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走到韓蕙身邊,一手抓住她的乳房揉搓,另一只手則在僵硬的紅唇上摸了摸。
“何葦,你也太不仗義了,說好三個洞,一人一個,你居然先弄了兩個。”
何葦抬著臉,把煙圈高高吐向頭上的天花板,淡淡說:“那里面又沒長處女膜,既然用不壞,先用後用有什麼區別。”
易小明湊過來拍了拍韓蕙的臉,“靠,這丫頭是不是嚇傻了?”
顧秋毫不在意地說:“沒事兒,管雪當時不也這樣?”說著把仍跪坐在床邊的韓蕙推倒,粗暴地分開她並在一起雙腿。
鮮血淋漓的花瓣已經悄然收攏,無言地訴說著淒惶。
顧秋掰開花瓣低頭看了一眼,便脫下衣服,挺身刺入。
韓蕙的第一次除了痛苦並沒有多少甜蜜,現在又過了這麼久蜜液已然干涸。
但有何葦射在體內的精液滋潤,顧秋在緊窄的花徑里並沒有遇到太大的阻力。
無奈顧秋志不在此,只捅了幾下,他便摟著韓蕙的腰肢把她翻轉過來。
韓蕙象沒有生命的木偶一樣任顧秋掰開自己的圓臀,毫無知覺地一動不動。
顧秋看著韓蕙淺紅色的小菊肛,笑著說:“這妞兒的屁眼兒長得真漂亮,比管雪可強多了。”
何葦一直無法收拾亂糟糟的心緒,聞言只哼一聲,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雙腿架在床頭,盯著天花板,雙手枕在腦後慢慢品味著口中並不高檔的香煙那苦澀的味道。
易小明有些心急火燎,一邊在韓蕙身上四處揉捏,一邊說,“小心一點兒,別象上次那個女人有痣瘡,弄得大出血。往醫院送不大緊,這事兒泡湯了那可麻煩。”
顧秋把手指伸進去掏摸了幾下,放下心來。
往上面吐了兩口吐沫,顧秋便握住沾著血絲和汙漬的陽具抵住韓蕙的後庭。
巨大的龜頭慢慢擠開密閉的菊紋,鮮血再度涌出,染紅了腿根雪白的肌膚。
沒有任何前戲,也沒有任何保護措施,撕裂的後庭比失去處女的痛楚更加強烈,韓蕙卻一無所覺,只是纖細的十指緊緊捏在一起。
肛交對男人來說,在心理上有一種徹底的征服感。
尤其是想到身下這具年輕美麗的肉體居然是這座別墅的女主人,顧秋更是十二分的愜意。
他用力掰開兩瓣柔軟的圓丘,狠命挺動腰身,讓粗大的肉棒完全進入韓蕙的肛中,感受著後庭的緊密和柔嫩。
等顧秋滿意的從韓蕙身上爬起來,易小明便迫不及待地跳上床,也不擦去何葦和顧秋的精液,甚至顧不上換個體位,他就依樣伏在韓蕙背後,一個隔山取火急匆匆插進花瓣中。
易小明屬於快槍手,來得快,去得也快。
何況現在又等了半天,還沒有充分感覺到韓蕙身體的滋味,便身子一抖,一吐為快了。
易小明一邊後悔動作太快,一邊戀戀不舍地伏在韓蕙背上玩弄她的肉體。
何葦已經吸了半包煙,看到韓蕙一直毫無反應,他不禁有些心慌。
如果弄出了人命,自己肯定是第一嫌疑人。
想到這里,何葦連忙走到韓蕙身邊,探了探她的鼻息。
不久前還洋溢著幸福的雙眼,此刻失去了焦點,只剩下灰燼般的木然,所幸鼻中還有微弱的呼吸。
如果真是傻了呢?
何葦知道韓蕙是一個很純情的女孩,但是不是脆弱到這個地步,他心里一點底都沒有。
假如韓蕙受不了這樣的打擊瘋了,憑她父親的勢力自己肯定會生不如死。
何葦一把扯開易小明,“弄完了就趕緊下去!”
易小明不樂意了,“干嘛啊?玩一會兒都不行?以為她是你的啊?”
“少雞巴囉嗦!情況不大對勁兒,這都多長時間了,她還這樣。”
易小明這才悻悻然翻身離開韓蕙。
何葦扣住韓蕙的人中使勁一掐。
韓蕙仍沾著他的精液的紅唇上留下了一個深深指甲印,眼神卻仍是茫然一片。
何葦急了,加大力度又掐了一次,松開的時候他的手有些發抖。
顧秋見狀走過來扯起韓蕙的頭發,把她的上身拉到床邊懸垂下來,然後在她背上拍了幾把,這才狠狠掐住韓蕙的人中,用力之大,甚至掐出血來。
韓蕙眼珠動了一下,接著喉頭一陣響動,伏在床邊劇烈地嘔吐起來。
三人不由同時長長地出了口氣。
韓蕙嘔吐一陣,抬起涕淚交流的俏臉看著何葦,卻一句話都沒說。她眼睛里有些哀傷,還有些疑惑。
何葦拿出韓蕙的銀行卡,“密碼是多少?”
韓蕙想也不想便告訴了他。然後她閉上眼睛,搖了搖頭,等了一會兒才又睜開眼睛。
看清身邊確實站著三個赤裸的男人後,她喃喃說了句:“這是真的嗎?”接著兩行眼淚無聲無息地淌了下來,她顫抖著嘴唇問:“為什麼?……”
何葦不敢與韓蕙的目光對視,他收起銀行卡,一件一件慢慢穿好衣服。
系上皮帶之後,何葦已經完全平靜下來,他不再理會韓蕙,對顧秋說:“我去取錢。”
戶外的陽光很美,靜謐的沙灘,碧綠的海波,在海風吹拂下輕輕搖曳的椰樹安詳而又平和。
這里的住戶都有私家車,何葦走了很遠才攔到一輛出租車。
何葦在遇到的第一個提款機邊下了車,插進銀行卡,輸入密碼。
機器停頓了一下,何葦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口眼兒,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一句古詩:“出師未捷身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