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蕙呆呆看著好友,那個堅強的姚潔。
是的,就是她,站在高高舞台上的就是她。
雖然閉著眼看不到其中水晶般的神采,但那張洋溢著聖潔微笑的秀美面容,確確實實就是姚潔。
身體彷佛懸浮般靜靜站在一片毫無雜質的透明中。
秀發象被溫柔的長風吹拂,飄散在肩上輕輕流淌。
韓蕙只覺得全身發冷,冰寒的涼氣從腳底升起,兩腿象凍僵似的動彈不得。
姚潔是完全赤裸的,燈光照映下,晶瑩的肌膚泛起逼人的光芒。高聳的乳房雪白堅挺,上面挺立著兩粒殷紅的乳頭,鮮艷奪目。
優美的身材像是玉石雕就,又比玉石比了幾分柔嫩的溫和,曲线完美無瑕。
修長的大腿並在一起,圓潤的肌膚白膩細嫩,吹彈可破。玉足細如羊脂,玲瓏剔透,微微分開。
但她身子正中,女性最神秘的地方,卻被一朵盛開的白蓮遮住。
韓蕙猛然抬頭,才發現姚潔紅唇上掛著的笑容如此詭異。
忽然幾粒碎碎的氣泡從姚潔面前劃過,韓蕙此刻驚懼的不再感到驚懼,只是有些頭暈。
身子一晃才看清楚:姚潔四周都是透明的玻璃——她是被放在一個充滿液體的玻璃缸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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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長笑從舞台旁邊傳來,何葦施施然踱到台上,柔聲說:“小蕙,好久不見。”
韓蕙茫然看著這個惡魔,想跑,卻邁不開步,怔怔立在原地。
“你一點都沒變。”
何葦眼光在她身上細細審視一遍,低頭笑了笑,然後仰起臉,抬手一指。
姚潔突然輕柔的旋轉起來,四肢緩緩攤開。
韓蕙這才發現,缸底豎著一根不鏽鋼管,鋼管的另一端,沒入姚潔粉嫩的圓臀中。
正是這根鋼管的轉動,帶動了她身體的旋轉。
“你們是老相識,就不用介紹了。這幾年她一直緊咬著我不放,甚至還敢報警——她也不想想,沒有我們怎麼會有警察?沒有警察怎麼會有我們?”
何葦越說越興奮:“結果怎麼樣?不是要找我嗎?我就讓你找到!我讓你一輩子跟著我!”
何葦咆哮一聲,忽然又平靜下來,快步走到韓蕙身邊,挽著她的手,把僵硬的韓蕙拉到第一排,擦了擦根本沒有灰塵的靠椅,扶她坐在正中的位置上。
輕聲說:“來,坐這里看得清楚。”
說著挨著韓蕙親熱地坐下。
黑暗里一個聲音說:“葦爺,時間快到了。”
何葦抬腕看了看,“嗯,過十分鍾。”
然後把手腕遞到韓蕙面前:“記得嗎?”
韓蕙木然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那是她的江詩丹頓,上學時一直戴著。
何葦一笑,抬手一按遙控器。
旋轉的鋼棒漸漸升高,姚潔的身體象弱柳般搖擺著升上水面。
“是不是奇怪人怎麼可以活在水里?”
何葦像是中學生在女朋友面前表現一樣,殷勤地說:“這里面的液體成分與母體內的羊水差不多,我們又加強了水溶氧的比重,所以人可以浸在里面而不怕缺氧。而且,這種液體還可以美容,小蕙,瞧你……以後就用它泡澡好嗎?”
姚潔已經完全離開玻璃缸,被一根插在菊肛中的不鏽鋼管高高撐在半空。
她像端坐在椅中般,沒有任何不適應的表情。
透明的液體不斷從身上滾落,就像雨水從花瓣上滴落一般。
平常人肺部進水都會咳嗽不止,而整個肺里充滿液體的姚潔只是唇角劃下一道水痕。
何葦拍拍韓蕙的肩膀,起身跳到台上。
此時不鏽鋼管已經自動彎曲,把昏迷的美女放在地上。
何葦一擰鋼管,把扣在直腸上的倒刺收起,然後拔出。
為了防止鋼管捅穿直腸,鋼管頂端十厘米處有一個圓形托盤,大小較姚潔粉紅的菊紋寬上一倍。
“小蕙,你看,她現在多聽話——跪好。”
聽到何葦的聲音,一直靜靜地躺在台上的姚潔象通電般,癱軟的手腳活動起來,開始還有些抖顫,漸漸就穩定下來。
一言不發地翻身慢慢跪好。
室內開著暖氣,她玉體上的水痕已經所剩不多。只有兩粒乳頭上分別懸著一滴清亮的液體,掛在胸前輕輕晃動,卻不肯滴落。
何葦抓住右乳,把姚潔向後推倒,然後推開跪坐著的大腿。
他的動作很猛,彷佛要把柔韌的腰胯撕碎一般。
平坦的小腹上露出兩個粉嫩的半圓,上面各有一點殷紅,秀美的兩腳壓在臀後,兩條大腿被扯成平行,正中嵌著一朵怒放的白蓮。
何葦一把揉碎荷花,抖手將潔白嬌嫩的花瓣丟在台下。
白色的花瓣之後,是一朵密閉的紅蓮,粉艷光潤像在腿間流動一般。
平滑的小腹細潤異常,沒有一絲毛發,甚至沒有一個細小的瑕疵斑點。
花瓣之中,露出一枝碧綠的細梗,上面密布著細細的顆粒。
何葦握住細梗,密閉的紅蓮慢慢綻開,吐出一段碧綠,長約二十厘米。
等梗身脫離,花瓣旋即閉合。
何葦手指探進花瓣,摸摸肉壁緊窄程度,滿意的笑了笑,舉起那段碧梗對韓蕙溫柔地說:“可不要以為這是荷花的梗,這是藥啊。瞧瞧,是不是那個上午的樣子?呵呵,剛開始有些暴燥,只想干死她。沒想到幾十個人不停勁干了三天三夜,這兒腫得拳頭那麼大,里面全爛了,她居然還能喘氣。然後我後悔了……”
他捻起一片花瓣輕輕拉起,嬌艷的嫩肉平滑光潤,在強光下似乎透明一般,“那樣太浪費……現在怎麼樣?恢復得不錯吧。”
他有些憐愛地在玉體上撫摸著輕聲說:“小蕙,我想通了。咱們都不要死,你們都陪在我身邊,那多幸福啊……”
暗中那人又說:“葦爺,時間到了。”
何葦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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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寬闊的大廳中只亮了一盞燈,此刻又亮起一根光柱,落在半空中。
光柱下,是一團肥美的白肉,正中綻放著一大一小兩朵渾圓的紅花,花朵隨著白肉的動作,時開時合,花瓣下緣淌滿透明而粘稠的液體。
沐香跪在懸空的高台上,按著秒針的節律已經不停動作了六個小時,此刻早就該精疲力盡,但她的動作反而比最初更加有力。
美臀重重落在身後的玻璃上,又急急拔出。
插在兩個肉穴中的玻璃管若非特殊材料制成,早就被她夾得粉碎。
沐香發現,自己每吞吐五千次,體內的管子就會流出一股暖流。
而這股暖流一旦接觸花徑中的嫩肉,就會給她帶來無比的快感。
三年來她從未有過性高潮,但在這六個小時里,她已經來了三次——而這種快感不僅僅是性高潮所能比較的。
它像性高潮,但比性高潮更激烈;它像吸毒,又比那種快感更寬廣。
沐香迷失在這種快感中,不知疲倦的挺腰擺臀,以期待下一次快感的來臨。
韓蕙已經沒有驚訝,麻木地看著一個男人牽著一頭黑色的巨犬走上半空中的圓形舞台。
沐香趴在那里,腿間淌滿淫水,肥乳前拋後甩,乳頭高高挺起,雙頰赤紅,情欲勃發。
那人把巨犬背朝沐香,從它兩條後腿間掏出錐形的狗鞭遞到沐香面前。
沐香聞到氣味,立刻張開小嘴,含住軟軟的狗陽,吞吐舔弄。沒多久,狗鞭就在美婦的紅唇間漸漸膨脹。
等巨犬勃起,那人立即牽著它回到舞台上,停在何葦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