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韓蕙拿著一支細小的擀面杖走進浴室,用毛巾仔細擦淨,放到沐香手中。
沐香立刻把擀面杖插進下身,急切的抽動。
抽送一會兒,她找不到那種快感,便昂起頭,一邊不停動作,一邊勉力說:“找個……大的……”
韓蕙一言不發地拿另一支擀面杖,洗淨遞給沐香。
握住這根粗大的物體,沐香頓時喜形於色,慌忙納入陰中,噗嘰一聲,一插到底。
美艷的少婦躺在地上,兩腿曲起,左右分開。
手里緊握著一根粗長的木棍在腿間拼命抽送,充血的花瓣中積滿濁白的淫液,隨著她的動作四下濺落。
房間里回蕩著她的低叫和木棍在多汁的肉穴內進出的嘰嘰聲。姚潔和韓蕙不敢驚動沐香,只能靜靜她坐在身邊,兩手相握,無言以對。
先前那支擀面杖被扔在角落里,半截沾滿了淫水,閃閃發亮。
那一夜直到天色發白,沐香才疲倦不堪地沉沉睡去。
韓蕙找遍房內可用的物品,卻始終無法滿足她的飢渴。
對沐香來說,彷佛離開何葦,就同時失去了快感,無論再粗的物品,也無法填滿她內心的空洞,更無法獲得那種無邊無際的快樂。
韓蕙和姚潔一天未曾休息,又在焦慮中度過一夜,此時也累得身酥腳軟。
待沐香睡熟,兩人再也支持不住,雙雙躺倒。
姚潔八點鍾准時起身,先給韓蕙和沐香買了早點,見兩人還酣睡未醒,便悄悄去醫院。
雖然體內疼痛不止,但姚潔不願在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隱私,只推說朋友受傷,買了些藥棉、消毒藥物,就匆匆趕回。
她本來還想詢問沐香的病情究竟是什麼原因所導致的,但在學校醫院實在難以啟齒。
只好晚些時候帶沐香到大醫院再說。
姚潔看著開門的韓蕙,笑了笑,“起來了。早點吃了嗎?”
韓蕙眼圈有些淤腫,搖了搖頭。
姚潔柔聲說:“先去吃飯,等會兒我們帶香姨去看醫生。”
韓蕙依言坐到桌邊,突然胃中一陣惡心,奔到浴室嘔吐不止。
姚潔放下提包,連忙跟了上去,“怎麼了?”
摸了摸韓蕙額頭,體溫正常。
“沒什麼,有點惡心,已經沒事了。”
說著又嘔吐起來。
姚潔慌了神,連忙拍著韓蕙的後背,接了杯水給她敕口。
“小蕙,你嘔吐多久了?”
身後忽然傳來沐香的聲音,有些沙啞,但很清醒。
“沒有沒有,一直都很好。”
沐香走過來摸到韓蕙的臉龐,輕輕撩起她的頭發,低聲說:“不要騙我。”
“……前些天也吐過一次。可能是吃錯了什麼東西。”
“你月經多久沒來了?”
“我吃過藥。”韓蕙喃喃說。
“一直都沒來嗎?”
“他說吃了藥就不會來了。”
“是什麼藥?”姚潔問。
“一種藥粉,沒有味道的藥粉。”
沐香幽幽嘆了口氣,“小蕙,你懷孕了。”
“不可能的!我每星期都吃啊!”
“沒有那種藥,他是騙你的。”
韓蕙惶然望向姚潔,後者搖了搖頭,“我不太清楚……”
韓蕙垂下頭怔了半天,慢慢說:“可能是昨天受涼了,胃里有些不舒服。”
過了片刻,沐香斷然說:“我們今天就走。”
“香姨,你和小蕙身體都不舒服,還是休息一下,看看醫生再走。”
沐香淒然一笑:“如果能治,去國外一樣可以治。姚潔你和我們一起走。”
“我?”
“太危險了,我們還是先離開濱海。”
姚潔默然一會兒,說:“我不走。”
不等沐香開腔又說:“一方面是護照不好辦,再則那些人不會理會我,那個人陰謀既然敗露,逃命還來不及,也不敢再回來——我在這里沒有危險。”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姚潔不願放過何葦,一旦出國,再回來尋找他的下落就很麻煩了。
但韓蕙她們都對何葦余悸未消,這番心思說出來空讓兩人擔心。
看到韓蕙不舍的表情,姚潔心里一軟,安慰說:“等你們在那邊安頓好,再接我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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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香有一些積蓄,因為何葦只關心那個帳戶,沒有把那點錢放在眼里,因此信用卡還好端端放在她的提包里。
買好機票,辦妥手續,三人緊緊相擁,灑淚而別。
韓蕙和沐香遠遠離開這傷心之地,只剩姚潔一個人去獨自面對一切。
姚潔慢慢走出機場,秀發在肩後輕輕飛揚,美妙的身材,精致的五官引來無數艷羨的目光。
沒有人知道這個冷冰冰的少女正忍受著體內深處沙粒在傷口上磨擦的痛楚,也不知道她內心深處懷著對某個人無比強烈的恨意,更不知道她將走向什麼樣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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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目的地,沐香和韓蕙沒有停留,便直接找到開戶行,准備取出存款,找地方安定下來。
對工作人員說明來意後,那人接通經理的電話,報上帳戶。
五分鍾後,經理匆匆走出,小心地遞過來一張紙,“是這個嗎?”
韓蕙看了看,“是。”
“這牽涉到很大一筆款項。你再確定一下。”
旁邊的沐香說出一串數字,韓蕙一一對照,正是這個帳戶。
經理盯著兩人,慢慢說:“四天前,帳戶已經被撤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