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溫不答話,只是摟住他的脖頸,熱烈地吻他的唇。
季楠淵反客為主氣勢洶洶地回吻過去,大掌揉著她飽滿的乳肉,下腹劇烈抽送起來,餐桌被撞得吱呀作響。
快凌晨時,余溫還被季楠淵壓在沙發上操干著,快感逼得她滿臉是淚,她趴在沙發上,腰线拉得筆直,白皙的背在燈光下泛著一層釉質的光,細軟的腰被一只大掌掐握著,兩瓣肉臀被操干得通紅一片。
她喉口嗚咽著,哭似地呻吟,渾身軟得像一灘水。
季楠淵由後摟抱住她,兩手握住她飽滿的乳肉,下腹挺動抽送,薄唇沿著她的脖頸細密親吻。
余溫被插得受不住,小腹顫得厲害,“季楠淵……”
她求饒似地喊。
季楠淵偏頭吻住她的唇,吮著她的下唇,下腹用力操干了幾十下,直把余溫操得在他口中尖叫著高潮了。
底下的穴肉死死絞著他的肉棒,他被夾得精意上涌,這才拔出來淅淅瀝瀝地射在她後腰。
臥室客廳,沙發包括洗手間全是精液和淫水,空氣里到處漂浮著腥甜的氣息。
季楠淵抱著余溫又洗了一遍澡,余溫累得眼睛都睜不開,她昨晚一夜沒睡,又被折騰這麼久,早就疲憊不堪,眼皮沉得厲害。
季楠淵換了新床單,這才把她抱到床上。
燈光下,他安靜地打量著熟睡中的余溫。
她皮膚很白,睫毛長而密,在眼下打下一片蝶形陰影。
嘴唇被吮咬得嫣紅一片,此刻還不自覺微微張著唇,依稀能看見里面粉色的舌頭。
她睡得不是很安穩,眉毛微微皺著,季楠淵低頭親了親她的眉心,伸出手臂將她摟進懷里。
他將下巴搭在她頸窩,這才輕輕閉上眼。
後半夜他陷入似夢非夢的夢境里。
夢里奶奶頭七那天,他跪在靈堂前,不知跪了多久。
有人推了推他的肩膀,衝他說,門口有人找。
他以為是余溫,出來一看,卻是余溫的母親。
她遞來一疊厚厚的信封,面色有些復雜,“你奶奶的病我後來才知道,不然我也不會跟她說你們的事,這些錢就當是我的補償吧。”
他沒說話,也沒接過那筆錢,只是轉身往回走。
身後余母的聲音傳來,“余溫已經出國了,你以後不要再打擾她,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份體面的工作。”
“阿姨,就因為我窮嗎?”他轉身,面容蒼白,只一雙瞳仁漆黑沉靜。
“不單單是窮,你出身本來就不好……”余母似有所顧忌,沒把話說全,“又沒念書,又在美院做過裸模,我們家余溫以後是要當畫家的,她不可能跟你一個裸模搞在一起的……國外條件好的男人多得是,她很快就會忘了你。”
季楠淵牙尖輕輕咬了咬干澀的唇瓣,出口的聲音灌了沙似地沙啞。
“如果她忘不掉我呢?”