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祁淵攬著懷里一團兒驅著馬回了駐扎地,盛承邑微微瞥了幾眼聖上懷里的胞妹,心頭浮上幾分擔憂,他雖不是耽溺美色之人,卻也有幾個通房,如何看不出自家妹子臉兒上的媚態,分明就是才承了歡。
盛寧蓁被男人抱回御駕,讓青芍伺候著擦了身子,換了身清爽的衣衫才敢微微掀一點簾子往外瞧,正正對上兄長滿是關懷的溫柔眼眸。
“哥哥……”盛寧蓁小聲叫了一聲。
盛承邑當即驅馬湊近馬車窗,微微壓低聲音,“身子不舒服?餓不餓?哥哥給你拿些點心來。”
小美人兒嫩臉暈著薄粉,輕輕搖搖頭,聲音軟噥噥的,“想哥哥……”
盛承邑眸中疼惜更甚,小九進了宮,就一輩子都是皇家的奴寵,想見上家人一面都是難如登天。
盛承邑微微看了眼前頭,讓父親陪著聖上果真是對的,輕聲安撫,“過一陣子萬壽節時,便可見著母親了。”
萬壽節當日的宮中晚宴,有誥命在身的命婦都有資格進宮赴宴,為皇帝賀壽。
盛寧蓁杏眸微亮,她好久沒見到母親了,最近的一次還是她為了入宮和母親吵了一架。
盛承邑忙里偷閒的安撫著自家妹子,沒一會兒就被人叫走去巡查隊伍。
隊伍在第三日到達皇家獵苑,管圍大臣按預先選定的范圍進行合圍,包圍圈縮到差不多,野獸也密集起來時,便湊請皇帝首射。
封祁淵隨手接過一把彎弓,取箭搭上,微一使力便拉滿了弓,羽箭閃著寒光竄射而出,化作一道流光“倏”地一聲飛沒進灌木叢。
沈騫微眯了眯眼,看獸形像是只鹿。
隨駕的侍衛早竄進灌木叢,飛快的扯出一根動物腿驚呼,“是鹿!”
“逐鹿天下,聖上這一箭當真是好兆頭。”一道清朗男音語帶笑意。
封祁淵只意思一下射了首射,首射之後便該按祖制由皇子皇孫隨射,皇帝膝下尚無子嗣,是以便由天子近臣及心腹大臣隨射。
封祁淵尋著射了幾只銀狐白狐,一只紫貂,任侍衛收攏了便回了御帳。
盛寧蓁見著來人杏眸一亮,男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軟軟一團兒撲進懷里,小聲音軟糯糯的,“爺去哪里了……”她被安置在御帳中大半天都沒見著爺。
“管起爺來了?嗯?”隨意輕謾一句肆問,封祁淵隨手一撩外袍坐下,微微伸了手臂小東西就又嬌又乖的順勢偎進懷里。
帳外安德禮輕腳進來,低聲稟報一句,“爺,寧武侯求見。”得了准允才通傳一聲。
“老臣參見聖上。”老將軍單膝跪地抱拳行禮。
盛寧蓁聽見“寧武侯”的一刻就歡喜的坐不住,封祁淵蹙著眉緊了緊懷里不老實的小東西,微一抬眸,“在外頭莫講虛禮,賜座。”
寧武侯謝了恩,坐下時眼角余光瞥到聖上懷中熟悉的身影,愛女心切便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玉兒在朕這兒,侯爺可是不放心?”封祁淵冷眼瞧著老將軍眼含濕意的多瞧了幾眼小東西,怎麼著?他還能虧待了自己女人不成?
寧武侯復又跪下,“聖上折煞老臣……能侍奉聖上,是小女和盛家的榮耀……”
盛寧蓁眼含水霧,父親腿本就不好,還要這麼跪著。
封祁淵自是發覺了小東西情緒變化,他叫盛家父子隨駕可不是為了惹她哭的,可只看著這父子倆瞧著小東西的擔憂神情就莫名的一股火氣。
男人壓下心里莫名的邪火,示意安德禮將人扶起來,順手將方才首射的木金桃皮弓賞了下去。
“老臣,謝聖上恩賞。”寧武侯接過賞賜,叩首謝恩,恭誠敬畏。
帝王恩賞本就是天恩浩蕩,這把弓又為帝王御用之物,首射了雄鹿,意義重大非凡。
寧武侯退下後,封祁淵瞧著懷里乖乖軟軟的小嬌嬌,心情稍霽,傳了令讓宗室子弟自行圍獵。
早上的狩獵只是稍稍的熱身,重頭都安排在後面。
圍獵場又被縮圍了一小半,場中設起數道木靶,一個個妙齡女子渾身赤裸的被捆縛著押上圍場。
鳳嫣被帶出了營帳,看著一個個熟悉的臉孔,眼瞼微微低垂掩下眸中情緒。
這些女子,皆是她扶南王室女子,以往尊貴無比的公主、郡主,此時如同母畜一般被捆上木靶,被堵著嘴眼含驚恐,可更多人卻是呆呆怔怔的,一臉麻木之色。
一個個白花花的騷淫肉軀被縛上木靶,大字型鎖著手腳,徹底成了毫無尊嚴和靈魂的美肉靶子,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讓場上的宗室子弟肆意。
封祁澈是唯一的皇室親王,身份最為尊貴,驅著一匹高頭大馬搭箭拉弓,一支特制的箭矢“噗”的射中一個美貌裸女。
帶著吸盤的箭頭“啪”的砸上美人兒騷乳兒,射的肥白奶肉狠晃個不停,吸盤死死扒在奶肉上。
榮臨眯著眼瞧著,邪肆勾唇,“這奶子倒是不錯。”是個拿來射靶的好奶子。
“七哥可沒射中靶心啊。”一男子打趣道。
沈騫抬手搭弓,瞄都不瞄,一箭竄出,正中美人兒粉嫩奶頭,容色淡淡,“承讓。”
封祁澈瞥他一眼,眼含不屑,神氣個屁。
封祁淵攬著小美人兒出了御帳,帶著她去瞧圍場上的情況。
宗室子弟們一個個拉弓搭箭玩兒得熱火朝天,場中的人肉靶子每個都吸著幾支箭矢,一個美人兒兩團兒騷奶更是幾乎吸滿了羽箭。
姬玉鸞在一旁的帳子中,聽見動靜也跟著男人入了圍場,跟在男人身後一派賢後模樣。
“大昭宗室子弟能騎善射,當為國之大幸。”姬玉鸞目露慰色,笑著贊道。
封祁淵唇角微勾,不可置否,大昭的男兒自然都是好樣的。
微瞥一眼男人懷里的小美人兒,姬玉鸞輕笑著道,“爺可要射上一射?”
封祁淵一手負在身後,他就不去跟他們掙這個熱鬧了。
姬玉鸞淡笑開口,“不若妾安排一下,讓爺活動活動筋骨。”
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封祁淵還真覺著有點手癢,他就隨便射了幾只狐狸小貂,根本談不上過癮。
得了准允,姬玉鸞唇角微微上揚,瞥向小美人兒的眸色深意莫辨。
一處圍場被上千兵士圍的一只鳥也飛不進去,幾個棉被卷被大力侍奴抬進圍獵場,一個個捆上木靶。
盛寧蓁被堵著嘴兒裹在棉被里,光溜溜的被縛上靶子,鎖上手腳,靶子是特制的人形靶,和方才宗室子弟玩射的不同,正面可射奶子,把靶子轉上一圈,便是嵌出靶洞的騷屁股。
小美人兒杏眸含霧往兩側瞥了瞥,婉姐姐和貞姐姐都是同她一般無二的淫賤模樣。
姬玉鸞侍立在男人身後,頰邊漾著輕笑,聲音柔順,一副熨貼模樣,“爺可滿意這幾支肉靶?”
封祁淵黑眸微眯了眯,眼含肆謔,皇後倒是懂得如何討好他。
姬玉鸞低眉順眼的奉上一支箭,看著男人拉滿彎弓,這一箭,瞄的正是那小賤人。
即便隔著這般遠,盛寧蓁也依然能感受到男人的煞氣戾意,眼含驚恐的看著男人拉滿了弓瞄准了她,一支羽箭迎面飛馳而來,在她惶懼閉眼的一瞬“啪”的射上一只奶子,直接吸在了奶肉上。
狠肆力道射的小美人兒整團兒奶子一瞬間被吸盤砸成乳餅,奶肉顫顫巍巍的彈蕩開乳波。
盛寧蓁一整團兒奶子都是麻的,騷乳兒狠狠晃出了殘影,一團奶肉還在晃顫,另一團兒就又挨了一箭,正中奶頭,小美人兒被堵著嘴,從喉間溢出淒厲騷叫,兩只騷奶吸著箭矢還在不住晃顫,說不出的騷糜下賤。
男人隨手捏了兩支羽箭搭弓拉滿,兩支箭矢驀地齊齊飛出。
啪——
兩只羽箭幾乎是同時射上美人兒騷奶,“啪”的死死吸上兩只嫩奶頭。
文舒婉一對兒騷乳兒被射的狠顛一下,旋即急劇震顫,箭尾白羽還在嗡嗡的響顫。
美人兒水眸嬌哀,羽睫撲簌簌的顫,咬著口中布巾壓下滿喉騷叫。
啪——
比方才都響的一聲吸盤砸肉聲兒,樊瑛喉間悲嗚一聲,吸盤狠狠貼砸上奶的一瞬,彈韌乳肉都被砸射的狠狠凹陷,大果凍似的彈顫開,帶著奶子上的羽箭晃顫個不停。
樊瑛畢竟耐玩兒抗虐,封祁淵射她便沒留力,怎麼爽怎麼來。
見著幾支肉靶上都吸了兩三支羽箭,姬玉鸞便吩咐侍奴調轉了肉靶,四只嵌在靶洞中的肉臀便並排騷撅著,候著男人箭矢的寵幸。
“換矢。”男人隨手丟了吸盤箭,輕謾命令一句。
姬玉鸞優雅淡笑著奉上一支箭筒,里頭是數十支寒鐵箭。
封祁淵隨手抽出一支,把玩似的摩挲幾下軟玉箭頭,箭身是寒鐵所制,箭頭則是打磨的光滑圓潤的軟玉,射到人身上也並不會傷了身子。
男人瞥一眼場中肉靶,輕聲嗤笑一聲,透著幾分興味兒。
幾支肉靶兩側各一個侍奴伺候著掰臀,四只騷屁股被掰著臀瓣兒,盡露粉膩股溝和瑟縮的賤屁眼兒,這也是姬玉鸞事先吩咐下去的,都只為伺候的男人更肆意。
一支玉箭迅疾飆射而出,四奴背對著男人只能聽見肆戾的破風聲,身後全然的未知感只讓幾人愈加驚恐惶懼。
噗呲——
玉矢直直破開一只騷屁眼兒,連著箭身的三分之二都沒進腸道里,只留一支尾羽在屁眼兒外。
樊瑛喉間哽了一口氣兒,緩過來便劇烈喘著氣兒,生生忍下屁眼兒被狠貫而開的疼。
所幸男人只射了一箭便叫人將幾支肉靶正面調轉,盛寧蓁剛松了口氣兒便發覺高興得早了。
侍奴將腳腕上的鎖鏈拆下,將幾奴的腳腕抬高與手腕鎖到一處,幾人原本是被大字型縛在靶上,此時便成了雙腿大開,屁眼兒前撅的騷賤姿勢。
幾奴被取了堵嘴的布巾,一支支箭矢激射而出,帶著劃破天際的迅疾激猛,圍場上空盡是疾箭破空的“嗖嗖”聲,男人興致盎然,一支接一支不停歇的射,弦聲響處,箭發流星,所射玉矢無一支脫靶,“噗呲噗呲”盡數射沒進幾口屁眼兒。
幾只肥白屁股痙攣抽搐一般顫晃不止,一聲聲帶著騷膩哭音兒的激浪慘叫回蕩在圍場上空。
嗖嗖——噗呲噗呲——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封祁淵絲毫不厚此薄彼,數十支箭矢雨露均沾射的四只賤屁股泛粉騷顫著,四口屁眼兒下賤的吸裹嘬含著寒鐵箭。
“爺箭如連珠,絲毫不遜於羿射九日。”姬玉鸞臉兒上漾著聖雅淡笑,下巴微揚輕掃一眼場中騷顫的四只淫屁股,眸色隱含蔑夷。
侍奴一個個取下幾奴屁眼兒中箭矢,將人從靶上解下,幾奴還不待喘口氣兒,便被押跪到皇後跟前,一侍奴牽來一匹黃驃馬。
“妹妹們能得隨爺秋獮,便是得了天大的恩賞,心中要時時恭畏敬誠,以報爺天恩之萬一。”姬玉鸞蔑掃一眼地上跪著的幾奴,“方才都得了爺幾支箭賞?可虔心記了?”
“回皇後娘娘話,賤奴得爺賞賜五支箭矢,騷奶兩支,騷屁眼兒三支。”文舒婉率先垂范。
姬玉鸞微微頷首,聽著沉穩的女聲道,“回皇後娘娘,賤奴得爺賞賜七只箭矢,騷奶一支,騷屁眼兒六只。”
“回皇後娘娘,賤奴得爺賞賜六只箭矢,騷奶三支,騷屁眼兒三支。”盛寧蓁以頭觸地乖乖軟軟的答話。
鳳嫣愣愣跪在一旁,怎麼挨了箭還要數的?
姬玉鸞淡淡掃她一眼,眉眼透著幾分輕蔑,語含質問,“嫣奴呢?”
看著地上跪著的人支支吾吾的答不上話,冷冷扔下一句,“掌嘴。”
鳳嫣跪在草地上,被皇後身邊的嬤嬤攥著下巴大力掌摑。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