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余母不可置信地拔高聲音,“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季楠淵當著余母的面打開手機錄音:
“我們打個賭。”
余母狐疑地看著他。
“如果她主動來找我。”季楠淵一字一句道,“您就允許我們在一起。”
余母不屑地笑了,“行。”
她補充,“你不可以私下聯系她,即便你們見了面,你也不可以主動找她說話。”
季楠淵點頭,“行。”
“余溫她不會回來的。”余母篤定地道。
季楠淵面不改色,“那您可得把她看好。”
畫面一轉,他奔跑在機場通道,明知道余溫沒回來,他還是沿著通道跑了許久,在人群中撕心裂肺地喊她的名字。
那是他們分開的第一年。
季楠淵猛地驚醒。
他額頭一片薄汗,偏頭看了眼,余溫正窩在他懷里安睡。
他低頭吻住她的唇,舌尖撬開她的齒關,急切地吮咬著她的唇舌。
余溫被吻得喘不開氣,迷糊睜眼時,男人已經扶著性器頂了進來,插得她頭皮都麻了,她哀戚戚地叫了聲,跟哭似的,尾音勾人。
“季楠淵……”她小手無力地抓著他的頭發,“好困……嗚……不要咬……啊……”
季楠淵松開她的乳尖,唇舌輾轉著覆到另一邊乳肉,張口含住,牙尖輕輕用力,腰腹挺動,插得又深又重。
余溫急促地喘息著,喉口溢出哭腔似的呻吟。
床板震得似要塌了。
余溫被插得搖頭晃腦,滅頂的快感一遍一遍衝刷著她的身體,她除了哭就是叫,穴口的淫水被性器一抽一插間帶出不少,直把底下的床單全部浸濕。
“季楠淵……”她哭著喊他的名字。
季楠淵深深頂進她體內,這才吻住她的唇,嗓音低啞,“嗯。”
余溫被頂得渾身打著顫,嗚咽著喊,“要被……撐壞了……”
“怪你太緊了。”季楠淵拇指撥弄著她的陰蒂,下腹使力操干著,沒幾下,余溫就被操到了高潮。
她尖聲哭叫著,兩手擰著身下的床單,整個脖頸高高仰著,渾身顫栗不止。
高潮時她的穴肉一收一縮,死死絞著底下的肉棒,季楠淵被夾得悶哼出聲,忍不住揉掐著她的臀肉,喘著粗氣道,“別夾這麼緊……”
余溫還陷在高潮帶來的滅頂快感中,靈魂都飄在半空,意識更是空白一片。
季楠淵壓著她又操了十幾分鍾,直把余溫操得嗓子都喊啞了,這才射了出來。
外面天已經亮了。
余溫還困頓著,她側躺在床上,眼皮沉得黏在一起。
季楠淵就躺在邊上,長臂搭在她腰際,垂著眼睛看著她。
她比四年前變了很多。
站在人群里氣質高冷,不愛說話,也學會了收起情緒,把偽裝的面孔掛在臉上。
學會了抽煙,看那嫻熟的姿態,或許抽了好幾年。
他想象過很多次見到她的場景,她一定目空一切,傲然冷艷地從他身邊走過。
唯獨沒有想過,她會像個受了傷的小動物一樣蜷縮在樓梯口。
在等他回來。
他心口像被針扎了似的,一點點泛起刺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