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放開那個女巫(三改加料去毒版)

第二卷 第127章 溫蒂

  等到羅蘭睡去後,夜鶯從迷霧中現出身形,輕手輕腳地幫他理了理被子,蓋住露在外面的手臂,又站在床邊默默注視了片刻,才悄無聲息地穿過樓板,回到自己房間。

  “你還沒睡?”看到仍坐在床頭看書的溫蒂,夜鶯略微有些意外。

  “怕你做錯事!”溫蒂瞪了她一眼,“殿下又不是幼兒,有必要看護到睡著為止嗎?”

  “殿下已經派人去其它城鎮散播此地有女巫組織的消息,萬一聞訊而來的女巫對殿下有意加害怎麼辦,我也是以防萬一嘛。”夜鶯拿起濕毛巾,隨意擦了擦臉,隨後依次解開身上的紅色腰帶、手腕皮甲、披掛扣帶,最後褪下一身白衣——這套裝束是王子殿下的新作,純白色兜帽外套的搭配看上去明明無比打眼,他卻認為這十分適合刺客。

  夜鶯細心地將衣服掛起,撫平每一處褶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包裹在一件輕紗之內,緊實的腹部和大腿上看不到一絲贅肉。

  “能有什麼意外的,”溫蒂放下手中的書本,“城堡里住著姐妹們,外面有侍衛巡邏。再說了,你不是早把石頭塞在他枕頭下了嗎?以前你可是從來不碰那種東西的。”

  “好啦,我也是為了保證他的安全嘛,”她往床邊一坐,脫下長筒靴,修長的雙腿並攏往上一揚,帶動身子翻到溫蒂身邊。

  “你到底有沒有把我上次說的話聽進去啊,”溫蒂嘆了口氣,“薇羅妮卡,我們是女巫。”

  “我知道的,溫蒂,”夜鶯點點頭,“我們是女巫。”

  而王子殿下會迎娶一名女巫——這是他親口說的,而且……沒有說謊。

  當然,這條情報不到萬不得已時,夜鶯是不會宣傳出去的。在心底跟溫蒂說了聲抱歉,她轉換了個話題:“你對教會還有什麼印象嗎?”

  “為什麼突然問這個?”溫蒂怔了怔。

  “羅蘭殿下在要塞城堡時,教堂的大祭司前來拜訪過他,並表示願意支持他奪取王位。”

  “他怎麼回答的?”她的聲音緊張起來,“還是談話前他讓你出去了?”

  夜鶯笑著搖搖頭,柔聲說道:“他只是囑咐我注意避開對方邪魔之石的范圍。而且殿下自己也沒有臨時佩戴那東西。溫蒂,殿下沒有答應教會的邀請,他拒絕了對方。”

  後者松了口氣,隨後又顯得有些惆悵,“可惜我們對殿下的幫助實在有限,不像教會那樣,勢力覆蓋整個大陸。如果羅蘭殿下答應他們,只怕很快就能登上王位吧……”

  “誰知道呢,殿下說大祭司滿嘴胡言,根本不能相信,”夜鶯頓了頓,“只是有件事情我很在意。”她把紅黑藥丸的事說了一遍,“在迷霧中,丸子跟神罰之石具有同樣的色澤,這簡直不可思議。姐妹們都見過吞下神罰之石的下場,跟自殺沒什麼區別。大祭司說是聖城神祈室研究出來的藥物,你以前在修道院時聽說過這個機構嗎?”

  共助會離開銀光城時,哈卡拉曾帶領夜鶯、追風、石女設陷阱抓捕過那些為了賞金尾隨而至的惡棍,並對其實施了報復——其中一種方法就是將他們佩戴的神罰之石塞進嘴里,逼迫他們咽下去。

  吞下神罰之石的惡棍會很快死去,全身像脫水般縮卷起來,猶如暴曬過的魚干。

  “我不知道。”溫蒂閉上眼睛,緩緩說道,“自我記事起,就生活在舊聖城的修道院。那里四面都是高牆,除了天空外看不到其他景色。整天活動范圍都在院內,認字和識圖都是修女長教的。我到現在還記得她的名字,法麗安。她給我們讀的書中,有一本是專門介紹舊聖城的,城里有教堂、修道院、藏書館、紀念堂和英雄牆,但從未有聽過神祈室這個地方。我在修道院里生活了十多年,直到那場意外發生……”

  夜鶯之前聽溫蒂提到過,修道院曾經被女巫攻擊,許多人死於那場意外。

  而她也是趁著混亂僥幸逃出了修道院,“雖然不知道哪位女巫有如此勇氣,敢向教會單獨發起挑戰,不過她至少拯救了你。”

  “不,薇羅妮卡,女巫來自於教會。”溫蒂搖搖頭,“她和我一樣,也是修道院的一員。”

  “什麼……意思?”

  “生活在修道院里的女孩子基本可以分為三類,一種像我這樣,從小就待在這里,不清楚自己來歷的;一種是流浪兒或孤兒,被各地教堂收養後送到此地的;還有一種則是被父母賣給教會的。管理者根據年齡把大家分開,安置在不同的宿舍內,學習內容也不一樣。最低齡的學認字,十到十四歲的學頌歌,十四以上的學禮儀。所以修女長也稱我們為識字班,年紀大的稱為唱詩班和教禮班。教禮班的女子一旦成年後,便會被送離修道院。”

  這些事她還是首次聽對方談及——以前溫蒂從未細說過自己在修道院的經歷。

  “最開始幾年,晚上經常能聽到女孩子們發出的慘叫——都是從唱詩班和教禮班那邊傳來的,我還不大明白是怎麼回事。直到升至唱詩班後,才發現原來晚上會有教會的大人光顧宿舍,從床上拖走幾個,直到白天才送回來。有時候……也不一定會全部送回來。”

  夜鶯咬緊了嘴唇,她當然知道溫蒂所說的意味著什麼。

  “這種事情每個月都會有一兩次,頻繁的時候,幾乎兩天就有一次。後來我被選中了,法麗安將我拖出房間,在我耳邊低聲說忍一忍就好。我被她拽到庭園角落一座半掩於地下的屋子里,屋內燈火通明,牆上拷著一名教禮班的女子,有四到五人在……我也……”她的聲音有些輕微的抖動。

  那可怕的一幕,又從她眼前浮現。

  她正被牢牢地固定在仿佛十字架般的結構上,因為這個世界上並沒有基督教,十字架只是被作為一種刑具,或者在特定場合下的……情趣用具,這十字架顯然是給成年人用的,哪怕在這足以同時住上二十人的大型牢房中也無法豎直,只是斜靠在牆角,因此,少女那受難的嬌軀,能夠以一種格外清晰且淫亂的姿態向著所有人展現出。

  此刻,那十字架是倒著向下,與地球上雙手被釘的耶穌基督不同,她那一雙被柔軟的吊帶式白襪所包覆著的溫軟美腿,被以一字馬的姿態向著左右兩側強行分開,皮帶繞過那細膩的小腿,將那一雙玉腿緊緊地固定在十字架的兩側,從溫蒂的方向,能夠清晰的看到如同有生命般輕輕顫抖著的,尚且未經人事的淡粉色蜜穴,本該守護著少女純潔的白色內衣,此刻被男人們用暴力脫下,那已經化作一團破布的少女純潔證明,此刻扔在少女面前的地上,沾上了些許灰塵。

  而少女的上半身,則被緊緊固定在那一人來高的十字架長邊上——一雙優美的玉臂被繞過十字架後,再用手銬緊緊銬住,她那盡管無法與當時的溫蒂相比,卻已經有了超過平均水准的優美乳峰,此刻正伴隨著她那因激動而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

  大概是經過了相當激烈的掙扎,那對酥胸上殘留著男人們的指痕,而此刻它們還沒有被脫下的唯一原因,恐怕是因為,要當著另一個受害者這麼做,以給男人的欲望和少女們的絕望增加氣氛。

  “混蛋,混蛋啊啊啊啊啊!!!!”

  無名少女那可以說是英姿勃勃的嬌俏臉蛋上掛滿淚痕,此刻正拼命的叫罵,看到這的溫蒂再遲鈍也知道情況不對了,遂拼命掙扎要逃跑。

  “不行,溫蒂,不能走。”

  溫蒂裙下的腿彎被身後的修女用力一踹,拼命繃緊身體試圖掙脫的她失去平衡,向前跪倒在地上,而成年人施加的重量讓柔美嬌弱的少女再也無法站起身來,只能徒勞地流著淚試圖用膝行的方式遠離面前的深淵。

  “來幫我……!”不知名的少女大概是因為倒掛的原因,無法辨認情況,只是看到有外人進來,遂絕望地呼救。

  少女的悲鳴聲令溫蒂心如刀絞,同時心里隱隱有了不好的感覺,被淚水模糊了視线的她,只能隱隱約約地看到男人們走了過來,其中一個人靠近,隨手撿起少女的內衣,那仍舊殘留著熱度與女孩子的幽幽體香,以及因為被關押過久,而難免帶上了淡淡糟糕氣味的麻布內衣擦著溫蒂的俏臉,讓她用哀求的視线抬起頭。

  “求求你們……放了她吧,”內心的善良讓溫蒂自然而然地為少女求情,但因被教會當羔羊豢養過久,天真純潔的她並不知道接下來她要承受和少女一樣的折磨。

  動彈不得的她看著男人將少女的內衣慢慢向下送去,一點點地,直到塞進自己和年齡絕不相稱、挺翹的酥胸溝壑中,只露出一小截布料。

  “這麼小就長了對這麼大的奶子,一看就是騷貨。”有男人肆無忌憚地做著下流的評論。

  “據說教會養的這些妞都騷的要命,沒事就互相搞啊。”

  “嗚……”淚眼婆娑的溫蒂對男人的無恥言論又迷惑又害怕,水淋淋的美目從少女看向男人們,又看向一直對自己愛護有加的修女,在自己害怕黑暗睡不著覺,對自己做了很舒服事情的修女,慈愛又美麗的修女法麗安,此時只是抿著嘴唇,死死攥住她的胳膊,仿佛自己的性命就吊在溫蒂身上一樣。

  “今天怎麼玩啊?”

  “還是按照上次抓鬮的順序來。”

  “好不容易弄來了倆,要玩點新鮮的。”男人們七嘴八舌的討論,就像一群老饕在討論怎麼分吃案板上的肉。

  而聽到半懂不懂的溫蒂懵懵懂懂覺得,這些人要對少女做很糟糕的事情,而自己可以在某種程度上減輕少女的痛苦。

  而此刻,豺狼環伺中,兩朵艷麗的花含淚的雙眸彼此凝視,許久,溫蒂那因疼痛被咬至微微滲血的紅唇輕啟。

  “如……如果你們能放開這個姐妹……我……我可以滿足你們。”巨乳少女忍著羞臊,說出了她認為非常下流的言辭。

  聽到少女開口的男人們愣了愣,隨即齊聲大笑起來,汙言穢語不堪入耳:

  “這小騷貨說要滿足我們啊!”

  “這騷貨真的是雛兒嗎?”

  “誰教的啊?”

  法麗安修女目光閃爍,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她將溫蒂交給另一個男人控制,自己和一個衣著最華貴的男人說了幾句。

  被用力按壓著肩膀,少女那本就松垮的白色亞麻睡衣更加松了幾分,伴隨著溫蒂嬌軀的微微扭動,那一對尺寸驚人的白膩酥乳伴隨著她的呼吸而起伏不定,波濤洶涌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

  “既然……就讓她倆……好玩……”溫蒂只能聽到幾個含糊不清的詞,然後,面無表情的修女轉過身來。

  “溫蒂,像我晚上對你那樣,讓這個姐妹舒服了,這些大人就放了她。”

  什麼,要我做……那麼羞的事情。即使一直被養在充斥清規戒律的教會里,溫蒂也知道,那晚修女對她做的事,是不能在這里做的。

  被縛的少女神色復雜的看著溫蒂,在這兩個外人進來後,她一直在認真看,仔細聽,而當修女和男人們的首領竊竊私語落到她耳朵里時,她先是嬌軀一震,然後便認命般地放棄了掙扎。

  而當修女口中吐出惡魔般的話語時,溫蒂分明看到,少女對她點了點頭。

  然後,這一直溫柔可親,不知道如何去拒絕別人的少女,也鬼使神差地,對修女點了點頭,頓時引來了男人們一片口哨聲。

  仍舊死死束縛著溫蒂的肩膀的雙手慢慢放松,最後完全松開。男人們並不擔心少女會逃跑或反抗,一只被養熟的小羊羔而已。

  溫蒂低著頭,紅褐色的秀發擋住眼簾,除了那對隨呼吸而起伏不定的挺翹豪乳,她仿佛已然成為一具行屍走肉。

  “大奶騷貨,快干!要不然老子替你干!”

  粗暴的呵斥讓溫蒂如夢初醒,她輕輕撩起額前因為剛剛的竭力掙扎而垂落的一縷秀發,縱使此刻沒有鞋襪,踩在冰涼的石制地板上,她的腳步與體態卻仍舊輕盈,仿佛是領著唱詩班的大家步入教堂一樣。

  首先……做那件事……是要脫衣服的。

  然後她輕輕扯開睡衣的衣帶,雙手交替握住衣裝的前襟,向兩側輕巧地一撩。

  那一身本就有些松的亞麻睡衣滑落,伴隨著她蓮步輕移,跨出在地上成了一團的囚衣,那千嬌百媚的裸體便展現在所有男人,以及那仍然不知道姓名的少女面前。

  牢房里先是寂靜了刹那,接著就是一片山呼海嘯。

  “操!這身子騷透了!”

  “老子死在那奶子里都行。”

  “這是養修女嗎?養的是妓女的!”

  被倒吊的少女瞳孔猛地收縮,即使是同性,初看到溫蒂的胴體也會驚艷。

  和同齡人有天差地別的差距,甚至比起成年人也不逞多讓,僅僅是輕輕吸吮便會從細小乳孔泌出乳汁的乳首,圍繞著乳首,此刻因為房間里有些冷的空氣而泛起輕微鳥肌的乳暈,加上只有少女才能保持的可愛的淡粉色,而下身,被細密的小塊陰毛保護著的蜜壺,顏色和乳暈一樣粉嫩可人,那裂口桃子一樣的可愛蜜縫以及生成美麗蝴蝶型的肉翅,給少女帶來了和年齡絕不相稱的幾分成熟風韻,就像是吸引著在其中痛快地搗弄一番般令人期待不已。

  沒有從事過勞作,溫潤修長的十指,纖細可人的纖腰,以及豐盈修長的一雙赤裸美腿,所有這一切仿佛挑戰著男人們的自制力和欲望,也同時挑戰著被縛的少女。

  溫蒂鼓足勇氣,正赤裸以對地向著少女走來,而一旁的男人,正愉悅地將十字架再扶正一些,而在她走到對少女伸手可及的距離時,羞澀和屈辱讓她停住了腳步。

  “快上!快上!要不然就先上了你!”

  這句話就像是某個控制器一般,讓溫蒂那短暫的停滯解除,她走上前,捧起了那張至今未知姓名的少女俏臉,讓兩人的眸子在極近距離凝視。

  “對不起……姐妹……我會救你的……修女說……只要讓你舒服了……就可以……”

  “笨蛋……怎麼可以相信——嗯唔,咕啾,滋嚕……”

  無名的少女這才知道溫蒂想干什麼,驚恐中,少女瞪大了自己那對漆黑瞳眸,卻在兩人的唇貼合在一處時放棄了全部的抵抗。

  “她們,還真的親在一起了……”

  “真想取筆畫下這絕景啊——”

  被動的迎合中,溫蒂用舌尖激烈進攻著少女的唇线。

  沒有關系的,修女也說過自己很擅長接吻,故面對著尚且未經人事的,純潔的少女,幾乎是一瞬間便占據了絕對優勢。

  被吻住的少女立刻轉為順從,放任同伴那靈巧的舌尖闖入自己溫潤的口腔中,兩人的舌無聲地攪在一起,隨即,溫蒂的手指順著她那細膩修長的脖頸滑落,憐愛地輕撫脖頸上纏著的藍色絲帶,再一點點滑落至少女那僅僅只是勉強遮住那酥軟美乳的胸衣。

  尺寸不同,而少女的胸型天生便豐盈挺翹,並不需要特別使用胸衣束縛——此刻,那微微見汗的滑膩乳峰,便落入到了溫蒂的修長十指中。

  “咕嗚……姐妹……哈啊……啾……”

  直到兩人的呼吸都抵達極限,熱情如火地交纏的紅唇方才短暫分開,拉出絲縷淫靡的細线。

  在短暫的呼吸中,少女僅僅能含混不清地稱呼伙伴為姐妹,便再度被這今日首次見面,年齡相似的同性吻上。

  濃重的悲哀,痛苦與仇恨糾纏在少女的腦海中,此刻又加上了強迫與同性交歡的濃重羞恥感。

  如果此刻她能夠握住武器,她會毫不猶豫的和房間中的一個男人同歸於盡——可偏偏,她全身上下,除了螓首與唇舌,任何地方都動不了。

  而偏偏,那比同性格外敏感的嬌軀,在姐妹那綿密的親吻下,縱然不願承認,也已經稍稍興奮了起來。

  “咕啾……滋嚕……啾嚕……啾……叫我溫蒂……”

  似乎感受到少女的疑惑,體貼的溫蒂主動在接吻的間隙報上姓名。

  仿佛將周遭看著這強迫百合的艷麗景象的猥瑣男人們全部拋卻在視野之外般,第三次憐愛地吻上已塗滿兩人甘甜唾液的溫軟粉唇,與此同時,指尖也慢慢將那件伴隨著緊縛而凌亂不堪的胸衣向下扯落,那一對縱使無法與溫蒂的巨乳相比,同樣已經足以算得上勻稱挺翹的乳峰,便俏生生地暴露在了微涼的空氣中,與溫蒂那膨大的乳尖不同,少女小巧的乳首竟然是深褐色的,縱使沒有奶水,卻帶著一種妖異性感的美。

  沒有一絲猶豫,溫蒂挺起自己那對乳峰,與十字架上被緊緊綁縛的的少女那同樣挺翹的勻稱乳房來回摩擦親吻著。

  “嗯……滋……啾……咕嚕……嗯唔!”

  之前同樣虔信神明,甚至連自慰都從未有過的虔誠少女,完全無法抵抗這樣飽含著疼愛的綿密愛撫,伴隨著嬌軀淫悅不已的顫抖,那小巧的深褐色乳尖與溫蒂的乳首來回摩擦時,便已然因充血而硬挺,而下身的蜜穴,也已因為溫蒂那熟練的吻與乳首間的廝磨微微潤濕,對少女,這種體驗充滿了禁忌的瘋狂快感,卻在此之上更加令她感到恐懼。

  “哈啊……溫蒂……溫蒂……身體,變得……好,奇怪……”

  悲鳴聲中,在十字架上甚至連向後縮或者掩住嬌軀上的重要部位都無法做到的女體,在快感中淫悅地顫抖,只是,此刻的溫蒂,卻只是專心致志地愛撫不知名的同伴,甚至顧不上回應她的話語。

  “呼啊,接下來,要讓胸部也舒服起來。”

  飽含憐愛,仿佛在為她清洗身上的髒汙一般,她吻上少女的脖頸,然後是赤裸的肩頭,是那仍舊殘留著掙扎痕跡的玉臂,最後,吻落在了她的側乳上。

  “要把我的手指弄濕哦……這樣才能舒服。”之前,修女也是這麼教導她的。

  伴著純潔和欲望的藍色瞳眸微微抬起,看向少女,直到少女輕輕點頭,隨即,黑色秀發的少女粉唇輕啟,舌尖探出,濕熱的感觸包裹住溫蒂的食指與中指,而幾乎同時,同樣的濕熱粘膩感落在了少女從未直接玩弄過的敏感乳尖上。

  “嗯……呀……哈啊……滋嚕……噫呀!”

  在讓一側勃起的小巧乳尖充分潤濕充血之後,溫蒂側過頭,將另外一側的小巧乳首含在嘴里,然後讓自己另一邊空著的纖手玩弄起那仍舊濕潤的乳尖。

  在奪走自己的處女之前,修女也是這樣細心地愛撫自己,要盡可能的讓自己不要那麼痛苦,感覺到快感——

  只是,隨即,溫蒂那前傾的身體便激烈地一顫,貝齒輕咬少女的乳尖,讓少女漏出了一聲激烈的悲鳴。

  麗人的身後,那因為嬌軀大幅度前傾而更顯挺翹的豐盈臀瓣,被一個迫不及待的男人重重一擊。

  “不要……碰溫蒂……咕啾……嗯唔………咕嗯嗚嗚嗚嗚嗚!”

  縱然唇間仍舊含著溫蒂的手指,但少女仍舊在乳尖傳來的激烈快感襲擊下含混不清的出聲。

  “呼啊……後面……好痛。”溫蒂含著乳尖,含糊不清地表示抗議。

  “少廢話,接著干!”後面作怪的大手根本沒有停止動作。

  拼命忍耐住臀瓣被男人粗暴地愛撫的感觸,溫順的溫蒂努力集中精神,讓自己手指和唇舌的動作更加激烈,直到少女的身體無力地輕輕彈動了幾下,溫蒂帶著些許安心地感到,眼前的少女就像自己當初一樣,迎來了小幅度的高潮。

  此刻尚且還不到十六歲,因為虔誠而從未自慰過的少女,甚至都還沒有直接觸碰到蜜壺,就已經迎來了第一次的頂點。

  “哈啊……那麼,接下來,姐妹……會,稍微有點痛……”

  溫蒂盡力露出一個微笑,旋即,雙膝分開,如同跪倒在大主教面前聽從教訓一般,在少女面前輕輕跪下。

  身後為首的男人也如同野狗般俯下身,那張胡茬沒刮干淨的臉迫不及待地埋進溫蒂的臀瓣中,和乳房一樣,幾乎不屬於這個年齡少女的兩瓣豐滿嬌臀被強行向著兩側分開,暴露出那年輕嬌嫩,緊致可人的菊蕾。

  “嗚……法麗安修女。”溫蒂回憶著修女也這樣對待過自己,並沒有十分的反感。

  但在她視线看不到的地方,那仍然冷著臉的修女,已經將一只手伸進修女服里,安撫自己早已淫水潺潺的蜜穴了。

  舌尖掃過臀溝,再試探著鑽入菊穴的感觸令溫蒂那敏感程度絲毫不弱於少女,甚至因為食髓知味而更加渴望愛撫的淫蕩嬌軀顫抖不已,而指尖扣弄蜜穴的動作,更是令那只被同性的手指抽插過,敏感依舊的蝴蝶小穴當中愛液四溢,就像是面前的少女此刻的樣子般。

  然後,她剛剛吻過少女那溫軟粉唇的唇舌,便覆蓋上了那同樣呈現出嬌嫩的深褐色蝴蝶形,此刻愛液橫流的無毛美穴,舌尖靈巧地探入其中,輕而易舉地便纏上了那從未被任何人觸碰過的嬌嫩陰蒂,隨即,就像是過去也曾有過數次的與修女百合互慰的經驗那樣,她縮緊口腔激烈的吞吸,同時舌尖激烈地撥弄著那充血的小豆。

  如果之前還殘存著一絲不願意被周圍的男人視奸的矜持的話,這一瞬間,少女完全拋開了自己全部的矜持,沉浸在被溫蒂愛撫的美好快感之中。

  “噫呀……不行,溫蒂,那里,不行……好奇怪……噫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指尖的插入,與身後男人的插入,幾乎發生在同一時刻。

  “嗚啊啊啊啊,好舒服,好大啊!插……插進來了!”

  男人那粗壯的龜頭,慢慢地擠進了她盡管已不再是處子之身,卻因為只被同性被玩弄過,仍舊散發著優美淡粉色的蜜壺。

  比起修女的手指粗壯了數倍,更是如同鋼鐵一般堅硬的陽物,冠狀溝與龜頭外沿慢慢刮擦著小穴入口的瞬間,溫蒂揚起頭,發出前所未有的激烈嬌吟。

  僅僅……僅僅是第一次被真家伙插入,竟然……竟然比修女的手指還要舒服嗎。少女被快感狂轟亂炸的腦子里顛三倒四的念頭狂涌而出。

  似乎,按照教會的說法,這個叫做淫蕩,算是犯罪呢。

  但如果淫蕩會這樣,犯罪……也很好。

  被少女的唾液徹底沾濕的食指與中指,伴隨著少女的高潮而噴涌而出的愛液潤滑,一口氣插入到了粘膩的淫穴最深處,那在緊致程度上還要勝過自己被破身的蜜穴仿佛要將她的手指吞入子宮般顫抖著縮緊,一並因為混雜在快感中的疼痛而繃緊的,還有少女的嬌軀。

  舌尖品到混雜在愛液氣息中的淡淡腥甜氣味的瞬間,溫蒂夾雜痛苦和舒爽的淚水也無聲地滑落。

  而身後的男人用力扶住她的臀瓣,少女依然緊致,內部卻密布了層層褶皺,仿佛榨精機器般的蜜壺被洞穿的瞬間,含淚的溫蒂無法再繼續舔舐她的蜜穴,仿佛被野狗配種的雌犬般,溫蒂那俏麗的螓首揚起,嘴角漏出控制不住的淫亂嬌吟。

  “哈哈……她們,她們還真的搞起來了……”

  “那個大奶子真是天生騷貨啊!”

  “好棒……繼續啊……”

  男人們吹起口哨,而少女絕望地看著身下片刻前還一心要撫慰自己的溫蒂神情,她努力想要從中找出之前那樣的純潔和溫暖,可同為女性的直覺讓她確信,那個輕聲撫慰自己,願意幫助自己減輕痛苦的姐妹,正在因為肮髒的男人的奸淫而被快感所吞沒。

  “不要……不行,不允許你們像這樣……虐待溫蒂……嗯……噫呀……”

  少女的聲音嘶啞,帶著些許絕望,只是,這悲鳴很快便被溫蒂下一輪的愛撫所打斷了。

  少女那淡粉色的,美麗的蝴蝶形穴口,其上仍沾著脫離處女的證明——而那淡紅色的水珠,便被迷亂的溫蒂用小心翼翼的親吻所舐去,那個粗壯的男人絲毫沒有因為這一幕感人又淫亂的場景而停止抽插,而是專注於攻擊溫蒂那遍布褶皺的溫熱名器,每一次抽動,豐盈少女與被縛少女的雙唇相接都被強制性的打斷,深褐色的陰唇與纖薄的紅唇之間拉出絲縷淫蕩的水线,但隨即溫蒂卻再次伸出舌尖覆蓋上那美麗的陰唇。

  與溫蒂拼命忍耐著快感的舔舐動作幾乎同時的,男人們也滿面淫笑的圍攏了上來。

  “哈哈……小丫頭,你覺得這大奶騷貨的聲音……像是在被虐待的樣子嗎?”

  “教會養這種東西……本來就是給我們養婊子嘛!平時包得連根頭發都不露,顯得高貴莊重,實際上不知道被多少人騎過。”

  然後,少女那仍舊殘留著絲縷溫蒂的唾液的溫軟美乳,便被兩個不同的男人用大手一口氣握住,尖端那尚未成熟的櫻桃也在男人們那粗糙的手指拈揉下被拉起,再無力地回落。

  那細膩的美乳被握住的瞬間,少女竭力地扭動腰肢掙扎,只是四肢都被綁縛在十字架上的嬌小麗人,每一次的掙扎都只是稍稍讓那沉重的十字架晃上幾下而已。

  “你們……噫呀……你們混蛋……唔咕……咳……咳咳……咕……”

  過於純潔的少女,想不出什麼用來罵人的話語,可僅有的徒勞反擊,也絲毫沒能撼動這些粗俗的男人們,反而給麗人自己帶來了巨大的痛苦。

  一個全身上下早已只剩下一條內褲,卻沒能來得及玩弄她的身體的男人上前,狠狠地掐住她那系著纖細絲帶的艷麗脖頸,旋即湊近,如同野狗一般舔舐著她那粉雕玉琢般的俏臉,無名少女纖細的脖頸被一雙大手緊緊壓住,令從未承受過這種痛苦的少女眼珠微微上翻,視线也微微散開。

  “大人們……你們不是說要放了她嗎……隨便怎麼對待我都好……”

  這種時候都記得我……真是笨蛋呢。

  視线伴隨著缺氧而金星亂迸,可偏偏,因為缺氧,肌膚的觸感卻仿佛被放大了千百倍,那玩弄乳首的快感此刻就如同酷刑般,伴隨著反復擠壓拈揉的動作傳遞到她的腦中,小穴空虛地收緊,將更多的愛液噴濺到溫蒂的臉頰上——

  可突然,伴隨著雙腿上束縛的放松,脖頸上的按壓也停止了。

  原本想要在被解開束縛的一瞬間拼命反擊這些男人的她,此刻除了呼吸之外失去了做一切事情的余力,她那挺翹的白膩酥胸此刻染上艷麗的緋紅,因為劫後余生而沾滿細膩的薄汗,雙腿卻使不出一絲力氣。

  然後,她的那一雙玉腿,便被這個滿臉飢渴的赤裸男人所硬生生地扛了起來——他就這樣站在了兩名少女之間。

  “嘿嘿……按昨兒抽簽的順序——咱就是第一個了。小姑娘……被姐妹疼夠了,也被大叔我疼愛一下吧!”

  然後,那粗糙,結實的男性臀部,便向後用力壓上了溫蒂的臉。

  在身後的瘋狂抽插下,溫蒂竭盡全力才支起酸軟的腰肢,那白皙的顫抖指尖慢慢放在男人的內褲上,向下一寸寸的拉拽過去,直到那已經支起帳篷的粗壯男根暴露在少女驚恐的視线面前。

  “溫蒂……”

  完全沒有應對的經驗,那根粗壯的已經抵在了潤濕不已的小穴入口,不到十六歲的少女,縱然年紀輕輕便已經有了一對不遜於成人的優美酥乳,以及勻停的纖腰玉腿,可小穴畢竟不會和身材一樣發育迅速——潤濕不已的小穴就像是最後努力地保護著自己的主人一般,那被愛液弄得黏滑不已的從其上滑開了好幾次。

  “閉上眼睛,姐妹……呀……很快……噫呀……很快就好了……嗯唔……!”

  縱然被奸淫的溫蒂聲音含混不清,但仍舊努力地發出叮囑聲——可這些精壯結實的男人們都飢渴難耐,顯然哪怕一個人也不會是“很快就好”的程度,證據便是身後那已經享用了溫蒂的蜜穴許久的男人絲毫沒有想要射精的跡象,那雙大手反而用力揉上了溫蒂的那對白膩豪乳。

  那格外膨大的乳尖被男人揉捏著再輕輕推擠,那仿佛擠奶工人般淫蕩且毫不留情的手法讓溫蒂除了悲鳴外毫無抵抗之力,而男人卻在揉捏上麗人的溫軟美乳之後抽動得越發猛烈。

  “嘿嘿……這對奶子,沒生孩子就這麼又大又淫蕩啊……懷了老子的種,不知道要大成什麼樣子呢。”

  粗暴的笑聲中,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讓溫蒂對少女最後的努力勸慰轉化成淫蕩的呻吟,在極近距離傾聽著這淫亂呻吟的少女,帶著些許絕望閉上了美眸。

  隨即,小穴最後的保護,在男人粗暴的插入面前迎來了終結。

  “噫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粗壯膨大的龜頭,一寸寸地沒入到少女那下意識縮緊的蜜穴中,當少女絕望的眼眸中再度盈滿淚水時,看著自己眼前那赤裸的男性腰際一寸寸向前頂去,傾聽著少女的痛苦呼聲,溫蒂再次在快感和痛苦的交織中,落淚了。

  只是麗人純潔的淚水並無法讓男人們玩弄小穴的興致有著哪怕絲毫減退,猛烈的抽插隨即開始。

  “不行……下面,要……裂開了……好,漲……”

  少女那一頭優美的黑色秀發因為猛烈的抽插而顫抖不已,因為汗水而黏在她那赤裸白皙的香肩上,而從溫蒂的角度,只能看到她那一對如同羊脂玉般溫潤的裸足被男性幾乎是扛在肩上,伴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抽動,足趾因為快感而無力的縮緊又伸直。

  只是就連這番景象都沒能看多久,溫蒂那與少女一樣因為淋漓香汗而沾上了發絲的俏臉,便被按在了身前男人結實的臀部溝壑中。

  “你們……干什麼……唔!”

  縱然這個男人還算注意衛生,但畢竟平日里工作甚多,濃烈的腥臭味讓溫蒂竭力地掙扎起來,只是隨即另一個男人用力按住了她的螓首,使得她只能無力地扭動著艷麗的裸背。

  “快他媽舔老子!要不然我干爆這小婊子!”

  “等老子把這小婊子干成母豬,再一起讓你們舔!”

  男人無情的咆哮聲混雜著少女無力的悲鳴聲,擊垮了溫蒂最後殘存著的些許尊嚴。

  “嗚咕……唔……我……舔……咕……啾……求你們……不要……咕嗚……啾……”

  從那時就帶著母性的溫蒂再次屈服了,如果只是犧牲自己的尊嚴,就能讓少女好過那麼一點點的話……

  飽含著屈辱,她用雙手將男人那帶著濃烈腥味的臀部分開,舌尖忍受著想要嘔吐的衝動,先是用紅唇輕輕吸吮,再用舌尖掃過遍布褶皺的男性肛門,甚至忍受著那濃烈的腥臭味用舌尖微微探入。

  可就連舔舐男人後庭的動作也因為身後的男人那猛烈的抽動而顯得慌亂不已,伴隨著身體的晃動,她那淫蕩的吐息不時吹在男人卵袋與身體的連接處,讓享受著少女裸體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氣,無法忍耐兩人的前後夾擊,再也無法堅持下去的男人,用力抱住少女那一對被纖薄黑絲包裹著的玉腿,開始了最後的猛烈衝刺。

  “溫蒂……這群混蛋……嗯唔……絕不會……噫……又變大了……不行……咕……嗯唔……”

  而享受著溫蒂美穴的男人,也沒能再堅持多久。

  本來在神聖的教會長大,冰清玉潔的少女,被迫舔著男人的臀溝,這令人羞憤欲死的事實,再加上順著男人的卵袋所傳來的令人暈眩的濃烈雄性氣息,讓溫蒂那淫蕩的軀體更加灼熱了幾分,淫穴中的每一道褶皺都伴隨著她的淫亂喘息而箍縮收緊,往復摩擦著男人的龜頭與棒身,而男人的回應則是死死抓住那對挺翹豪乳,整個身體伏在溫蒂的嬌軀上開始了最後的播種。

  “不行……又要……來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啾……哈啊……咕嗚……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第一次見面就雙雙遇難的少女同時抵達高潮,而兩人也在幾乎同一時刻,被陌生的男人所播種,顯然每個男人在今日難耐出手前,都已經視奸了兩人許久,縱然精子已經射出,兩人仍舊拼命搖晃著腰際,直到最後一滴精液也全部射空為止——而後,伴隨著兩聲咕噗的輕響,仍舊沾著黏液的從兩人的小穴中滑落。

  耗盡了體力,溫蒂那豐盈的嬌軀如同雌犬般跪趴在地上,那嬌臀仿佛仍舊期待著播種般翹起,精液順著其中緩緩滴落,在將陰毛沾濕之後,再在大腿上留下蜿蜒的水跡。

  鎖鏈輕響,解除了少女嬌軀的束縛,讓身材優美的纖細少女從那傾斜的十字架上滑落,只是連續兩次高潮之後,少女已經完全無力起身,只能以一雙玉腿無力張開的淫蕩姿態背靠著十字架,只是縱然眼神迷離,她仍舊用仇恨的目光看向周遭的男人們。

  “絕對……要,殺了……嗯咕……”

  與少女不同,此時此刻的溫蒂,除了悲傷自己沒救到少女外,更多的,是下身那再也無法壓制的滾滾欲火。

  看起來……好好吃……

  那沒有一絲毛發的艷麗淫穴,因為抽插而微微張開。

  再也顧不上羞恥與否,溫蒂那顫抖不已的手指將蝴蝶沾滿汁水的雙翼進一步稍稍分開,然後輕吻上去,雙腮縮緊中,將其中那洇開的粘膩白濁全部吞進自己的唇間,直到另一根沾滿黏液的被放到自己的臉頰側邊。

  “沒想到……奶子這麼大的騷貨,竟然連教會的姐妹都不放過,嘿嘿,這根上,可還沾著你姐妹的愛液哦?把它也舔個干淨吧?”

  剛被破身的少女心情復雜地看著方才患難與共的同伴,看著對方的俏臉先是煞白,然後瞬間被淫蕩的紅暈取代。

  “我……舔就是了……咕……啾……啾嚕……”

  臉頰上殘存著因高潮布滿的暈紅,她沒有對那根的主人說什麼,只是一言不發地舔吮上那粗壯膨大的男根,其上滿是少女略帶青草氣息的愛液,以及濃稠的精液氣味。

  而剛剛才侵犯過自己的那個男人走向了少女——只是,看到少女的眼神,他明智地沒有將放到她的唇邊,只是將那被溫蒂的愛液所沾濕的,貼近了少女那溫軟的俏臉,上下來回地輕輕摩擦,直到那仍舊沾著汗珠與淚痕的俏麗臉頰被愛液所沾濕。

  “沒有尿了,就稍微分一點愛液給你吧……要好好的喝個干淨哦?”

  只是,並沒有給少女舔舐那些愛液的時間——另一個迫不及待的男人便拽住嬌小少女那柔嫩的玉臂,將她在冰涼的地板上拖行了數步,直到她無力地跪坐在溫蒂的身側。

  而第二個走到溫蒂身邊的男人,則默契地同時將溫蒂的身體轉了個向,迫使這對同病相憐的少女以相對跪伏的姿態,支撐著彼此的身體,溫蒂那豐滿的豪乳與少女盈盈一握的嬌乳相互觸碰著,迫使兩人也處在呼吸相聞的位置,不知不覺,兩人的指尖也纏繞在了一處。

  溫蒂的柔嫩指尖,帶著幾分心痛撫摸著少女手腕的勒痕,縱然麗人的嘴角仍舊沾滿精液,顯得狼狽不堪,嬌軀也仍舊因為渴望進一步的侵犯而淫亂地顫抖不已,在意識到同伴受傷的瞬間,她還是用指尖輕輕滑過她那被手銬勒出絲縷血痕的柔嫩手腕。

  “姐妹……手,還痛嗎……咕嗚……唔……啾……”

  只是,少女卻誤會了那份純潔的關懷——如她這樣天真的少女,還看不出男人調笑的話語和溫蒂的溫柔體貼。還以為她真的對自己有意思呢。

  巨大的混亂壓倒了腦海中的仇恨與痛苦,若在其他任何時候聽到這種消息,虔誠的她本該在神面前祈禱讓自己遠離不正常的情欲,可此刻兩人赤裸的滑膩酥胸被逼迫著相互緊貼,胸前那兩粒被男人肆意搓弄到勃起充血,敏感不已的乳尖在兩人的推擠中往復摩擦,呼吸相聞之間,她能夠清晰地看見溫蒂那躲閃不已的淡藍美眸,以及那緋紅,沾著薄薄細汗的,明明年齡與自己接近,卻更加成熟更加風情萬種的,飽含溫柔的嬌艷臉龐,比起周遭男性那粗劣丑陋面孔,與毫不掩飾的與禽獸無異的眼光來,是那麼的動人,美麗。

  果然,只有女孩子,才配和女孩子在一起。

  “溫蒂……對不起……啾……”

  在溫蒂驚愕的目光中,面前的少女沒有回應自己對傷口的關心,只是吻上了自己的紅唇。

  來不及將口中的精液吐掉,也不願咽下的溫蒂,無力地張開粉唇,放任少女掠奪著她唇間的白濁,再一點不剩地吞下。

  然後,從兩人相接的紅唇間,幾乎同時漏出了慌亂的悲鳴。

  “嘿……我說吧……大奶騷貨男女通吃。”

  “教會里這種妞還少嗎?”

  談笑聲中,一個粗壯的男人抱住溫蒂的腰際,而另一位精瘦而高大的青年脫下衣服,強行分開少女那一雙玉腿,有了精液和高潮中噴涌而出的愛液潤滑,他們再也沒有給前戲留下時間。

  淡粉色的蜜壺放任黝黑的粗壯男根一口氣插到根部,而深褐色的蝴蝶美穴縱然竭力縮緊,仍舊被膨大發紫的龜頭慢慢擠入,兩個男人幾乎同步地開始了下一輪更加瘋狂,亦更加激烈的侵犯。

  “咕嗚……姐妹……嗯……啾……唔……!”

  “溫蒂……啾……嗯唔!”

  絲毫沒有顧忌到兩人剛剛迎來高潮的身體,在兩具天生的溫軟名器的榨精下,男人們幾乎在插入的瞬間就開始了猛烈的打樁,即便兩人的手指努力糾纏住彼此的指尖扶住彼此,那兩對淫亂的乳峰仍舊伴隨著身後不斷的侵犯而不住地頂在一起,被擠壓成淫亂的形狀。

  縱然在高潮中悲鳴不已,這對陷於悲哀命運中的少女仍舊努力伸出舌尖,用綿密的吻愛撫寬慰著彼此的嬌軀,直到她們唇齒交纏的淫蕩姿態引來了更多男性的瘋狂。

  “喂——別親了,平常親的還不夠嗎?給我們舔舔吧!”

  一個男人大聲咆哮著,脫下了自己的內褲,目睹著這副淫蕩姿態而膨脹到了極限的男根在少女厭惡的神情里抵上了溫蒂那嬌艷的臉頰。

  “唔……不准用那里……碰……噫呀!”

  身下被男人的抽插著發出淫靡的水聲,然而縱然如此,在兩名少女的唇因為窮盡了氣息而只得暫且分開時,少女還是提高了聲音,她那羞惱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會在湊近的時候就一口咬下。

  “如果只是用小穴的話,我們這麼多人恐怕要做到明天也不會結束……”男人冷笑了起來。

  “而明天,恐怕就會有人來換班了——不過,兩個這麼騷浪的賤貨,就算是連著應付幾十個男人也沒問題的吧?”

  幾十個男人……

  僅僅聽到這個數字,少女的小穴便下意識地在緊縮中噴出大量淫亂的蜜汁,那被男人緊緊擁住的纖細腰際控制不住地顫抖了一下。

  被那麼多人插入的話,一定,一定會懷孕的……

  縱然溫蒂的心中同樣也是翻江倒海,但溫柔的她只是默默點了點頭。

  如果……能快些讓大人們射出來的話,就能稍稍讓這個姐妹減輕痛苦吧。

  男人賤笑連連,而溫蒂只是溫柔地輕啄了一下少女那粉嫩的汗濕俏臉,旋即松開與她相扣的十指,撩開自己垂落到額前的紅發,已經有了成熟風韻的少女,撩開一頭秀發露出耳垂的動作也無比艷麗,早已有了一根粗壯的擠在了她的臉頰旁邊。

  她當然完全不知道身邊的同伴心中那千百種混亂的思緒,如今只要能減少姐妹的痛苦,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的。

  “姐妹……不要因為我做了不對的事,就討厭我……啾……”

  仍舊與同伴相互緊扣的另一邊的手指也無聲地松開,扶住了另一邊的,一雙玉手方便地握住左右兩側的男根,她向著其中一邊轉過頭,紅唇輕啟,親吻著那帶著腥臭氣味的龜頭與側邊,然後用柔軟的掌心撐起,向下慢慢親吻到根部與卵袋的連接處,再向上將那粗大的頂端再度含在自己的口中。

  我可以的……這些修女也是教過的。

  忍受著無比羞恥的感觸,溫蒂甚至無師自通地搖晃起了腰際。

  只要自己能盡快將這些男人的精液全都榨出,那,少女就不必忍受著痛苦去含弄髒汙的了,溫蒂告訴自己,可腦海中,偏偏就充滿了對這些的渴望,早已經食髓知味的軀體,渴望著將所有的精液都吞進嘴里,兩種截然不同的感情混雜中,她努力側過頭將整根的上半部分含進嘴里,雙手在同時開始靈巧的擼動,甚至沒有注意到少女的臉上,此刻因為渴望而涌滿春情。

  “嗚……溫蒂姐……嗯唔……又要……高潮了……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從來沒有體驗過性愛的少女,卻偏偏有著和溫蒂一樣的嬌嫩肌膚與敏感神經。

  在身後的男人那瘋狂的打樁下,無名少女那一雙玉手陷入溫蒂的那對豪乳之間,俏臉則無力地磨蹭著同伴此刻沾滿汗水,帶著馥郁香氣與雌性氣息的修長脖頸,在那嬌艷的脖頸上留下吻痕的同時,麗人那溫軟的十指也在溫蒂那對豪乳上留下了指印——控制不住地緊緊抓住那對酥乳的她,在男人的又一次中出下迎來了絕頂。

  沒有讓少女那淫浪性感的深褐色美穴迎來一分鍾休息時間,另一個男人的手掌包裹住了她那對盈盈一握的酥軟乳峰,那對深色乳尖被食指與拇指捏緊又拉扯著變長,讓少女那被奸淫到微微張開的蜜壺無力地縮緊——而另一根便在這時闖入了最深處。

  然後,少女那粉雕玉琢般的俏臉兩側,也多出了兩個男人,輕輕撫摸著她的那一頭挺直黑色秀發的同時,就像是在威脅般輕輕拍打著她的臉,只是,又一次迎來高潮的少女已經沒有體力,也沒有意志再去瞪視那兩根猙獰上翹著的陽物了。

  “咕嗚……滋嚕……嗯唔嚕!”

  溫蒂對著她的方向投來惶急的視线。

  縱然已經墮落到這種程度,仍然想著盡量讓姐妹的心靈能好受一些,不讓她如同自己那樣含著腥臭的而高潮——可在她努力試圖吐出說些什麼之前,那一頭原本被梳得整整齊齊的紅發被享受著溫蒂的口交服務的男人粗暴地按住,溫蒂的手指也被強硬地分開,握上另一根。

  失去了手指的阻止,男人得以肆意的享受深喉口交——從未經歷如此虐待的溫蒂頓時因為粗大的龜頭闖入喉嚨而生理性地干嘔起來,可對於深喉而言,最為愉快的感觸便是這一陣激烈的干嘔。

  男人稍稍拔出,然後再一次猛烈挺動,將它插入得更深,溫蒂那仿佛足以入畫的,混合純潔與成熟的嬌媚容顏此刻因為嘔吐感與缺氧而雙眸微微上翻,可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的男人,只是開始了下一輪的深喉衝刺。

  “不要……不要再這樣對溫蒂了……我……會給你們……”

  作為保護者的溫蒂,此刻順著唇角不斷溢出唾液,那粗壯的讓她的雙眸微微上翻,即便如此,她仍舊努力縮緊雙腮,試圖讓男人盡快射出精子,但顯然不是第一次做愛的男人熟練地緊緊按住少女的腦袋,令她在輕微的窒息感中小穴一次又一次的縮緊,而與此同時,身後的男人也開始了衝刺。

  “滋嚕,咕嚕,啾咕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在少女那兼有恐懼與絲縷期待的視线下,對她無限溫柔的溫蒂便迎來了又一次的絕頂,只是這一次,是當著少女的面,彼此之間一覽無余。

  如同國王般滿意地在溫蒂名器中播種的男人拔出了。

  而想要讓這位混合了純潔和淫蕩的極品少女再高潮一次的男人們早已排起了長隊——跪坐著的溫蒂甚至都沒能癱倒下去,另一根已經頂進了她那裝滿了精液與愛液的蜜壺中。

  少女再也沒有一絲猶豫。

  就算是再如何惡心也好……絕對,要給溫蒂分擔……哪怕,只是,分擔一點點。

  而沒有人注意到,少女的瞳孔周圍,已經染上了一圈金色。

  一雙同樣嬌小柔嫩,屬於尚未成熟的少女的手掌握住了兩側的,有些生澀地學習著溫蒂開始了上下的愛撫,她的動作比起溫蒂而言更加謹慎,只是如同舔舐牛奶的小貓一般不住掃過男人的龜頭邊緣,在將右邊的男性那膨脹的龜頭舔濕之後,便又轉向左邊的男人。

  “咕……啾……滋嚕……”

  她努力張開櫻桃小口,而那被她自己的唾液所潤濕的粗大的龜頭便慢慢擠進了她的口中,擠滿她小巧口腔的糟糕感觸令她控制不住地閉上雙眸,只是,當她最後一次地看向溫蒂那因高潮而崩壞的容顏時,她只注意到了順著溫蒂的臉頰滑落的淚。

  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卻融化在更加激烈的快感里。

  在其他男性不耐煩的催促中,身後的那根開始了猛烈的衝刺,而她的理性思考,也便伴隨著又一次高潮即將到來的衝動結束。

  與加速的擼動一起,兩對乳峰再度親密的摩擦在一起,她聽見如今是自己最親密同伴的溫蒂發出了與自己相同的,仿佛發情雌獸悲鳴的聲音,伴隨著激烈的干嘔聲,黏稠的,帶著溫度的白濁與唾液一起伴隨著咳嗽落在自己的鎖骨與乳溝間,再伴隨著男人的衝刺在兩人的乳峰擠壓中塗勻開來。

  兩位本來生活在溫室,從未見識過冬季冷酷的小花,此刻正被整整七個男性包圍著,持續著仿佛永無盡頭的奸淫。

  冬日還未結束——只是對她們來說,春天又會何時到來?

  “當他們准備再來一輪時,那名女子忽然掙脫,把壓在我們身上的男人統統甩開,掐住了離她最近一人的脖子,像擰斷雞脖子一樣殺死了他。”

  “她……覺醒了?”

  “我不清楚,”溫蒂搖了搖頭,“那些人雖然脫掉了衣服,但仍戴著神罰之石。她一個接一個地殺死了他們,其中一人被她活生生地拉斷了四肢,死之前似乎在說……超凡者。大人的慘叫聲驚動了守在屋外的衛兵和法麗安。他們打開鐵門衝進來後,被眼前的一幕嚇呆了,而女子直接朝他們撲了過去。”

  “超凡者……是指女巫嗎?”夜鶯問,“衛兵也不是她的對手?”

  “差距太大了。我後來才知道,那些衛兵就是審判軍。其中一人吹響哨子,另一人持劍迎上,當第一聲哨音結束,攔在前面的審判軍就已經被她用手洞穿了胸膛。教會的制式盔甲在她面前如同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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