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型雄健的狼犬拱著頭在盛寧蓁腿間嗅了嗅,立著的耳朵動了動,甩甩尾巴扭身走開了。
封祁淵挑眉瞧著這畜牲扭頭往膳桌邊走,侍奴不敢使力牽拽它,見牽不住這畜牲,慌忙跪下求罰。
封祁淵只覺著有趣兒,隨意擺擺手示意人退下,饒有興致的看著狼犬嗅了嗅桌邊玉碗里盛著的半碗牛骨髓湯,伸著犬舌吧嗒吧嗒的舔起來。
盛寧蓁還帶著淚的美眸有些呆怔,杏眸微瞠看著搖著尾巴舔食羹湯的狼犬。
封祁淵瞥她一眼,瞧見她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黑眸涌上一股冷戾,冷笑一聲,“失望了?”
“狗都不樂意肏,可見是個髒逼。”男人懶懶開口,似是還嫌她不夠下賤一般,惡質的嘲蔑道。
封祁淵長身而起,在她身側微蹲下來,一手搭在右腿前膝,黑眸肆慢的睥睨著她,“自己說,是不是髒逼?”
盛寧蓁嬌美小臉兒還帶著些驚魂未定,剛哭過的杏眸微微泛紅,水滌過一般清瑩澄澈,排扇似的羽睫沾水霧,如同可憐兮兮的幼崽一般看向男人,嬌唇動了動,“……是……賤奴是……髒逼……”明明渾身上下只被男人一個人褻玩過,幾處洞穴也只伺候過那一根雞巴,盛寧蓁未出閣之前又極為潔身自好,連親近一些的世家哥哥都不曾有,卻要被最愛的男人迫著承認自己是個髒逼,她又羞又委屈,嗚嗚囔囔的小聲哭,“賤奴……賤奴只伺候過爺呀……”
封祁淵擱下手長身而起,淡淡嗤笑一聲,“肏這麼個髒逼,爺還嫌虧了。”抬腳踢了一記幼嫩的腿心,“說你是髒逼還委屈上了?嗯?”
最嬌嫩脆弱的陰阜冷不防的挨了一腳,盛寧蓁驚叫一聲,小屁股被激的一彈,好似挺著逼往男人腳下送一般,淫靡下賤。
封祁淵一腳踩上陰阜,嫩逼肉軟軟彈彈的,腳下似是踩了一攤花泥一般。
黑眸微暗,封祁淵扯了輕薄褻褲,手上內勁兒一吐,褻褲瞬間被震成碎布條掛在雪膩的大腿上。
封祁淵力道蠻狠的踢上軟嫩的嫣紅逼肉,這一腳使了三分力,裹挾了一股風狠狠踢在穴肉間。
盛寧蓁慘叫一聲,細白軟腰狠彈了一下,並緊了兩條白腿蜷在男人腳下,嗚嗚咽咽的啜泣著,這一腳踢得她腿心兒都是麻的,連疼都感覺不到了,她哭喘著忍著懼怕打開兩條腿,美眸哀哀戚戚的看著男人,嗚咽著小聲求著,“求爺輕點兒踢……”
封祁淵眸光微暗睨著腳下大敞著肉逼求著他的美人,下賤模樣倒和畜房圈養的母畜毫無分別,冷聲蔑笑,姿態閒肆的一腳一腳狠踢著腳下賤逼,即便是做著殘虐美人的舉動也依然不減半分尊貴俊逸。
美人被踢得哀哀淒淒的抽泣,喉嚨里溢出一聲聲慘呼,嬌嫩下身被踢得不住的扭擺彈顫著,大開的雙腿因著疼挨一腳便往一處並一點,封祁淵神色不悅的踢開她的大腿,冷聲命令,“腿叉開。”
盛寧蓁忍著懼意將一雙腿大大叉開,一雙美眸緊閉著,身子微微抖顫著迎接下一腳踢踹,她覺著腿心好似被火燎了一般,一跳一跳的又疼又燙,逼肉軟嫩,踢上去的疼倒尚能忍受,恥骨和肉蒂偶爾挨上一腳,疼得她眼淚當即就飆了出來,可爺不停下她便只能乖乖張著腿讓爺踢到盡興為止,哪怕是逼被踢廢也得甘之如飴的受著。
封祁淵踢踹了一會兒還是覺著不盡興,令人抬上個桃木雕的木馬,足有半人高,長余三尺,像匹小馬駒,連馬鬃和馬尾都有,馬背上方矗立著一根軟木雕的大屌,形狀極其逼真,連龜頭棱子和虬結的青筋都雕的一清二楚。
封祁淵撈著美人軟腰將人提到木馬上,盛寧蓁小手抱著男人的臂膀,神色慌亂的不肯往下坐,嗚嗚囔囔的哭,“爺……爺不要……”她叉著兩腿懸懸騎在木馬之上,身子直往上躲,逼穴下方粗碩的假雞巴直挺挺的蓄勢待發,只能緊緊攀著男人的肩膀。
封祁淵一手緊攬著她的腰往下送,一手拍拍她的臉,“你這逼太騷了,肏爛了就知道聽話了。”
盛寧蓁可憐的拽著男人的衣袖,剛要求饒,身子便往下一落,被假雞巴狠狠貫穿。
半尺長的大屌被逼穴吃了個盡根,這一下猝不及防,盛寧蓁被激的拔高了音兒浪呼一聲,高高昂著玉白細頸,濕紅眼角撲簌簌的溢出淚花。
封祁淵一踩機關,那半人高的木馬便前後上下的擺動起來,“一個時辰,好好長長記性。”封祁淵撩袍往軟榻上一倚,冷眼瞧著小淫奴受刑,一旁的侍奴有眼色的跪行上前,動作輕柔的按摩著小腿。
粗大木屌雖是軟木雕的,可比起真雞巴依然是頗為磨人,加之木馬不但前後擺動,馬背上的假雞巴也跟著旋轉鑽磨,沒幾下就將生嫩的花心鑽磨的酸軟無比。
方才還哭著不願意受肏的美人沒幾下就被肏出浪兒來,嬌嬈小臉微暈紅潮,眼角眉梢盡是醉情媚態,嫩唇微張著溢出一聲聲的嬌喘媚啼,“嗯啊……啊……大雞巴……好舒服啊……好大唔……”
封祁淵俊臉陡然變得陰翳,浪貨,讓她受罰果然是便宜了她,神色冰冷的森然開口,“被肏爽了?是不是比爺的雞巴還大?”
沉醉在情欲里的美人一下子回過神兒來,一邊媚叫一邊慌亂搖頭否認,“不……啊……沒有爺……的雞巴大……啊啊……爺的雞巴……肏得賤奴最爽……啊啊……”一邊否認一邊叫的一聲比一聲媚,封祁淵神色愈加陰冷,胸中升起一股無名怒意,陰鷙吐出兩個字,“掌嘴。”語氣里難掩濃重的戾氣,頗有些咬牙切齒。
哪處犯賤便罰哪處,這是男人一向的規矩,盛寧蓁也回過神兒來知道自己捋了老虎須,渾身抖索了一下,聽話的左右開弓一下下的自己扇臉。
啪——啪——啪——啪——
封祁淵單手支頤,雙眼微微瞌著,語氣閒懶卻不減一絲威勢,“聽不見。”
盛寧蓁咬咬唇,雙眸緊閉了閉,左手“啪”得狠扇自己一耳光,她絲毫不敢留力,一巴掌扇得手都疼了,嗚咽一聲,抖索著抬高右手,“啪——”比上一巴掌聲音更響。
盛寧蓁沒幾下就把自己扇哭了,嗚嗚咽咽一邊抽嗒著一邊一下比一下狠的甩巴掌,間或被假雞巴肏得騷叫一聲。
見人被扇哭了,封祁淵這才眉目舒展,臉色稍霽,踢開腳邊捶腿侍奴,閒肆的走到木馬前。
小美人手頓了頓杏眸微睜看向他,眼尾都蔫蔫的耷著,透著一股十足的可憐樣,流出的淚水被巴掌扇得糊了滿臉,一張小臉層層疊疊的盡是紅紅的巴掌印兒,都看不出原本的嬌美模樣了。
封祁淵冷眼睨她一眼,“准你停了?”小美人便可憐巴巴的接著扇巴掌,封祁淵令人取了那方碧玉盒來,一手握了美人一只嬌乳,慢條斯理的從奶根兒捋到奶尖,長指揉捏幾下嬌嫩的奶尖兒,捏著一枚乳夾夾上。
盛寧蓁騷膩膩的媚哼一聲,看著男人將乳夾夾上她兩顆奶尖兒,心中羞臊無比,自己連奶子也成了爺淫玩的玩意兒。
殷紅的水滴狀翡翠墜在奶尖下,襯得本就白嫩的奶子更顯瑩白如雪,新雪似的白膩嬌軀綴了兩點紅梅,嬌娜美人整個人都透著姝艷冶麗,脂膏若膩的身子一股子惑媚之態。
封祁淵黑眸眯了眯,一手執了一截小指粗細的長鞭,鞭身是以生牛筋制的,他手腕一振,牛筋鞭“啪”的抽在地上,嚇得小美人渾身一抖。
命人將小淫奴雙手綁在背後,迫著她只能挺著一對兒上了乳夾的騷奶子,盛寧蓁還在隨著身下的木馬上下起伏著,腿心一片濕滑瑩潤,連著馬背都被打濕了一片,她羞恥的閉了閉眼,一道勁風劃過,啪——左乳挨了一鞭,軟彈的奶肉被抽的一陣抖顫,盛寧蓁嗚咽著溢出一聲泣音。
封祁淵倒是沒有下狠手,一鞭子聽著響,抽上去也就是一道微微腫起的嫣紅鞭痕,只是生牛筋制的鞭身極韌,即便這樣也抽得生疼,盛寧蓁一對兒奶子皮嬌肉嫩,挨了幾鞭子便被抽的紅紅腫腫,上下抖顫著。
木馬上的小美人挺著一對爛紅騷奶嗚嗚囔囔的抽泣著,封祁淵眯了眯眼,一鞭子卷上騷奶,他一手鞭子使得游刃有余,鞭身靈活的纏上乳肉,卷上奶子打了個結兒,他手腕一振,圈兒著奶子的鞭身一下子收緊,一團騷奶登時便被勒成個奶葫蘆。
盛寧蓁哀哀騷啼一聲,止不住的嗚咽著,奶尖兒墜著的水滴狀紅翡翠滴了當啷的晃顫著,小淫奴被勒著奶子,身子顫顫的往前傾,“嗚……求爺輕些……奶子勒爛了……嗚嗚……”
封祁淵嗤笑一聲,手臂一動收了鞭子,盛寧蓁提著的一口氣剛松了下來,鞭子雨點兒般密密實實的砸在兩團騷奶上,她被抽得身子不住的後仰,懼怕的閉著雙眸,羽扇似的濃密眼睫不住的顫著,嬌唇溢出一聲聲哀淒騷叫,帶著哭腔的顫巍巍的騷泣透著十足的淒艷。
一鞭子抽上嬌嫩奶尖兒,夾著的乳夾“啪”的一聲被抽飛了出去,甩落在地間。
“啊啊!!……嗚嗚……”盛寧蓁奶子劇烈抖顫,疼痛和極致的羞恥令她受不住的崩潰痛哭。
兩團騷肉早已不復白嫩,紅腫爛熟的耷拉在胸前,熟透的爛紅桃子一般,仿佛輕輕一剝就會破了皮兒,滲出殷紅甜膩的汁子,嬌嫩的奶尖兒如櫻桃般腫大充血,被抽得破了皮兒滲著血絲兒,可憐兮兮的顫著。
浪逼,畜圈里的配種雌畜也不過就這般下賤,封祁淵黑眸一片幽深,隨手丟了鞭子,命侍奴將人弄下來。
兩個侍奴架著她往上抬起,粗碩木屌一點點從逼穴內剝離出來,發出“啵”的一聲,盛寧蓁渾身都疼,一雙腿軟綿的不成樣子,甫一落地便癱軟在地間,她深深喘了幾口氣便撐著抖顫的身子爬起,侍奴手中拿著鞭子趕畜牲一般驅趕著她爬。
封祁淵閒懶的倚靠在床頭,身下早已一柱擎天,將褻褲高高的支起個帳篷,盛寧蓁瞧著更是欲哭無淚,她逼穴又麻又疼,怕是不能再伺候,她爬至榻下乖乖的磕了個頭,聲音軟顫著,“賤奴……騷逼被爺罰爛了……求爺准賤奴……用騷屁眼兒……侍奉……”得了恩准才爬上龍榻,高高撅起一只雪嫩肉臀,一雙纖手扒著兩瓣屁股肉大大露出一口騷浪屁眼兒。
男人懶懶開口,“屁眼兒過來,自己吃進去。”
盛寧蓁只得撅著屁股往後蹭,扒著屁眼兒去尋男人的大雞巴,肉臀碰上個熱氣賁渤的硬物,盛寧蓁扭扭屁股,屁眼口挨上去蹭了蹭,好燙,好硬……
蔥管兒似的玉指將緊閉的屁眼兒扒出個小口,盛寧蓁深呼吸放松著括約肌,努力將屁眼兒吐大。
封祁淵懶懶睨視著主動吃他雞巴的一口淫賤屁眼兒,一呼一吸間吐出一圈媚粉騷肉,蔑笑一聲道,“屁眼兒再吐大點兒。”
盛寧蓁深吸一口氣,扒著屁眼兒奮力往外吐著騷媚腸肉,封祁淵瞧著屁眼兒的騷賤樣兒,嗤笑一聲,“吃進去。”
盛寧蓁聞言聽話的拿屁眼口蹭蹭大雞巴頭,屁股往後撅著,騷浪小屁眼兒張了張嘴兒便一點點將碩大的雞巴頭吞吃進去,她被撐得急促嬌喘著,不敢怠慢的扭著屁股往後撅,一口屁眼兒將粗悍的雞巴吃了個盡根。
封祁淵揚手甩了嫩臀一巴掌,聲音冷厲,“自己動,還要爺教?”
盛寧蓁咬著唇,雙手撐著床榻,撅著肉屁股一下一下前後聳動著,主動拿屁眼兒去伺候龍根,她低垂著頭,臊得恨不得將臉埋進床褥里,所幸一張小臉紅紅腫腫倒是瞧不出臊紅。
“嗯啊啊……爺……雞巴好粗……啊啊……屁眼撐裂了……啊嗚……”小淫奴美眸迷離著微張著雙唇,檀口一聲聲吐出男人愛聽的騷話兒,騷賤屁眼兒吞進吞出的套弄著肉屌,她不敢留力的次次盡根吞進,肉臀“啪”的拍在男人精壯的小腹上,再抖顫著小屁股將雞巴從屁眼里剝離得只剩個大雞巴頭,前後聳動著騷浪屁股,還不忘淫媚的扭著軟腰。
封祁淵垂眸睨著發情母狗般的小淫奴,渾身的騷浪勁兒怎麼瞧都覺著是拿他的雞巴當了自慰器,大手猛地攥著長發將人狠狠往牆上一按,微微垂首湊近耳後,“爺的雞巴是讓你舒服的?嗯?”男人聲音沉緩,波瀾不驚,只是那語氣里的危險不容錯認。
盛寧蓁整個人被大雞巴釘在牆上,打爛的奶子被擠壓成扁圓,小臉都被按在牆面上壓變了形,剛被打爛的兩處被這般磋磨,疼得她當即就哭了出來,“嗚……是賤奴的屁眼伺候爺……是賤屁眼兒給爺舒服……嗚嗚……賤奴不敢……賤奴不敢舒服……”
封祁淵垂眸冷睨著一張哭的慘兮兮的爛紅小臉,聲音冷沉著開口,“你給爺記住了,”胯下狠狠一頂,“你這騷屁眼兒,不過就是伺候爺雞巴的肉套子,爺不給你舒服,你發情也得給爺憋著。”封祁淵胯下迅猛奸肏起這一口騷浪的肉套子,盛寧蓁一下子被肏的騷叫都變了調兒,聲音軟軟媚媚的,婉轉嬌膩要將人心魂兒都勾了去,鼻腔里溢出幾聲媚哼透著濃濃的騷勁兒。
盛寧蓁被男人攥著頭發按在牆面上,身下是密集凶悍的狂奸猛肏,力道狠得似乎要將她釘進牆里,屁股被雞巴串著釘在牆上想躲也躲不開,只能哀哀戚戚的生生受著狠肏,被肏得一聲聲的騷叫浪哭。
封祁淵聳動著腰胯奸得悍猛無比,間或揚手狠甩一記騷屁股,小肉屁股被肏帶扇的瘋狂抖顫著,兩瓣屁股蛋兒都被拍出冶麗的嫣紅。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狠肏數百下,一口屁眼兒都要被奸肏的失了彈性,腸肉諂媚熨貼著虬結賁張的大雞巴,被青筋剮得熱辣無比也依然討好順服的伺候著粗碩巨物。
猛地一扯手中長發,勁腰一動“啵”的抽出雞巴,封祁淵語氣沉厲,“賤臉伺候。”
顧不上被肏得大張的屁眼兒還合不攏,盛寧蓁撅著一口猩紅逼洞,乖乖將一張紅腫小臉湊到男人雞巴下,捧著依然硬挺的肉屌將上面沾著的自己屁眼兒里的騷汁盡數蹭在臉上。
鼓囊囊的一對兒卵蛋狠縮了縮,“噗嗤噗嗤”飆射出一股股濃精,封祁淵捏著雞巴對著紅腫的小臉盡數釋放著子孫液,冷睨著糊了一臉白精的小淫奴,深諳無情的抬腳將人踢下榻。
男人腳上沒使多少力,盛寧蓁還是摔的滾了一圈才撐著跪好,乖順的磕了個頭,她知道自己是將爺惹怒了,爺這般罰她已經是對她的憐寵了。
“跪到殿外自干。”釋放完的男人語氣透著饜足,睨了小淫奴一眼,補充一句,“爬著出去。”
盛寧蓁只得撐著被虐玩得軟爛的身子一步步往殿外爬,跪到殿門外,兩瓣屁股挨坐在小腿上,雙手軟軟搭在大腿上,順服至極。
申時的太陽還正大,如此光天化日下渾身赤裸著頂著滿面男人的濃精罰跪,盛寧蓁羞恥的心尖都在抖顫,她微微垂著頭,心中哀淒,便是叫人見著這副模樣也躲不開,所幸殿外只偶爾走過幾個侍奴內監,走動間也是匆匆忙忙的低著頭,並不敢多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