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婉被松了手腕,落地的一瞬直接癱在樹下,鞭痕遍布的胸脯幾不可見的輕輕起伏著,兩粒兒奶頭腫了一倍,破了皮耷拉在奶團兒上。
“轉過去,跪著。”男人肆謾一句命令,美人兒便只能拖著累累鞭痕的身子伏跪到樹下,嬌柔手臂艱難撐著地,高高撅起一只淒艷騷臀,臀丘到腿根兒橫貫了幾道殷紅微鼓的肉棱子,襯得一只騷臀更顯淒艷慘糜。
“屁眼兒扒開。”男人聲音肆戾,賤蹄子,這也要他吩咐。
文舒婉嫩唇被咬的印著血痕,生生壓抑下心內惶懼,玉手繞過慘兮兮的傷臀,卑賤的扒開兩瓣兒屁股肉露出膩嫩股縫兒。
初秋的山上已經是涼颼颼的了,小屁眼兒露出的一瞬便被涼意激的狠縮幾下,還沒來得及適應冷颼颼的涼風就直接被一鞭子橫貫打透。
粉膩股溝間一道極明顯的淒紅鞭痕,穿過生嫩菊眼兒貫開了整只傷臀。
美人兒被狠鞭了屁眼兒也不敢大聲哭,只低泣著騷淫下賤的求著男人,“嗚……爺……賤奴屁眼兒疼……”
啪——
一鞭子抽得美人兒渾身都跟著打顫,白嫩帶傷的騷臀抖嗦的不成樣子。
封祁淵狠抽了幾鞭過了癮,隨手丟了長鞭,扯著美人兒後腦長發將人貫在樹干上。
“嗚唔……”緊咬的貝齒間溢出一聲顯然極痛的嗚咽,文舒婉幾不可聞的輕喘著氣兒,盡量放松了括約肌好容納男人的肉龍。
被鞭腫的屁眼兒再要去承受巨物顯然格外艱難,封祁淵頂了幾下都沒能連根兒肏進去,眉眼間透著不悅,低音肆戾不悅,“腫了就不會伺候了?”
“會,會伺候,爺狠狠肏賤奴屁眼兒……”美人兒生怕惹男人動怒,連聲卑微求著,“求爺肏爛…啊——!”猝然一聲淒叫,整個人都被貫壓在樹干上,兩腿狠狠抽搐。
美人兒伏在樹干上叫的淒艷,整條腸道都被硬碩龍屌肏穿鑿透,整只傷臀被奸撞的簌簌抖顫。
文舒婉騷軀都被肏得痙攣抖顫,腫屁眼兒被撐到極致的痛爽通電一般傳過四肢百骸。
“屁眼兒疼嗎?嗯?屁眼兒疼不疼?”男人腰腹間迅猛動作不停,調教式沉聲肆問。
“嗚……”美人兒疼得生理淚水流了滿臉,“疼……嗚爺……屁眼兒疼……”真的好疼……要疼死了……
“給爺大點兒聲哭。”封祁淵攥著長發肆扯一把,腰腹猛聳,絲毫不顧美人兒才受了鞭撻的傷屁眼兒禁不禁得住這般狠肏。
“嗚啊啊……嗚嗚……爺嗚……賤奴屁眼兒廢了嗚嗚……嗚嗚好疼嗚……”美人兒被扯著頭發撅臀塌腰螓首淒艷微昂,抽噎著慘哭騷叫個不停,換來的是身後男人愈發粗重的喘息和一次比一次悍猛的奸肏撞擊。
淒艷美人兒被撞肏的奶子和騷臀一起抖顫,昂著淚臉兒承受著屁眼兒里巨物的爆奸狠肏。
美人兒淒婉慘哭催情春藥一般刺激著男人每一寸感觀,身下動作愈發悍厲,奸得一聲聲騷哭都破碎的不成語調。
盛寧蓁趴在馬背上一聲兒都不敢吭,從她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男人高壯的背影,不住聳動的後腰,和兩條長腿間簌簌抖顫的嫩白小腿。
“啊——!”
盛寧蓁提著一顆心,聽著猝然一聲騷浪亢叫,就看見爺抱著婉姐姐往這邊來。
身邊驀地多了一具嫩軀,盛寧蓁微微側了側臉兒,有些怯的看了眼身側的淒艷美人兒,好似呼吸間都是疼的。
文舒婉額邊鬢角濕膩膩的一片冷汗,馬走的並不算快,可仍是惹得她時不時的悶哼一聲,輕蹙著眉心忍著身上的疼。
兩具嫩軀並排橫趴在馬背上,頭腳都耷拉在兩頭,封祁淵騎坐在馬背上,懶肆駕馬尋著下一個獵畜。
封祁淵常年鎮戍北地,五感自是異常敏銳,只尋著幾個不甚明顯的馬蹄印便發現了樊瑛的蹤跡。
瞟一眼背上空無一人的黃驃馬,男人舌尖恣肆頂頂牙根,黑眸興味兒盡顯,有些意思,能從他眼皮子底下逃脫的女人,夠勁兒。
樊瑛就屏著呼吸隱在不遠的一處樹叢後,這處深林是她特意選的位置,樹干粗壯枝葉繁茂,亂草叢生。
樊瑛藏匿的技術自是比盛寧蓁高了不知多少個段位,可依舊不敢放松一絲一毫,男人的敏銳度和壓迫感實在太強。
封祁淵一手隨意順摸了幾下黃驃馬,馬背上的溫度顯然要熱上一些,唇角輕勾一抹興味兒,這樣的獵畜捕射著才有趣兒。
小獵畜顯然走不遠,只是窩藏的甚是狡猾。
樊瑛頂著一頭亂草匍匐在亂草叢中,透過綠叢遠遠看著男人半蹲下,而後起身上馬走遠。
樊瑛絲毫不敢掉以輕心,男人走遠了也依然在草叢間趴伏了半晌,確定足夠安全才從亂草中鑽出來。
黃驃馬還在樹下吃著草,樊瑛一邊環顧四周,一邊往馬的方向走,再次確認安全,心里頭松了一口氣,這次爺沒逮到她,下次應該……
嘩啦——
樊瑛整個人驟然騰空,被隱埋在地面樹葉下的繩網兜在半空中。
圍獵場中自是有不少獵捕機關,封祁淵方才只是稍稍鼓搗了一下,啟動了這個年久不用的捕獵網。
英氣美人被兜縛在繩網里半吊在空中,有些不甘的看了眼只有幾步遠的黃驃馬,只差一點。
男人不知何時現的身,好整以暇的瞧著兜網里的美人兒,眼含褻肆的瞥了眼馬背上的小東西,他若記得不錯,這小東西也被這麼吊著玩兒過。
男人懶嗤一聲,小東西就是只兔子,玩幾下就給他紅了兔子眼,生生叫他舍不得下狠手,封祁淵看著網兜里的美人眸色愈發肆暗,真要往死了玩兒,還是這耐折騰的帶勁兒。
“跟爺玩兒捉迷藏?”封祁淵聲音輕肆,眼含興味兒的看著繩網里兜著的肉軀,眸底漾開的惡質肆意好似那只是一堆待人宰食的肥美鮮肉,毫無尊嚴和靈魂。
樊瑛窩在繩網里,眼前寒光一晃,便連人帶網“噗通”一聲狠落在地。
封祁淵隨意幾劍劃開繩網,語氣輕懶肆謾,“跟爺過兩招,扛得住十招,算你贏。”
樊瑛手快的接住男人丟過來的劍,裸著身子有些局促,不自然的擺了個起勢。
封祁淵唇角輕勾,眸底惡質壓都壓不住,“扛不住十招,爺便玩兒死你。”
樊瑛捏著劍的手顫了顫,強自鎮定的挽了個劍花。
樊瑛劍法極快,身法和招數雖有破綻,但瞬息即逝,很難攻其之弱。
只是封祁淵本就沒打算當真與她過招,躲閃之余欣賞著美人兒耍劍間不住抖晃的騷奶,小奶尖都甩出了殘影還一臉認真的過招,嘖,尖牙利爪的小野貓,逗弄起來當真是帶勁兒。
鐺——
手中長劍數招便被男人踢落,樊瑛迅速一個空翻躲遠,還沒落地便被長鞭纏上腰間。
整個人被長鞭卷箍著腰一扯,幾乎是飛砸進男人懷里。
高手過招只在瞬息之間,樊瑛還沒來得及以手格擋,便被男人擒上手腕箍在懷里。
樊瑛背靠在男人懷里雙臂都被擒在背後,有些不甘的擰了擰身子,發覺撼動不了分毫反而晃的胸前兩團兒直顫,便有些羞恥的不再掙扎。
“七招。”封祁淵微微低頭,低語間輕咬泛紅的耳尖,手下毫不留情的直接拿鞭子捆上兩只腕子。
將懷中美人隨意轉了個個,手上使力一推,美人兒當即重心不穩向後踉蹌幾步,晃晃悠悠的站穩。
封祁淵手上把玩著一只彈弓,一手捏了幾枚軟木彈丸,瞥一眼渾身都繃緊了的美人兒,語氣輕挑,“爺還不至於把自己的玩具玩兒壞。”一邊說著一邊拉緊了彈弓瞄上騷軀,像是在尋著哪處更好射。
封祁淵輕擰著眉心,舌尖頂頂牙根,隨手丟了軟木彈丸,兩下便將彈弓上的牛筋拆下。
隨手抻了抻一截牛筋,男人眸色滿意幾分,往美人兒奶子上比劃一下,一手解了捆著手腕的軟鞭,將牛筋丟給她,“自己抻著。”
樊瑛只能照著吩咐的抻開,這截牛筋取的是牛脊梁的筋,曬干後再侵入水中,破成纖維狀的絲线,再糾合成牛筋,彈性和韌性極佳。
牛筋被拉抻開固定在奶子兩側,樊瑛只看著男人小指稍稍勾了勾便覺頭皮一陣發麻,屏著息滿心緊張的等待著劇痛。
封祁淵似是對這副玩具有些興致,隨口命令一句,“跪著,自己彈奶頭。”
樊瑛順服聽命的跪下,一手將牛筋固定在奶子兩側,一手捏著牛筋扯遠。
隨手折了一支細枝,男人一手懶肆折去頂端尖銳枝叉,瞥她一眼,聲音懶懶,“再扯。”
一截牛筋被拉扯到極致,樊瑛使著力,指尖都泛起了白,微微抬眸看一眼男人,知曉這是默許了才敢驀地松手。
啪——
拉抻到極致的牛筋極重的彈回,筋肉彈打的清脆聲響在靜謐的林中顯出幾分駭人。
只這一下,樊瑛就被彈打出了生理淚水,一顆奶頭連著乳暈都是麻的,全然感覺不到疼痛。
一團兒彈韌乳肉被彈的急促抖顫,奶頭當即便紅腫了一大圈。
封祁淵懶靠在樹干上玩兒著一根細枝,只是微抬了抬眼皮。
樊瑛自是知道,只這一下如何能叫爺盡了興,微微喘息一下,一手輕顫著去扯牛筋。
啪——
“唔……”美人悶聲痛哼,饒是再她堅韌,也受不住最嬌嫩敏感之處被這般虐玩。
啪——啪——啪——
美人跪在地上銀牙緊咬,忍著胸乳上的劇痛一下一下狠彈奶頭。
封祁淵好整以暇的瞥了一眼腫大了三倍有余的爛紅奶頭,懶肆命令,“另一個。”
迅速接收了命令的美人當即便換了另一只完好的奶子,如法炮制,彈的另一只奶頭也爛紅腫破。
封祁淵高大身子微微半蹲下,看著淚水糊了滿臉卻依舊面不改色在那抽嗒的美人兒,眸色滿意,獎賞似的隨手揉了揉美人發頂,只是下一句命令卻讓美人再次如墜地獄,“坐下,腿打開。”
“自己把騷蒂子彈腫。”封祁淵輕謾揉了幾把騷奶,睨一眼腫的凸出來的乳暈,惡質命令一句。
“騷蒂子今兒若是還能縮回去,爺拿你犒賞三軍。”男人懶懶起身,淡淡丟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