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顧秋把不願離開陳妍的韓蕙塞進汽車,交待她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正常上課,而且要到宿舍樓去幾趟,以免有人發現她一直沒有回宿舍。
這次根本不用錄像帶來威脅,何葦只朝浴室看了看,韓蕙就連忙答應了。
何葦已經擬了一份說辭,不需要很動聽,只要聽上去合情合理就行。
反正大學生誰都管不住誰,重點是要說明陳妍是出去逛街之後沒回來的——如果是在校園里失蹤,就有校方的責任了。
濱海大學的治安一向不大好,連命案每年都有好幾起,何況這一個校外失蹤案。
如今春節剛過了兩個月,正是懶蛋們最懶的時候。
讓他們破案?
何葦整理著思路,想到這里不由一笑。
陳妍的叫罵聲又響了起來,他知道是易小明又過去玩弄她了。
陳妍手腳被反綁在背後,臥在地上,易小明用腳撐開她的雙膝,兩手環抱住她豐滿粉嫩的下身,一手一個掏摸著前後兩個肉穴。
陳妍一邊掙扎,一邊叫罵。
一夜沒有喝水,她的聲音現在已經有些嘶啞了。
易小明試了幾次都未能進入陳妍的身體。他力氣不夠,只好喊來何葦,兩人一起把陳妍放在長桌上,也不解開繩子,便拉開雙膝給她塗上春藥。
何葦看易小明只把藥膏抹上就放了手,說:“怎麼?你還心疼她?”
易小明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明白。
何葦拿起旁邊的藥瓶,也跟顧秋一樣,不看劑量大小,每樣都給陳妍弄上一份。
陳妍後來漸漸地想起自己昨天的瘋狂,她厲聲罵著說:“何葦,你這個王八蛋!畜牲!你他媽全家都是畜牲!你爸你媽……”
何葦不容她說完,便一腳踢在陳妍嘴上。
陳妍的嘴唇綻開一道血痕,她吐出一口血,繼續說:“你爸也是畜牲,你媽跟……”
何葦惱怒地拿起一根銅質陽具塞進陳妍嘴里,一直插到喉頭,再用寬膠帶把只露出不足一握的根部緊緊纏在陳妍的後腦上。
陳妍被深入食道的銅棒頂得兩眼翻白,艱難的呼吸著。
何葦不等藥效發作,就扯開陳妍大張的玉戶,四指並攏粗暴地刺了進去。
陳妍痛苦地抽動了一下,但沒多久,狂放的藥力發作,她又迷失了。
等韓蕙回到別墅,只見陳妍四肢被壓在身下,雙膝張開仰臥在客廳的桌上,一只粗大的電動陽具在她的蜜穴中不斷旋轉,濕淋淋黏液從她陰中淌出,在地上匯成一片。
易小明卻站在她的臉前,享受著陳妍的小嘴。
韓蕙心疼地拔出電動陽具,揉了揉陳妍圓張的下體。
電動陽具剛剛抽離,陳妍便急切地聳動下體,一幅飢渴難耐的樣子。而她身邊的一堆藥瓶都已所剩無幾。
韓蕙知道自己的哀求絕無效力,見陳妍如此難受,她只好挑了另一支看上去比較溫和一點的假陽具重新插進陳妍的下體。
陳妍含著易小明肉棒的喉間立刻發出一聲充滿滿足感的媚叫。
顧秋從背後走來,一把推開韓蕙,拔出剛剛放進去的假陽具扔到一邊,把自己的陽具插了進去。
韓蕙對顧秋的粗野深有體會,她忍不住輕聲說:“輕一些。”
顧秋只哼一聲,反而動作更猛了。
韓蕙只好倒了杯水,准備讓陳妍喝一些,免得脫水。
卻看著陳妍在貪婪地吸吮著易小明的陽具,猶豫了半天,她想:“只有等一會兒了,易小明很快就會完的。”她安慰自己,也在心里安慰著陳妍。
何葦打開娛樂室的小門走了出來,坐在沙發上對韓蕙勾了勾手指。
何葦一邊示意韓蕙給自己口交,一邊把要說的話慢慢告訴了她。
韓蕙聽到要讓自己去報案,說陳妍失蹤,不由含著嘴里的肉棒,愕然望著何葦,半晌後她吐出陽具,顫聲問:“你們不打算放了小妍嗎?”
何葦冷冷看了她一眼,“當然會放了她,我總不能養她一輩子吧?不過她現在這樣子怎麼放?起碼也要過兩個星期,等她情緒平穩一些再說。”
韓蕙垂頭想了想,“那什麼要報案呢?”
“失蹤兩個星期別人會不知道?到時候跟她住一個宿舍的你能怎麼說?”
韓蕙囁嚅了一下,沒敢說出來。
何葦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別忘了,事情一犯,那些錄像帶……”他看看韓蕙的神色,滿意的說:“況且只是兩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
韓蕙只好答應了。
下午何葦帶著韓蕙來到學校保衛科,說陳妍一天多沒有回宿舍也沒有上課。
保衛科聞言頓時緊張起來,待聽說陳妍是去了校外逛街,才一直沒回來,那個黑胖的保衛科長馬上松了口氣,“才一天多嘛,可能是去哪兒玩了,沒關系,沒關系,再等兩天吧。”
韓蕙說:“她從來沒有出去過這麼長時間……”
何葦接口說:“陳妍跟她是好朋友,她是太關心了,有些緊張。其實我也覺得沒什麼事——畢竟是大人了。”
保衛科長點點頭,“嗯嗯,是啊是啊,現在的學生啊,盡是胡鬧!”
等保衛科長記下姓名、年級,敷衍地做了份筆錄,何葦便拉著韓蕙,起身離開,最後又說了句:“陳妍家里只有一個母親,家里條件不是很好,請你們多關心一下。”
“啊啊,可以可以。”
何葦象情侶般挽著韓蕙的腰身,慢慢穿過校園。
他是畢業班學生,最後這幾個月已經沒有課程安排。
此時走過熟悉的校園,何葦突然想起自己初入學時的情景,不由鼻內一酸,但旋即又硬起心腸。
何葦越走越快,韓蕙幾乎要小跑才能跟上,但她不敢觀察何葦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