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說她?
你看看她騷屄外面這片濕嘰嘰的淫水,這種淫蕩的婊子,難道不是一個天生下來就應該待在樓里給男人肏的奴妓嘛?
哈哈哈哈!
……春紅你一會去找塊毛巾接盆清水,給我把她下面騷屄上面糊著的那層精漿好好擦一擦。
還有就是把樓里那些淫具都提前准備好,要是在我趕回來之前,這個婊子的賤穴就已經忍不住又開始發騷,想吃男人雞巴的話,你就用樓里那些淫具,給她下面這張小嘴好好的止止癢,明白了嘛?
昨天夜里的一幕幕回憶就像是夢魘一樣,在蘇檀兒的耳畔邊上又一次清晰的回蕩起來。
蘇檀兒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她不知道她的身體究竟是怎麼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在昨天夜里被那位名叫春紅的青樓女子半灌半喂著吃下小半碗白粥,又沉沉睡過一覺,身體已經有所恢復的今天,在這麼多天來好不容易暫時逃開宗非曉的魔爪,好不容易暫時逃開宗非曉胯下那根肉棒一次又一次奸汙之後的整整一天時間里。
她的身體,她的小穴竟然真的會像宗非曉所說的那樣,好像一個無時無刻不在渴望著男人肉棒狠狠肏弄的下賤奴妓一般,忍不住發騷發癢起來。
她更加沒有想過,在被眼前這個能夠一語叫破她身份的陌生蒙臉男人撥開私處肉唇,在被男人那兩根粗大的手指,一次又一次抽插,扣挖著私處穴肉的同時,原本應該悲慟到恨不得立刻去死的她,現在心底深處竟然反倒像是一個淫蕩的婊子一樣,產生了一絲渴望男人能夠在她小穴間那份騷癢空虛的軟肉間,更加粗暴抽插,更加用力蹂躪的念頭起來。
淫蕩的婊子……
天生給男人肏的奴妓……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檀兒不是……檀兒不是奴妓……檀兒不是淫蕩的婊子……相公……相公……檀兒不是……檀兒不是的……
“沒想到蘇夫人在床上原來這麼主動啊,怎麼我的手指才稍微停下來這麼休息了一下,蘇夫人你下面這張小淫屄就已經等不及,自己主動湊上來了嘛?!哈哈哈哈!”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被麻繩吊在床頭的身子突然一僵,直到聽見宗非昨譏笑的那一刻,蘇檀兒才猛的發現,隨著肉穴中那股因為空虛暫時得到滿足後的酥麻越來越強,整個身子已經開始忍不住發顫,忍不住快要被男人那兩根手指攪弄到快要高潮的她,現在為了能夠得到更多刺激的快感,竟然在這些天的淫辱中第一次,配合著男人的抽插,將她私處的穴肉在男人的手指上面,一次又一次,主動的套弄了起來。
怎麼……怎麼會這樣……
絕美的俏臉一下子漲的通紅,就算是與寧毅平時夫妻之間,也從來沒有做出過如此羞恥舉動的蘇檀兒簡直不敢相信,在被眼前這個陌生男人的手指撥開私處陰唇,在被眼前這個陌生男人的手指一次又一次殘忍指奸的同時,明明應該想盡拼命掙扎,明明應該想盡辦法拼命反抗的她,現在竟然會如此不堪,如此下賤的扭著臀丘,如此不堪,如此下賤的迎合著眼前這個陌生男人指節間,一次又一次的羞恥淫弄。
就像……就像是一個天生下來就應該被賣進娼館里面服侍男人,被男人雞巴永永遠遠肏上一輩子的下賤奴妓一樣……
然而根本不等她從心中的那份驚愕與恐懼中反應過來,一直在旁邊等待著這一刻的宗非昨,就已經再度添上一根手指,將三根手指完全並在一處,以一種更加粗暴更加激烈的方式,狠狠地插進了她私處那塊流滿淫汁,似乎隨時都有可能高潮崩潰的性感穴肉里面。
“蘇夫人,怎麼樣?被老子我的手指插的爽不爽啊?哈哈哈!去年在商會宴席上看見你的時候老子就知道!像你這樣明明長得比那些花魁還水靈,卻偏偏非要招贅入府的,不就是想要在外面多找幾根雞巴吃嘛!哈哈哈哈!不過老子倒是沒想到,原來到了床上以後,你比老子想的還要騷啊!要是讓雷家被趕出亳州的那幫小子要是知道,當初在他們面前公事公辦,連知府面子都不給的蘇檀兒蘇夫人,其實到了床上只要一根手指頭,就會騷成這個樣子,你說他們會不會後悔死啊?哈哈哈哈!”
商會宴席……雷家……
“嗚嗚……嗚……啊……你……啊啊啊……住……住手……啊啊……那里……那里要尿……啊……要尿出來了……尿……啊……啊啊啊啊啊……”
腦海里的思緒在高潮快感突如其來的強烈衝擊下瞬間空白,即使蘇檀兒已經拼盡全力的,想要將那股失禁般的屈辱感覺重新壓制回去,可是早在昨夜被樓里那位名叫春紅的女子喂進小半碗白粥,被對方汲著一盆清水,一點點擦洗干淨腿間羞處,甚至羞處里面那片嬌嫩穴肉上面的汙穢時候,體內就已經被灌入大量“蕩女散”春藥。
如今整個身子更是已經快要在藥力一天一夜的不斷焚燒下,被欲火徹底吞沒殆盡的她,最終還是在一陣控制不在的痙攣抖動之中,伴著嘴里布團被宗非昨突然拿開後痛苦淫叫,以及私處肉穴間被宗非昨手指抽插時噴帶而出的,那股宛如失禁尿柱般羞恥不堪的腥咸浪液,被宗非昨,被眼前這個黑布蒙面,她連面都還沒有見過的陌生男人,用手指抽插到了崩潰般的屈辱高潮。
“哈哈哈哈!蘇夫人,就是把整個亳州城所有青樓妓寨里的姑娘都加在一起,只怕也找不出來一個像你下面這張小嘴一樣,被手指隨便插上兩下,就能噴出這麼多水的小騷屄啊!哈哈哈!被手指插兩下噴出來的淫水都能把床單噴的濕成這樣,蘇夫人你在床上還真得不是一般的騷啊!哈哈哈哈!”
“啊啊……不……啊啊啊……不是這……啊……別……啊啊啊……別再插……啊啊啊……停……啊啊啊……救命……救……嗚嗚嗚……嗚嗚……”
“蘇夫人,你恐怕還不知道這里是哪吧?這里是金鳳樓,是只要有兩個銅板,就算是乞丐,也可以在外院牆邊和樓里那些賤婢來上一次的金鳳樓,雖然我倒是沒什麼,但是如果你非要繼續這樣大喊大叫下去的話,為了不被樓里那些萬一喝醉跑過來撒酒瘋的人聽見闖進來壞了興致,我也只能繼續把你的小嘴這樣給堵下去了,或者還是說,蘇夫人你其實還是更想把樓里那些男人都叫過來,讓他們一起看看你現在這副光著屁股的騷樣子呢?哈哈哈!”
“嗚嗚……啊……混蛋……你是誰……你……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我是誰?我就是蘇夫人你今晚的好相公啊!至於我要干什麼,當然是干你啊!哈哈哈哈!不過呢,我也會把這些繩子解開,給蘇夫人你一個逃跑的機會,唔,讓我想想,從這里出去,沿著小路往後門跑的話,如果跑出去沿著街往東走上不遠,好像就有竹記的一處門店了吧?!”
“你……”
竹記……逃出去……
雙眼死死地盯在面前男人臉上,盡管自從在運河邊上那間漁屋小院里,被宗非曉環住脖子強行勒暈,殘忍奸淫之後,蘇檀兒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想著如何聯系竹記,想著如何從宗非曉的魔爪中逃開,但是現在突然從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口中聽到竹記,聽到逃出去的字眼,尤其這一切還是發生在她剛剛才被對方用手指玩弄到羞恥高潮後的現在,她的心里難免還是覺得有些恍惚與不真實起來。
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隨著腿彎上的束縛突然一松,眼前這個手上到現在還滿是她高潮淫水的陌生男人,竟然真的將她腿上的繩索,一根根全部解了下來。
相公……檀兒真的……能夠從這里逃出去嘛?
嘗試性的活動了一下酸澀的雙腿,雖然明知道眼前這個陌生男人現在所做的一切,很有可能只是對她的另一次羞辱,但是為了能從這夢魘般的囚牢中逃開,在又一次深深看了對方一眼,發現對方似乎至少目前暫時並不打算阻攔自己之後,勉強從床上支起身子的蘇檀兒還是一咬牙,強撐著高潮過後綿軟乏力的雙腿,踉踉蹌蹌的朝著不遠處房門方向跑了過去。
還差一點……還差一點……
相公……保佑檀兒……保佑檀兒能從這里逃出去……
一只手扶在房門的門栓上面,然而就在蘇檀兒穩住有些發晃的身子,准備拉開房門,從屋里里面逃離出去的瞬間,一雙大手卻已經先她一步,在她原本只差一步就能拉開房門的瞬間。
從她的背後,一把將她胸前那對豐滿的乳肉緊緊箍住,一把將她纖細骨感的雪白身子,狠狠地側壓在了房門的門板上面。
“啊……”
“哈哈哈!剛剛在床上老子就忍半天了,蘇夫人你胸前這兩團騷奶子揉起來還真軟啊!唔!我記得蘇夫人好像有個不大的娃娃來著是吧?就是不知道蘇夫人你這兩團騷奶球里面,現在還有沒有奶汁,讓老子我嘗一嘗啊?!哈哈哈哈!”
“啊……你放手……啊啊啊……不……啊啊……不要……啊啊啊……我不要……放開我……放開我……啊啊啊……”
就差一點……就差一點……
嬌嫩的乳頭被門上的格欄卡的生疼,雪白的長腿被對方好像撒尿時的母狗一樣,從根部輕而易舉的抬到半空之中,然而讓蘇檀兒更加崩潰,更加恐懼的卻是,隨著男人胯下那根滾燙的肉棒,好像踩著鼓點的鼓錘一樣,一下子拍在她私處那兩瓣紅腫的肉唇上面,原本正要努力反抗的她,竟然會跟著肉穴中那股突如其來的,幾乎快要被對方肉棒融化掉的羞恥酥麻,一下子軟倒在對方的懷里,任由對方將她的身子壓在門上,放肆的褻玩起來。
就像是……就像是個渴望男人肉棒的下賤奴妓一樣……
為什麼……相公……檀兒的身子為什麼……
難道檀兒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是個……是個天生就該賣進這種地方……被男人……被男人肏上一輩子的下賤奴妓?
“蘇夫人,你下面這張小淫屄看來已經等不及想要挨老子雞巴的肏了啊!哈哈哈哈!不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蘇夫人你的屁眼應該還是處吧?”
滾燙的肉棒沿著紅腫的肉唇逐漸向後滑去,直到男人那根沾滿她私處淫液的肉棒頂端,徹底頂在她臀肉間那條性感的縫隙中央,徹底的頂在她臀縫深處那處從未被人碰過的,小巧菊蕾上面的時候,已經在體內淫藥催動下,被宗非昨肉棒上那股炙熱燙到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的蘇檀兒才猛的一下反應過來……
那里……
“啊……不……不行……那里不行……那里不是……啊……啊啊啊……”
只是就在反應過來的她,驚恐著想要掙扎的時候,宗非昨的肉棒卻已經猛的向前一頂,在從她私處蘸取過來那股淫液的潤滑下,伴著一抹後庭菊蕾被粗暴撕裂後的淒美艷紅,狠狠地肏進了她臀肉後面那片從未被人碰過的,處子菊穴里面。
“啊……啊啊啊……不……啊啊……拔……拔出來……啊啊啊……要……啊啊……要裂開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