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877章 久別之鄉(加料)
“改姓?這是怎麼回事?”他皺眉道。
“大概是覺得自己一個人獨木難支,不如並入另一個家族比較方便吧,”威廉似乎有些詫異他為何如此在意一個不起眼的小貴族,“想要維持體面的生活得需要一筆不菲的開銷,倘若不善經營的話,領地反而是個拖累。”
“有沒有可能是對方逼迫的?比如為了強奪地盤什麼的。”
“這個……應該不大可能,”伯爵沉吟道,“我在之前的一些宴會上也見過他們幾次,只是沒詳談而已。那個改了姓的葛蘭和索美一家還挺融洽的,看不出像是被逼迫過的樣子。如果您想知道更多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叫多特.索美子爵過來”
“不用了,”通過夜鶯的耳語,羅蘭打斷了對方的話,“我只是隨口一問而已,並不是什麼要緊的事。不過,這次那位葛蘭家的成員似乎沒有過來?”如果她弟弟海德來了的話,夜鶯應該早認出來了。
“宴會是按照慣例規格邀請的,這倒是我的疏忽了,”老城主略帶歉意的撫胸道。
這番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即使更改姓氏,成為索美一家的分支,平時依然不在他的邀請之列雖說銀光城由於發達的采礦業帶動了商業,使得此地的風格和輝光城有些類似,比起頭銜和稱謂,更加看中財富與實力……但從側面也說明了,葛蘭家確實已快到了被遺忘的地步。
要知道夜鶯離開後,海德繼承的可是父親子爵的頭銜。
混到這一步也夠悲催的了。
回到營地,羅蘭剛拉上帳篷簾布,夜鶯便主動現身解釋道,“陛下,我並不是在關心海德的事情,自從離開銀光城後,我便和葛蘭家再無瓜葛,請你相信我當時我只是、只是有些驚訝而已。”
看到對方一臉絕非你所想的那樣的神情,羅蘭就忍不住想逗逗她,但一想到夜鶯歷來的性子,萬一被她當真了然後執意明志的話,那便該輪到他頭痛了。
因此他咳嗽兩聲,輕描淡寫地點點頭,“我知道啊,你從來不會在這上面騙我。”
“你沒有相信……不對,是沒有完全相信!”夜鶯立刻指出道。
呃,不好,還是帶入了一點開玩笑的心態,結果被她的能力分辨出來了。
羅蘭只好深吸口氣,將腦中雜念摒除後,再望著她的眼睛認真道,“我相信你。”
這回輪到夜鶯不自在了,她臉頰微紅,視线不自覺地偏移開來,“我真的只是驚訝罷了,跟那個背叛我的人一點關系都沒有。”
盡管羅蘭很想說,即使在意也是人之常情,不過這種時候還是順著她的意思接話比較好,“驚訝什麼?”
“索美一家曾經和父親關系很好……”夜鶯低聲道,“父親逝世後,他們也來老葛蘭的府邸探望過我,只是後來知道我是女巫後,老葛蘭就不允許我再和他們見面了。沒想到索美子爵會將海德收入族中,這一點……實在讓我覺得有些意外。”
原來如此,經過這個世界多年熏陶的羅蘭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如果兩家關系真這麼好,應該會在老葛蘭死後幫助她弟弟重振家業才是這在貴族故事中並不算少見,落魄繼承者在他人的幫助下東山再起,並予以數倍財富來回報對方,甚至令後代結為連理,都是大家津津樂道的事情。
讓唯一的繼承人改姓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這意味著葛蘭家徹底斷絕,子爵頭銜也不會再傳承下去。
羅蘭如今決意收回所有分封權力,因此是不是貴族並不重要,但若從傳統貴族的角度來看,這比奪財之謀更為嚴重,完全不像是關系頗為不錯的家族會做出來的事。
“如果覺得蹊蹺的話,你就去查查好了,”羅蘭坐回到案桌邊,攤開一疊羊皮紙這是他每到一地必做的工作:查看當地的居住人口和財務收支情況。
“我這邊有希爾維和神罰女巫保護,只在營地的話可謂絕對安全,你不必隨時都守在我身邊。”
夜鶯猶豫了下,“可這些都是葛蘭家的事,已和我無關……”
“你父親的領地當然不能說毫無關系,”雖然現在都得上交給國家了,他心想,“而且你兒時居住的府邸也在那塊地上吧,難得來一次這里,又不用擔心被教會追殺,就當作是故地重游好了。”
或許是兒時的府邸這句話讓夜鶯動了心,沉默了好一會兒她才做出了決定,“那你得答應我,如果要離開營地,必須先把我叫回來。另外我只是去看一眼,其他什麼事都不會做。”
“我知道啦,”羅蘭笑著搖搖頭,現在感覺倒成了他強迫她去一樣。
不過一些往事與其憋在心里,不如坦然面對,只有經歷過後,才能真正放開。
夜鶯還是太年輕太……了一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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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鶯忍不住回憶起了從前。
就在父母親出事之前的前幾個月,在一次不經意中,她覺醒了自己的女巫天賦——隱身。
夜鶯每想起自己的覺醒過程,總是會臉紅心跳。
那天夜里,夜鶯突然被吵醒。睡意朦朧的她分辨不是很清楚,像是女人的呻吟,還夾雜著床板很輕的磕碰聲。
夜鶯尋找著聲音的源頭,是從父母的房間發出的。
父母的房間在夜鶯房子隔壁,走廊的盡頭處。
平日里夜鶯和父母都會關上房門,所以都沒注意到什麼。
今天夜鶯睡得早,忘記關門了,而父母的房間好像不知道什麼原因,也沒有關上,於是聲音就隱約傳到了夜鶯這里。
夜鶯感到有點疑惑,從床上坐了起來。女孩的敏感,讓她總覺得這聲音里,有些什麼不一樣的東西,刺激著她去探尋真相。
夜鶯偷偷地摸到父母門口,房門沒關。她靠近房門,聽到了里面的聲音。
那是她母親發出來的呻吟。正在以一種說不出來的聲調呻吟著,像是很痛苦的樣子,但仔細一聽又不是,更像是舒服至極的嘆息。
她也聽到了父親的喘息聲,就像是剛剛跑了好幾里路,停下來的拼命喘息。
作為一個貴族子女,情竇初開的夜鶯,已經隱約知道父母在做什麼。
然而眼前這一幕,讓她有種惡作劇一般的興奮和衝動,想靠得更近去發現個究竟。
一個想法劇烈地在夜鶯的腦海里閃動:“進去看看啊,進去看看……”
與此同時,潛意識里另外一個聲音同樣在急促地提醒:“千萬不能被發現啊,千萬不能被發現啊。”
“不能讓他們看到,不能讓他們看到!”
夜鶯的腦海中正在天人交戰之時,聽到了母親壓抑著的叫聲:“喔……親愛的,你頂死我了……我好舒服啊……”
夜鶯一著急,全身突然一顫,然後發現一團白霧籠罩著自己,她有種清晰的感覺,別人看不見自己。但是她可以透過朦朧的白霧觀察到外頭。
處於偷窺的興奮之中的夜鶯,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就是傳說中的女巫能力。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興奮地發現自己可以躲起來偷看了。
於是,鼓足勇氣的她,偷偷溜進父母的房間。
然後她就看到了父母親激烈做愛的場面。
美貌的母親此時正全身赤裸地躺在床沿,雙腿高高翹著,一條白嫩細滑的長腿搭在夜鶯父親的肩膀上,另外一只腿被她父親的手夾著。
母親白皙的胸部上,一只碩大豐滿的乳房白花花地晃動,另外一只乳房則被她父親的大手揉捏著變幻成各種形狀。
母親的嘴巴大大張著,嘴巴不時地發出啊啊的淫叫聲,身體在夜鶯父親的衝擊下,一下下往前拱動,滿頭金發披散在潔白的床單上,隨著每一次的拱動,頭發一下下有節奏地甩動。
她的父親也是全身赤裸地站在床沿邊,一只手勾著妻子的大腿,將妻子的腰部不斷向自己身體拉動。
另外一只手使勁地在妻子的胸脯上揉捏服務著。
父親的身體緊緊貼在母親的雙腿之間,光溜溜的屁股有力地挺動著,像是在把什麼東西不停地挺到她母親的身體之中。
“噢嗚嗚嗚……好舒服……老公……你再快點……我的男人……你頂死我了……嗚嗚嗚”
父親賣力地挺動著,還不是探下頭去,親吻著妻子的嘴唇。夜鶯的母親激烈地回應著。
夜鶯看著血脈僨張,她哪里見過這種場面。
往日里威嚴慈祥的父親,正像一個怪力士一樣,赤身裸體地站在他面前;平日溫柔嫻靜的母親,現在十足是一個放蕩騷浪的女人,不停地向男人求歡。
夜鶯只覺得喉嚨很干,不知道已經咽下了幾口唾沫了。
她覺得自己下身濕漉漉的,一種從未有過的酥軟感在自己下身恥部里涌動,讓她感覺面紅耳赤。
一種不知從哪里涌出來的勇氣支配了夜鶯。
她繼續悄悄往前走去,仗著自己躲在白霧中的感覺,她幻想著父母親不會發現自己。
她就有種強烈的衝動,想看一下父親到底是怎麼讓母親這麼舒服的。
夜鶯的奶媽曾經給她講過,成人之後,男人的那個撒尿的玩意,就是用來插進女人陰道的,而且插著開始會很痛,但以後就好了,最後會生小孩。
但奶媽並沒告訴夜鶯,男人插女人時,女人會很舒服。
至少現在夜鶯是明明白白發現了,自己母親舒服的欲仙欲死。
夜鶯決定看個究竟。也有點邪惡的衝動,看看父親的那根玩意兒是什麼樣子的,是不是像海德那樣,像小肉芽一樣吊在兩腿間晃來晃去。
夜鶯移動著。她發現自己父母無法察覺她,於是她越來越大膽。
這時候,夜鶯母親坐了起來,“老公,我想上來”……
夜鶯的父親於是停止了運動,把陰莖從夜鶯母親的陰道中拔了出來。
然後爬上床,躺了下來,粗大的陰莖直挺挺地矗立著,龜頭上和陰莖全身水淋淋的,滿是夜鶯母親的淫水。
夜鶯正緊張地隱身在兩人床前,秉著呼吸。
夜鶯終於近距離看到了父親的那根陰莖,雞蛋一般粗大的肉棒直直立著,表面滿是青筋,頂端處的龜頭像蘑菇一般膨脹著。
夜鶯目測了一下,如果她母親用手去抓的話,一只手都抓不完菇柄。
這跟海德那種小肉芽,完全是兩種東西。
夜鶯有點緊張,她不知道這麼粗壯的東西,怎麼塞到母親的陰道里。至少她覺得自己那個小洞洞,塞一根手指頭進去都有點困難。
但母親馬上就用實際行動教育了夜鶯。
母親有點急不可耐地爬上了父親的身體,跨坐在父親的腰上。
雙手支著身體,屁股熟練地對准了父親矗立的,往下一坐,哧溜一聲陰莖就完全被她的陰道吞沒。
兩人顯然是演練了無數次了,所以母親能夠做到熟練至極,根本不用瞄准。
看著那麼粗大的陰莖滑溜無阻,全根沒入母親的身體時。
夜鶯覺得自己的世界觀被顛覆了,完全難以相信,母親的陰道,居然能輕松容納進這麼粗大的家伙,而且看起來非常舒服的樣子。
夜鶯母親這個時候,就是一副舒服的要死的樣子。她一下一下地扭動了起來,哇嗚哇嗚地叫著。
扭了一會,夜鶯的母親體力就支持不住了。
喘息著趴在夜鶯父親的身上。
夜鶯父親鼓起力氣,屁股猛烈上拱,沒拱一次,夜鶯母親就張嘴叫喚一聲,然後又怕叫的太大聲吵到別人,趕緊捂住嘴,嗚嗚地叫著。
夜鶯父親挺動了幾下,感覺不太受力。
自己妻子現在已經一副完全沒體力的樣子,攤在那里。
於是他把妻子翻了過來,陰莖對准目標,壓了上去,陰莖長根而入。
父親知道母親已經到了臨界點了,不再有所保留。他雙手抱起夜鶯母親的肥嫩屁股,腰部快速挺動起來。
粗壯的陰莖一下下撞擊著妻子的粉嫩肉壁,加大力度,一下一下地抽插著。
夜鶯的母親迅速沉溺在男人的快速抽插中。
瀕臨高潮的她壓著嗓子叫著,下身不停地聳動著配合著自己男人的運動。
快速抽插了近百下,夜鶯的母親叫聲大了起來,帶著哭聲:“唔嗚嗚嗚……我要來了……要來了……快點,再頂一下……啊啊啊這里……啊啊啊……來了……來了”。
夜鶯母親的身體開始急速顫抖起來。
夜鶯父親知道妻子馬上高潮了,而他自己也在噴發的邊緣,於是不再忍耐,他全力抽插挺動了幾下,最後重重撞擊進妻子的肉壁之中,然後深深地壓著妻子的子宮口。
腰眼一酸,准備已久的滾燙精液噗噗地從龜頭噴出,對著妻子的子宮口放肆地噴射著。
夜鶯母親正在高潮邊緣,感受到下身涌出豐沛的淫水。突然子宮口遭受到老公精液的澆灌,再也無法忍耐,高呼一聲,整個人就癱了下來。
躲在一旁的夜鶯被這一切深深震撼了。她最後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從父母房間偷溜回來。
當她躺在床上的時候,全身就像火一般的燙熱。她急急地脫光了所有的衣服,赤裸裸地躺在被窩的面上,手指顫抖著摸向了自己的陰部。
那里粉嫩光滑,一對粉紅色的肉瓣緊緊擠在洞口,略帶俏皮地往外翹起,就像她臉上那張總是微微翹起的嘴唇。
洞口頂處,一個肉眼顫巍巍,害怕卻又勇敢地站立著,昭示著內心火一般的欲望。
她的手指顫抖著向肉洞中探了進去……
那天晚上,夜鶯達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然而性欲的興奮一過,她開始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自己是一名女巫!
作為一個貴族子女,她早早聽人說過女巫方面的事,故事里的女巫就是邪惡的代表,災厄的化身,只要有女巫出現的地方,那里就會有災難。
她怕被人知道自己是女巫的事實。跟誰都不敢說,包括父母。
而正當她在愁著怎麼跟父母說,父母親卻死了。
於是她只好把這個秘密深藏心底,往日開朗的夜鶯,現在變得越來越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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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剛亮,夜鶯便離開了營地,順著大道朝銀光城東邊走去。
記憶中的家很大,除了一座兩層樓的大房子外,還有一片寬廣到足以淹沒足跡的農田。
田邊是條從山林中流淌出來的溪水,夏天能抓到不少螃蟹。
再往東便會遇到一道陡峭的山溝,家里人常說這底下可能藏著寶石礦脈,等到她出嫁了,就把里面最大的寶石給她當陪嫁品。
只是隨共助會離開銀光城後,夜鶯才逐漸明白,自家的領地算是貴族里倒著數的,若放到其他地方,估計和一般的騎士領差不了多少。
水源是一條小溪,因此農田面積必然受限,至於山溝里的寶石礦,恐怕是家人一廂情願的期待,即使真有,也沒有足夠的金龍來開發它。
不過當她數年後再一次踏上這片土地,記憶中的印象依然沒有絲毫褪色,即使它看起來小了不少,長滿雜草的田埂也不再無邊無際,可兒時的思緒為了它增添了一份難以言喻的鮮活感。
她不禁有些理解,溫蒂那句擺脫昔日的噩夢不意味著要和過去割舍的意思了。
接近府邸所在的位置時,夜鶯不由得怔了怔。
她本以為這座無人打理的家宅會變得破敗不堪,卻沒料到它不僅煥然一新,還在原有的基礎上擴大了好幾圈。
穿過庭院圍牆,只見里面竟聚集了不少人,他們衣著簡陋,甚至有一部分和乞丐無異。
幾名仆從穿梭於人群之中,將一碗碗熱粥發到他們手中,而人群也時不時爆發出一陣感激之聲。
這是在發放救濟糧嗎?
她順著人們的目光望向大院盡頭,一名男子站在住宅門口,正面帶微笑地回應眾人的謝意。
無論是穿著還是舉止,都像極了一名優渥得體的貴族。
那人正是她曾經的弟弟。
海德.葛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