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羨樓,京城第一大青樓,能夠獨占鰲頭,不只是因著樓中的美人皆為萬中選一的天姿國色,還因著背後東家雄厚的財力和滔天的權勢。
盛寧蓁跳完一曲琵琶舞,便上了樓跟著引路婢女進了三樓的“瑤池春”,雅間里,氣質矜貴的男子慵懶斜倚在軟榻上,一手摟著個容色冶艷的美人兒,美人渾身只著了一件如若無物的薄透輕紗,兩團渾圓的奶子和挺立的嬌紅蕊珠清晰可見,美人小手搭在男人肩膀上,挺著嫩呼呼的奶子一下一下去蹭男人結實的胸膛,使著渾身解數討好著男人,男人卻是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見盛寧蓁進來便叫那美人退下,美人兒沒能留下伺候,恨恨瞪她一眼,心有不甘的退下了。
“給世子爺請安。”盛寧蓁從善如流的跪下。
“誒,別!”榮臨擺著手,將她扶起來,戲謔道,“你可是要進宮做娘娘的,我怎麼敢讓你跪我?”
盛寧蓁眼睛一亮,看向他,“世子爺……”
榮臨撩袍坐下,隨意一指,“坐。”
“舞跳的不錯,四哥可是指了名要你,一會讓人帶你去四樓,機靈點兒,把握好機會。”
盛寧蓁起身輕輕福身,唇角止不住上揚,“多謝世子爺。”
她出了雅間便看到方才男人懷里那女子,正眼含怨毒的看著她,盛寧蓁只撇了一眼就跟著婢女上了四樓。
美人兒眼睜睜看她上了四樓,內心快要被不甘和嫉恨吞沒。
“怎麼還不進去伺候,傻站著干什麼呢?”身後傳來一道略帶威嚴的女聲。
“華媽媽。”美人低斂眼眸收好情緒,微微低了頭叫了一聲。
華媽媽便是仙羨樓的老鴇,四十來歲卻保養的極好,身為老鴇卻絲毫沒有艷俗之氣,甚至帶了幾分端雅清貴。
華媽媽幽幽撇了她一眼,“雪素,我知道你心氣高,可有些東西妄想不來。”
雪素被看出心中所想,有些不自在,她終是忍不住,道,“可是她憑什麼?她才學了幾天的規矩?怎麼能伺候好……”
華媽媽冷冷一瞥,雪素便禁了聲,咬咬唇,“雪素失言,雪素知錯了。”
華媽媽冷冷道,“你是仙羨樓的花魁,只要你擺正自己的位置,福分大得很,”又警醒她一句,“不要和不該比的人比。”
華媽媽抬抬下巴,示意她進屋,“進去好好伺候,搭上了世子爺,還愁過不上好日子?”
雪素望了一眼樓上,仍是心有不甘,她知道那四樓的貴客定是比榮世子還要尊貴的人物,可她也清楚,能得了世子爺的寵就是她最大的造化,收拾好不甘的心,進了屋子。
仙羨樓的四樓只有一間雅間“天香湛露”,平時不會對外待客,只用於接待極為尊貴的賓客。
少女此時跪伏在地上,渾身上下只著了一件輕羅紗肚兜,什麼也遮不住,俯首爬進了雅間,爬進去後便腰身下塌,玉臀高高翹起,乖順的如同小畜一般。
英挺俊美的男子靠坐在圈椅中,雙眼微瞌,身側是一名女子撫著琴。
盛寧蓁戰戰兢兢的跪著,頭頂上傳來一聲低沉的笑聲,帶了曖昧嘲諷,“榮臨庸庸碌碌,也就剩下幾分調弄妓子的本事了。”
少女低垂著頭,柔軟的烏發散落在雪膩的背,襯得膚如新雪,睫毛輕輕顫著,因屈辱跪趴的姿勢,雪臀高高抬起,露出雙腿間一线嫣紅的肉縫。
封祁淵看著乖順跪著的少女,不知道請安也不知道伺候,真是欠調教啊,鞋尖抬起她的下巴,他方才看她跳琵琶舞的身段極軟,便想著這副身子定是極為好肏,直接開口向榮臨要了人,此刻去了面紗的美人樣貌美的驚人,膚白似雪,臉頰上一抹薄紅,分明是嬌嬈明艷的一張臉,卻生了雙空靈的杏眼,眸子水洗過一般清透,平添了一股子嬌憨。
封祁淵“嘖”一聲,“沒伺候過男人?”語氣里有掩飾不住的嘲弄與奚落。
他撂下腳,看著美人仍是保持著方才的動作不敢動彈,心內才滿意些許。
“爺是賤奴……伺候的第一個男人……”盛寧蓁咬咬唇,圓潤的杏眼濕漉漉的,像極了落到猛獸手中的小白兔,軟乎乎的又可憐兮兮。
即便男人不是會憐香惜玉的主兒,也覺著這般美人兒適合被圈養起來。
大手捏上她的下頜骨,像是攥了一個任人輕賤的玩意兒,男人摩挲幾下精致小巧的下巴,觸手滑膩的不可思議,一時竟是有些舍不得放開,男人大手向下探到少女胸前,握住一只雪乳肆意揉捏,“這麼大的奶子怎麼長的?被多少男人玩出來的?”
被男人惡質的葷話惹得臉頰嬌紅,少女身子顫了顫,“沒……沒有男人……只有爺……只有爺玩了……”她聲音軟軟的,被玩弄得粉唇溢出一聲嬌嚶,羞怯的咬著嫩唇,只覺得全身都不由自己掌控,男人的手熱燙似火,力道又大又穩,將一對乳兒揉的心蕩神馳。
少女一開口就是一聲聲鶯啼,帶著些連自己都沒聽過的媚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