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祁淵眉眼間盡是肆情饜足,“啵”的拔了屁眼兒里釋放完的半軟肉物,骨節分明的大手懶肆耙了一把額間微微汗濕的黑發,瞥了一眼地間癱趴著的下賤婊子,小婊子屁眼兒讓肛塞擴了半晌,一時半會間還合不攏,膩粉透紅的嫩屁眼兒緩緩往外吐白精,沒一會兒兩瓣兒肉屁股間就糊了一屁股縫兒的濃白濁精,兩腿間地毯洇濕了大片尿液,嫩逼不時發出輕緩的“噗噗”聲兒往外流尿,白軟腰身一直到細白大腿根兒時不時的痙攣幾下,下賤的不成人樣。
男人黑眸幽深暗沉,隨手扯了一條薄毯將地上小東西裹卷著往腋下一夾,徑直去了泉池。
盛寧蓁清醒時便是被兩個侍奴清洗著身子,一個侍奴拿長柄玉勺輕挖著屁眼兒里的濃精,大團兒白精順著勺柄噗噗滾落,幾縷濃精粘在膩白腿根兒間,順著大腿根兒緩緩往下流。
另一個侍奴則是拿吸滿了牛乳汁子的細軟棉巾輕柔擦洗著生嫩逼穴,肉逼里已經被灌洗過兩次,滿是牛乳汁子的淡淡甜香。
侍奴換了一塊新棉巾,浸飽了牛乳汁子敷在盛寧蓁腿心兒間,小美人兒叉著兩條嫩腿兒,眯著眸子享受著,逼唇陰阜被敷的舒舒服服的。
“行了,給她擦干淨。”男人語氣隱帶一絲不耐。
盛寧蓁聽著男人低醇的聲音身子便是一顫,睜著杏眸瞧見一雙好看的腳,往上便是微微隱在絲緞浴袍里的兩條修長健碩的長腿。
“爺……”小美人兒軟軟嗚噥一聲兒,看著男人的眼神兒有些嬌怯,她還想敷一會兒。
盛寧蓁嫩逼被男人肏得太狠,洗完了還是有些火辣辣的疼,涼絲絲的牛乳汁子敷著舒服極了,她還沒敷夠。
男人眉眼間愈發不耐,侍奴不敢怠慢,忙掀了小美人兒腿心兒間敷著的布巾,扶著她出了浴桶。
小美人兒嬌怯怯的跪在男人腳邊,仰望著主宰她身心的男人,烏溜溜的杏瞳盡是乖巧聽話。
封祁淵微垂著眸俯睨著腳下小賤奴,接過侍奴手中干淨軟綿的薄毯,手上一抖一撈便將裹了薄毯的小東西抱在懷里。
盛寧蓁身上隨意裹著條桃粉色的薄毯,嬌潤肩頭,渾圓膩滑的半團兒嫩奶都露在外頭,雪白瑩透的玉肌十分襯這條毯子的顏色,整個人顯得愈發嬌媚可口。
小美人兒小臉兒窩在男人頸窩里,吸著男人身上好聞的味道,嬌噥一聲,“唔爺好香……”
封祁淵才浴完身身上還帶著水汽,墨黑長發透著濕意,小東西臉蛋兒埋在男人頸窩間,軟噥噥的蹭了兩下,小鼻子一嗅一嗅的。
封祁淵輕嗤一聲,輕笑道,“給爺當母狗上癮了?嗯?”
盛寧蓁杏眸圓溜溜的透著幾分不解,似是不贊同男人的話,嬌嬌軟軟道,“玉兒就是爺的小母狗。”好似在糾正男人話語里的錯一般。
男人低低的笑,俯首親了一口嬌嫩小嘴兒,“是爺的乖寶。”
“汪……”小母狗兒小狗眼亮晶晶的,嬌軟又有些興奮的汪了一聲兒。
封祁淵叨上嫩嘴兒狠親幾口,微微輕喘,小東西真他媽對胃口。
封祁淵抱著小東西回到內室,侍奴早將床褥地毯都換了新的,又點上了熏香,驅散滿室濃郁的麝香味道。
盛寧蓁被男人摔到榻上,爬坐起來看著侍奴伺候著男人更衣,爺身材真好……寬厚的肩肌,勁瘦的窄腰,結實的健臀……爺的腿也好長……還有爺的腳,經常將她踩在腳下玩弄的尊貴龍足……
男人背對著床榻,盛寧蓁只能看見健壯高大的背影,饒是只瞧著背影都眼放綠光,發情母狼一般仰視著自己的狼王。
盛寧蓁杏眸賊亮賊亮的,嬌臉兒上帶著一絲憨傻的痴笑。
封祁淵讓侍奴伺候著穿好褻衣便回了榻上,轉身便將小東西痴傻的憨笑逮了個正著,好看的眉輕皺,“想什麼呢?”傻笑成這樣,這麼越看越傻呢?
盛寧蓁幾下踢了毯子渾身光溜溜的窩進男人懷里,軟膩膩的撒嬌,“爺身材好好……”
看他身子看傻了?封祁淵眉峰微挑。
“饞爺的身子?”男人唇角微勾一抹肆笑,輕褻問道。
“唔饞……”小美人嬌嬌噥噥的說實話,“都流口水了……”小聲音輕軟軟軟,“小狗兒最喜歡肉骨頭了……”
封祁淵臉色有些不好,拿他當肉骨頭?
男人唇角輕勾不懷好意的笑,“今兒睡爺胯下。”
“嘴兒含著爺雞巴睡。”男人極為惡質的補充一句。
小狗兒乖乖的往下挪騰著小身子,蜷到男人胯間張著小嘴兒含進大半根兒軟綿肉屌,小狗眼祈盼夸獎一般看著男人。
封祁淵只輕蔑瞥了一眼胯間含屌的下賤玩意兒,也不搭理她徑自睡去。
夜里男人來了尿意也不起身小解,直接就著含屌賤嘴兒釋放,盛寧蓁正睡得香,讓口中尿液噴的小小嗆了一口,當即就把她嗆醒了,忙含緊了肉柱大口大口的咽尿,生怕漏了一滴男人的賞賜,咽完熱尿小美人兒小嘴兒依舊含著肉屌一緊一松的輕嘬,延長著射尿之後的快感,確定男人徹底尿完後,才放心的含著雞巴睡了。
翌日一早,封祁淵讓侍奴侍奉著更衣,腳邊跪著嬌媚小人兒。
盛寧蓁小嘴兒微張著,含了一整宿肉屌的嫩嘴兒還酸麻的合不上。
“昨兒晚爺賞你尿了?”男人淡淡開口,語氣透著漫不經心,帶著晨起的慵懶。他記著昨晚沒起夜,若是小解該是賞了這個小東西。
盛寧蓁乖乖點點頭,“玉兒謝爺賞尿。”
封祁淵睨一眼小東西的乖樣兒,低笑一聲,吩咐侍奴清洗這個小東西。
藍汐身後跟著幾個侍奴,幾人抬著一個半人高的精鐵狗籠進殿。
“爺,內務府按爺的吩咐打的狗籠。”藍汐跪下輕聲恭謹稟報,又從身後侍奴手中接過一方檀木小盒,恭敬呈上,“爺要的狗牌,內務府取用黃花梨木的心材打制的。”藍汐輕聲解釋。
一塊玉佩大小的紅褐色狗牌,雕刻成祥雲狀,五個鎏金大字用的是赤金磨制成的金粉,極致奢貴醒目。
“嗯。”封祁淵輕瞥一眼狗牌,造的倒是精致,地上的精鐵狗籠,精鐵欄杆打得也還算密。
盛寧蓁被侍奴伺候著洗漱了,才出了內殿就見著這麼一個黑漆漆的大籠子,小美人兒身子不禁打了個寒顫,有些怯怕。
封祁淵吩咐侍奴給籠子里鋪上軟褥,輕肆召召手,看著小東西乖乖爬到腳邊,一手隨意玩兒著小東西細嫩的下巴肉,低肆問道,“喜不喜歡這狗籠?”
盛寧蓁囁嚅著,“喜歡……”她哪敢不喜歡……
封祁淵一手微微使力,輕抬小美人兒一張嬌臉兒,瞧著細白嫩膩的脖頸,一手拿著狗牌往小狗兒脖子上帶。
狗牌上的頸圈是反復鞣制過的小牛皮,帶上去輕軟舒適。
深褐色的小狗牌襯著小美人兒雪白細頸更顯白膩嫩潤,小東西戴著小狗牌乖乖怯怯的嬌模樣讓人瞧著就想狠狠揉進懷里,肆意疼寵。
封祁淵抱著軟團子,大手托著小嫩屁股將小乖狗兒送進籠子里。
藍汐關上籠門,上了鎖,將鑰匙恭謹奉上。
封祁淵一手隨意捏著鑰匙,半蹲著身子瞧著籠子里的小乖狗兒,小狗兒抬著濕漉漉的眸子看他,透著無助可憐,眼尾都軟軟耷著,好似主人不要她了似的。
男人輕笑一聲,長身而起,囑咐伺候的侍奴,“好好喂著,餓著了唯你們是問。”
“是,奴婢遵旨。”侍奴恭敬應是。
封祁淵眸底含笑瞧著籠子里小狗兒,“餓了就叫喚,知道麼?”
小東西乖乖點頭。
男人低笑一聲,轉身離去。
“擺駕——”安德禮揚聲高唱。
殿內跪了一地的侍奴,“恭送聖上。”
接下來的幾日,男人白日不在寢殿之時,小狗兒便被鎖進籠子里關著,什麼時候男人回了寢殿,才能從籠子里放出來,被男人抱在懷里逗弄。
封祁淵臨幸奴寵之時,小狗兒便被關進籠子連狗帶籠被拎出內室,奴寵被抬出紫微殿再把籠子拎進來。
幾番下來,封祁淵也嫌麻煩,直接換了紫微殿旁不遠的養心殿臨幸奴寵。
男人一身水汽,只著一件輕薄的玄色緞袍進了內室,往軟榻上隨意一靠,由著侍奴伺候著擦濕發,懶睨著籠子里的小乖狗兒,小爪子抓著鐵欄杆眼巴巴的看著他。
封祁淵輕笑一聲,聲音低沉性感,“等的著急了?”擺手示意侍奴開籠子。
男人微微彎腰將小狗兒從籠子里抱出來,懷里小東西嬌嬌軟軟的,乖的不像話,封祁淵親了一口小臉蛋兒,眸光透著淡淡疼寵。
“今兒出去放風兒了?”將小狗兒抱在懷里逗弄著,男人隨意問道。
“回爺的話,沒敢走遠,牽到後院牡丹園遛了遛。”藍汐跪著恭敬回話。
封祁淵淡淡“嗯”了一聲,只要不出干清宮,去哪他都是准許的。
“今兒玩的開心麼?”男人瞧著懷里乖乖軟軟的小東西,問的卻是藍汐。
“玉主子的心思爺還不知?沒爺陪著,怎麼開心的起來?”藍汐笑著輕聲道。
懷里小狗兒杏眸濕漉漉的瞥他一眼,眼含委屈怨念。
封祁淵低低的笑,“爺近幾日忙,過幾日好好陪你玩兒。”小狗兒麼,是得多陪陪,多逗逗的。
盛寧蓁仍是嘟著小嘴兒不說話,爺方才還幸了奴寵,哪里有很忙?
封祁淵才在養心殿幸了奴寵,浴了身回了內室,這回兒身上還帶著洗不掉的女人身上的香氣兒,混著淡淡的麝香氣味兒。
小美人兒乖乖窩在男人懷里,鼻間充斥著不屬於自己的味道,一對兒嫩乳兒被男人大手捏著肆意揉弄。
封祁淵一手捏玩兒著兩只酥嫩滑手的奶團兒,這奶子,雖說大了不少,可比起茹兒的還是差遠了。
盛寧蓁軟背偎靠在男人懷里,被拎著打開一條嫩腿兒,男人的大腳勾在細嫩腿心兒間挑弄褻玩兒著一朵染著濕露的瑩潤逼花。
大腳趾肆意撥弄的嫩嘰嘰的肉瓣兒,耳畔是低低的磁性男音,“狗逼什麼時候濕的?嗯?爺不在就自己發騷?”
小狗兒被玩兒的縮著細嫩脖頸嗚咽一聲兒,“嗚……玉兒……想爺……”
男人低笑一聲,胸腔微微震顫,惹得小美人兒心尖兒跳的愈發厲害。
“想著爺就濕了狗逼?是你想還是這狗逼想?嗯?”
“嗯嗚……玉兒想……想爺……狗逼……想爺的雞巴……”小東西聲音軟膩膩的勾著男人的心。
封祁淵唇角輕勾蔑笑,扯過剛換下的褻褲隨手團成一團兒,一手攥著細嫩大腿根兒直接將褻褲團兒塞進嫩逼。
他是太寵這小賤蹄子了,以往饞雞巴就賞雞巴,要什麼給什麼,縱的她愈發嬌氣,打不得罵不得的,他的雞巴可不是給這小賤奴舒服的,她濕了逼就想要?
盛寧蓁被逼穴里塞得滿滿當當的男人褻褲撐得嬌喘吁吁,可憐兮兮的膩在男人身上,想求他饒了自己。
“下去跪著,狗逼好好反省,錯哪了?”封祁淵沉冷撂下一句話就不在搭理她,小美人兒只能托著滿塞著東西的小屁股下了龍榻,委屈巴拉的跪在榻前自我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