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剛開始還有一些負疚的話,現在看到韓蕙淒楚的樣子,何葦心里那點兒不到四個字節的內疚早已煙銷雲散,比低格還要徹底。
相比於韓蕙當初的柔順,這樣的掙扎更能勾起他的欲火。
蹂躪一個美女的情景讓何葦很興奮,這種興奮不同於水到渠成的兩情相悅,而是種征服與破壞交織的快感。
顧秋和易小明顯然也很快意,他們兩個不知疲倦地將韓蕙擺成種種姿式,接連不斷獰笑著侵入她的身體。
當三人放開手,一盤兩個小時的錄影帶已經走到盡頭。
韓蕙無力的側躺在地上,雪白的肉體上遍布青紅相間的傷痕。
她長發零亂的披散著,露出蒼白的面孔和紅腫的眼圈。
下身嬌嫩的花瓣比眼圈更紅腫,鮮血雖然止住,但初經人事就被三個男人長時間玩弄,原本那條細細的紅线此時已經腫得無法合攏。
同樣紅腫的還有兩顆粉紅色的小小乳頭。
易小明倒在沙發上,意猶未盡地用腳在韓蕙肉體上挑弄。顧秋泡了一盒方便面,一邊呼呼嚕嚕地吃著,一邊盯著已被宰弄多次的羔羊。
何葦站起身打開窗戶,潮濕的空氣涌入,驅走了房中四人的汗味。
何葦精神一振,望著淺藍色的海面,臉上露出向往的神色。
在他的眼神里一點都看不出適才的暴虐。
等吸飽了大海的氣息,何葦走到韓蕙身邊,輕輕扶著她的上身讓她坐起來,柔聲說:“去洗洗吧。”
韓蕙身子顫抖了一下,無言地站起身子。雙腿一動,下身前後兩處傳來一陣疼痛。她咬緊嘴唇,邁步走出房門。
易小明連忙跟在何葦後面。
韓蕙沒有打開熱水器,只放了一池冷水。她剛准備坐進去,卻被何葦一把拉住。
何葦按著韓蕙的脖項,讓她撐在浴缸邊緣,躬起身子。
然後何葦拿起毛巾沾著涼水,慢慢擦洗韓蕙的粉背。
冰涼的毛巾擦過,露出灰塵下白膩的肌膚。
被重重推倒時撞出的淤青更加奪目。
何葦溫柔地揉著韓蕙背上的傷痕傷痕,輕聲問:“痛嗎?”
韓蕙以為已經流干的眼淚又一次奪眶而出,但眼淚才流出來她就痛呼一聲。
何葦再用力一按,聲音轉冷,“痛嗎。”
韓蕙胡亂點著頭,珠淚一滴一滴掉進清澈的水中。
“啞了?”
韓蕙無奈地細聲說:“痛……”
何葦拍了拍她的肩頭,“這就對了,問什麼你就說什麼。”
韓蕙聞言心里比池水還涼,身子不禁顫抖起來。
“聽見了嗎?”何葦充滿威壓的聲音再度響起。
“聽見了。”
“聽見了就說『知道了』!”
“知道了……”柔嫩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哭腔。
易小明在一旁看得心下服氣,“葦哥調教得好。”
韓蕙的屈從使何葦欲火高熾,他洗去韓蕙臀下干涸的血跡精液,便抱著她放進浴缸,自己則坐在池尾分開雙腿,圈住韓蕙的身體。
韓蕙看到何葦的姿勢,明白過來。
她柔順地跪在池中,低頭含住面前的陽具。
何葦一邊用腳潦著水搓弄韓蕙的嫩乳、柳腰、粉腿,一邊享受胯間美女的服務,心里十二分的快活。
易小明看得心癢難搔,也擠進浴缸,抱住韓蕙的圓臀。
但挺起腰他才發現,自己的小弟弟只勉強掙扎一下,就垂頭喪氣歪在一旁。
看到吃不到,易小明心急如焚,但他只能無奈地趴在韓蕙背後,狗一般地舔著。
易小明的丑態讓何葦皺了皺眉頭,但什麼都沒說。
等顧秋忍不住也鑽進浴室,天色已經悄悄暗了下來。
一天沒有正正經經吃東西,三個人都撐不住了。發泄完,何葦、顧秋、易小明便擁著韓蕙來到廚房。
顧秋看上去是個粗胚,但一個人闖蕩多年,他做飯倒是一把好手,何葦和韓蕙早上買的東西也足夠,三下五去二,就弄了一桌飯菜。
三人吃飯也不讓韓蕙消停,他們模仿著日狗女體盛的方式,拿韓蕙洗干淨的肉體當作裝菜的器具。
韓蕙閉著眼睛任這群禽獸拿自己的身體取樂,曾經刀絞的芳心此刻枯井一般死水無波。
顧秋按住韓蕙乳上蓋的薄餅,故意用力捏捏著半圓的肉球不放手,“這乳罩怎麼樣?”
何葦從韓蕙嘴中取出春卷,頭也不抬地說:“不錯不錯。”
顧秋說:“瞧瞧你秋哥的手藝,這大小正合適。”說著卻放下了手。
易小明問:“秋哥嘴一直都沒閒著,是不是吃飽了?”
話音剛落,便見顧秋俯身把嘴湊到韓蕙乳上,一口咬下。
顧秋這一口不但咬住了薄餅,還把韓蕙的乳頭也咬到口中。
韓蕙以為他要吃下自己的乳頭,不由身體一震。
但顧秋只是用嘴唇噙著乳頭,草草嚼了幾下,咽下薄餅便把乳頭吐了出來。
沾著油跡和薄餅碎屑的乳頭在燈光下微微顫動。
易小明坐在韓蕙大張的兩腿之間,瞪著眼看了半天,趕緊學著顧秋的方式,也不再用手,只拿嘴叼著插在韓蕙陰中的火腿腸來回抽動。
何葦說:“操,那能吃嗎?”
易小明嘿嘿一樂,咬下一段嚼著,口齒不清地說:“味道好著呢。”說著又撲過去,這次他把韓蕙的花瓣也含進嘴中。
何葦皺皺眉,不再說話。
等三人吃完,這才放開韓蕙,拿剩余的東西打發她填飽肚子。
韓蕙本來只覺得口渴,胃里卻一直發脹。她默不作聲的依言一一吃下,但什麼味道都品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