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左擁右抱
被莊智淵以一對無辜老夫婦性命相挾的蕭崢棄劍入屋,女捕快雖然已經做好了舍身救人的准備,但背對著這陰險凶狠的淫賊貼在牆壁上之後,蕭崢依然深深感到了恐懼和無助。
那莊智淵並沒有撲上來點住自己的穴道,也沒有發暗器襲擊自己,越是這樣,女捕快越有種待宰羔羊的緊張感。
莊智淵將手中依然昏死的老婦點了腰間穴道,這樣即便是這老婦蘇醒過來也無法自己站起身來,這才用左手依然挾著老婦慢慢走向了牆邊的蕭崢。
“別亂動,這老婆子血已經止住,但我隨時捏斷她脖子!”
感受到身後的男人越來越近,蕭崢的身體微微顫抖,終於,莊智淵在兩人距離不足三尺之時突然出手,右手直拍女捕快後背風門、意舍,同時放開了老婦任她的身子委頓在地,左手前伸按中了蕭崢懸樞。
三處大穴被制,女捕快已經是全無活動之力,身子一晃,卻被身後的淫賊將兩條手臂抓在他兩手之中扭到了背後。
莊智淵左手將蕭崢兩只手腕鉗住,右手在自己懷中摸出一只鋼銬:“咔噠噠、咔噠噠”兩下,將女捕快兩手銬在了一起,這才用左手向後一拉蕭崢的兩臂,讓那緊貼牆壁的飽滿豐乳獲得了更寬松的空間,隨即,右手前探,攀上了女捕快的右側乳峰。
莊智淵還記得當初在湖州擒住蕭崢時,冷面飛鷹試圖用峨眉派的內功衝開穴道逃走,是以點住她的大穴以後馬上用鋼銬再加一道保險,這才發泄一般地用力揉捏起女捕快的豐乳來。
“這對奶子似乎更大了啊!這是被男人們玩得多了吧!”
“畜生,死淫賊!嗯,嗯,啊!”蕭崢的雙乳已經相當敏感,莊智淵才揉捏幾下,女捕快的嘴里便抑制不住地發出了既羞辱又本能地呻吟。
“女捕快,你可比去年的時候騷多了呀,你被鐵羅漢那個禿驢肏了多久?上次若不是那個方白羽跑來壞事,給你開苞的就應該是本公子了啊!”男人的手指間溢出滑膩如脂的乳肉,那峰頂的乳珠也已經堅硬地挺立起來,雖然隔著衣衫和束胸兩層,卻依然明晰可見。
“無恥淫賊,啊!嗯啊!無……啊……恥……啊……”蕭崢臉上如雪的肌膚蒙上了一層粉紅,半開半合的美目流淌出如醇酒般濃稠的迷離春意,就連剛才還在咒罵著的檀口也微微嘴角上揚,竟然已經是釋放多過羞恥!
莊智淵左手放開女捕快手腕間的鋼銬,從她左臂外側繞過,撫在了另一只乳峰之上。
靈活的食指輕易地便尋到了那凸起的乳尖,一撥一彈之下,女捕快最敏感處傳向大腦的快感瞬間加倍:“嗯啊,啊呀……”呻吟聲中已經幾乎全然是愉悅!
淫賊的欲望也隨之被點燃,胯下的陽物暴長,隔著兩人的褲子戳在了蕭崢的兩瓣臀丘之間:“媽的,你這麼浪,六扇門的那群捕快知道嗎?”
本是隨口一句調笑,說完之後這莊智淵突然覺得腦海中某處閃了一道光,隨後兩手極為用力地擰了下女捕快的兩個乳頭便松了開,罵道:“肏,幾乎被你騙了!”隨即兩手轉過蕭崢身體,讓她面向自己,點了她腮邊啞穴,止住了女捕快因胸尖劇痛的厲聲尖叫,再看蕭崢的眼中,清亮如萬古深潭,哪里有半分性欲?
“別以為本公子不知道你想拖延時間!別做夢了!”這莊智淵也稱得上心思細膩,火速地反應過來這女捕快的呻吟太過夸張,就算是失貞之後體質變得敏感,也不至於如此完全不能自控,必然是想讓自己多在此地耽擱,又想到這女捕快進房時已經手中無劍,料是扔在外邊作為標記,讓尋來接應的人可以更快找到幾人所在。
意識到這一層,莊智淵壓下正滾滾沸騰的欲火,轉身大步走向那坐在地上的老者:“老家伙,這條街上,誰家有馬車?”
“回,回大爺的話,前,前趟街上,門樓最高的老趙家……”
“好,你想不想活命?”淫賊再上前一步,一把揪住老頭的衣襟:“想活命我給你個機會!”
“大,大爺,小老兒想活命……一切但憑大爺吩咐!”
“好,扛上這個大奶子小妞,領我去他們家取馬車!”說著,淫賊在老漢身上一拍,解了他的穴道,自己則走到另一側牆角,伸手拉起了委頓在地的蘇若雲,順手又再點了女俠幾處穴道,將捆成一條凹凸有致的身體再次扛回到了肩上。
見那老漢哆哆嗦嗦地不知如何下手,淫賊罵了句“廢物”,教他走到靠著牆的蕭崢身邊,俯身下去用肩膀頂住女捕快的腰腹之間再起身,這老漢才將蕭崢扛在了肩上,一雙干枯的手卻恰巧按在了女捕快圓滾滾的屁股上,兩人就這樣扛著兩個女俘虜走出了小屋,莊智淵見那老漢回頭望向房中還昏迷的老婦:“放心,她死不了,你老老實實聽本公子的話,你也死不了!”
出了院,果然見明晃晃的寶劍躺在門口,莊智淵腳下一踩一勾,輕輕擡腿讓寶劍飛入自己左手中,隨著老漢的指引走到了趙家門口,果然見一輛馬車停在院子里。
“你先把這個小妞搬到車上去,我去和主人家打個招呼!”說著,淫賊一腳踢開大門,隨後就一邊扛著蘇若雲,一手提著蕭崢的寶劍進了正房。
那老漢便哆哆嗦嗦地去到馬車旁邊,好不容易將肩上的蕭崢放在車中,那馬咴咴地叫起來,廂房里跑出個男子,卻被正房里出來的莊智淵一腳踢得不省人事滾倒在了一邊。
老頭看見莊智淵手里的劍滴著血,也不敢問淫賊是不是殺光了趙家正房里的人,就搓著手站在那里看著他把肩上的蘇若雲也放上了車。
想來想去,還是在院里尋了塊石頭,顫巍巍地兩手舉著挪到那倒在地上的男子身邊,閉著眼睛用力地砸向了那男子的頭,一下又一下,直到那男子的頭扁到不能再扁才停下。
莊智淵玩味地看著濺得滿臉是血的老漢猙獰的樣子,嘴角露出標志性的邪魅微笑:“走吧老頭,你趕車,從南門出城!”
說著,大馬金刀地挑起車簾鑽進了車里。
馬車吱呀呀地在深夜的街道上漸漸走遠,半頓飯工夫之後,小胖子劉清和壯小伙章俊急三火四地尋覓到此,卻一無所獲。
原來那彭春柳和劉清激戰數十個回合,小胖子略勝一籌,彭春柳幾次想逃走都被他攔下,但卻也一時無法擊敗敵人,恰巧此時章俊從丐幫回轉客棧,章七俠目瞪口呆了半晌之後才意識到這個師父是冒牌的,兄弟倆合斗彭春柳,十來個回合之後,彭春柳左右支撐捉襟見肘,被章俊一劍刺中命喪當場!
但是兩人再尋那載著蔡慶揚的馬車,早被彌勒宗的手下趕著逃得不知去向,於是小胖子便帶著師兄朝曾經亮起過號炮的這邊方向來尋蕭崢,但是為時已晚。
兄弟倆又不想為如此丟人的事情再去請丐幫弟子幫忙,只能發了瘋一樣四處尋找蘇若雲的下落不提。
而載著莊智淵的馬車已經出了蘇州城,這淫賊與彌勒宗諸人本就沒什麼交情,只是都為北韓朝廷效力而已,此刻兩美在懷,千機公子才不想與那自負無禮的蔡慶揚多打交道,命令老頭驅車南下,趕回杭州老家,享受這兩個女俘虜的美妙身體才是正道!
本來出了城,那老漢曾經停下馬車,畏畏縮縮地問莊智淵能否放自己回家,淫賊隨手丟出一錠銀子,捧著這足有二十兩夠他再娶一個比自己年輕二十歲健婦的銀子,透過即將落下的車簾看到車中兩個女子曼妙凹凸的身材,已經從在家中
突然被劫持的恐懼和擔心被趙家小廝認出而暴起殺人的激動中逐漸恢復清醒的老頭子被技術性擊倒了,此後再無二話。
車廂中,莊智淵又仔細地檢查了蘇若雲和蕭崢身上的捆綁拘束,這淫賊的點穴功夫還不如彭春柳,他也生怕上次擒住蕭崢又幾乎被她衝開穴道逃走的情況重演,確定安然無恙萬無一失,這才解了兩人的啞穴,淫笑著看著兩個女俘虜。
蘇若雲斜靠在車廂壁板,緊縛在雙腿上的靈蛇飛索自帶卡扣,將女俠已經從襠部破裂的襯褲勒得泛起微光,因為坐姿的關系,女俠暫時可以將露出的半條臀溝和菊蕾掩在身下。
上身被莊智淵用蔡慶揚的軟鞭重新簡單地捆綁過,因為軟鞭長度有限,莊智淵選擇了用它將女俠無法動彈的雙臂縛在身前,漆黑的軟鞭在兩條手臂上緊緊纏繞了七八圈,從纖細的手腕一直到臂彎處都勒到了一起,被迫靠近的上臂擠壓著飽滿的雙乳。
但這一對乳房顯然比起蕭崢的雙峰要朴素低調,女捕快靠坐在車廂的另一側,兩臂被銬在身後,更顯得前胸挺突,便如兩只蜜瓜隨著車廂的顛簸上下起伏。
腰身被六扇門勁裝一巴掌寬的大帶束得尤為挺拔,因為側坐,左半邊滾圓健碩的屁股朝向著淫賊,一雙修長挺拔的玉腿無力地並在一起,腳踝上被莊智淵用一條繩索纏繞了三四圈後打了個死結,一雙靴子已經被淫賊脫掉扔在了腳下,秀美的玉足上只剩下一塵不染的羅襪。
“兩位女俠,有什麼想說的沒有?”莊智淵淫笑著左右巡看,左手摸了一下蘇若雲的秀面,惹得女俠一道冷冽的目光,右手卻探進了蕭崢的勁裝領口,女捕快的鎖骨孤傲冰冷卻被淫賊無視,男人的手順著滑膩如脂的肌膚剛滑到兩座山峰間的深邃幽谷,便遇上礙事的抹胸,莊智淵毫無征兆地暴力撕扯,將纏住雙乳的布帶從一下破裂到肚腹的領口中完全扯出!
一對失去束縛的白兔激動地躍起,隨即又羞赧地想要隱回到破碎的勁裝之中,卻無法完全藏住肥碩的身形,就連粉紅的乳頭也卡在了衣衫的邊緣之外。
蕭崢並不是初次在這淫賊面前走光露點,甚至上次在湖州還被這淫賊以極度羞恥的姿勢強行乳交過,但此刻有本是自己解救對象的蘇若雲在一旁又是另一番難以言說的滋味。
盡管蘇若雲是名動天下的女俠,在蕭崢眼中她也是一個失手於淫賊需要自己救助的對象,而自己救人不成也落入淫賊之手,便更讓女捕快羞憤難當。
因此,面對此際破衣露點的窘境,女捕快漲得滿臉通紅,卻緊咬著牙關一言不發,只是從鼻腔中發出憤怒的悶哼聲。
“無恥的淫賊,有什麼手段衝我來!”蘇若雲瞥見蕭崢豐碩的巨乳,也是吃了一驚,女捕快的一對雙峰不僅又大又圓,更是白皙且挺拔,雖然身體斜靠,雙乳卻絲毫不顯下墜,女俠自己便算得上胸懷博大傲嘯江湖,但此刻也是自嘆不如。
心知這女捕快先是為了救自己再是為了讓兩個老人活命才至於此地,蘇若雲對蕭崢已是相當欽佩,既然一切都因自己未能識破那人的假扮而起,此時女捕快遭受凌辱自是應當以身相代。
“啊呀呀,蘇女俠怎麼可以如此不知廉恥?華山派的掌門大弟子這麼騷嗎?”
莊智淵故作驚訝地說道:“虧你也是做大師姐的人,你平時是不是都這麼勾引你那群師弟?我自然會肏到你求饒,不過名滿天下的琴劍雙絕,應該還是處女吧!本公子會給你個難忘的開苞紀念,現在你就老老實實看著吧!”
“無恥!你根本就是不敢碰我!你碰我一下華山派早晚會將你碎屍萬段!”
蘇若雲也知道自己的激將法未必有用,但此刻我為魚肉,自己也沒辦法為蕭崢再做什麼了。
“女子不要這麼呱噪!”說著,淫賊將從蕭崢身上扯下的白色抹胸在手中抻成一條,轉過身將這厚厚的一疊布條中間對准了蘇若雲的檀口,雙臂前伸在女俠腦後打結,竟是用帶著蕭崢體溫的抹胸堵住了蘇若雲的嘴!
女俠除了氣憤地“嗚嗚”聲便再發不出什麼別的聲音。
回轉身子朝向蕭崢的莊智淵兩手從大敞四開的領口兩側探入,並沒有直接抓向那兩只非常可愛的巨兔,而是拂著冰涼細膩的肌膚向上滑到了圓潤如玉的肩頭,手掌一翻一扯將女捕快殘破的外衫褪了下來!
因為蕭崢的勁裝只有腰間的大帶還緊緊束著,這一下便讓冷面飛鷹的勁裝堆積到了腰間和被銬在身後的手臂上,肚臍以上的正面上身已是完全地赤裸,兩團失去遮掩的乳肉卻如兩個雪球般顫動不止。
“蕭捕快,你這對奶子絕對比去年大了!說,有多少男人玩過你的奶子了?!”
莊智淵在湖州時初次擒住蕭崢便對這一對玉乳印象頗身,此刻扯掉了抹胸的束縛和外衫的遮掩,他確定這對乳房已經是自己出道這些年所見的獨一無二。
雖然車內幾乎完全黑暗,但雪白的肌膚映得那峰頂一抹不斷跳躍的嫣紅依然清晰可見,淫賊忍不住低下頭去將一粒乳珠銜在口中,淅瀝瀝地吮吸起來。
蕭崢自己也數不清到底有多少男人玩弄過自己的乳房,只知道隨著一次次失手被擒,自己的雙乳的確比失身之前更為鼓脹,而那兩點紅櫻也遠比從前敏感,此刻淫賊的牙齒只是輕輕研磨,便有簌簌地麻癢一股股衝進腦海又回流到全身,竟是連大半邊身體都似有蟲蟻爬過般地難以自持。
“嗯啊……”女捕快的口中一聲低鳴,再不是在那老婦房中被擒時的刻意偽裝,而是被這莊智淵賦予的羞恥和快感已經迅速充盈無處宣泄。
這莊智淵自然是再接再厲,另一側的乳峰也被他捏住了峰頂的紅櫻,輕捻之下,整座雪白的山峰上淡青色的蜿蜒紛紛展現,女捕快的冷峻面龐卻浮上了紅暈。
“既然這奶子又大了,就再打個奶炮吧!”莊智淵放開雙乳將蕭崢雙腿向自己這邊一拉,女捕快的身體便平躺下來,被銬的雙臂墊在身下,更襯得一對雙峰傲然挺立。
淫賊三兩下將自己的褲子褪到膝蓋,擡腿跨跪在了蕭崢身上,寬大的黑袍罩在女捕快的腰腹之間,身後的蘇若雲便只能看到莊智淵高大的身材和蕭崢兩條修長的美腿。
華山女俠還是第一次見到乳交這種淫辱女子的方式,但車中昏黑,閃著玉色肉光的女捕快身體又幾乎被淫賊完全擋住,只能模模糊糊看到男人將兩手按在女子的胸前動個不停,似在搓揉,又似在擠夾:“呃!呃!”女捕快前胸吃疼,發出了痛苦且羞恥的呻吟聲。
雖然沒見過也沒能看清,但蘇若雲完全能想象到這淫賊正在做的事情,他的身體不住地前後晃動,定然是將那胯下淫槍在女捕快的雙乳之間來回磨蹭。
只是從他動作的幅度來看,這淫賊的陽具莫非竟有七寸以上的長度?
這淫賊雙手抖個不停,想必是將女捕快那對巨乳揉捏成了各種形狀吧,如此摩擦個不休,究竟是那淫賊的陽具還是女子的乳肉會先被磨痛?
那莊智淵動作越來越快了,看他手臂的彎曲形狀,一定是在用力向上拉扯著女子的乳頭吧!
那女捕快的叫聲又淒麗又清亮,莫非這種凌辱也會讓她有幾分暢快?
女捕快的腳背都繃成與小腿一线,她在忍耐著胸尖的痛楚嗎?
蘇若雲不願去用任何惡意揣度蕭崢的境遇和感受,她也無法體會蕭崢此刻被屈辱疼痛和快感交纏下的無助,此刻的女捕快只能用逐漸高亢的呻吟來宣泄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
就在莊智淵動作越來越迅猛之際,馬車外突然傳來一聲悶哼,隨之便是老漢大口喘氣的聲音,蘇若雲暗暗心驚,自己的注意力居然完全都在那淫賊和女捕快的身體之上,連車外老漢的異動都沒有發覺。
那老頭似乎雙手放開了韁繩,手忙腳亂地不知在忙些什麼,車廂的左右晃動變得更明顯了些。
莊智淵自然知道外邊的情況,哈哈大笑之間,腰胯間繼續用力,讓自己粉白的淫槍在蕭崢兩乳之間做最後的摩擦。
二十幾下之後,淫賊忽地站起,脹得通紅如炭條一般的肉棒從兩座雪山之間隨之躍出,在蕭崢和蘇若雲發愣之際,一個出人意料的轉身,粗大如雞蛋的龜頭上的馬眼對准了蘇若雲!
“哈哈,蘇女俠看了這麼久……”還沒說完,一股股滾燙的濃精接連射向了華山女俠目瞪口呆的秀面,首當其衝的一股甚至直接有一半射在了女俠因吃驚而瞪大的眼中,另一半糊在了瑤鼻之上,接下來的因為缺少了足夠的威勢,淋漓地從女俠的臉蛋一直噴灑到頸間胸口。
若不是之前被淫賊用蕭崢的抹胸勒住了嘴,也許還會有一部分被嗆進嘴里。
“老家伙,好好趕車!”莊智淵衝外邊的老漢吼了一嗓子,手扶著依然半硬的陽具伸向蘇若雲被糊滿精液的臉,從未有過這般遭遇的女俠還呆滯在屈辱中,幾乎沒有任何閃躲。
“蘇女俠,喜歡看就看個清楚吧!”說完,將巨大的龜頭頂在了女俠的臉上,滑膩的觸感和巨大的成就感讓剛剛噴射過了陽物瞬間又恢復了三成硬度。
蘇若雲近距離感受這淫賊陽物瞬間的變化,羞赧無助到閉上了眼睛,卻依然可以真切地感覺到那粉紅色的肉棒頂端巨大的冠頭在自己臉上胡亂塗抹著還有余溫的腥臊精液。
突然那惡心的家什離開了自己的臉,剛要松一口氣,還沒等睜開眼睛,整個人的身體被男人翻了過來!
上身幾乎完全赤裸的蕭崢平躺在車廂中,一對剛剛被蹂躪過的雪山巨乳還殘留著火辣辣的擦痕和被男人大力揉捏過的淤青指印,但依舊挺立的兩團美肉卻擋住了自己的視线,只能看到莊智淵將華山女俠的身體頂在了車廂的另一側,莫非這淫賊要在這並不寬敞的車中奸淫蘇若雲?
只能聽見那蘇女俠被堵住的口中發生“嗯嗯嗚嗚”的抗拒聲,可以看到淫賊的上半身並沒有什麼大幅度的動作,至少沒有大力的撕扯女俠身上的衣褲。
但蕭崢馬上又想起,自己被擒之前,這莊智淵曾經用蘇若雲威脅過自己,當時便已經用短箭劃開過女俠下身的襯褲!
也就是說此時蘇若雲的下身雖有衣物,但菊門和蜜穴,卻是裸露在外的!
莊智淵自然也知道這一點,在這淫賊的習慣中,女子身上若是穿著符合氣質的衣物,玩弄奸淫時會更讓自己激動。
所以方才強迫女捕快進行乳交時,代表著權威的六扇門捕快勁裝只是被堆疊到了背後的手臂上,就連腰間的大帶也依舊緊緊勒著,這都讓淫賊時刻能想到身下這個大奶子的女子是一名失手被自己擒住的女捕快。
而此時蘇若雲腿上貼身緊致的月白色襯褲配上捆綁了數道繩圈的索鏈,
以及被索鏈緊縛之下那腿部肌肉的形狀也更能映襯出這女俠的美好身材和強大力量,而讓女俠保持這樣的裝扮被蹂躪,則顯然比完全剝光更有征服的快意。
自然,若要將女俠的雙腿完全剝光,除了一點點將襯褲撕成碎片別無他法,對自己只能短暫應付一會的半吊子點穴沒什麼太大信心的莊智淵哪里敢松開靈蛇
飛索的捆綁去為這女俠褪下褲子?
是以,淫賊把蘇若雲強行擺成跪伏的姿勢,左臂環住女俠纖腰把滾圓挺翹的屁股拉向自己後,右手便穿過破裂的襯褲,撫摸起武林第一美女胯下的蜜穴和菊門來。
蘇若雲被這淫賊擺弄成如此羞人的姿態,襯褲和褻褲的裂口被撐開得更甚,讓男人的手指輕易地便能觸到女俠最隱私的部位。
男人的拇指在女俠的菊門之上輕輕按壓,莊智淵之前威脅蕭崢時已經用手指侵入過女俠的菊蕾,此時的主要目標就輪到了隱在芳草叢中的蜜穴。
下探的四指各司其職,兩側的撥開兩片飽滿的肉唇,感受著處女性器特有的彈性,中指越過溝壑尋到了那略微凸起的肉芽,只輕微一揉,女俠滾圓的屁股便劇烈地扭動起來。
“看來點的穴道果然制不住你啊!”淫賊暗自慶幸對女俠的捆綁足夠結實,無名指卻不急著深入已經門戶洞開的蜜穴,而是放開食指和小指,讓兩片陰唇回彈夾緊中間的兩根手指,感受著女俠處女陰戶的溫度。
盡管還不曾深入,卻真切地可以體會到來自蜜穴深處傳來的隱約吸力!
“看來蘇女俠的小屄還沒有男人碰過!記住今天這個日子吧!”淫賊的手指滑進深淵,層巒疊嶂中已然是暗藏春水,果然那層處女的薄膜尚在,莊智淵的中指連續揉動那已經越來越激動的肉芽,無名指則輕輕攪動,感受著柔嫩肉壁的吸附和包裹,大拇指指肚也在菊蕾外的褶皺上連續旋轉摩擦作勢深入,蘇若雲兩片肥嫩的陰唇也被另外兩根手指不斷刮擦。
女俠只覺得整個下體都在燃燒著火焰,下身穴道已經被衝開,便拼命搖動著屁股想要擺脫男人的肆虐,便是隔著莊智淵高大身體的蕭崢,都可以隱約看到女俠劇烈掙扎偶爾露出的一抹瑩白如玉的春光。
“淫賊!放開她!”女捕快高聲地叫著:“你有本事來凌辱我啊!”
“你們這些女俠是不是都覺得這種行為是舍己救人啊?都是本公子的俘虜,本公子想玩誰的大奶,想肏誰的小屄,輪得到你們在這里嘰嘰歪歪?”莊智淵心心念念的武林第一美女就撅著屁股跪在自己面前被摳弄處女嫩穴,正是人生的巔峰所在,又況且這淫賊深知反派死於話多的道理,豈會因為蕭崢這三言兩語影響了行動?
“蕭捕快,你要是小屄癢了不要著急,等本公子給蘇女俠開了苞便來肏你!”說罷,再不去管那女捕快的咒罵,而是加快了手上對蘇若雲蜜穴的摳挖,同時左手也不再環著女俠的纖腰,而是回撤一些開始隔著女俠的薄薄襯褲撫摸起那滾圓的屁股來。
蘇若雲出道以來最凶險的經歷莫過於解救段若琳時身中方白羽的淫毒,幾乎被鐵羅漢擒住,那一次只不過被鐵羅漢按在身下打了幾下屁股而已。
但此時全身被緊緊捆綁,肩上被彭春柳用獨門手法點中的穴道還未能衝開,又已經被莊智淵這淫賊兩穴一齊玩弄,從未有體驗過的性刺激和長路漫漫不見盡頭的無助讓這素來行事謹慎周全的女俠心亂如麻。
那淫賊的手指將自己從不敢碰觸的陰蒂刺激得越來越硬挺,但除此以外,自己的全身都幾乎變軟,男人的左手在自己的臀肉上溫柔地撫摸,瞬間變瓦解了自己腰胯發力的掙扎,只剩下慣性般地輕微扭動似乎是在向男人搖尾乞憐。
最要命的自然還是從未被男人侵入過的蜜穴膛道,異物的侵入讓柔嫩的肉壁不斷地一波波緊縮。
女俠自然不知道這對莊智淵來說是何等的誘惑,只知道自己更深處的花心似乎都在隨著綻開了,漸漸,隨著淫賊手指的動作,水聲越加響亮,隨之而來還有鼻子里越來越難以抑制的粗重呼吸。
終於,那淫賊將本來在揉搓陰蒂的中指也滑進了女俠的蜜穴之內,成倍的酸脹和向全身蔓延的不適中隱約藏著的莫名刺激讓女俠發出了淡淡的呻吟!
“嗯……嗯……嗯……”
莊智淵的拇指已經將女俠的菊門壓按得一次次幾近張開,但拇指粗大,尚沒有強行地插進那粉嫩的禁地,此刻感覺到女俠蜜穴中淫液漸生,便一轉手腕讓拇指朝下,在兩片肉唇間抹了一下,果然拇指肚上一滑,已經沾滿了女俠的淫水。
既然已有潤滑,淫賊便不怕將女俠的菊門撕裂大煞風景,略微一旋,便將拇指的指肚捅進了女俠的谷道。
而後三指同時發力一捏,竟是隔著薄薄的肉壁遙相呼應起來!
女俠從未經歷過這種夾擊之痛,便覺得整個屁股被人拎起來大頭衝下了一般,那淫賊手指上每一用力,都讓自己離了地的身體如秋千樣蕩在空中,既是沒著沒落的讓人害怕,又飄飄忽忽的有那麼些許刺激,不禁隔著厚厚的抹胸布發出了“呃啊呃啊”的呻吟!
名滿天下的女俠被自己幾根手指玩弄得呻吟不斷,莊智淵胯下的肉棒已經脹得堅硬無比,便撤回右手,擺到與揉撫著女俠屁股的左手對齊的另一側臀丘之上,將女俠的體液隨手抹在了破裂的襯褲上。
兩手把住了蘇若雲的屁股,把女俠的腰再壓低些,讓便挺直了身體用淫槍去對那蜜穴。
蘇若雲只覺得右半邊臀肉微微一涼,知道是自己下身的濕滑黏膩被抹在了屁股上,黑暗中依然是羞得滿臉通紅。
但緊接著發覺自己的屁股似乎被男人按得更加翹起,知道那淫賊想要作甚,便無暇再去管那稍縱即逝的涼意帶來的羞恥,只顧著用盡全力扭腰擺臀,讓身後的男人對不准自己。
“啪”的一聲脆響,女俠的掙扎換來一記巴掌,臀肉一顫再顫,連躺在另一側車廂地板上的蕭崢都透過自己的乳溝看到了一絲如玉的跳躍光芒。
這一巴掌侮辱性極強,女俠不由自主地減弱了扭動,男人順勢腰杆一挺,巨大的龜頭已經滑入了女俠濃密的草叢之中。
淫賊這條陽具堪稱世間少有,長粗堅挺且又白里透粉都不必多說,更加有絕對的靈活和強大的力量,憑借行淫多年練就的操控能力讓淫賊此時可以但憑陽物上的肌肉力量發力甩動這七八寸長的肉棒從下向上抽打女俠的兩瓣蜜唇。
“啪啪”的撞擊聲夾雜著細微可辨的水聲,每一下都讓被強迫撅著屁股的蘇若雲一顆心被高高懸起又用力拋下,女俠盡管看不見身下這條巨棒的真切尺寸,也能感覺到這即將插入自己體內的淫槍相當駭人,盡管行走江湖數年,琴劍雙絕威名赫赫,此時想到這家什依然是緊張得忘記了掙扎,整個渾圓豐滿的屁股僵在空中,吹彈可破的肌膚竟是已經微微滲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莊智淵感受到胯下的女俠已經不再掙扎,明白時候已到,小腹賣弄精神用力一縮,怒脹的龜頭點在了蘇若雲兩片濕潤的鮑唇之間。
處女的膛口雖然濕滑卻依舊緊窄,淫賊兩手將兩瓣臀丘和大腿用力分開,才使得女俠的蜜穴稍稍打開,那粉紅色的粗大肉冠便竭力擠了進去!
黑暗中蕭崢見那淫賊仰肩送胯,耳邊傳來女俠無助的嗯嗯鼻音,多次被賊人擒住凌辱的經歷讓她猜到這莊智淵應該已經開始插入,女捕快卻也是無可奈何,非但救不了華山女俠,便是自己也一樣身為魚肉,只能把一口銀牙咬得嘎嘎作響。
“蘇女俠的小屄真是人間極品啊!”這淫賊才把個龜頭塞進蜜道口,便感到一股溫暖的氣息襲來,隨之便是前半條肉棒被兩片肉唇重新包裹住,盡管未經人事的膛道緊致非常,卻是絲毫不抗拒肉棒的前進,好似體內深處有張吮吸奶頭的嬰兒之口般的吸力,讓莊智淵一挺腰便將整條淫槍穿破處女的貞潔直插進女俠的子宮之中!
再拔出淫槍時,一路上的層巒疊嶂起起伏伏刮擦著冠溝,無盡的美妙竟不可言說。
淫賊想到這便是武林第一美人的蜜穴,而自己則成功地摘取了這絕代女俠的處子紅丸,久經戰陣的淫賊幾乎差點就此噴射出精來。
薄膜被輕易捅破,蘇若雲下體微微一股刺痛,旋即被無比強烈的刺激衝擊得無影無蹤,那淫賊的肉棒活似粗大的炭條,將女俠整個下體瞬間點燃。
滾燙的觸感和強有力的堅挺摩擦著女俠初經人事的膛道,膨脹到極限的龜頭每一次衝擊都帶來花心的抽搐。
才被抽插了十幾下的女俠便覺得自己跪在地上的兩條玉腿似乎已經被男人舉起到了空中,無靠無依的身體全都飄在了頭的上方,剛才還在為失貞而緊張的精神便似一片風中的落葉,再也無足輕重。
淫賊並未全力地快速肏干這剛剛被破處的女俠,而是憑借著淫槍出色的長度充分享受每一次抽插的行程,龜頭邊緣的凸起刮擦著女俠膛道中被撐脹到幾乎完全展平的褶皺,卻依然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處女密道對肉棒施加的酥癢。
而源自蜜穴深處的春水則讓緊致的膛道對入侵者更加的友好寬容,讓淫賊幾乎不敢相信這是剛剛被破處的稚嫩初穴。
“蘇女俠的小屄這麼滑,是不是自己一直很期待撅著屁股被男人肏啊!”一邊肏弄胯下的女俠,一邊隨口說著些淫浪話挑逗著口不能言的女俘虜,莊智淵覺得龜頭傳來陣陣酸麻,舒爽到整個陽具似要從中間斷開一般。
淫賊尚不想就此射精,於是一插到底之後便不再抽回淫槍,而是控著肉棒在女俠體內稍作喘息,讓肉棒隨著刻意放緩的呼吸慢慢脹了再收,驚喜的是每一下都能換回女俠膛壁的緊縮吸吮,便好似這被淫辱的女俠主動地服侍自己一樣。
蕭崢見這淫賊停下了動作,卻是沒有想到原委,只能從蘇若雲依舊急促的呼吸和濃濁的鼻音判斷出女俠此刻的境地,蘇若雲翹起的屁股緊貼著男人胯下的陰毛,沒有了臀肉被撞擊羞人的啪啪作響和龜頭從外至內撐開膛壁時強烈無助,就這般兩人的性器一起做著吐息般的收放,竟莫名有了一種水乳交融陰陽交泰的和諧。
突然間想起華山派的本門功法,抱元守一開百竅,身隨天地之波瀾。
既然身體處於有意識開放的狀態,連皮膚都可以成為吸收環境中能量的媒介,那此刻與這淫賊赤裸相見,可否吸他一吸?
反正四肢被捆綁得分毫不能活動,就連大聲的呵斥咒罵都被女捕快的抹胸限制,調整內息再不濟也可以穩定心神,總好過撅著屁股逆來順受罷。
趁著莊智淵還在用放緩動作來壓制射精的欲望,女俠將自己的內息在督脈凝成一线灌入陰交、氣海,在下體內形成一汪真氣的小池。
而後隨著男人陽具的緩緩抽插,帶來經脈的振動便讓這池中的真氣開始如漩渦般運轉起來。
因為華山派的內功稱得上獨步武林,蘇若雲的經脈強度也遠超常人,是以才能在被段若琳暗算墜落山崖尚能保留性命,此時再讓腹部的真氣回流灌溉全身,只此循環幾個周天,女俠便覺得四肢通體舒泰,想是這法門可以用得,心中暗喜。
這華山功法被蘇若雲活用到了下身蜜穴子宮中,借助外力的能量轉為自己體內的真氣,卻是不同於江湖上所謂的采補之道,是以莊智淵也不覺有異,又開始加快了抽插的頻率。
啪啪的臀胯相擊之聲漸漸響起,女俠則是努力穩定心神流轉內息,但畢竟這法門也屬於臨時起意,根本沒有什麼經驗,男人動作緩慢時尚可絲絲縷縷地化振動為真氣,當莊智淵的肉棒如藥杵一般連連搗向女俠子宮時,能量之巨大便如同洪水涌入小池,女俠還來不及調整督脈的真氣,瞬間便被四散的振動倒灌整個下身!
這一下可苦了蘇若雲,本來淫賊堅硬的淫槍對膛道花心的刺激已經讓初嘗人事的蜜穴難以抵御,這下自己又引狼入室,相當於主動把男人抽插的刺激放大到了整個下半身!
忙亂之際,大堤決口般的速度,腎經脾經任脈帶脈均告失守,女俠只覺得整個下身便如炸開了一座煙花鋪子,瞬間便全然沒了知覺!
花心之中和膀胱尿道同時大開,大量的淫水混雜著尿液噴涌而出,竟是逼得莊智淵的肉棒無法再進一步。
“哈哈,才被肏這麼幾下就泄成這樣!蘇女俠真是太騷了!”淫賊索性再次抽出肉棒,放任女俠兩片已經合不攏的蜜唇間希希索索地一邊抽搐一邊流水,得意地以為是自己強大的性力讓女俠完全不能自持。
“你這樣的女俠天生就是做母狗的材料,平時一副高高在上的清純樣子,一被男人肏幾下就連尿都止不住了!以後有機會一定把你綁在鬧市街頭,扒光你的屁股按著肏,讓大家都看看華山派女俠的浪蕩樣子!”
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扶住女俠的屁股,覺得蘇若雲尿得差不多了,便又把肉棒捅了進去。
這一番,女俠的整個下體還在真氣倒灌的短暫麻木之中,倒暫時是沒了什麼刺激,便如同一塊暖玉石雕成的肉蒲團,任由男人粗壯的肉棒一下接著一下地進出。
感覺遲鈍,只是觸覺向大腦的反應變慢而已,性器對侵入的淫槍依然誠實,盡管才放了好大一灘水,連膝蓋跪著的車廂地板都是濕滑的,蜜穴深處依然隨著淫賊的抽插汩汩地滲出新的淫水來。
蘇若雲經脈根基穩固,不多時下體經脈便自發將彌散的真氣緩緩吸收,知覺也慢慢恢復,這一來卻是要直面男人的伐撻。
此刻這淫賊肏干得性起,三五七九輕重緩急如插花一般,女俠也不敢再去在體內旋起那真氣小池,任憑著蛟龍入海般的一條肉棒在膛道中肆虐,將自己的蜜穴攪得泥濘不堪。
那莊智淵抽插得性起,一只手掌又在女俠屁股上啪啪地拍打,每一巴掌都將女俠殘存的尊嚴和抵抗打壓到潰碎。
“騷屄女俠,今天就打爆你的屁股肏爛你的賤屄!”淫賊越加性起,兩三百下之間,竟是連著兩次讓女俠被直涌腦海的酸麻快感衝得渾身亂顫。
不知不覺間,“嗯,嗯……嗯……”的鼻音中已經盡是歡愉,被淫賊之前用精液糊滿的臉上,也早被汗水衝刷得干干淨淨。
突然那男人本來揉捏著臀丘的左手向前伸向了女俠的腦後,抓住了勒住嘴的抹胸繩結,先是如同策馬一般向後拉拽了兩下,使得蘇若雲一直幾乎低伏在地面的頭面被迫高高揚起,似乎為了配合這個動作,露著大半的雪白右臀又挨了兩下巴掌,女俠此刻的意識中自己仿佛真的變成了一匹任人驅策的馬,被男人堅硬粗大的肉棒捅著向前行進著。
“啊……”蘇若雲口中的束縛一松,卻是這淫賊已經取下了勒嘴的布帶,隨後女俠的屁股一緊,被男人收回的右手重新鉗住,下身的肉棒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混同著“啊啊”的高聲呻吟中,蘇若雲再也保持不了理智和清醒,面色潮紅到發燙,被捆綁在胸前的雙臂無力地緊貼在地上,雙腿也無法再支撐著跪姿,全靠男人掐著兩瓣臀丘才能保持不倒,而蜜穴深處的花心正隨著淫賊肉棒的突進一次次綻放……
待到莊智淵心滿意足地將滾燙的精液射入初經人事的蜜穴深處時,這名動武林的華山女俠已經昏死過去,只有一有心殺賊無力回天旁的女捕快蕭崢正替她默默地垂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