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寧蓁被送回紫微殿,當晚就發起高熱,伺候的侍奴看著她燒的不省人事,去請聖上卻是根本見不著聖上的面,急得只能去求淑嬪娘娘。
紫微殿東暖閣,文舒婉坐於上首,聽著幾個太醫稟報著病情。
“回娘娘,小主是陰液大傷,陰虛陽亢,則虛熱虛火內生。”
“你只說需如何治。”文舒婉蹙眉聽著太醫掉書袋。
“回娘娘話,小主症發頗急,眼下最快的……便是以大量陽精灌入,以補陰虛。”
“可見著爺了?”文舒婉微微側首淡淡開口問道。
“未曾……安總管說,聖上……不見……”小侍奴是先前紫微殿派去請聖上的,安德禮見是紫微殿來的,即便是里頭正做著那事兒也不敢不去通稟,誰知卻是被聖上一句“滾”給罵了出來。
“開藥方吧。”文舒婉直接令太醫開藥方,即便是爺在,她也不贊同以陽補陰虛的法子,爺的龍體何等尊貴,豈能為了小小一個淫奴而采了陽,淫奴的存在是伺候爺肆意的,既不能,也更不配叫爺采陽養身。
小美人兒燒的小臉兒通紅,額頭汗珠細密,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的說起了胡話。
“……爺……別、別討厭玉兒……嗚……”
“嗚……求爺輕些……嗯啊……雪兒不行了啊……”
乾元殿中縈繞著淡淡沁心欲醉的清香,男人俊臉深埋在美人兒頸間吸著馥郁淡芳,大手輕肆褻謾揉弄著懷里雪膩玉肌。
封祁淵眸色幽深,眉眼間透著肆情,懷中金發美人兒雖說木納不懂伺候,玩兒弄起來卻倒是更有一番滋味兒。
“怎麼這麼香?嗯?”男人聲音低沉曖昧,輕肆吮吻著通紅的生嫩耳尖。
“是、是自小就有……”美人兒眸色羞赧,連聲音都小小的。
她生下來就體帶異香,父王極盡金貴的養著她們幾個庶公主,為的便是有一日能夠待價而沽,為南越換取利益。
“閨名是叫雪兒?”封祁淵一手隨意捏玩兒著粉潤奶尖兒,一手扣著軟酥酥的細腰隨意問道。
“嗯……賤奴閨名霓雪……得娘娘賜名……雪奴……”燕霓雪心內羞怕,她真的怕這個男人,此前庶姐穢亂宮闈牽連她也挨了廷杖,養了大半月才堪堪能下得去床,那杖責的疼她到現在也忘不掉。
美人兒香滑玉軀通體瑩白,連血管都依稀可辨,確是個雪做的人兒。
封祁淵唇齒間吮著細滑香乳兒,只覺著齒間生香,舌尖兒回味都盡是淡淡清芳。
玉液珠膠,雪腴霜膩,吹氣勝蘭,沁入肺腑,說的便是這般美人兒。
“日後便叫沁奴。”男人隨意開口賜了封號。
“……嗚賤奴謝爺……恩賞……”香乳兒被男人狠嘬一口,美人兒嗚咽一聲謝了恩。
碧藍色瞳眸蘊了水汽,清幽似兩汪水潭,襯著淺淺的淡金長發,更顯淒楚易碎,輕易便能勾起男人的保護欲。
“屁股撅出來,屁眼兒伺候。”男人聲音低懶,透著幾分淡淡輕賤。
金發美人兒薄肩撐地,小腦袋反窩,整個人都幾乎對折著,美眸惶顫的看著粗長肉屌一寸寸破開後穴兒,連根兒深埋進羞於見人的粉潤菊眼兒。
啪——
沉甸甸的兩顆鼓脹精囊砸貼上腿心兒秘處,健碩壯軀近乎是騎上屁股,一下下悍猛往下奸鑿。
幽蘭馥郁的陣陣清香氤氳在內殿中,美人兒被奸得瑩白屁股簌簌戰栗,美眸迷離間看著沉甸鼓脹的囊袋一次次狠鑿上嫩逼,淫水兒順著臀縫兒浸染著被奸撻的爛軟的嫩屁眼兒,被肏得松軟的小屁眼兒外翻著媚肉,濕瑩瑩的菊眼兒一次次被粗長肉蟒奸捅的肉環兒近乎崩裂,卑微又可憐的討好吮舔著屁眼兒里暴脹的肉根,屁眼兒騷肉被屌柱連捅帶奸的縮顫痙攣,白花花的嫩屁股冒了一層細密汗珠,泛著瑩潤水光。
“奸你屁眼兒,騷逼流什麼水兒,嗯?”封祁淵蔑夷輕嗤,小騷逼讓逼水兒泡得都能養魚了。
美人兒難耐嬌喘,花瓣兒似的淡粉唇瓣間溢出一聲聲兒騷泣,反撅著屁股受著巨屌一次次狠奸。
燕霓雪眼下一片艷粉,襯得雪嫩玉顏愈加嬌媚嫮艷,微昂著雪色嫩頸激顫哆嗦,玉指微微蜷著掩著微張的唇瓣,嬌弱媚艷,勾人心魂又十足惹人疼惜。
燕霓雪眉眼間羞赧,心內臊的不行,自打被這男人在大殿之上破了身,她就再未曾被這般淫辱,眼下被男人騎在胯下,整個人都翻著被肏得屁眼兒又辣又松,極度奸撻下羞恥心一寸寸的碎裂。
她知道這男人掌控著她的生死,雖是不知庶姐如今被發落到何處,心中也清楚,境遇定然是十分淒慘。
她本就不是不安分的性子,來了大昭不求能爭得帝寵,只知道安分守己或許便能平穩度日,卻是不知竟會也有再得帝幸的一日。
男人大手擒著細嫩腿彎兒,眯著黑眸睨著厚膩肉唇間縮顫的薄嫩蕊心兒,隨手便是狠狠一掌,摑的生嫩貝肉急促狠縮。
美人兒玉手掩唇激顫浪叫,嫩屁股連抖帶顫,屁眼兒騷肉瘋狂痙攣著揉弄一根粗碩肉柱。
一粒肉蒂子當即就被狠摑的腫成花生粒大小,肉嘟嘟的支楞在紅膩蚌肉間,封祁淵指尖捻著隨意輕扯,激的美人兒小腿兒無助踢蹬幾下,大口喘著氣兒嬌浪媚叫。
封祁淵傾身壓著香滑嫩軀,俊臉微埋,深吸了一大口香氣兒,小騷婊子,肏開了愈發的香了。
美人兒嬌喘間吐氣兒都是清幽淡香,雪嫩玉軀出了薄薄一層香汗,整個人都散著馥郁幽香,清幽香膩,勾人心魂。
騷婊子!連屁眼兒都是香的!
封祁淵黑眸沉肆,連根拔出肉屌,囊袋劇縮,雞巴眼兒驟開,激射出一大股濃粗白漿,飆射的美人兒香乳嫩臉兒上盡是濃稠漿液,淺金發絲間掛著一縷白濁,嬌粉唇瓣間也濺上幾點白精,騷淫糜艷。
粗碩雞巴頭高懸著對准騷臉兒,男人捏著雞巴根兒居高臨下低肆命令,“睜眼。”
美人兒甫一睜眼就被極有力的尿柱射到惶怕閉眼,被男人冷戾斥令著睜眼,眼睜睜看著一大股液柱從天飆下,射了她一頭一臉。
燕霓雪被男人尿柱射的生理性的想閉眼,卻是不敢閉上眸子,只能半睜半閉著美眸,微微張著粉唇,被射的滿臉黃尿。
有力的尿柱帶著淡淡的腥臊味兒,擊打在嫩臉兒上、唇齒間……細碎尿珠飛濺到眼睛里惹得美人兒難受的直想閉眼,尿液順著額頭緩緩流進額角,浸濕淡金色發鬢……
最後幾股尿柱,封祁淵半眯著眸子射進了微張的檀口,輕謾勾唇,“含著,好好品品。”
美人兒不得不聽話的品味口中尿液,品的舌頭都快失去味覺了才被男人恩賞似的令著咽下。
“滋味兒如何?”封祁淵隨意往榻上一靠,懶肆問道。
“……有些咸……”美人兒跪在地上,一臉黃尿,尿珠還順著下巴往下滴。
“嘖,只有咸?”封祁淵玩味兒褻問,任侍奴跪在胯間伺候著舔淨雞巴。
“有、有點苦……”美人兒小臉羞赧,低著頭小聲回著話。
“好喝麼?”男人勾唇肆問。
“好、好喝……”其實並不是她想象中那般難以下咽,入口微咸,咸中略有幾分澀苦,帶著淡淡的騷味兒。
封祁淵讓侍奴伺候著裸著身子穿上件軟絲浴袍,瞟了眼被錦被裹了正往出抬的美人兒,隨口一問,“哪個宮的?”
“回爺的話,沁主子如今正住著柔福宮福清閣,是皇後娘娘的恩賞。”藍汐跟在男人身後低聲回到。
封祁淵一邊往泉池走,一邊聽著她回稟,輕肆勾唇嗤笑一聲,皇後倒是會見縫插針,柔兒獨住一宮是他親賜的恩賞,不過那小香奴給柔兒熏熏寢殿倒是不錯。
“叫她每日晨起請安敬茶,晚間伺候洗腳。”男人肆懶下令,拿著小賤奴做筏子給足了柔妃體面。
“是,奴婢這就讓人去傳爺的口諭。”藍汐輕輕推開泉池外的木門,輕聲應到。
“賞賜按著份例來。”雖說不是頭回破身,倒也算是頭一次侍寢,賞賜上倒是不能缺了。
藍汐恭謹應下,從外頭輕輕帶上木門。
兩個身材嬌娜的侍奴伺候著男人褪了浴袍,渾身上下只著一條細小絲褲,跟在男人身後下了水,一人一邊輕捧著龍足,拿嬌膩膩的奶子伺候著足底。
岸上兩個侍奴伺候著捏著肩肌,一奴素指輕柔的按揉著太陽穴,能進了濯清池伺候的都是被反復受訓了伺候人的功夫的,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是最舒服的力度。
男人瞌著眸子泡著澡,享受著極盡小意的侍奉。
安德禮輕腳進了泉池,跪在池邊放低了聲音稟報,“爺,茹主子正跪在東暖閣外請罪……”
封祁淵眉心微擰,黑眸半睜,這婊子又作什麼妖?
“是……淑嬪娘娘罰的……讓茹主子給玉主子請罪……”
封祁淵眉間微蹙,聞言更是不解。
“玉主子……高熱眼下還沒退……爺可要……”可要去看看?
“什麼高熱?”安德禮一句話沒說完沒說完就被男人直接打斷,聲音淡淡,卻是透著戾肆。
安德禮身子躬的更低,“玉主子發了一晚的高熱,御醫開了藥方,如今還沒退……”
嘩啦——
安德禮悶哼一聲,被男人一腳踹到地上,“燒了一晚你才來稟報!”
男人出了泉池直接狠踹一腳,聲音帶著濃肆戾氣,也不用人伺候,搭了件浴袍就往外走。
安德禮低垂著頭跟在後頭,委屈卻又不敢說,他如何能說,是他稟報了,可您不見啊。聖上是不會有錯的,這黑鍋他只能給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