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何葦離開不久,別墅來了兩個不速之客。兩位客人都沒有敲門,所以當管雪知道有客光臨時,來賓只離她一步之遙。
別墅住了不少人,但顧秋已經是一具屍體,易小明縱然醒著也不如管雪,何況還在沉睡。
其他三人更不用說。
兩個三十多的男人輕易便占據了整個別墅,兵不血刃的擒獲了五個俘虜。
易小明聽說顧秋已死,還以為是兩人下的手,連屁都不敢放半個。
對多出來的沐香他連看都沒敢看,眼里只有那兩個凶神惡煞。
兩位來客只打斷了他一個手指,易小明便把所有情況都交待了出來——其實不是易小明硬挺,非得打斷手指才說,而是兩人下手太快,先打斷了才問。
有了這樣的誤會易小明覺得很委屈。
但他的委屈並沒有被兩人放在眼里。
大龍和山狗也沒想到別墅的情況會是這樣。
一個月前政壇發生地震,靠非法經營起家的韓志遠作為該政客的錢囊而受到威脅。
他知道自己無法幸免,為了不連累妻女,便選擇了自殺。
但那些人並沒有放過他,在盤算他的資產時發現有一筆巨額財產下落不明。
為了吞沒這筆財產,那些人沒有動用政府力量,而是通過黑道追查沐香和韓蕙的下落。
大龍和山狗奉命把兩人帶走,所有知情人一律滅口。
來客聽說還有一個人出門未回,便把五人都用手銬鎖在主臥室里——何葦當初買的手銬未免太多了。
兩個人一人守在樓上,另一個人守在樓下客廳,等待何葦自投羅網。
兩人雖然闖蕩多年,可這次行動太過容易,面對的只是幾個毛都沒長齊的孩子,不免都有些輕敵。
守在樓上的山狗開始還小心翼翼傾聽外面的動靜,時間一長就有些不耐煩了,何況房間里還有四個年輕女人。
山狗問明四人的身份,沒有動上頭交待過的沐香和韓蕙。那個傻乎乎的女孩臉長得不錯,但身上傷痕累累,令人倒胃,他就打量起風騷的管雪。
管雪看他們帶著槍,還沒問話就先用槍身打斷了易小明的手指,即使不知道兩人的來頭,也知道他們絕不好惹。
此時看到山狗的眼珠在她胸前亂轉,管雪故意扭動乳房,顯露自己傲人的胸圍。
果然山狗看了兩眼,放下槍,一把扯開管雪的衣服,捏住她的乳房。
管雪喉中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斜眼望著山狗,眼里似乎能滴出水來——這可是她幾年來學到的本領,對付山狗這種壯年男子,絕對是百發百中。
躺在地上的管雪慢慢挪動身體,把短裙蹭到腰上,露出裙下的黑色內褲。
她剛朝天分開雙腿,大龍推門進來,不耐煩地問:“還有個小兔崽子去那兒了?怎麼還不回來?”
一旁的易小明痛得兩眼是淚,模模糊糊地聽到大龍的問話,泣涕連聲地說:“我……我不知道,何葦走的時候我還睡著呢……只聽見他說要出去。”
大龍的眼睛望向管雪,後者忙說:“他是去買些吃的。”
“他媽的,騙誰呢?這會兒都幾點了,還沒買回來?”
“……可能是有什麼事……耽誤了……”管雪顫聲說。
大龍和山狗對望一眼,山狗靈機一動:“給他打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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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葦看著顧秋房間的窗戶,想起自己出來之後居然沒有接到意料中的電話。
難道他們對顧秋的死毫不在乎?
或者易小明和管雪會這麼蠢,到現在也沒發現顧秋已經死了嗎?
不可能吧?
他想了片刻,決定先給管雪打個電話探探她的口氣。
手機剛掏出來就響起悅耳的鈴聲。是管雪的號碼。
何葦等它響了一會兒,才接了電話,懶洋洋的“喂”了一聲。
“在哪兒買東西呢?怎麼還不回來啊?”管雪照兩人交待的話問道。
何葦輕輕笑了一聲,腦子里飛快旋轉,難道她真的不知道顧秋已經死了嗎?“我給秋哥買點兒藥,耽誤了。”
聽筒里一片沉默,像是被人捂住了話筒,過了片刻,管雪的聲音響起:“顧秋沒事兒,你快回來吧。”
何葦腦中一閃,想起韓志遠信中的“他們”,不由全身一抖,手機差點兒滑落,他暗暗吸了口氣,壓抑著恐懼說:“……你猜我碰見誰了?”
管雪心里著急,卻不得不敷衍說:“誰啊?”
“小姚啊,”何葦隨口說,想拖延時間,說到這里心頭忽然一動又加了句:“上次咱們一塊兒去她家嘛。”
管雪一愣,看了看旁邊正在傾聽的大龍和山狗,“哪個小姚?”
“還有哪個小姚?”何葦輕快地大聲說,“還是你介紹的呢。既然秋哥沒事兒,我今晚就不回去了,住小姚那兒。等會兒我就關機了,不管有什麼事都別打擾我們。”他笑著說完,不等管雪反應就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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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大龍和山狗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管雪不由哆嗦起來。
裸露出來的乳房微微顫抖,乳椒因為恐懼而慢慢堅硬。
然而她的腿卻慢慢發軟,最後終於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倒在地。
“小姚住哪兒?”大龍沉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