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昭子民翹首以盼的虎威軍開撥進京,所到之處受到民眾的夾道相迎,皇帝更是登上城樓親迎。
太和殿外,封祁淵令安德禮頒布下犒賞三軍的聖旨,此番覆滅北羌立下軍功的將領均有升授品級職掌,令賜黃金財物無數。
夜里,保和殿內燈火通明,醇酒飄香,武將按著品級高低分坐兩旁,帝王撩袍落座於龍椅之上,一身緙絲繡五爪金龍的玄色龍袍更顯軒昂挺拔,風姿凜然,眾將領紛紛跪地山呼萬歲,聲勢浩大。
“免禮。”封祁淵一手隨意搭著扶手,嗓音低沉透著威儀之勢,眉宇間盡是鋒芒,俊美無鑄的臉龐更顯霸氣昭彰。
他今日心情十分愉悅,對一個帝王來說,沒什麼能比得了他國的臣服更令他愉悅的了,一手端了銀酒樽,淡笑道,“諸位將軍在北境為我大昭奮戰兩月,是大昭的功臣,如今邊關大捷,北羌覆滅,朕今日略備酒菜為諸位將軍慶功。”
榮國公資歷最深,舉杯恭敬道,“皇上折煞老臣了,守衛皇上保衛大昭本就是臣職責所在,不敢居功。”
封祁淵淡笑著一手輕抬,兩排侍奴從殿內兩側屏風後魚貫而出,一個個跪至眾將軍身旁斟酒慰勞。
侍奴全都身著鵝黃色抹胸,下穿半透不透的輕薄絲裙,抹胸扎的極低,堪堪遮住奶頭,大半白膩肥嫩的騷奶都露在外面。
眾將軍雖說府邸上都不缺嬌媚的美人,可畢竟在邊境素了幾月,乍一見鮮嫩香滑的美人,憋了數月的獸欲頓時燃起,一個個眼放狼光。
還不待他們好好享受身邊美人的美酒侍奉,殿門被緩緩打開,一眾內監抬著一個個光裸美人進入殿內,美人被蒙了眼平躺在厚厚的香楠木板上,兩個內監抬著一個美人,足足有十幾個之多。
有些年輕的將軍已經被眼前香艷淫靡的場景晃的愣了神兒,榮國公倒是老神在在的喝著美人斟的酒。
待眾人回過神兒來,面前的桌子上已經都擺了一盤女體盛。
做女體盛的十幾個赤裸美人是御香閣從幾日前就開始挑選的,只選身子白膩細滑的鮮嫩處子,身上不能有疤痕胎記,騷逼也要粉嫩漂亮,不能有礙觀瞻。
如此選出的美人再剃去身上恥毛,由內到外的洗刷干淨,不留一絲汙穢,在侍宴前一日就斷食,用香滑的鮮牛乳浸泡灌洗身子,渾身上下內外滿是香甜馥郁的乳香。
眾將軍眼前的一個個美人兒鎖骨上窩處盛了燉的融融的金絲燕窩,兩粒櫻紅奶尖兒上嵌了兩顆剔透的荔枝蝦球,周圍渾圓飽滿的酥乳上綴了一圈胭脂鵝脯,嫣紅的鵝脯襯得雪膩奶肉愈加瑩白,兩團嫩奶子欲遮不遮,幽深乳溝間夾著一截清燉的牛鞭,在底部綴了兩顆攢絲鴿蛋,更顯淫靡惑人。
胸乳往下,緊貼著下半邊的飽滿渾圓墊了一圈白玉斑魚卷,上腹部平鋪了金錢鹿肉和白扒廣肚,肚臍處則嵌了一顆不小的蟹粉獅子頭,更有鱔絲繞著獅子頭圍了一圈兒。
往下的小腹處擺了兩只雪花蟹斗,光潔白嫩的陰阜處抹上了一層厚厚的蜜汁山藥泥。
兩瓣粉嫩的肥厚花唇間夾著一只肥嫩的鮮鮑魚,緊緊的閉著,窺不見一絲內里的美景。
兩條雪白的大腿上平鋪了幾片蔥燒鯊魚皮,上頭並排擺了蔥燒的鹿筋和海參。
封祁淵閒肆的隨意道,“今日設宴,不談國事,所有侍奴,都是犒賞諸位將軍的,只管享用便是。”他率先起了筷,夾了面前裸體上一片薄薄的胭脂鵝脯,眾將軍才紛紛起筷享用。
皇上既發了話,眾將軍便也放松下來,動作頗為不羈起來,他們都是沙場上死人堆兒里滾過來的鐵勇悍將,平日里行事便是粗率狂肆,又剛剛大破北羌軍,噬足了血,渾身的獸欲急待釋放。
已經有年輕氣盛的將軍打開美人一雙雪嫩的白腿,將頭探進兩腿間去叨食花唇間夾著的鮮鮑,被叨走了鮑魚的花唇微微分開,露出內里生嫩的粉色逼肉,湊近了還能聞到淡芳的花香和甜馥的牛乳香。
撫遠將軍湊近了深嗅著一口馥膩嫩逼,舌尖逗弄著美人還未冒頭的花蒂。
美人顯然被訓練的極好,只是輕輕嬌喘幾聲,赤裸的身子紋絲未動。
渾厚的大舌力道頗狠的在滑嫩逼肉上來回的舔,舌尖挑開嫩逼口旁的騷肉,才發現生嫩的逼口被一顆水紅的小草莓堵著,粉嫩的逼口緊夾著誘紅的草莓,鮮綠的草莓蒂襯得腿心間紅紅綠綠的美景愈發誘人。
他牙齒輕咬著草莓叨出,嚼了幾口咽下,繼續伸著舌尖往穴兒里探,美人兒嬌啼一聲,放松了逼穴任男人大舌侵入。
男人舌尖一動,一股醇香清液涌上舌頭,頓時口齒生香,這美人竟是逼穴里也含了一汪醇釀,入口香氣馥烈,甘醇悠綿。
待飲盡了美人穴兒里的美酒,裴將軍回味著口中幽香,對著鄰座將軍道,“嗯……這美人穴里含著的,是上好的蓬萊春。”
眾將軍聞言紛紛探入美人腿心去嘬飲醇酒佳釀,一時間殿內嘖嘖咂咂的嘬吸聲和美人們嬌顫的吟哦此起彼伏。
沈將軍慢條斯理的品嘗著美乳,將嫩奶上的吃食盡數吃盡,大舌繞著渾圓的奶肉打圈兒舔吮,將嬌嫩奶尖兒卷入口中嘬吸,一對兒顫顫兒的嬌乳被舔吃的愈加潤膩。
舔的盡了興,便轉首去舔吻美人兩瓣嬌唇,大舌探入檀香小口去勾挑吸香滑小舌,卻不想美人檀口中也含了一口嫩香濃醇的雪芽茶,沈騫大舌肆意攪舔美人香口,嘬飲著一口香茶,滋味兒嫩香,回味甘甜。
一年輕將軍正捧著美人的小腳粗魯的舔吮著,美人被近乎啃咬的吃著柔嫩小腳,受不住的壓著嗓音淫叫。
袁武是泥腿子出身,和一些掙軍功的世家子弟不同,他能毫無背景的從把總爬到如今的位置,憑的便是戰場上不要命似的悍勇,此番覆滅北羌一戰,更是斬下百余首敵兵首級,被授予四品宣武將軍。
年輕氣盛又沒見過什麼溫香軟玉,此時早沉醉於這場艷糜肉宴中,堵上美人香口吸吮滑溜香嫩的軟舌,肆意吃著一張濕熱小嘴兒,粗糙的大舌過分的瘋狂舔吃著柔嫩逼穴,牙齒叨住被玩兒的微腫的肉蒂肆意啃咬,激的美人只得咬著唇才能抑制住尖叫,嬌嫩的肉蒂和逼肉被粗糙的厚舌淫玩磨蹭著,美人雙腿軟的直打顫,卻絲毫不敢避開,被將軍享用本就是她的本分。
每一處小洞的滋味兒都甜美的不行,袁武吃上了癮,大舌狠狠舔過嫩逼口,舌尖長驅直入奸起一口淫浪肉穴來。
榮國公倒是泰然自若的執著銀筷夾食著鹿筋,不見半分沉迷失態,他已過耳順之年,又出身勛貴世家,年輕時也是風流成性,見識盡了桃紅柳綠。
封祁淵興致不高,只淺淺用了幾口,女體雖洗的不留一絲汙穢,可到底還是賤奴身,用來做食用器皿總覺不潔,起身淡淡道一句朕乏了,諸位愛卿隨意,吩咐了安德禮好生伺候諸位將軍,便在眾將軍的恭送聲中離去。
皇帝離去,殿中眾人興致登時高漲到極致,一場淫宴才剛剛開始。
秦衍一向會玩兒,令內監抬上個頗大的圓盤至於殿中央,他大手隨意往圓盤上一按,一使力便將圓盤轉了半圈兒,勾了一抹邪笑,邪肆道,“干巴巴的肏逼多沒趣兒,瞧見沒?一人出一個淫奴,跪到這圓盤上,轉著圈兒肏。”
話音一落殿內便是此起彼伏的哄笑和應和聲,此刻眾人淫性被徹底勾起,殿內氛圍一時淫靡至極點。
眾將軍各自選了一個淫奴,多數都挑了侍酒侍奴,畢竟女體盛淫奴太過美味,都想留著獨享。
十幾個美人被蒙了眼擺上圓盤,頭向圓心跪趴著,一只雪嫩肉臀向外高高撅著。
另挑了幾個侍奴彈琴助興,秦衍隨意站到一侍奴屁股後,大掌摸上嫩臀肆意狠摑一掌,笑著提著玩兒法,“隨意選一個肏,一曲為一輪兒,一輪兒過後重新選人肏,誰先射便是輸了,輸的罰鑽女人褲襠!”
頓時眾人大聲應和,哄笑聲不止。
“老子倒要看看今兒誰鑽女人褲襠!”
“哈哈哈哈!”
眾將軍均褪了褻褲隨意站到淫奴身後,一旁侍奴手中琴箏聲一想起,勁腰一挺,齊齊肏入淫逼,頓時慘叫聲此起彼伏,十幾個侍奴均為處子之身,鮮紅溫熱的處子血順著大腿根往下滑,殷紅的血令男人們獸欲更加勃發,毫不憐惜才被破身的美人,繃緊了腰腹牟足了勁兒較量起來,一時間殿內肉頭拍打的聲音一層疊著一層,嬌媚的騷叫浪吟此起彼伏。
榮國公依舊怡然的飲著一杯酒,一旁侍奴頗為乖巧的侍奉著,他資歷最深,又位列公侯,更是虎威軍統帥,此時不跟著眾人一道同樂倒也沒人會說什麼。
殿內淫靡氛圍極速升溫,男人們極速聳動著腰腹迅猛打樁,拍得一只只嫩屁股狂顫著白膩肉浪,十足淫靡惑人心神。
袁武兩手抓著嫩屁股肉悍猛的狠奸嫩逼,他胯下淫奴身子顫栗的不成樣子,淒慘的尖叫啼哭著,想往前爬離可怖的大雞巴,又被男人抓著屁股扯回來猛肏,淫奴被肏的渾身泛著潮紅,嬌嫩身子風中落葉般前後的晃蕩著,圓盤都跟著哐當哐當的晃。
已經有人忍不住開罵,“操,你小子屬公狗的?”
秦衍胯下淫奴被圓盤晃的止不住的往前滑,惹得他赤著眼斥罵一聲,被激的憋足了一股勁兒發狠奸肏肉逼,胯下迅猛之勢似是要將人肏廢一般,淫奴受不住的急喘著拔聲兒浪叫。
一曲畢,已經有不少淫奴被肏的哭了出來,轉盤一轉,另一曲奏起,啪啪啪噗嗤噗嗤一聲接一聲,高高低低的騷顫浪叫不覺入耳,三輪過後,終於有一年輕將軍讓痙攣收絞的逼穴吸的低吼著射了出來,眾人一瞧這人不是什麼世家貴子,紛紛哄笑著拱他去鑽女人的褲襠。
年輕將軍也是個玩兒得起輸得起的,渾不在意眾人的哂笑,痞氣十足的隨意扯了個彈琴的侍奴,令人分開腿站好,雙手著地曲著雙腿就快速鑽了過去,眾人頓時撫掌哄笑不止。
一道渾洪男聲大笑著揶揄道,“讓我們段都尉鑽胯,這小婊子忒不懂事,快好生賠個罪便饒了你,不然直接擄了丟到虎騎營做那萬人騎的騷婊子去。”
段都尉樣貌周正,頗為風流,小侍奴偷偷瞟了幾眼就紅了臉兒,男人也痞氣的抱著臂盯著她,眼神直白不善,似是要將人剝淨了生吞入腹,嗤笑一聲道,“本將軍一向寬和,小婊子給本將軍舔舔屁眼兒,再飲了本將軍的尿,跪著學兩聲狗叫,說我是將軍的小母狗,這事兒便饒了你。”他向來玩兒的起也輸的起,只是就這麼鑽了個娘們兒的胯,在軍中少不得要被嘲笑個一年半載,怎麼也要找回些場子來。
眾人哄笑著迫著小侍奴給段將軍賠罪,美人被欺負得無法,只得忍著羞跪到男人胯下。
男人抓著她的發將人往屁股後頭按,“好好伺候本將軍的屁眼兒,伺候的好本將軍便去和聖上討要了你,收你做個通房。”
美人一張小臉埋在男人屁股里,動著小舌柔柔的去舔深褐色的屁眼兒,男人胯下味道定不好聞,腥臊氣味兒撲面而來。
美人吸著男人胯間檀腥味兒,嫩唇包著屁眼兒嘬吸,好像想裹吸出什麼來似的發出嘖嘖啵啵的淫靡聲響。
一旁圍觀的人起著哄,“這婊子騷得直吸屁眼兒,哈哈哈哈……”
男人又令她將舌伸進屁眼兒將一段兒腸壁舔了遍,不懷好意的收緊括約肌緊夾著小侍奴的軟舌,玩兒夠了騷舌頭,才命令道,“舌頭不准拿出去。”男人放松屁眼兒,排泄一般將一條香舌拉出了屁眼兒,眾人大聲哄笑著道還是他會玩兒,美人已經被淫虐的神色恍惚,她的口舌竟似排泄物一般被男人排出來,簡直比男人用於排泄的屁眼兒還要下賤。
眾人哄笑著,“這騷婊子舌頭如何?”還有人問那侍奴,“小段將軍的屁眼兒可好吃?”
段將軍瞥她一眼,痞氣的令道,“答話。”
“好……好吃……”
“什麼好吃?”段將軍傾身捏起她的下巴,氣勢凌人。
“將軍的……屁眼兒……好吃……”
男人令羞的滿臉通紅的小侍奴張口吐舌,邪肆的瞧著粉膩膩的嫩舌,“騷舌頭倒是好用,當廁紙剛好。”
他起身解了腰帶,痞痞的命令,“本將軍賞你尿喝,騷婊子還不快來接著。”他在宴上飲了不少酒,又被騷舌頭舔了屁眼兒,眼下尿意正濃。
小侍奴張口含住賁張的大雞巴頭,男人膀胱一松,黃湯迸發。
美人滾動著喉嚨大口的吞咽。
咕嚕咕嚕咕嚕嚕……
男人尿的又多又猛,美人拼命的吞咽還是被嗆了一嘴。
段將軍饜足的抽出半軟的雞巴,在美人臉上蹭去殘余尿液,褻肆道,“給老子叫兩聲兒聽聽。”
“汪……汪汪……”美人羞恥的抿抿唇,還是叫了出來,神色極為羞臊,“我是……將軍的……小母狗……”
男人懶懶散散問道,“還有呢?”
“還……還是廁紙……尿壺……”
眾人嘖嘖稱服,道這麼快就馴服了這只騷母狗。
秦衍揶揄道,“倒是口聽話的尿壺。”他轉首又提了新玩兒法,倒是沒人再去理會被尿了一嘴的美人。
秦衍讓人取了滿滿一盆狗精,濃濃白白的還冒著熱氣兒,又取了一截羊腸衣讓人將狗精往里灌,一截腸衣灌的鼓鼓囊囊,扎緊了跟截粗碩的香腸似的。
他扯過一個淫奴,令她跪趴到桌上,這淫奴是方才他第二輪肏過的,逼穴極深,最適合玩兒深水炸彈,他往淫奴逼穴內灌了一杯酒,笑的有些壞,“這濃精炮彈的玩兒法,便是擱到這淫奴逼里,大伙兒輪著肏,肏爆了的那個便是輸家。”說罷便將濃精炮彈推進了逼穴,將淫奴撐得浪吟一聲。
她被緊捏著屁股掰開紅潤逼穴,一根粗碩的雞巴瞬間貫穿腔道,緊嫩的肉逼被撐到極致,炮彈猛地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小逼內里都被撐得嚴絲合縫,被塞得滿滿當當,美人只覺嫩逼好似要被撐爆一般,才開始被肏就又慌又怕的哭了出來。
秦衍甫一肏進去大雞巴就迅猛打樁,雞巴頭肏不到逼心的感覺不是那麼爽利,只是勝在刺激,逼穴里被塞了個東西讓淫奴神經都繃緊了,一口騷穴高頻率的不停緊縮著,爽的秦衍頭皮發麻,勁腰聳動狠肏百余下,將炮彈都懟肏到了最深處,生生擠變了形。
秦衍捏著肉臀抽出雞巴,嘆一聲,“這嫩逼,緊的很。”
另一將軍緊接而上,雄腰一沉,噗嗤一聲肏了進去,只留一小截雞巴根在外頭,這根雞巴不算最粗,卻是極硬,龜頭棱子跟肉刀子似的狠戾剮蹭著柔嫩的騷穴內壁,男人也是知道自己一根肉刃極硬,並不急著大開大合的猛肏,而是不疾不徐的剮磨著一口騷逼。
淫奴撅著屁股浪聲騷哭,逼肉被剮的熱辣無比,好似著了火一般,逼腔深處一股一股的淫水兒被炮彈堵的嚴嚴實實,一滴也流不出去,逼穴又脹又撐,淫奴受不住的難耐哭喘,騷叫聲都打著顫兒。
抽抽噎噎間已經換了另一根陌生的雞巴,比前兩根都要粗,一肏進來就猛戾奸干,淫奴騷哭聲兒都被肏變了調兒,高昂著一截細嫩脖頸一聲一聲的淒聲浪叫,潮紅的臉頰滿是淚痕,烏黑發絲隨著肏干的動作一晃一晃,一對兒騷奶也被干的劇烈抖晃,騷叫聲愈來愈淒艷,間或被奸得急喘尖叫幾聲。
眾人排著隊奸肏著淫浪逼穴,都是肏干百余下便換下一個,十余個將軍的雞巴粗細長短都不同,有的雞巴頭極為碩大,撐得嫩逼口都近乎透明,有的極長,將逼穴深處的炮彈頂的幾乎嵌進子宮口,腸衣里的濃精也隨著奸肏來回晃蕩著,那腸衣似乎很是堅韌,十來個男人各肏百余下也沒能肏破。
輪到袁武,他雞巴甫一插進便不管不顧的狠奸猛肏,淫奴被奸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細白腰身一彈一彈的痙攣不止,大腿根抖顫的幾乎要跪不住。
啪啪啪啪啪啪啪——
“砰”的一聲悶響,濃精炮彈被肏得爆開,淫奴淒慘嘶鳴一聲,白膩身子抖顫幾下便爛泥似的癱軟在桌上,嫩逼穴被爆開的濃精炮彈炸的一陣發麻,幾乎沒了知覺。
淫奴被肏的猶如路邊母狗一般,騷軀淫蕩的扭曲著,兩條雪白的大腿大開著,嫩逼口被肏成個猩紅大洞,噗呲噗呲的狂噴白漿。
眾人也不去管被奸的淒慘無比的淫奴,都哄笑著要懲罰袁武,提議他舔女人屁眼兒。
袁武無奈一笑,躺到地上,讓自己的女體盛淫奴騎到自己臉上,一口騷屁眼兒正對著他的嘴,男人毫不客氣的將送到嘴邊的嫩屁眼兒舔的哧溜哧溜的,大舌肏入屁眼兒奸得騷美人扭著屁股連哭帶叫。
被肏的奄奄一息的淫奴癱在桌上,身下大片大片成河的濃精順著桌邊往下流,糜紅的身子一抖一抖的,還沉浸在近乎滅頂的快感中。
紫柱金梁的保和殿盡是奢淫騷糜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