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可可下班回家一直愁眉不展，看她這表情就知道八成是她那個老妖婆護士長又為難她了，工作上的事自然得我當仁不讓，這也是我在她跟前為數不多能找到存在感的時刻，“親，你說我要怎麼辦呢？”

　　原來她們科新來的一批實習小護士干活不利索，尤其是給男病人做涉及隱私方面的護理時這不肯那不願的，於是老妖婆一生氣就把這帶教的任務交給了她，“這以後都要走上工作崗位的怎麼干起活來一個個扭扭捏捏的，對，可可，就你！你給她們做一次帶教培訓，就做男性患者的會陰護理和導尿，記得要拍視頻交護理部備案的。”

　　“課是好准備，可是找誰來當示教的病人呢？我問遍了我們病區的病人，那些老頭子沒一個願意被人觀摩的……”

　　可可說著說著，突然兩眼一放光，望向我說，“親，要不然你來……”

　　“別，這忙我可幫不了！”

　　要不說我這個小女友總會冒出些不靠譜的想法讓我頭大，我一個本院醫生跟大家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叫我當著一群衛校小姑娘的面脫褲子？

　　而且說實話，我對自己下面的尺寸也不自信，上次去游泳在更衣室里都是背著小皮換的泳褲，生怕這小子對比之下發現了什麼。

　　“那你說怎麼辦呀！全科就我現在沒有帶教經歷，這次再做不好明年升職稱護士長肯定不會報我上去。”

　　“不升就不升唄，大不了我養你……”

　　“你就會說這些！我就想你給我出出主意，誰要你養啊！”

　　我本來不以為意，但看著女友急得眼圈都開始紅了，知道這丫頭倔勁兒上來了，靈光一閃，往隔壁房間指了指，“哎喲，瞧你急的眼水珠子都快出來了，不就是找個人給你帶教嘛，咱家這不有個現成的？”

　　“你說……小皮？”

　　說起來想要了解人體結構，小皮那個剛剛發育的小身板真是再好不過的教具，你要想知道腹直肌和腹外斜肌的界限在哪，就瞅瞅他那兩道天生刻在肚皮上的馬甲线，你要想知道疝氣是從那個位置掉進陰囊里的，就摸下他股溝里那兩道人魚线，包你看了終生不忘。

　　還可以順帶講講青春期男孩特有的身體特征。

　　“對啊，小孩子嘛，沒那麼多顧忌。”

　　“可是，我覺得不太好……”

　　“放心，鄉下孩子從小就光著屁股在河邊跑到大的，他肯定不在乎脫了褲子讓人看一回。”

　　“不是，是我有點介意……我以後還要當他嫂子，看著他長大的，碰過他身子……以後見面都覺得尷尬……”

　　“不然呢？大街上隨便找個男的？”

　　說起來，干我們這一行的找個護士老婆多多少少心里會有些疙瘩，我就聽她說過很多回男病人在接受她做會陰護理時會出現生理反應，有的還會說些葷段子跟她們調笑，偶爾也免不了被揩把油，她說起這些時總是笑嘻嘻沒當一回事，我聽了心里卻總是有些堵得慌，但平日里受過的教育卻總是告訴我們醫護人員在工作的時候不該存有這些念頭，因此也只能用“愛她就要理解她的職業”來安慰自己。

　　再說，你倆上次在臥室床上鬧騰時你不已經碰過他的關鍵部位了嗎，還捏了好幾下，雖然只隔了條小內褲——我心里想著，但這話我說不出口。

　　“醫院？操！老子不去！”

　　可可想了又想也沒有其他法子只能答應，不想小皮一聽我說去醫院立馬頭搖的像個撥浪鼓，我才知道這小子小時候做包皮手術給他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特麼的那個鳥醫生跟老子說不疼，結果疼的老子尿尿都尿不出來，還非要老子穿了一星期的小丁字褲衩兒，說不讓雞吧露在外頭到處亂甩，最後粘在蛋蛋上扯都扯不下來！”

　　“你怕個毛线，這次就叫人家看看，保證不動你，好多漂亮的小姐姐哦，你看上哪個就叫你嫂子介紹給你當女朋友怎麼樣？”

　　“切，俺才不稀罕咧！俺要找就找俺姐那樣兒的！”

　　“得，就是你姐親手給你檢查行了吧，你老實躺那兒讓你做啥就做啥。”

　　說著，我便像小時候跟他打鬧那般向他褲襠里掏去，拿話激他，“怎麼？怕啦？是不是雞雞上一根毛都沒長，怕你姐笑話？”

　　“操！老子怕她個雞吧！反正脫了褲子往那一躺，要死屌朝天！”

　　這年紀的小子果然就吃這一套，不過說的好像他還吃虧了似的。

　　可可帶教那天正逢我休息，一大早就聽見他倆在客廳里嘰嘰喳喳演練著，不一會兒就出了門。

　　直到下午我聽見倆人有說有笑地回來，這點我剛起床，還耷拉著個惺忪的睡眼問，“怎樣？順利不？”

　　可可跳著湊上來，當著小皮的面就抱住我親了一下，說，“特順利！”

　　這丫頭看起來跟前日發愁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開心地像個天使一般，“切！俺哥啥都沒做光睡大覺你還親他！”

　　這一來，小皮在一旁不樂意了，酸溜溜地說，“嘻嘻，你看，小皮吃你醋了都……親，你不知道咱小皮今天表現真棒，還跟我們好幾個小護士美眉互加了好友哦。就衝這表現，姐下午帶你上街吃大餐，好不？”

　　“好咧！就喜歡俺姐這樣兒的！”

　　可可一面說一面用胳膊肘挽著小皮的肩，臉上兩個甜甜的酒窩在她笑起來像是能擰出蜜一樣，好像他倆才是親姐弟一般，我覺得好像該吃醋的是我。

　　“行了，別得瑟了，給我看看拍的視頻咋樣兒？”

　　“噢，在我手機里你先幫我看看，有的地方可能需要修剪一下……”

　　可可說著便把手機扔給我，踢掉腳上的小白鞋，跟小皮倆人一先以後跑去房間里換衣服去了，我自個兒坐到一邊，點開新拍的兩個10多分鍾的視頻其中的一個，想著給她提點意見。

　　視頻一開始就是在她們科的換藥室，小皮躺在治療床上好奇地四處張望，一群嫩得出水的實習小護士在周圍圍成一圈兒，可可則一身白衣、絲襪和小護士鞋的職業裝扮，站在中間講解，“今天呢，我們來做一個教學，是關於……關於男性病人的體格檢查，會陰護理，和導尿術，首先呢，請我們的小病人把、把褲子脫掉。”

　　畫面里傳來可可的聲音，起初有幾分拘束，“全脫嗎？”

　　我聽見小皮悄聲問，可可點了點頭，那小子估計也有思想准備，索性一把將短褲和內褲扯到腳踝處，接著便倆手枕在腦後，兩腿叉開大剌剌躺成個大字型，又粗又黑的性器這會兒跟條大蟲似的軟綿綿臥在他大腿根部。

　　“俺這樣行不？”

　　“嗯，可以……”

　　畫面里傳來一陣竊竊私語，那些剛從衛校里出來的小護士其實比小皮也大不了幾歲，很多還是第一次看到真實的男性生殖器，一個個顯得既害羞又好奇，既想圍攏上去看個究竟，又不好意思地將別人推到自己前面。

　　“好大啊！”

　　不知哪個小姑娘突然冒出一句，大伙兒又是一陣竊笑。

　　“大家……大家靜一靜，這是我們今後工作的一部分，是純潔而崇高的，不要覺得不好意思。”

　　可可也有些尷尬，一面笑著一面說些緩和氣氛的話，看得出這小丫頭臨床發揮的功夫比我想的要強，“我們這位小帥哥的體格確實很棒，偷偷告訴你們，別看他小小年紀，他打架可是很厲害的，大家有需要課後可以找他當保鏢哦。”

　　“哇！”

　　就像學校里的小女生們總是愛慕那些體育系男生一樣，她們當中又發出一陣贊嘆。

　　“那麼首先，我們要展現一下人文關懷，問一下病人哪里不舒服，小帥哥，你哪里不舒服呢？”

　　可可扮成貼心的護士姐姐問道，“俺、俺尿尿、尿不出來！”

　　小皮則裝作一副尿急找不見茅廁的上火模樣，你那是尿不出來的模樣嗎？我看你特麼是擼不出來吧——我心想。

　　“別慌，那你是怎麼尿不出來的呢？吃了什麼東西？還是受過傷？”

　　“俺……一見著這麼多漂亮姐姐，雞雞一翹起來就尿不出來了……”

　　小皮這話逗得圍觀的小姑娘各個抿著嘴兒笑個不停，倒是急得可可忙在他小肚子上拍了一巴掌，小聲說，“誰叫你這麼瞎說的！”

　　說完她看了看鏡頭，才意識到還拍著視頻，趕忙正色繼續說，“啊……那我們接下來給這位小帥哥做一下專科體格檢查，首先我們要目測一下，病人皮膚表面沒有開放傷口、腫脹、淤斑，然後，這個年紀的男孩兒，我們要檢查一下他的發育情況，正常男性陰毛分布是呈倒三角形，我們的小病人還沒長毛毛，接下來，就要用手來觸診……”

　　可可一面說著，一面用手貼著小皮兩側腹股溝輕輕滑向襠部，“我們要看一看腹股溝區有沒有包塊，膀胱脹不脹，接著……就要檢查一下陰莖的發育情況……”

　　說著，可可一只手提拎起小皮的陰莖，另一只手拿過尺子頂到小腹處比了一下，“可以看到，他的包皮上翻至冠狀溝以下，沒有包皮過長和包莖，尿道開口也正常，就是顏色比別的孩子要黑一點，長度的話，未勃起狀態下……大概有10公分，嗯……這個年齡男孩沒有發育的話一般在3-7公分都是正常的，我們的小病人是練體育的，體內雄性激素可能會比別人分泌得多一些，所以陰莖比同齡孩子大一點點也不奇怪啦。”

　　“之後，我們還要摸一摸陰囊里兩邊的睾丸在不在位，有沒有壓痛、腫脹或是結節……嗯，兩顆蛋蛋也長得圓滾滾的，老大一個。”

　　可可進入了狀態，開始像個老師一樣侃侃而談，好像完全沒有了之前的羞澀和拘謹，倒是小皮這死小子，只見這小子岔開著雙腿一動不動，雙目微閉，咬著嘴唇嘴角輕輕翹起，任憑著胯下黑不溜秋的大家伙在我女友的手里把玩著，也不知是享受還是痛苦，那是什麼鬼表情？

　　“接著，我們就要給我們的小病人插尿管了，他的尺寸，完全可以用成人型號的……”

　　“啊！別撒！”

　　見旁邊的學生遞過導尿管和導尿包，還沉浸在剛在被護士姐姐玩雞雞的羞恥快感中的小皮猛地坐起身來，說，“姐，你不會用那玩意兒戳俺雞雞眼里吧？戳壞了往後還怎麼生娃！”

　　眾人又是一陣哄笑，可可這回倒挺淡定地摁住了他，彎下腰湊到他耳邊，聽不清說的什麼，但我想應該是，“別怕，只是做個示范，不會真插。”

　　那小子這才安心躺回原來的姿勢，可可問道，“那麼，哪位同學來試著做一次？”

　　過了幾秒，一個留著齊劉海，長得白白淨淨的小姑娘怯生生地舉起了手，走到床前，看上去像極了當時我初見可可時的模樣。

　　“好的，首先我們用一只手戴手套，捏住陰莖頭部，然後清潔、鋪單、再消毒……”

　　那小姑娘在可可手把手指導下，用戴著手套的兩只手指捏著小皮的陰莖，然後用鑷子夾著碘伏棉球打著轉兒給小皮的雞吧洗澡。

　　“啊……”

　　沒一會兒，那小姑娘突然像觸電了一樣縮回了手，紅著個臉像做錯了什麼事一樣。

　　“怎麼了？為什麼停下？”

　　“老師，他……他硬了……”

　　這時大家才看到小皮那剛才還軟乎乎躺在小肚子上的陽具經過可可和這小姑娘手里一折騰已經完全釋放開來，就在一群女生的視线當中突兀地立在胯下，那黑乎乎的陰莖頂著一個碩大、通紅的龜頭，向著小腹方向彎曲出的弧度就像兩腿間“騰”地長出一根大香蕉來。

　　“應該是你碰到他的敏感地帶了，青春期的男孩子總是會這樣，這也是我們以後工作中會經常遇見的，很多男病人都會有的生理反應，碰見了不要大驚小怪，但是要記得，陰莖勃起的情況下千萬不要強行導尿，否則尿管在經過恥骨上的生理彎曲時可能會捅破尿道黏膜，這個時候可以說一些別的，轉移病人注意力……小帥哥，跟姐說說，你平時都喜歡玩啥？”

　　看得出可可也有些尷尬的神情，但這種情況畢竟也是她遇到過的，所以還可以裝作老練的樣子給大家上一課，“玩啥？……俺每次硬的不行時就自己玩雞吧，玩到一陣哆嗦射一大包水就舒坦了……”

　　“哎呀，沒問你這個啦！”

　　小皮像是沒聽懂，挺著個大雞吧愣頭愣腦說道，周圍的女生有幾個已經快笑得直不起腰來。

　　倒是可可這下急了，見場面有些把持不住，她只能再湊到小皮跟前，說，“要不，你像以前那樣……自己弄出來，可以嗎？”

　　小皮點點頭，當這一群女生的面便用手在下面套弄開來，弄了幾下，那根粗黑的雞吧反而越發挺翹得厲害，那小子甩著個手，一臉無奈說，“姐，這……這麼多小姐姐看著俺擼，俺弄不出來咋辦？”

　　這下視頻里可可真的有些慌得六神無主了，尤其是當著這一群衛校學生的面，自己把個小病人給弄硬了卻軟不下去算怎麼個事兒？

　　視頻里多餘的地方可以剪輯，但這檔兒解決不了下一個環節還怎麼進行下去？

　　“可可！怎麼還沒結束？換藥室我要用了！”

　　畫面外邊傳來老妖婆護士長的吼聲，可可看了看表，焦急地跺了幾下腳，看視頻里她們一群人在那手足無措，我也跟著急躁起來，心想——慌個屁呀，找盆冷水澆上去你看他還硬的起來不？

　　“姐，要不，你幫俺弄出來唄？”

　　我正想著，突然聽見小皮說，帶著一臉的渴求。

　　靠！看到這我都想罵出聲來，要不是為了幫可可完成任務，讓她碰下其他男人的身子我都嫌隔應，這小子竟然還指望著他將來的嫂子給他擼管？

　　“那、那怎麼行……”

　　可可一臉的為難，旁邊那些小姑娘倒是七嘴八舌議論起來，“我第一次看到，原來男生下面可以硬得這麼大……”

　　“他那個那麼大……要是和女生那個的話……女生會不會受不了啊……”

　　“老師，他這麼一直硬著會不會生病啊？我們是不是真的……要幫他弄出來啊？”

　　“啥？會得病？那俺可不干！俺不呆這兒，俺要去尿尿！”

　　一聽到“生病”倆字，那小皮坐不住了，掙扎著就要坐起身來，眼看著精心准備的帶教課就要泡湯，可可趕緊上去又一把摁住他，說，“別動！姐給你弄就是！”

　　緊接著，可可望向畫面，應該是衝著拍視頻的學生招了招手，說，“行了，這段就別拍了！”

　　正當我的胃口都被釣到嗓子眼時，這段視頻卻戛然而止了，再點開第二個，小皮已經乖乖躺回在了床上，胯下的雞吧又如同最開始那般老老實實捏在了可可的手里，之後的課程似乎進展得很順利，直到可可對大家說，“很感謝大家參與今天的課程，也感謝我們帥帥的小皮，大家記得在今後的工作中也要保持這樣的學習態度，就算遇到一些……特殊情況也要從容應對。”

　　說到最後，可可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衝著畫面吐了吐舌頭，畫外音里，似乎那些小姑娘仍在嘰嘰喳喳討論著剛才的精彩畫面，“剛才那是什麼啊，那麼多，尿還是精子啊，好惡心！”

　　“原來男生射精就是這樣子，射的時候會不會疼啊？”

　　“這麼小的男生就能射精啊，那他是不是也能生小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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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視頻都看完，我才發覺自己都不知什麼時候起，已經從職業的批判角度轉變為有滋有味欣賞著自己的未婚妻在視頻中和她的“小病人”打情罵俏，讓我把前一段視頻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尤其是當可可的小手提捏著小皮的陰莖那幾個畫面尤其看得我血脈噴張。

　　她平日里那麼愛干淨，每天要洗無數次手，現在竟然就那麼大大方方地將一個鄉下孩子粗黑的生殖器捏在手里又是摸又是揉，還不知那小子今天洗了雞雞沒有，要是沒有，說不定會把男孩子身上那些髒兮兮東西留在她的手上，然後她再去撫摸自己的身體……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和職業不允許自己去幻想這樣的場景，也知道這其實是我女友每天工作的一部分，但我卻又抑制不住去想象那樣的場景，尤其是視頻里沒拍到的那些畫面更令我好奇和向往，那就是，她到底是怎麼幫他解決的？

　　我趁著小皮洗完澡的工夫溜進衛生間，翻出他換下的小內褲，果然褲襠的位置沾著些亮晶晶、黏糊糊的液體，不過也說不定是人家洗澡前打飛機弄上去的呢？

　　“親，拍的怎麼樣？有些地方記得幫我剪掉喔！”

　　可可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我身後，我裝模作樣提了點視頻里的問題，終於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悄悄問她，“對了，那小子硬了你怎麼幫她解決的？”

　　“哎呀！你討厭死了，干嘛問這個！”

　　可可一聽這個，剛剛還喜笑顏開的臉上馬上晴轉多雲，衝我背過身去，我心里放不下，又追問了一句，“我這不是怕我老婆被人占便宜嗎？”

　　“人家是讓你給我的教學視頻提點意見，你能不能不要老是糾結這點無聊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工作，要是瞧不起就直說！”

　　見女友一臉的慍色，我怕掃了她原本的興致，便把心里的好奇硬生生憋了回去，心里想著是不是真錯怪她了，或許人家真的就跟我想的一樣，弄了盆涼水給那小子雞吧澆軟了呢？

　　還是說，她以前工作的時候碰到同樣的問題，都是這麼幫人家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