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院里黑朦朦的,我與小翠親妮的互相摟抱,耳鬢廝磨,好不親熱!
真的是好辦法不怕舊,第一次約會小翠,我仍然選擇看電影,而且是看一套恐怖影片,在此之前我連小翠的玉手都未碰過,這會兒,我們已經緊靠在一起,她雙手摟住我的一條手臂,而我好自然地手臂過界,將手搭在她的粉腿上。
她穿著超短裙,大腿盡露。
“別怕,別怕!”我乘機拍拍她的嫩滑大腿,摸摸她的渾圓膝蓋。
我這樣講,當然是在給她壯膽,男孩子嘛!
總得有些英雄氣概的。
而與此同時,其實也是在給自己壯膽:別怕,別怕嘛!
摸上去,順看大腿摸上去,大腿盡頭就是水蜜桃啦!
嘿嘿!
如果小翠攘我靈猴摘桃,那麼,這個漂亮女孩子一定就是落在我手上啦!
我將手慢慢地向大腿內側盡頭游移。那內側的肌膚更加嫩滑。
我的手指,宛如五只蝸牛,一點兒一點兒慢慢爬行,卻也用不了多少時間,就快摸進她的砷秘地帶了。
我的心是‘卜卜’劇跳,手都有些顫抖,我從未摸過女人的陰戶,很刺激。
電影院里的冷氣狠凍,她裸露的玉腿也是涼涼的。但我的手愈揉進大腿盡頭,就愈覺得有股熱氣涌到我的手上來。
她的陰戶一定軟綿綿,暖烘烘的,甚至,那只迷人洞中,會冒出熱氣來。
如果能伸只手指進去,掏掏挖挖,該多好啊……
我天馬行空,胡思亂想,但我那只手,始終不敢摸到她的水蜜桃上。
看來,我的英雄氣慨,還遠遠不夠,是害怕第一次約會,太狼了,砸了鍋吧!
我正在猶猶豫豫,裹‘手’不前之際,小翠正抱住我手臂的雙手,卻有一只滑了下來,按在我的小腹下,不偏不倚,那兒已撐起一頂小帳篷。
“嘻嘻!你壞了!”她在我耳邊笑嗔地輕輕說。
我趕緊將手縮回來,不敢再壞。
但出乎我的意料,她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滋……’扯下我的褲鏈,手伸進去,隔住內褲,按在我那蠢蠢欲動的陽具上!
嘩!這個看來斯斯文文,羞羞答答的小翠,竟如此開放,渾如一個豪放女!我都未敢摸她的小妹妹,她倒先來動我的小弟弟了!
“阿文,”她嘴巴貼看我的耳朵說道:“原來你的小弟弟跟你的膽子一樣的小,嚇都得縮成一團似的……”
她邊說邊用手指捏捏我的陽具,整條肉棒都握在她的掌中。
我不禁得心中一寒,額上都滲出冷汗來!
我不知她是無意還是有意,但似乎在嘲笑找的陽具短小。
死了!小翠恐伯會像我的前度女友那樣,嫌我是只小……小小鳥,棄我而去。
我的前度女友阿美,和我初戀未及半個月,有一天晚上在九龍公園樹叢中卿卿我我摟著熱吻,阿美的手忽然從我懷中滑下去,拉開了我的褲鏈,掏出我的寶貝來,摸摸捏捏,反復把玩。
我的小兄弟馬上膨脹,硬翹翹一根。
阿美低下頭去。
我以為她會一口將我的龜頭吞進櫻嘴,含吮舐舔。
我心如鹿撞,興奮不得了!第一次戀愛,碰上個性豪放的女孩子,就要替我口交,那是怎麼滋味呢?
如果她替我吹蕭,那我也該替她品玉,女人的那東西我從未見過,如何品法呢?
如果現在我們彼此口交了,那麼馬上可以去租時鍾房,去干那件我夢寐以求的事,豈不快活死人!
我樂孜孜浮想聯翩,挺了挺小腹,想將龜頭塞住她的口中,她卻突然拍了我的龜頭一下,呼口氣,身子抬起來,將我的陽具塞回褲子里去。
“阿美,你……怎麼啦?”我嚅嚅囁囁地問,有不祥預感。我隱隱地擔心一件事,就是我的陽具比較短小,會不會……
“阿文,”她聳聳肩,攤攤兩手,嘴角揚過一抹失落的苦笑,說道:“我們回去吧,時間不早啦!”
“阿美!”我一把拉住她說:“是不是我的東西……太小?”
“哪里,哪里!你想到哪兒去了?”阿美忙不迭的搖頭,“大小有甚麼關系?我以前的男朋友,六寸長呢,還不是一樣合不來,分手了事?”
六寸?
對了,我不過四寸多,短了一截,她一看就知道我小兒科,只是嘴巴上不道穿兩已!
其實,也算挑明啦!
真傷我心!
現今這個小翠,會不會重蹈覆轍,步阿美的後塵?
不行,得想想辮法,先不讓她模,愈摸就愈清楚我陽具大小的。
於是,無計可施下,我只得說:“小翠,我尿急,你等等,我去去就來!”拉開她的手,站起身,借尿遁。
當然,也不是嚇得逃離戲院,那就與小翠一拍兩散了。
我喜歡小翠,她太漂亮了,這樣的女孩子,到哪里去找啊!
是不是?
我決不能臨陣脫逃,如果我是她第一個性伴侶,她以前從未跟男人搞過,我雖陰莖短小點,她無從比較,我還是有希望的,但……
“怎麼辦呢?怎麼辦呢?”我衝進洗手間,里面空無一人。
經過一格廁所,閂上門,掏出陽具。
我目睹這小兄弟二十年,竟然愈看愈小,愈看愈不滿意。
我並不需要小便,我只是握著它出氣。
一邊快速來回捏動陰莖,一邊氣惱地嘟嚷:“死家伙,不爭氣!我長得牛高馬大,你卻侏儒三寸釘!我捏死你!我捏死你!”
但它捏不死的,反而愈捏愈活,硬梆梆的翹了起來。
很可憐,還是只有四寸模樣……
“好兄弟,求求你,長一點點嘛!長一寸,跟平常人差不多,我就心滿意足啦!拜托,拜托,長!長!”我抓住龜頭拉,希望拉長一些。
“嘻嘻!拉龜頭,能拉得長?天方夜譚!”突然背後有人在嘲笑我……
我原本憋了一腔火,谷了一肚氣,竟還要被人笑:“關你屁事!你吃飽了撐著,多管閒事……”
我惱怒地甩出一串謾罵,卻馬上噤口了,因為我覺得奇怪,我進到廁格,是閂上門的,怎麼有人能見到我拉龜頭?
我轉身一看,嘩!身後赫然站著一個廿來歲的年輕人,身靠著門,手托下巴,含笑望住我。
“你,你……你怎麼闖進來的?”我十分訝異的說:“我閂了門的呀!”
“哈,我是鬼,當然進出自如!”他笑眯眯道。
真是活見鬼!難道是電影中的鬼魂不成!我當然不信,瞪眼望看怒叱道:“你進來干嘛!”
“幫你!幫你小兄弟快高長大!”他依然手托下巴,含笑盈盈。
“哼!”我嗤之以鼻,“出去!你不出去,我,我走!”我真有些惱火,此人幸災樂禍。
“好,我出去,我出去!”他話音末落,倏然不見了人影……
門末開,人就出去了?我頓時目瞪口呆,真的撞鬼?
“怎樣?要不要我幫你忙?”他在門外說,清清楚楚隔道門。
我尚未答話,他又倏而出現在我面上前。
“哇!”我驚訝得張大著口成了個洞。
“你信了吧!我真的是鬼,是只開心鬼,我可以幫你,讓你的陰莖像我這樣又粗又長又勁!”
他說著,竟當我面扯下褲子,將他的陽具呈現在我眼前,用手搞搞,驟然暴脹!
嘩!
比我的足足長一倍,粗一倍,像一根黑烏烏的鐵杵,龜頭黑得發紫,大如幼兒拳頭,真怕人!
我不理他是人是鬼,我喜歡這根肉棒,我渴望自己的三寸釘能變成巨大鐵棒!
他顯然見我動了心,說道:“喂,阿文!”他竟知道我的名,又說道:“你那漂亮美媚,如果摸到你胯下有這樣的大香腸,一定會口水都流出來,即刻拖你去公寓大快朵頤。你……要不要?”
“好!鬼大哥,我要!”我迫不及待的說。
他點點頭,二話不說,脫下我的褲子,望了望我那三寸釘,搖頭淺笑,隨即將我轉過身,按下我的上身,手指摸摸我的菊花門。
不對!難道他要唱後庭花!
“鬼大哥,我不搞同性的!”我急忙申明。
“放心,阿文!”他拍拍我的屁股,“我的肉棒只有從這兒插進去,前面鑽出來,才可以將你變成大肉棒!唯有這樣上身才行的。”
我似乎已肉在砧板上,想要變大肉棒,也只能由他宰割,讓他上身。
他在我屁眼上抹點口水,龜頭在洞口研磨幾匝,徐徐插進去。
奇怪,我只感到脹滿,卻毫無痛楚。
他輕輕緩緩地抽送,竟將我的谷道當陰道,簡直搞基一般。
但我唯有忍一忍,有求於他,總得讓他占點便宜的。
好在,並不痛,反而有陣陣快感襲來,害得我性興奮,三寸釘也硬起來。
他伸下手來摸摸我的陰莖,“唔,硬了,得啦!”說著,他加快抽送,愈插愈深,驀地,他‘喔’地一聲低嚷,我感到肛門脹滿得要裂開似的。
“喂!痛!痛!”我正想叫他停止,他倒已經刹住。
“嘩!脹死了,你插到我陰莖里來啦!”我有些驚慌。
扭頭瞧瞧,咦?
鬼大哥呢?
怎麼不見了?
我直起身子,趕緊瞧下我的陽具,啊!
我的天!
竟增長了成倍!
變成了又粗又長一條鐵棒!
這是鬼大哥的巨物,他上了我的身,借他的寶貝兒給我啦!我成了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