。
暢飲中,布卡道:“以古老家伙,你老想打贏我們的傳承,如今戰爭結束,我們這次離開,或許永遠不踏足這里,不知你怎麼打敗我們的傳說?”
“布卡,你狂布的傳說已被我女兒打敗!”以古珞蒙大笑一場,忽的臉端正色,道:“既然是傳說,在我未成為傳說之前,不可能壓倒你們的傳說。但是,我應該能打敗你…”
“操!你打敗我有屁用,得打敗我的布魯侄兒或者打敗我的侄孫布莽,他們才是狂布的代表。”布卡打住,再次看看帳內,道:“怎麼布魯侄兒沒來?”
索列夫道:“叫他領妻妾參加這種酒宴幾乎是不可能的,何況,我們的皇後和你們的女皇把他看管得很緊…”
以古珞蒙也道:“布魯是人類與精靈的戰爭的終結者,在這種重要的場合沒有他坐陣,總覺得缺少一些真實和意義。然而他身邊的女人都是精靈族的握權者,我也不敢強行拉他。”
虎衝會意的道:“他不在這里讓我略感失望,上次喝酒沒跟他分勝負,本想今晚與他拼高低,看來是沒機會。”
巴基斯道:“我猜是他的妻妾不想過來,他也不想帶著她們,因此拒絕酒宴。假如我們說可以讓他單獨前來,他可能會從那群恐怖的女人堆里竄逃。雜種就是個自私的家伙。”
布贏道:“狂布的男人豈能不自私?大公無私的正義,不適合狂布傳承。”
以古珞蒙道:“誰願意去請布魯?”
基波爾道:“這個時候,誰都不好到皇宮打擾。這些天他整日整夜地被女人纏著,門都沒得出,我老婆…咳,你們都知道的,就是你們逼著他搞我老婆,害我現在都不知道萊茵到底是誰的老婆。不過,我也因禍得福,納了四個小妾,我終於獲得自由。我打算再騙小處女…”
索列夫大聲道:“老爸,我支持你,但別跟我搶!”
莫蕪道:“我去跟他說吧。”
以古珞蒙道:“我都忘了,你也是布魯的女人…”
“我本來就是!”莫蕪不滿的回一句,扭臀出帳。
格姆能道:“她既是布魯的女人,怎麼跑來跟我們混?”
巴基斯道:“莫蕪小姐不是來跟我們混的,她喜歡女人,從不讓男人碰她,偏偏跟了雜種。我見過她的裸體,嘖嘖,那身材、那密處…”
馬蘭黛道:“巴基斯,你流口水了。”
布卡道:“小子,你的五個妻妾也不錯啊,看得我流口水。”
馬蘭黛看布卡一眼,傲然道:“你這色老頭,看到哪個女人不流口水?”
“有個性,夠辣,我喜歡。”布卡臉皮也夠厚,邊喝酒邊稱贊。
索列夫道:“布卡,我的四個妾也不比巴基斯的差勁,怎麼不見你贊美?”
他愛現的個性依然,由於基幽愛和姆依不願意,他只帶了以茉等四女。
布卡色色的道:“都不錯,可否讓我抱抱?”
“除非你找一些美麗的少女交換…”
“啪!”慕美賜了索列夫耳光,怒而離開。
索列夫顏面盡失,衝著慕美喝喊:“慕美,你讓我丟臉,明天把你休了。”
以茉細聲道:“公子,慕美不喜歡這樣…”
“不同意就提出來,別亂打我的臉,這不是造反嗎?”索列夫悻悻然道。
以古珞蒙喝道:“索列夫,別為那點事生氣。狂歡才剛開始,那點屁事算什麼!”
索列夫問道:“以古大人,你也被老婆打個耳光?”
“放屁,這是你該問的嗎?喝你的酒!”以古珞蒙暴喝,顯然不高興。
布贏道:“看到你們提起夫妻間的事,忽然想念我的妻妾,希望能夠很快見到她們。”
索列夫道:“你們怎麼不帶上妻妾?”
“征戰並非旅游,有必要帶上家眷嗎?我們雖然習慣血腥,但我們的妻妾並非都是血腥的崇拜者,她們很多是沒有武技的平凡女性,不適合隨軍征戰。你若是想找我們玩夫妻交換的游戲,大概沒希望。哪怕我們帶著妻妾,我們也不會跟你們交換。我們狂布不習慣交換女人,只習慣搶女人。”布贏坦誠地道。
帳內停止對妻妾的討論,眾男相邀喝酒,諸女也聚集細談。
一刻鍾後,莫蕪回歸,同來的還有布魯、萊茵和塔愛娃。
巴、索兩男看到各自的母親,甚顯尷尬之色。
萊茵很有分寸地坐到基波爾身旁,塔愛娃百無禁忌的依偎著布魯。
巴基斯道:“媽,你怎麼跟雜種過來?”
塔愛娃道:“眾將聚會,我身為精靈女將,本該到場。”
巴基斯無奈地道:“媽,你別這麼明目張膽…”
布魯邀約大家共飲一杯,道:“我不在這里,你們喝得不痛快吧?所以說,哪里都不能夠缺少雜種…”
布卡笑道:“我們以為你被女人管住,不敢過來與我們鬼混。”
布魯正經的道:“倒是不怎麼管我,只是離別太久,才回來幾天,總得陪她們、聽聽她們的哭訴。我雖然貪婪無度,但不想讓她們太寂寞,所以喝過幾杯酒,我還是得回去。”
布血道:“你說得不錯,男人可以偷腥,但也要多陪自己的女人。”
布魯看了一眼拉西,道:“七叔正是這樣的男人,所以拉西公主很幸福。”
拉西微笑道:“魯兒,你七叔是世上最完美的男人,我豈會不幸福?”
“你也是世上最完美的女人…”布卡狂校道:“老七,你除了冷酷之外,肉麻也是你的特點嗎?”
塔愛娃道:“布血是狂布七子中最有魅力的,他足以配得上情聖的美譽。”
“誰是情聖啊?我怎麼不知道?”夢瑪蓮人未到,聲音已經傳入。
只見她掀帳而入,率領著百余名妖嬈的女兵,坦然的道:“和布魯做愛後,雙腿發軟。但願我的來遲,你們不會生氣!”
巴基斯歡喜的道:“夢瑪蓮小姐,你地到來最令人歡喜,誰會生氣呢?”
“巴基斯,你完全正確。”索列夫淫色地豎起大拇指。
夢瑪蓮顧望一遍,道:“精靈族這麼少女人侍酒啊?難怪氣氛不活躍。最後的酒宴不應如此。姑娘們,都脫了,讓精靈女性瞧瞧我們如何給大人們侍酒。”
末了,她還加多一句:“你們也脫了,向我的姑娘們展示你們的雄風!”
巴、索兩男如聽聖旨,起身便脫衣。
狂布宗族年輕一代不甘落後,干干脆脆的脫光。
等了半晚,不就是為了此刻嗎?男性幾乎都脫得精光後,布魯依然爭分奪秒地夾菜往大嘴里塞,吃是他人生的最愛。
夢瑪蓮吻了他的耳朵,膩聲道:“你今晚不打算與他們一較長短嗎?”
“我太勞累了,肚子餓了,想到這里吃些東西。夢瑪蓮,你可以找他們做愛…”
“我很傷心,你從來沒把我當你的私寵。”
“但我給予了你想要的一切,不是嗎?”布魯用油嘴吻了她的紅唇,低聲道:“其實我不喜歡看到你跟別的男人歡愛,這是真心話,信不信由你。”
夢瑪蓮歡喜地抱著他猛親,尖叫道:“你不喜歡我就不做,我回皇宮等你囉。”
她果斷起身,抓起莫蕪的手,嗔道:“法塔姐姐,回去啦,皇宮里一堆漂亮的女人,何必跟男人胡鬧?”
布贏吼道:“夢瑪蓮,你什麼時候變成同性戀?”
“我很早就是,你不知道嗎?”夢瑪蓮說的是實話,但沒有多少人相信她的話。
她也不在乎…
“這里不需要我們了,我們也離開吧。”這話是普慧對卡尤家的女性所說,她也真的領著她們離席。
雖然她答應出席酒宴,但她不想參與變相聚會。
不管怎麼說,人類帶給精靈的災難和痛苦,任何精靈都難以輕易遺忘。
她們可以放棄仇恨而獲得新的生活,卻不能無視人類帶給她們的苦難而選擇接受人類。
巴、索兩男的妻妾也相繼離去,就連精靈使女也離開了。
聯盟諸男為此納悶甚至憤慨。
蘭洛最先發飆:“以古,這是什麼意思?叫我們領妻妾過來,你們的妻妾卻不給我們好臉色。這也就罷了,連精靈侍女都撤走了,難道瞧不起我們?”
以古珞蒙無語以對,他沒想到普慧不顧他的顏面,做出此等失禮之舉。
布卡道:“以古珞蒙,你不夠意思,我們聯盟獻出百余名嬌娘,精靈族卻走得一個不剩,酒宴如何繼續?”
精靈諸男沉默,氣氛變得緊張。
“塔愛娃,你和萊茵也回去吧,我說幾句話便離開。”布魯打破帳內的沉靜,等塔愛娃和基波爾的妻妾出去後,他道:“我不想知道,百年的戰爭里人類強暴過多少精靈女性。但我很清楚,存活的只有幾百名精靈。你們想要這些背負歷史的傷痛和悲哀的女性,攥著她們碎裂的芳心,滿足你們的淫欲?歡樂的酒宴,不應該由眼淚洗滌的人兒來承受。你們體諒她們吧!這些美麗的女孩是我讓夢瑪蓮挑選的,甘心情願地陪你們喝酒,我想她們不會讓你們失望。”
諸男見布魯說得認真,也懂他說的是實情。
精靈女性遭受的慘痛是他們帶來的,她們怎麼甘願相陪?除非對她們施予暴力…
布贏道:“這是我們犯下的罪,在已然宣告的和平里,讓她們遵從內心的意願。”
“讓她們保留最後的尊嚴和矜持。”布血冷冷地道。
布卡也道:“魯兒想得周到,這些事情放一邊,我們喝酒作樂。瞧這些女孩個個噴香,我們怎麼能夠讓她們失望?”
說罷,他把赤裸的女兵抄入懷中,大肆淫摸狼吻。
虎衝道:“我只在乎今晚的酒喝得盡意。”
布魯道:“虎衝,要喝得盡意就別叫妻妾相陪,你還是讓她們返回吧。難道你也想交換?”
“咳,沒那回事,我老婆有孕在身,我都不舍得碰,怎麼可能讓他們亂搞?”虎衝尷尬,轉臉對盧美娜道:“你們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趕緊離開吧,從現在開始不適合你們。”
“誰想留在這里聞這些臭男人的味道?妹妹們,我們走。”盧美娜顯得有些生氣,卻不知是真的還是裝的。
她們離開後,布魯道:“二姐,你也有孕在身,酒精不適合你。”
列英博古急忙道:“幽,我送你回去…”
“我與她回去吧。”拉西溫柔地道,挽著布幽離開。
布魯繼續道:“蘭洛岳父,你想把兩位岳母奉獻出來?”
“你放屁!”蘭洛喝罵一聲,便對妻子道:“愛瑪,你和韃葉回去。我們今晚代表人類,再這個酒宴與精靈男人分勝負。這是我們和精靈的另一個戰場,必須全力以赴,我今晚不會回去。戰爭,需要時間。”
索列夫對蘭洛豎起拇指,喝道:“蘭洛大叔,佩服!”
愛瑪柔聲道:“別累了身體,你斗不過你的女婿。”
諸男的妻妾全部離場,面對帳內數百名裸女,酒意上來的男人們淫目放光,就近取材。
呻吟及喘呼,如戰鼓鳴響。
布卡最急色,已然抽插不止,哼喝:“以古珞蒙,今晚讓你們自卑到撞牆。在這個戰場你們也注定是我們的敗將!”
以古珞蒙不服輸地道:“布卡,我便與你胯下見真章!”
巴基斯擁著兩個女兵,左親親右吻吻:“你們注定要敗給我們,因為我們擁有最強悍的武器,就是半精靈雜種。聽好,是半精靈,非半人類,他歸精靈族。”
“我操!”蘭落不富風度地破罵出口,道:“半精靈也有一半的人類血統,這不公平,必須把他排除,否則這場戰爭邊失去公正性。”
虎衝也憤憤不平地道:“他姓布,乃狂布的男人,算是我們這邊的。”
基波爾道:“怎麼算你們那邊?他出生在精靈族,成長在精靈族,為精靈族而戰,當歸屬精靈族。”
索列夫道:“支持老爸…”
布同道:“他已被逐出家門,不算狂布的男兒,可以為精靈族而戰。”
布卡暴喝:“老四,那是形式上的,實際他是流著狂布的血,絕不能代表精靈來砸我們臉面!”
“我建議魯兒退出酒宴。”布贏深思熟慮地道:“陛下不喜歡我們拉他,布詩和布乖也不喜歡…”
“老三,提我們女兒干嘛?干,讓他離開,我不喜歡看到他。”布卡變得真快,一提到女兒與布魯的亂倫,他立即不爽布魯。
蘭洛喊道:“支持半精靈離場的,請舉起你們淫蕩的手。”
結果,聯盟諸男都舉手,多數勝少數。
布魯無須逗留,他道:“預祝你們有個快樂的夜晚,我回去交差了。”
女兵們露出失望之色…
以古珞蒙狂野的插入女兵,吼道:“沒有雜種的撐場,也不見得輸給你們。”
索列夫悄悄遞給基波爾藥丸,細聲道:“老爸,這是我向雜種要的特制神藥。我們父子聯手,徹底征服人類的女性。”
布魯離他很近,無奈地笑笑,選擇瀟灑退場。
在皇宮或王府有許多絕美人兒等他呢。
出得帳來,走了片刻,暗里閃出一道人影,一聽聲音是盧美娜。
“上半夜你陪我們,後半夜你再回去。你的兩個岳母也和我們一起…”
“這顯得不道德…”
“你什麼時候做過道德的事情?我們就快要永遠的離開,你無權拒絕。只要找到機會。我都要跟你偷歡別托托拉拉的,不是叫你去死!”盧美娜拖著他的手便走,他沒來得及拒絕。
應該說,他也沒想過拒絕吧?如果說帳內的淫歡是戰爭的另一個戰場,盧美娜等女與他的偷歡便是帳外的另一戰場。
不管是哪個戰場都顯得不道德,但不可否認,他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