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雪正躺在床上蹺著腳讓陳妍舔她的腳趾,下腹濃密的毛發間還留有濕漉漉的口水,顯然是剛讓陳妍吃了早點。
何葦懶洋洋靠在椅子上說:“那個女人是韓蕙的後媽,我怕她露了風聲,干脆把她制住了。”
管雪雖然不知天高地厚,但想到韓蕙家里的背景,還是有些擔心:“那怎麼跟她老子交待呢?”
“就說她還沒來,拖一天是一天,先看看情況。”
管雪眼珠一轉,“她帶了多少錢?”
何葦心下暗笑,“那臭婊子說卡上只有三五萬,我看肯定不止。只是她死活不說密碼。”
管雪精神一振,把陳妍踢到一邊,“讓她開口還不容易?”
何葦跟管雪對望一眼,兩人心照不宣——這事兒不能讓顧秋和易小明知道。
管雪站起身來,“先找個地方,把她安置住。”
“馬廄。”
“隔音怎麼樣?”
“那里面有間雜貨室,材料和這邊兒一樣,應該沒問題。”
“我先去看看。”管雪說著推門而出。
陳妍在兩人說話的時候一直跪在一邊,等管雪一出門,她便四肢著地跟了出去。何葦一把拉住陳妍頸上的繩索,把她扯到自己腿間。
僅僅二十天時間,陳妍已經從一個女孩變成一個女人,成熟的女性身體和嬰兒的頭腦這樣完美的結合,是何葦的摯愛。
略為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乳房有些小,只是盈盈一握。
屁眼兒和陰道雖然不錯,但口技只能說是差強人意。
比韓蕙可是差得遠。
不知道沐香口技如何——媽的,連屁眼兒都沒能干成,怎麼可能讓她心甘情願地給自己舔雞巴?
想到沐香的屁股,何葦不由又想起了屁股更為性感的姚潔。
何葦側側身子,陳妍一不小心牙齒碰到陽具。雖然並不痛,何葦還是一皺眉頭,拔出肉棒,給了陳妍一記耳光。
管雪從馬廄回來,叫上何葦把沐香從客廳到娛樂室、車庫,由室內一路拖了過去。韓蕙一聲不響地看著兩人把繼母拖走,眼里充滿了恨意。
走出房門時,何葦回頭看了韓蕙一眼,心里一悸——那股恨意已經蓋住了恐懼。
何葦一路想著韓蕙的眼神,想到初時的柔情蜜意心頭淡淡涌起一絲苦澀——假如一切可以重來……
但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只好一條道走到黑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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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把沐香扔在地上,管雪用腳踩著沐香肛中的假陽具,“嘴還挺硬的,一會兒讓你嘗嘗姑奶奶的手段。”
沐香雙手仍鎖在背後,兩腿雖然在來回掙扎,卻無法阻擋臀後的侵擾。
何葦看到膠帶下的雪臀間又溢出鮮血,說:“悠著點,這婊子我還沒玩夠呢。”
管雪白了他一眼,用力撕掉沐香臀上的膠帶,正要接著撕去她眼上的膠帶時何葦又伸手擋住,搖了搖頭。
管雪撇了撇嘴,也沒有堅持。
抄起旁邊一根馬鞭,狠狠抽在沐香那只裸露在外的嫩乳上,雪白的肉球應手現出一道血痕。
沐香身子一顫,目不見物的她只能毫無目的掙扎著身體。
呼嘯的鞭影在不知所措的白嫩肉體上來回飛舞。
何葦點了根煙,眼前是他很喜歡的畫面,正該好好品味。
但腦海里卻不知為何浮現出韓蕙的眼神,這個懦弱女孩從未出現過的那種眼神,讓他越想越覺得不對,不待再看管雪的“手段”,便回到臥室。
一進門何葦就冷哼一聲,對著仍銬在床邊的韓蕙拉長聲音聲說:“那臭婊子不是讓你逃跑嘛?怎麼還不走呢?”
韓蕙本來滿腔的恨意,但聽到他一口說出沐香剛才對自己所說的話,憋在胸口的一股勇氣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愣愣地說不出話來。
何葦知道自己詐對了,接著說:“剛才你們說的話,那臭婊子都告訴我了,但我想再聽你說一遍。”
韓蕙雖然聰明,但閱歷太少,心慌意亂下,只好原原本本說了兩人方才的對話。
沐香與韓蕙彼此都有一肚子的疑問,何葦一時大意,正給她們留了個單獨相處的機會。
但沐香對所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兩人的對話卻是沐香問得多,韓蕙問得少。
沐香剛說了韓志遠讓她先想法逃出去,何葦便闖了進來。
不但沒有來得及說出帳戶,連父親遺書都沒讀完的韓蕙,根本就不知道還有這檔子事。
何葦盤問半天也沒問出什麼眉目,只好恐嚇了韓蕙幾句,叫她趁早別有逃跑這門心思。然後靠在門邊思索下一步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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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小明匆匆地從醫院趕了回來,何葦先警告韓蕙別讓易小明知道沐香的事:“那家伙什麼樣你可清楚,我這是為你香姨好。”
易小明看到何葦在韓蕙房間里,也沒來摻合。只弄著陳妍按在地上泄了火。
完事後才告訴何葦,顧秋命是保住了,但雞巴已經割得只剩下兩公分,還得一個星期才能出院。說完取了兩件衣服,就匆匆忙忙要走。
雖然顧秋沒能如願直接進停屍房,但能廢了他,何葦還是快意非常。
他為顧秋的不幸遭遇嘆息兩聲,給管雪打了個電話,讓她招呼這邊的事情。
便急忙開車和易小明一同去醫院探望顧秋。
顧秋臉色蠟黃,原本就瘦了兩圈兒的方臉又小了一圈兒。
眼窩深陷,但最嚴重的還是精神創傷,經過這次沉重打擊,顧秋象失了魂似的黯然無語。
看了顧秋的這等慘狀,何葦心下大定,把他列在了自己擬定的死亡名單上的第一位——與易小明和管雪相比,顧秋這種亡命之徒最難對付,但他孤魂野鬼一個,整個人沒了,也不像陳妍和韓蕙那麼麻煩——當然,只要能瞞過易小明。
如今這只受了傷了老虎已經死了八成,必要時一針就要了他的命!
何葦根本沒心思久坐,只扯了兩句淡,安慰顧秋好好養傷,臨走掏出五千塊錢塞在他手心里,“秋哥,咱們手頭的錢有些緊,這點兒你先拿著,安心養傷。沒關系,剩下的兄弟來想辦法。”
顧秋微微點了點頭,兩只空洞眼睛看不到一絲光亮。
何葦嘆了口氣,拍了拍易小明的肩膀,“你受些累,多照看秋哥。錢,我去籌吧。”
易小明猥瑣地點了點頭。
何葦離開醫院,直奔濱海市內的藥店。
他已經是藥店的常客,掏出鈔票就順利拿了幾種禁藥,還有其它一些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