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十方俱滅
就在被挾持的蕭崢拼著受傷突然發難,一指重創莊智淵,迫得淫賊正要交出手銬的鑰匙換取逃生機會之時,突然一個聲音在方白羽背後響起:“莊小子,鑰匙給我,你就可以滾了!”
正強忍疼痛的莊智淵、剛剛站起身的蕭崢、兩人中間的方白羽齊齊扭轉視线,一個看不出歲數的胖大和尚不知何時就站在了方白羽身後一步之遙,伸出的一只蒲扇般的大手已經罩住了方白羽的肩膀。
這個和尚滿臉凶相,唇上有顆長了黑毛的大痣,絡腮胡子,空手沒拿兵器,灰布僧衣半敞著懷,露出濃密的護心毛,一看就非善類。
三個人都是心思機敏之人,略一思索,便都對來者的身份有了個大概答案。
“即是前輩有命,小的豈敢不從?”莊智淵第一個答話,他從懷中摸出一把小巧的鑰匙,畢恭畢敬地躬身遞到了和尚面,和尚接過鑰匙道:“你小子識相,不錯,柳老兒收的徒弟就是夠機靈!滾吧!”
方白羽本來站在和尚和莊智淵之間,但是當他想到神不知鬼不覺就只差一尺拍在自己身上的大手,再根據這身妝容猜到來人身份之後,心中翻覆了幾下,還是沒敢出手去攔截莊智淵,眼看著和尚把鑰匙揣進了自己的懷里。
那邊雙臂被銬雙腿被捆的女捕快蕭崢則是面如死灰,因為她也認出了這個不速之客極有可能便是當年江湖女俠各個聞名色變的五大淫賊之一的十方俱滅鐵羅漢!
武林中美貌女俠甚多,自然也是狂蜂浪蝶無數,而其中的一柱擎天孟戈安、十方俱滅鐵羅漢、百毒羽士鹿長生、千機先生柳永、萬里獨行梁溪則是江湖正邪兩道公認的五大淫賊。
這五人中鹿長生十年前已被武林正道聯手誅滅,千機先生柳永兩年前病死,剩下的一柱擎天孟戈安向來以性欲極旺盛、飢不擇食、美丑不拒、老少通吃聞名,事實上這個孟戈安是練功不慎走火入魔患上了一種怪病,不定時間不分場合地隨時可能發病,發病時便需要同女子交媾來緩解血脈的升溫。
而萬里獨行梁溪則是江湖所有淫賊中公認的傳說,獨來獨往,神秘莫測,他眼光極高很少作案,但是與他的名字扯到一起的都是武林中最著名的女人。
而剩下最後的一個,就是這個鐵羅漢,也是五大淫賊中最為世人所痛恨的,因為這個少林棄徒生性殘忍,每每對他看上的女子先奸後殺,所以得了個十方俱滅的名號,因為作惡太多仇家無數,這個惡僧又加入了武林中最臭名昭著的邪教彌勒宗尋求庇佑,現在是彌勒宗南佛子手下的護法。
在現在這個形勢下鐵羅漢突然出現,對於四肢完全被束縛的蕭崢無疑是個極為恐怖的夢魘,鐵羅漢作為橫行武林幾十年的淫賊,武功高出莊智淵無數,又有向來極少留活口的習慣,因此雖然蕭崢向來冷靜睿智又堅毅不屈,也不由得心里發緊兩股戰戰,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方白羽。
方白羽也早聽師父說起過鐵羅漢這個惡僧,五大淫賊中鹿長生和柳永這兩人武功最弱,都喜歡研究一些邪門歪道的道具,因此臭味相投走得最近,還經常一起合作;而其他三個人基本都是獨來獨往,從不一起作案。
但是鐵羅漢和鹿長生卻因為當年曾經同時瞄上了峨眉派掌門凌虛師太的師妹凌秀,二人因為誰可以先出手一事互不相讓,這一僧一道打了一架之後鹿長生含恨而退,每每提到那個敢跟貧道搶師太的禿驢就義憤難平。
這樣一位連自己師父都不是對手的老淫賊突然現身,方白羽無奈地偷偷瞟了一眼蕭崢,卻看到了女捕快無助的眼神。
這一刻方白羽覺得有人破開了自己的胸膛把手伸進去像是要捏爆自己的心髒一樣,趕緊收自己的目光。
那邊莊智淵向鐵羅漢深施一禮,“祝前輩身體康健,大展雄風,小侄告退了。”
之前看到鐵羅漢嚇得自稱小的,聽他語氣對自己表現還算滿意,淫賊順杆爬了一步自稱小侄,鐵羅漢這樣的江湖凶人也能聽出莊智淵對自己的恭敬和攀附,不過他這趟來志不在此,揮揮手道“去吧。”莊智淵便捂著肚子跑了,跑出七八步才回頭,惡狠狠地又盯了一眼女捕快還赤裸著的胸脯,心里暗罵“媽的,死和尚,祝你今晚就死在這妞的肚皮上!”
方白羽知道鐵羅漢這樣的凶人深夜在這里出現絕非偶然,他的目標極可能並不是蕭崢而是自己,既然武功相差太多根本沒法反抗,那麼只能硬著頭皮頂住了。
“前輩深夜至此,莫非也是為方某而來?”雖然知道這個臭名昭著的惡僧肯定沒安什麼好心,但是強大的壓力之下,方白羽開口時還是躬身施禮。
“算你聰明,小道士,佛爺就是來尋你的!”鐵羅漢看方白羽也算恭順,再看那邊女捕快蕭崢還袒露著一對雪山巨乳,面色蒼白,顯然是又羞又怕,和尚心里頗為得意,看來今天這趟收獲不錯。
“不過沒想到還碰上這麼一個大奶子小妞,哈哈,不錯不錯!”
“不知前輩尋在下有什麼事?如果只是尋在下,這位蕭姑娘……可否讓她……先行離去?”方白羽聲音越來越小,他自己也覺得這個要求提得有點白痴,今天晚上這可是第二次勸一個淫賊放過一個美貌女子了,之前的莊智淵自己還有一戰之力,這個惡僧又怎麼可能聽自己的話?
“哈哈,想不到牛鼻子老道居然收了個菩薩心腸的徒弟,真他媽把我們淫賊的臉都丟光了!我尋你確實有件要緊事情,這里不方便說,你隨我來!”說著也不待方白羽答應,一把抓住方白羽衣襟,和尚身高體壯,如同提一只小狗樣就把方白羽提起來,大踏步走到蕭崢面前,先在女捕快脖子上輕輕一點止了流血,又在她乳房上重重捏了一把,提小雞一樣把無法掙扎的女捕快也提起來,就這樣手提兩人,凌空從客棧的三樓飛身投入了夜空。
當於烈還在看著蕭崢留下的一只鞋幻想著他的女神蕭崢被淫賊莊智淵凌辱的
時候,蕭崢和方白羽已經被鐵羅漢帶到了湖州城里的一處宅院,顯然這是惡僧早就准備好的落腳點,兩進的院子,有兩個年輕人恭敬地出來迎接,管和尚叫護法,看來是彌勒宗的教眾。
蕭崢只是手腳不能活動,腦子轉得飛快,方知彌勒宗的勢力原來早就進入了湖州,六扇門卻一無所知。
這彌勒宗乃是初建於四百年前的一個江湖宗派,與其他門派不同,這個宗派更類似一個教派,他們以彌勒救世為口號,在貧苦人中宣傳教義,每有時局動蕩,總會有他們的影子在天下各處出沒。
如今天下三分已經有一百多年,北韓國勢最強,南鄭最富庶,西涼國土廣袤人口稀少兵馬卻最彪悍,三國之間形成了微妙的平衡,都沒有滅國之虞,彌勒宗的發展雖較為平緩,卻也是江湖各派和各國官方都不敢掉以輕心的存在。
鐵羅漢吩咐兩名手下:“童文童武,拿著這個鑰匙把這個小妞帶到我房里捆好!她可是六扇門的捕快,小心點!”相對瘦高一點的童文接過鑰匙,矮胖子童武見女捕快雙腿被捆無法走動,干脆把她扛在了自己肩上,一手按著她扭動不止的豐臀,另一手在她白皙嬌嫩的臉上摸了一把。
“兔崽子!別揩油!佛爺吃完了有你們湯喝!”和尚罵了一句,接下來轉過頭盯著方白羽。
和尚沒對方白羽做什麼禁制,一來他覺得方白羽不是個笨蛋,二來就算方白羽是個笨蛋,惡僧對自己的武功也有絕對的自信,畢竟當年鹿長生那個牛鼻子在自己面前也走不上五十招。
“前輩有何指教,就請說吧。”方白羽明知道沒有什麼好事,總不會是要給我一筆錢讓我開個藥鋪吧,但是也不能被人抓來一直不說話吧,太被動了。
“小道士,我想讓你幫我個忙……”和尚的口氣還真客氣。
“前輩,我師父是長春一脈,我可不是道士。”方白羽其實並不在意和尚怎麼稱呼他,他就是想在這些不關痛癢的事上頂兩句嘴,表示一下我其實不怕你。
“啊呀隨便了,道士不道士有什麼分別?你師父是道士,天天喝酒吃肉操屄也不念經,哪里有個道士的樣子?佛爺是和尚,我不也是天天喝酒吃肉操屄不念經?倒是你小子,不想著操屄,倒想讓我把那麼水嫩的小妞放走?你他娘的還真有點道士樣子!”和尚滿口的操屄,唾沫星子噴了方白羽一臉。
方白羽竟然無言以對,只能等鐵羅漢把他心心念念的操屄說完了,才道:“莫非前輩也和莊智淵一樣,想讓我跟你一起去做淫賊不成?”
“你做不做淫賊跟佛爺有什麼關系?都他娘的當淫賊跟我搶小妞?佛爺看上的小妞自己就搞的定,我可不像柳老兒和你師父那個牛鼻子,武功又差膽子又小,一個人都不敢出門。我是想搞個藥鋪,缺個人給我當掌櫃的!”
方白羽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過去,“咳咳,前輩你說什麼?”
“我說我想開一家藥鋪,讓你給我做掌櫃的!”鐵羅漢也沒想到方白羽反應這麼大。
“其實是這麼回事,也不瞞你,佛爺我現在是彌勒宗南佛子坐下的左護法羅漢,我們彌勒宗你知道吧。”
方白羽穩定了一下心神,雖然被開藥鋪這大餡餅嚇了一跳,但是他畢竟不是傻子,知道這藥鋪肯定沒那麼簡單。
彌勒宗他是知道的,自己在牢里也看見過被抓進來後來問斬了的彌勒宗教徒,那叫一個癲狂那叫一個執著,天天隔著號子給其他犯人講什麼滅世救世的,後來牢頭只能把他嘴給塞上了吃飯的時候才放開……
見方白羽沒有答話,鐵羅漢接著說道:“我和你師父當年確實因為搶個小妞翻過臉,但是人死如燈滅,過去的事跟你沒關系,我們彌勒宗可是愛才惜才的,也只有我們才知道你這小道士的本領有多大!跟佛爺干吧,以後榮華富貴那都不算個事!小妞有的是!”
“那麼前輩說的藥鋪,怕是沒有那麼簡單吧……需要我師父的方子?”方白羽現在到真的相信鐵羅漢說的了,這和尚真不是叫他一起做淫賊的。
那麼這件事一定和師父當年那幾種藥有關了。
“好小子,通透!你師父當年最後的幾個方子,這世上應該只有你知道了吧!我只需要其中的一個!”
“家師的方子是不給我看的。我不知道。”方白羽一口回絕,這和尚比之前的莊智淵還缺德,鹿長生那哪有什麼好藥啊?
吸到鼻子里就會讓人頭暈的粉末、吃下去就會手腳酸軟無法運行內力的藥丸、抹在身上就讓人心神恍惚的藥水……
都是這些東西。給和尚做這些藥,跟自己做淫賊又有什麼分別……
“先別急著拒絕,你師父那人我知道,他確實不能把所有藥的配方完全告訴你,但是你在他身邊這麼久,他用的那些藥材的原料都有什麼你定是知道的。我只想知道,他最後三年在雲貴一帶,都采過什麼樣的藥材!我也不用你去采藥,也不用你去做藥,只要你把你師父當年采過那些藥的種類告知於我,我就送一家藥鋪給你,還能保你一世平安。”
雲貴一帶,方白羽十來歲的時候和鹿長生在那里游歷過很長一段時日,那時候鹿長生在江西壞了排幫幫主的女兒,然後就一路向西,苗人頭領的女人、青城派掌門高天興的妹子……後來他們師徒倆被追著進了大山,確實是一路采花一路被追殺。
後來在沒有人煙的大山里沒花可采就只能采藥了。
“前輩,家師當年一進到山里,見到了好多自己都沒見過的藥材,他是見一樣采一樣,再見一樣又采一樣。采藥比采花還來勁,好幾十種藥材呀,我師父都沒見過叫不上名字,我更不知道叫什麼了!我這真是想幫忙也幫不了啊。”方白羽情知形勢比人強,心中自然一萬個不想和這邪教凶人合作助紂為虐,但是也不好直接回絕,只能努力找到這麼一個借口來搪塞。
鐵羅漢撓了撓光頭,似乎覺得方白羽的說辭也有道理,略一思索道:“那這樣,過幾日,我帶上幾個人同你去雲貴走一趟,不記得名字沒關系,能看見的咱們都給它采回來!”
方白羽聽得和尚所言,心下暗自吃驚。
湖州到雲貴,一去一回足有萬里,這一趟少說也要幾個月時間,究竟是什麼藥方藥材會讓彌勒宗和鐵羅漢如此看重?
這似乎已經不是幾種助人淫興的的藥方所能具有的價值了!
難道師父當年還有什麼其他重要的東西留下來?
方白羽雖然心思深沉縝密,畢竟是個二十出頭的青年,又甚少與人應對,這一沉思,臉上便難免露出陰晴,鐵羅漢看在眼里,情知這小道士未必願意聽自己的安排,現在不過虛與委蛇罷了。
而此事事關重大,又不能用武力勉強,否則他到時亂指一通,白跑一趟耽誤時間不說,必然影響了佛子的大計。
和尚這大半輩子都是個直來直去的粗人,年少時在少林寺學藝,因為對山下農家少女看對了眼,就去向人家示好,被寺里的長老暴打一頓後踢出少林寺,他因此性格大變,下山當日便去將那少女先奸後殺,連入夜都沒等。
此後另有境遇習得上乘武功,但是先奸後殺這一嗜好再也沒放得下。
如此性格的一個凶人,明明看出方白羽心中自有打算,卻還要笑臉對著他,也讓和尚頗為頭疼。
“娘的,要不是佛子說此事事關重大,這臭小子早給他脖子擰成一根麻花了。”
方白羽也不敢冷場,又想不起師父還有什麼厲害方子,只得先允諾下來。
說反正自己孑然一身,一切但聽前輩安排。
腦子里想得卻是這一路上如何覓得機會逃出生天。
想到逃出生天,卻又突然想起被銬住雙臂綁住雙腳的蕭崢了,女捕快那修長又凹凸有致的身材、豐盈挺拔的赤裸雙乳、白皙又英秀冷傲的面容……還有看到惡僧出現時投向自己那一道讓人心碎的無助眼神!
“前輩,那個蕭捕快……”方白羽也料到采藥一事絕不簡單,只要自己不翻臉,鐵羅漢這里有求於已,應該也不會讓自己太難看,不如厚著臉皮看看有沒有機會替女捕快討要一條生路。
“小道士,難得你這麼上道,你要是看上了這小妞就跟我直說,當年我搶了你師父的凌秀師太,這個女捕快的苞我就讓給你來開!現在我就帶你過去!”和尚明知道方白羽想說的是讓自己放掉蕭崢,卻故意往另一方面去岔開話頭。
他自然也有自己的打算,這個方白羽不知道在牢里被灌了什麼迷魂湯,出來之後一心想要做個藥鋪伙計,自己聽到監視他的手下回來的稟報幾乎笑岔了氣,這次遇上個女捕快,他又要做英雄救美的大俠……真想燒兩張紙把這事給牛鼻子鹿長生念叨念叨,保不齊把老道氣得從地府里爬出來收拾這小子呢。
但是自己也年輕過,年輕人做事情本來就是“說一出是一出,說完又是下一出”,想擰了不要緊,佛爺給他正過來不就結了?
年輕小伙子看見光溜溜水嫩嫩的大姑娘,哪個雞巴能不硬?
他要真看上這個女捕快,就先讓這個童子雞開開葷,到時候放出風去說他奸了峨眉派弟子六扇門捕快,他還做哪門子大俠?
還不乖乖地求佛爺護著他?
“前輩,我不是這個意思,在下覺得我與這女捕快也算甚有緣分,她能遇上莊智淵也是因我而起,我都已經從莊智淵手里把她救出來一次了,要是她還有點什麼閃失,在下心里難免不安,前輩要不然就讓我把好人做到底吧。”
“我就不明白你這小道士為什麼一定要做好人!這麼著,估計童兒們也把她料理好了,咱們先去看看,沒准你看了這小妞改主意呢?話說這小妞可真不錯呀,這一張臉冷冰冰的卻有這麼一對大奶子,這種外冷內熱的小妞絕對是一碰就出水!
果真是峨眉天下秀,比起當年的凌秀也不差啊!“說著和尚拉著方白羽去了自己的臥室。
鐵羅漢的臥房相當寬大,一張大床朝外這面便有四條腿,能至少睡四個方白羽,當然想到和尚本身又高又胖,少說有兩百斤,要是想跟床上的女子玩點高難度的花樣,這床還真算不上大,腿要少了估計也早被和尚壓塌了。
依然赤裸著雙峰的蕭崢此時就被童文童武兩人捆在了床上,僅有的一只鞋子和襪子都被脫掉了,腳踝上莊智淵捆綁的腰帶也被取下了,當時女捕快還試圖反擊一下,可沒想到這兩個在和尚面前大氣都不敢出的下人身手並不弱,粗壯的童武兩條出手如電,一下便凌空擒住了女捕快渾圓纖細的腳踝,另一只手輕描淡寫地在她小腿上一劃便讓女捕快半邊身子都麻木不已,這點穴的功夫比莊智淵強太多了。
和尚房里繩子有的是,童文童武也算了解和尚的喜好,女捕快修長有力的腿被在腳踝和膝彎處分別加了一個繩套,一共四道繩子分別松垮垮地栓在床的四條腿上,女捕快的腿能曲能伸,甚至自己還能翻身,但就是下不了床。
因為淫僧向來喜歡女子在床上掙扎反抗,因此給女捕快的捆綁只是為了限制她不跑掉而已。
蕭崢分開到頭兩側的雙臂被兩條繩子栓在了床頭,童文童武為了表示自己並沒有揩油,蕭崢的衣衫還和之前一樣堆積在手臂上,其實仔細看的話,女捕快晶瑩的玉乳上比之前多了不少指印,乳頭也是硬挺的。
綁手臂的繩子就相應的要緊很多了,兩腳交疊都沒關系,兩手要是能碰到一起就能弄開繩子了,手腕上的鋼銬自然已被取下,鐵羅漢帶著方白羽進來的時候,童文童武正把玩著手銬贊不絕口。
“護法您看,這小妞給您捆好了。要現在用麼?”童文點頭哈腰地湊到和尚跟前。
蕭崢看到方白羽跟和尚一起進來,態度依然恭謹,看向自己的眼神卻有些躲閃,心知這最後的希望應當也破滅了。
還來不及和方白羽對上眼神,鐵羅漢一屁股坐在了床邊,女捕快拼命掙扎著向和尚踢出一腳,可是繩子富裕的長度畢竟有限,和尚輕松地就一把捏住了女捕快光潔細嫩的赤腳,另一只手向蕭崢的上身伸去,蕭崢的上身無法大幅度的移動,被和尚一把抓住了遮蓋著性感肚臍的那卷胸圍子。
“嗤啦”一聲,月白色的胸圍子被扯成了一把碎布。
女捕快的上身就從頭頸到胸腹,完全地暴露了出來。
雖然胸圍子一直沒能保護好它應該保護的那對梨乳,但當它被扯掉的時候,女捕快還是因為身上的衣物又少了一件而倍感羞辱。
“前輩且慢……”方白羽見和尚這就要當著自己的面對蕭崢上下其手,又一次想到蕭崢被網住扛走時掙扎扭動不止的豐臀,被捆住放置在床上時豐盈挺拔的玉乳,這都是他這十年來見到的最香艷的場面,而惡僧突然出現時,女捕快下意識對自己的依賴,都讓方白羽熱血沸騰,這一刻他甚至將內氣凝到了雙掌,但是他也沒想好到底付出什麼樣的代價能阻止淫僧的獸行,這打不出去的一掌也只能變成了微微的戰抖。
“小道士後悔了?你想先來?”和尚還真聽話,馬上停下轉過來看著方白羽,“我就說嘛,看了這小妞你會改主意的。沒事,佛爺說了讓給你就讓給你!”
“前輩,求您放過這位姑娘吧!我……”方白羽心中天人交戰,就差點說出‘藥方的事我再想想’了。
“放過放過,放屁!要不你上,要不我上!佛爺我這麼些年看上的小妞讓給過誰?給你小子臉了是不是?”
和尚看到方白羽臉一陣紅一陣白,顯然頗為糾結,心中暗自竊喜,“看來小道士真是對這小妞上了心,看他那扭捏的樣子,這事應該成了。但是佛爺我這壞人還是要先做到位的,才能讓這小子覺得他自己做的是好事,做起來才沒那麼多的壓力。”
方白羽右手微微一翻,但轉瞬旋即復位,眼看著和尚的兩只大手落到了蕭崢沒有因為習武不輟一絲贅肉也沒有卻依然毫無纖弱之感的腰間,鐵羅漢的手相當有力,讓女捕快的上身完全無法再扭動,只有兩腿還在踢蹬不止。
揉捏了幾下,感受了一會青春少女腰間滑嫩的肌膚,和尚兩手順著蕭崢腰間完美的曲线齊齊向下滑去,粗糙的大手掌根馬上就遇到了女捕快勁裝褲子褲腰的阻礙,緊身的褲腰在女捕快的豐臀和玉胯支持下牢牢地守衛著自己的領地不讓淫僧的手再進一步。
方白羽眼中幾乎噴出火焰,緊咬著嘴唇再次欲言又止,兩手的顫抖已經被童文童武看在眼里,這兩人不動聲色地在方的身後向他靠近了一步。
其實這一切又豈能逃過鐵羅漢這等高手的法眼,和尚心中冷笑一聲,也不說話,本來掐著蕭崢纖腰的雙手一轉,除開兩個拇指還按在她的腰間,其余手指已經滑入女捕快褲子之內,觸到了少女隆起的臀丘。
從未被男人碰觸過的部位突然被淫僧粗糙的手指按住,少女的嬌軀本能地劇烈震顫起來,連兩粒紅艷的乳頭都激越地跳動著,嘴里也不停地發出“嗚嗚”的聲響,好在和尚本來就沒想在這里多耽擱,雙掌在褲腰的緊束之下奮力外翻,已將長褲和褻褲的褲腰一起握在自己手中,緊接著只聽“嗤啦”一聲,並不算堅固的防线被徹底粉碎,冷面飛鷹蕭崢從腰間到大腿的少女私密整個暴露在四個男人面前!
童文童武跟在鐵羅漢手下聽候差遣已經有兩三年了,和尚吃肉的時候沒少跟著撿骨頭,大小有名號的女俠也見過十幾位,但像蕭崢這樣似乎只能用完美來形容的肉體尚是初見,雖然仰面朝天臀部被壓在身下,卻依然可見大半個完美的弧形,說晶瑩如玉都有些對不起那肉眼可見的吹彈可破。
蕭崢驚恐地兩條大腿努力地並在一起,方白羽只能看到她微微賁起的半個恥丘上一小簇烏黑的陰毛和其上方平整光滑的小腹,瞬間,方白羽腦子中有如鼓聲陣陣讓他完全不能思考,下身的肉棒卻如聽到鼓聲的列兵般挺立起來。
“怎麼樣小道士,我就說這小妞面冷內熱,你看這一把騷毛!”和尚的大手穿入林海直奔山洞而去,再次引發女捕快雙腿不斷地亂踢起來,可是和尚大屁股一扭,把一段松垮的繩子壓在了身下,女捕快的活動空間立刻就減小了很多,被和尚一只大手復住了整個陰阜。
鐵羅漢是花叢老手,伸手時中指便正點在女捕快兩瓣肉唇之間,粗糙的手指並不急著破門而入,卻在兩瓣粉嫩柔軟間蜻蜓點水地輕彈了兩下,從來未經人事、連自己都羞於碰觸的花瓣對外來的侵入極為敏感,引得蕭崢身體一陣驚懼地抽動。
和尚這幾十年閱遍百花,像蕭崢這樣又冷峻又英武的女子也見過不少,但是同時身子又發育得如此成熟嬌嫩的便不多,此時如老饕見到佳肴,酒徒遇上陳釀,自己胯下的惡龍也已經昂首多時,心中暗叨“小道士要是還能挺得住,佛爺我就先干了這惹火的小捕快又如何?”又一轉念“這小子分明現在已經亂了陣腳,還是再給他往前推一推吧,佛爺這輩子操弄過的小妞不計其數,眼下還是佛子的大事要緊。”於是心念一動,一邊逐漸加快了手指扣門的節奏,另一只手卻伸出去取下了女捕快口中塞了半夜的那只襪子。
“咳咳,鐵羅漢,你有種就殺了我!啊!你再碰我一下我死都不會放過你!別……我師父會殺了你這臭和尚!啊……”嘴巴一解禁,馬上連珠炮一樣語無倫次,夾雜著呻吟的咒罵顯示出女捕快此時已經很慌亂了。
淫僧的指肚快速連續地拍打了十幾下,本來黏連在一起的兩瓣粉唇不堪壓力扭捏地打開了門,迎接這二十年來第一個訪客。
手指剛探進去一節,和尚便感受到濃濃的水意,“小妞臉上一本正經,下邊小屄可是想佛爺的大雞巴了吧。”
方白羽眼看著和尚粗壯黝黑的手指在女捕快粉嫩的兩片肉唇間出沒,激起了“噗嗤噗嗤”的水聲,盡管自己從未這樣做過,卻也能從蕭崢臉上羞憤的表情和緊繃成直线的雙腿上看出這樣的撩撥對她的刺激無疑是強烈的。
蕭崢從未想過原來男人對女人的凌辱根本無需下體的交合便可以對女子產生這樣強的效果,她覺得自己好似人手中一具琵琶,而這不斷從下體密穴傳來的異樣感覺如一只巨手撥動著琴弦,每一下都讓自己由松到緊又由緊致松,渾身發抖的女捕快密穴中水聲越來越盛,她努力昂著頭,頸項和胸膛幾成一條直线,嘴里不斷尖叫著:“啊……呀……”
鐵羅漢雖然尤物當前,手上一陽神指不斷摳挖著女捕快的蜜穴,但卻有七分注意力都在方白羽身上,他明顯感覺到這和床上的少女同樣未經人事的大齡少年已經是呼吸急促,一息之間已經咽了兩次口水,手上早沒有了凝神聚力對自己進行偷襲的意圖,反而是兩條腿的站姿明顯是不知道該把挺立的龍根放在哪的表現。
和尚心中暗笑,萬一這小子定力差一點,也許還沒等床上的小屄噴水泄身,他就先鎖不住精關放空槍了。
方白羽明顯比鐵羅漢想的更有毅力,牢里的十年之功給了他深厚的道家正氣,加上他本性純善,本來自己想著就是不做大俠,也一定不會步師父的後塵。
可是只這一夜,只見了蕭崢這一個女子的身體被淫賊玩弄,他用十年時間積累起的不近女色的信念便不知不覺動搖了。
當然,方白羽並不自知,他覺得自己只是單純地為蕭崢即將遭到的境遇擔心而已,他尚不知道這種緊張感和刺激感其實只有一线之隔。
他心中的天人交戰還是在“我要救她”和“我救不了她”之間徘徊。
(這里說句題外話,相信喜歡女俠文女警文的朋友,一定有不少人和我一樣,少年時第一次懵懂的興奮源自於電影電視小人書中正面人物面臨的危險吧。)
和尚這邊只用了一只手指便摳得蕭崢下身春水汩汩流出,兩邊其它四指所在之地已是滑膩泥濘,“這樣水嫩的身子,還是個雛兒就如此禁不住摳,一會佛爺好好賞你一槍!”
邊說著另一只手落在了女捕快正因為身體緊繃而不斷跳動的左邊玉乳之上,抓捏一下,竟然不能完全掌握,卻有極其柔滑的乳肉從指縫溢出。
“不錯不錯,奶子夠大,手感也不錯。”眼看著梨形的豐乳被捏成了一個葫蘆,鼓脹的乳頭直挺挺地立著,周圍淡淡的乳暈也逐漸鮮明起來。
“可惜了,這樣的小妞應該留下來多玩幾天的。”鐵羅漢淡淡的一句話,卻如平地驚雷劈在方白羽心頭,他這才想起來和尚十方俱滅的綽號,先奸後殺向來是他的作風,就連當年拼著和鹿長生翻臉才贏得機會先拔頭籌的峨眉上一代第一美女凌秀,也是被他操弄遍了三個洞之後就一把捏死的。
“前輩,你汙了蕭姑娘清白之後還要殺人滅口?”
“瞎說什麼,滅什麼口,佛爺根本不在乎誰來尋仇,峨眉派的小妞號稱天下秀,來的越多佛爺越爽!”鐵羅漢聽得方白羽終於開口,心說你小子終於上鈎了!
“她們這些女俠女捕快什麼的,各個被男人操了之後都尋死覓活的,就盼著有人來救,最好還是個大俠咬牙切齒地說‘我不在乎,我娶你’,然後就舍不得死了,我捏死她們,其實就是不想看她們這種明明很爽又說不要,明明是發騷出來等著被男人操,還他娘的挑肥揀瘦的無恥樣子!”這幾句話倒是和尚的心里話。
“前輩不要啊!蕭姑娘這麼年輕還有大把的好歲月,不要啊前輩!”方白羽已經是哀求了。
“給你你不要,我的妞我想怎麼擺布我說了算!莫說先奸後殺,先殺後奸我也不是沒干過,輪得到你來管閒事?”和尚特意在“我的妞”幾個字加重了語氣。
心說,“小子你要再不上鈎,佛爺真忍不了了!”
那邊蕭崢也聽到了和尚的話,並且和尚還特意把本來捏著她乳房的大手向上移動扼住了她的脖子,盡管從鐵羅漢初現身之時便想到了這個凶僧有多可怕,但此時一陣不能呼吸帶來的恐懼比之前更真實了,女捕快劇烈地扭動起來,連和尚下邊摳挖蜜穴的手指都被甩了出來,帶出一條閃亮的水线。
“前輩不要啊,不要,你剛才不是說把她讓給我嗎?讓給我!讓給我!讓給我是不是她就是我的妞了?前輩你說話要算數啊,讓給我!讓給我……”方白羽大聲喊叫著。
“這兒佛爺我說了算,說給你你不要,又他娘的反悔?不給!掐死了再給你吧!”和尚心里都樂開花了,這勁讓我費的呀,方白羽你他娘的真是少爺命啊,連操屄這事都得我三跪九叩請你?!
“我要我要!我現在就要,別掐呀!”方白羽內心中有一大堵看不見的牆倒塌了,這個刺激讓他變得有一點不正常,居然兩步跑過去要推開和尚龐大的身體。
“你要是說你要了這個小妞,她可就是你的了,我可就不管了呀!也對,這小妞是你從莊小子手里救下來的,我只能算是幫你把她帶到這兒來!”和尚長出一口氣,放開扼住蕭崢脖子的手,把另一只手拿到自己鼻子底下深深地聞了一下,在方白羽的推搡之下順勢站了起來。
“六扇門的小妞,看好了,現在你是這位方爺的人了!算你命大,方爺肯破了自己二十年的童子之身操你的小屄,哈哈!”和尚終於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看著方白羽正在連滾帶爬地往床上爬,手忙腳亂地解著自己的衣帶,非常滿意,咧得嘴都閉不上了。
蕭崢的臉上表情也是非常的精彩,三分驚訝,三分恐懼,三分羞憤,還有一分……欣喜?
方白羽嘴里還神經質一般地嘟噥著“我的,我的!”幾乎活生生把衣帶拽斷,褲子也拉扯到了膝蓋上,露出立誓不做淫賊時差點引刀成一快因為牢里沒有刀才僥幸逃過一劫的猙獰巨龍,身體已經伏到了蕭崢幾乎完全赤裸的身上。
“呀!不要!啊……”蕭崢已經感覺到方白羽胯下那條半尺多長的粗壯肉棒在自己的兩腿之間胡亂地尋找著入口,而他的嘴也已經開始流著口水啃咬著自己鼓脹堅挺的乳頭,本能地劇烈掙扎起來,方白羽的身材普通,對女捕快形成不了壓倒性的優勢,一時間雖然前端的肉冠已經多次觸及到那片泥濘不堪的肉穴,卻一次次滑脫開去。
“童文童武!幫方爺拉著點繩子!”和尚已經找了個超大號的蒲團坐下,正伸手進褲襠里去捋順一下自己硬邦邦的陽物,心說“兄弟,為了佛子的大事,今天委屈你了……”
童文童武明顯對主子把到嘴里涮了一口的肥肉強塞給這個姓方的小子有些不滿意。
但是他們知道這大和尚可是瞪眼睛就要殺人的主,哪敢不聽從命令,童文在床沿邊拉過兩條控制住女捕快左腿的兩條繩子,童武繞到床腳,牽起另一側的繩子將蕭崢的右腿拉開,這樣一來,蕭崢兩腿的腳踝和膝彎受到兩個男人巨大的拉力,兩腿立刻被分成了一個鈍角,本來掛在大腿和膝蓋附近的褲子碎片也有不少徹底離開了女捕快那泛著玉色光潔的大腿。
方白羽顧不上仔細欣賞蕭崢那粉嫩如荷花瓣一樣的肉唇,也顧不上像鐵羅漢一樣用手指先感受一下女捕快敏感的蜜穴內壁上的層層疊疊,至於那干淨得毫無異色的雛菊,他根本無心去探查它的紋理,他滿腦子就是“你是我的,我要操你……”
在牢里的十年一直想的都是不近女色好好做人,哪里知道美麗女子小巧的乳頭含在嘴里依然堅挺是這樣的感受?
當然,蕭崢也從沒體驗過這種從胸尖傳來的陣陣電流般的麻癢直衝腦海的刺激,女捕快雙腿已然不能自控,被鐵羅漢蹂躪多時的蜜穴洞口羞澀地微微打開,只等著方白羽哪一下找對了路。
雖然沒有經驗,但是本能的力量不需要等待太久,數過家門而不入之後,方白羽的肉冠終於杵到了兩片櫻唇之間,濕滑和泥濘再無法阻礙他破門而入的決心,只是屁股一聳,半尺多長雞蛋般粗細的肉棒便進去了一半。
溫潤而緊致的蜜穴給了方白羽前所未有的舒適,和尚的一陽指前戲做足,蕭崢也並沒有感到難忍的疼痛,但是比手指更粗壯的異物更深的進入還是讓女捕快緊致的膛壁承受了明顯的擴張,這被侵入的感覺讓她激烈地掙扎起來,但是方白羽的半截肉棒已經無法被甩脫出去,反而讓現下略有癲狂一切都靠動物本能行事的方白羽獸性激增,也不管前方遇到的阻礙,腰胯之間再次用力一挺,輕易地便破開蕭崢那層薄薄的膜,讓英武冷酷的女捕快二十年的處子生涯正式結束。
這一下帶來的撕裂疼痛遠非之前的被撐開膛肉的脹痛可比,蕭崢發出淒慘的一聲“呀……”撕裂的疼痛和茫茫的無助讓之前的羞憤都不見蹤影,大滴的淚水從女捕快的眼角滑落。
這一聲慘叫讓方白羽也受到了影響,本來是帶著保護蕭崢的信念爬上她身體的自己怎麼就讓她叫得如此淒慘?
自己做了什麼?
嘴里的乳頭已經被放開,不經意的一擡頭卻見到身下佳人禁閉的雙目中滲出讓人心碎的淚水。
雖然剛從獸欲的瘋狂中掙開一絲缺口,卻又讓方白羽進入了自責和迷茫,不過下身的衝刺卻沒有立刻停下來,本能強大的慣性讓方白羽的屁股如剛吃飽嫩草的小馬一樣充滿力量,帶動著滾燙堅硬的淫槍毫無技巧地抽插著女捕快初經人事的蜜穴……
雖然沒有技巧,但是對於一直守身如玉卻生得成熟性感的蕭崢來說,方白羽充滿力量的每一下衝擊都給自己下身的蜜穴帶來一次直通心房的震蕩,連自己剛被方白羽嘴巴放開的玉乳都激烈而有節奏地甩動著。
並且因為自己敏感的體質,蜜穴中甘露生成得頗快,膛壁雖狹窄卻有十足的彈性,不但給方白羽帶來相當的包裹感,也讓初被破瓜的女捕快自己並未一直經受難忍的疼痛。
甚至這種淫槍槍頭一次次霸道地頂在花心時的酸麻無力而又莫名充實的感覺還讓女捕快隱約感到一絲從未體會的難言之妙……
“呃……呃……”不知不覺中,蕭崢嘴里的聲音逐漸婉轉起來。
鐵羅漢又捋順了一下自己堅硬如鐵的肉棒,“媽的,早知道這樣應該再弄個小妞回來的。”他的視线落到蕭崢那隱約開始泛起微紅的白皙臉龐,突然一種不好的感覺開始在他的光頭里彌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