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盛寧蓁幾乎整個人都纏進男人懷里,夜里頭涼,又沒有被子,冷的小美人直往男人懷里鑽。
封祁淵晨起習慣來一發晨炮,還沒睜眼的男人只憑著本能把沒睡醒的小美人肏得哼哼唧唧的,最後嬌膩尖叫一聲被肏上高潮。
封祁淵壓著嬌軟酥綿的香軀緩緩抽插著已經釋放的龍根延長著射精的快感。
“唔哼……嗯……”小美人綿膩膩的哼哼著,感受著半軟的粗長肉屌緩緩抽出逼腔,大雞巴頭在逼口一下子刮出,挨了晨炮的小美人舒服的直哼唧,小聲音隱隱透著滿足。
粉花似的逼口嫩嘴兒隱隱含著一團兒濃精,輕顫的逼肉上糊了亂七八糟的白精,屁眼兒口也糊了一圈濃白龍精,生嫩逼嘴兒輕縮一下直接將隱隱露在逼口的一點兒白精嘬了進去。
盛寧蓁撐著身子爬起來想伺候晨尿,剛含進半個雞巴頭就被男人捏上下巴,慵懶低啞的男音從頭頂傳來,“給爺舔淨了,出去叫個廁奴進來。”
盛寧蓁伸著軟嫩小舌柔柔的輕舔雞巴眼兒,抬著小臉兒不時覷一眼男人的神色,聲音軟噥,“玉兒伺候爺晨尿吧……”爺怎的突然不准她侍尿了?
封祁淵兩指輕掐著細嫩下巴迫著小東西離了雞巴,聲音低沉,“不聽爺的話?”男人垂眸睨著嬌花似的粉嫩唇瓣,這麼甜的一張嫩嘴兒是用來吃的,老是喝尿怎麼行,喝的多了再讓尿給醃入味兒了,他還怎麼親。
小美人嬌嬌憨憨的,“玉兒聽話……”她很想給爺侍尿,可也知道爺的命令違背不得,趕忙去喚了廁奴進來。
盛寧蓁跪在一旁看著廁奴喉嚨一動一動的咽著尿,粉唇抿了抿。
廁奴把最後一口尿含在嘴里,張開口讓男人看了,才在男人准許下慢慢的咽了。
封祁淵半瞌著眼,由著廁奴含了清水清洗雞巴。
盛寧蓁拿了浸濕絞干的軟綢擦淨雞巴,又伺候著穿了褻褲,跪直身子給男人系上琥珀玉帶,小手細細拂平衣擺上的輕微褶皺,杏眼含春的看著神祗一般的男人。
封祁淵今兒一身月白色常袍,白衣墨發,更似天邊兒的仙人一般叫凡人摸觸不得,即便是翩翩公子似的裝扮也依舊掩蓋不了強大的氣場。
男人眉眼冷漠,一雙黑眸幽深似寒潭,神色懶懶往指上戴著玉扳指。
御攆就等在外頭,封祁淵摟著嬌人兒隨意開口,“午膳你自己用,晚膳等著爺回來。”
盛寧蓁心尖兒輕跳,這般溫柔的男人令她有種自己好似被夫君交代事由的小妻子的錯覺,小美人嬌臉兒微紅,乖乖點頭,“玉兒等著爺。”
一眾侍奴皆以頭觸地,恭送帝王。
盛寧蓁恭順的以頭觸地,恭送男人,嵌玉黑靴消失在視线中,才起了身。
“請玉主子趁熱喝。”醫女輕輕跪在地上,奉上一碗湯藥,看著盛寧蓁將一碗避子湯飲盡了,才拿了空碗退下。
偏殿書房,安德禮進來通稟寧武侯奉召求見,正在外頭候著。
“宣。”封祁淵啜飲一口清茶,淡淡開口。
文舒婉極有眼色的退到了青玉浮雕插屏後,爺召見朝臣,她一個奴寵自當回避。
寧武侯自是來向皇帝匯報與東瀛海戰的情況,戰事了結,將領均要回京復命,皇帝不在宮里頭,他便只能從海軍駐地膠州一路趕到行宮。
封祁淵閒適靠坐在龍椅里,骨節分明的長指隨意把玩著一枚玉章,姿態閒散,卻不減一分威儀。
底下跪著的寧武侯額角隱隱汗濕,九五至尊的威壓令他不敢發一言,只戰戰兢兢的跪著等侯帝王屈尊紆貴開口。
封祁淵淡淡瞥他一眼,將玉章隨意扔在一旁,語氣慵懶閒適,“盛愛卿倒是會教女兒。”
寧武侯伏跪得更低,“老臣……老臣罪該萬死。”他以頭觸地,額角的汗緩緩流下。
盛家炮制次女和皇帝一見鍾情的傳聞,都是寧武侯的決定,他知道如此必會惹得聖上不快,可他如何也不能看著女兒名譽受損,進宮侍君已經是極致的卑賤,他不能再讓最疼愛的小女兒在宮中受人白眼兒。
寧武侯心中暗悔不已,早知那丫頭如此死心眼,便將她送入宮又如何,大不了他賣上這條老命效忠聖上,聖上總會念著他的功勞待她寬和些。
封祁淵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愛卿這話從何說起,盛氏乖順懂事,侍奉朕勤勉,”他手撐在腿上微微傾身,黑眸微深,“朕喜愛得緊。”想著盛家千方百計阻著那小東西進宮,要給她議親,想著嬌媚的人兒會在其他男人身下綻放,讓旁人入那銷魂逼穴,封祁淵心中戾氣升騰,那小母狗兒只能是屬於他的。
“想來愛卿長女教養的也定是端淑恭順,正堪為賢配。”
頭頂上傳來帝王波瀾不驚的話語,寧武侯有些怔愣,摸不清聖上話里是何意,忐忑間又聽得帝王不疾不徐道,“朕的驃騎將軍尚未婚配,朕惦念得很。”意思明了,你家與他結個親家吧。
寧武侯出了殿還有些恍惚,安德禮笑著道,“恭喜侯爺了。”
寧武侯抱手回禮,臉上卻並無喜色,這賜婚旨意也不知是福是禍,試探著開口問道,“敢問公公,小女……在宮中可好?”賜婚旨意定是不容他不遵,他如今只想知道幼女在宮中過的好不好。
安德禮壓低了尖細聲音,“侯爺盡可放寬心。”安德禮最是了解聖上對玉主子的寵,因而也不敢慢待這位盛侯爺,只是他在皇帝身邊兒伺候,該說的不該說的只能點到為止。
宮里頭跟在皇帝身邊伺候的都是人精,寧武侯瞧著這安總管對他的態度便能看得出來,蓁兒在宮里過的不差。
寧武侯抱手揖了一禮,語氣懇切,“還望公公多多照拂小女。”
安德禮忙躬身還禮,“侯爺折煞奴才了,”壓低了聲兒笑道,“玉主子是爺心尖兒上的人兒,可輪不到奴才照拂呐。”
寧武侯略顯滄桑的臉也不禁掛上一抹慰笑,笑著拱手表示謝意。
文舒婉從屏風後頭出來後就被男人令著擬寫聖旨,自是驃騎將軍和寧武侯嫡長女的賜婚聖旨。
文舒婉手腕輕運,一手簪花小楷寫的極為漂亮。
“朕之驃騎將軍宿衛忠正,宣德明恩,戰伐有功,以安社稷,近而立之年無有妻室。盛氏長女,行端儀雅,禮教克嫻,今及芳年待字金閨。潭祉迎祥,二人良緣天作,今下旨賜婚,盛氏授三品誥命夫人,賜冊賜服,垂記章典。民本以國興關乎家旺,望汝二人同心同德,敬盡予國,勿負朕意。欽此。”
開頭便是一句“朕的驃騎將軍”,足以見皇帝有多看重這個大將軍,和賜婚聖旨一同下達的還有沈騫受封忠定侯的旨意。
聖旨干了墨便卷起交予小內監,分別送至將軍府和寧武侯府上。
封祁淵執著朱筆批了幾個字,隨手擱了御筆,手里把玩著一枚玉章。
封祁淵嫌奏折太多,對於一些沒營養的折子批也懶得批,干脆讓內務府制了枚玉印,就一個字,“覽”。
文舒婉還在翻看整理著奏折,埋著頭將一些報奏晴雨的折子、請安的折子一個個理出來,正翻開一本折子就被丟過來一枚玉章,美人有些愣的看著男人。
“蓋印即可。”封祁淵淡淡開口,示意她不必替他批復,直接蓋印便好,“用逼。”男人懶懶輕吐兩個字,令美人一張淑儀臉蛋兒漸暈紅霞,羞赧的輕聲應了一聲“是。”
文舒婉輕抿著唇除了裙衫,褪了褻褲,蔥指捏著玉章,一手輕剝開兩片小肉唇,逼口塞進半截兒玉章。
美人屁股下蹲,控著玉章去沾玉盒里的紅泥,再叉著腿蹲起屁股,嫩逼含著玉章對著一本折子的空白處下蹲,印上一枚“覽”字。
封祁淵唇角勾著不懷好意的笑,懶懶命令,“拿過來給爺瞧瞧。”
文舒婉逼里含著玉印合不攏腿,只能捧著折子叉著腿跪行幾步,模樣跟只鴨子似的,要多下賤有多下賤。
男人接過折子輕瞥一眼美人,眸中盡是蔑夷,瞧一眼折子上印上去的字,還算滿意,這章子是內務府照著他的字跡刻制的,紅泥印的也均勻,倒是和寫上去的一般無二。
隨手合上折子丟到一旁,封祁淵懶懶靠在龍椅里,睨著叉腿鴨子似的下賤淫奴輕謾嗤笑,“於閣老贊你素有儀章,當為大昭女子典率,爺瞧著是逼里含章,在外是賢婦,關起門是娼婦。”封祁淵一手輕肆的捏著美人下巴,似笑非笑的嘲褻,“爺說的對麼?”
文舒婉叉著腿跪在男人腳下,羞臊得不敢抬眼看男人,粉唇微張呐呐道,“……對……爺說的……都對……”美人咬咬唇,“婉兒不配為女子典率……是……外人眼中的賢婦……爺胯下的娼婦……”
封祁淵輕“嘖”一聲,外頭人可都把這娼婦夸出花兒來了,朝中要員一個個都當這婊子是嫡妻典范,“爺賜你‘淑’字,是要你淑靜自持,”封祁淵似笑非笑道,極盡輕肆嘲斥著腳邊賤奴,“半點兒淑賢沒有,倒是愈發淫浪了。”
美人被男人辱罵的輕輕啜泣,婉轉嗓音都帶了哭腔,“賤奴不配爺的賜字……賤奴是爺的浪貨……是爺……肏爛的婊子……”
封祁淵輕謾睨她一眼,順手將桌上一摞折子往前一推,語氣肆謾,“連帶著你理出來的,都給爺蓋上逼章。”
“是……賤奴……蓋逼章……”文舒婉輕喘著抖著屁股往下蹲,在一本奏折上印下一枚印。
男人懶靠在龍椅里,眼皮輕抬好整以暇的瞧著淫浪騷貨叉著腿蹲屁股蓋章,“腿叉大點兒,撅著逼蓋。”
美人聞言只得忍著羞將雙腿叉得更開,雙手捧起一本奏折湊到腿心兒處,含章的嫩逼往前一撅,印下一枚紅印,爺讓她撅著逼蓋章,她便只能這般極致下賤的撅逼往折子上印。
封祁淵也被美人毫無尊嚴的順服迎合取悅了,唇角輕勾一抹愜意的笑,不時的指點幾下美人的動作。
“逼唇扒開。”
“爺說的是小逼唇。”
“撅逼要快。”
“讓你撅逼,晃什麼屁股?”
文舒婉挺著含章騷逼一撅一撅的蓋印,整個人喘的不成樣子,即便是強忍著也控制不住大腿根兒簌簌的顫。
玉章本就短小,她逼穴使力夾著才勉強不讓章子懟進逼里,可蓋了十余枚印也被逼穴吞的差不多了,只留了不到一個指甲的長度在逼唇外頭。
美人素手探到逼唇間,想把玉章扯出來一點,卻聽得一道肆謾無情的男音,“不准用手,騷逼擠出來。”
文舒婉只得聽命,逼穴使力往外排玉印好容易排出了一小截兒便又去撅逼蓋章。
美人蓋十余本折子便嫩逼使力擠出一小截玉章,再蓋上十余本,循此往復,蓋的愈發快,嫩逼吐章也吐的愈加輕松,小腹輕縮,逼肉向外蠕動,輕松便吐出一小截兒章子。
“嘖,不愧是第一才女,學什麼都快。”封祁淵絲毫不放過任何一個嘲弄美人的機會,極為惡質的輕蔑嘲褻道,“騷逼學的這麼快,倒是當得起第一才逼。”
美人被極致惡質的嘲蔑撻賤的受不住的軟了雙腿,跪在地上叉腿撅腚的分外下賤,連連抽泣著求饒,“賤奴……逼受不住……求爺……饒了賤奴的淫逼……”文舒婉蓋了兩摞奏折,嫩逼含夾著玉章半晌,已經酸的不行,腿抖屁股顫的跪都要跪不住。
封祁淵懶肆瞧著美人的淫賤模樣,似笑非笑的開口,聲音低低的語含柔情,“哭什麼?爺不急,撐不住了就慢慢蓋。”
文舒婉淚花盈眶,感激又受寵若驚的看著男人。
“什麼時候蓋完了,什麼時候才准取了逼章。”封祁淵眸光溫柔瞧著呆了的美人,“蓋完才准如廁。”男人話語柔情滿滿,卻是讓美人如墜地獄,她一天蓋不完,逼里便要含一天玉章,更是一整天都不能如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