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瑛絲毫不敢怠慢,大開著雙腿素指撥出肉唇間藏匿的蒂珠,微微咬唇,爺要的是抽腫,抽得縮不回去……
壓下心中畏怕,一手按著牛筋兩頭固定在微凸的大肉唇上,另一手勾著牛筋拉抻。
淡黃色的牛筋被拉抻的泛白。
啪——
生嫩蒂珠當即便腫脹起一大圈,一道淒艷紅痕橫亘在逼穴兒間,大顆淚珠子不受控制的從眼眶滾落,樊瑛微微吸了吸鼻子,閉了閉眼,拉抻牛筋。
啪——
线條流暢的小腿生理性的狠晃幾下,美人眉間露出一絲痛楚,腰腹微微繃緊弓起。
封祁淵興致不錯的緩緩半蹲下身子,一手隨意搭在膝頭,輕謾瞧著渾身幾不可見抖顫的美人兒,唇角微勾,“疼嗎?”
額角冷汗滑落,樊瑛唇瓣有些顫,“賤奴能忍。”聲音低顫,卻依舊堅韌。
封祁淵饒有興致的輕“嘖”一聲,眸色玩味兒,長指挑著腫大充血的蒂珠捻了兩下,感受著美人兒呼吸驀地急促。
封祁淵睨一眼冷汗涔涔的美人兒,“要爺替你彈?”
樊瑛喘著氣兒緩著逼穴兒蒂珠間的痛,手上不停的拉緊牛筋,倏地放手。
啪——
大腿生理性的抖著並了兩並,樊瑛身子晃了晃,渾身抖顫著勉強才坐穩了屁股。
啪——啪——啪——
分明不想哭,眼淚卻依舊流了滿臉,樊瑛一下下吸著鼻子,咬著後槽牙對自己下著死手。
男人眸色愈發贊賞,這樣的女人,就連許多男人都尚且不如,心中滿意,便多少生出幾分憐意,輕謾開口,“行了。”看著美人兒顫著手停住動作,輕嗤一聲,語氣肆謾,“那麼想把逼抽爛?”
“還能走麼?”封祁淵隨手將人撈起,聲音低肆。
英氣美人兒少有的紅了臉兒,微微垂著頭輕輕點了點。
男人低低嗤笑一聲,看著人的眸色玩味兒帶笑,抱著人上了黃驃馬,駕著馬緩緩的走。
“回去不准上藥,爺要肏腫逼,聽見了?”封祁淵拉著韁繩將美人兒身子攏在懷里,肆謾命令一句。
“賤奴聽見了……謝爺恩典……”樊瑛燒紅著一張臉兒低聲應著。
身後馱著兩個美人兒的夔龍極有靈性的跟在主人身後,亦步亦趨。
知道還有一個沒逮到,封祁淵也不甚在意,他本就對那女人興致不大。
樊瑛坐在男人身前,被健臂微微攏著,多少有些不自在,她從未和哪個男子這般同乘一騎過。
英美小臉兒微紅的低了低,美人兒聲音有些小,“爺…賤奴知曉那鳳嫣的藏處……”她入林時騎著馬,先於她們在這林中轉了幾圈,那幾個能藏人的地方她都摸了個底。
封祁淵輕輕一哂,“你該與她姐妹相稱。”
美人兒輕抿抿唇,“是…賤奴記著了…”
“去給爺把人揪出來,爺今兒開開恩,輕點兒肏你。”男人語氣輕挑肆謾。
樊瑛紅著臉兒下馬領了命,拿了長弓和箭筒,走姿奇怪的往密林中去。
沒一會兒封祁淵便聽見一聲聲模糊不清的慘叫,淒艷尖叫聲愈來愈清晰,一個裸著身子的美人兒近乎是從林中滾出來,身後是拉著弓箭的美人,雖說步伐不穩,手中箭矢卻是透著凌厲之勢,“噗呲”一聲直沒眼前爛軀屁眼兒。
封祁淵來了些興致,睨著地間抖索的騷軀低肆命令一句,“自己掰開逼。”
“給爺射她子宮。”輕肆一句命令直接落定了美人的淒慘下場。
鳳嫣渾身都在顫,眼含驚懼的搖著頭,忍著痛爬起來就想逃。
“嗚……”淒哀一聲慘哭,鳳嫣被男人一把攥著頭發扯過,整個人被甩到地上。
封祁淵一腳踩上她一條腿,黑靴踏在白嫩大腿內側迫著她大開雙腿。
“乖點兒自己掰逼,”男人聲音輕肆,“還是想要你女兒替你代勞。”
一句話威脅意味十足,老套又卑鄙的招數,對付鳳嫣卻十分管用。
美人當即便不敢再反抗,認命一般被男人踩著大腿露著腿心兒,輕顫著摸上兩瓣逼唇,屈辱萬分的分開。
鳳嫣幾乎要被滿心的屈辱淹沒,身為一國女王,竟然如此下賤不堪的敞開腿任人淫辱玩弄,可男人的淫威卻令她不敢不屈服。
封祁淵眸色輕蔑,松開踩著腿的腳,瞥一眼執弓美人,“射。”
嗖——噗呲——
鳳嫣被射的整個人都倏地往前移了一米,肉軀僵了幾息後,渾身白肉都開始簌簌抖顫。
圓鈍的箭頭沒法一次多箭,鳳嫣被男人迫令著逼里挨一箭就拔出去,再扒開逼口下賤的恭迎下一支。
樊瑛的准頭十分好,玉矢次次精准悍厲的破開一條腔道,鳳嫣倒在地上抽搐著,一手抖顫著拔出箭矢,伏倒在地上劇烈喘息。
封祁淵只蔑然瞥了眼地上癱著的爛畜,隨口命令樊瑛將人栓在馬後,准備回營帳。
樊瑛四下環顧幾下,見沒有繩索只能去解了自己束發的絲繩。
封祁淵斜睨著她拿絲繩捆鳳嫣的手腕,輕肆嗤了一聲,抬腳便踹過去,看著美人兒倒地痛喘著,復才滿意幾分,“給爺栓她奶頭。”
樊瑛忍著疼爬起來,將絲繩扯成兩段各系上一顆奶頭,又將另一端各栓在兩匹馬的尾後。
奶頭被絲繩連根兒扎緊,原本也只是微痛,可分別栓上兩只馬尾後,奶頭被絲繩拉扯著,兩團兒騷肉都被抻扯成尖筍狀。
林中兩匹馬並驅而行,男人騎於馬上,攏著身前裸身美人,稍顯親昵,身側馬背上是兩具不著寸縷的嫩軀。
兩匹馬後,赤裸美人兒兩只騷奶都被扯得外分,只能挺著下賤的八字奶跟在馬後一路踉踉蹌蹌。
姬玉鸞在圍場中等了多時,見著男人馭馬歸來忙上前迎侍,還不等她令侍奴上前伺候,樊瑛已經快一步的翻身下馬,跪於馬下。
一只黑靴踏下,踩上足下瑩白肩背,美人撐著身上重量,穩穩的跪著。
男人肆懶拍拍手上的灰,示意皇後宣布結果。
姬玉鸞輕漾起一抹優雅淡笑,一眼就能瞧明白了,三個人身上分明一支箭也無,起先說的便是以身上留的箭矢為准,這麼算下來竟然是那小賤人贏了。
四奴都挨了不少箭,可到最後回了圍場,竟是只有盛寧蓁雙穴兒留著兩支。
瞟一眼被侍奴架著身子還軟得直往下癱的小美人兒,封祁淵輕笑一聲,隨手一下就攥了半張小臉兒,“就你金貴?嗯?”
男人語氣戲謔,倒是並無怒意,只是盛寧蓁心里卻止不住的發酸,就她沒用,不能讓爺玩兒的肆意。
小美人兒忍著眼中淚意,驀地被男人親了一口嫩嘴兒,當即嬌嗚一聲,淚眸顫顫,小臉兒卻是漾起一抹羞笑,梨花帶雨的模樣看的男人心尖兒發癢,當即拿披風裹了人兒上馬,使力一夾馬腹便疾騁而去。
姬玉鸞有些愕然,卻只能留下善後,有些不耐的瞥一眼被侍奴架著的幾人,隨意擺擺手,“帶下去。”
幾奴一個比一個淒慘,樊瑛奶頭腫爛,身下也腫脹不堪,文舒婉遍身鞭痕,鳳嫣被拴著奶頭一路走回來,奶頭早被扯得紅爛的耷拉著,乳暈都腫大了一圈兒,騷賤的凸出來,逼穴兒因著箭矢的反復撻伐,下半身已然使不出力,只能被兩個大力侍奴架著腋下半拖半行。
幾奴即便被虐玩成如此模樣也沒得男人一個施舍的眼神,封祁淵下馬單手抱著小美人兒順著石階小路往上,盛寧蓁抱著男人脖頸有些怯的小聲問,“爺去哪里呀……”
封祁淵瞥她一眼,惡質開口,“拿你慰勞將士,願不願?”幽深黑眸不著痕跡的盯著小美人兒。
盛寧蓁渾身都開始抖顫,貝齒都跟著打冷顫,“是……給賤奴的賞賜麼……”這就是贏了的獎賞嗎?
男人眸色玩味兒褻謔,“玉兒當真聰明,一會兒也機靈點兒,拿出伺候爺的本事好好慰勞爺的將士。”
小美人不說願,也不說不願,只渾身不住的打顫,被男人抱著一路上了石階。
半山腰上是一處天然形成的熱泉,極熱的天然泉池冒著白騰騰的霧氣。
小美人兒小臉兒有些呆愣,男人臉色當即就有些不好看,語氣明顯的陰惻,“失望了?”
盛寧蓁嬌嗔看一眼男人,爺好壞,總愛這般逗她,偏她還每次都信以為真。
封祁淵單手抱著小美人兒下了熱泉,口中輕謾,“方才期盼得很?嗯?想要幾個男人?說說。”
小美人兒皮肉白膩嬌嫩,被熱燙霧氣熏燙的泛起薄薄的肉粉色,小臀尖兒才挨觸上一點兒熱泉就燙的往上一縮,嬌哼哼嗚咽一聲,好燙呀……
小東西瑟瑟縮縮的抱著男人脖頸往他懷里蹭,小屁股不住的往上縮,蹭的封祁淵邪火直冒,咬著牙根低肆開口,“爺還真想瞧瞧你同時伺候三個男人是什麼模樣。”似是對自己的自制力不滿,男人眸色暗紅死盯著懷中嬌人兒。
這麼騷賤的小東西,合該讓人輪肏,每處賤穴都灌滿不同男人的精液,再被灌大肚子生下不知是誰的崽子。
盛寧蓁輕顫著小身子往男人懷里縮,膩膩乎乎的,“爺舍不得玉兒的……”
有些狠的咬了兩口嫩嘴兒,封祁淵聲音微啞低斥,“縱的你愈發放肆了。”還有誰敢這般恃寵而驕。
發泄似的啃了兩口嬌人兒嫩唇,低音輕肆,“賤嘴伺候。”
封祁淵靠在熱泉池邊,一手隨意捏著細腰,看著小東西緩緩跪到泉池里,渾身都泛起輕熟的艷粉色。
“嗯……”小美人兒半張臉兒都沒進水下,探舌輕舔一口尚未勃脹的雞巴頭,一聲哼哼又嬌又騷。
熱泉不大,四周都是繁茂的銀杏樹和國槐,綠枝黃葉間妝點著幾株皎潔圓潤的玉蘭。
這種被遮蔽的密蔭處一點點聲音都能聽得格外清晰,封祁淵微瞌著眸子享受著熱泉和嫩嘴兒的雙重熨貼,胯下是一聲聲黏膩含混的騷嗚,舒爽低嘆一聲,一手按著小美人兒發頂往水下按。
盛寧蓁惶怕悶嗚一聲,整個腦袋都被按到水下趕忙閉了息,皺巴著小臉兒嘬著口中愈發脹大的肉蟒。
“唔……”男人低低喟嘆,十足舒爽,健碩大腿緩緩夾住胯間小腦袋,喟嘆著低罵一句,“唔……騷嘴兒……”
盛寧蓁在水下被夾著頭動彈不得,鼻腔直往外咕嚕咕嚕吐氣泡,沒一會兒就被憋的小臉兒通紅,水下缺氧的恐懼讓小美人兒痛苦不堪的搖著小腦袋,卻不經意的給男人帶了極大快感,封祁淵喉間溢出一聲極致舒爽的低嘆,抓著她發頂將人薅起來就是一巴掌,“賤婊子!”
啪——
又一巴掌扇得小美人兒腳下不穩的摔到泉池邊,扶著池邊堅石可憐兮兮的看男人。
大手攥上軟嫩小下巴將人扯過來,也不顧是剛含完他雞巴,堵了嘴兒就親。
“嗚……嗯……”盛寧蓁自動自覺的軟抱上男人脖頸,獻祭般的仰臉兒奉上嫩嘴兒任男人肆意吻吮,唇齒間盡是甜膩膩騷呼呼的嬌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