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葦一把掀開毯子,露出陳妍不停起伏的豐滿的肉體。
他把陳妍抱在懷中,分開雙腿手指剝開光潤如玉的陰戶。
雪白的陰阜下,充血的花瓣不住閉合。
顧秋一眼看去,頓時血脈賁張。
他不知道這是何葦剛才故意把陳妍下身擦洗干淨,此刻又擺出誘人的身姿。
何葦不動聲色的拿起一枝漆黑的假陽具,慢慢插進陳妍的花瓣中。
巨大的黑冠擠開嬌柔的嫩肉,陳妍嘴中頓時發出一聲媚叫,花瓣立刻緊緊纏在黑色的膠棒上,不住蠕動。
顧秋腦中轟然一響,兩眼死死盯著陳妍的肉穴。片刻後,顧秋突然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接著暈了過去。膨脹的肉棒已然綻线。
前兩天幾人炮制陳妍時,一直是鮮血淋漓,少有動人景象,顧秋又被滿腔恨意蓋住了欲火,此刻看到陳妍的媚態,頓時把三個星期未近女色的顧秋挑逗得欲火高熾,陽具悄然勃起還渾然不覺,最終弄得血流如注。
何葦見計策奏效,先裝作一愣,等顧秋胯下的鮮血浸透衣褲,這才驚慌的扔開陳妍。
易小明真是吃了一驚,他根本就忘了顧秋的傷勢,回過神來連忙跑下樓去找急救箱。
管雪先是嚇了一跳,接著不屑的撇了撇嘴,也不過來幫忙。
何葦解開顧秋褲子,裝作檢查傷口,故意捋了捋鮮血淋漓的肉棒,把傷口弄得更大,嘴里嘆道:“老顧這也是,非要來弄陳妍,瞧瞧……”
管雪冷哼一聲,把臉扭到一邊。
何葦心下暗喜,又說:“現在麻煩了,手里就剩萬把塊錢,沒等治好老顧,咱們就都得喝西北風了。”
管雪斜了何葦一眼,掏出香煙叼在口中,偏著頭點燃吸了一口,沒有說話。
何葦等一會兒,才試探著問道:“小雪,你手里有錢嗎?先借點兒用用。”
管雪長長吐了一口,咬牙說:“屁!”
何葦低下頭在顧秋胯間擺弄,心里陰陰一笑。
過了半晌,易小明空著手跑了回來。
何葦著急地問:“怎麼回事兒?急救箱呢?”
“他媽的!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易小明氣急敗壞的說。
“真雞巴是個笨蛋!廚房屁大點兒的地方怎麼會沒有?”何葦放開顧秋,站起身來,“你先找個東西給老顧包一下,我去看看。操!”
廚房里翻得亂七八糟,看來易小明確實下了番工夫。何葦不慌不忙倚在工作台上吸了根煙,才慢悠悠晃了回去。
走到門邊他加快步子,嘴里喊道:“小明,前天韓蕙給陳妍治傷,你不是在場嗎?”何葦立在門口提醒他。
易小明愣了一會兒,“……我那會兒……睡著了……靠!”他想起陳妍擦過紫藥水的臉,連忙竄到臥室翻騰起來。
顧秋傷口迸裂到現在已經足有二十分鍾,陰莖被易小明用撕碎的床單亂糟糟裹成一個圓球,布球上印著幾塊手掌大小的血跡。
他臉色青白,額頭滲出一層虛汗,有氣無力地喘著氣。
易小明終於從床下找出何葦早就藏好的急救箱,急急忙忙跑了回來。
他腦子是有些亂,找急救箱為的是止血,現在傷口已經裹住,再找急救箱實在是脫褲子放屁。
但易小明沒有想到這些,他滿腦子都想著急救箱,找到之後就想著給顧秋裹傷。
何葦不在屋里,“他去開車了。”管雪淡淡說了一句,轉身出門。
易小明真有些欲哭無淚,他顧不上罵管雪婊子無情,趕緊解開顧秋下身的亂布,重新用紗布纏上。
這一番折騰,顧秋的傷勢又重了許多,原本已經愈合的傷口又被撕開。
但他一點都不知道——如果知道,他肯定要殺了易小明:第一、叫他的是易小明;第二、找不到急救箱的是易小明;第三、看著韓蕙用急救箱給陳妍治傷而裝作想不起來的易小明;第四,把他纏好的傷口重新解開的也是易小明——這不是故意要他命嗎?
易小明抱著顧秋的兩肩,費了吃奶的力氣才把他拖到門口。
何葦從車上跑下來,幫著把顧秋放到後排座,“車給你發動好了,給,這是兩千塊錢,你趕緊把老顧送過去。”
易小明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操,管雪那個婊子真不是人養的!!
等易小明踩住離合,何葦又喊道:“對了,小明,這次換個地方——那地兒太貴了。”
易小明點點頭,飛也似的帶著只剩半條命的顧秋奔向醫院。
半個小時後,何葦接到易小明的電話,他聲音里帶著哭腔:“葦哥……”
“又怎麼了?”
“車沒油了……”
“我操,你這會兒在哪兒呢?”
“我也想著換個地方,以前那兒的醫生太不像話。只好跑遠一點,沒想到車會沒油了……”
“日!你真雞巴是頭豬!還不趕緊攔輛出租車,先把老顧送醫院!”
“我攔了,”易小明真哭出來了,“人家一看滿車的血,連停都不停……”
何葦心里喊爽,嘴上說:“操,你不知道去弄壺油啊?”
易小明啪的掛了電話。
“好、好、好……”管雪鼓鼓掌,“顧秋那個王八蛋死了最好!”
何葦一皺眉頭,嗔怪地說:“小雪,我可說過你一次了,現在咱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樣幸災樂禍可不好。”
管雪哼了一聲,正想掏煙,何葦伸手遞過來一支,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跟管雪商量:“老顧要有個三長兩短,這可怎麼辦?”
管雪還未開腔,何葦手機又響了。
易小明的聲音有些發顫:“葦哥,有兩個警察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