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蕙走到教學樓外才發現自己無處可去。
她不敢再回教室,更不可能去別墅,宿舍鑰匙又早已被何葦收走,偌大的世界居然沒有自己立足的地方。
愣了片刻,韓蕙抱著書夾,茫然沿著小徑信步而行。
雖然是上課時間,但校園中三三兩兩閒逛的學生還是不少。
五月的陽光下,一個美麗而憂郁的女孩懷抱課本,兩眼盯著自己的腳尖緩步而行的畫面,吸引了眾多目光。
韓蕙對這些都沒有在意,當她停下腳步,才恍然發現自己站在一棵高大的樟樹下面。
這是一棵韓蕙永遠忘不了的樟樹。
就是在這棵樟樹下,一只手遞給她,她以為那是幸福,結果卻是撕心裂肺的痛苦;那只手拉起她,她以為那是光明,結果卻是無邊無際的黑暗……
韓蕙蹲在樹下,無聲的痛哭著。
(在這里猶豫了很久,想是不是該出現一張潔白的紙巾。但那樣情節太難控制,五十節就打不住了。放棄。)
不知哭了多久,韓蕙慢慢平靜下來,用手背擦去淚痕。
她的手腕上帶著一對腕套,那是已經落伍的時尚飾品,為的只是掩蓋腕上的傷痕。
被淺紅色碎花外衣遮住的粉背上,還留有一條條皮帶抽出的血痕。
靜下心來,韓蕙才感覺到傷口火辣辣的疼痛。
她只好抱著膝蓋坐在樹邊,呆呆瞧著草葉間奔波的螞蟻。
這些不知疲倦的小生靈,它們有沒有歡樂?
有沒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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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教室後,何葦立即趕回別墅。
一進門,何葦就喊管雪,叫了幾聲都沒有聽到回答。
他氣衝衝走上二樓,推了推仍在呼呼大睡的易小明,“管雪呢?”
易小明雙眼迷離地搖了搖頭。
“這個蠢貨!”何葦恨恨地甩門而出。
昨天分明已經囑咐過管雪待在別墅不要亂跑,可這一轉眼就沒了影兒。
何葦倒沒想到管雪會去學校,只是擔心她去找自己的朋友,萬一嘴不嚴走漏風聲可就糟了。
也許,她是在地下室折騰陳妍呢。
顧秋睡得比易小明還死,何葦從門口只看了一眼,就往地下室走去。
掀開樓板,便聽到陳妍粗重的呼吸聲。
管雪也沒有在這里,地下室里只有一個仍在昏迷中的陳妍。
她被倒吊一夜,而且又注射了劑量極大的催情藥,腹中更被灌滿蠟液,陳妍看上去象被熱水澆過一樣,全身通紅,汗水從低垂的短發發梢滴落,在地上濕了一片。
臉部因充血而腫脹,鼻中呼出的氣息熱得驚人。
因為腹部一直在不停動作,上面凝結的紅蠟已經脫落一些。
還有巴掌大小的幾塊緊貼在肌膚上,隨著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同樣起伏的還有兩只乳房,由於多日來始終生活在止興奮和高潮中,原本淺紅的乳暈顏色深了許多。
兩只乳頭硬如石子,上面甚至還滲出一滴透明的液體。
腳步聲響,易小明與顧秋抱著方便面走了下來。
何葦也不抬頭,只俯在陳妍兩腿間,一塊一塊揭去紅蠟。
凝結的蠟塊就像用來拔毛的松香,把本來就柔細稀疏的陰毛又扯下許多。
何葦並沒有打算揭開封住花瓣膠帶,但蠟塊里的幾根陰毛把膠帶拉開一角,一股被淫液稀釋過,有些發黑的血液立刻從縫隙中涌出,蚯蚓般急速由腹至胸劃出一道血痕。
顧秋只看了一眼,趕緊忍住惡心,捧著方便面蹲到牆角。易小明卻瞪大眼睛直勾勾盯著陳妍陰中流出的血跡。
何葦干脆把膠帶撕開。紅蠟凝固成一根深入腹中的硬棍,把陰唇撐往兩側。
紅色的嫩肉與紅色的硬蠟之間,紅色的血液洶涌奔流,不多時便染紅了陳妍的下腹。
何葦等了一會兒,見陳妍仍是血流不止,便把她解了下來。
陳妍手腳被吊了一夜,此刻躺在地上仍保持著雙腿分開的姿勢。
易小明用筷尾撥了撥陳妍的花瓣,又回手挑起一口面條,邊吃邊說:“是不是里面燙爛了?”
顧秋剛好抬頭看到這一幕,方便面立刻卡在嗓子眼咽不下去。
何葦倒不在乎,手指擠入陰道摸了摸,“沒燙爛吧?”過了片刻,他明白過來,“操,是月經來了。”
顧秋剛喘了口氣,聞聲胃里頓時一陣翻騰差點兒當場狂吐。好歹咬牙忍住,但這飯是吃不下去了,他把碗一扔,靠在牆上呼呼直喘。
陳妍腹內的鮮血和淫液彷佛流不完似的,兩者混雜在一起,在陳妍兩腿間,汪成一片直到膝彎的血紅三角。
等血流漸漸減緩,何葦找來一塊沾滿灰塵的抹布隨便擦了擦。
便分開花瓣,手指探進去捏住光溜溜的蠟身,用力一拉,紅蠟應手而斷,只掏出兩個指節長短的一截。
因為陳妍是被倒吊,經過陰道的收縮,蠟液凝固後呈錐型。
露在花瓣邊緣的僅有指頭粗細,下面卻粗了幾倍。
何葦掏了幾下也沒能再掏出里面凝蠟,只刮下一些混著血液的蠟屑,便不再掏弄。他伸手摸了摸陳妍的額頭,入手一片滾燙。
“老顧,這次藥量差不多了吧?要不是昏過去,她這會兒肯定狗一樣找東西來操呢。”
顧秋歇了片刻,略微恢復一些,恨恨說:“把她弄醒,我要讓她清清楚楚看著自己是怎麼死的!”
何葦一笑說:“一時半刻她可醒不了,就算睜開眼,這藥勁也沒過呢。”
顧秋撐起身子,搖搖晃晃走上樓梯:“我等!!等藥勁過了,我親手切碎這個臭婊子!”陳妍那個噴嚏給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易小明精神抖擻地跟了上去,“我去拿解藥——給她解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