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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舊恨新仇

女俠斗得過淫賊嗎 一個路人 11221 2024-03-04 20:40

  山城真樹命手下簇擁著被緊緊捆綁住上身的洛九先走,顯然,僅僅捕獲聲名鵲起的白衣龍女還不能讓瀛寇滿足,他打算尋找機會置莫行唐這個實力恐怖的高手於死地。

  莫五先生雙目不能視物,但傷口被洛九包扎之後已經不再大量流血,左手中又有寶劍,山城真樹本想多留下幾人進行圍殺,轉念想到還沒被捆住雙腿的洛九如果意識到自己違背約定後暴起掙扎,人手若是不夠,也許會讓這到手的鴨子飛掉,便只是打手勢留下了這十來個瀛寇中功夫最好的平野雄一和森部聰。

  三人躡手躡腳地成品字形向莫行唐靠近,但莫行唐畢竟是高手,三個身手算不上入流的瀛寇的腳步聲他還是可以聽出,“九兒快走,瀛寇有詐!”高呼一聲同時左手寶劍向左側刺出,森部連滾帶爬地躲過這一劍,莫五先生卻不追他,緩緩向著山城真樹的方向走來。

  洛九雖然被七八個瀛寇推搡著,畢竟沒有走遠,聽到莫行唐呼喊情知形勢有變,奮力地掙扎起來。

  但僅憑雙腿的蹬踢無法將圍在身邊的男人都驅散開來,加上高大強壯的龍次郎一手握著剩余的繩索,另一手臂還一直壓在女俠赤裸的肩頭摟住玉頸,洛九才發力一頂一踢放倒身體右邊的兩個瀛寇,還沒等利用這來之不易的空間發動下一次的攻擊,便被龍次郎強行鎖住脖頸,矮胖子平太也踏著被女俠踢倒的同伴撲過來,在洛九踢出去的右腿還未落地時,用自己的肩膀將其扛住。

  這一來洛九便陷入了極為被動的境地,身子的重心已經完全失去,即便是雙手恢復自由,也難以在力量不占優勢的情況下短時間破開敵人的肉身壁壘。

  瞬間,周圍的四五個男人七手八腳地按住了洛九顯得異常嬌小的身體,數雙手在白衣龍女的粉肩、腰胯和玉腿上捶打抓捏,那平太更是一手掐住了女俠的赤裸小腿,另一只手順著被自己控制的大腿向上一記勾拳,重重地打在洛九兩腿之間的恥骨之上!

  與此同時,莫行唐和瀛寇中戰力最高的三人之間的戰斗也迅速有了結果,莫五先生腿上有傷擔心腳下被絆倒,已經走得極慢,幾乎是趟著腳步,一擊不中自然難以追擊。

  所以一心只想鎖定三人中呼吸稍顯平穩悠長的山城真樹,希望能先除掉這個最棘手的對手。

  但山城真樹相當機變,他們本就在樹林邊的路旁設計伏擊莫行唐,此刻見他不能視物,瀛寇便故意朝林中後退,在一顆大樹下閃身躲避,莫五先生聽到他腳步聲響,閉目一劍刺去,卻正中樹干,再想拔劍已經被平野雄一一刀砍在右肩,剛被洛九用裙擺包扎的舊傷再遭重創,山城真樹和森部也掩殺回來,可憐莫五先生一代武林宗師,竟是中了奸計慘死在瀛寇的刀下。

  洛九聽得不遠處刀風聲亂起,卻沒有刀劍交鳴之音,知道莫行唐處在下風,急得瞳仁欲裂,可惜此刻雙臂被縛的她在七八個瀛寇的緊密包圍中已經是自身難保,什麼手段也用不出來。

  男人們七手八腳地連控制身體還不打緊,畢竟還有一半以上存了揩油的念頭,被矮胖子平太一拳擊中沒有肌肉保護的要害,卻讓女俠痛入骨髓,不由得一聲慘呼。

  女俠本來已經完全沒有掙扎的空間,但這平太一拳用力甚大,洛九嬌嫩之處吃痛,肩膀猛烈地向後挺去,竟然將高大的龍次郎也撞得轟然倒地,連摟住女俠脖頸的右臂也松了開來。

  被緊緊捆住雙臂的白衣龍女此時頭和上身已經砸在瀛寇身上,被龍次郎壯碩的身體顯得格外嬌弱無助,而一條右腿還被瀛寇平太扛在肩上,正被他將膝蓋抱在懷里,方才出拳的那只手已經貼上女俠大腿,即將伸進寬松的褻褲下沿。

  洛九感到隱私之處被瀛寇侵入,又急著擔心莫行唐,但此刻頭在下身子在中間,屁股和右腿已經懸空受制,僅能靠左腿向平太蹬去。

  好在方才龍次郎倒下,周圍的瀛寇被波及為她掙得了一定的空間,這一腿竟是在人群中絲毫不受阻礙地命中了平太的前胸,矮胖子再一次被踢得向後連滾數圈。

  這一來女俠雙腿都已經脫困,只是整個人都躺在那大漢龍次郎的上方,此時周圍的瀛寇還沒來得及伸手壓制,洛九正壓在龍次郎腰腹之間的隆臀微微一轉,身子一側,雙足已經踏中這瀛寇身旁的地面,剛想來個鯉魚打挺站立起身,卻在身體剛離開身下男人,還未來得及收腹屈身之時,便被一股大力重新拉著倒回了瀛寇的身上,卻是被那瀛寇躺在地上伸出手拉住了女俠被反剪的右臂。

  洛九反應甚快,身體還未躺平,便右腿蹬出踢中了一個衝上來的瀛寇胸口,但馬上感到前胸右乳一痛,卻是被身下的龍次郎一條右臂重新摟住身體,那粗壯的胳膊擠壓所致,隨即左邊玉峰也被那大漢抓在手中,一陣酸痛傳入腦海,便只有兩腿無目的得亂踢,心中也知道此次再難脫身了。

  龍次郎躺在地上任由懷中女俠絕望地用後腦撞擊著自己的胸膛,幸福地品味著手中乳房的彈性,兩三個呼吸似乎有一頓飯工夫那麼長,自己胯下的肉棒也迅速地挺立起來,正頂在洛九那滾圓的屁股上,隨著女俠被其他男人抓住雙腿而逐漸變得微弱卻依舊倔強的掙扎扭動一跳一跳。

  洛九此刻心中萬念俱灰,完全被瀛寇們控制住身體的她,在人群中重新出現山城真樹那得意而殘酷的笑臉和手中滴血的瀛刀時,已經知道了自己不惜束手就擒也想要拯救的莫師叔一定是遭到了不測。

  巨大的悲愴如鄱陽湖深夜覆舟時的浪濤般拍打在女俠的心頭,深深的無能為力如電流般傳染了全身,即便是洛九再如何恬淡從容,也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

  瀛寇們哪里會顧及女俠的感受,那龍次郎將右腿一騙,懷抱著洛九的身子向左一滾,挺身而起時已經將女俠騎在了身下,那堅挺的肉棒卻隔著肥大的褲子依舊頂在洛九的臀溝里。

  “八嘎,這小妞勁兒還真大!”龍次郎用自己兩百來斤的體重將女俠壓在身下,又坐在了她不住踢踏的大腿上,加上涌過來的其他瀛寇按住了她的頭頸和肩背,雙臂被縛的洛九已經完全無法擺脫被徹底擒住的厄運。

  “山城君,現在可否把她的腿也捆上?”見山城真樹帶著兩人回來,龍次郎衝著首領揚了揚左手的半捆繩子。

  “捆上吧!這回搞定了,把咱們的女俘虜帶回去慢慢玩!”山城真樹擦拭著瀛刀上的血跡,點頭示意。

  龍次郎變為左腿蹲起,用右腿壓住洛九的一雙小腿,把手中的余繩在一尺多長的位置快速地打了兩個結,便把這條繩從女俠被捆住的手腕處抻到了屁股下方的兩腿之間,再將洛九的身體側翻,將繩從女俠兩腿之間穿過勒緊,那兩個繩結便正好隔著被勒得更高只能蓋住玉臀的半截短裙壓在了女俘虜的菊門和蜜穴的位置。

  龍次郎將勒到女俠正面的綁繩固定在腰間的繩圈,轉向下方後在膝彎左右纏了兩圈8字,再向下用同樣的方法把女俠的腳踝也捆緊在一起,徹底將洛九的身體束縛成了一條無臂的人魚。

  “嘖嘖,穿長裙子的時候就猜這小妞屁股不小,果然捆上腿之後顯出身形了!”

  “可不是,這腿上沒有什麼肉,勁兒可不小呢!”

  “腿上也不是沒肉,是屁股又圓又翹,顯得腿又細又長了……”

  洛九傷心悲慟,已經無暇在意這些瀛寇的浮浪言語,即便是那龍次郎揪著自己腰間的綁繩將自己的身子提起扛在肩上時,那股間的繩結死死嵌入了竅穴之中,也只是無意識地扭動了兩下而已。

  兩三個時辰之後,在瀛寇占領的一個沿海小村莊的臨時兵營里,山城真樹一行人正席地而坐狂吃大嚼,每個人都在喝酒,既有因為數百人中只有他們這十幾個能從莫行唐劍下逃生的驚險,更有因為反敗為勝還獲得了白衣龍女這種極為珍貴的戰利品的幸運。

  女俘虜洛九依然被緊緊捆綁著躺在眾人圍成的圈子中間。

  一路上扛著洛九走路成為了諸多瀛寇爭搶的福利,因為將女俠扛在肩上時,必然會有一只手搭在她那隆起的圓滾屁股上,以至於女俠僅剩的半截短裙也被男人們的大手揉搓得破爛不堪,直接導致此時的白衣龍女露出了更多白裙所不能遮掩的玉臀和腰身,若不是那股繩的限制,可能連這半截殘裙和里邊的褻褲都會被男人們撕扯掉。

  其實不必酒足飯飽,這群瀛寇腦子里一直都是淫欲,和突然下山便連沉三船的莫行唐不同,白衣龍女的名號已經在這閩越一帶頗為響亮,而今日一戰,洛九的劍法、身材、相貌、氣質都是這群瀛寇前所未見的,就連山城真樹,也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將其與陳紅玉做起對比。

  論身材的火辣程度,更高挑健美且擁有近乎夸張豐臀的陳紅玉無疑要更勝一籌,但說起相貌,衡山火鳳的臉色不僅不如洛九白皙,五官也稍遜精致,而要是比起武功,依舊是白衣龍女的劍法凌厲要更強過陳紅玉,這無疑讓這瀛寇首領對洛九的肉體有了更濃的興致。

  山城真樹端著半碗酒蹲到了洛九身邊,“女俠,我們可以開始了!”說著舉起碗一飲而盡,把幾滴沾在碗壁的殘酒滴在女俘虜的臉上,又伸手去將其抹勻,“這臉蛋可真白嫩……”洛九此時早已經不再流淚,只是略帶冷漠地看著瀛寇,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

  “山城君,現在就干了她!”

  “八嘎,還這麼拽?”

  眾瀛寇七嘴八舌地叫嚷,鼓動著山城真樹快些開始對洛九的玩弄和奸淫,心里其實都在等著山城真樹享用過洛九之後可以分一杯羹,他們與山城真樹在一起時日不短,知道這青年向來不會吃獨食。

  山城真樹卻對洛九的神情覺得有些奇怪,按道理說一個女俘虜不論功夫多高地位多顯赫,到了被敵人擒住,捆綁到無法掙脫即將被凌辱,在此時可以悲慟、可以恐懼、更可以憤怒,但不應該如此平靜或者說冷靜,洛九的樣子看起來好像接下來要被凌辱的只是一個人偶而已。

  “女俠你怎麼不掙扎了,認命了麼?”山城真樹的一只手依然在女俠的臉頰上輕輕撫摸著,另一只手則是放下了酒碗,隔著薄薄的小衣准確地捏住了洛九右側的胸尖,“呦,奶頭也不像剛才那麼硬了……”

  洛九又只是哼了一聲,但乳尖這樣敏感的部位被男人捏在手里搓弄,白衣龍女的聲音中已經有了些許堅冰融化的開裂。

  山城真樹早已經是蹂躪女俘虜的高手,又怎麼會聽不出這中的分別,另便把另一只手也放在了女俠的左胸,倒是沒有直奔重點的蓓蕾,而是抓捏著感受那乳肉的彈性。

  “女俠就不要裝成一副冷冰冰無所謂的樣子了,看得出來,你也不是處子了,應該知道男人的好處了吧……”山城真樹得意地玩弄著女俘虜的雙乳,看著洛九那白皙精致的面容漸起紅暈,已經知道這女俠身體定是成熟已極,只要稍微一些刺激,便已經有了強烈的反應。

  洛九少年時便失身於瀛寇,後來又陸續被莊智淵和落霞島的水匪擒住奸汙,被男人侵犯的經驗可算是不少,自然也知道自己身體的變化,又羞又惱又是無可奈何,好在心底尚有一片清明,深吸一口氣道:“少廢話,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否則早晚……呃……取你狗……呃……”

  山城真樹猜出女俠並非完璧之身,倒也少了些想將她徹底征服的野望,反正雞巴已經硬了,如此誘人的女俘虜在此那就肏了再說,這邊一只手便從那玉乳頂端的蓓蕾上放開,向下直接抓住了洛九襠部的繩子,用力一扯,那繩結壓迫敏感的嫩肉,電流般的刺激讓女俠一句話竟是無法說完。

  “這股繩玩得真不錯,都舍不得給你解開了!”說著,瀛寇用力將其正面拉扯出一些縫隙,將壓在繩子下方的半截裙子向上推,露出輕薄的白色絲綢褻褲。

  “穿這麼多層,真是麻煩,不就是個注定被肏的屄嘛,遮遮掩掩的……”說著手指撥草尋蛇,從褻褲的縫隙探了進去。

  龍次郎所結的股繩甚緊,只能容一根手指在女俠的蜜唇上刮擦,但濃郁的潮濕已經蔓延得不可收拾,瀛寇抽出手指笑道:“果然是個熟透的果子!”說著,看也不看洛九那張美麗脫俗而又冷漠中透著一點陰沉的臉,毫不猶豫地褪下自己的褲子露出堅挺的淫槍,席地一坐,將女俠被緊緊捆綁在一起的秀美雙腿扛在自己右肩,雙手一拉,便將洛九的屁股抱在了自己懷里。

  山城真樹向來是個機敏謹慎之人,今日殺莫五擒洛九於他來說本是一場極為漂亮的勝仗,簡直把一代劍豪依田正夫比得如同小丑一般,他自然也是極為暢快的,但回到了據點看到洛九那副漠然的神情,卻總是讓自己莫名地不舒服。

  所以就是現在要奸汙這女俘虜,山城真樹也不打算為她解開繩索,而是選擇了更安全的做法,而且洛九身材雖然不矮,卻是苗條秀麗,用這樣懷中抱月的姿勢,也是別有韻味。

  瀛寇用力向下拉扯了一下洛九腰間的繩圈,為下方的股繩爭得更寬松些的空間,卻是苦了女俠的上身,胸前一對被捆得鼓脹的玉乳更受壓力,幾乎要勒進肉里去,即便這樣,洛九依舊忍著疼痛,一言不發,竟是連哼都沒哼一下。

  山城真樹將女俠胯下的股繩和褻褲一起用力向右側一勾,輕薄的褻褲便被從左胯處撕裂,洛九整個肉蛤便都暴露無遺。

  瀛寇將自己巨大的龜頭從下向上劃過那泥濘的肉唇之間,粉嫩與烏紫便如仙子與惡魔般勢不兩立,卻無法阻止在敵人的淫威之下合二為一。

  “明明小屄里都是淫水,卻假裝正經,肏得就是你們這群鄭國賤屄!”瀛寇說著,腰杆一挺,大半淫槍便沒入女俠的蜜穴。

  “呃……我早晚……殺了你……”洛九感覺一條滾燙的肉棒侵入,卻連掙扎也做不到,偏偏膛道內的嫩肉不住地收縮,恰似對男人的獎賞和激勵,又痛又癢的感覺傳回到全身,強忍著才能不狼狽地叫出聲來。

  山城真樹右手依舊勾著那條股繩,協同右臂來固定洛九的身體,左手便騰出來在女俠左邊屁股上抓捏,“用這嫩得出水的小屁股殺人嗎?嘴倒是硬!”

  “山城君,這女俠的屁股不小了!”一個瀛寇在旁邊湊趣。

  “你知道什麼,去年我們擒住過那個女將軍,那屁股才叫大呢!哈哈哈……”

  山城真樹回想起陳紅玉那高挑健美的身體,得意地哈哈大笑,卻不曾見洛九眼中閃過的仇恨。

  在源源不斷地淫水潤滑作用下,瀛寇迅速適應了洛九被捆扎的大腿和稚嫩的膛道帶來的緊箍感覺,他滿足於這種征服的快感和成就感,卻不敢過快地抽插,畢竟一眾手下都在圍觀,若是才十幾下便忍不住一波波吮吸般的快感而射精,還是很不體面的。

  再加上這女俠雖然被自己插得面色逐漸潮紅,卻依舊是一聲不吭,顯然還在控制著自己以示不肯屈服,也讓瀛寇覺得需要自己更多下些功夫。

  洛九此時的確克制得相當辛苦,她本來身體的敏感程度便異於常人,被瀛寇們擒住後,一群男人輪流扛著她走了兩個時辰,一路上酥胸玉臀美腿都一直在被抓捏摸索,又有兩個繩結隔著褻褲在肆虐著,身體內的快感早積累得幾近溢出,全靠著女俠一遍遍告訴自己要在敵人面前保持冷靜和鎮定,才能不至於盡顯媚態滿臉歡愉。

  但是當山城真樹用力拉拽那被繩索緊緊捆住的真絲小衣,將被束縛了許久的一對玉乳暴露在空氣中,又用左手不斷地撩撥那鮮艷的櫻桃時,在場一眾男人的視奸讓女俠更加無助的羞澀,面色自然愈加桃花,再也難復尋常時的從容淡漠,就連呼吸也變得急促,終於忍不住從鼻息間透出“嗯、嗯”地低低嬌喘。

  此時,一個男人跌跌撞撞闖進這間充作兵營的大屋,卻是之前被莫行唐和洛九先後傷了的依田正夫,他腿上中劍後落荒而逃,自己處理了傷勢之後也趕來了這個據點。

  眾人的目光還都集中在女俠洛九的身上,竟是無人與之招呼,還是山城真樹行事周全,停下了正要加快的抽插,就把肉棒停在洛九溫潤的蜜穴之中,說道:“依田先生,您的傷勢如何?”

  “你們擒住了這個小妞?太好了,一定要多肏她幾遍泄泄火!”說著大刺刺地坐下,用沒傷的左手抓起食物大嚼。

  山城真樹嘿嘿一笑,“當然當然,依田先生,這小妞已經早被人開發得一碰就出水了,肏起來相當舒服,您先吃好喝好,一會讓兄弟們把她洗干淨給您送過去!”雖然對這鼎鼎大名的劍客頗有鄙視,但相當有城府的山城真樹還是表現出足夠的恭敬,還暗示並非自己奪取了洛九的處子之身,隨後催動胯下的淫槍在女俠的膛道里頂了兩下,便“啵”地一聲拔了出來,帶出一條晶瑩的水线。

  隨後拍了拍洛九的屁股,將她被扛著的雙腿放下,“女俠,好好伺候依田先生吧,咱們回頭再戰!”

  依田正夫對山城真樹的恭敬相當滿意,“真樹,你很好,回頭我這里有一本練氣的功法給你瞧瞧!”

  “如此,多謝先生了!”山城真樹將女俠從懷中放下,起身向依田正夫深鞠一躬,內心的狂喜只表現為面上帶著的微笑的恭謹。

  山城真樹的主子山城猛算是東瀛四島中一個實力不大不小的軍閥,但武功並不出眾,自己死去的堂兄英樹也只是山城猛手下的大將,放到整個東瀛充其量算是個二流高手,而自己的本領更是勉強才能算個三流,只比普通的武士和浪人略高一點,這次能攀上依田正夫這個絕對的高手,必然是武力飛升的一個契機。

  兩個瀛寇嘍囉奉命去為洛九洗刷,這無疑是個幸福的差事,因為不能解開女俠身上的捆綁,其實根本沒有那麼多可以清洗的部位,只需要一個人拿水瓢舀水淋濕來女俠的下身,來衝去先前的淫水便可以了,剩下的一個人所能做的不過就是抓捏女俠的乳峰和親吻舔舐她暴露在外的肩頸和秀面而已。

  兩瓢涼水一澆,表面清洗的工作便已經結束,接下來便是對女俠蜜穴的摳挖,瀛寇的手指勤勤懇懇地將洛九剛被山城真樹肉棒玷汙過的膛道弄得更加狼藉不堪,足足半盞茶的工夫,直到另一個瀛寇的嘴唇和舌頭換班過來,被折磨得已經幾乎脫力的洛九才稍稍得到喘息。

  最後,兩個瀛寇相顧無言,只能又重新衝了兩瓢水才戀戀不舍地將洛九的胯下和大腿擦干,將女俠被緊縛的身體抬到了依田正夫的單人房間。

  依田正夫身上有傷,是以沒有喝酒,卻是有幾分醉意。

  這一天當中先後傷在莫行唐和洛九手上,此刻又托山城真樹的福,能獨享洛九這美妙誘人的身體,當真是恍如隔世。

  “女俠,今天你傷了我一劍,我還你一槍,公平吧!哈哈哈……”看著被捆得完全不能動彈的洛九,老瀛寇淫笑著坐在了女俠的身邊,右手的手腕受了傷,只能伸出左手在洛九赤裸的小腿上摩挲著。

  洛九之前被山城真樹奸淫時已經頗難自持,眼看著面紅耳赤地就要被送上高潮,卻被依田正夫打斷,又被兩個瀛寇小嘍囉上下其手又摳又舔凌辱了半晌,倒是泄身了兩次,此時已經是渾身脫力,連扭動掙扎的精神都沒有了,依田的魔爪如蟲子一樣在光潔的玉腿上爬行,洛九只是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聽真樹說,你早就不是處女了,原來你們南鄭的女俠都是這麼放蕩,難怪自己撕扯起衣服一點都不會害羞……”說著瀛寇的手已經逐漸向上移動到了女俠的大腿。

  被繩子緊緊捆綁的雙腿白嫩如百合花瓣,被瀛寇清洗過後更是帶給依田如美玉般的清涼觸感,洛九卻是難以抑制的一陣陣惡心的酥癢,只是無法掙扎甩脫。

  依田正夫的手摸到了洛九胯下的股繩,本來山城真樹為了方便插入,將女俠腰間繩圈向下拽了拽,股繩便沒有那麼緊致,但後來兩個瀛寇嘍囉又搬又抬,加上被清洗蜜穴時繩子浸濕了水,現在的狀態又恢復到緊緊深陷在兩片肉唇和臀溝之中。

  依田手指勾住繩結一拉一放,洛九便被刺激得猛烈地一挺身子,花徑之間幾乎又噴出水來。

  “女俠,這繩子這麼濕,你究竟流了多少淫水?這麼騷,是不是從小就沒少被男人肏?”明知道是嘍囉們清洗所致,依田卻信口胡說,試圖激怒洛九,從而欣賞這被縛女俠很生氣又干不掉自己的窘態。

  但此刻的洛九卻是一個瀛寇意料不到的狀態,一方面身體相當敏感,隨便撫摸幾下都會讓她繃緊身體,但臉上的情緒卻依舊淡然冷漠,仿佛肉體和精神已經被剝離了。

  好在依田正夫也沒那麼執著,能隨意征服這具年輕而美妙的身體,已經足夠讓他相當的興奮,就在女俠被股繩刺激得花心一顫之時,瀛寇劍客的肉棒也雀躍而起了。

  依田本能地伸手去翻洛九的身子,想把這被捆綁成一條的女俘虜擺成跪姿,好抱著她白嫩的屁股衝刺一番,手伸出去馬上要環到女俠的纖腰才意識到自己的右手是折斷了的,只能靠左手之力把洛九的身體拉拽到腰腹與大腿交疊,女俠此刻身子被捆了許久,倒也沒力氣掙扎。

  瀛寇跪在洛九的身後,先扶正她的屁股,再去拉下自己的褲子,卻不小心牽動了大腿上的傷口,疼得一咧嘴,惱怒得用左手在女俠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直打得那白嫩如瓊脂的臀肉一陣顫動。

  疼歸疼,欲火卻是更旺,依田跪著挪動膝蓋,烏青的的淫槍頂在洛九的臀溝,卻又被那打著結的股繩護住了女俠的蜜穴。

  瀛寇劍客的右手有傷,不能如山城真樹一般將這股繩拉到側旁,若要用左手,卻又扶不住女俠跪伏的身體,比劃了兩遍,洛九被迫撅起來的屁股便又多了兩個掌印。

  依田在東瀛四島縱橫二十幾年,還從未一天之內兩次受傷,現在居然會因為受傷影響了奸淫女俘虜,也真是這位東瀛劍豪想都未曾想過的。

  若是已經調教得溫馴順服的女奴,此時大可以任由男人躺下,女子跨坐龍根之上來主動服侍,但洛九這樣的女俠又怎麼會如了瀛寇的願?

  想到這女俠被擒之前的利落身手,有傷在身的依田連解開女俠腿上繩子的勇氣都沒有,偏偏他向來在與女子歡好時不喜有他人在旁觀看,此時面對這被緊緊捆綁的白嫩美肉,瀛寇劍客竟是一時不知從哪里下口。

  好在依田也是玩弄女人的老手,再上下掃視一回洛九腿上的繩子走向,便看出這最礙事的股繩並不會影響女俠腿上的捆綁,於是將其用劍挑斷,順便扯掉了本來就搖搖欲墜的褻褲和半截裙擺,便得以面對洛九那又白又圓如滿月如銀盆般的赤裸屁股。

  “穿這麼多層,就為了包裹這個肥白的屁股嗎?還不是被扒光了的干活!”

  瀛寇從身後環住洛九的腰,將溫潤白嫩的玉臀拉向自己的懷中,粗大的肉棒斜挺挺地頂在了女俠的兩腿之間,“肏,都這麼濕了!肏死你個騷屄!”

  洛九眼中閃過一道憤怒的電光,轉瞬便隱去化為堅忍,隨即又呈現出被強行侵入的痛苦和無奈,“呃”地一聲淺淺低吟,兩腿之間的蜜穴已經被瀛寇的肉棒插入!

  溫潤和緊致的膛道如風雪夜客棧里熱情的老板娘,讓依田的肉棒無比受用,還未曾將半尺來長的雄器全部捅進,便幾乎一哆嗦把持不住噴射出來,好在瀛寇劍客也是見過世面的,強忍住龜頭的狂跳,卻是不敢再將那淫槍深入一分。

  兩息之後,逐漸適應了女俠蜜穴內的包裹,那肉棒才又逐漸蠢蠢欲動起來,肉冠突進到鮮嫩的褶皺深處,再一次次開拓屬於自己的道路,雖曲折泥濘,卻進退有度毫不殆滯。

  有了肉棒與膛道的卯榫勾連,瀛寇僅有活動能力的左手也敢於在女俠的身體上做出更多的探尋,但無論是摸幾下卷曲的恥毛,還是撥弄幾下那逐漸凸顯出的紅珠,都不忘抽身回來,在洛九那白嫩滾圓的屁股上留兩個掌印!

  洛九因為一直跪伏在瀛寇身前,男人看不到她臉上表情的風雲不定,向來恬淡靜雅的白衣龍女此刻不僅身上衣物越來越少,呼吸也愈加急促,秀面之上一片緋紅,既有惱怒與不甘,也有對身體本能的難以自控,“依田……你,你不得好死!”

  依田正夫哈哈大笑,胯下更激烈地撞向女俠白嫩的屁股,肉棒在泥濘的蜜穴中已經是毫無澀滯,卻又依然能享受到洛九的緊致和吮吸,只能用恰到好處來形容。

  “呃,呃,呃……”白衣龍女的呻吟聲漸漸臣服於瀛寇的節奏,盡管她努力讓自己呼吸放緩,雖然頭腦中知道自己正以屈辱的姿勢跪在敵人的身前,但下身無比真切的充盈飽脹和每一下幾乎都直抵心房的重壓,讓女俠感覺自己的身體其他部分都融在了水中,已經無法感知存在,更無法控制。

  當依田的魔爪再一次捏住了女俠那已經被搓弄得飽脹挺拔的肉珠時,向來沉靜的女俠再也無法忍受自己身體的背叛,“呀!”地高叫一聲,身體劇顫,一大股春潮噴涌而出。

  依田正夫感覺懷中玉人的身體正逐漸癱軟,更是插得性起,每一下都恨不得將龜頭捅入女俠那敞開的子宮,濺出的水花將兩個人的大腿都淋得精濕,男人小腹和女子豐臀的撞擊聲更是混雜著洛九無意識的呻吟傳出房間,讓其他瀛寇心猿意馬,紛紛掏出自己的家伙擼了起來。

  洛九這樣秀美出塵的女俠無疑是這些瀛寇平生僅見,此時幻想著女俠被依田按在身下肏得浪叫的畫面,瀛寇們不約而同地暗生怨懟,因為若是依田正夫不趕來這個據點,由山城真樹帶領隊伍的話,他一定會在自己肏弄女俘虜時讓大家一起旁觀,在自己發泄過之後,更是一定人人有份,大家都能有機會肏到這個山中仙子一般的鄭國女俠。

  而以大家對依田正夫的了解,他老先生看中的女子,便會自己寶貝得不得了,恨不得藏到嘴里,即便是肏到自己雞巴硬不起來,也得自己摟著女俘虜入睡,大家怕是再沒機會嘗到這美貌女俠的肉味了。

  依田正夫此時卻顧不上一眾嘍囉的心思,眼前低伏的女俠肉體帶給他的刺激讓他腦中已經容不下其它,幾乎是兩個人都只剩下這副不斷進出開合的性器,膨脹到幾欲爆炸的肉棒在女俠膛道內毫無情感地高速抽插,不知讓那花巢泛起幾回春水,終於渾身一僵,將三四股腥臭的濃精灌滿了白衣龍女的蜜穴。

  “媽的,呼……這女俠就是和村婦不一樣,夠味!”戀戀不舍地拔出癱軟的陽具,女俠的肉唇周圍俱是一片狼藉,白濁的液體正在咕嘟咕嘟地快速流出,既淫靡又惹人憐愛,依田卻是知道以自己的年紀,今晚已經很難再硬起來了。

  伸手在女俠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順勢將她側躺著的身體撥成仰臥,本想看看洛九那張被摧殘後滿是不甘的臉,卻意外地瞥見了女俠小腹上猙獰的淫紋。

  “啊,這,你這……”依田正夫在東瀛四島上縱橫多年,當然是見過大世面的,語塞的瞬間便認出這是東瀛大豪藤澤家的女奴標記,“你這是藤澤家的?”

  洛九塵封的舊日傷痕被揭開,尚帶著殘紅余韻的秀面閃現一層無奈與痛苦,自然是不會回答依田的問話,只是扭過頭去。

  “哈哈,原來是被藤澤老兄玩弄過的小妞,我說這一身水汪汪的騷氣!哈哈,想不到白衣龍女這麼響亮的名頭,騷屄上卻紋著這麼淫蕩的標記!”這依田正夫當年和藤澤誠交情深厚,年輕時學刀不成轉而練劍,有數年的時光都在藤澤的身邊作為他的部下,年紀大上二十來歲的藤澤稱得上亦師亦友,對武功尚未大成的依田多有照拂,依田當然沒少玩弄過他家的女忍女俘,自然知道這老友向來眼光不錯,能被他看上紋了這大蛇的,都是萬里挑一的美女,“慢著,藤澤老哥都死了好幾年了,莫非女俠你被他肏的時候還是個孩子?”

  洛九聽得藤澤誠已死,雙目精光一閃,“他怎麼死的?!”

  “當然是壽終正寢!”依田正夫隨口答到。

  洛九聞聽,臉上陰晴不定,終究還是眉宇之間的深邃更顯沉重,可惜依田正夫注意力都在那猙獰的淫蛇之上,只顧著欣賞那直插進女俠恥毛叢中的瀛刀圖案,沒看到白衣龍女眼眸中蒸騰出的冰冷殺氣。

  “你那時候是不也就十二三歲?那麼小就能被藤澤老哥看上,說明你這騷浪是天生的呀!”依田自顧自地說著,像撫摸一件珍寶般摩挲著洛九小腹的肌膚,“藤澤老哥最喜歡將女子捆吊倒掛,用各種亂七八糟的食物塞住騷屄和屁眼,然後再拿出來讓你吃掉,哈哈,想不到我們這位看起來一本正經的白衣龍女,原來多年之前就已經嘗過自己的味道了……”

  “混蛋,不要再說了!”洛九的眼中悄然無聲地有淚珠滾落,幾欲咬碎銀牙,甚至連剛剛被敵人肏到癱軟的身體也緊繃起來。

  越說越興奮的依田正夫卻在同時發現自己胯下幾近風燭殘年的老家伙居然在極短的時間內再一次挺立了起來,看來可以在老友藤澤去世之後有機會向他戰斗過的地方致敬,是一件極度讓依田正夫興奮的事。

  “當年我只是覺得藤澤老哥設計的這個淫紋很漂亮,現在看來,這無異於在一件精美的藝術品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依田撫摸著女俠的小腹,猶自不住贊嘆,腦子里卻在想的是,要不要也為洛九這具美妙的肉體刻下屬於他依田正夫自己的標記。

  洛九雖然頭腦中對這不堪的往事極為厭惡,但向來羞於示人的私密部位被男人的手溫柔地撫摸,還是忍不住示弱般“呃”地呻吟了一聲。

  隨即瀛寇劍客的左手下移,復住了她遍布芳草的陰阜,一只手指也按在那無處遁形的粉嫩肉柱之上揉捏起來。

  片刻便聽得洛九喘息聲中已經有更多嬌媚,依田正夫將女俠擺成俯臥,自己則趴在了她的身上,將自己的肉棒刺進了兩瓣屁股中隱匿的膛道,這一番和之前又是不同,仿佛死去的藤澤誠將靈魂注入了那淫槍一般,出奇的堅挺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若不是女俠那極富彈性的屁股阻礙,每一槍都能直接捅進白衣龍女的子宮深處。

  洛九這個俯臥的姿勢倒是比之前的跪伏更節省體力,也少了些撅著屁股被干的屈辱,已經充分被喚醒的情欲更加容易彌漫到全身,女俠只能靠多年來對瀛寇深深的恨意來壓制即將到來的高潮,但身體畢竟誠實,當敵人那灼熱的鐵棒前端的肉冠再一次抽回時掠過女俠最敏感之處時,瀛寇僅有的一只手剛好捏住了左乳的尖端櫻桃,白衣龍女一聲清脆婉轉的哀鳴,再一次完全地失陷。

  瀛寇劍客卻不依不饒,左手繼續抓捏著白衣龍女飽滿的乳房,雖然整個身體俯臥,胸前雙乳卻因其豐碩堅挺而無法緊貼地面,更方便男人的手將其蹂躪成各種形狀。

  依田迎著蜜穴里涌出的溫潤春潮繼續將堅挺的淫槍一下下刺進女俠的身體,兩個人的下身已經俱是濕淋淋一片,連男人隆起的肚子都沾了不少女俠的淫水,亂蓬蓬的陰毛更是早就黏成一縷一縷,每一下肉體的撞擊都伴著“啪嘰啪嘰”的水聲。

  “肏!真不愧是藤澤老哥開發過的絕世好屄!肏!”

  依田的衝刺速度越來越快,已經被高潮衝擊得幾乎不省人事的洛九機械地“啊啊啊”地叫著,雙目中的平靜已經轉為迷離,就連精致秀美的五官也在半邊臉被壓在地上的情勢下略顯痛苦的扭曲,只有被捆在身後卻依舊攥緊的雙拳還表達著女俠不甘雌伏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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