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文舒婉伺候著男人批折子,擬了秋獮隨駕名單,前朝後宮各一份交由男人過目。
“後宮里頭,妾想著,貞妹妹能陪著爺縱馬行獵,嫣妹妹身份特殊,也是能昭顯大昭國威的,爺看看可還妥?”文舒婉輕聲解釋著。
帶著鳳嫣能昭顯國威,這點封祁淵倒是沒想到。
雄武有力的大昭軍士縱橫馳騁於皇家圍場,本就是炫耀國威的一種形式,而彰顯國力最直接的方式無疑便是他國的臣服,鳳嫣作為一國女王,顯然是最為稀有珍貴的戰利品。
“你心思一向細,辦事穩妥,爺放心。”封祁淵擱下名單,唇角微勾淡淡道。
文舒婉得了贊賞抿唇一笑,“只是不知嫣妹妹如何隨行,是駕馬還是……”
“即是入了爺的後宮,便按著後宮規矩來。”封祁淵淡淡開口。
文舒婉輕輕點頭應下,如此甚好,也向天下人以示爺的寬德恩政,只要虔心歸順,必會得以厚待。
文舒婉輕輕收起名單,微微抬眸輕聲問道,“今兒晚間的刑罰,爺可要親自觀刑?”
男人眼皮都不抬,執著筆寫了幾字才淡淡“嗯”一聲,“帶到乾元殿。”
慎刑司里頭,沈憶茹被刷洗了全身,渾身赤裸著,四馬攢蹄捆母豬似的捆吊在一根粗長木棍下,由兩個大力侍奴一人一頭挑在肩上,從人跡罕至的林蔭小路一路挑至乾元殿。
乾元殿外殿四周跪滿了美人,只要是後宮登記在冊的奴寵,都被傳喚而至。
外殿空出的一大片空地上,兩個大力侍奴挑著木棍子上捆縛的騷母豬緩緩行走著繞圈兒示眾。
台階上一個年紀略大的姑姑神色肅嚴,微微揚聲,“眾位小主都請看仔細了,這便是僭越罪的畜罰。”
僭越罪的刑罰分幾種,肉罰、畜罰和奸罰,這次的畜罰是文舒婉選的,肉罰需罰腫奶子、騷逼見血,奸罰更是要以數十壯漢輪刑,將每個小口都肏透肏通,是以稱作奸罰,身子禁不住的可能會被奸淫到屁眼腫裂騷穴松垮,身子今後就是徹底的廢了。
而畜罰雖極盡辱撻,可更多的卻是心理上的淫辱,文舒婉想著茹妹妹生性騷浪些,許是能受的住的。
“架的高些,讓小主兒們都瞧清楚了。”嬤嬤肅聲命令,目露威嚴,“聖上令小主兒們觀刑,是震懾也是教導,小主兒們需虔心觀刑,以醒自身,時刻記著尊卑,敬主,慎行。”最後六字嬤嬤語氣頗重,震懾的一圈兒奴寵呼吸都放輕了,大氣不敢吭。
沈憶茹口中含著軟玉口球,一只鼻勾狠勾著鼻孔,漂亮的鼻子徹底勾成朝天豬鼻子,頸上套了頸圈兒,妖冶嬌嬈的狐狸眼兒此時暗淡失神,哪里還有往日的風情萬種。
四蹄兒都被攢捆到一處的美人兒被摔至地上,目露淒哀,茹奴雖騷浪,卻也愛臉面。
乾元殿內殿雖是滿鋪了地錦,這麼狠摔一下子還是疼的。
盛寧蓁坐在男人身邊兒的空位里,寬椅足夠寬敞,再坐一人都還綽綽有余,小美人兒小手捧著一碗湯藥,嫩嘴兒不開心的嬌嬌撅著,看見渾身赤裸的美人直接被摔在地上嚇了一跳。
身側男人長臂搭在小美人兒腰間,使力一攬就將人勾進懷里,聲音輕肆低懶,“又不想喝藥?”
文舒婉見著人被捆了來,起身跪地請示,“爺看可要行刑?”
盛寧蓁聞言目露惑色,抬眸看向男人,無辜又嬌憐的疑惑眸光撞入肆謾黑眸,封祁淵竟是有一瞬的失神,薄唇貼近了小美人兒唇角微微低嘆,“別這麼看爺……”
小美人兒還是懵懵的一張嬌臉兒,男人疼寵的揉揉小腦袋瓜兒,聲音低沉冷肆下令,“行刑。”
行刑姑姑早備好了刑具候在身後,內殿中央是松了捆縛,蜷跪在地的騷美人。
刑架是半人高的一只四腿木凳,柚木的材質看著倒是和一般的高椅並無二樣,只是那椅面卻是制成了人臀狀,上頭密密麻麻的滿是細小針尖,一旦人坐上去屁股怕是會立馬被扎成篩子。
行刑姑姑兩人架在美人手臂下,另兩人分別架起兩條大腿,美人就呈個扎馬步的姿勢被架起。
騷肥屁股觸上針板的一瞬,沈憶茹妖冶臉蛋兒盡顯痛楚之色,自喉間溢出一聲痛鳴。
兩個姑姑抬高她的兩條腿,兩腿懸空之下渾身的著力點都在兩瓣肥屁股上,細若牛毛的針尖盡數扎進了屁股肉,騷美人神色痛苦,淒艷哀鳴一聲。
一個姑姑站在身後兩手按著騷美人的雙肩,不時向下狠壓,沈憶茹眉眼間盡是受不住的苦色,微微扭曲的艷臉兒、被鼻勾虐到變形的鼻子,帶著口球的騷嘴兒,風騷絕艷的美人兒此時已經淫賤到了泥地了,活活被虐玩成了騷淫母畜。
盛寧蓁看的已經傻了,那針板……她看著都覺得屁股疼,茹姐姐得多疼啊……
小美人兒怯怯的抬眼看男人,“怎麼了?”封祁淵神色淡淡,輕揉著小腦袋瓜兒柔聲一問。
“爺饒了茹姐姐吧……”小聲音輕輕軟軟的,帶著怯意撓到心尖兒上。
封祁淵眉眼淡淡,大手握著小手揉了揉,小東西單純又心軟,茹兒驕縱慣了,也是該緊緊皮子,他也不是不心疼她,只是這罪即是定了下來便不能不罰,大昭宮規的威嚴不能有絲毫受損。
刑凳上的美人已經被刑虐的淒聲痛叫,額上涔涔的冷汗浸濕了發絲,淒慘可憐的不像樣子。
文舒婉心有不忍,卻礙於規矩無法替她求饒,只低低垂首不忍去看。
盛寧蓁一汪淚泡都在眼眶里打轉,小身子埋到男人懷里,小胳膊抱著勁腰,聲音嗚嗚囔囔的,“求爺饒了茹姐姐吧……”
小東西心思可真單純,封祁淵唇角微微勾笑,瞥一眼渾身都汗濕的騷畜,輕謾命令,“弄下來。”
騷肥肉軀蜷癱在地上,喘息聲都幾不可聞,瑩白肥嫩的騷屁股被這般刑虐,看上去竟然還是毫發無損一般。
那針板上的針尖細若牛毛,扎了人不見血,甚至看不到一絲傷口,只是對於受刑人來說卻是分外苦痛。
“掌嘴。”男人輕懶命令一句,騷蹄子得好好緊緊皮子。
因著小美人兒的求情,針板刑臀的時辰少了許多,自然就要找補回來。
行刑姑姑上前去了騷美人臉兒上口球和鼻勾,看著她艱難跪穩了,甩手就是一巴掌。
啪——
姑姑手勁兒大又使了狠力,一巴掌就扇得白皙艷臉兒浮起枚殷紅清晰的五指印兒。
“可知道錯了?”封祁淵懶懶抬眸輕肆一問。
騷美人兒好似溺水瀕死一般,哀淒絕望的眼神里閃著碎光,像是欲抓著水面上一只浮木一般,語氣又急又淒慘,“賤奴知錯……賤奴知錯了……嗚嗚求爺狠扇賤奴的臉……求爺扇爛”半句話還未說出就被大步走下的男人一把狠攥上下頜骨,啪——
十足狠戾的一巴掌,殿內都回蕩著巴掌聲。
啪——
又一巴掌狠摑而下,沈憶茹眸色恍惚,嘴里隱有鐵鏽味兒,紅膩唇瓣還在輕輕蠕動著喃喃,“爺扇爛賤奴的臉……”
啪——
一巴掌扇得騷軀飛出去,騷美人兒飽受刑虐遍布針眼兒的肉臀砰的砸地,喉嚨深處爆出一聲淒艷騷嚎,四肢扭曲著抽搐了幾下,便沒了動靜。
盛寧蓁已經嚇得哭出來,連滾帶爬過去抱著男人的小腿,聲音嗚嗚咽咽,“嗚茹姐姐快死了……求爺饒了姐姐……”
封祁淵微微低頭就看見目帶惶懼的一雙純澈杏眸,小東西瑟瑟縮縮的抱著他的腿,仰著一張驚懼嫩臉兒,眸中盡是乞求。
隨手一撈便將小美人兒托在手臂上抱起,封祁淵淡淡撇一眼殿內地上死活不知的騷軀,“弄到側殿去,傳個醫女瞧瞧。”
“嚇著你了?”封祁淵摟著懷里小美人兒懶靠在床榻上,指腹輕捏膩嫩小臉兒,聲音低沉戲謔。
“覺著爺罰狠了?”淡淡一句低懶問句,封祁淵心頭隱隱不悅,小東西自被他抱回來就窩在他懷里不說話,身子一直輕顫,真被嚇到了?
懷中小腦袋輕動了動,嫩臉兒微仰,幼獸一般的稚純眸子直直撞進男人深瞳,觸上那灼燙黑瞳的一瞬明顯瑟縮了一下,小聲音輕輕弱弱的,“玉兒……覺得茹姐姐很疼……”
“不疼便不是刑罰了。”男人聲音淡淡,手臂攬緊了懷中嫩軀,“怕爺?”封祁淵連語氣都透著低氣壓,他不喜歡小東西躲他。
“爺眼睛好漂亮……玉兒看著……心尖兒有些燙……”心思單純的小美人兒有什麼說什麼,小臉兒羞赧的輕埋。
男人聞言輕怔,旋即低低輕笑,聲音中是難以錯認的暢悅,唇角輕勾,聲音低啞肆情褻謔道,“爺看著玉兒,心也燙。”
大手肆謾攥著小嫩手往衣襟里探,低音肆啞,“玉兒摸摸,燙不燙。”
盛寧蓁紅著臉兒感受著小手下灼燙熱度,有些不服輸的輕扯男人的大手,拽著大手往軟乎乎的奶子上按,嫩嗓兒軟噥噥,“爺摸摸玉兒……玉兒心里好燙好燙……”
“騷寶給爺摸你的騷肉作何?嗯?”男人低音帶笑,戲謔逗弄著小東西。
小美人兒軟軟嬌嗔一眼,她不是讓爺摸她的騷奶,是摸她心的溫度。
封祁淵一副明了小東西意思的神色,輕褻戲弄道,“騷寶的騷肉太多,爺摸不到。”一雙大手輪流肆謾揉著兩團騷肉,一跳手臂騰出空來一緊後腰將人兒往上抱了抱,一對兒膩白騷乳兒顫顫兒的展現在眼前,封祁淵黑眸肆暗,一手輕緩肆謾攥捏一把奶肉,緩慢卻力道極狠。
盛寧蓁嬌哀軟聲哼哼著,微微歪耷著小腦袋,看著一團嫩乳兒被男人的大手攥玩兒到徹底變形。
輕紗簾帳落下,昏黃燭光下,透出帳後嬌媚妖嬈的臀乳兒曲线,渾圓騷乳兒上一點兒奶尖被男人含在口中嘬吮,微微繃緊的背肌透著噴薄而出的性感。
初秋的晚風帶著絲絲涼意,輕輕吹拂過淡紫紗帳,拂風縷縷纏繞著帳內輕溢的軟媚嚶啼緩緩飄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